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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萧昭佑燕北亭质子的小说作者Lucky光环

时间:2025-10-21 16:51:42

《我在敌国当卧底,一不小心成了驸马》小说简介

由作者Lucky光环写的小说我在敌国当卧底,一不小心成了驸马,主角是萧昭佑燕北亭质子,有一种想一直看下去的冲动,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哪来的银子跟我赌?不是出千是什么!”“亡国奴”三个字,让整个醉生楼瞬间安静下来。……

《我在敌国当卧底,一不小心成了驸马》 我在敌国当卧底,一不小心成了驸马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骰子落定,满堂喝彩。下一秒,一个酒坛伴着怒骂,从我脸颊边呼啸而过,

砸在墙上碎成万片。“李夜!**敢出千!”我,大凉国七王爷李夜,

此刻的身份是北朔国一名“深受宠爱”的质子。

为了窃取那枚能调动北朔三十万大军的“北玄兵符”,我在这里已经当了三年的废物。

而此刻,我正被户部尚书的独子张狂,指着鼻子,唾沫横飞。“张兄,饭可以乱吃,

话不能乱说。”我晃了晃空空如也的袖口,一副无辜的醉态,“赌品如人品,输不起,

就别玩。”“放屁!”张狂一脚踹翻赌桌,通红的眼睛死死瞪着我,“你一个亡国奴,

哪来的银子跟我赌?不是出千是什么!”“亡国奴”三个字,让整个醉生楼瞬间安静下来。

我身旁,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桀骜的青年“腾”地站起,他是镇国大将军燕啸的独子燕北亭,

我在这里的头号“狐朋狗友”。他一把揪住张狂的衣领,吼道:“**骂谁亡国奴?

李夜是我兄弟,你骂他,就是骂我!”另一侧,一直沉默饮酒,气质清冷的青年也缓缓起身。

他是北朔三皇子萧昭佑,最不受宠的那个,也是我们这“京城三害”里最安静的那个。

他没说话,只是眼神冰冷地看着张狂,那眼神比燕北亭的拳头还让人发怵。我心里叹了口气。

这两位,就是我这三年最大的收获,也是我未来任务最大的变数。“怎么?想打架?

”张狂仗着他爹的权势,有恃无恐,“一个质子,一个莽夫,一个透明皇子,

我爹一根手指头就能碾死你们!”“是吗?”我笑了,慢悠悠地站起来,走到张狂面前,

拍了拍他的脸,“那我今天倒要看看,是你爹的手指头硬,还是你的腿骨硬。”话音未落,

我猛地抓住他的手臂,一个干净利落的过肩摔,将他狠狠掼在地上!不等他反应,右脚抬起,

对着他的小腿,狠狠踩下!“咔嚓!”骨头碎裂的脆响,伴随着张狂杀猪般的惨叫,

响彻整个醉生楼。所有人都惊呆了。谁也没想到,这个传闻中手无缚鸡之力的质子,

下手竟如此狠辣。我蹲下身,依旧是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记住,下辈子投胎,嘴巴放干净点。”说完,

我拉起还在发愣的燕北亭和萧昭佑,在一片混乱中,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身后,

是整个北朔京城权贵圈对我重新燃起的“敬畏”。废物,冲动,护短,一言不合就动手。

很好,我的人设,又稳固了几分。2“你疯了?那是户部尚书的儿子!”刚走出醉生楼,

燕北亭就一拳捶在我肩上,语气里满是担忧和兴奋,“不过打得**爽!

那孙子我早就想揍了!”萧昭佑则递给我一方手帕,皱眉道:“此事不会善了,

张尚书是太子的人。”“太子?”我擦了擦手上不存在的灰尘,嗤笑道,

“他还能吃了我不成?我好歹是大凉送来的质子,打狗,也得看主人不是?

”我们三人心照不宣地笑了。在这北朔京城,太子萧景琰只手遮天,而我们三个,

恰恰都是他最看不顺眼的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们的友谊,就是这么简单。正说着,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一队宫廷卫士簇拥着一匹通体雪白的骏马,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马上,一名身着红衣的女子,手持长剑,凤目含煞,正是北朔皇帝最宠爱的长公主,萧青鸾。

也是太子的同母妹妹。“李夜!”她翻身下马,长剑“唰”地出鞘,剑尖直指我的咽喉,

“你好大的胆子!在京城当街行凶,还想把我三弟带坏到什么地步!

”冰冷的剑锋离我的皮肤只有一寸,但我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我看着她那张美得极具攻击性的脸,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身子甚至还往前凑了凑,

让剑尖抵住我的喉咙。“公主殿下,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

”我闻着她身上传来的淡淡玫瑰香,语气轻佻,“三殿下和燕兄都是成年人,有手有脚,

是我拿刀架在他们脖子上,逼他们去醉生楼的吗?”“你!”萧青鸾气得脸颊绯红,

握剑的手都在发抖。她最恨我这副流里流气的模样。“皇姐,”萧昭佑上前一步,

挡在我身前,“此事与李夜无关,是我自己要去的。”“你给我闭嘴!”萧青鸾呵斥道,

“父皇让你多读圣贤书,你就是这么读的?整日跟这种人厮混,成何体统!”“哪种人?

”我从萧昭佑身后探出头,笑嘻嘻地问,“是长得太帅的人,还是喝酒太爽快的人?

”“**!”萧青"鸾的剑又往前递了一分,在我脖子上划出了一道细细的血痕。

燕北亭急了,一把抓住剑身,怒道:“萧青鸾你别太过分!有话说话,动刀子算什么本事!

”鲜血顺着剑刃流下,染红了燕北亭的手掌。气氛,瞬间剑拔弩张。我轻轻推开萧昭佑,

拨开燕北亭的手,再次直面萧青鸾的剑锋,脸上的笑容却消失了。“公主殿下,

”我一字一顿地说,“我李夜在北朔,烂命一条。但我的兄弟,谁都不能动。”说完,

我不再理会她,转身就走。萧青鸾愣住了。她看着我决绝的背影,

又看了看满手是血的燕北亭和一脸倔强的萧昭佑,眼中第一次露出了迷茫。她或许想不明白,

一个废物,哪来的底气,说出这样的话。她不知道,一匹狼,即便伪装成羊,

也依旧有狼的傲骨。3为张狂断腿一事,我被皇帝象征性地罚了三个月禁足。

户部尚书当然不肯善罢甘休,但碍于我的质子身份,以及镇国大将军和三皇子的周旋,

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禁足对我而言,反倒是好事。我正好利用这段时间,

整理这三年来搜集到的所有零散情报,试图拼凑出“北玄兵符”的蛛丝马迹。然而,

太子萧景琰显然不打算让我这么清闲。禁足期刚满,一道圣旨就到了我的质子府。秋猎将至,

皇帝要在皇家围场举办大典,命所有皇子、质子及朝中重臣之子参加。“这是鸿门宴。

”萧昭佑坐在我的院子里,看着圣旨,眉头紧锁。“怕个鸟!”燕北亭一脚踩在石凳上,

豪气干云,“太子那孙子要是敢玩阴的,老子就把他的弓掰成两段!”我摇着扇子,

看着天边的浮云,心中冷笑。太子的目的,再明显不过。

我们三人都是京城有名的“文不成武不就”。萧昭佑体弱,燕北亭有勇无谋,而我李夜,

更是个骑马都能摔下来的废物。这场围猎,他就是要当着文武百官的面,

让我们三个狠狠地出丑,借此打击萧昭佑背后仅存的一点势力,同时羞辱我和燕家。这局,

避无可避。秋猎当日,皇家围场旌旗招展,人声鼎沸。太子萧景琰一身劲装,

骑在高头大马上,意气风发。他看向我们时,眼神里的轻蔑毫不掩饰。“三弟,燕世子,

李质子,”他扬声道,“今日秋猎,父皇有旨,猎得头筹者,有重赏。你们可要努力,

别给我们北朔丢人啊。”燕北亭气得就要发作,被我一个眼神按了下去。狩猎开始,

众人如离弦之箭般冲入猎场。我们三人故意落在最后,不紧不慢地骑着马。“妈的,真憋屈。

”燕北亭低声骂道。“忍。”我只说了一个字。一个时辰过去,我们果然一无所获。

而太子的队伍,早已猎得数头野鹿,引来阵阵喝彩。就在这时,

前方的林子里突然传来一阵骚动。一头体型硕大的黑熊,咆哮着冲了出来,直奔皇帝的御驾!

护卫们大惊失色,纷纷上前拦截。太子眼神一亮,这正是他表现的绝佳机会!他弯弓搭箭,

正要射击,却“不小心”手一滑,箭矢的方向一偏,竟朝着我们这边飞了过来!“小心!

”萧昭佑惊呼。那支箭,目标不是我,也不是燕北亭,而是萧昭佑身下的马!

我看得清清楚楚,太子的嘴角,挂着一抹残忍的冷笑。他要让萧昭佑当众坠马,

让他这个病秧子,彻底沦为笑柄!电光火石之间,我来不及多想。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

我猛地一拉缰绳,自己的马嘶鸣着人立而起,用身体,挡在了萧昭佑的马前!“噗嗤!

”利箭,深深地刺入了我的坐骑体内。马匹吃痛,疯狂地挣扎,将我狠狠地甩了出去!

我感觉自己像一片落叶,在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剧痛从后背传来,

我眼前一黑,几乎晕厥过去。“李夜!”燕北亭和萧昭佑的惊呼声,

是我昏迷前听到的最后声音。我用一出惨烈的“坠马”,不仅救下了萧昭佑,

还顺便抢了太子的所有风头。一个为救兄弟不惜以身犯险的“废物”,

远比一个射杀黑熊的太子,更能引人同情。当我醒来时,已经躺在质子府的床上。

萧昭佑和燕北亭守在床边,两个大男人,眼眶都是红的。“你这个傻子!”燕北亭声音沙哑。

萧昭佑没说话,只是默默地为我掖了掖被角,那动作,轻柔得不像一个皇子。我知道,

从这一刻起,这层用谎言和伪装建立起来的友谊,终于被淬炼出了真金。一顿毒打,

换来了两个或许会成为我毕生魔障的兄弟。这笔买卖,不知是亏,还是赚。

4我坠马“重伤”的消息,很快传遍了京城。太子的“误伤”之举,引来了皇帝的严厉申斥,

偷鸡不成蚀把米。而我,则乐得清静,在府里“养伤”,继续研究我的兵符。“北玄兵符,

玄武为记,藏于朔北极寒之地……”我看着一张从大凉带来的密图,眉头紧锁。

这句谶言太过模糊,北朔的极寒之地有好几处,根本无从下手。必须找到更具体的线索。

机会,在我“伤愈”后的一次宫廷夜宴上,悄然而至。宴会上,

太子一党对我自然是冷嘲热讽,而我则贯彻废物人设,只顾埋头喝酒吃肉,

对一切挑衅都置若罔闻。酒过三巡,皇帝命众人作诗助兴。太子一派的文臣们,

自然是佳作频出,引得满堂喝彩。轮到我时,所有人都露出了看好戏的神情。

我晃晃悠悠地站起来,打了个酒嗝,提笔在纸上龙飞凤舞地写了起来。写毕,

我将纸高高举起,大着舌头念道:“东宫大,东宫高,东宫门前有石壕。石壕里面水汪汪,

不知淹死几多郎!”全场,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被我这首粗鄙不堪的“歪诗”给惊呆了。

这哪是诗?这分明就是街头混混的顺口溜!太子萧景琰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放肆!

”他拍案而起,“李夜!你竟敢在父皇面前,胡言乱语,玷污圣听!

”我装作吓了一跳的样子,酒醒了大半,连忙跪下:“陛下恕罪,小王……小王喝多了,

一时兴起,胡诌了几句,绝无他意,绝无他意啊!”皇帝萧衍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眼神晦暗不明。他没有发作,只是淡淡地说:“质子醉酒,言语无状,念其无心,罚俸一年,

拖下去醒醒酒吧。”我被侍卫“拖”了下去,身后是**羽们的哄堂大笑。

燕北亭和萧昭佑想跟出来,却被皇帝的眼神制止了。没有人知道,

我那首看似粗鄙的打油诗里,藏着一把最锋利的刀。“东宫”自然是指太子。而“石壕”,

则是太子负责督建的一项京城水利工程。最近京城连降暴雨,那项工程因为偷工减料,

早已决口,淹死了不少百姓。太子动用权势,将此事强行压了下去。而我,

就用这样一种最不可能的方式,将此事,捅到了皇帝的面前。皇帝是多疑的。

他表面上不追究,但心里,必然会埋下一根刺。我赌的,就是这根刺。果然,三天后,

御史台一名言官,上书弹劾太子督造河道贪墨巨款,并附上了详实的证据。皇帝震怒,

下令彻查。虽然最后因为皇后求情,太子没有被废,但也元气大greatly伤,

被禁足东宫三个月。萧昭佑的府邸里,他亲自为我斟了一杯茶。“那名言官,是你的人?

”他问得直接。我摇了摇头:“我一个质子,哪来的人。只不过,是把刀子,

递给了想用刀的人罢了。”萧昭佑看着我,眼神复杂。他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李夜,

你……究竟是什么人?”我端起茶杯,一饮而尽,笑道:“一个想和你们一起,

在京城横着走的人。”他没有再问。但我们都知道,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

5太子被禁足,京城的空气都清新了不少。我和燕北亭、萧昭佑的日子,

也过得愈发“无法无天”。但平静之下,暗流汹涌。一个深夜,我正在房中研究舆图,

窗外突然传来一声极轻的异响。我心中一凛,瞬间吹熄了蜡烛。一道黑影,

如鬼魅般从屋顶翻落,手中匕首闪着寒光,直刺我的后心!我佯装惊慌,就地一滚,

狼狈地躲开。同时,顺手抄起桌上的砚台,朝着黑影的下盘砸去。

黑影显然没料到我这个“废物”反应如此之快,侧身避开,攻势却更加凌厉。他招招致命,

显然是职业杀手。我不能暴露武功,只能用最“纨绔”的方式跟他缠斗。

撒香灰、扔板凳、抱大腿……无所不用其极。虽然狼狈,倒也堪堪保住了性命。

就在我快要支撑不住时,院外突然火光大亮,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有刺客!

保护质子殿下!”是巡城的禁军!黑衣人见状,不再恋战,虚晃一招,转身便要遁入黑暗。

“想走?”我眼神一冷,抓起桌上的一支毛笔,用尽全力,朝着他的后腰掷去!这一掷,

用上了我七成功力,快如闪电。黑衣人闷哼一声,身形一滞,但还是强忍着伤痛,

消失在了夜色中。我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禁军冲了进来,

为首的将领看到我安然无恙,松了口气。“殿下受惊了!我等奉命在附近巡查,

听到动静便赶了过来。”我心中了然,这哪里是巧合。必定是萧昭佑不放心,

暗中派人保护我。第二天,我遇刺的消息,再次震惊了京城。所有人都猜测,是太子下的手。

一时间,朝野上下,对太子的非议更盛。然而,我关心的,却不是这个。我关心的是,

昨晚那个刺客,究竟是谁的人?真的是太子吗?太子的行事风格,不会如此粗糙。

我正在思索,门外却传来一阵喧闹。“让开!本公主要见李夜!”是萧青鸾。

她一脚踹开我的房门,身后还跟着提着药箱的太医。看到我安然无恙,她明显松了口气,

但嘴上却依旧不饶人:“李夜,你命还真大。”**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托公主的福,

暂时还死不了。”她不再理我,转头命令太医为我“诊治”。太医一番检查,

自然是什么也查不出来。待太医走后,萧青鸾屏退了下人,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人。

她走到我床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白玉瓷瓶,扔给我。“这是宫里最好的金疮药。

”她语气生硬地说。我打开瓶塞,一股清香扑面而来。“公主殿下这是……关心我?

”我挑眉看她。“我只是不想我三弟为了你这个麻烦,再惹祸上身!”她别过脸,

耳根却有些泛红,“昨晚……你没受伤吧?”“受了。”我指了指自己的心口,

“吓得现在还怦怦乱跳呢,不信你摸摸?”“流氓!”她啐了一口,转身就要走。“等等。

”我叫住她,“昨晚的禁军,是你调来的?”萧青鸾脚步一顿,没有回头,

只是冷冷地说:“我说了,我只是为了昭佑。”说完,她快步离去,

背影竟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我看着手中的药瓶,又回想起昨晚遇刺的种种细节,

一个大胆的猜测,在我心中慢慢成形。昨晚的刺客,或许不是太子的人。而调动禁军的,

也未必是萧昭佑。月光下,我看着窗外那棵桂花树,第一次觉得,北朔的深宫,比我想象的,

还要有趣。6萧青鸾的出现,像一颗石子,在我平静的卧底生涯中,投下了一圈涟漪。

我开始有意无意地,与她制造一些“偶遇”。在御花园,我“碰巧”在她喂鱼时路过,

讲了个笑话,逗得她难得一笑。在马球场,我“碰巧”在她为萧昭佑加油时出现,

虽然球技烂得一塌糊涂,却总能在关键时刻,用最笨拙的方式,

“舍身”为萧昭佑挡住对手的冲撞。她对我的态度,依旧是冷冰冰的,但眼神里,

却少了最初的厌恶,多了几分复杂。而我,则利用这些机会,不动声色地,

从她口中套取一些关于宫廷、关于燕大将军、甚至关于皇帝的情报。真正的突破,

来自燕北亭。一日,他兴冲冲地跑到我府上,献宝似的掏出一块通体墨绿的玉佩。“李夜,

你看!这是我爹珍藏了二十年的宝贝,叫‘玄武佩’,据说是开国时传下来的,帅不帅?

”我的心,猛地一跳。玄武!“北玄兵符,玄武为记……”那句谶言,瞬间在我脑海中炸开!

我强压住内心的激动,装作不屑地撇了撇嘴:“一块破玉,有什么了不起的。”“你懂个屁!

”燕北亭急了,“我跟你说,这玉佩邪门得很,冬暖夏凉。我爹宝贝得跟眼珠子似的,

从不离身。今天是他大寿,喝多了,我才偷偷拿出来给你开开眼。

”我心中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表面上却依旧风轻云淡。“是吗?我看看。”我接过玉佩,

入手一片温润,果然不似凡品。玉佩上雕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玄武,龟蛇盘绕,工艺精湛。

我假装翻来覆去地看,实际上,却是在用指尖,细细感受玉佩上的每一丝纹路。终于,

在玄武的龟甲腹部,我摸到了一处极不显眼的、细如发丝的凹痕。那不是雕刻的瑕疵,

而是一个微缩的、类似钥匙孔的结构!我的呼吸,几乎停滞。这块玉佩,

很可能就是打开存放“北玄兵符”的机关钥匙!“行了行了,还给你。

”我把玉佩扔回给燕北亭,“别弄丢了,不然你爹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燕北亭宝贝似的把玉佩收好,又跟我胡吹海侃了一阵,才心满意足地离去。他走后,

我立刻在书房里,用最快的速度,凭着记忆,

将那枚玉佩的形状、大小、以及那个微缩钥匙孔的结构,分毫不差地画了下来。我盯着图纸,

大脑飞速运转。燕大将军从不离身,说明兵符的存放地点,他必然经常出入。玉佩是钥匙,

那锁在哪?什么地方,是燕大将军可以经常出入,又足够隐秘,

还能与“极寒之地”扯上关系的?一个个地点在我脑中闪过,又被一一排除。突然,

我想起了萧青鸾无意中提起的一句话。“我父皇每年冬天,都会去城西的‘冰嬉池’,

观看禁军的冰上操练。燕大将军作为禁军统领,每次都陪侍在侧。”冰嬉池!

那是一处由天然地下寒泉形成的巨大冰窖,即便在盛夏,也寒气逼人。

是皇家专门用来储冰和夏日避暑的地方。极寒之地!我猛地站起,所有的线索,在这一刻,

终于串联成了一条完整的线。“北玄兵符”,就藏在冰嬉池!7确定了目标地点,下一步,

就是如何进入。冰嬉池是皇家禁地,守卫森严,硬闯无异于自杀。

我必须找到一个万无一失的机会。而这个机会,我同样需要从我的“兄弟”身上下手。

我开始“病”了。不是什么大病,就是坠马后留下的“后遗症”,一到阴雨天就腰酸背痛,

畏寒怕冷。太医来看过,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说是气血郁结,需要好生将养。我的病,

自然是装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萧昭佑和燕北亭,为我“求”来进入冰嬉池的特权。“李夜,

你这身子骨,比姑娘家还弱。”燕北亭看着裹得像个粽子的我,一脸嫌弃。

萧昭佑则忧心忡忡:“太医说你的病根在寒,需要用至阳之物调理。可这京城里,哪里去找?

”我“虚弱”地咳嗽了两声,有气无力地说:“算了,死不了。就是这夏天快到了,

我怕是熬不过去。听说宫里的冰嬉池是个好去处,要是能进去待上一时半刻,

兴许能以毒攻毒,舒服点。”我说得“无心”,他们听得却“有意”。

燕北亭一拍大腿:“这有何难!我这就去求我爹!”萧昭佑也点了点头:“我去找父皇说说。

你为救我而伤,于情于理,父皇都不会拒绝。”事情,比我想象的还要顺利。

或许是皇帝对我心存愧疚,又或许是他也想看看我这个“废物”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总之,三天后,一道特许我每日可去冰嬉池“避暑疗养”一个时辰的圣旨,

就送到了我的府上。第一次踏入冰嬉池,一股彻骨的寒气便扑面而来。

这里像一个巨大的天然冰窟,四壁皆是厚厚的坚冰,中央是一个结了冰的湖泊,

上面还残留着禁军操练的痕迹。我装作畏冷,在池边找了个地方坐下,实际上,

眼角的余光却在飞快地扫视着四周,寻找着任何可能的机关。一连七天,

我几乎把冰嬉池的每一块冰砖都研究遍了,却一无所获。这里除了冰,还是冰,

没有任何暗格或密室的迹象。难道,我猜错了?就在我心灰意冷之际,第八天,转机出现了。

小说《我在敌国当卧底,一不小心成了驸马》 我在敌国当卧底,一不小心成了驸马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我在敌国当卧底,一不小心成了驸马

我在敌国当卧底,一不小心成了驸马

作者:Lucky光环类型:短篇言情

说句实话我対《我在敌国当卧底,一不小心成了驸马》这篇文章非常感动,也受读者喜欢,我还没有读完那,萧昭佑燕北亭质子的故事情节令人心思向往,感谢Lucky光环的努力!讲的是:话不能乱说。”我晃了晃空空如也的袖口,一副无辜的醉态,“赌品如人品,输不起,就别玩。”“放屁!”张狂一脚踹翻赌桌,通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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