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撞破老公拜堂,我反手扎了对纸人送他们上路》小说简介
这本小说直播撞破老公拜堂,我反手扎了对纸人送他们上路整个故事就像电影一样,小说主角是季淮桃夭,内容丰富,故事简介:视频很长,画面晃动得厉害。但拜堂的那一幕,清晰得刺眼。虽然看不清新娘的脸,但那双桃花鞋,每一个针脚都出自我的手。而季淮胸……
《直播撞破老公拜堂,我反手扎了对纸人送他们上路》 直播撞破老公拜堂,我反手扎了对纸人送他们上路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扎好最后一个替身纸人时,我手机弹出了一个“午夜凶宅”的探险直播。
主播正对着一栋荒宅大呼小叫,我划开评论区看大家吐槽。一张截图被顶得老高。
镜头穿过破败的窗户,拍到屋内一对男女正在拜堂。男人穿着大红喜袍,身形高大,
女人则盖着盖头,身段窈窕。然而男人胸口衣袍下隐隐透出的玉光,让我血液倒流。
那是我用精血温养的魂心玉,是替我老公季淮挡灾用的。而他身旁的新娘,
盖头下露出的鞋尖上,绣着一只桃花。那双婚鞋,是我亲手绣了三天三夜,
送给我师妹的新婚贺礼。1直播信号在我眼前中断,屏幕上只剩下一片漆黑。
手机从指间滑落,砸在铺满宣纸的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我没去捡。魂心玉,
是我用自己的精血,辅以师门秘法,七七四十九天不眠不休温养而成。
三年前季淮开车出了意外,车毁人伤,医生说他下半辈子只能在轮椅上过。我不信命,
逆天而行,将魂心玉打入他体内,以我一半的阳寿为引,替他挡灾续命。
他醒来后奇迹般地康复,身上连道疤都没留下。医生说是医学奇迹。只有我知道,
这世上哪有什么奇迹,不过是我拿命在换。他胸口的玉光,比我见过的任何月光都要皎洁。
而那双桃花鞋,是我上个月才送给师妹桃夭的。她要嫁人了,对方是个家底殷实的富商,
她羞涩地把照片给我看,男人长得肥头大耳。我劝她再想想。她却说:“师姐,我苦够了,
不想再过闻着纸灰味的日子了。”我没再劝。我把她从街边捡回来的时候,她才十三岁,
瘦得像根豆芽菜。我教她识字,教她手艺,把她当亲妹妹一样疼。我以为,我们是一家人。
原来,我以为的只是我以为。手机**尖锐地响起,打破了一室死寂。是桃夭。
我任由它响着,直到自动挂断。几秒后,一条信息弹了出来。【师姐,睡了吗?我睡不着,
想跟你聊聊。】我捡起手机,指尖冰凉。【聊什么?】【我想问问你,
上次你做的那个“并蒂莲”纸偶,花瓣是怎么叠的?
我试了好几次都叠不出你那种灵动的感觉。】我盯着屏幕,一个字一个字地敲。
【桃花开得不错。】那边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不会再回。【师姐,你在说什么呀?
我这里都入冬了,哪还有桃花。】装傻。我关掉手机,起身走到窗边。
院子里那棵我亲手种下的桃树,此刻正秃着枝桠,在寒风中萧瑟。季淮回来时,
带了我最爱吃的那家小笼包。他把食盒放在桌上,从身后抱住我,“怎么还不睡?
又在赶工了?”他身上有淡淡的纸灰味,混着一股陌生的香火气。很淡,但我闻到了。
“今天不忙。”我转过身,替他理了理微乱的衣领。他的手很暖,笑容一如既往地温柔,
“快去洗漱,包子要凉了。”我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面曾是我全部的世界。现在,
这个世界塌了。2.第二天,我照常去了铺子。铺子是师父传下来的,藏在老城区的深巷里,
名叫“渡人坊”。我们这行,做的就是送亡人最后一程的营生。桃夭来得很早,
正蹲在地上仔细地分拣纸钱。她穿着一身素净的白裙,头发松松地挽着,露出纤细的脖颈,
看起来干净又无辜。听到我的脚步声,她抬起头,冲我甜甜一笑,“师姐,你来啦。
”我嗯了一声,走到自己的工作台前。“师姐,昨晚你是不是生气了?”她跟过来,
小心翼翼地问。“没有。”“那你怎么不回我消息了?”她声音里带上了几分委屈,
“我就是想跟你学学手艺,你以前从不藏私的。”我拿起刻刀,
开始处理手头的一张纸人面谱。刀尖在纸上游走,利落又精准。“桃夭,你跟我多久了?
”我问。她一愣,“八年了,师姐。”“八年,”我放下刻刀,抬头看她,“我待你如何?
”她眼圈一红:“师姐待我恩重如山,跟我的亲姐姐一样。”“那你呢?”我盯着她的眼睛,
“你又是如何待我的?”桃夭的脸色瞬间白了,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眼里的慌乱,像被捅破的窗户纸,再也遮掩不住。我突然觉得很没意思。“出去。
”我低下头,重新拿起刻刀。她站在原地没动,似乎还想辩解。“我让你出去!
”我猛地抬高声音,手里的刻刀重重地拍在桌上。桃夭吓得一哆嗦,眼泪掉了下来。
她捂着嘴跑了出去。铺子里又恢复了安静。我闭上眼,
脑海里闪过她十三岁时怯生生地躲在我身后的样子。她说:“姐姐,我以后会报答你的。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冲到后院,吐得昏天暗地。3.我开始调查那场直播。
主播是个小网红,靠着探险博眼球。那栋荒宅是城西有名的凶宅,
传闻百年前曾有一对恋人在此殉情。我花钱联系上主播,他把当晚的完整录像发给了我。
视频很长,画面晃动得厉害。但拜堂的那一幕,清晰得刺眼。虽然看不清新娘的脸,
但那双桃花鞋,每一个针脚都出自我的手。而季淮胸口的魂心玉,在昏暗的光线下,
散发着柔和又决绝的光。我一遍遍地回放,直到把每个细节都刻进骨子里。晚上,
季淮没有回来。他发消息说,公司临时有项目,需要去邻市出差几天。好巧。
直播的IP地址,就在邻市。我点开桃夭的朋友圈,最新一条是三天前发的。【愿得一人心,
白首不相离。】配图是一片桃花林。照片的角落里,有一只男人的手,骨节分明,
无名指上戴着一枚素圈戒指。和季淮手上的一模一样。我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八年师姐妹,三年夫妻。原来都是一场笑话。我为什么要被蒙在鼓里,
像个傻子一样被他们戏耍?偷来的感情,是不是格外**?我擦干眼泪,
打开了师父留下的一个樟木箱。箱子里,放着一本泛黄的古籍。
书页上记载着一种早已失传的禁术——同心蛊。中蛊者,同悲同喜,同生同死。我本以为,
这辈子都不会用到它。4.一年一度的“百鬼夜行”祭典就要到了。
这是我们这行最盛大的节日,也是师父宣布交接“渡人坊”的日子。按照规矩,
谁能在祭典上做出最惊艳的纸扎作品,谁就是下一任坊主。所有人都默认,这个人会是我。
桃夭的手艺,是我手把手教的,她离出师还差得远。我决定,就在祭典上,送他们一份大礼。
我开始闭关,专心**我的作品。我没有用铺子里的材料,
而是用了我私藏多年的“血沁纸”和“骨为梁”。血沁纸,是我每年取自己的指尖血,
滴入新采的竹浆中制成,纸质坚韧,自带一股清香。骨为梁,则是用逝去动物的骨骼磨成粉,
混入黏土,做成纸人的骨架,这样做出的纸人,身形挺拔,栩栩如生。我要做一对新人。
一对穿着大红喜袍,即将拜堂的新人。季淮来看过我一次。他站在门口,
看着我为新郎纸人画眉眼,笑着说:“你这手艺真是越来越绝了,这眉眼,
怎么看着有点像我?”我头也没抬,“是吗?那大概是你长了一张大众脸。”他碰了个钉子,
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小榆,别太累了,祭典而已,不用这么拼。”“坊主之位,
我志在必得。”我淡淡地说。他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好,你喜欢就好。”他走后,
我看着纸人那张酷似季淮的脸,拿起笔,在他眼角添上了一颗小小的泪痣。桃夭也来了。
她提着一篮水果,怯生生站在门口。“师姐,我能进来吗?”我没理她,继续手上的活。
她自己走了进来,看到那对新人纸偶时,脸色刷地一下白了。“师姐,
你……你这是做的什么?”“作品。”“可……可这……”她指着纸偶,嘴唇颤抖,
“太像了……”我停下笔,抬眼看她,“像谁?”她被我问得哑口无言,眼神躲闪,
不敢与我对视。“师姐,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她终于鼓起勇气问。我笑了,
拿起一块刚调好的胭脂,轻轻点在女偶的唇上。“知道什么?知道你要嫁人了,
还是知道我老公要出差了?”桃夭的脸彻底没了血色,像一张被水浸透的宣纸。
她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抱住我的腿,痛哭流涕。“师姐,我错了!你原谅我!
我不是故意的!是季淮他……是他勾引我的!”这出戏,真是越来越精彩了。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勾引你?所以你就穿着我送你的婚鞋,去跟他拜堂了?
”她猛地抬起头,满脸震惊,“你……你怎么会……”“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我甩开她的手,声音冷得像冰,“滚出去,别脏了我的地方。”她还想说什么,
我的手机响了。是师父的电话,他声音急切,说祭典的场地出了大问题,让我立刻过去一趟。
我心里一沉,来不及多想,抓起外套就往外冲。经过桃夭身边时,我停下脚步,
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她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我赶到祭典场地,
城隍庙。庙里一切如常,香火鼎盛,人来人往,根本没有什么大问题。我给师父回电话,
那边却无人接听。一种不好的预感在我心头蔓延。调虎离山。我立刻打车往回赶,
心里焦急如焚。等我冲回铺子,推开工作室的门时,里面的景象让我目眦欲裂。
季淮和桃夭都在。他们正合力举着一桶黑狗血,要往我的那对新人纸偶上泼!
黑狗血至阳至刚,是破除一切阴邪法术的利器。我的纸偶若是被泼中,
这半个月的心血就全毁了。“住手!”我厉声喝道。他们被我的声音吓了一跳,手一抖,
木桶倾斜。黑狗血大部分洒在了地上,但还是有几滴溅到了男偶的喜袍上,
留下几个刺眼的黑点。季淮看到我,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镇定下来。
他把桃夭护在身后,皱着眉对我说:“桑榆,你别胡闹了,快把这两个邪门的东西毁掉!
”“邪门?”我气极反笑,“我做的东西邪门,那你们半夜三更跑到荒宅里拜堂,
就不邪门了?”我一步步逼近,指着他胸口的位置。那里的衣服微微凸起,
透出魂心玉的轮廓。“季淮,你敢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里面的东西吗?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桃夭从他身后探出头,哭着说:“师姐,你不要逼季淮了!
我们是真心相爱的!”“真心相爱?”我看着她那张梨花带雨的脸,觉得无比恶心,
“真心相爱就可以背叛我,就可以毁我的东西?”“不是的!”桃夭大声反驳,
“我们这么做是为了救你!师姐,你做的这对纸偶不对劲,它们在吸你的阳气!
你最近是不是总觉得累,觉得冷?”我愣住了。她怎么会知道?
5.我确实最近总是感到疲惫,手脚冰凉。我以为是闭关赶工,心力交瘁的缘故。
“季淮不放心你,才让我去查了师父留下的古籍,”桃夭还在继续说,
“我们发现你用的是禁术!再这样下去,你会没命的!”季淮也接口道:“小榆,
我们是为了你好。我知道你不信,但你看。”他从怀里掏出一面小小的八卦镜,
对着那对纸偶一照。镜面上立刻浮现出两团黑气,正丝丝缕缕地从纸偶身上溢出,
缠绕在我的工作台周围。“你别被她骗了!”季淮急切地说,“她根本不是在做什么作品,
她是在炼制‘同命偶’!她想把我们的命绑在一起!”我看着他们一唱一和,声情并茂,
仿佛真的是为我着想的好丈夫和好师妹。要不是亲眼看到那场直播,我差点就信了。
“演完了吗?”我冷冷地开口。他们脸上的表情僵住了。“季淮,”我走到他面前,
伸手抚上他胸口的魂心玉,“三年前,你出车祸,医生说你活不成了。是我,
跪在师父面前三天三夜,求他教我续命之法。”我看着他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说:“我用我一半的阳寿,换你安然无恙。这块魂心玉,就是凭证。
它与我的心脉相连,你若安好,它便温润如初;你若有异,它便光华内敛。”“可你呢?
”我的声音陡然拔高,“你就是这么对我的?你带着我用命换来的护身符,
去和别的女人拜堂成亲!”季淮的脸白了,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还有你,桃夭。
”我转向她,“我把你从泥潭里拉出来,教你安身立命的本事,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我……”桃夭被我的眼神看得步步后退,直到抵在墙上,退无可退。“你们以为,
毁了这对纸偶,一切就能回到原点吗?”我笑了,笑声里满是悲凉和疯狂,“太天真了。
”我猛地转身,从工作台下抽出了一把符纸,扬手洒向空中。“天地无极,乾坤借法!起!
”符纸无火自燃,瞬间将整个工作室照得亮如白昼。那对新人纸偶,
在火光中缓缓地动了起来。它们转过身,空洞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季淮和桃夭。6.“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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