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夺我命格续命,我让她万劫不复》小说简介
《姐姐夺我命格续命,我让她万劫不复》是由作者“赠花絮”创作编写,小说男女主人公是阮清刘慧,其中主要情节是:仿佛在喂养一条狗。我听着外面阮清和朋友们打电话,炫耀着她的录取通知书,炫耀着顾言对她的殷勤。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进我的……
《姐姐夺我命格续命,我让她万劫不复》 姐姐夺我命格续命,我让她万劫不复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姐姐重病,一个道士说,可以用我的命格去换她的命。爸妈毫不犹豫地同意了,
用我的前途、健康和气运,换回了姐姐的十年阳寿。姐姐出院那天,
我收到了重点大学的落榜通知书,高烧昏迷。他们说,我是姐姐的好妹妹,要懂得牺牲。
我躺在床上,却无意中听到姐姐和她朋友打电话:「阮夏那个废物总算没用了,
还好换命仪式在高考前,不然A大的录取通知书就是她的了。」
正文:1.手机从我滚烫的手心滑落,砸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客厅里,
我妈刘慧正端着一碗燕窝,小心翼翼地喂给我姐阮清。「清清,慢点喝,刚炖好的。」
我爸阮正国坐在旁边,满脸慈爱地看着她,仿佛在看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
「我们清清身体好了,比什么都强。」阮清苍白的脸上泛着健康的红晕,她撒娇道:「爸,
妈,A大的录取通知书到了,我想办个升学宴,把顾言也请来。」顾言,我们学校的校草,
也是我暗恋了三年的人。所有人都知道,A大是我稳操胜券的目标。可现在,
录取通知书上是阮清的名字,而我,以两分之差名落孙山。我的身体像被火烧,
又像坠入冰窟,冷热交替,骨头缝里都透着疼。
脑子里回响着阮清那句话:「阮夏那个废物总算没用了。」原来,她们都知道。
都知道那场所谓的「祈福仪式」,换走的不是别的,是我的人生。我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
扶着墙壁,一步步挪到客厅。我的出现,打破了那其乐融融的画面。
阮正国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换上了一副不耐烦的神情:「你起来干什么?病恹恹的,
别把病气过给清清。」刘慧也皱起眉头,语气里满是责备:「阮夏,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你姐姐身体刚好,你就在这碍眼。」我看着他们,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疼得无法呼吸。「为什么?」我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什么为什么?」
阮正国把脸一沉,「你高考失利,是你自己不争气,还有脸问为什么?」「不争气?」
我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你们用我的命去换她的命,现在说我不争气?」
客厅的空气瞬间凝固。阮清的脸色白了白,躲到刘慧身后,怯生生地说:「妹妹,
你在胡说什么啊?我听不懂。」装,还在装。我的目光越过他们,死死地盯着阮清。
「你在电话里不是这么说的。你说,还好仪式在高考前,不然A大的录取通知书就是我的了。
」阮清的瞳孔猛地一缩。刘慧反应过来,一个箭步冲上来,扬手就给了我一巴掌。「啪」
的一声,清脆响亮。我的脸颊**辣地疼,耳朵里嗡嗡作响。「你这个白眼狼!
我们养你这么大,你就是这么诅咒你姐姐的?她是你亲姐姐!」亲姐姐?
一个抢走我健康、前途、甚至未来一切的亲姐姐?我被打得偏过头,嘴里尝到了一股血腥味。
我没哭,只是冷冷地看着她:「我没有诅咒她,我只是在陈述事实。」「你还敢顶嘴!」
阮正国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姐姐为了这个家,从小身体就不好,
你为她牺牲一点怎么了?你是妹妹,就该让着她!滚回你房间去,别在这里发疯!」
牺牲一点?我的整个人生,在他们眼里,只是「一点」?我看着这一家三口,
他们脸上没有丝毫愧疚,只有被戳穿事实后的恼羞成怒。原来,在他们心里,
我从来就不是家人,只是一个可以随时为阮清牺牲的备用品。2.我被关在了房间里。
门被从外面反锁,窗户也被钉死。他们怕我出去「乱说话」,毁了阮清的大好前程。
我发着高烧,浑身无力,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他们每天只从门缝里塞进来一点剩饭冷菜,
仿佛在喂养一条狗。我听着外面阮清和朋友们打电话,炫耀着她的录取通知书,
炫耀着顾言对她的殷勤。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进我的心里。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凭什么要用我的人生,去成全一个窃贼?我开始在房间里寻找可以利用的东西。
床脚有一根松动的铁丝,我用尽全身力气,花了整整两天,才把它磨断。又是一个深夜,
我用铁丝一点点地拨动着老旧的门锁。汗水湿透了我的衣服,手指被磨得血肉模糊。
在「咔哒」一声轻响后,门开了。我像个幽灵一样,悄无声息地溜了出去。
我去了阮正国的书房。我记得,那个叫清风的道士,当初是留了一张符纸和联系方式的。
阮正国视若珍宝,锁在了书桌最下面的抽屉里。我用铁丝撬开抽屉,
果然在里面找到了一个陈旧的木盒。盒子里,除了那张画着诡异符号的黄符,还有一张名片。
清风道长,承接各种法事。下面是一串电话号码和一个地址。我拿出手机,
将这一切都拍了下来。做完这一切,我没有立刻离开。我回到房间,躺在床上,
静静地等待着。第二天,刘慧来送饭,发现我「烧得更厉害了」,已经开始说胡话。
她不耐烦地把饭碗放下,咒骂了几句就走了。她不知道,我藏在被子下的手,
正紧紧攥着那根救命的铁丝。他们越是觉得我虚弱无能,我的机会就越大。又过了两天,
是阮清的升学宴。家里张灯结彩,宾客盈门。阮清穿着一身洁白的公主裙,
像个真正的天之骄女,接受着所有人的祝福。顾言也来了,他站在阮清身边,郎才女貌,
般配得刺眼。阮正国和刘慧满面红光地招待着客人,仿佛已经看到了女儿嫁入豪门,
他们跟着飞黄腾达的未来。没有人记得,
阁楼上还关着一个被他们榨干了所有价值的亲生女儿。我算着时间,
等到宴会进行到最**的时候,用最后的力气,撬开了窗户上的木条,从二楼的窗台,
顺着水管,一点点爬了下去。双脚落地的那一刻,我几乎虚脱。但我顾不上这些,
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名片上的地址。那是一个偏僻的城中村,七拐八绕,
我才找到了那个挂着「清风观」牌子的破旧小院。门是虚掩的。我推门进去,
看到那个一身道袍,仙风道骨的清风道长,正蹲在地上,
跟一个卖菜的大妈为了一毛钱的菜价吵得面红耳赤。看到我,他愣了一下。我拿出手机,
把那张符纸的照片给他看。「道长,这个换命格的仪式,有破解的办法吗?」
清风道长脸色一变,眼神躲闪:「姑娘,你胡说什么,我不知道什么换命格。」「是吗?」
我冷笑一声,点开手机录音,「你跟这位大妈的对话,我已经录下来了。你说,只要钱给够,
别说换命格,换个皇帝当当都能试试。」清-风道长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他把我拉进屋里,关上门,紧张地问:「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想把属于我的东西,
拿回来。」我一字一句地说,「或者,我报警,告你诈骗和故意伤害。」他权衡了利弊,
终于颓然地坐下。「这『七星换命术』是禁术,一旦施展,强行破解,双方都会遭到反噬。」
「我不在乎。」他看着我眼里的决绝,叹了口气:「也不是没有办法。
这个术法需要一个媒介,就是你身上常年佩戴的东西。只要毁掉媒介,术法自会慢慢失效。
但……」他顿了顿,眼神复杂地看着我:「媒介一毁,被换走命格的人,
气运会瞬间跌到谷底,甚至有性命之忧。而夺取命格的人,会在短时间内气运冲天,
但那之后,她所承受的反噬,将是她夺走气运的十倍百倍。」3.媒介。
我立刻想到了我从小戴到大的那块和田玉佩。那是我奶奶留给我的遗物,我一直贴身戴着。
但在仪式前,刘慧说玉佩戴着不方便,哄着我摘了下来,说替我保管。从那以后,
我再也没见过那块玉佩。现在想来,它一定在阮清身上。清风道长看我脸色不对,
又补充道:「其实,还有一个更稳妥的办法。就是找到施术时用的阵眼,布一个逆转阵。
这样,术法的效果会原封不动地还给另一个人,而你,只会拿回属于你自己的东西,
不会有任何损伤。」「阵眼在哪里?」「就在你们家,一个常年不见光,阴气最重的地方。」
我立刻想到了我家那个废弃多年的地下室。我给了清风道长我身上仅有的一点钱,
让他把逆转阵的布置方法和所需材料都告诉了我。他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疯子,
但还是把东西给了我。离开清风观,我没有回家。我知道,他们现在肯定已经发现我跑了,
家里是回不去的。我在一个便宜的小旅馆住下,一边打工赚钱,一边准备逆转阵所需的材料。
朱砂、黄纸、桃木剑……这些东西都不难找。最难的,是如何潜回家里,
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布置好阵法。机会很快就来了。一周后,是A大的新生开学日。
阮正国和刘慧要亲自送阮清去学校,顺便在省城玩几天。他们前脚刚走,
我后脚就用备用钥匙打开了家门。房子里空荡荡的,还残留着升学宴那天的喧嚣气息。
我直奔地下室。地下室的门被一把大锁锁着,里面堆满了杂物,阴暗潮湿,散发着一股霉味。
这里果然是家里阴气最重的地方。我用钳子剪开锁,推开沉重的门。一股冷风扑面而来。
我打开手机手电筒,果然在角落里看到了一个用朱砂画成的、已经变得暗淡的法阵。
阵法的中心,还摆放着几根烧了一半的香。我按照清风道长教的方法,开始布置逆转阵。
每一步,我都小心翼翼,生怕出错。当我把最后一张符纸贴在阵眼时,
整个地下室的空气仿佛都凝滞了。一股无形的力量以法阵为中心,迅速扩散开来。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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