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初三:这次我带学神同桌起飞》小说简介
《重生初三:这次我带学神同桌起飞》由九阳先生完成创作,这也是很有代表性的一部现代言情小说。该文给人很强的画面冲击感,读后脑海中会不自觉的出现画面,主角是时絮李凯,小说讲的是:前世,我就是从初三开始,让她操碎了心。先是成绩一落千丈,后来又因为打架被学校处分,……
《重生初三:这次我带学神同桌起飞》 重生初三:这次我带学神同桌起飞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重生初三:这次我带学神同桌起飞》》1刺鼻的粉笔灰钻进鼻腔。讲台上,
数学老师的嘴巴一张一合,唾沫星子落在前排同学的卷子上。墙上的石英钟,
秒针一下一下地跳动。窗外的香樟树叶子很绿,阳光投下的影子盖住了课桌的一角。
桌上摊着一张数学卷,红色的“28”印在左上角。字迹是自己的,歪歪扭扭。
我的视线从卷子上移开,转向右边。一个女生坐在那里,校服洗得有些发白。
她的头埋得很低,长长的刘海遮住了眼睛,只能看到一个挺直的鼻尖。她的手放在膝盖上,
握着一支笔。笔杆上的卡通图案已经磨损掉漆。她的名字是时絮。是我的同桌。我看着她,
然后又转头看了看教室,看了看黑板上还没擦干净的值日生名单。我伸出手,
拿起桌上的那支笔,在卷子的空白处,写下了自己的名字。一笔一划。江,逐。
脑子里的混沌感像退潮一样散去,留下宿醉般的剧痛。这不是梦。我真的回来了。
回到了2008年,洛城第七中学的初三(四)班。“江逐!
”数学老师**用指关节敲了敲讲台,声音洪亮。
“卷子发下去不是让你欣赏上面的红叉的!二十八分,你是怎么考出来的?
选择题乱蒙也不止这个分数吧?”全班同学的目光“唰”地一下集中到我身上。有嘲笑,
有同情,更多的是习以为常的漠然。我没有像往常一样低下头,或是无所谓地转笔。
我只是看着**,一个四十多岁、头发微秃的男人。十年后,
我会在一次行业聚会上偶然碰到他,他已经成了一家知名培训机构的金牌讲师,
说起当年的七中,满是唏嘘。“看**什么?我脸上有答案?
”**显然对我的反应很不满意。我站了起来。这个举动让教室里的嗡嗡声瞬间停止。
连一直低着头的时絮,肩膀似乎也微微动了一下。我看着**,喉咙有些干涩。
我说:“老师,对不起。”**愣住了。在他的印象里,我这个全校闻名的差生,
要么嬉皮笑脸,要么梗着脖子对抗,从没这么干脆地道过歉。“对不起有什么用?
下个月就要第一次月考了,你这个成绩,别说考高中,职高都悬!”他习惯性地训斥道,
但语气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冲。我深吸一口气,说出了一句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的话。“老师,
我不是在开玩笑。”我的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我只是想把过去两年欠我自己的东西,
用接下来这三百天,连本带利地赢回来。”教室里死寂了片刻。随即,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哈哈哈,江逐说什么?他要赢回来?”“赢回倒数第一的宝座吗?”“睡糊涂了吧他。
”就连**也气笑了,他摆摆手:“行了行了,坐下吧。有这个心是好的,别光说不练。
”我没有在意周围的嘲讽。我的目光,穿过那些年轻又陌生的脸,落在了时絮身上。
她还是那个姿势,头埋得很低,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可我知道,有关。前世,
就是这一年,她的母亲病情加重,她为了医药费,彻底放弃了学业。
我最后一次听到她的消息,是在一次同学聚会上,有人说在南方的一个工厂里见过她,
又说她早就嫁了人,生了孩子,过得不好。她画得一手好画,我们班第一次黑板报,
就是她一个人画的。那幅画,我记了很多年。重来一次,我不仅要赢回我自己的人生,
我还要把她从那个泥潭里拉出来。我慢慢坐下,心脏在胸腔里怦怦直跳。
那不是青春期的悸动,而是一种混杂着恐惧和决心的战栗。我回来了。这一次,
我不会再让悲剧发生。2一节课的时间,我什么都没听进去。我摊开一本崭新的数学课本,
手指抚过上面油墨的清香。成年人的灵魂被塞进一个十五岁的身体里,
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直到下课铃响,我才从这种恍惚中挣脱出来。
**抱着教案走出教室,临走前,还特意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他前脚刚走,
我后桌的胖子李凯就把头凑了过来,一巴掌拍在我背上。“逐哥,你今天吃错药了?
敢跟老陈那么说话?”他挤眉弄眼地问,“还什么连本带利赢回来,
我差点以为你在跟人约架。”我扯了扯嘴角,没说话。李凯是我初中最好的哥们儿,
也是后来最早和我断了联系的人之一。我们的人生轨迹,在中考之后,
就走向了完全不同的方向。“哎,说真的,你没事吧?”李凯看我反应平淡,有点担心。
“没事。”我摇摇头,把课本合上,“就是觉得,不能再这么混下去了。”李凯张了张嘴,
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他伸手想摸我的额头:“没发烧啊。”我打开他的手,
目光转向右边。时絮正在收拾桌上的东西。几本课本,一个陈旧的文具盒。她的动作很慢,
手指纤细,但指节处有些不正常的泛红和粗糙。那是经常干粗活才会留下的痕迹。
我深吸一口气,用手肘轻轻碰了碰她的胳膊。她的身体猛地一僵,像受惊的猫。她抬起头,
那双隐藏在刘海下的眼睛,第一次完整地暴露在我面前。那是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瞳很黑,
像是浸在水里的黑曜石。但此刻,里面写满了警惕和疏离。“有事?”她的声音很轻,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那个……”我准备了一肚子的话,
比如“以后有什么不懂的题可以问我”,或者“我们一起努力学习吧”,但一对上她的眼神,
那些话全都堵在了喉咙里。我这才意识到一个残酷的现实。对于她来说,
我是一个上课睡觉、考试二十八分、刚才还在全班面前“大放厥词”的差生。我的任何主动,
在她的视角里,可能都和“骚扰”划等号。前世的我,直到毕业,
跟她说过的话加起来不超过十句。我们之间隔着的,何止是一张课桌的距离。“……你的笔,
掉了。”我憋了半天,指了指她脚边。一支普通的蓝色中性笔,正静静地躺在地上。
时絮顺着我的手指看下去,沉默了几秒钟。然后,她弯下腰,捡起笔,放回文具盒里。
整个过程,没有再看我一眼,也没有说一句“谢谢”。她重新低下头,用一本很大的练习册,
在桌子中间的位置比了比,然后用力地、一寸一寸地,往我这边推了过来。书本的边缘,
在木质的桌面上,划出一道无形的“三八线”。做完这一切,她起身离开了座位。
我看着那本练习册,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阵无力感涌了上来。
李凯在后面看得目瞪口呆。“**,逐哥,你想追时絮啊?难度太高了吧?
她可是我们班的‘冰山’,谁跟她说话她都不理的。”我没理他,只是盯着那道无形的界线。
我忽然明白了。想要帮她,我首先要拥有和她平等对话的资格。一个差生的善意,一文不值。
我需要成绩。需要一个全新的身份。我转过身,从书包里翻出所有课本,
在桌子上摞成一堵高墙,将自己和外界隔绝开来。李凯看着我的举动,张了张嘴,
最后还是把话咽了回去。整个一下午,我没有再和任何人说话。
我把初一到初三的数学课本全部摊开,一页一页地翻看。
那些曾经让我头痛欲裂的公式和定理,在如今这个成年人的脑子里,呈现出清晰的逻辑脉络。
我需要一个计划。一个能在最短时间内,把成绩从悬崖底下捞上来的计划。
3放学的**像一种解放。教室里瞬间炸开了锅,椅子摩擦地面的声音,
课本塞进书包的声音,还有少年们迫不及待的呼喊声,混成一片。“逐哥,走啊,
去‘启明星’打两把拳皇!”李凯背上他那个印着科比的单肩包,熟练地向我发出邀请。
“启明星”是学校后面巷子里的一家游戏厅,也是我们这群“差生”的天堂。我摇了摇头,
把最后一本化学书塞进书包:“不了,我今天回家。”李凯的表情像是见了鬼:“回家?
回家干嘛?你家网线不是被你爸拔了吗?”“看书。”我吐出两个字。李凯彻底不说话了,
他用一种看外星人的眼神打量了我半天,最后憋出一句:“你……你来真的啊?”“嗯。
”我拉上书包拉链,站起身。时絮的座位已经空了。她总是在下课的第一时间就离开,
像一阵风。我没有在教室多留,背着沉甸甸的书包走出去。夕阳把走廊拉得很长,
墙上贴着优秀学生的光荣榜,最顶上那个名字叫钱飞,是我们的班长,也是年级第一。
前世的我,每次路过这里,都恨不得把头埋进地里。但现在,我只是平静地看了一眼,
然后转身下楼。走出校门,2008年的洛城像一幅泛黄的老照片,在我面前缓缓展开。
没有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街道两旁的店铺放着震耳欲聋的流行歌曲,
周杰伦和SHE的海报贴满了音像店的橱窗。空气里弥漫着烤红薯的甜香和劣质汽油的味道。
我深吸了一口这久违的空气,向家的方向走去。我家住在老城区的一个家属院里,
楼是红砖的,墙皮斑驳。爬上嘎吱作响的五楼,我用钥匙打开了门。“回来了?
”厨房里传来我妈的声音。她系着围裙,正在切菜,砧板发出富有节奏的笃笃声。
我的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嗯,回来了。”我把书包放下,换了鞋,走到厨房门口。
我妈没回头,一边切着土豆丝一边说:“今天怎么这么早?没跟你那帮同学出去野?”“没,
想回来做作业。”“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她终于回过头,有些诧异地看了我一眼,
“转性了?”我看着她鬓角夹杂的几根白发,和我记忆里十年后她苍老的模样重叠在一起。
前世,我就是从初三开始,让她操碎了心。先是成绩一落千丈,后来又因为打架被学校处分,
她不知道去学校求了多少次情。“妈。”我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她。她身子一僵,
手里的菜刀都停了。“干……干嘛呢?一身臭汗的,快去洗洗。”她的语气里有嫌弃,
但我能感觉到,她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了下来。我把头埋在她肩膀上,
闻着她身上熟悉的油烟味,轻声说:“没什么,就是想抱抱你。”这一刻,
重生的真实感才算彻底落了地。回到我那间小小的卧室,一切都和我记忆里一模一样。
墙上贴着艾弗森的海报,书桌上放着一台蓝色的复读机,书架上塞满了漫画和游戏杂志。
我把书包里的课本全部倒出来,在书桌上摊开。然后,我闭上眼睛,尝试着集中注意力。
我需要验证一下,那个伴随我重生而来的“金手指”,是不是我的幻觉。
我将意识全部集中在面前的数学课本上,从第一章的“实数”开始。起初,
脑子里还是一片纷杂。李凯的脸,时絮的眼神,我妈的白发,像走马灯一样闪过。
但我强迫自己,只去看那些黑色的印刷字,去看那些数字和符号。一分钟。两分钟。忽然,
大脑里“嗡”的一声轻响,像是突破了某个临界点。周围的一切声音都消失了。窗外的蝉鸣,
楼下的狗叫,客厅里的电视声,全部褪去。我的世界里,只剩下眼前这本数学书。
书上的每一个字,每一个公式,都像是活了过来,变成了立体的模型,
在我的脑海里自动拆解、重组、排列。那些原本晦涩难懂的定义,
此刻变得像一加一等于二一样简单明了。我的思维速度快得惊人,眼睛扫过一页,
上面的所有内容就好像被扫描进了大脑,不仅记住了,而且瞬间理解了。
这就是“心流霸体”吗?果然不是幻觉。我沉浸在这种奇妙的状态里,忘记了时间。
当我把整本初三上学期的数学课本“看”完时,那种状态才像潮水般退去。
外界的声音重新涌入耳朵。我猛地一晃,感觉整个大脑都被掏空了,
一阵强烈的疲惫和眩晕袭来。我扶着桌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额头上全是冷汗。
我看了一眼墙上的钟,从我开始集中注意力到现在,只过了不到半个小时。半个小时,
我学完了一学期的数学。虽然身体极度疲惫,但我的心里却燃起了一团火。
我看着桌上那一摞厚厚的课本,笑了。考进班级前十?我的目标,可不止于此。
4第二天早上,我是被闹钟吵醒的。睁开眼,全身的骨头像散了架一样,酸痛无比。
特别是大脑,像是跑完了一场马拉松,沉重又疲乏。
看来“心流霸体”的副作用比我想象中要大。它消耗的不是体力,而是精神力。
我挣扎着爬起来,冲了个澡,才感觉清醒了一些。走到饭厅,我妈已经把早饭摆好了。
一碗白粥,两个包子,一碟咸菜。“昨晚几点睡的?今天早上叫你半天都没反应。
”她把筷子递给我。“没多晚,就是有点累。”我拉开椅子坐下。“累就对了。
”我爸从房间里走出来,他穿着一件旧背心,手里拿着份报纸,“上学哪有不累的。
你要是把打游戏的精神头拿出一半来学习,我跟你妈也不用操心了。
”我爸是国企的一个小干部,性格古板,不苟言笑。前世我和他的关系一直很僵,
直到我成家后才有所缓和。我没像以前一样顶嘴,只是埋头喝粥。我爸见我没反应,
有些意外,但也没再多说,只是坐下看他的报纸。饭桌上的气氛有些沉闷,
只有我妈偶尔夹一筷子咸菜的声音。这就是2008年,我的家。
一个典型的、被孩子的成绩搞得焦头烂额的中国式家庭。吃完早饭,我背上书包出门。
走到楼下,李凯已经在了,他嘴里叼着个包子,正在跟院里的几个女生吹牛。看到我,
他招了招手:“逐哥,这儿!”我走过去。“行啊你,昨天真回去看书了?看懂了吗?
”他一脸不信地问。“还行。”“还行是几个意思?”他勾住我的脖子,“走,
路上给我讲讲,昨天老陈说的那个二次函数,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我愣了一下,
随即反应过来。李凯的成绩跟我半斤八两,他这是在故意试探我。我一边走,
一边用最简单直白的话,把我昨天“看”到的关于二次函数的内容讲了出来。从定义,
到图像,再到性质。讲得不快,但条理清晰。李'凯脸上的嬉笑表情慢慢凝固了。
他停下脚步,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你真是江逐?”“不然呢?”“不对啊,
这些东西……你怎么会懂的?”他挠着头,满脸困惑,“你昨天不是还考了28分吗?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了,浪子回头金不换。”说完,我没再管他,径直朝学校走去。
早自习是英语。英语老师是个刚毕业的年轻女老师,姓林,对我们这些差生还抱有幻想,
总是试图让我们多读多背。我拿出英语书,也尝试着开启“心流霸体”。但失败了。
我的精神力似乎还没从昨晚的消耗中恢复过来,稍微一集中,脑袋就针扎似的疼。
看来这个能力不能连续使用。必须得有冷却时间。我只能放弃走捷径,像个普通学生一样,
老老实实地从第一个单词开始背。得益于成年人的灵魂,那些曾经比甲骨文还难记的单词,
现在看起来也顺眼多了。一整个上午,我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补数学,背英语,
预习物理。周围的喧嚣好像都离我远去。李凯好几次想跟我说话,看到我埋在书堆里的样子,
都把话咽了回去。我的同桌时絮,也和我一样安静。她不是在看书,就是在发呆。有时候,
我会看到她握着笔,在草稿纸上无意识地画着一些线条。那些线条杂乱无章,
却又透着一种说不出的美感。中午吃饭的时候,大部分同学都去了食堂,
或者结伴去校外的小餐馆。我拿出我妈早上给我准备的便当。一个苹果,几片面包。
我正啃着面包,忽然闻到一股泡面的香味。我抬起头,看到时絮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塑料碗,
走到教室后面的饮水机旁,接了热水。又是泡面。我记得,前世她的午饭,
几乎天天都是这个。为了省钱。她端着泡面回到座位,低着头,小心翼翼地吹着热气。
那张清秀的脸,被缭绕的蒸汽熏得有些模糊。我的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扎了一下。
我默默地把我那个没动的苹果,从桌子这边,推到了桌子中间。
推过了那道无形的“三八线”。然后,我低下头,继续啃我的面包,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过了很久,我用余光瞥了一眼。那个红色的苹果,还静静地待在桌子中间。她没有碰。
5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过得像个苦行僧。每天两点一线,教室,家里。
除了李凯偶尔的骚扰,我断绝了几乎所有的社交。
以前那帮一起在游戏厅、台球室里鬼混的“兄弟”,我已经好几天没见过他们。
他们大概也觉得我疯了。事实上,我也觉得自己快疯了。每天晚上,等父母睡下后,
我都会在房间里开启“心流霸体”。一次半小时,主攻一门。数学,物理,化学。
每结束一次,我都像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是汗,大脑嗡嗡作响,
倒在床上就能立刻睡死过去。第二天早上再拖着疲惫的身体去上学,
在课堂上靠着成年人的理解力,勉强跟上老师的节奏,消化昨晚“扫描”进脑子的知识。
这是一个极其痛苦的过程。精神上的疲惫,远比身体上的劳累更折磨人。有好几次,
我都想放弃,想回到过去那种吃了睡、睡了玩的生活。但每当这种念头升起,
我的脑海里就会浮现出时絮那张被泡面热气熏得模糊的脸,还有她那双警惕又疏离的眼睛。
我就会再次握紧笔。我的变化,最先察觉到的是各科老师。数学课上,**讲一道难题,
卡住了。全班鸦雀无声。我没多想,直接站起来,报出了一个解题思路。**愣了三秒,
在黑板上演算了一下,居然真的解了出来。他推了推眼镜,看着我,眼神里满是不可思议。
物理课上,老师提问一个关于浮力的概念,班长钱飞回答得有些偏差。我举了手,
用一个生活中的例子,把概念补充完整了。物理老师当场表扬了我,说我理解得很透彻。
化学课,语文课,甚至历史课……渐渐地,老师们看我的眼神变了。从最初的怀疑,到惊讶,
再到一种“捡到宝了”的惊喜。同学们也从最初的嘲笑,变成了窃窃私语。
“江逐最近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他是不是请家教了?
”“该不会是偷偷吃什么聪明药了吧?”我成了四班最热门的话题。
连隔壁班都有人跑过来看我,像看动物园里的猴子。对于这一切,我一概不理。
我没有时间浪费在这些无意义的口舌之争上。月考越来越近了。只有李凯,他不再调侃我,
也不再拉我去打游戏。他只是每天默默地看着我刷题,看着我把一本又一本的练习册做完。
有一次晚自习,他递给我一瓶可乐。“逐哥,喝口水吧。”他小声说,“你这样……不累吗?
”我接过可乐,拧开,灌了一大口。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流下去,带来一阵短暂的爽快。
“累。”我说,“但值得。”他看着我,欲言又止。过了半天,他才从自己的书包里,
慢吞吞地掏出一本皱巴巴的数学练习册,推到我面前。“那个……这道题,你能给我讲讲吗?
”我看着他,忽然笑了。那一刻,我感觉自己所有的疲惫,都消散了不少。而我的同桌时絮,
依旧是那个活在自己世界里的女孩。她对我的惊人变化视若无睹。无论老师怎么表扬我,
同学怎么议论我,她都像个局外人。我们之间那道无形的“三八线”,依然牢不可破。
我送过去的苹果,她没要。第二天我买的早餐奶,她原封不动地放在那里,
直到上课才被我尴尬地收回来。她像一只刺猬,用冷漠和疏离,拒绝了整个世界。也包括我。
我没有气馁。我知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我能做的,只有等待。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
也等待一个足够强大的自己。6时间在笔尖的沙沙声中流逝。转眼,
就到了第一次月考的前一天。班里的学习氛围前所未有地浓厚,连最调皮的几个男生,
也装模作样地捧起了书。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味道。最后一节自习课,
**抱着一沓卷子走了进来。“明天就月考了,今天提前给大家发一下准考证。
”他清了清嗓子,“这次考试很重要,是对你们这两个月学习成果的一次检验。考好了,
增加信心。考砸了,也别灰心,好好找找原因。”他的目光在教室里扫了一圈,
最后落在了我身上。“特别是有些同学,最近进步很大,老师都看在眼里。但学习就像盖楼,
基础一定要打牢。希望你们不要骄傲,考试时沉着冷静,发挥出自己的真实水平。
”这番话意有所指,班里不少人都朝我看了过来。我能感觉到那些目光里的复杂情绪。
有好奇,有嫉妒,也有不屑。班长钱飞坐在第一排,他回过头,冷冷地瞥了我一眼,
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我没理他。我的注意力,全在时絮身上。她拿到准考证后,
只是看了一眼,就把它夹进了书里。她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仿佛明天只是一次普通的随堂测验。但她的手,却在无意识地转着笔。转得很快,很急。
我知道,她不是不在乎。她只是把所有的情绪,都藏在了那副冰冷的面具之下。放学后,
李凯追上我。“逐哥,紧张吗?”“还行。”“我快紧张死了。”他苦着脸,
“我感觉我这次数学及格都悬。早知道就跟你一样,早点开始看书了。
”我拍了拍他的背:“现在也不晚。”“晚了!”他哀嚎一声,“对了,
你那个flag还算数吗?班级前十。”我笑了笑:“你说呢?”李凯看着我自信的样子,
也受到了感染:“行!那我祝你马到成功!你要是真考进了前十,我请你去‘启明星’包天!
”“一言为定。”告别了李凯,我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夕阳的余晖洒在身上,暖洋洋的。
我没有像往常一样急着回家,而是在街上慢慢地走着。路过一家美术用品店,我停下了脚步。
橱窗里陈列着各种各样的画笔、颜料和画板。其中有一套水彩颜料,包装很精美,颜色鲜亮。
我想起了时絮在草稿纸上画的那些线条,想起了她画的那一期黑板报。那上面有一片星空,
深邃的蓝色背景上,点缀着无数闪亮的星星。画得特别好,好到很多年后我还记得。
我鬼使神差地走进了店里。“同学,想买点什么?”老板是个和蔼的中年女人。
“我……我看看。”我走到那套水彩颜料前,拿起来看了看。价格标签在背面,288元。
对于2008年的一个初中生来说,这是一笔巨款。我摸了摸口袋,
里面只有几张皱巴巴的零钱,加起来不到十块。我把颜料放了回去,心里有些失落。
走出美术用品店,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路灯一盏盏亮起,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
我忽然意识到,我想为她做的事情,还有很多。而这些,
都不是光靠考一个好成绩就能解决的。回到家,我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开始学习。
我坐在书桌前,拿出纸和笔,开始写写画画。我在洛城生活了三十多年,
我对这座城市的未来发展,远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哪里会拆迁,哪里的房价会涨,
哪个行业会兴起……这些,是我除了“心流霸体”之外,最大的财富。或许,我该想办法,
先把钱的问题解决了。一个模糊的计划,在我的脑海里慢慢成形。7月考如期而至。
考场是按年级排名打乱重排的。我被分在最后一个考场,周围全是熟面孔,
都是各个班级的“吊车尾”。监考老师也无精打采,发完卷子就坐在讲台上看报纸,
对底下的小动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考场里弥漫着一股破罐子破摔的轻松氛围。有人在转笔,
有人在看窗外,还有人已经趴在桌子上准备睡觉了。我拿到语文卷子,深吸一口气,
将所有的杂念排出脑海。当我把注意力集中在试卷上的第一个字时,
“心流霸体”毫无征兆地开启了。这一次,没有之前的嗡鸣和眩晕感,一切都水到渠成。
仿佛这个能力,已经开始适应我的身体。我的大脑进入了一种绝对冷静和高效的状态。
阅读理解的文章,我只扫了一遍,文章的结构、主旨、甚至是作者隐藏的情感,
都清晰地呈现在我脑中。古诗词默写,那些我以为早就还给老师的句子,
自动从记忆深处浮现出来。作文题目是“我的梦想”。我握着笔,有片刻的失神。前世,
我写的是当一个游戏设计师。后来,我成了一个每天为了KPI和房贷奔波的“社畜”。
这一世,我的梦想是什么?我抬起头,目光穿过考场的窗户,望向远处的天空。然后,
我低下头,在作文纸上写下了第一行字。“我曾两次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考语文,
考数学,考英语,考物理,考化学。一门又一门。两天的时间,像是一场漫长的战役。
每一场考试,我都会开启“心流霸体”。每一次开启,都伴随着巨大的精神消耗。
考完最后一门化学,交上卷子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我趴在桌子上,
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周围的同学在欢呼,在对答案,在讨论着考完去哪里玩。
这些声音传到我耳朵里,都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考场的。
李凯在外面等我,他看到我苍白的脸色,吓了一跳。“逐哥,你没事吧?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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