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木里的第三通电话》小说简介
新鲜出炉的短篇言情小说《棺木里的第三通电话》近期备受关注,很多网友在品鉴过后对作者“羡慕曹贼每一天”的文笔赞不绝口,文里主人公顾深林知衍顾沉舟的形象被刻画得栩栩如生,精妙绝伦的故事主要讲述的是:听到林知衍小声问:“真的是巧合吗?我总觉得她的眼神有点吓人。”这一周,我摸清了林氏的财务状况——顾深挪用公款填补亏空,还……
《棺木里的第三通电话》 棺木里的第三通电话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第一章焚尸炉前的婚戒冰冷的金属托盘撞在瓷砖上,发出刺耳的脆响,
像根细针狠狠扎进我紧绷的神经。我盯着托盘里那枚铂金婚戒,
钻石的棱角折射着太平间的白炽灯,
光线晃得眼睛生疼——那光芒像极了林知衍昨天看我的眼神,淬着冰,裹着毒,
连笑意里都藏着刀子。“苏**,家属确认无误的话,请签字。
”护士的声音隔着蓝色口罩传来,带着职业性的冷漠,
指尖在死亡确认书的“签字处”敲了敲,指甲盖泛着苍白的光。我指尖颤抖着捏起笔,
墨蓝色的钢笔尖在“苏晚”两个字上顿了又顿,泪水砸在纸面,
晕开的墨迹像朵残缺的花。三天前,我还是林氏集团人人艳羡的少夫人,
穿着高定礼服参加商业晚宴,左手挽着顾深的arm,右手戴着他送的鸽子蛋钻戒。
可现在,我穿着偷来的保洁服,缩在太平间的储物柜里,听着自己的“死亡”被人敲定。
那场“意外”车祸的画面突然冲进脑海——方向盘失控时的剧烈震动,
挡风玻璃碎裂的刺耳声响,烈火舔舐皮肤的灼痛感,
还有副驾上林知衍尖叫着推开车门的背影。她只擦破了点皮,却在医院里哭得天昏地暗,
说我“为了保护她”才没能逃出来。“姐姐,你怎么能跟我抢阿深?
”储物柜门板的缝隙里,传来林知衍娇滴滴的声音,
混着高跟鞋踩在瓷砖上的“嗒嗒”声。我眯眼往外看,她穿着我最喜欢的香槟色礼服,
领口别着我生日时顾深送的珍珠胸针,挽着我丈夫的手臂,站在我的“遗像”前笑,
眼底满是得意,“现在好了,你再也不会挡路了。
”顾深的目光落在我烧焦的“遗体”照片上,没有半分波澜,
甚至抬手帮林知衍理了理鬓边的碎发,动作温柔得像在对待稀世珍宝。
火葬场的焚尸炉突然轰鸣起来,热浪顺着通风口渗进来,烤得我后背发疼。
我缩在狭窄的储物柜里,膝盖抵着胸口,
手指紧紧攥着藏在衣领里的录音笔——刚才林知衍和顾深的对话,全被录了下来。
“阿深,我们明天就去领证好不好?”林知衍的声音穿透门板,带着急切,
“苏晚的遗产刚好能救公司,她妈留下的那笔信托基金,也该转到我名下了。
”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疼得我几乎窒息,连呼吸都带着铁锈味。三年前,
我把苏家的全部资产注入濒临破产的林氏,顾深抱着我说“晚晚,
我这辈子都不会负你”;两年前,商业仇家拿着刀冲过来时,我想都没想就挡在他身前,
后背那道深可见骨的疤,现在还在隐隐作痛;一个月前,我拿着孕检单坐在车里,
想给他一个惊喜,却看见他和林知衍在卧室里缠绵,窗帘没拉严,
他们的影子在落地窗上晃得刺眼。“晚晚,知衍只是妹妹,她从小依赖我。
”当时他抱着我哄,下巴抵在我发顶,呼吸温热,眼底却藏着我看不懂的疏离。
现在我终于懂了,从他第一次带我见林知衍,从他收下苏家的资产,
从他看着我挡刀却没第一时间送我去医院开始,我就是他们精心挑选的垫脚石,
是用完即弃的工具。焚尸炉的温度越来越高,我摸到口袋里的手机,
屏幕亮了一下——是顾深的来电。我屏住呼吸,看着屏幕上跳动的“老公”两个字,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电话响了五声,自动挂断。三秒后,
第二条来电显示跳出来——“未知号码”。鬼使神差地,我按下了接听键。
听筒里没有声音,只有电流的滋滋声,混着隐约的、急促的心跳声。“谁?
”我压低声音问,指尖因为紧张而发麻。沉默持续了十秒,一个沙哑的男声突然响起,
带着病态的温柔,像羽毛轻轻搔过心脏,却让我浑身发冷:“晚晚,别怕。我在焚尸炉后面。
你的棺木,我买了最好的楠木,防潮,也防虫。”血液瞬间冻结,连指尖都变得冰凉。
这个声音……这个说话的语气……是消失了五年的顾沉舟。
顾深那个据说早就死在国外的双胞胎哥哥。
第二章冰柜里的秘密焚尸炉的余温还残留在衣角,我跟着顾沉舟穿过火葬场的后门。
晚风带着骨灰的味道,吹得我头发乱飞,连脚步都有些虚浮。黑色宾利停在树荫下,
车窗贴着单向膜,从外面看像块漆黑的墨玉。顾沉舟拉开后座车门,我弯腰坐进去,
才发现他坐在阴影里,指尖夹着支未点燃的烟,烟身已经被捏得变形。五年不见,
他变了很多。比以前更瘦,眼窝深陷,颧骨突出,眼底的红血丝像蛛网般蔓延,
连指节都泛着青白。可他看我的眼神没变,还是像以前那样,专注得让人心慌。“你没死。
”我开门见山,声音还在发颤,连牙齿都在轻轻打颤。他轻笑一声,
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木头,从怀里掏出个暗红色的锦盒,推到我面前:“我要是死了,
谁帮你收尸?谁帮你看着顾深和林知衍下地狱?”锦盒上绣着缠枝莲纹样,边缘有些磨损,
是我母亲的遗物。我颤抖着打开,里面躺着枚翠绿的玉镯,底色里嵌着几点血红,
是上好的鸡血玉——车祸后,这只镯子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是林知衍偷的。
”顾沉舟的声音冷下来,指尖在烟盒上敲了敲,“她不仅偷了镯子,
还趁你去洗手间的时候,换了你的刹车线。”我猛地抬头,撞进他幽深的眼眸,
那里映着我的脸,满是震惊和痛苦。记忆突然翻涌——车祸前一天,林知衍来家里,
说要帮我整理车饰,拿着我的车钥匙在车库待了半小时。当时我还觉得她贴心,现在想来,
她当时戴着手套,眼神躲闪,连说话都有些结巴,全是破绽。“顾深知道吗?”我问,
声音干涩得像被砂纸磨过。顾沉舟从烟盒里抽出张照片,甩在我腿上。照片是在车库外拍的,
角度有些隐蔽,顾深站在树荫下,看着林知衍弯腰摆弄我的车,嘴角噙着笑,
手里还拿着瓶矿泉水,像是在等她完工。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捂住嘴,强忍着没吐出来,
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照片上,把顾深的脸晕得模糊。“上车。”顾沉舟推开车门,
自己绕到驾驶座,“想报仇,就跟我走。要是想回去继续当你的少夫人,现在就可以下车。
”我没有动,看着他发动车子,黑色宾利像条幽灵,驶离火葬场,往城郊的方向开去。
车子最终停在一间废弃仓库前,铁门生锈得厉害,推开时发出“吱呀”的巨响,
惊飞了屋顶的麻雀。一股消毒水和寒气混合的味道扑面而来,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仓库里很暗,只有几盏应急灯亮着,光线昏黄。我跟着顾沉舟往里走,
才发现靠墙的位置整齐地排列着十几个冰柜,编号从1到13,像一排沉默的棺材。
“打开看看。”顾沉舟停在最里面的冰柜前,按下开关。寒气“唰”地涌出来,
带着白雾,我眯眼往里看,瞬间僵在原地——冰柜里躺着的人,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闭着眼睛,脸上带着烧焦的痕迹,连我左耳后那颗小小的痣,都一模一样。
“她是林知衍找的替死鬼,吸毒过量死在戒毒所的。”顾沉舟的声音毫无温度,
像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我花了点钱,从殡仪馆换了尸体,把她冻在这里。
顾深和林知衍以为烧的是你,其实是她。”我伸出手,指尖碰到冰柜的玻璃门,
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到心脏。这个和我长得一样的女人,就这样成了我的“替身”,
成了顾深和林知衍罪恶的牺牲品。“为什么帮我?”我转身问顾沉舟,声音里带着哭腔。
我们不算熟,五年前只见过几次,他甚至没参加我和顾深的婚礼。他突然靠近,脚步很轻,
像猫一样,鼻尖几乎碰到我的额头。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消毒水味,混着烟草的气息,
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药味。“因为,”他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疯狂,像燃烧的火焰,
“你是我的。从五年前在苏家宴会上第一次见你,你就是我的。顾深欠你的,
我要他千倍万倍地还。”他的呼吸落在我脸上,带着凉意。
我突然注意到他手腕上有圈浅浅的痕迹,
是束缚带勒出来的——那是精神病院特有的款式。“你……”我刚想开口,
就被他打断。“我杀了人。”他笑得诡异,眼底的红血丝更明显了,“五年前,
有个男人跟踪你,想对你图谋不轨,我把他打成了重伤,差点没救回来。顾深怕我连累公司,
就把我送进了精神病院,对外宣称我死了,还伪造了死亡证明。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顾深的短信,内容像把刀,狠狠扎进我心里:“晚晚,
你的遗产我已经接收了,律师正在办手续。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你妈不是病死的,
是我推下楼梯的——谁让她发现我挪用苏家的钱,还想告诉你呢?”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鲜血顺着指缝滴落,滴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绽开一朵小小的血花。顾沉舟突然握住我的手,
从口袋里掏出纱布,小心翼翼地帮我包扎,动作温柔得不像个刚说过“杀了人”的疯子。
他的手指很轻,避开了伤口,连打结都打得很松,怕勒疼我。“别急,
”他贴着我的耳朵低语,气息温热,“游戏才刚刚开始。顾深和林知衍欠你的,
我会让他们一点一点,加倍还回来。”第三章婚礼上的讣告林知衍的婚礼定在一周后,
地点选在我和顾深结婚的那家教堂——圣心教堂。顾沉舟说,这叫“以彼之道,
还施彼身”。这一周里,顾沉舟给我换了张脸。不是夸张的易容,
而是用医用仿真人皮做的面具,贴合皮肤,连毛孔都清晰可见。镜子里的女人眉眼清秀,
鼻梁小巧,是个没什么攻击性的模样,身份证上的名字是“温阮”——他母亲的名字,
一个早就过世的女人。“明天你去林氏面试,职位是顾深的特助。
”他把一套米白色的职业装放在我床头,衣服是全新的,标签还没拆,尺码刚好合身,
“我已经打点好了,人事部会直接让你通过。”我摸着脸上的面具,
指尖能感受到人皮的柔软。镜子里的“温阮”眉眼温顺,眼底却藏着从地狱归来的火焰。
顾沉舟站在我身后,双手搭在我肩上,看着镜子里的我们,声音低沉:“最危险的地方,
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只有待在顾深身边,才能找到他最致命的弱点。”面试很顺利,
人事部的经理看我的眼神有些异样,却没多问,直接带我去了顾深的办公室。他正在看文件,
抬头时,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三秒,带着审视,像在确认什么。“你叫温阮?
”他放下钢笔,指尖在桌面上敲了敲。“是。”我垂下眼,掩去眼底的恨意,
声音放得轻柔,“顾总,以后请多指教。”他没再多问,只是让秘书带我熟悉工作。
可我知道,他没完全放下戒心——我的声音和以前太像了,虽然我刻意压低了声调,
但熟悉的人还是能听出破绽。下午,林知衍穿着高定礼服来公司,
手里拎着**款的爱马仕包,身后跟着两个保镖,像个女王。她推开顾深办公室的门时,
我刚好在送文件,四目相对,她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顾深,这个特助怎么有点眼熟?
”她走到顾深身边,手指划过他的办公桌,眼神却盯着我,带着疑惑,
“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她。”“巧合吧。”顾深漫不经心,
目光却落在我的胸口——那里别着枚银色的胸针,是他送我的第一份礼物,
五年前我生日时,他说“晚晚,这枚胸针很配你”。现在,
这枚胸针成了我提醒自己不要心软的工具。我垂下眼,转身走出办公室,关门时,
听到林知衍小声问:“真的是巧合吗?我总觉得她的眼神有点吓人。”这一周,
我摸清了林氏的财务状况——顾深挪用公款填补亏空,还偷偷转移了苏家的资产,
把钱转到了海外的私人账户;我也查到了他和林知衍合谋的证据,
包括他们伪造我母亲遗嘱的录音,还有林知衍买通修车厂换刹车线的转账记录。
顾沉舟每天都会给我打电话,有时是正常的提醒,
比如“顾深今天会去见海外的账户**人,你注意记录时间”,
有时却会突然说些奇怪的话。“晚晚,你今天穿的裙子很好看,
像五年前你第一次见我时穿的那条。”有次我加班到深夜,他突然打来电话,
声音温柔得像在谈恋爱,“那天你穿了条白色的连衣裙,站在苏家的花园里,手里拿着本书,
阳光落在你身上,像天使。”“别靠近顾深,他的手碰过林知衍,脏。
”有次顾深让我递文件,手指不小心碰到了我的手背,晚上他打电话时,
声音突然冷了下来,带着偏执,“下次离他远点,他的东西都脏,别碰。
”“我看到你和男同事说话了。”昨天,我和技术部的同事讨论工作,不过五分钟,
他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声音里带着疯狂,“那个男人叫张远,家住城东的丽景花园,
有个女朋友。他会死的,晚晚,你别跟别的男人说话,好不好?”每次听到这些,
我都脊背发凉。我知道,他的双重人格又在作祟——一个是冷静睿智的复仇者,
帮我策划复仇计划,收集证据;一个是偏执疯狂的占有者,不准我和别的男人说话,
甚至想毁掉靠近我的人。婚礼当天,圣心教堂庄严肃穆。红色的地毯从门口铺到圣坛,
两边摆满了白色的玫瑰,是林知衍最喜欢的花。宾客们穿着正装,手里拿着香槟杯,
脸上带着祝福的笑容,像极了我和顾深结婚时的场景。林知衍穿着洁白的婚纱,裙摆很长,
需要两个伴娘提着。她挽着顾深的手臂,一步步走向圣坛,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
眼底却藏着得意。顾深穿着黑色的西装,胸前别着白色的玫瑰,嘴角噙着笑,
看向林知衍的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我站在角落,手里握着录音笔,
指尖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顾沉舟藏在教堂的后门,穿着黑色的风衣,戴着墨镜,
像个沉默的守护者。我们约定好,等神父问“是否愿意”时,就播放录音。
“林知衍**,你是否愿意嫁给顾深先生,无论贫穷富贵,健康疾病,都永远爱他、守护他?
”神父的声音庄严而神圣。林知衍刚想开口,我按下了录音笔的播放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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