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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08-20 15:40:07

儿子被抢,我给两代仇人复仇

儿子被抢,我给两代仇人复仇 天火天火 著

傅言川贺临山

我转身上了另一辆出租车。冲进那间租来的、只有二十平米的小屋时,舟舟正躺在床上,满脸通红,呼吸急促,小小的身体烫得像个小火炉。「妈妈……我好难受……」我的心被狠狠揪住,颤抖着抱起他,一边吻他的额头,一边慌乱地拨打急救电话。救护车的鸣笛声划破了寂静的夜。我抱着儿子冲下楼,完全没注意到,路边那辆黑色的迈巴...

精彩章节试读:

《儿子被抢,我给两代仇人复仇》是天火天火的一部短篇言情小说,文章里的内容复杂,一环扣一环,发人深省,人事写的非常鲜明,耐人寻味!小说描述的是:换取儿子的安全。可笑的是,那个害我家破人亡的男人,竟跪下求我,说愿当我的狗帮我复仇,只因他发现,我们都被贺临山骗了。我笑……

《儿子被抢,我给两代仇人复仇》 儿子被抢,我给两代仇人复仇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前任害死我全家,我唯一的儿子又被金主贺临山抢走当人质。他逼我撤销对前任的指控,

换取儿子的安全。可笑的是,那个害我家破人亡的男人,竟跪下求我,

说愿当我的狗帮我复仇,只因他发现,我们都被贺临山骗了。我笑了,狗,就要有狗的用处。

1「沈**,这边请。」穿黑丝绒旗袍的女侍微微躬身,嗓音腻得发甜,引着我穿过回廊。

空气里弥漫着顶级沉香和雪茄混合的,一种金钱的味道。转过紫檀木雕的屏风,

一道我刻在骨头里六年、又被我亲手剥离六年的嗓音,砸了过来。「沈念?」我脚步一顿,

整个人像被瞬间冻住。用不着回头,光是这两个字,

就足够让六年前的那个雨夜重新灌进我的肺里,冰冷,窒息。是傅言川。

他还是那副人模狗样,高级定制的西装包裹着挺拔的身子,眉眼冷峻,

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神明。他眼神里的震惊,浓得化不开。也是,谁能想到,

当年那个被他亲手踩进烂泥里的天之骄女,会出现在这种地方,以这种姿态。我没有理他,

只是对着里间的方向,露出了一个练习过千百遍的微笑。「抱歉,我来晚了。」我越过他,

想要推开那扇虚掩的门。手臂,被一只大手猛地攥住。「你来这做什么?」

傅言川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质问。门缝里,**的笑声飘了出来。

一个粗嘎的男声正得意洋洋地吹嘘:「别看纪文澜在讲台上人五人六,

当年硬得像块贞节牌坊。她那个宝贝闺女,还不是跟条哈巴狗一样,我让她往东,

她不敢往西。」纪文澜,是我妈。国内顶级的经济法律师,大学的客座教授,

一个把尊严看得比命还重的女人。吹牛逼的,是贺临山。我现在的金主,

也是我妈当年的败诉方。他这辈子最津津乐道的事,就是把我妈最引以为傲的女儿,

变成了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我脸上温顺的笑意不变,甚至伸手,

想要替傅言川抚平他眉心的褶皱。「傅总,」我轻声说,「借过一下,我的客人还在等我。」

「你——」我没给他发作的机会,手腕一转,挣脱了他的桎梏,径直推门而入。

包厢里乌烟瘴气,十几双眼睛齐刷刷地钉在我身上。贺临山,人称贺三爷,

挺着他那被酒色掏空的肚子,晃晃悠悠地站起来,脸上带着酒后的油光。「呦,

我们的女状元来了?」他斜睨着随后跟进来的傅言川,眼里的嘲弄不加掩饰,「怎么,

傅总对我这只笼子里的金丝雀也有兴趣?」他又转向众人,大手一挥,

仿佛在展示什么稀世珍宝:「都瞧瞧!这就是纪文澜的种!当年为了她妈公司那点破事,

纪文澜告我,害老子赔了八千万。现在,老子一年花八十万,

就能让她女儿三百六十五天不重样地伺候我!值不值?」满堂哄笑。污言秽语像黏腻的毒汁,

泼得我满身都是。傅言川的脸黑得能滴出墨。我却像是没听见,款款走到贺临山身边,

掏出手帕,仔仔细细地擦掉他嘴角的酒渍,动作娴熟得像排练过千场。「三爷,

医生不是让你少喝点吗?胃还要不要了。」声音轻柔,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埋怨。

贺临山显然很受用,得意的笑声在包厢里回荡。他大手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

像在审视一件货物。「迟到了,就得罚。」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将我的脸转向傅言川,

嗓音里的恶意几乎要溢出来,「今晚,你要是能让傅总点头,把城西那块地吐出来,

之前你预支的钱,我就不要了。」那一瞬间,包厢里落针可闻。所有人的目光,

都带着看好戏的兴奋,在我和傅言川之间来回打转。我甚至能感觉到傅言川那道视线,

像手术刀一样,要把我寸寸凌迟。预支的钱,

那是给我儿子舟舟做下一个疗程雾化吸入的救命钱。我迎上傅言川的目光,

缓缓端起桌上的酒杯,不是一杯,是三杯。满满三杯烈性白兰地。「傅总,」

我的声音冷静得不像自己,「我敬您。就当是,替我妈,还了当年的债。」说完,仰头,

一杯接着一杯,尽数灌入喉中。2火烧火燎的刺痛从喉咙一路蔓延到胃里。

剧烈的恶心感翻涌上来,我眼前一阵阵发黑,五脏六腑都搅在一起。

发烧带来的虚弱感和酒精的冲击,几乎让我当场跪下去。「抱歉,失陪一下。」

我抓着最后一丝清明,跌跌撞撞地冲出包厢,闯进洗手间,扒着冰冷的盥洗台吐得天翻地覆。

胃酸混着酒精,灼烧着我的食道,生理性的泪水糊了我一脸。我死死攥着台盆边缘,

指节发白,看着镜子里那个狼狈的自己。脸色惨白如鬼,嘴唇却因为高烧烧出不正常的艳红。

**贱。我掬起一把冷水狠狠泼在脸上,试图浇灭身体里的那团火。

「给你妈最恨的人当情妇,纪文澜要是知道她女儿现在这么作践自己,

会不会从骨灰盒里气得跳出来?」冰冷的、刻薄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镜子里,

傅言川靠在门框上,双手插在西裤口袋里,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眼神里全是毫不掩饰的鄙夷和讽刺。我没有回头,沉默地拧开水龙头漱口。他等得不耐烦,

几步走过来,捏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怎么,连话都不会说了?

被那种老东西玩傻了?」「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我终于开口,声音嘶哑得厉害,

「傅言川,看到我现在这样,你是不是特别有成就感?」六年前的升学宴,也是这样,

他站在人群中央,看着我被所有人指指点点。他那个柔弱不能自理的白莲花表妹盛莞莞,

当着所有教授、同学和我父母的面,

将打印出来的一沓厚厚的、我记录和他点点滴滴的私密博客,连同他们刚领的结婚证复印件,

一起甩在我脸上。「沈念,你这个小三!你以为凭着肚子里的野种就能逼我表哥娶你?做梦!

」「你妈不是号称法学界不败神话吗?怎么教出你这么个不知廉耻的女儿?」台下,

我妈脸色煞白,当场捂着胸口倒了下去。我爸气得浑身发抖,一巴掌扇在我脸上,

吼着「孽女」。而傅言川,我的未婚夫,我孩子的爸爸,只是冷漠地站在盛莞莞身后,

用那种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看着我。后来我才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策划的。就因为他认定,

他初恋女友齐思月的死,是我妈在商业诉讼里赶尽杀绝造成的。可事实是,

齐思月的公司恶意侵吞国有资产,证据确凿,我妈只是作为控方律师,做了她该做的事。

齐思月是畏罪自杀。但他不信。所以他要毁了我,毁了我的一切,毁了我们全家。

「当三儿还当上瘾了?」傅言川的脸逼近,语气里的讥讽像刀子一样,「贺临山那种货色,

都够当你爹了,你怎么下得去嘴?」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那个骄傲了一辈子,

视清白重于生命的妈妈……她要是知道,她唯一的女儿,成了别人口中最低贱的代名词,

该有多痛。我猛地吸了一口气,压下喉头的哽咽,笑了。「是啊,我就是贱。」我抬眼,

直视着他,「当年那么贱,才会信了你的鬼话,

心甘情愿地给你当了两年不见光的‘未婚妻’。」傅言川的瞳孔骤然一缩。我身子一软,

高烧和酒精的双重作用下,整个人向前栽去。他下意识地伸出手臂环住了我。

掌心滚烫的温度触碰到我同样滚烫的肌肤,他脸色变了。「你发烧了?」「不关你的事。」

我推开他,想站稳。「回包厢去。」「傅言让,我没时间陪你在这儿演深情戏码。」

就在这时,洗手间的门被人一脚踹开。贺临山醉醺醺地倚在门边,

浑浊的眼睛在我们俩紧紧纠缠的手臂上扫来扫去。「呦,怎么着?

傅总是对我的人有什么想法?」他走过来,一把将我粗鲁地扯进他怀里,宣示**,

油腻的手在我背上肆无忌惮地游走,「她发不发烧,都他妈是老子的人。你傅总,

还没资格管。」「走,跟三爷我回去,继续喝。」我顺从地任由他搂着,没再看傅言川一眼。

可就在我们擦身而过的时候,傅言川忽然开口了。「贺临山,」他的声音冷得像冰,

「在你身上寻找当年打败纪文澜的**,这就是你一个五十岁男人仅剩的乐趣了?」

3贺临山的脚步猛地顿住。他眯起三角眼,回头看着傅言川,脸上的醉意消散了大半,

取而代之的是一丝被戳穿的阴狠。「傅言川,**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

傅言川面无表情,上前一步,直接无视了贺临山,伸手攥住了我的另一只手腕,

「她烧成这样,再喝下去会出人命。贺三爷,玩物死了,可就不值钱了。」

贺临山的脸色变了又变。他混迹黑白两道,当然知道其中的分寸。但他又拉不下这个脸,

只能嗤笑一声:「怎么,傅总心疼了?六年前你把她全家往死里整的时候,

可没见你这么菩萨心肠。」傅言川根本没理他,直接把我从贺临山怀里拽了出来,打横抱起。

我浑身发烫,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像一只破败的布偶,任由他抱着我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背后传来贺临山气急败坏的叫骂声,但很快就消失在了风里。被塞进迈巴赫后座的瞬间,

冷气让我打了个哆嗦。车内一片死寂,只有男人身上清冽的木质香,

丝丝缕缕地往我鼻子里钻,勾起我胃里更汹涌的恶心。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夜色中,

直到开上高架桥,傅言川才终于开口,声音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孩子……火化的那天,

葬在了哪里?」我的心脏猛地一停,连呼吸都忘了。他以为……舟舟死了。六年前,我早产,

生下舟舟的时候,他只有三斤多,被直接送进了保温箱。傅言川一次都没有来看过。

后来我走投无路,带着病弱的舟舟远走他乡。所有人都以为那个孩子没能活下来。

我也乐于让他们这么以为。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逼着自己找回声音:「不用你假好心。」

傅言"川的车猛地一顿,车轮在地面上划出刺耳的摩擦声。他紧紧握着方向盘,

手背上青筋暴起。我强撑着打开车门,下了车。高架桥上风很大,吹得我头晕目眩。

傅言川跟着下来,一把将我拽住,拖到了医院急诊。打针,拿药。全程,他一言不发,

脸色阴沉得能拧出水来。我没等他,走出医院就打了辆车。网约车刚停稳,车门就被他「砰」

地一声粗暴甩上。司机被他阴冷的眼神吓得一哆嗦,灰溜溜地开走了。

「你就这么急着回去伺候那个老东西?」他钳着我的肩膀,眼里翻涌着压抑不住的怒火,

「沈念,你到底还要犯贱到什么地步!」我也想知道。我只知道,从我妈被气死,我爸中风,

我被学校开除,人生就只剩下黑暗了。家里的积蓄很快就在我爸和舟舟的医药费上耗尽。

我没有学历,没有背景,还背着一身「小三」的骂名,连个服务员的工作都找不到。

就在我准备抱着舟舟,从天桥上跳下去一了百了的时候,贺临山找到了我。他说,人活着,

才能谈尊严。我的人生已经没什么希望了。但舟舟有,我爸也有。为了钱,

为了他们能活下去,我跟贺临山走了。那些日日夜夜不堪的折辱,我只当是在赎罪。

赎我当年识人不清的罪,赎我连累家人的罪。我抬头,对上傅言川的眼睛,轻飘飘地笑了笑。

「顾总早就知道了不是吗?我一直都这么贱。」以前犯贱爱你,现在犯贱卖身。没什么不同。

他看着我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眼底最后一点情绪也熄灭了,最终冷笑着甩开手。「滚!」

我转身上了另一辆出租车。冲进那间租来的、只有二十平米的小屋时,舟舟正躺在床上,

满脸通红,呼吸急促,小小的身体烫得像个小火炉。「妈妈……我好难受……」

我的心被狠狠揪住,颤抖着抱起他,一边吻他的额头,一边慌乱地拨打急救电话。

救护车的鸣笛声划破了寂静的夜。我抱着儿子冲下楼,完全没注意到,

路边那辆黑色的迈巴赫里,傅言川死死地盯着我和孩子消失的方向,

眼底一片晦暗不明的风暴。4幸好,抢救及时,舟舟的急性哮喘总算控制住了。但医生说,

他这次发作得很严重,免疫系统又受了损,必须尽快安排住院,进行下一阶段的系统治疗。

至少三十万。我坐在医院冰冷的长椅上,手脚一片冰凉,最终还是拨通了贺临山的电话。

「三爷……能不能……再预支我三十万?」电话那头的男人沉默了几秒,随即发出一声冷笑。

「又缺钱了?沈念,你当我这是慈善堂?」「舟舟……舟舟病了……需要住院……」

我的声音止不住地发抖。「想借钱?」贺临山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玩味,「也不是不行。

今天晚上,来我别墅,陪我玩点**的。」电话挂断。我死死握着手机,指甲掐进肉里。

还没等我从屈辱中缓过神,一个穿着香奈儿套装,珠光宝气的女人带着几个保镖,

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她二话不说,一巴掌狠狠扇在我脸上。「就是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

」是贺临山的夫人,贺太太。我被打得眼冒金星,还没站稳,

头发就被她身后的保镖狠狠揪住。「给我把她的衣服扒了!让所有人都看看,

这种出来卖的**长什么样!」

尖叫声、辱骂声、衣服布料被撕裂的声音……周围看热闹的人纷纷举起了手机,

闪光灯像刀子一样刺着我的眼睛。「住手!别吓到孩子!」我疯了一样挣扎,

想要挡住被护士抱出来的舟舟的眼睛,可无济于B。舟舟被吓得哇哇大哭。我的外衣被撕碎,

内衣被扯烂,身上那些还没消退的青紫吻痕,就那么**裸地暴露在众人的镜头之下。

屈辱像潮水,将我彻底淹没。六年前的一幕,和现在完美重合。不知过了多久,

人群终于散去,我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蜷缩在地上,浑身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一件带着体温的西装外套,盖在了我身上。我缓缓抬头,

对上了傅言川那双复杂的、带着一丝怜悯的眼睛。是他?

一个念头电光火石般闪过——贺太太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又怎么会来得这么巧?

除非有人通风报信。我看着他,忽然笑了。「看到了吗?傅言川,」我沙哑着嗓子,

「这就是给你这种人当小三的下场。哪怕是假的,也要被人扒光了羞辱。」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眉头紧锁:「你只要跟我低头,这些事根本不会发生。」

又是这种施舍的语气。「低头?」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再惨,也比跟你回去强。

至少贺三爷,是单身!」傅言川的脸色瞬间阴鸷得可怕。「沈念,你非要这么不识好歹,

早晚会后悔!」他说得对,我早就后悔了。后悔六年前瞎了眼,爱上他这个**。三天后,

贺临山大概是觉得做得太绝,让人送来了三十万。舟舟的手术费,终于凑齐了。

就在我以为生活终于要有一丝曙光的时候,疗养院的电话打了过来。「沈**,

您父亲有苏醒的迹象!」我欣喜若狂地冲到疗养院,推开病房门的瞬间,却如遭雷击。

傅言川就站在我爸的病床前。而我爸,那個中风六年,连眼皮都抬不起来的爸爸,

此刻正瞪大着眼睛,死死盯着傅言川手机的屏幕!屏幕上循环播放的,

正是我在医院被人扒光衣服,当众羞辱的视频!「爸……」我颤抖着,

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我冲上去,一把打飞了傅言川的手机。

我爸艰难地抬起那只唯一能动的手,指着我,嘴唇哆嗦着,

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音节:「孽……女……」下一秒,监护仪上,那条代表心跳的线,

猛地变成了一条直线。尖锐的蜂鸣声,刺穿了我的耳膜。5「医生!医生!」我瘫软在地,

眼睁睁看着白大褂们冲进来,按压,电击,忙作一团。最终,

只换来一句冰冷的「我们尽力了,请节哀」。世界,在我耳边,轰然倒塌。像极了六年前,

妈妈的心脏监护仪,也发出了同样的声音。历史,是如此惊人的相似。而每一次,傅言川,

这个刽子手,都站在离我最近的地方,欣赏着我的家破人亡。那些被我强行压在心底,

埋在骨血里的恨意,如同沉睡的火山,在这一刻,轰然爆发。我猛地从地上爬起来,

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野兽,疯了一样冲向他,死死揪住他的衣领。

「你为什么要给他看那个视频?为什么!」我的声音嘶哑得不像人声,「傅言川!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妈的命还不够吗?现在又是我爸!我到底欠了你什么!」

他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惊慌和无措,脸色惨白地抓住我的手。

「念念……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我只是想让伯父醒过来,我想补偿你们……」补偿?

又是他妈的补偿!用一条人命,换另一条人命!我仰天大笑,笑得眼泪糊了满脸。「傅言川!

你下地狱吧!」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他狠狠推开。他踉跄着后退几步,撞在墙上,

眼底翻涌着巨大的痛苦和震惊,他好像真的没料到会是这样的结局。他抱住我,

把我紧紧地箍在怀里,力道大得像是要把我揉进他的骨血里。他浑身都在颤抖,

声音也带着从未有过的颤音。「对不起……曦曦,

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我错了……」「舟舟……我知道舟舟是我的孩子。

我那天都看见了……我查了他的血型……」

「我只是想……想赎罪……想让你和孩子……重新有一个家……」轰的一声。

我感觉自己的灵魂被这句话炸得粉碎。他知道了?他知道舟舟是他的亲生儿子,

还眼睁睁看着我为了钱去作践自己,还眼睁睁看着他的亲生儿子被羞辱是「野种」?

一股腥甜,猛地从我喉咙里涌上来。我盯着他那张写满了「悔恨」的脸,

一字一句地问:「傅言川,在你心里,除了齐思月,是不是所有人的命,都他妈贱如草芥?」

他抱着我,不断地摇头,嘴里只重复着三个字。对不起。对不起?多廉价。

如果杀人只要说一句对不起就够了,那这个世界,还要警察做什么?我挣脱他,走到病床边,

俯下身,轻轻吻了吻爸爸冰冷的额头。「爸,对不起。」「让你看到女儿这么不堪的一面。」

「您放心,女儿会让他……血债血偿。」我站直身体,转身,

看着那个还沉浸在自我悔恨中的男人,缓缓地、一字一字地说:「傅言川,我报警了。」

6傅言川猛地抬头看我,眼里全是不可置信。他大概以为,我会像疯子一样哭闹,

或者像泼妇一样厮打。他准备好了一切的说辞和应对,准备好了承受我的所有怨恨。

但他没想到,我会这么平静。平静到……让他感到了恐惧。「你报的什么警?」

他下意识地问道。我没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走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位神情严肃的中年警官。「我们接到报案,」

警官的目光扫过我和傅言川,最终定格在我身上,「是您报的警?

声称这里发生了……恶意伤害致死案件?」恶意伤害致死。这六个字,像一把重锤,

狠狠砸在傅言川的胸口。他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警察同志,这是个误会!」

小说《儿子被抢,我给两代仇人复仇》 儿子被抢,我给两代仇人复仇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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