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丈夫出轨以后》小说简介
给大家提供《在丈夫出轨以后》免费阅读,里面故事的主人公是陈默柳青青,这是一本非常不错的现代言情小说,作者无关紧所著,全文讲述的是”“谁说的?你当然比她懂事,比她善解人意多了。”“好了好了,别想那么多,有我呢。……...
《在丈夫出轨以后》 在丈夫出轨以后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1生日夜的背叛我发烧到三十八度五,浑身骨头像被拆开又胡乱拼凑在一起,
连下床倒水的力气都没有。窗外天色已经彻底暗下来,
手机屏幕停留在两小时前发给陈默的消息:“我发烧了,很难受,你能早点回来吗?
”没有回复。就在十分钟前,我刷到了柳青青的朋友圈。一张构图精美的照片,
蜡烛在高级西餐厅的桌面上摇曳,背景是城市璀璨的夜景。配文是:“又到这一天,
谢谢‘哥们儿’还记得,陪我度过这个具有特殊意义的夜晚。”照片一角,
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无名指上戴着的婚戒,是我亲手为他戴上的。陈默。我的丈夫。
今天是我的生日。他忘了。但他记得柳青青的“失恋纪念日”,并且在她一条“心情不好,
求陪”的消息后,立刻奔赴而去。喉咙像是被砂纸磨过,干痛得冒烟。
我挣扎着想去客厅倒水,刚推开卧室门,就听到密码锁开门的声音。陈默回来了,
带着一身淡淡的酒气。他看见我,愣了一下,随即皱起眉:“你怎么脸色这么白?灯也不开,
吓我一跳。”**在门框上,汲取着冰冷的木框带给我的唯一一点支撑力,
声音嘶哑:“我发烧了,给你发了信息。”他脱下外套,语气带着一丝不耐烦的敷衍:“哦,
没注意看手机。吃药了吗?”没等我回答,他的手机震动起来,视频通话的邀请界面亮起,
屏幕上跳动着“青青”两个字。他脸上那点仅存的不耐烦瞬间消失,眉眼柔和下来,
几乎是立刻按了接听。“喂,青青,到家了?”他一边说着,一边自然地转身走向阳台,
完全无视了还病恹恹靠在门口的我。阳台的门没有关严,
他刻意压低但依旧清晰的声音断断续续飘进来。“嗯,放心,
把她安全送到家了……你心情好点就行。”“唉,她啊,可能就是有点感冒,没事,娇气。
”“谁说的?你当然比她懂事,比她善解人意多了。”“好了好了,别想那么多,有我呢。
嗯,晚安。”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冰冷的淬了毒的匕首,精准地捅进我的心窝,
然后残忍地搅动。娇气。不懂事。不善解人意。原来在他心里,我这个合法妻子的病痛,
是娇气。而另一个女人无病**的“失恋纪念日”,却需要他抛下生病在家的妻子,
精心陪伴,并得到“懂事”的最高赞誉。他挂了电话,从阳台走回来,
脸上还带着和柳青青通话时未散尽的温和。看到我依旧站在原地,他顿了顿,
似乎才想起我的存在。“还站着干嘛?不是发烧吗?回去躺着。”他语气平淡,
听不出多少关切。“今天是我的生日。”我看着他的眼睛,声音平静,
却带着自己都陌生的冰冷。他明显僵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但很快被理直气壮覆盖。“生日?你怎么不早说?青青今天情况特殊,
她去年今天被渣男骗了,情绪特别不稳定,我不能放着她不管……”“所以,
你就可以放着高烧三十八度五的妻子不管?”我打断他,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变冷,“陈默,
我才是你老婆。”他被我质问得有些恼羞成怒,音量不自觉地拔高:“林晚,
你非要这么斤斤计较不可吗?我和青青是纯友谊!她一个女孩子在外面打拼不容易,
把我当唯一的依靠,我能怎么办?你就不能大度一点?你怎么变得这么不可理喻!”纯友谊。
唯一的依靠。不可理喻。我看着眼前这个同床共枕了五年的男人,只觉得无比陌生。
一股巨大的悲凉和恶心感从胃里翻涌而上,伴随着高烧带来的眩晕,让我几乎站立不住。
为我自己感到可悲。那一刻,我心里某个紧绷了太久的东西,“啪”地一声,断了。
(以下是严格按照模板要求撰写的矛盾升级与觉醒部分)2冷战的序幕那晚之后,
我和陈默陷入了冷战。或者说,是我单方面关闭了所有沟通的渠道。高烧退了,
但心里某个地方,彻底凉了。我照常上班,做饭,收拾屋子,但不再跟他多说一句话。
他起初有些讪讪的,试图搭话,见我不理,便也赌气般不再主动开口,甚至回家越来越晚,
身上偶尔带着不属于他的香水味。我知道,那是柳青青的。他大概觉得,是我在无理取闹,
他需要用行动来“惩罚”我的“不懂事”。真正的风暴,发生在我妈六十岁生日那天。
我们早就说好,一家人去市中心那家她念叨了很久的粤菜馆吃饭,
我和陈默提前订好了包厢和蛋糕。当天下午,我精心打扮,取了好蛋糕,提前到了餐厅。
妈妈和爸爸也兴致勃勃地早早到了。然而,左等右等,陈默迟迟不来。电话打过去,
无人接听。妈妈的脸色从期待渐渐变得失落,强笑着打圆场:“小默工作忙,我们再等等,
不着急。”我爸沉默着,眉头紧锁。我看着桌上渐渐凉掉的菜,
以及妈妈那双不时望向门口、难掩失望的眼睛,心像在油锅里煎。
一种强烈的不安感攫住了我。终于,在一个小时后,陈默的电话打了过来。我立刻接起,
还没开口,他那边背景音嘈杂,他语气急促又带着一丝不耐烦:“林晚,我这边有点急事,
过不去了,你们先吃吧!”“急事?什么急事比妈六十岁生日还重要?”我压着火气质问。
“青青……柳青青她急性肠胃炎,疼得厉害,一个人在出租屋里,我得送她去医院!
”他理由充分,甚至带着点“我在救人”的理直气壮。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
握着手机的手指因为用力而骨节发白。“陈默,”我一字一顿,声音冷得能结冰,
“柳青青是孤儿吗?她没有父母没有朋友没有同事吗?非得要你,一个有妇之夫,
在她生病的时候随叫随到?今天是我妈六十大寿!所有亲戚都在等着!”“林晚!
你怎么这么冷血!”陈默的声音也拔高了,“她都疼得打滚了!人命关天!吃个饭而已,
下次再补不行吗?你能不能懂点事!”“懂事?”我几乎要笑出声,
眼泪却不受控制地在眼眶里打转,“陈默,在你心里,是不是只有柳青青的事才叫事?
我的生日不重要,我生病不重要,连我妈的六十大寿也不重要?!到底是谁不懂事?
是谁在一次次践踏我的底线!”“不可理喻!”他丢下这四个字,猛地挂断了电话。
听筒里传来忙音,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我心上。包厢里安静得可怕。
爸妈显然听到了全部的对话,妈妈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爸爸猛地一拍桌子,胸口剧烈起伏,那双一向温和的眼睛里充满了震惊和愤怒。
“他……他为了个外面的女人,连你妈生日都不来?还骂你冷血?不可理喻?
”爸爸的声音带着颤。妈妈终于忍不住,眼泪掉了下来,她抓住我的手,声音哽咽:“晚晚,
我过不过生日没关系,妈是心疼你啊……我好好的女儿,
怎么就……怎么就在婚姻里受这种委屈……”看着父母为我心疼、为我屈辱的样子,那一刻,
我感觉自己像个罪人。是我引狼入室,是我识人不清,才让我的至亲,在本该欢庆的日子里,
承受这种难堪和羞辱!柳青青的挑衅,陈默的偏袒,一次次的“纯友谊”,
我都可以告诉自己为了这个家再忍忍。但此刻,他们竟然将手伸向了我的父母,
踩碎了我为人子女最基本的尊严!这,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心底那点残存的、对这段婚姻、对这个男人的可笑期待,彻底灰飞烟灭。巨大的悲愤过后,
是一种近乎死寂的平静。我深吸一口气,抬手,用力擦掉眼角的湿润。再抬起头时,
眼神里已经没有了之前的痛苦和挣扎,只剩下冰冷的决绝。我拿起手机,点开微信,
找到那个熟悉的,备注为“老公”的联系人。指尖在屏幕上悬停片刻,然后毫不犹豫地,
将备注删除,重新输入了两个字——陈默。然后,我看向为我担忧不已的父母,
努力扯出一个安抚的笑容,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决绝:“爸,妈,对不起,
让你们看笑话了,也让你们担心了。”“不过,请你们放心。”“从今天起,不会了。
”“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了。他们施加在我,在你们身上的羞辱,我会一笔一笔,
连本带利地讨回来!”醒悟之后,我没有立刻歇斯底里地找陈默对质,也没有去手撕柳青青。
愤怒解决不了问题,只会让躲在暗处的“绿茶”看笑话。我需要冷静,需要策略,
需要一击必中的武器。我开始重新审视我的生活和婚姻。第一件事,就是经济。
我不动声色地清查了我们所有的共同账户、投资和负债。果然,
陈默近半年有几笔不小的、去向不明的支出,收款方都是同一个模糊的商户名,
与柳青青常去的几家高端场所吻合。我没有声张,只是默默截图,保存了所有证据。
第二件事,是收集他们“纯友谊”的实证。我不再删除聊天记录,
陈默手机里那些肉麻的“哥们儿”对话,柳青青那些深夜的“求助”信息,
我都趁他洗澡或睡觉时,悄悄拍照留存。甚至,我翻出了几年前的老旧录音笔,充好电,
放在卧室不起眼的角落。机会很快来了。陈默公司举办一场重要的周年庆晚宴,允许带家属。
我知道,柳青青一定会去,
她绝不会放过这种可以名正言顺站在陈默身边、享受暧昧目光的场合。以往这种活动,
我总是那个默默坐在角落、看着陈默周旋于同事领导之间的“背景板”。但这次,不一样了。
我花了血本,定制了一件剪裁得体、既能凸显气质又不会过于张扬的晚礼服。
请了专业的化妆师,将我因近期心力交瘁而略显憔悴的脸色,修饰得容光焕发。
当我挽着陈默的手臂出现在宴会厅时,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那一瞬间的惊艳和错愕,
以及周围同事投来的、与以往不同的欣赏目光。柳青青果然在。
她作为陈默部门的“编外人员”,打扮得花枝招展,穿梭在人群中,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态。
看到我时,她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
但很快换上她那标志性的、甜得发腻的笑容迎了上来。“晚晚姐,你今天真漂亮!
这套礼服一定很贵吧?默哥对你可真好!”她亲热地想挽我的另一只胳膊,语气却带着试探。
我微微侧身,不着痕迹地避开她的手,脸上挂着得体而疏离的微笑:“谢谢。
衣服是自己买的,毕竟,”我顿了顿,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陈默,“靠别人,
总归不如靠自己可靠,你说对吗,柳**?”柳青青的笑容僵了一下。
陈默显然没听出话里的机锋,反而因为我的“明事理”而松了口气,
低声对我说:“今天公司领导都在,你……注意点分寸。”我心底冷笑,分寸?
晚宴进行到一半,大家开始自由交流。柳青青果然又黏在陈默身边,巧笑倩兮,
时不时凑到他耳边低语,姿态亲昵。陈默似乎也很享受这种被依赖、被崇拜的感觉,
两人言笑晏晏,仿佛他们才是一对。我端着一杯香槟,静静地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
内心不再有刺痛,只有一片冰冷的算计。这时,公司一位德高望重的副总夫人,
一位看起来很和蔼的阿姨,走到我身边,看着陈默和柳青青的方向,微微蹙眉,
轻声对我说:“陈太太,你脾气可真好。那位柳**,倒是挺活泼的,跟陈经理关系很近啊?
”机会来了。我垂下眼帘,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带着隐忍和难过的苦笑,声音不大,
但足够让附近几位竖起耳朵的同事听清:“张太太,您说笑了。我们家陈默啊,
就是太热心肠,总把柳**当‘哥们儿’,觉得她一个小姑娘在外打拼不容易,能帮就帮。
就连我上次发高烧,他因为要陪柳**过什么‘失恋纪念日’都没能回来照顾我……哎,
可能真是我太小气,不够‘懂事’吧。”我的声音带着轻微的哽咽,但表情依旧维持着体面。
没有哭闹,没有指责,只是陈述“事实”。但这轻飘飘的几句话,信息量巨大!一瞬间,
周围几位太太和同事的眼神都变了。看向陈默和柳青青的目光,从之前的暧昧或无视,
变成了了然、审视甚至是不屑。“哥们儿?发高烧都不管去陪‘哥们儿’过纪念日?
”“这柳青青也太没分寸感了……”“陈经理看着挺精明,
这事做得可不地道……”窃窃私语声隐约传来。柳青青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她显然听到了议论,挽着陈默的手臂不自觉收紧。陈默也意识到了周围气氛的变化,
他猛地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惊、慌乱和一丝被戳穿后的恼怒。他想朝我走来,
却被那位张太太拦住:“陈经理,年轻人工作忙是好事,但家里还是要顾的嘛,
太太这么懂事,你可不能亏待了人家。”陈默被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脸一阵红一阵白。
我没有再看他们,只是对张太太感激地笑了笑,然后优雅地转身,走向甜品区。
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但心里,却涌起一股近乎冰冷的快意。这只是第一步。
我当众撕开了他们“纯友谊”的遮羞布,让他们的暧昧暴露在领导和同事审视的目光下。
虽然无法伤其根本,但足以让他们如芒在背。果然,晚宴结束后,陈默一路沉默,
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一进家门,他就爆发了。“林晚!你今晚是什么意思?!
故意在那么多人面前让我下不来台?!”他怒气冲冲地质问我,
“你是不是跟那些人胡说八道了什么?”我慢条斯理地卸着耳环,
透过梳妆镜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平静地问:“我胡说八道什么了?我说的哪一件,
不是事实?”他噎住,半晌才咬牙切齿地说:“那都是误会!我和青青是清白的!你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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