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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08-20 14:28:21

他的来电来自七年前

他的来电来自七年前 珑枍 著

林晚陆时

这无言的空白像钝刀子剐在心上,每一次冰冷的嘶嘶电流声都带走一分血色。林晚的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墙壁上剥落的油漆碎屑,粗糙的颗粒感磨砺着指甲边缘。“好。”陆时的声音最终再次响起,带着一种让人心碎的疲惫,仿佛那个“好”字是千斤重担,耗尽了所有力气。但那沉重的疲惫下,是她熟悉的、不容置疑的温柔,“晚晚,不怕了...

精彩章节试读:

在珑枍的小说《他的来电来自七年前》中,林晚陆时是一位寻找自我身份和归属感的年轻人。他(她)在旅途中结识了各种各样的人物,经历了丰富多彩的冒险与挑战。通过与他人的交流和内心的探索,林晚陆时逐渐明白了自己的使命和价值,并最终找到了真正的归宿。这部小说充满成长与探索,改天再给你买。”林晚听着,泪水无声地蜿蜒而下。他现在还活着,还在抱怨热和排队的烦恼。一个鲜活的、有着日常烦恼的陆时,在时……将引发读者对自我的思考和追求。

《他的来电来自七年前》 他的来电来自七年前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1旧物惊魂储物间闷得让人窒息。林晚在弥漫的陈腐味里艰难跋涉,灰尘被搅弄起来,

在仅有的几缕昏光中无声地旋转飞扬。纸箱堆成了嶙峋的小山,模糊的影子投射在墙壁上,

歪歪扭扭,像某种沉默的怪物,将这狭小空间挤压得更加逼仄了。她得腾出地方,

把这间承载着母亲最后痕迹的老房子清扫干净。汗珠顺鬓角滑下,留下一道黏腻的痕迹。

心口那口憋闷的气,沉沉压着,呼吸都带着刺痛。右手手腕处,

那道浅白色的伤疤毫无征兆地传来一阵细密的刺痛,尖锐的像被针扎了一下,

比外面闷热空气的窒息感更令人不适。她下意识蹙眉,捏住腕骨上方,

试图驱散这不知从何而来的痛楚。搬开一个沉重的杂物箱时,

角落里一个覆满灰尘的塑料收纳盒露了出来。盒身布满划痕,带着一种旧物的沉寂。

林晚蹲下身,随手掀开了盖子。灰尘再次扑面而来,她不由偏头轻咳几声。

物件:一沓泛黄的书信用褪色的丝带系着;几本边角翻卷的旧杂志;一个早已过时的MP3,

充电线断裂着;几枚褪色的金属纪念徽章在缝隙间若隐若现。岁月无声地附着其上,

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簌簌落下。直到盒子底部,她的手指触到了一个冰凉的硬物。是手机。

很旧很旧的那种,超薄的银色外壳,边角的漆已经磨损殆尽,露出底下暗色的金属。

型号早已淘汰,大概是十几年前最流行的那种傻瓜机。林晚把它拿在手里,沉甸甸的,

像一块失去生命的金属。她甚至记不得这到底是自己哪一年的旧物。

指尖无意识划过侧面的金属电池盖,一道细微的电流感若有似无。

指尖触到微微翘起的电池盖边缘,一道细微的电流感若有似无。鬼使神差地,她用力一抠,

盖子松脱了。里面没有电池,只有一个空槽。“呵,”林晚自嘲地牵了牵嘴角,

“真是烧糊涂了。”她摇摇头,目光转向角落那堆待扔的电子垃圾。刚打算把它扔进废品堆,

指尖却在电池仓冰冷的金属内壁上触到一点微弱、但绝对真实的麻刺感。她的动作顿住了。

储藏室里有一堆杂乱的备用电源和充电器,她翻找着。几根过时的接口线被她拽了出来,

最终挑出一个适配的白色充电头和一个布满灰尘的万能充电器。她迟疑片刻,

将万能充对准电池仓内的金属触点,插头捅进墙上的插座。一秒,

两秒……旧手机冰冷的塑料外壳,竟在她手心开始微微发热!那些凹陷的按键缝隙里,

甚至隐隐透出了一丝微弱的、几乎要被灰尘淹没的绿色荧光。

林晚感觉自己像是在看一部劣质的恐怖片。心脏在胸腔里撞得肋骨生疼,嗓子眼发干。

她紧紧盯着那个小小的屏幕,眼睛酸涩也不敢眨。一片深邃的虚无中,

一点针尖般刺眼的白光毫无征兆地炸开!屏幕被完全点亮了,

青白色的冷光瞬间撕破了储藏室的昏暗,像个毫无生气的幽魂一样,

清晰地映亮了她脸上细小的绒毛和眼中浓得化不开的惊悸。死寂被打破。

手机发出低低的老旧启动音。屏幕上,信号格诡异地跳动着,从空到满格,只用了不到两秒。

日期和时间野蛮地占据了屏幕正中央,

像一行鲜血淋漓的死亡宣告:【2018年7月24日】下一秒,熟悉的号码,

带着一种掘开坟墓般的惊悚感,

赫然出现在来电显示的光斑中心:【陆时】手机冰凉地贴着林晚的掌心,

可那寒意却像疯狂的藤蔓,瞬间缠满了她的心脏,一路勒紧她的喉咙,

冰冷的指爪掐住了她的声带。肺里的空气被猛然抽干,窒息感如同水泥灌顶。

她的牙齿开始打颤,发出“格格”的轻响,在寂静的储藏室里清晰得可怕,

每一声都撞在她自己绷紧的神经上。那是他的号码。他的电话。屏幕上的那两个汉字,

灼烫着她的眼睛——像烙印,更像他离开那日送进炼人炉时,骤然腾起的烈焰反光。

它怎么会亮?它怎么可能……在这个地方,在这个该死的时间?

2时空来电她的视线死死定在那个跳跃着的日期上。2018年7月24日。

那是一个被反复折叠、揉烂又烫平成坚硬疤痕的日子。那是……戒指,蛋糕,

他出门前回头最后一个带笑的眼神……然后便是尖叫,刺耳的刹车,玻璃爆裂,

…救护车顶灯旋转着把整个世界涂抹成猩红……护士用惋惜而职业化的平静说着“伤太重了,

请节哀”……自己撕心裂肺的哭嚎……一幕接着一幕,毫无次序地在眼前炸开。

身体背叛了她,筛糠般抖得不成样子。手机从汗滑的掌心往下坠,她低呼一声,

猛地双手合拢死死攥住。冰凉的机身硌着她滚烫的皮肤。嗡嗡嗡——震动还在继续,

带着一种令人牙酸的固执,在这死寂的空间里,不依不饶,如同来自异世界的催命符。

屏幕上的光,青幽幽的,照着她惨白的脸。接?还是不接?这是个地狱级的选项。

每一秒拉长,都像凌迟。她大口喘着气,却吸不进多少氧气。右手腕那道浅白的疤,

又毫无征兆地抽痛起来,这次又深又急,像有什么尖锐的钩子在里面狠狠剜了一下。

剧痛让她的手臂痉挛般一缩。嗡——又是一声长震,带着挑衅般的终结感。

那固执的震动在她汗湿颤抖的手心里催逼。一声压抑在喉咙深处的呜咽再也扼不住,

破唇而出。她的食指像是被无形的线拉扯,凭着濒死之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的本能,

猛地向前一划!接通了。世界骤然失声。储物间的灰尘,墙壁,堆叠的杂物,

一切都在那一刻褪色、淡去,化为一片模糊的背景。听觉从未如此专注,

仿佛整个灵魂被抽离、压缩,挤进了那个小小的听筒孔隙。时间凝滞了片刻。然后,

声音穿破七年生死隔绝的壁垒,穿越粘稠冰冷的虚无,轰然抵达。“晚晚?”熟悉的嗓音,

带着一丝电波特有的轻微失真,但那温润的底色,那尾音习惯性上挑的一点愉悦,

如同裹着阳光,熨帖地滚进林晚耳膜深处,带着她记忆中永不褪色的生机,“猜猜我在哪?

猜猜我去给你买什么?”如同一声惊雷,把她整个人从头到脚劈成了焦炭。是他。真的是他!

他的声音!每一个吐息的节奏,他叫她名字时那独有的亲昵卷舌,一丝都没有改变!

可…可电话那头的时间,是2018年啊!是那个他再也回不来的日子啊!

巨大的荒谬感和狂喜瞬间攫住了她,却又立刻被更汹涌、更沉钝的痛楚淹没碾压,粉身碎骨。

这声音是蜜糖,更是毒药。她尝到了舌尖蔓延开的苦涩铁锈味,不知是幻觉,

还是自己的牙咬破了唇。“陆……时?”她的声音像是被砂纸狠狠打磨过,破碎得不成样子,

带着一种溺水般的嘶哑和绝望。“怎么了晚晚?”电话那头的陆时显然听出了异样,

语气带上明显的急切和困惑,“嗓子怎么哑成这样?又感冒了?我刚从公司出来,

正要——”“别去!”恐惧如同冰冷的毒液,沿着她的脊柱瞬间涌上大脑,炸成一片空白。

她尖利地嘶喊出来,身体所有的神经刹那间绷紧,比濒死还要用力。

那两个字耗尽了她胸腔里最后一点空气,她像个破旧的风箱般剧烈地喘息着,

每一个音节都在颤抖中泣血,“别去街角!……求求你,千万别去街角那家蛋糕店!

……车祸,那里……那里会……”她剧烈地呛咳起来,肺部火烧火燎。

世界陡然坠入一片死寂。电话那头,只有嘶嘶的电流音在空寂中单调地流淌,

像一条冰冷的蛇,缠绕着她紧绷到极限的神经。过了很久很久,久到林晚以为自己已经窒息,

以为自己握着的是自己残存的最后一块骨骼碎片时,

才终于听到了一个极其晦涩、极其压抑的声音:3生死对话“……晚晚,

”陆时的声音像是从深渊最底部艰难地浮上来,带着震惊过后的破碎感,每一个字都灌了铅,

“……蛋糕店的车祸……你怎么……你会知道?”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沥青,

每一次吸入都带着铁锈和尘埃的腥味,直呛肺管。林晚死死攥着手机,

冰凉的机身像一块巨大的寒冰,源源不断地汲取着她身体的温度,直透心底。

她靠着背后冰冷粗糙的墙壁,身体一点点滑落,瘫坐在地上,扬起一小片浮尘。

她无法回答那个来自“过去”的问题。说她是从“未来”打来的?

说他是活在她凝固了的回忆里的人?每一个字都荒谬得可笑,却又冰冷沉重得足以压碎心脏。

“晚晚?”电话那头的呼唤再次传来,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和愈发浓重的担忧,

“你到底在哪里?你到底……”“我……”林晚的嘴唇翕动了几下,

喉咙里像堵着一团滚烫的棉絮,咽不下也吐不出,灼烧得她声音支离破碎,

“我在……储藏室……”她茫然地环顾四周堆积成山的杂物,

那些蒙尘的旧物在她涣散的视线里扭曲变形,轮廓模糊,仿佛另一个陌生又荒诞的世界。

眼前清晰地浮现的,却是街角那家蛋糕店刺眼夺目的蓝色霓虹招牌,

是车辆引擎骤然轰响的咆哮,还有那一道……仿佛能撕裂灵魂的、令人作呕的尖锐刹车声。

感官的记忆如此清晰而血腥,狠狠攥住了她。“…你别问了,好吗?

就当…就当我做了个很坏的梦……”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泪水沿着脸颊滚下,

带着灼人的温度,滴落在蒙尘的衣袖上,晕开一小圈深色,

“你听我的…别去那里…求你了…真的别去…”回应她的,又是一阵漫长到令人窒息的沉默。

这无言的空白像钝刀子剐在心上,每一次冰冷的嘶嘶电流声都带走一分血色。

林晚的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墙壁上剥落的油漆碎屑,粗糙的颗粒感磨砺着指甲边缘。“好。

”陆时的声音最终再次响起,带着一种让人心碎的疲惫,仿佛那个“好”字是千斤重担,

耗尽了所有力气。但那沉重的疲惫下,是她熟悉的、不容置疑的温柔,“晚晚,不怕了。

我换条路走。你别哭,好吗?你一哭,我这里…”他的声音顿了顿,似乎在找寻合适的表达,

最后只是低低地说,“这里也跟着下雨了。”林晚的心猛地缩紧。“我不去那边了。

”他重复道,语气郑重起来,试着驱散那凝固的悲伤,“告诉我,你那边天气好吗?

”“晚晚,不怕了。我换条路走。你别哭,好吗?你一哭,

我这里…”话筒中的沉默中仿佛落下无形的雨点,“也跟着下雨了。”“我不去那边了。

”他再次说,每个字都重逾千钧,击碎她胸中的寒意,“告诉我,你那边天气好吗?

”“……”林晚吸了吸鼻子,巨大的疲乏席卷而来。她抬起头,

越过杂物堆顶上方一小块浑浊的、布满灰尘蛛网的四方玻璃窗。窗外是午后阴沉的天空,

铅灰色的云层厚重低垂,将天地压得灰蒙蒙的。只有一丝微弱的光艰难地穿透灰霾,

在窗户边缘描出一道极细的、半透明的银线。那银线摇摇欲坠,

仿佛随时会被沉重的灰暗吞没。“阴天,”她声音沙哑,干涩地吐出两个字,

像咽了一把沙砾,“……很闷,快下雨的样子。”她顿了顿,

一个无法控制的念头猛地攫住了她,“你那……热吗?”记忆里那个夏天,

午后毒辣的阳光,炙烤得沥青路面扭曲变形,空气里全是蒸腾的热浪。

陆时似乎轻轻吸了口气:“热。热得让人烦躁。不过想着晚些时候能看见你,

听听你唠叨我吃太多冰激凌,也就没那么难受了。”他的声音里染上一点疲惫的笑意,

“你最喜欢的那个榛子蛋糕,今天排了老长的队,简直要了命。现在?算了,没胃口了,

改天再给你买。”林晚听着,泪水无声地蜿蜒而下。他现在还活着,

还在抱怨热和排队的烦恼。一个鲜活的、有着日常烦恼的陆时,在时光的另一端对她说话。

“陆时……”她近乎呓语般低喃。“嗯?”“……没什么,”她蜷缩起身体,

将额头抵在冰冷的手机背面,汲取着那一点点虚幻的慰藉,“就听听你的声音,挺好的。

”电流声轻微地嘶嘶响着,像时光河流里不息的流水。那一晚,旧手机如同一个诡秘的信标,

在绝对寂静的黑暗里准时亮起。青白的光束突兀地撕裂开深沉的夜,

像在厚重的天鹅绒幕布上凿开一个通往异界的孔洞。

嗡——嗡——林晚几乎是瞬间就从混沌的浅眠中惊醒,心脏狂跳得要从喉咙里挣脱出来。

她没有丝毫迟疑,手指在暗影里准确地点了下去。“喂?晚晚?还没睡?

”陆时的声音带着点小心翼翼,背景里是模糊的、流动的车轮摩擦路面的声音。

背景里轮胎摩擦地面的模糊声响骤然勾起林晚肌肉深处的恐惧。她猛地吸了口气,

声音绷得像拉到极限的弦:“你还在开车?!”每一个字都带着尖锐的回响,

戳向那个被反复描摹的梦魇,“不是答应我不靠近街角吗?!”“嘶——轻点声。

”陆时倒抽一口冷气,声音带笑,像是被她的紧张戳到痒处,“我在车库停车呢,刚熄火,

噪音还停不下来,别怕。”他似乎在调整位置,“听,现在安静了吧?”背景音戛然而止。

绝对的寂静在电话里流淌,却比之前的噪音更让林晚心悸。“好了,我下车了,

”他压低声音,带着点搞小动作的神秘感,“刚进家门,楼道里全是邻居放的自行车。

那家蛋糕店…绕了三条街,确实有家新开的,不过卖的好像主要是榴莲千层。

”“……”林晚长长地、虚脱地呼出一口气,紧绷的身体骤然松懈下来,

后背的睡衣瞬间被冷汗浸透,凉冰冰地贴着皮肤。劫后余生的虚脱感让她喉咙发紧。“晚晚?

”陆时没得到回应,语气又担忧起来。“嗯……”她含糊地应了一声,

努力想压下声音里的哽塞。“我就知道你没睡。”他似乎松了口,语气温柔下来,“想我了?

这么晚还等着听电话?”“……胡说八道什么,我…我刚好醒着而已。

”耳边的轻笑像微风吹过羽毛:“嘴硬。好梦,晚晚。下次不吵你了。”他说得轻巧,

但那份小心翼翼拂过心尖的温柔一如既往。林晚紧握着手机,直到屏幕光芒彻底熄灭,

暗沉到如同冰冷的墓碑。黑暗重新包裹了她,她慢慢放松,身体沉入床垫,

听着自己擂鼓般的心跳渐渐平缓。这冰冷的机器在她汗湿的掌心传递着虚幻的暖意。

她舍不得放。也许就这么握着,那点温热就不会消散。她闭上眼,

手腕那道早已沉寂多年的旧伤疤突然毫无征兆地刺痛起来,像被一根烧红的针狠狠贯穿。

她的右手倏地攥紧。那刺骨的痛楚,清晰地从旧伤痕的位置爆发,猛烈、尖锐、毫无道理。

冷汗瞬间爬上额角。第二天晚上,时针坚定地逼近那个刻度。

林晚早已坐在储藏室冰冷的旧椅子上,双腿无意识地并拢,肩膀微微前倾,

像一只屏息等待猎人踪迹的幼兽。嗡——亮起的瞬间,她一把按下了接听键,

动作快得几乎带起风声。“晚晚!”陆时的声音有点喘,但笑意清晰,

“猜猜我今天看到什么了?那个流浪猫小黄!躲在报刊亭后面了,生了四只小不点,

花纹像偷穿了它爹妈的花袄子!胆子小得很,见人就溜…不过我用火腿肠收买人心,

它们现在允许我站近一点了。”他絮絮叨叨说着,

背景是下班高峰特有的、带着回音的嘈杂车流和人声。

林晚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那只毛发脏兮兮的大橘猫,和小猫笨拙的样子。

那点琐碎日常的巨大落差几乎让她晕眩。她的指甲无意识地掐着手掌心,

声音发涩:“……陆时…你那边…今天…”她艰难寻找着安全的词语,“……一切…都好吗?

”“嗯?”陆时似乎愣了一下,随即爽朗地应道,“好啊!

除了老王的PPT做了一坨屎害我们集体加班到七点……对了!”他语调忽然飞扬起来,

“周末我哥们儿在郊外搞了个秘密聚会点,农家菜土灶头!

那炉膛烤出来的鱼简直能香飘十里!你去过没?

”秘密……聚会……新的地点……林晚的神经骤然绷紧,思绪混乱。

“农家菜”几个字变成了某种不祥的红色符号。

郊外……陌生的环境……未知的路……比城市中心更加危险的地方!

脑海中无数个地点——环山公路失控的大巴,被泥石流冲垮的农家乐,

小说《他的来电来自七年前》 他的来电来自七年前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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