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炫耀出轨后,反手送出一套“牢景房”》小说简介
网文大神“番茄小卡拉米”的最新力作《前妻炫耀出轨后,反手送出一套“牢景房”》正在火热连载中,该书主要人物是江砚祝星晚冰冷,书中故事简述是:只有挂断的忙音在祝星晚耳边嗡嗡作响。江砚随手将那只屏幕碎裂的手机,像丢垃圾一样扔在旁边的玄关柜上。“咔哒”一声轻响,在寂……
《前妻炫耀出轨后,反手送出一套“牢景房”》 前妻炫耀出轨后,反手送出一套“牢景房”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祝星晚出轨后,故意将新买的内衣甩在江砚脸上。“他用过的滋味,比你强多了。
”她等着看他崩溃哀求的模样。江砚却擦掉脸上蕾丝的血痕笑了:“那款香薰蜡烛,
你喜欢么?”一个月后,祝星晚情夫谢忱挪用千万公款的证据突然全网爆发。法庭上,
谢忱歇斯底里指向旁听席:“是她逼**的!她要钱养小白脸!”警笛声中,
祝星晚扒着囚车窗嘶吼:“江砚你不得好死!
”他晃着杯中红酒轻啜:“赃款追回奖励……刚好够买你牢房对面的楼盘。
”第一章冰冷的蕾丝边像淬毒的蛇信子,“啪”一声甩在江砚脸上,
带着股陌生的、甜腻到发齁的香水味。空气死寂了一瞬。祝星晚抱着手臂,斜倚在门框上,
下颌抬着,眼睛里淬着冰,又烧着火。她等了太久这一天,
等着看这张永远平静无波、让她隐隐恐惧又恨得牙痒的脸,被彻底撕碎的模样。“他的味道。
”祝星晚的声音不高,却像淬了毒的针,精准地扎进耳膜,“比你这块捂不热的石头,
有意思多了。”她满意地欣赏着那几缕蕾丝挂在他挺直的鼻梁上,
留下一道暧昧又耻辱的红痕,“在车里……就在你平时接我下班的那辆副驾上……啧,
比你强。”她的话,字字是刀,在死寂的客厅里刮擦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她等着他崩溃,
等着他质问,等着他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求她别走。江砚没动。
甚至没有抬手拂开脸上的东西。他微微偏了下头,目光从脸上那抹刺目的红痕,
缓缓移到祝星晚那张妆容精致、写满刻薄得意的脸上。那眼神,沉得像不见底的寒潭,
没有任何她期待的惊涛骇浪。只有一片冰冷的、几乎要将人灵魂都冻结的平静。“哦?
”他吐出一个单音节,声音低沉平稳,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近乎温柔的奇异尾调。
祝星晚心脏莫名地抽紧了一下,那平静比任何暴怒都更让她不安。她强撑着冷笑:“怎么?
哑巴了?窝囊废!这日子我一天也过不下去了!离婚!现在!立刻!马上!”“过不下去?
”江砚终于抬起手,动作慢条斯理,指尖捻起挂在鼻梁上的那缕黑色蕾丝,
动作轻柔得像在拂去一片灰尘。他低头看着那小小一片布料,指尖不经意地拂过那道红痕,
带来一丝细微的刺痛。他抬眼,那深潭般的眸子锁住她,
嘴角竟慢慢弯起一个极其细微的弧度,那笑容没有温度,只让人觉得寒气顺着脊椎往上爬。
“那款新的香薰蜡烛,”他的声音依旧平稳,甚至带着点聊家常的随意,
“‘暮色焚城’……你放床头那个,你喜欢么?”话题的陡**祝星晚措手不及。
她脸上的得意僵住,像一幅拙劣的油画突然剥落了一块颜色。“什么……蜡烛?
”她下意识地重复,心头那股不安瞬间放大,攫住了她。江砚没有回答。他只是看着她,
那诡异的、冰冷的笑意更深了些,如同暗夜里悄然绽放的食人花。
“嗡——”祝星晚包里的手机像垂死的虫子般剧烈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谢忱”的名字。
她猛地回过神,慌乱地按下接听键,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喂?
谢忱……”她的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电话那头传来的却不是情郎温存的安抚,
而是谢忱变了调的、惊恐到极点的嘶吼,穿过听筒,尖利地刺破了死寂的空气:“星晚!
出事了!他妈的出大事了!我们的账户!账上的钱……全没了!空了!完了!彻底完了!
”“什么钱?你说清楚!”祝星晚脸色“唰”地白了,血色褪得干干净净,
指甲死死抠进掌心。“还能是什么钱!那笔款子!那笔钱!
”谢忱的声音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充满了濒死的绝望,
“刚刚收到银行通知……被……被冻结了!所有关联账户!全他妈锁死了!是举报!
有人把材料捅出去了!捅到总部审计和经侦那边了!我们完了!星晚!我们……”后面的话,
祝星晚已经听不清了。手机从她无力的指间滑落,“啪嗒”一声砸在地板上,
屏幕瞬间碎裂成蛛网。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海水,瞬间将她淹没。她猛地抬头,
充血的眼睛死死盯住眼前的男人。江砚依旧站在原地。他甚至弯下腰,
姿态优雅地捡起掉在自己脚边的、那部属于谢忱的手机。
屏幕上蛛网般的裂痕倒映着他平静得可怕的脸。他没有看祝星晚,而是对着话筒,
语气平淡得像在确认一份快递:“喂?谢经理?你刚才说,钱怎么了?
”电话那头死寂了一秒,随即爆发出更加非人的、歇斯底里的咆哮:“江砚?!是你!
是你这个王八蛋!!!是你搞的鬼!一定是你!!!”“呵。”一声极轻极冷的嗤笑,
从江砚唇边溢出。他终于抬眼,目光越过碎裂的手机屏幕,
直直刺入祝星晚惊恐万状的瞳孔深处。那眼神,如同高高在上的猎手,
终于欣赏到陷阱中猎物绝望的挣扎。祝星晚身体晃了晃,巨大的眩晕感袭来,
她靠着冰冷的门框才勉强没有瘫软下去。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
发不出半点声音,只有胸腔里那颗疯狂鼓噪的心脏,在无声地尖叫——他知道了!
他什么都知道!那笔钱!那笔他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挪出来的巨款!
那根蜡烛……那根他送的、她天天点着的蜡烛!寒意,从未如此刻骨。
她看着江砚拿着她的手机,像把玩一件无关紧要的器物,听着话筒里谢忱绝望崩溃的哭嚎,
感觉自己的世界在脚下寸寸崩塌。江砚拿着手机,目光却像冰冷的探针,
牢牢钉在祝星晚脸上。她所有的惊恐、慌乱、难以置信,都被他一丝不落地收入眼底。
谢忱的嘶吼还在持续:“……江砚!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跟你无冤无仇!是祝星晚!是她!
是她勾引我!是她逼我动了那笔钱!她说要远走高飞……”“谢经理,”江砚平静地打断他,
声音不高,却奇异地盖过了电话里的噪音,“情绪解决不了问题。现在,”他顿了一下,
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加深,“你还有三十分钟,三十分钟后,经侦支队会正式上门。
你是想现在跑,然后在全国通缉令下惶惶不可终日?还是……想听听我的建议?
”电话那头瞬间死寂,只剩下粗重、恐惧的喘息声。“你……你什么意思?
”谢忱的声音抖得像风中落叶。“意思就是,”江砚的目光依旧锁着摇摇欲坠的祝星晚,
话语却清晰地送入话筒,“举报材料是我递的。账户的异常操作痕迹,
也是我‘帮忙’留得更显眼一点。现在,你们唯一的‘生路’,在我手里。
”他刻意加重了“生路”两个字,带着一种残酷的戏谑。“你……你要怎么样?
”谢忱的声音充满绝望的祈求。“很简单。”江砚终于移开了钉在祝星晚身上的视线,
低头看了一眼腕表,“带上所有你能找到的,证明你和祝星晚共同谋划挪用公款,
以及她胁迫你、主导此事的证据。二十分钟内,到市局经侦支队对面那间‘转角咖啡厅’。
我会派人等你。”“你让我……指证她?”谢忱的声音猛地拔高,带着惊骇。“指证?
”江砚轻笑一声,如同恶魔在耳边低语,
“我是在给你一个‘戴罪立功’、争取宽大处理的机会。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去。
祝你好运。”说完,他不等对方回应,直接切断了通话。客厅里再次恢复死寂,
只有挂断的忙音在祝星晚耳边嗡嗡作响。江砚随手将那只屏幕碎裂的手机,
像丢垃圾一样扔在旁边的玄关柜上。“咔哒”一声轻响,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他一步步朝祝星晚走去。皮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沉稳的、压迫感十足的“笃笃”声,
如同敲响丧钟。祝星晚背靠着冰冷的门板,退无可退。
巨大的恐惧和一种被彻底看穿、玩弄于股掌之上的羞辱感交织着,让她浑身发冷,
控制不住地颤抖。“你……你算计我……”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嘶哑破碎,
“那蜡烛……那蜡烛里有东西!”江砚在她面前一步之遥站定。
他的身高优势此刻带来巨大的压迫感,阴影笼罩着她。他微微俯身,凑近她的脸,
距离近得能看清她因恐惧而剧烈收缩的瞳孔,和她脸上精致的妆容也无法掩盖的灰败。
“算计?”他低声重复,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却只让她感到彻骨的寒意,“星晚,
我只是送了你一份……你喜欢的‘礼物’。你不是喜欢‘惊喜’吗?”他抬手,
冰凉的指尖轻轻拂过她因紧张而咬得发白的下唇,动作轻柔得像情人间的爱抚,
却激得她猛地一颤。“现在,够惊喜么?”他的目光锐利如刀,
毫不掩饰其中的讥诮和冰冷:“谢忱现在应该正在翻箱倒柜,
把他能想到的、所有能证明你是主谋的东西,都塞进包里。他以为他还有选择?
他以为他还能跑?”江砚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中是全然的掌控,“你选的人,
和你一样蠢。你们偷走的那一千七百万,每一笔流向,每一次密谈录音,
包括你们在‘暮色焚城’香气里商量的细节……都在我的服务器里。
”祝星晚的身体猛地一软,顺着门板滑坐到冰冷的地上。她睁大眼睛,脸上血色尽褪,
像一张揉皱的白纸。
……那甜腻的、让她放松警惕的味道……竟然是……“你……你监视我……”她失神地喃喃,
巨大的恐惧几乎将她吞噬。“我只是,”江砚后退一步,掏出自己的手机,
指尖在屏幕上快速滑动了几下,语气恢复了一贯的疏离冰冷,“确保我的妻子,
不会走上一条……回不了头的死路。”他按下了屏幕上的一个按键,“当然,现在看来,
是拦不住了。”话音刚落,门外骤然响起了尖锐刺耳的警笛声,由远及近,
瞬间撕破了夜晚的宁静!红蓝交替的警灯光芒透过窗户,疯狂地扫射进来,
将客厅映照得如同光怪陆离的刑场!“里面的人听着!我们是警察!请立即开门配合调查!
”严厉的喊话声透过扩音喇叭,清晰地传了进来。敲门声变成了沉重的锤击:“开门!
警察!”祝星晚像被滚烫的烙铁烫到,猛地从地上弹起来,脸上只剩下极致的惊恐和绝望。
“不!不是我!是他!江砚!是他陷害我!!”她歇斯底里地尖叫着,扑向江砚,
长长的指甲疯狂地朝他抓去。江砚轻易地侧身避开,眼神冷漠得像在看一场闹剧。
他不再理会她,径直走到门边,抬手,毫不犹豫地打开了门锁。门外,
刺目的警用手电光芒瞬间射入,照亮了祝星晚惨白如鬼的脸和她疯狂挥舞的手。
几名身着制服的警察神情严肃,迅速涌入。“祝星晚女士,”为首的中年警官亮出证件,
声音冷硬,“我们接到实名举报并掌握充分证据,你涉嫌与谢忱共同挪用XX集团巨额公款。
这是传唤证,请跟我们回局里协助调查。”冰冷的银白色手铐在警灯光芒下闪着寒光,
被一名警察拿在手中。“不——!我不去!放开我!是他!是他害我!!”祝星晚彻底崩溃,
尖叫着挣扎,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头发散乱状若疯癫。两名女警迅速上前,
动作利落地控制住她挣扎的身体。冰冷的金属触感瞬间锁住了她的手腕。那寒意直透骨髓。
“江砚!你不得好死!我咒你下地狱!”在被警察强硬地拖出门口的瞬间,祝星晚扭过头,
用尽全身力气,朝着那个站在门内、面无表情看着这一切的男人发出最恶毒的诅咒。
江砚站在玄关的阴影里,门外的警灯在他线条冷硬的侧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
他看着祝星晚被塞进警车后座,车门“砰”地关上,隔绝了她绝望的嘶吼和怨毒的目光。
闪烁的红蓝光渐渐远去,刺耳的警笛声也终于消失在夜色深处。客厅里一片狼藉,
还残留着那刺鼻的香水味和恐慌的气息。江砚缓缓走到落地窗前,
冷漠地注视着警车消失的方向。他拿出手机,屏幕的光映亮他毫无波澜的眼。
他拨通一个号码。“老吴,”他的声音低沉平稳,
听不出丝毫刚刚经历了一场妻子被逮捕的风暴,“帮我查一下,
城东新开盘的那个‘静澜湾’,对,就是离市看守所最近的那个高档小区。顶楼复式,
视野最好的那套……对,看出去刚好能望见看守所女子监区的……帮我定下来。”他顿了顿,
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补充道:“全款。”挂断电话,他缓缓转过身,
目光扫过地上那抹刺眼的黑色蕾丝,那是祝星晚甩在他脸上的“战利品”。他走过去,
用鞋尖将它随意地踢到角落里,如同踢开一团肮脏的垃圾。然后,他走向餐厅的吧台。
动作从容不迫地打开酒柜,取出一瓶年份极佳的红酒。深红色的液体注入水晶醒酒器,
在灯光下折射出宝石般的光泽。他拿起一只高脚杯,为自己缓缓斟上。
他走到刚才被警灯扫射过的位置,端起酒杯,对着窗外那片吞噬了警车灯光的黑暗,
微微抬起。没有言语。只有那杯中的红酒,在寂静的空气里,
荡漾出近乎残忍的、胜利的猩红光泽。第二章厚重的铁门在身后“咣当”一声关上,
冰冷的回音在狭长的走廊里撞击、消散,最终归于一片死寂的、令人窒息的安静。
祝星晚蜷缩在硬板床上,单薄的囚服贴在身上,带来的不是温暖,只有刺骨的寒意。
这间逼仄的拘留室,雪白的墙壁,冰冷的铁栅栏,顶上惨白刺眼的灯光,
一切都像一张张放大的、嘲笑她愚蠢的脸。谢忱那歇斯底里的指证,警察冰冷锐利的质问,
律师宣读的那些铁一般冰冷的证据……每一帧画面都在她脑海里尖啸、冲撞。
尤其是那块被他扔掉的、印着暧昧红痕的蕾丝碎片。
“暮色焚城”……那燃烧的、甜腻的香气,此刻仿佛变成了**,灼烧着她的神经。
“江砚……江砚……”她把脸深深埋进膝盖,指甲死死掐进手臂的皮肉里,
试图用疼痛来压制那几乎要将她撕裂的恐惧和恨意。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那个香薰蜡烛……那里面一定藏了监听!他早就挖好了陷阱,像一个最有耐心的猎人,
等着她和谢忱得意忘形地跳进来,再慢条斯理地收紧绳索!她想起他最后站在门口,
在警灯闪烁的光影里,那张平静得令人发指的脸。那眼神……那眼神里,没有愤怒,
没有悲伤,只有一片彻底的、看死物般的冰冷。“不得好死……”她牙齿咯咯作响,
反复咀嚼着这句恶毒的诅咒,却感到一阵阵灭顶般的虚弱。他现在一定在外面,
在某个灯火辉煌的地方,举杯庆祝她的毁灭吧?悔恨像冰冷的毒蛇,缠紧了她的心脏。
她怎么会以为江砚是块捂不热的石头?她怎么就忘了,
当年那个在商场上初露锋芒、就敢在谈判桌上硬生生撕掉对手一块肉的年轻男人,
骨子里藏着的从来都是冷静到可怕的狠厉!
她怎么就被谢忱那点浮夸的殷勤和短暂的新鲜感冲昏了头脑,去触碰那条绝不能碰的底线?!
“嗡——嗡——”拘留室外隐约传来手机震动的声音,很微弱,
但在这死寂的环境里却异常清晰。祝星晚猛地抬起头,充血的眼睛死死盯向门外。
是值班的警察?不,不对。她屏住呼吸,竖起耳朵。那震动声似乎停顿了一下,紧接着,
一个刻意压低的、熟悉的男声隐隐约约飘了进来,
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谄媚和惊惶:“……江总!我到了!我在咖啡厅后巷!
我按您说的……东西都带来了!求求您!您答应过我的!您不能……”谢忱?!
祝星晚的心脏骤然提到了嗓子眼。她像壁虎一样猛地扑到冰冷的铁栅栏上,
脸死死贴着冰冷的铁条,耳朵拼命往外探。“……江总,您说话要算数啊!
我把能挖到的都挖了!祝星晚那女人!她就是个疯子!是她逼我的!她录音威胁我!
那些聊天记录……还有她伪造的签字……都在这里了!
求您……求您跟经侦那边说说……给我个立功的机会!我什么都说了!
”谢忱的声音带着哭腔,在寂静的后巷里断断续续地传来,充满了摇尾乞怜的绝望。
“呵……”一声极低极冷的嗤笑,透过铁门缝隙,清晰地刺入了祝星晚的耳膜。
那声音她太熟悉了,正是江砚!祝星晚浑身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骤然冻结!谢忱!
这个**!他真的按江砚说的,去指证她了!把所有的屎盆子都扣在了她头上!
还把她伪造他签字转移资金的证据也交了出去!“谢忱!你这个王八蛋!!
”她再也忍不住,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出来,声音在狭小的拘留室里尖锐地回荡,
如同受伤野兽的哀嚎,“忘恩负义的东西!你不得好死!!”门外,谢忱的哀求声戛然而止。
紧接着,江砚那冰冷、毫无起伏的声音再次响起,清晰得如同就在耳边:“东西留下。
人带走。”语气平淡得像在处理一件无关紧要的包裹。“是!江总!
”另一个陌生的、恭敬的声音响起。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伴随着谢忱惊恐的呜咽和挣扎声,
迅速远去。拘留室的铁门外,恢复了死寂。
只有祝星晚粗重的、带着血腥味的喘息声证明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她顺着冰冷的铁栅栏滑坐到地上,指甲在粗糙的水泥地上抠出刺耳的声响。
“……江砚……”她嘴唇哆嗦着,声音嘶哑,充满了刻骨的怨毒,
“我死……也要拉你一起……”同一时间,“转角咖啡厅”幽暗的后巷。
昏黄的路灯费力地照亮角落里一小片狼藉的地面。
一个鼓鼓囊囊的牛皮纸文件袋被随意地丢弃在湿漉漉的地砖上。江砚站在几步开外的阴影里,
身形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他指尖夹着一支燃了半截的烟,猩红的火光明灭不定,
映着他冷峻得没有一丝表情的侧脸。他没有去看那个文件袋,仿佛那只是一堆垃圾。
“都录下来了?”他声音低沉地问。他身后半步,
站着一位穿着深色西服、戴着金丝眼镜、气质精干的年轻男人,正是他的助理方卓。
方卓手里拿着一只小巧的录音笔,屏幕上的指示灯还亮着微弱的光。“清晰度很高,江总。
”方卓的声音很轻,带着绝对的服从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敬畏,
“谢忱关于祝**胁迫主导的全部陈述,以及他交出关键证据的过程,都在里面。”“嗯。
”江砚淡淡地应了一声,仿佛这结果毫无意外。他抬起手,深吸了一口烟,
缓缓吐出灰白的烟雾,目光投向巷口外闪烁的霓虹,那光亮似乎丝毫无法侵入他眼底的深潭。
“经侦那边,进度如何?”“王队刚才传来消息,”方卓立刻汇报,
“有了谢忱提供的这些‘新线索’和实物证据,特别是祝**伪造签名的那几份关键文件,
案情进展非常顺利。谢忱的认罪态度……相当‘良好’。”他斟酌了一下用词,补充道,
“他为了减轻罪责,还在不停地‘补充’细节,把祝**描绘得……非常不堪。”“不堪?
”江砚的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如同刀锋一闪,“她不就是那样么。”他碾灭烟蒂,
脚尖精准地将那小小的火星踩熄在潮湿的地面。“把录音再复制一份,
匿名交给祝星晚的**律师。让他知道,他那位‘可怜’的当事人,都干了什么‘好事’。
”方卓微微一怔,随即心领神会:“明白。
这样……那位律师恐怕会很快申请解除**关系了。
没有哪个律师愿意为一个被同伙彻底指证、人证物证俱在、还毫无翻盘希望的当事人死磕。
“很好。”江砚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只有一片深沉的冰冷,“‘静澜湾’那边呢?
”“已经办妥了。顶楼复式,精装现房,视野……如您所愿。”方卓顿了顿,声音更低了些,
“钥匙和门卡明天一早会送到您办公室。”江砚点了点头,不再言语。他抬起脚,迈步向前。
锃亮的皮鞋鞋尖,精准地、毫不留情地踏过那个沾着污水的牛皮纸文件袋,
将谢忱那份摇尾乞怜的“投名状”彻底踩在脚下,留下一个清晰的、肮脏的脚印。
他走出后巷,将那片阴暗彻底抛在身后。城市的夜风带着一丝凉意,吹动他额前的碎发。
他坐进停在路边的黑色宾利后座。“回公司。”他闭上眼,靠在椅背上,
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但更多的是冰封千里般的冷硬。车子无声地滑入车流。
城市的灯光透过深色的车窗,在他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那些光影变幻着,
如同他此刻内心翻涌的、被冰层覆盖的暗流——那里有被背叛的痛楚,有被践踏尊严的愤怒,
但所有这些,都已经被更强大的、更冷酷的东西所吞没、所转化。
那是一种纯粹的、冰冷的控制欲和毁灭欲。祝星晚,你以为戴上手铐,被关进那冰冷的铁笼,
就结束了吗?不。那只是开始。游戏,才刚刚进入我最喜欢的环节。你的恐惧,你的绝望,
你的诅咒,都将成为我胜利乐章里,最美妙的音符。我要你亲眼看着,你珍视的一切,
你背叛的代价,是如何在你面前,被我亲手,一寸寸碾成齑粉。
包括你最后那点……可笑的幻想。霓虹的光影在冰冷的车窗上飞速流逝,
映着江砚紧闭的双眼下,那一片深不见底的、酝酿着风暴的寒潭。
第三章冰冷的灯光刺得人眼睛发涩。“祝星晚,我再问你最后一遍!
”负责审讯的王警官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盖“哐当”作响。他身体前倾,
锐利的目光像两把刀子,直直扎在对面脸色惨白、眼神涣散的祝星晚脸上。“你和谢忱,
到底是谁主导策划了挪用XX集团那笔一千七百万的项目款?他可是说得清清楚楚,是你!
是你用录音威胁他!是你伪造他的签名!证据就在这里!”他举起一个透明的证物袋,
里面是几张签着谢忱名字的文件复印件,那签名扭曲而熟悉。祝星晚蜷缩在审讯椅里,
单薄的囚服下,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一夜的惊恐煎熬和方寸大乱的思考,
让她整个人都脱了形,眼窝深陷,嘴唇干裂。
谢忱昨晚在后巷那摇尾乞怜的哀求和江砚冰冷的那句“东西留下,人带走”,
如同魔咒般在她脑子里反复回响。“不……不是的……”她嘴唇哆嗦着,
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他在撒谎!是他!是他骗我的!
他说那是安全的……他说只是暂时周转一下……很快就会还回去……是他逼我的!
他才是主谋!他……”“他逼你?”王警官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打断,“谢忱交代,
你为了这笔钱养你在城南‘夜莺会所’新找的相好,叫什么……Leo?那个调酒师小白脸?
连人家真名都不知道吧?”轰!祝星晚脑子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中!Leo?夜莺会所?
他怎么会知道?!江砚?!一定是江砚!他连这个都查到了?!
一种被扒光了衣服扔在闹市示众的羞耻和恐惧瞬间攫住了她,让她浑身冰凉!“没有!
我没有!”她惊恐地尖叫起来,声音因为过度激动而劈叉,“他胡说!他污蔑!
那是他……是他自己玩女人……”“污蔑?”王警官面无表情,
从旁边另一个警官手里接过一只小小的U盘,当着她面**电脑。“听听这个吧,
看看你的‘好搭档’是怎么说的。”他按下了播放键。
一个带着哭腔、充满了恐惧却异常清晰的声音充斥着狭小的审讯室,正是谢忱!
“……都是她!王警官!全是祝星晚的主意!她逼我的!她说公司账上有笔钱暂时没人盯着,
挪出来用几天神不知鬼不觉……可后来她就变本加厉了!
她说她看上了夜莺会所一个新来的调酒师,小狼狗,会玩……要钱!要很多钱去养他!
还偷偷录了我和她的对话!就是那天在‘暮色焚城’那个香薰蜡烛旁边……哦对!
就是那个蜡烛!江砚送的!那蜡烛肯定有问题!肯定是江砚搞的鬼!
他故意害我们……”“啪!”王警官关掉了录音。审讯室里死寂一片。
祝星晚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瘫软在椅子上,瞳孔失焦地瞪着惨白的天花板。完了。全完了。
谢忱为了自保,把她扒得干干净净,连最不堪的底裤都撕掉了!“听到没有?
”王警官的声音冰冷地响起,“人证、物证、录音证据俱全!谢忱为了争取宽大,
连你养小白脸的细节和动机都交代了!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伪造签名、挪用巨额公款、意图侵占……祝星晚,你知不知道这些罪名加起来,
够你在里面蹲多少年?!现在坦白,还能争取个态度好!”“坦白?”祝星晚猛地抬起头,
布满血丝的眼里射出疯狂而怨毒的光,她猛地扑在审讯桌上,双手被铐着,
只能用手腕疯狂地砸着桌面,“我坦白什么?!我坦白江砚那个魔鬼是怎么设陷阱害我的吗?
!坦白他给我下套监听我吗?!你们去查啊!去查那个香薰蜡烛!你们敢查吗?!
你们警察是不是都被他买通了?!!”她歇斯底里地吼着,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状若疯癫。
“够了!”王警官厉声喝道,“祝星晚!这里是审讯室!不是让你撒泼的地方!
你说的这些有证据吗?江砚先生作为举报人,提供了清晰完整的线索,
帮助我们迅速破获这起重大经济犯罪案件!他是立了功的!
至于你说的什么香薰蜡烛监听……”他冷笑一声,眼神锐利,“证据呢?
空口白牙就想污蔑举报人?我看你是想罪加一等!”“他立功?他立功?!
”祝星晚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荒谬的笑话,发出一阵凄厉又绝望的惨笑,
“他用我的牢狱之灾去立功!他毁了我!他毁了我的一切!你们都是他的帮凶!帮凶!!
”“带下去!”王警官不耐烦地挥挥手,对旁边的女警示意。他见过太多崩溃的嫌疑人,
但像祝星晚这样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举报人身上,甚至开始胡乱攀咬警察的,也着实少见。
在他看来,这就是穷途末路的疯狂反扑。两名女警面无表情地上前,
将还在疯狂挣扎嘶吼的祝星晚强行架起,拖离审讯室。冰冷的铁门再次在她身后关上,
隔绝了她那充满怨恨和不甘的嚎哭。走廊里回荡着那令人不适的余音。
王警官皱着眉揉了揉眉心,拿起桌上的卷宗。这时,
一个年轻警官拿着几份文件敲门进来:“王队,祝星晚**律师那边来消息了。”“嗯?
”王警官抬眼。“是解除委托通知。”年轻警官递上文件,“那个张律师,刚送来的。
说……说鉴于他的当事人存在严重不实陈述和隐瞒关键事实(指伪造签名和录音威胁谢忱),
且拒绝配合律师工作,甚至污蔑举报人和警方……他无法继续履行**职责。
”王警官看了一眼那份盖着律所鲜红印章的通知,嘴角撇了撇,
露出一丝了然又略带讽刺的冷笑:“呵,意料之中。这种烫手山芋,谁接谁倒霉。
”他随手把通知扔在一边,“按程序走。通知家属……哦,她家属现在就是江砚了吧?
通知他一声。”“好的,王队。”看守所会见室。冰冷的铁栅栏将狭小的空间一分为二。
祝星晚坐在里面,形容枯槁,像一朵迅速枯萎腐烂的花。几天的拘留生活,
彻底磨掉了她身上最后一点光彩。门开了,她猛地抬起头,
布满红血丝的眼睛里瞬间燃起一丝微弱的、近乎乞求的光——是律师吗?是妈妈吗?
哪怕是一个能帮她带句话的人也好!然而,出现在栅栏另一边的身影,让她瞳孔骤缩,
全身的血液瞬间涌向头顶,又在下一刻冻结成冰!江砚。他穿着一身挺括的深灰色手工西装,
一丝不苟,与这间冰冷、简陋、弥漫着消毒水味道的会见室格格不入。他缓步走进来,
神色平静,甚至带着一种事不关己的疏离感。助理方卓沉默地跟在他身后一步,
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你……你还敢来?!”祝星晚的声音尖利得劈开空气,
带着难以置信的怨毒和恐惧。她猛地扑到栅栏上,双手抓住冰冷的铁条,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江砚!你这个魔鬼!你不得好死!你陷害我!你不得好死!!
”江砚在她对面的椅子前站定,并未立刻坐下。他微微垂眸,目光扫过她因激动而扭曲的脸,
那双充血的眼睛里燃烧着疯狂的恨意。这目光只停留了一瞬,便漠然地移开,
如同扫过一件无关紧要的垃圾。方卓立刻上前一步,
将手里的文件夹隔着栅栏下方的小窗口推了过去,面无表情地开口:“祝**,
这是张律师解除委托的通知书,以及看守所关于您后续需自行聘请律师的相关规定文本。
需要您在上面签字确认。”“解除委托?”祝星晚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更加凄厉的惨笑,
“哈哈哈……连那个废物律师也被你买通了吗?江砚!你真是手眼通天啊!
你是不是要把我身边所有人都弄死你才甘心?!”“张律师解除委托,”江砚终于开口,
声音低沉平缓,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像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
“是因为你伪造签名、胁迫同伙、并对律师隐瞒关键案情、甚至当庭污蔑举报人及司法机关。
这是他自己基于职业操守和风险判断做出的决定。与我无关。”他顿了顿,
目光再次落在祝星晚那张绝望的脸上,补充了一句,“毕竟,
没人愿意为一个满嘴谎言、毫无信誉可言的当事人服务。”“你放屁!
”祝星晚抓起那几份文件,疯狂地撕扯着,白色的纸片如同破碎的蝴蝶在她手中飞舞,
“都是你!全是你的圈套!那个蜡烛!那个香薰蜡烛!里面一定有窃听器!一定是你放的!
是你害我!”她隔着栅栏,将撕碎的纸狠狠砸向江砚的脸。纸屑纷纷扬扬,在两人之间飘落。
江砚站在原地,纹丝未动,连眼睫都未曾眨一下。几片碎纸粘在他挺括的西装肩头,
显得格外刺眼而滑稽。“窃听器?”他微微挑起眉梢,
那表情仿佛听到一个极其幼稚可笑的故事,“那是‘暮色焚城’,一款高端香薰品牌,
每一件产品都有完整的进口报关单和质检报告。你用了几个月,不是一直说喜欢吗?
”他的语气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冰冷的嘲弄,
“至于它为什么‘恰好’在我送你之后出现……或许,是你自己心中有鬼,招来了这些东西?
”“你……”祝星晚被噎得哑口无言,巨大的愤怒和无力感让她浑身发抖。
“我是作为你目前法律上的唯一亲属,来通知你这件事。”江砚不再看她,
语气恢复了公事公办的疏离,“另外,你在‘暮色’公寓的私人物品,
我已委托物业代为清理。租期月底到期,我不会续租。”他口中的“暮色”公寓,
正是祝星晚和谢忱,甚至和那个调酒师Leo私会的场所。“你凭什么动我的东西?!
”祝星晚再次尖叫起来,那公寓里有她太多“秘密”的痕迹!“那是我的!我的!
”“凭你签署的租赁合同,”江砚的声音冷得像冰,“上面有明确的紧急联系人条款,
在你无法履行租约责任时,我作为紧急联系人,有权配合物业处理相关事宜,
避免不必要的损失。”他顿了顿,补充道,“那些‘东西’,物业会打包好,
暂时存放在他们库房。你有权在出狱后……如果还有机会的话,自行领取。
”“出狱”两个字,他说得格外清晰平静。祝星晚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颓然跌坐回冰冷的椅子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完了……全完了……江砚……你好狠……你好狠毒……”江砚仿佛没有听到她的呓语。
他抬手,轻轻拂掉肩上的几片碎纸屑,动作优雅从容。“另外,”他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
语气依旧平淡无波,“你母亲昨天打电话到公司找你。”祝星晚猛地一个激灵,
空洞的眼神瞬间聚焦,燃起一丝微弱的、属于亲情的希冀:“我妈?她……她说什么?
”江砚看着她眼中那点微光,眼神深处掠过一丝极其冰冷的、近乎残忍的快意。他缓缓开口,
声音不高,却字字如冰锥:“她问我,你最近是不是跟一个姓谢的经理走得很近?
好像还听人说在什么会所看见你跟一个年轻男人……举止亲密?她很担心你,
让我劝劝你……收敛点。”他刻意模仿着老人担忧的语气,却带着**裸的讽刺,
“我没告诉她你在这里。毕竟老人家年纪大了,心脏不好,禁不起这种‘惊喜’。
”那点微弱的希望之光,在祝星晚眼中彻底熄灭,化为一片死灰。
小说《前妻炫耀出轨后,反手送出一套“牢景房”》 前妻炫耀出轨后,反手送出一套“牢景房”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