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古董店与诅咒》小说简介
《神秘古董店与诅咒》描绘了虞晴祁墨的一段异世界冒险之旅。他身世神秘,被认为是命运的守护者。低眉顺眼123巧妙地刻画了每个角色的性格和动机,小说中充满了紧张、悬疑和奇幻元素。精彩的情节将带领读者穿越时空,探索那些隐藏在黑暗背后的秘密,"完成仪式...家族团聚..."虞晴僵在原地,一股莫名的悲伤涌上心头。这是她从未谋面的亲人,以这种可怕的形式重逢。"虞晴……。
《神秘古董店与诅咒》 神秘古董店与诅咒第2章 免费试读
祁墨的表情变得复杂:"因为封印正在减弱。二十年的周期快到了,面具...饿了。"
虞晴猛地站起来:"是你!是你故意把面具给我的!你和那些自杀的艺术家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你和你父亲长得几乎一样?你到底多少岁了?"
祁墨没有立即回答。他缓缓起身,走向书架,从暗格中取出一个小木盒。打开后,里面是一张发黄的老照片——一群年轻人站在美术学院门口,脸上带着朝气蓬勃的笑容。虞晴凑近看,惊讶地发现其中一人赫然是年轻时的祁镇海,而站在他旁边的...
"这是林小雨?"虞晴指着照片中一个扎着马尾辫的明媚女孩。
祁墨点头:"我父亲曾是美院的教授。照片上这些人都是他最得意的学生,包括后来自杀的四位艺术家。"
虞晴突然注意到照片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少年:"这是...你?"
"是的。"祁墨轻声说,"我是他的儿子,也是他的学生。那年我十七岁。"
虞晴快速计算着:"那现在你应该..."
"三十七岁。但我看起来不像,是吗?"祁墨苦笑,"面具的影响不止于佩戴者。接近它的人...也会发生变化。"
虞晴感到一阵眩晕,不得不扶住沙发扶手:"所以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个面具...它正在对我做同样的事。"
"你已经戴过几次了?"祁墨突然严肃地问。
"三...三次。"虞晴承认,"每次都能画出惊人的作品,但之后..."
"噩梦?幻听?看到不存在的东西?"
虞晴点点头,突然想起什么:"等等,如果面具这么危险,为什么你不直接拿走它?为什么带我到这里来告诉我这些?"
祁墨深吸一口气:"因为这次...我想阻止悲剧重演。二十年前我太年轻,无能为力。但现在,我研究了这个面具二十年,也许...也许有办法彻底摧毁它。"
"那你需要我做什么?"
"把面具带给我。"祁墨说,"明天中午,阳光最强烈的时候。黑暗力量那时最弱。"
虞晴犹豫了:"如果面具真有你说的那么危险,它会不会...阻止我这么做?"
"很有可能。"祁墨严肃地点头,"今晚你要特别小心。不要看镜子,不要回应任何呼唤你名字的声音,最重要的是——无论如何不要再戴上面具。"
离开祁墨的公寓时,雨已经小了。虞晴走在回公寓的路上,脑海中回荡着刚才的对话。如果祁墨说的是真的,她正身处极度危险中;如果他在撒谎...那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回到公寓,虞晴径直走向画室,盯着那个装着面具的木盒。她应该立刻把它锁起来,等待明天交给祁墨。但画架上那幅未完成的作品似乎在呼唤她,那些扭曲的人形仿佛在说:"完成我们...你知道你想这么做..."
虞晴的手不自觉地伸向木盒。
"不!"她猛地收回手,转身离开画室,用力关上门。今晚她必须远离那个面具。
淋浴时,虞晴刻意避开镜子。热水冲刷着她的身体,却无法驱散骨子里的寒意。她闭上眼睛,水流声中似乎夹杂着低语...
"虞晴..."
她猛地睁开眼,关掉水龙头。浴室里只有她一个人。
"幻觉,都是幻觉。"她对自己说,用浴巾裹住身体。走出浴室时,她不经意瞥了一眼洗手台的镜子——
镜中的她面色惨白,双眼下方是深深的黑眼圈。但最恐怖的是,镜中影像没有同步她的动作。当虞晴抬手擦拭镜子上的水汽时,镜中的"她"却缓缓咧开嘴,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
"啊!"虞晴踉跄后退,撞在墙上。再看镜子时,影像已经恢复正常,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
她跌跌撞撞地跑进卧室,锁上门,钻进被窝,连灯都不敢关。床头柜上的闹钟显示凌晨一点十五分。只要撑到天亮,把面具交给祁墨,这一切就会结束...
半梦半醒间,虞晴听到画室传来轻微的响动,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木盒里蠕动。她紧紧闭上眼睛,用被子蒙住头。
"不要听...不要想..."她默念着,终于陷入不安的睡眠。
梦中,她站在一个巨大的青铜面具前,面具的嘴部缓缓张开,露出一条向下的阶梯。那个声音又在低语:"下来吧...下来见见我们...你的朋友们都在等你..."
阶梯下方,隐约可见四个人影在向她招手。虞晴认出了他们——陈明、苏婉、张锐、林小雨,四位自杀的艺术家。他们的面容扭曲,却带着诡异的微笑。
"很快...很快你就能加入我们了..."林小雨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虞晴想逃,但她的脚不听使唤,一步步迈向阶梯...
刺耳的闹**将她惊醒。虞晴浑身冷汗,大口喘气。窗外,天已蒙蒙亮。她看了看时间:早上七点三十分。
"还活着..."虞晴喃喃自语,几乎要哭出来。再坚持几个小时,她就能摆脱这个噩梦了。
上午的课她心不在焉,不停地看时间。中午十一点四十五分,她提前离开教室,返回公寓取面具。
推开公寓门的一刻,虞晴感到一阵异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味,像是多年未开启的地下室。画室的门微微开着——她明明记得早上离开时锁上了。
"李雯?"虞晴试探地叫道,没有回应。
她轻手轻脚地走向画室,推开门,眼前的景象让她血液凝固——
画架上的画布被撕成碎片散落一地,颜料罐打翻在地,形成一片片血泊般的污渍。而那个木盒...盖子大开,里面空空如也。
面具不见了。
"不...不..."虞晴疯狂地翻找着,掀开每一块碎布,查看每一个角落。面具就像蒸发了一样,毫无踪迹。
突然,她注意到墙上有一行用红色颜料写成的字迹:"我们找到它了..."
字迹下方,是一个手印——那大小和形状,明显不属于成年人。
虞晴的手机突然响起,吓得她差点跳起来。是祁墨。
"虞晴?"他的声音透着紧张,"出事了。我刚刚收到消息,城东一所小学的艺术教室里发现了一具尸体——一位美术老师自杀了,死前用血画了一幅画...而且现场找到一个青铜面具。"
虞晴的心沉到谷底:"面具...自己跑到了那里?"
"它饿了。"祁墨的声音冰冷,"而且它选择了新的猎物。我们必须赶在更多人受害前找到它。你在哪?我马上来接你。"
挂断电话,虞晴瘫坐在地上。面具已经找到了新的受害者,而她的公寓里那个手印...难道有什么东西跟着面具的痕迹来到了这里?
她抬头看向卧室门,突然意识到——从她进门到现在,那扇门一直紧闭着。而她清楚地记得,早上离开时,卧室门是开着的。
门后...有什么东西正在等着她。 ##第三夜:血画
虞晴盯着紧闭的卧室门,喉咙发紧。她清楚地记得早上离开时门是开着的——她特意检查过,因为要确保面具所在的画室门锁好。
手机再次震动,祁墨发来消息:"五分钟后到楼下。"
虞晴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不管卧室里有什么,她现在必须专注于找回那个该死的面具。她抓起钥匙和外套,快步走向门口。
就在她的手碰到门把手的瞬间,身后传来"咔哒"一声轻响。
卧室门开了一条缝。
虞晴的血液仿佛凝固了。透过那道缝隙,她看到卧室里一片漆黑,比没有开灯应有的黑暗更加浓重,像是能吸收光线的实体。
"虞晴..."一个细弱的声音从门缝里飘出来,像是孩童的呼唤,却又带着某种不自然的扭曲,"来找我们呀..."
虞晴猛地拉开门冲了出去,三步并作两步跑下楼梯,直到撞进温暖的阳光里才停下喘气。她回头看向公寓楼的窗户,四楼她的卧室窗帘微微晃动,仿佛刚刚有人站在后面。
一辆黑色轿车在她面前停下,车窗降下,露出祁墨严肃的脸:"上车。"
车内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稍微缓解了虞晴紧绷的神经。祁墨穿着黑色高领毛衣,侧脸线条紧绷,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击。
"面具不在你那里了?"他开门见山地问。
虞晴摇头,声音还有些发抖:"公寓里...有什么东西。画室被破坏了,墙上还有字迹和一个手印...像是孩子的。"
祁墨的眉头皱得更紧:"它已经开始吸引低等灵体了。我们必须尽快找到面具。"他踩下油门,车子向城东疾驰而去。
"那个美术老师...怎么回事?"虞晴问道,试图分散自己对卧室里那个"东西"的恐惧。
祁墨简短地解释:"张明,32岁,今早没去上课,同事去艺术教室找他,发现他吊死在吊扇上。死前用血在墙上画了一幅画,面具就放在画前的地上。"
"他用血画画?"虞晴感到一阵恶心。
"不是用刷子。"祁墨的声音低沉,"他用的是自己的手指——确切地说,是他割腕后流出的血。"
虞晴捂住嘴,胃里翻江倒海。她想起自己戴上面具后画的那幅《变形的晚餐》,那些扭曲的人形和血腥的场景...如果没有及时摘下面具,那会不会就是她的结局?
"为什么是小学校园?为什么选择一名教师?"她强忍不适问道。
祁墨瞥了她一眼:"面具会选择有创造力但又相对脆弱的目标。教师群体压力大,特别是艺术类教师,常常感到自己的才华被埋没...完美的猎物。"
虞晴突然想到什么:"你说现场有一幅血画?画的是什么?"
"不清楚,警方封锁了消息。"祁墨转动方向盘,拐进一条小路,"但我们很快就能亲眼看到了。"
虞晴惊讶地看着他:"什么意思?现场不是被警方封锁了吗?"
祁墨嘴角浮现一丝苦笑:"我有我的方式。"
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一所小学的后门附近。正值午休时间,校园里静悄悄的。祁墨从后备箱拿出两个工具箱,递给虞晴一个。
"这是什么?"虞晴打开一看,里面装着清洁工具和一件工作服。
"我们的伪装。学校今天停课,但保洁公司还是被叫来清理现场。"祁墨已经套上了一件蓝色工作外套,"跟着我,别说话。"
虞晴心跳加速,但还是照做了。他们从后门进入,一个疲惫的保安只是扫了他们一眼就挥手放行。走廊里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掩盖不住深处飘来的另一种味道——铜锈般的血腥气。
艺术教室在走廊尽头,门口拉着警戒线,但奇怪的是没有警察值守。祁墨谨慎地环顾四周,然后掀开警戒线走了进去。
教室里的景象让虞晴双腿发软。
正中央的吊扇上还挂着断裂的绳索,下方的地板上一大滩血迹已经干涸成暗褐色。但最引人注目的是对面墙上的那幅画——用鲜血绘制的一幅诡异场景:十几个孩子围坐在课桌旁,每个人的脸上都戴着一个简化版的青铜面具,讲台上站着一个高大的黑影,正向孩子们分发更多面具。
"天啊..."虞晴轻声呢喃。
祁墨却径直走向讲台,蹲下身检查地面:"面具不在这里。"
"警方拿走了?"
"不可能。"祁墨摇头,"这种证物会严格保管。而且..."他指向讲台下方的一串暗红色痕迹,"看,这是被拖拽的痕迹。面具自己移动了。"
虞晴感到一阵寒意:"它又去找新目标了?"
祁墨没有立即回答。他走近那幅血画,仔细端详:"这些孩子...我认得他们。"
"什么?"
"二十年前。"祁墨的声音变得异常冷静,"第一批受害者,那四位艺术家,他们死前都画过类似的场景——一群戴面具的孩子。我父亲的研究笔记中提到过这个共同点。"
虞晴突然想起什么:"等等,你说面具现在会去找新目标...那些画中的孩子,他们是不是..."
"真实存在的。"祁墨转向她,眼神凝重,"当年的小学生,现在应该三十多岁了。如果面具正在追溯过去的模式..."
"它下一个目标会是当年的某个孩子!"虞晴恍然大悟,"我们必须找到他们!"
祁墨点头,迅速用手机拍下血画的照片:"先离开这里,保安随时会回来。"
他们刚走到教室门口,走廊尽头就传来脚步声。祁墨拉住虞晴,闪身躲进旁边的储物间。透过门缝,虞晴看到两个警察带着一个哭红眼睛的女人走向艺术教室——想必是发现尸体的那位同事。
"快走。"祁墨低声说,领着虞晴从侧门溜了出去。
回到车上,虞晴才长舒一口气:"接下来怎么办?我们怎么找出那些孩子?"
祁墨启动车子:"我父亲留下了一份名单,记录了所有可能与面具有关的人。我们需要回我的公寓查资料。"
虞晴犹豫了一下:"在那之前...我能先回自己公寓拿些东西吗?"她想起卧室门后的那个声音,不禁打了个寒颤,"而且...我想确认一下..."
"确认那个'东西'还在不在?"祁墨了然地看着她,"太危险了。如果面具已经吸引了低等灵体去你的住处..."
"那正是我需要确认的!"虞晴坚持道,"如果有什么...东西...在我的公寓里,我不能就这么不管。"
祁墨沉默片刻,点了点头:"好吧,但我和你一起上去。"
虞晴的公寓楼在白天看起来平凡无奇,但电梯上升时,她还是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悸。四楼走廊空无一人,安静得能听见电梯运转的嗡嗡声。
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异常响亮。门开了,公寓里一片寂静。
"画室还是那样。"虞晴小声说,指向敞开的画室门。墙上的血字"我们找到它了"在日光下显得更加刺眼。
祁墨谨慎地检查每个房间,最后停在卧室门前——门现在完全敞开着,里面看起来一切正常。
"好像...没什么问题。"虞晴困惑地说,走进卧室。阳光透过窗帘照在床上,形成温暖的光斑。她走向衣柜,准备拿些换洗衣物。
就在这时,祁墨突然大喊:"虞晴,别动!"
她僵在原地,看到祁墨死死盯着她的脚下。虞晴低头一看,血液瞬间冻结——
地板上布满小小的血手印,从门口一直延伸到她的脚边,仿佛有一群看不见的孩子围在她周围。
"它们...还在这里..."虞晴的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
祁墨迅速从口袋里掏出一小包粉末,沿着门口撒了一圈,然后低声念了几句虞晴听不懂的话。粉末在空气中微微发光,随后消失不见。
"暂时屏障。"他简短地解释,"快拿你需要的东西,我们马上离开。"
虞晴胡乱抓了几件衣服和洗漱用品,几乎是跑着离开了卧室。当她再次经过画室时,余光瞥见墙上的字迹发生了变化——现在写着:"你逃不掉的..."
祁墨的公寓位于城市另一端的一栋老式建筑顶层,宽敞但简朴,大部分空间被书架和文件柜占据。一面墙上贴满了照片、剪报和便签,用红线相互连接,形成一张复杂的网络。
"这就是你父亲的研究?"虞晴问道,走近那面"证据墙"。
祁墨点头,从书桌抽屉里取出一本皮质笔记本:"他记录了面具的每一次活动。根据他的理论,面具需要吸收七个有艺术天赋的灵魂才能达到完全觉醒。"
"完全觉醒?那是什么意思?"
"某种古老的祭祀仪式。"祁墨翻动着泛黄的纸页,"面具实际上是一把钥匙,用来打开阴阳两界的通道。二十年前,它已经吸收了四个灵魂——陈明、苏婉、张锐、林小雨,加上我父亲,第五个。还差两个。"
虞晴突然明白了:"所以现在它又开始了...美术老师张明是第六个?"
"很有可能。"祁墨的表情阴沉,"我们必须在他找到第七个受害者之前阻止它。"
"第七个..."虞晴突然感到一阵寒意,"会不会是...我?"
祁墨抬头看她,眼神复杂:"不,我不这么认为。面具选择你是有原因的,但不是作为祭品。"
"那是什么原因?"
"我还不能确定。"祁墨回避了她的目光,"首先,我们需要找出当年那些孩子的下落。根据血画中的线索..."
他转向电脑,快速输入几个关键词。屏幕显示出城东小学二十年前的班级合照。虞晴凑近看,在一群天真烂漫的孩子中,有四个人的脸被用红圈标记出来。
"这四位就是当年与四位自杀艺术家有联系的孩子。"祁墨解释道,"艺术家们死前的作品都描绘过他们。"
虞晴仔细观察那些被标记的面孔:"他们现在会在哪里?"
"我已经查到其中三个的下落。"祁墨调出几份资料,"李阳,现在是一名建筑师;王思思,幼儿园老师;赵岩,自由摄影师。还有一位...周小萌,资料很少,似乎出国了。"
"你认为面具会去找他们中的一个?"
"很有可能。"祁墨打印出地址,"我们需要分别监视这三个人,尤其是——"
他的话被突然响起的手机**打断。虞晴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她的室友李雯。
"喂?李雯?"
"虞晴!你在哪?"李雯的声音异常紧张,"警察刚才来公寓找你!说想询问关于你们学校一个自杀老师的事!"
虞晴的心一沉:"什么?为什么找我?"
"他们没说清楚,但提到了什么画...听着,他们可能还会去学校找你。你没事吧?发生什么了?"
虞晴看了祁墨一眼,他正专注地听着通话内容:"我...我没事。只是有些误会。这几天我可能不回去了,你...你最好也别回去住。"
"什么意思?虞晴,你吓到我了..."
"我晚点再解释。"虞晴匆匆挂断电话,转向祁墨,"警方在找我。他们一定是从学校监控看到了我们。"
祁墨皱眉思考片刻:"我们需要加快速度。分头行动——我去找李阳和王思思,你去见赵岩。他是自由摄影师,工作室在城西艺术区,相对安全。"
"为什么我去见他更安全?"
"因为..."祁墨犹豫了一下,"赵岩是林小雨的弟弟。当年他只有十岁,目睹了姐姐自杀。如果面具要追溯过去的联系,他可能是首要目标。"
虞晴倒吸一口冷气:"那你为什么不亲自去?"
"我需要确认其他两人的安全。"祁墨递给她一张照片和地址,"赵岩的工作室下午通常没人,这是他家的地址。小心点,如果发现任何异常,立刻打电话给我。"
虞晴接过纸条,手指微微发抖:"你觉得面具已经去找他了?"
"不确定。"祁墨的眼神变得深邃,"但时间不多了。今晚是月圆之夜,面具的力量会达到顶峰。"
离开前,祁墨突然拉住虞晴的手腕:"等等,你需要这个。"他从颈间取下一条细细的银链,上面挂着一枚古朴的铜钱,"这是我父亲的护身符,能抵挡低等灵体。"
铜钱触感冰凉,上面刻着虞晴不认识的符文。她抬头看向祁墨,发现他的眼神中有一丝她读不懂的情绪。
"谢谢。"她轻声说,将链子戴在脖子上,"我会小心的。"
赵岩住在城西一栋老旧的公寓楼里。虞晴按照地址找到五楼的一扇深绿色大门,轻轻敲门,没有回应。她看了看时间,下午四点,祁墨说赵岩通常晚上七点后才会回家。
正当她犹豫是否该离开时,门内传来一声闷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倒在地上。
"赵先生?"虞晴试着喊了一声,没有回应。
又一声响动,这次伴随着微弱的**。虞晴的心跳加速——里面有人,而且可能出事了。她试着转动门把手,出乎意料的是,门没锁。
"赵先生?我是...我是来帮忙的!"她推开门,谨慎地踏入公寓。
屋内光线昏暗,窗帘紧闭。空气中弥漫着颜料和化学药水的气味,墙上挂满了黑白照片——大多是城市风景和人物肖像,风格阴郁而强烈。
"有人吗?"虞晴慢慢走向声音来源——似乎是卧室方向。
卧室门虚掩着,一道暗红色的液体从门缝下渗出,在地板上形成一小滩。虞晴的呼吸几乎停滞——是血。
她颤抖着推开门,眼前的景象让她差点尖叫出声: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倒在床边,手腕上一道深深的伤口还在渗血。他的另一只手中握着一把美工刀,身旁的地板上放着一个熟悉的物品——青铜面具。
但最恐怖的是,男子用血在地板上画出了一幅简笔画:七个火柴人排成一圈,中间是一个戴着面具的身影。而第七个火柴人头上,用血写着一个小小的"虞"字。
面具已经选定了第七个受害者。
是虞晴自己。
小说《神秘古董店与诅咒》 神秘古董店与诅咒第2章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