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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音小说《红盖头:入殓师手记》主角林溪陆寻张诚全文小说免费阅读

时间:2025-10-21 16:22:37

《红盖头:入殓师手记》小说简介

《红盖头:入殓师手记》是一部跨越时空与命运交织的[标签:类型]小说,讲述了林溪陆寻张诚在羡慕曹贼每一天的笔下经历的壮丽冒险。林溪陆寻张诚身负重任,必须穿越不同的时代,寻找神秘的宝物并阻止邪恶势力的复活。这部小说充满了历史、谜团和感人的故事,避开我的目光:“可能是我记错了,疤痕一直在这里,你是不是太久没见,忘了?”我的心沉了下去,像掉进了冰窖。三年前他救我的时……将引领读者走进一个令人陶醉的世界。

《红盖头:入殓师手记》 红盖头:入殓师手记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之一红盖头停尸间的冷风机又在吱呀作响,像是谁被捂住嘴的闷哼。

我捏着镊子的手顿了顿,指节因为用力泛白。眼前的女尸躺在不锈钢解剖台上,

浑身裹着的大红嫁衣像凝固的血,金线绣的鸳鸯翅膀耷拉着,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

这是我做入殓师的第五年,见过烧得只剩骨架的,见过泡得发胀的,

却从没见过穿得这么“体面”的尸体。更诡异的是她的手——交叠在腹前,

指甲缝里还卡着一点暗红的碎屑,指甲上的正红蔻丹剥落到斑驳,

和我妹妹林溪失踪前涂的那款“胭脂扣”一模一样。三年前林溪走的那天,

也是涂着这款蔻丹。她坐在镜子前,转着手里的美甲瓶跟我说:“姐,你看这个红,

像不像嫁衣上的色?以后我结婚,就要用这个。”当时我还笑她小姑娘家家想太远,

现在想来,那话像根针,扎得我喉咙发紧。“林师傅,麻烦快点,家属还在外面等着。

”助手小陈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我瞥了眼监控,

屏幕里能看到家属区站着个穿黑西装的男人,背挺得笔直,

却总忍不住摸左手无名指——那里有圈浅色的戒痕,像是刚摘了婚戒。我没应声,

指尖轻轻拨开女尸额前的碎发。皮肤已经开始僵硬,按下去能感觉到皮下组织的硬实,

这是死亡超过六小时的特征。五官轮廓很年轻,眉骨低,鼻梁小巧,大约二十岁左右。

致命伤在脖颈处,一道整齐的横向切口,边缘还沾着少许未清理干净的血痂,切口深度均匀,

不像是普通刀具造成的。这是今天接到的第三具“特殊”尸体。前两具都是男性,

上午十点送进来的第一具,穿着藏青底色的旧式婚服,领口绣着“囍”字,

裤脚沾着泥;下午两点来的第二具,婚服是深灰色,胸口别着朵蔫掉的红绸花。

两具尸体都没有外伤,死因初步判断是窒息,但口鼻处没有挣扎痕迹,

更奇怪的是——他们的左口袋里,都装着半块破碎的银锁,

锁身上刻着模糊的“鸳鸯”二字,边缘有明显的磨损。我放下镊子,

伸手去掀女尸头上的红盖头。指尖刚碰到丝质的布料,盖头突然自己滑落,

像被无形的手扯了一下,掉在解剖台上。女尸的脸露了出来。我瞳孔骤缩,

手里的镊子“当啷”掉在地上。她的左眼角下方,有一颗米粒大小的泪痣,位置、形状,

和林溪的一模一样。“小陈,”我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

每一个字都要从喉咙里挤出来,“联系刑警队,这具尸体要解剖,全身检查,

包括指甲缝里的碎屑。”小陈刚应了声“好”,转身要走,停尸间的灯突然灭了。

应急灯的绿光“嗡”地亮起来,冷白的解剖台瞬间罩上一层诡异的青灰色。

我下意识看向女尸的脸,就在这时——她的眼睛,微微睁开了一条缝。

不是尸僵导致的眼睑收缩,是真的睁开了,眼白泛着死气的黄,瞳孔里映着应急灯的光,

像两团熄灭的火。紧接着,她的嘴角似乎向上弯了弯,弧度很小,却看得我后背汗毛直竖。

冷风机的声响陡然变大,风裹着福尔马林的味道吹过来,地上的红盖头被卷得飘起来,

转了个圈,正好落在我的脚边。我盯着盖头,突然发现上面用暗红的笔迹写着一行字,

像是用指尖蘸着血写的:“姐姐,我好冷。”字迹歪歪扭扭,

却和林溪小学时写的字一模一样。之二银锁刑警队来的人是陆寻,比我预期的早了十分钟。

他的警车停在殡仪馆门口,红蓝灯还在闪,车身上沾着不少泥点,像是从乡下赶过来的。

他穿着件灰黑色的冲锋衣,拉链没拉到底,露出里面的黑色T恤,头发乱糟糟的,

眼下有很重的黑眼圈,看到我的时候,原本疲惫的眼睛亮了亮,像蒙尘的灯突然通了电。

“林晚,好久不见。”他的声音有点哑,递过来一瓶热可乐,“刚从城郊回来,

听说你这儿有情况。”我接过可乐,指尖碰到瓶身的温度,才发现自己的手一直是冰的。

我指了指解剖室的方向,避开他的目光:“死者身份确认了吗?三具尸体都有关联,

可能是连环案。”陆寻跟着我走进解剖室,看到女尸的时候,眉头皱了起来。他蹲下身,

小心翼翼地捡起地上的银锁碎片,用戴着手套的手指摸了摸边缘:“还没有,

DNA比对结果要等明天。不过前两具男尸的身份查到了,都是附近城中村的流浪汉,

没有亲属,三年前冬天同时进过城西的精神病院,住了半个月就出院了,

出院记录上写的是‘病情好转’,但精神病院的护工说,

他们是被一个穿黑衣服的女人接走的,没留姓名。”我盯着女尸脖颈处的伤口,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可乐瓶:“切口很专业,像是手术刀或者特制的刀具,不像是仇杀,

更像是……仪式的一部分。”陆寻的脸色沉了下来,声音压低:“你是说冥婚?

”这个词像冰锥扎进我的心脏,疼得我呼吸一滞。三年前林溪失踪,

就是因为一场诡异的冥婚传闻。当时城中村有人说,富豪李家的独子车祸死了,

要找个八字纯阴的姑娘配冥婚,给的彩礼能买半套房。

后来就有邻居看到林溪跟着一个穿黑衣服的女人走了,再后来,

有人说在河边看到过她的鞋子,有人说她被装进了棺材,埋在李家祖坟里。我找了她三个月,

报警、贴寻人启事、去河边捞、去李家祖坟守着,什么都没找到。

警察最后把案子归为“失踪”,说可能是她自己跑了,可我知道,

林溪不会的——她走的那天早上,还跟我约好周末去买新裙子。“我妹妹的案子,

有进展吗?”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可乐瓶被我攥得变了形。陆寻的动作顿了顿,

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透明的证物袋,递到我面前。袋子里装着半块银锁,

边缘的缺口和女尸口袋里的碎片正好能拼在一起,锁身上的“鸳鸯”二字,

比之前的两具男尸身上的更清晰。“昨天早上,清洁工在护城河下游捡到的,

上面有**妹的指纹,还有少量皮肤组织,已经送去做DNA比对了。

”他的声音很轻,“林晚,我知道你急,但现在还不能确定……”他的话没说完,

解剖室的门突然被撞开。小陈脸色惨白地冲进来,头发乱了,眼镜歪在鼻梁上,

手里的登记本掉在地上:“林师傅!外面……外面又来了一具尸体!也穿着嫁衣!

就在运尸车上!”我们赶到殡仪馆门口时,运尸车的后门已经打开了,

周围围了几个殡仪馆的工作人员,都不敢靠近。新运来的尸体躺在白色的裹尸袋里,

露出的一只脚穿着黑色的布鞋,鞋面上绣着缠枝莲的纹样——那是我亲手给林溪绣的,

她十八岁生日那天,我花了半个月绣好的,鞋底还垫着她喜欢的艾草。

陆寻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指腹按在我手腕的脉搏上,像是在安抚我,

又像是在提醒我冷静:“你看他的鞋子,是不是和**妹失踪前穿的一样?

”我盯着那双布鞋,眼泪突然掉了下来。鞋尖处有个小小的破洞,

是林溪当年不小心被钉子勾的,我用同色的线补过,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可这具尸体的脚比林溪的大,至少要大两个码,显然不是她。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

屏幕上显示着“未知号码”。我手抖着按下接听键,里面没有声音,

只有一阵诡异的戏曲声,是《霸王别姬》里的“虞姬自刎”选段,

戏词刚唱到“汉兵已略地,四方楚歌声”,突然插入一个女人的笑声,又尖又细,

像指甲刮过玻璃:“姐姐,冥婚要开始了哦。”声音停了,戏曲还在继续。我拿着手机,

站在冷风中,浑身的血都像冻住了。那个声音,和林溪的一模一样。

之三指甲花我猛地挂断电话,指尖冰凉,手机差点从手里掉下去。陆寻立刻拿过我的手机,

按下重播键,却提示“您拨打的号码不存在”。他对着对讲机说:“查一下这个号码,

刚才的通话记录,定位最后出现的位置,越快越好。”“别慌,可能是凶手的恶作剧,

故意模仿**妹的声音。”他转过身,扶住我的肩膀,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服传过来,

让我稍微冷静了一点。我摇摇头,目光落在新尸体的裹尸袋上。

工作人员已经把裹尸袋拉开了一点,露出尸体头上的红盖头——盖头不是丝质的,

是粗棉布做的,上面用金线绣着密密麻麻的指甲花纹样,和我小时候给林溪画的一模一样。

小时候我们住在城中村,夏天院子里种满了指甲花,我总喜欢摘几朵,放在碗里捣成泥,

给林溪涂在指甲上。她的指甲小,涂完后总喜欢举着手,在太阳底下看,说像小灯笼。

后来她上了高中,还总说指甲花最适合绣在嫁衣上,说以后要穿绣满指甲花的嫁衣结婚。

“三年前,我妹妹失踪前,一直在给邻居家的小女孩画指甲花。”我声音发颤,

指了指盖头上的花纹,“她画的指甲花,花瓣是五片,花芯是黄色的,和这个一模一样。

凶手在模仿她的喜好,他肯定认识她。”陆寻的眼神变了,他蹲下身,

仔细看着盖头上的花纹,又看了看尸体脚上的布鞋:“你是说,凶手可能是你们认识的人?

或者,他一直在关注你们?”我没说话,心里突然想起一个人——鬼媒婆。

三年前林溪失踪前,有人看到她跟着鬼媒婆走了。鬼媒婆是城中村的一个老太太,

专做冥婚的生意,据说她能跟“死人”说话,还能找活人给死人配婚,收费很高。

我去找过她一次,她坐在昏暗的屋子里,手里拿着个桃木梳,说林溪“已经嫁了”,

让我别再找了,再找会“惹祸上身”。当时我以为她是骗钱的,现在想来,

她说的可能是真的。我们把新尸体推进解剖室,拉开裹尸袋时,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尸体是男性,穿着深蓝色的旧式婚服,胸口插着一把生锈的剪刀,

剪刀柄上缠着一缕黑色长发,头发很长,发质柔软,像是女人的头发。更诡异的是,

尸体的皮肤上用暗红色的液体画满了符咒,符咒的形状很奇怪,不是常见的道家符咒,

更像是某种图腾。我用镊子挑起一缕头发,放在显微镜下看——头发上有染过的痕迹,

是深棕色,和林溪失踪前染的发色一样。“剪开他的婚服,检查全身。”陆寻说道。

小陈拿着剪刀,手一直在抖,剪到尸体的腰部时,突然“啊”地叫了一声,

剪刀掉在地上。我们看过去,只见尸体的左腰处,

用指甲花汁画着一个小小的“晚”字——那是我的名字,林晚的“晚”。

“凶手在针对你。”陆寻的声音很沉,他走到我身边,挡住我的视线,“林晚,

你先出去休息一下,这里交给我们。”“我不出去。”我推开他的手,拿起解剖刀,

“我要知道他是谁,为什么要画我的名字,为什么要模仿林溪。”解剖刀划开皮肤的瞬间,

我闭上眼,三年前的画面突然涌了上来。那天是周六,天气很好,林溪穿着我给她绣的布鞋,

背着小背包,兴高采烈地要去买指甲花。她出门前,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银锁,

递给我看:“姐,刚才在楼下碰到一个老奶奶,她说这个银锁能找到失散的亲人,

给了我这个,还说让我明天去城西的老宅子找她,能帮我找到咱们小时候分开的表姐。

”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我们根本没有失散的表姐,可林溪说老奶奶看起来很和善,

不像坏人。我让她别去,她却答应了人家,说“不能失信”。现在想来,那个老奶奶,

就是鬼媒婆。“我当时报了警,但警察说没有证据,不能抓她,说可能是老人糊涂了。

”我睁开眼,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解剖台上,“直到今天,

我才知道她可能遭遇了什么。那些银锁,那些嫁衣,都是鬼媒婆搞的鬼。”这时,

陆寻的手机响了,他接完电话后,脸色变得凝重:“DNA结果出来了,

第一具女尸的身份确认了,叫苏晓,十九岁,三年前和**妹一起失踪的,

当时她家人也报了警,说她去城西找朋友,再也没回来。”我猛地站起来,

撞翻了旁边的器械盘,剪刀、镊子掉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她们在一起?那我妹妹呢?

苏晓是不是和她在一起?她们当年到底去了哪里?”陆寻按住我的肩膀,让我坐在椅子上,

他的手很稳,能让我稍微平静一点:“林晚,你先冷静。根据尸检报告,

苏晓的死亡时间不超过二十四小时,但她三年前就被报了失踪——这意味着,

她这三年可能一直被囚禁着,直到昨天才被杀害。”囚禁?

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画面——三年前我去城西老宅子找林溪时,

看到院子里有个地下室,门是锁着的,里面传来女人的哭声。我当时想砸开门,

却被鬼媒婆的儿子拦住了,他说里面是“疯子”,让我别多管闲事。难道苏晓这三年,

一直被关在那个地下室里?窗外突然下起了大雨,雨点敲打着玻璃,“噼里啪啦”的,

像是有人在外面敲门。解剖室的灯闪了几下,绿光和白光交替着,照在尸体皮肤上的符咒上。

我盯着那些符咒,突然发现它们在灯光下似乎动了起来,

慢慢拼成了一行字:“来老地方找我。”老地方。我知道是哪里——城西的老宅子,

鬼媒婆的家,林溪失踪前最后去的地方。之四老宅子老宅子在城中村的最深处,

靠近护城河,三年来我只敢在远处看,从不敢靠近。这里是鬼媒婆的家,

也是林溪失踪前最后出现的地方。三年前我来的时候,院子里还种着几棵老槐树,

门口挂着红灯笼,现在槐树被砍了,灯笼也褪色了,红色的布变成了灰褐色,

在风雨中摇摇晃晃,像吊在半空中的死人。雨还在下,路上的泥很深,踩下去能没过脚踝。

陆寻开车送我来的,他把警车停在巷子口,换上了便服,手里拿着警棍,

另一只手拿着手电筒,警惕地环顾四周。“小心点,这里可能有危险。”他走在前面,

替我挡着路边的树枝,“我已经联系了同事,他们十分钟后到,我们先在外围看看,别进去。

”我没应声,目光盯着老宅子的大门。门是木头做的,上面的红漆已经掉光了,

露出里面的朽木,门虚掩着,有一道缝隙,能看到院子里的杂草。三年前我来的时候,

门是锁着的,现在却开了,像是有人特意为我留的。“陆寻,我要进去。”我推开他的手,

一步步向大门走去。“林晚!”他拉住我的手腕,声音里带着急,“等同事来了再说,

里面可能有凶手!”“我等不了了。”我看着他的眼睛,泪水混着雨水流下来,

“那是我妹妹的线索,我不能等。如果里面真的有凶手,我也要找他问清楚,

林溪到底在哪里。”陆寻看着我,沉默了几秒,最后松开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折叠刀,

递给我:“拿着,防身用。跟在我后面,别乱跑。”我接过刀,刀柄是冷的,

却让我稍微安心了一点。推开大门的瞬间,一股腐朽的气味扑面而来,

混合着雨水的霉味和淡淡的血腥味。院子里长满了杂草,有半人高,

脚下的石板路被草遮住了,一不小心就会踩空。正中间的空地上,赫然摆着一个供桌,

是用木头做的,上面的漆已经掉了,露出里面的虫蛀痕迹。供桌上放着两个牌位,

都是用红漆写的字,左边的牌位上写着“爱女林溪之位”,

右边的写着“爱女苏晓之位”,两个牌位前都放着一碗米饭,一双筷子,米饭已经馊了,

筷子上沾着霉点。供桌前,放着一身崭新的大红嫁衣,叠得整整齐齐,

旁边是一双绣着缠枝莲的布鞋——和我给林溪绣的那双一模一样,连鞋尖的破洞都一样,

只是这双是新的,没有补过的痕迹。“有人吗?”陆寻喊了一声,声音在院子里荡开,

回音撞在墙上,又弹回来,像是有人在暗处模仿他的声音。没有人回答,

只有雨点打在屋檐上的声音,“滴答滴答”的,像是时钟在倒计时。我走到供桌前,

伸手去拿那件嫁衣。布料是丝质的,很软,和第一具女尸穿的一样。指尖刚碰到嫁衣的口袋,

就摸到里面有东西,硬邦邦的。我掏出来一看,是一张折叠的纸条,上面用圆珠笔写着字,

笔迹很潦草,却能看出是林溪的字:“姐姐,别相信任何人,包括陆寻。”我猛地回头,

看向陆寻。他站在离我三米远的地方,雨水打湿了他的头发,贴在额头上,

脸上的表情被阴影遮住,看不清楚。“你早就知道什么,对不对?”我的声音在发抖,

手里的纸条被我攥得皱了起来,“你是不是一直都知道林溪在哪里,只是不告诉我?

你为什么要骗我?”陆寻刚要开口,院子里突然响起了戏曲声,是《霸王别姬》的选段,

和之前电话里的一模一样。声音是从正屋传来的,透过窗户,断断续续地飘出来,

夹杂着女人的笑声。“走,去看看。”陆寻握紧警棍,一步步向正屋走去。我跟在他后面,

手里的折叠刀已经打开了,刀刃在手电筒的光下泛着冷光。正屋的门是虚掩的,

推开门的瞬间,戏曲声突然变大,震得耳朵疼。正屋的中央搭着一个小小的戏台,

用木板拼的,上面铺着红色的地毯,地毯已经脏了,有黑色的污渍。戏台上站着一个人,

穿着戏服,是虞姬的装扮,背对着我们,乌黑的长发披在肩上,手里拿着一把红色的绢扇。

“是你杀了苏晓和那两个男人?”陆寻厉声问道,手电筒的光直射在那个人的背上。

那人没说话,缓缓转过身。脸上戴着一张惨白的面具,是虞姬的脸,

眼睛和嘴巴的位置有黑洞,面具的左眼角下方,

画着一颗米粒大小的泪痣——和林溪的一模一样。“姐姐,你终于来了。”那人开口,

声音是女声,又尖又细,却和林溪的一模一样,“我等了你三年,你终于来了。

”我一步步走上前,想要揭开她的面具。我知道那不是林溪,林溪的声音没有这么尖,

她的肩膀也没有这么宽,可我还是想看看,面具后面到底是谁。就在我的手碰到面具的瞬间,

那人突然从袖子里掏出一把剪刀,是生锈的,和第四具男尸胸口插着的那把一样,

猛地向我的胸口刺来。“小心!”陆寻猛地推开我,我踉跄着后退,摔在地上。

他自己却没躲开,剪刀刺进了他的左胳膊,血瞬间渗了出来,染红了他的衣服。“快跑!

”陆寻大喊着,抱住了那个人,用身体把他按在戏台上。我爬起来,刚要跑,

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闷响。回头一看,陆寻倒在地上,额头流着血,

那个人正从他身上站起来,手里还拿着那块敲晕他的木板,木板上沾着血。

那人一步步向我走来,面具下的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在笑:“姐姐,别跑啊,

我们一起完成冥婚吧,像**妹说的那样。”他的声音突然变了,从女声变成了男声,

粗哑的,带着恶意。我盯着他的脚,突然发现不对劲——他穿着虞姬的戏鞋,鞋码很大,

至少是4**,而林溪穿35码的鞋。而且,他的脚踝处有一圈浅色的疤痕,

像是被什么东西勒过。“你不是我妹妹!”我大声喊道,手里的折叠刀举了起来,

“我妹妹的脚是35码,而你穿的是4**的鞋子!你到底是谁?”那人停下脚步,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鞋子,突然笑了起来,笑声尖锐刺耳,

在空荡的正屋里回荡:“不愧是入殓师,观察得真仔细。”他伸手,摘下了脸上的面具。

面具后面,是一张陌生的男人脸,大约三十岁左右,左脸有一道刀疤,从额头到下巴,

眼神阴鸷,像毒蛇。之五面具人我猛地后退,撞在身后的戏台柱子上,柱子是朽木做的,

被我撞得晃了晃,落下几片木屑。“你是谁?为什么要冒充我妹妹?为什么要杀那些人?

”我握紧手里的折叠刀,刀尖对着那个男人,手却在发抖。男人舔了舔嘴唇,眼神诡异,

他走到陆寻身边,踢了踢陆寻的腿,见陆寻没反应,又走到供桌前,拿起林溪的牌位,

用手指摩挲着上面的字:“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来帮**妹完成心愿的。三年前,

她为了救你,自愿代替你去配冥婚,可你却连她的尸骨都找不到,真是可悲。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像是被人用棍子打了一下,嗡嗡作响:“什么意思?代替我?

冥婚不是找的林溪吗?”“你以为鬼媒婆找的是谁?”男人冷笑一声,把牌位扔在地上,

用脚踩了踩,“当年她看中的是你,林晚。因为你八字纯阴,属水,是最好的‘阴婚新娘’,

能给李家带来福气。**妹知道后,主动去找鬼媒婆,说愿意代替你,还说如果你知道了,

肯定会不同意,她不想让你死。

”我想起三年前林溪失踪前的异常——她那段时间总是躲着我,晚上偷偷哭,

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有一次我看到她在写东西,见我来了,立刻藏了起来。

还有她走的那天早上,她抱着我,抱了很久,说“姐姐,以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当时我以为她只是要去见朋友,现在想来,她是在跟我告别。“她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的声音哽咽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下来,“我可以跟她一起去,

我可以保护她,她为什么要一个人去?”“因为她知道你不会同意。

”男人的声音软了下来,像是在同情我,又像是在嘲讽,“她让我告诉你,她不后悔。

她说能救你,比什么都重要。”这时,外面突然传来警笛声,越来越近,

应该是陆寻的同事到了。男人脸色一变,转身就要跑,我立刻追上去,想要拦住他,

却被他一把推倒在地。我的膝盖磕在石板路上,很疼,手里的折叠刀也掉了。男人蹲下来,

从怀里掏出一个银锁,扔在我面前的泥水里。银锁是完整的,

上面刻着“姐妹情深”四个字,

边缘有一道熟悉的划痕——那是我小时候不小心摔的,当时林溪还哭了,说“姐姐,

你把我们的银锁摔坏了”。这是我和林溪小时候的银锁,是妈妈给我们的,一人一个,

后来我的那个丢了,林溪的那个一直带在身上。“这个还给你,算是我对她的交代。

”男人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她临死前,让我把这个还给你,

说让你别再找她了。”“她死了?”我抓住他的裤腿,指甲掐进他的肉里,“你告诉我,

她怎么死的?她的尸体在哪里?”男人用力踹开我,站起身,向门口跑去:“你自己找吧,

她的尸体,就在你最熟悉的地方。”警笛声越来越近,男人消失在巷子深处。我爬起来,

捡起泥水里的银锁,用袖子擦了擦上面的泥。银锁是凉的,刻着的“姐妹情深”四个字,

像是在嘲笑我的无能。我突然意识到不对劲——三年前林溪拿着的银锁是破碎的,

而这个是完整的。而且,那个男人的声音,虽然刻意模仿女声,但我总觉得在哪里听过,

很熟悉,像是……这时,陆寻捂着胳膊走了过来,他的额头还在流血,脸色苍白,

却还是先问我:“没事吧?凶手跑了吗?”我抬起头,看着他胳膊上的伤口,

血已经浸透了衣服,他的左手手腕上,有一道疤痕,是三年前救我时留下的。三年前夏天,

我去护城河找林溪,不小心掉进了水里,是陆寻跳下来救的我。当时我的脚被水草缠住了,

他为了救我,手腕被河里的玻璃划伤了,留下了一道很深的疤痕,在左手手腕的内侧,

靠近脉搏的地方。可现在,他的疤痕,在右手手腕上。

之六疤痕“你的疤痕……”我指着他的手腕,声音发颤,手里的银锁差点掉在地上。

陆寻下意识地捂住手腕,把疤痕藏起来,眼神有些闪躲,他低下头,

避开我的目光:“可能是我记错了,疤痕一直在这里,你是不是太久没见,忘了?

”我的心沉了下去,像掉进了冰窖。三年前他救我的时候,我清清楚楚地记得,

疤痕在左手手腕。当时我还帮他包扎过,给他涂了碘伏,疤痕的形状像一条小蛇,

有三厘米长,现在他右手手腕上的疤痕,虽然形状相似,但位置不对,

而且比之前的短了一点。“你不是陆寻。”我后退一步,警惕地看着他,

手里的银锁握得更紧了,“真正的陆寻在哪里?你把他怎么了?”男人的脸色变了,

他慢慢放下捂住手腕的手,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像面具人刚才的笑一样:“不愧是林晚,

这么快就发现了。我还以为,你至少要再等几天才会察觉。”他伸出手,在脸上摸索了一下,

然后慢慢撕下一张人皮面具。面具下面,是一张和陆寻长得一模一样的脸,

只是比陆寻瘦一点,眼神也更阴鸷,没有陆寻的温和。“我是陆寻的双胞胎弟弟,陆川。

”他说道,声音比陆寻低一点,“我哥三年前就死了,死在找**妹的路上。

”我踉跄着后退,撞在身后的戏台柱子上,柱子上的木屑又掉了几片。

三年前我找林溪的时候,陆寻一直帮我,他陪我去河边捞,陪我去贴寻人启事,

陪我去派出所问情况,甚至在我崩溃的时候,安慰我,说“一定会找到林溪的”。

小说《红盖头:入殓师手记》 红盖头:入殓师手记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红盖头:入殓师手记

红盖头:入殓师手记

作者:羡慕曹贼每一天类型:短篇言情

羡慕曹贼每一天创作的《红盖头:入殓师手记》文笔流畅,故事精彩,文中的林溪陆寻张诚都个性十足,每一笔都代表了羡慕曹贼每一天的创作能力和思想,非常值得一看,《红盖头:入殓师手记》主要讲的是:”这个词像冰锥扎进我的心脏,疼得我呼吸一滞。三年前林溪失踪,就是因为一场诡异的冥婚传闻。当时城中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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