《神秘古董店与诅咒》小说简介
这本《神秘古董店与诅咒》小说讲述了主人公虞晴祁墨的故事非常好看,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小说精彩节选我们必须把镜子放在七芒星中心。""怎么过去?"虞晴看着那些红光和躁动的画作,喉咙发紧。面具似乎听懂了她的话……
《神秘古董店与诅咒》 神秘古董店与诅咒第3章 免费试读
虞晴盯着地板上那个用血写成的"虞"字,双腿像灌了铅一般无法移动。她的名字——面具已经标记了她作为第七个牺牲品。
赵岩发出一声微弱的**,将她的注意力拉回现实。他还活着!虞晴立刻蹲下身,扯下围巾紧紧绑住他流血的手腕。
"坚持住!我马上叫救护车!"她掏出手机,手指颤抖地拨打了急救电话。
挂断电话后,虞晴的目光再次落在地板上的青铜面具上。它静静地躺在血泊中,眼睛部位的孔洞仿佛在注视着她。一股难以抗拒的冲动驱使她伸出手——
"别碰它!"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虞晴猛地缩回手,转头看到祁墨气喘吁吁地站在那里,脸色苍白。
"你怎么——"
"跟踪了你。"祁墨快步走进来,目光扫过房间,在看到面具时瞳孔骤然收缩,"我就知道它会来这里。赵岩怎么样?"
"还活着,但失血不少。"虞晴的声音发抖,"祁墨,地板上...它写了我的名字..."
祁墨蹲下身检查那幅血画,表情越来越凝重。突然,他猛地抬头:"我们得立刻离开。面具已经完成了连接,它会——"
一阵刺骨的寒风突然席卷房间,窗帘疯狂摆动。地板上的面具微微震动,发出低沉的嗡鸣声。
"它醒了!"祁墨一把拉起虞晴,"快走!"
"那赵岩呢?"
"救护车马上到,他不会有生命危险。"祁墨拽着她向门口走去,"但如果我们不走,就死定了!"
就在他们即将踏出房门的一刻,身后的面具突然腾空而起,悬浮在半空中,发出刺耳的尖啸。虞晴回头看去,只见面具的眼睛部位喷出两股黑烟,迅速凝聚成人形——
一个没有面孔的黑影站在房间中央,缓缓转向他们。
"别看!跑!"祁墨捂住虞晴的眼睛,推着她冲出公寓。
他们跌跌撞撞地跑下楼梯,身后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和某种东西爬行的窸窣声。虞晴不敢回头,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
祁墨的车就停在楼下。他们跳上车,祁墨猛踩油门,车子像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直到开出几个街区,虞晴才敢回头确认没有东西追来。
"那...那是什么?"她气喘吁吁地问,手指紧紧攥着胸前的铜钱护身符。
祁墨的指节因用力握方向盘而发白:"面具的守护灵。它在阻止我们干扰仪式。"
"仪式?"
"七个灵魂,月圆之夜,阴阳之门将会打开。"祁墨的声音低沉,"二十年前只完成了五个,现在它想要完成剩下的两个——赵岩和你。"
虞晴感到一阵眩晕:"为什么是我?我和二十年前的事毫无关系!"
祁墨沉默了片刻,车子拐进一条僻静的小路:"不,你有关系。"
"什么意思?"
"虞晴..."祁墨深吸一口气,"你母亲叫什么名字?"
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让虞晴愣住了:"林...林芳。怎么了?"
祁墨的表情变得更加复杂:"林小雨有个妹妹,叫林芳。二十年前,她怀有身孕时突然离开这座城市,从此杳无音信。"
虞晴的大脑一片空白:"你是说...我妈妈是...林小雨的妹妹?"
"而你,很可能是她的女儿。"祁墨轻声说,"面具选择你并非偶然。血缘联系是最强的通道。"
虞晴感到世界天旋地转。母亲从未提起过她的过去,更没说过有什么姐姐。但如果祁墨说的是真的...那么林小雨就是她的姨妈,而那个自杀的美术老师张明画中的孩子们...
"那些画中的孩子,都是当年林小雨的学生?"虞晴突然明白过来。
祁墨点点头:"面具通过艺术家的作品标记未来的牺牲品。二十年前它标记了那些孩子,现在它回来完成仪式。"
"所以赵岩..."
"是林小雨的弟弟,也是当年被标记的孩子之一。"祁墨将车停在一座废弃工厂前,"我们需要重新制定计划。这里是我的一处安全屋,面具暂时找不到我们。"
安全屋位于工厂顶楼的一个隐蔽房间,窗户被涂黑,门上挂满了各种护符。室内简陋但整洁,一张桌子上散落着古籍和笔记。
虞晴瘫坐在椅子上,感到精疲力竭:"现在怎么办?面具已经盯上我了,它能找到我anywhere吗?"
"理论上,是的。"祁墨从柜子里拿出一个铁盒,"但你有这个。"他指了指虞晴脖子上的铜钱护身符,"它能屏蔽面具的感知,只要我们赶在月圆之夜前——"
"月圆之夜是什么时候?"虞晴打断他。
祁墨沉默了一下,走向窗边拉开一条缝隙。夜空中,一轮近乎圆满的月亮散发着冷冽的光芒。
"明晚。"他轻声说。
虞晴的血液仿佛凝固了。只剩下不到二十四小时。
"告诉我全部真相,祁墨。"她直视着他的眼睛,"关于你,关于面具,关于二十年前发生的一切。如果我真的是第七个牺牲品,至少让我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死。"
祁墨长久地注视着她,最终叹了口气,在对面坐下:"好吧。但这个故事...并不美好。"
他翻开那本皮质笔记本,指向一张泛黄的照片——年轻的祁镇海站在一群孩子中间,笑容温和。照片角落里,一个扎着马尾辫的明媚女孩格外显眼。
"林小雨,你姨妈,我父亲最得意的学生之一。"祁墨的声音带着怀念,"二十年前,我父亲在乡下收到了一件古董——那个青铜面具。卖家说它来自一座商周时期的古墓,有通灵之力。"
他翻到下一页,是一幅精细的面具素描,旁边密密麻麻写满了笔记。
"起初,我父亲只把它当作普通文物研究。但很快,奇怪的事情发生了。"祁墨的手指轻轻抚过纸页,"面具会在夜晚移动位置,镜子里出现陌生面孔,画作自行变化...最可怕的是,我父亲开始做梦——关于一个古老的祭祀仪式,需要七个纯净的灵魂打开阴阳之门。"
虞晴不自觉地摸向自己的脖子,铜钱冰冷的触感让她稍微安心。
"我父亲意识到面具的危险,试图封印它。"祁墨继续道,"但那时已经太晚了。面具影响了他的四位学生——陈明、苏婉、张锐和你姨妈林小雨。它通过他们的艺术作品标记牺牲品,然后..."
"让他们自杀。"虞晴轻声接上。
祁墨点头,眼神痛苦:"一个接一个。我父亲眼睁睁看着他们死去,却无能为力。最后,他决定用自己的生命作为第五个牺牲品,希望以此中断仪式。"
"但为什么现在面具又出现了?"
"因为仪式只是被暂停,而非彻底破坏。"祁墨合上笔记本,"二十年的周期已到,面具的力量恢复,它需要完成剩下的两个牺牲品才能彻底觉醒。"
虞晴想起地板上的血画:"赵岩是第六个,我是第七个。"
"是的。"祁墨的声音几不可闻,"血缘联系是最强的纽带。你姨妈林小雨当年在作品中画过你母亲,而你母亲怀着你离开了...面具从未忘记这个未完成的连接。"
房间陷入沉默,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风声。虞晴试图消化这些信息——她可能是一个延续了二十年的诅咒的最后一块拼图。
"那么...有什么办法能彻底摧毁面具吗?"她最终问道。
祁墨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希望:"我父亲的研究指出,在月圆之夜,当面具力量最强时,也是它最脆弱的时候。如果能将它带到特定的地点,用特定的方式..."
"什么方式?"
"需要一面特殊的镜子,和一句古老的咒语。"祁墨走向房间角落的一个大箱子,"我这些年一直在收集相关资料和工具。"
他打开箱子,里面是一面古老的铜镜,与虞晴在"奇珍阁"见过的那面极为相似。
"这是..."
"我父亲店里的镇店之宝,与面具来自同一个古墓。"祁墨小心翼翼地取出铜镜,"传说它能照出事物的本质。如果能在月圆之夜将面具置于镜前,念出咒语..."
"就能摧毁它?"虞晴燃起一丝希望。
"或者至少再次封印它。"祁墨谨慎地说,"问题是,现在面具在警方那里,或者更糟——已经自行离开了。"
虞晴突然想起什么:"等等,你说面具通过艺术作品标记牺牲品...那些画有什么共同点吗?"
祁墨思考了一下:"根据我父亲的研究,每个牺牲品死前都会创作一幅描绘下一个牺牲品的作品。林小雨当年画了一群戴面具的孩子,其中就有你母亲..."
"而今天赵岩用血画了七个火柴人,中间是一个戴面具的,第七个标记着我的名字。"虞晴顺着思路说,"这是不是意味着...面具的下一个目标确实是我?"
祁墨的表情变得异常严肃:"不仅如此。这种血画通常预示着仪式将在画中所指的地点完成。"
虞晴回想那幅血画的细节:"七个火柴人围成一圈...像是某种聚会场所?"
"更像是一个特定的地点。"祁墨快速翻动笔记本,"二十年前,四位艺术家死前都画过城郊的一座废弃教堂...等等!"
他突然停在一页上,指着一段文字:"我父亲记录,林小雨自杀前一周,曾提到教堂地下室有一个'完美的圆形大厅'。"
虞晴感到一阵寒意窜上脊背:"你是说..."
"仪式将在那里完成。"祁墨肯定地说,"明晚月圆之时,面具会试图将你引向那座教堂。"
"那我们该怎么办?"
祁墨沉思片刻:"我们有两种选择。一是远走高飞,离开这座城市,赌面具的力量范围有限..."
"另一种呢?"
"主动出击。"祁墨的眼神变得坚定,"准备好所有工具,明晚前往教堂,在仪式完成前摧毁面具。"
虞晴沉默了一会儿,想起公寓墙上变化的字迹,想起卧室门后的低语,想起那个没有面孔的黑影...逃跑可能解决不了问题。
"我选择战斗。"她最终说,声音比自己预想的还要坚定,"如果这真的是我的命运,那我宁愿直面它。"
祁墨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虞晴读不懂的情绪:"那么我们需要充分准备。首先,你需要知道咒语。"
他从箱子里取出一卷竹简,小心翼翼地展开:"这是与铜镜一起出土的古文,记载了封印'通灵之物'的方法。"
虞晴凑近看,竹简上刻满了她完全不认识的古老文字:"这写的什么?"
"'以铜为鉴,以血为盟,以名破名,以灵缚灵'。"祁墨翻译道,"月圆之夜,将面具置于镜前,用持有者的血写下它的真名,然后打碎镜子。"
"面具的真名?"
"每个通灵之物都有一个真名,是它力量的源泉。"祁墨解释道,"根据我父亲的研究,这个面具的真名是——"
一阵突如其来的狂风撞开窗户,将竹简从桌上卷起,纸张四散飞舞。室内的灯泡闪烁几下,随即爆裂,plunging他们陷入黑暗。
"祁墨!"虞晴惊恐地喊道,在黑暗中摸索着。
"我在这里!"他的手抓住了她的肩膀,"不是面具本身,只是它的爪牙。护身符还在你身上吗?"
虞晴摸到脖子上的铜钱链:"在!"
"那就好。它们暂时伤不到我们。"祁墨的声音在黑暗中异常冷静,"但我们的位置可能已经暴露了。我们需要换个地方。"
借着月光,他们迅速收拾了必要的物品——铜镜、笔记本、一些护符和祁墨所说的"应急工具"。虞晴帮忙将东西塞进背包,手指因紧张而笨拙。
"我们去哪?"她小声问,警惕地听着窗外可疑的声响。
"教堂。"祁墨的回答出乎她的意料,"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最安全。面具不会想到我们敢直接去仪式地点。"
"现在?月圆之夜是明晚啊。"
"提前准备战场。"祁墨检查了一下背包,"况且,我想看看那里有什么线索。"
他们悄悄离开安全屋,沿着消防梯下到地面。夜风刺骨,月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祁墨的车停在不远处,但就在他们即将到达时——
"祁墨,看!"虞晴抓住他的手臂,指向车子。
驾驶座的车窗上,布满了细小的手印,像是被血染红的孩子的手拼命拍打玻璃留下的痕迹。
"低等灵体。"祁墨的声音紧绷,"它们在警告我们。车子不能用了,我们得步行到公交站。"
城郊的公交夜间班次稀少,他们等了近半小时才搭上一辆几乎空无一人的末班车。虞晴坐在窗边,紧张地观察着每一个上车的人,生怕其中混着面具的爪牙。
"放松点。"祁墨低声说,"它们不会在公共场合现身,太容易引起注意。"
虞晴勉强点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铜钱护身符。公交车缓缓驶离城区,路灯越来越少,最终只剩下车头灯照亮前方蜿蜒的乡间小路。
"下一站我们下车。"祁墨说,"教堂还要步行二十分钟。"
夜间的乡间道路几乎没有任何照明,两人依靠祁墨手机的手电筒功能勉强辨认方向。路旁的树影在风中摇曳,投下诡异的影子。虞晴紧跟在祁墨身后,每一步都小心翼翼。
"那座教堂什么来历?"她小声问,试图分散自己的恐惧。
"十九世纪末建的,后来因为一场大火废弃了。"祁墨回答,"据说火灾起因是当时的牧师在进行某种邪教仪式。死了十几个人,包括七名儿童。"
虞晴打了个寒颤:"又是数字七..."
"巧合?我不这么认为。"祁墨停下脚步,指向远处山坡上的一个黑色轮廓,"到了。"
月光下,废弃教堂的尖顶像一把利剑刺向夜空。残破的墙壁上爬满了藤蔓,彩绘玻璃所剩无几,黑洞洞的窗口如同骷髅的眼窝。
他们沿着杂草丛生的小路走近教堂,夜风穿过残垣断壁,发出呜咽般的声响。正门已经坍塌,只能从侧面的一个缺口进入。
祁墨先钻了进去,然后伸手帮助虞晴。教堂内部比想象中宽敞,月光透过破损的屋顶斑驳地洒在长满青苔的地板上。长椅东倒西歪,祭坛上的十字架已经倾斜,一切都覆盖着厚厚的灰尘。
"地下室入口应该在祭坛后面。"祁墨小声说,手电筒光束扫过四周。
他们谨慎地穿过中殿,每一步都激起一片尘埃。虞晴的神经绷得紧紧的,任何细微的声响都让她心惊肉跳。
祭坛后方果然有一扇小门,铁制门板已经锈蚀,但锁是新的——有人最近来过这里。
"警方?"虞晴猜测。
祁墨摇头:"更可能是面具的携带者。"他试了试门把手,锁住了。"需要撬开。"
他从背包里取出一把多功能工具,几分钟后,锁咔哒一声松开了。门后是一段向下的石阶,黑暗中传来潮湿的霉味和某种更刺鼻的气味——像是烧焦的肉。
"跟紧我。"祁墨低声说,率先踏上台阶。
石阶陡峭而不规则,虞晴不得不扶着墙壁保持平衡。墙壁湿滑冰冷,触感令人不适。随着他们深入,空气变得越来越浑浊,呼吸都变得困难。
终于,台阶到了尽头,前方是一个拱形门洞。祁墨的手电筒照进去——
虞晴倒吸一口冷气。
这是一个圆形的石室,直径约十米,正中央的地面上刻着一个巨大的七芒星图案,每个角上放着一支燃尽的黑色蜡烛。墙壁上挂满了画作——全是那四位自杀艺术家的作品,而最新的一幅赫然是虞晴的《变形的晚餐》。
但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七芒星正中央的石台上,静静地躺着那个青铜面具。
"它...它怎么比我们先到了?"虞晴的声音因恐惧而嘶哑。
祁墨的表情异常凝重:"它在等我们。或者说...在等你。"
仿佛回应他的话,面具突然发出一声嗡鸣,石室内的温度骤降。墙上的画作无风自动,画中的人物似乎活了过来,开始扭曲蠕动。
"后退!"祁墨拉住虞晴的手,但已经晚了——
石室的入口突然被一道无形的力量封闭,将他们困在了里面。与此同时,面具缓缓从石台上浮起,悬浮在七芒星正上方,眼睛部位的孔洞射出两道红光,直直照向虞晴。
小说《神秘古董店与诅咒》 神秘古董店与诅咒第3章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