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男闺蜜都亲上,她还说是好朋友!》小说简介
《和男闺蜜都亲上,她还说是好朋友!》这本小说章节很吸引眼球,让人看了爱不释手,故事情节一环扣一环,故事之中的主角苏念周屿,曲折传奇的故事真的很耐人寻味,看了很多小说,这是最好的!小说精选:另一只手还提了个印着药房logo的塑料袋,额头上甚至还有层薄汗,好像真是一路跑过来的。他看见我,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和男闺蜜都亲上,她还说是好朋友!》 和男闺蜜都亲上,她还说是好朋友!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我和苏念结婚三年,她那个男闺蜜周屿像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她半夜胃疼,
周屿一个电话就冲进我家厨房;我升职庆功宴,他醉醺醺搂着苏念说“我妹交给你了”。
直到我在酒店监控里看见他们接吻。
苏念哭着解释:“只是告别吻…他说要移民了…”我笑着擦掉她的眼泪:“好啊,
我帮你好好送送他。”第一章“老公,我胃好疼……”苏念蜷在沙发上,脸埋在抱枕里,
声音闷闷的,带着点撒娇的哭腔。我刚把脱下的西装外套挂好,领带扯到一半。
墙上的挂钟指着十一点四十。今天刚谈崩了一个磨了三个月的项目,太阳穴突突地跳,
只想洗个澡倒头就睡。“抽屉里有药,自己拿。”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别太硬邦邦。
“那个药吃了没用……”她哼哼唧唧,翻了个身,露出半张煞白的小脸,“老毛病了,
你知道的。”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她这“老毛病”发作的时间点,总是那么精准,
精准地卡在我最疲惫、最不想应付的时候。就像现在。我还没开口,她的手机屏幕先亮了,
在昏暗的客厅里格外刺眼。她几乎是秒接,声音瞬间拔高,带着一种刻意的虚弱:“喂?
周屿啊……嗯,是有点不舒服……胃疼……在家呢……啊?不用不用!太麻烦你了!
真不用……”电话那头的声音透过听筒隐隐约约传出来,是个男人,语速很快,
带着不容置疑的热情:“跟我还客气什么!等着,我离你家不远,马上到!给你带点暖胃的!
”“周屿说……”苏念挂了电话,看向我,眼神有点飘忽,“他说他正好在附近,
买了点热粥,顺路送过来……就,就几分钟。”又是周屿。我扯下领带,
随手扔在单人沙发上,没说话。空气有点凝滞。苏念不自在地动了动,
小声补充:“他……他就是热心,你知道的。”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周屿有多“热心”。
他就是一块强力狗皮膏药,牢牢地黏在我和苏念的婚姻生活里,撕都撕不掉。
门铃响得又急又脆,像催命符。我走过去开门。门外站着周屿,一手拎着个保温桶,
另一只手还提了个印着药房logo的塑料袋,额头上甚至还有层薄汗,
好像真是一路跑过来的。他看见我,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熟稔得仿佛他才是这个家的男主人。“砚哥!还没睡呢?念念怎么样?”他一边说,
一边极其自然地侧身从我旁边挤了进来,目标明确地直奔厨房,
“我带了点刚熬好的小米南瓜粥,养胃!还有这个,”他扬了扬药袋,“新出的胃药,
听说效果特别好!”他轻车熟路地打开我家橱柜,拿出碗勺,哗啦啦地倒粥。
厨房暖黄的灯光打在他身上,那动作流畅得像是演练过千百遍。苏念已经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裹着毯子,看着周屿在厨房忙碌的背影,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依赖和感激的神情。“周屿,
太麻烦你了,这么晚还跑一趟。”“跟我还说这个!”周屿端着热气腾腾的粥走出来,
小心翼翼地放在苏念面前的茶几上,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快,趁热喝点。小心烫。
”他甚至很自然地伸手,想帮苏念把垂下来的头发别到耳后。
我的目光像冰锥一样钉在他那只手上。周屿的动作顿了一下,似乎才意识到我的存在,
那只手在空中拐了个弯,尴尬地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转向我,
依旧是那副爽朗的笑脸:“砚哥,你也来点?我买的多。”“不用。
”我的声音大概比冰锥还冷。他讪讪地收回手,搓了搓,没话找话:“念念这胃啊,
就是太娇气,得好好养着。砚哥你工作忙,以后有啥事,直接给我打电话,我随叫随到!
”“我的老婆,我自己会照顾。”我盯着他,一字一顿。气氛瞬间降到冰点。苏念捧着碗,
小口喝着粥,眼神在我们俩之间飘来飘去,没吭声。周屿脸上的笑容僵了僵,
但很快又恢复了那种没心没肺的样子,一**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身体前倾,
对着苏念絮絮叨叨:“味道怎么样?我特意让老板多放了点南瓜……对了,下周那个画展,
票我搞到了两张,VIP区的,一起去呗?听说这次有……”“她下周没空。”我打断他。
周屿像是没听见,依旧看着苏念:“念念,去吧?机会难得。”苏念飞快地瞥了我一眼,
低下头,用勺子搅着碗里的粥,声音细若蚊呐:“嗯……再看吧,可能……有事。
”周屿脸上的失望一闪而过,随即又打起精神:“行,那到时候再说!反正票在我这儿,
随时有效!”他站起身,拍了拍裤子,“行,看你喝上热乎的我就放心了。走了啊念念,
好好休息!砚哥,我走了!”他像一阵风似的来,又像一阵风似的刮走了。
门“咔哒”一声关上,留下满室粥的甜腻香气,
和他身上那股淡淡的、带着侵略性的古龙水味,混合在一起,令人作呕。苏念放下碗,
蹭到我身边,伸手想拉我的胳膊:“老公,你别生气嘛。周屿他就是……就是习惯了照顾我,
我们认识那么多年了,跟亲兄妹似的……”我侧身避开她的手,径直走向浴室。
热水冲刷下来,试图冲掉那股黏腻的味道和周屿那张令人厌烦的笑脸。但没用。
那种被侵入领地、被无视、被当成透明人的烦躁感,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越收越紧。
第二章三个月后,我负责的一个跨国并购案终于尘埃落定,啃下了一块硬骨头。
公司大手笔包下了市中心云顶酒店顶层的旋转餐厅,给我办庆功宴。水晶灯流光溢彩,
香槟塔折射着璀璨的光。西装革履的同事、重要的合作伙伴端着酒杯围过来,
祝贺声、恭维声不绝于耳。我脸上挂着得体的笑,一一应酬,心里却没什么波澜。
商场上的厮杀,赢了是应该,输了是耻辱,仅此而已。“江总,恭喜恭喜!这一仗打得漂亮!
”王总,一个重要的渠道商,用力拍着我的肩膀,红光满面,“后生可畏啊!来,干了这杯!
”我笑着举杯,正要碰上去。“砰!”餐厅厚重的大门被猛地推开,撞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响。
一个身影踉踉跄跄地冲了进来,带着一身浓烈的酒气,瞬间打破了宴会厅里优雅和谐的氛围。
是周屿。他穿着一件花里胡哨的潮牌T恤,牛仔裤,头发乱糟糟的,脸颊酡红,眼神迷离,
跟周围衣香鬓影的环境格格不入。他一眼就锁定了我……或者说,锁定了我身边的苏念。
“念念!”他大着舌头喊了一声,咧开嘴,摇摇晃晃地就朝我们这边扑过来。
苏念今天穿了一条银灰色的修身礼服裙,化了精致的妆,站在我身边,
原本是全场瞩目的焦点之一。看到周屿这副样子闯进来,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血色褪得一干二净,下意识地往我身后缩了缩。所有人的目光,
带着惊愕、探究、看好戏的意味,齐刷刷地聚焦过来。周屿完全无视了这些目光,
也完全无视了我。他像一头蛮牛,直冲到苏念面前,张开双臂,带着浓重的酒气,
一把就将苏念死死地搂进了怀里!“念念!我的好妹妹!”他声音洪亮,
带着醉汉特有的亢奋,响彻整个宴会厅,“哥……哥替你高兴!真的!江砚这小子……行!
有本事!把我妹……交给你,我……我放心了!”他一边语无伦次地喊着,
一边用力拍打着苏念的后背,发出“啪啪”的闷响。苏念被他勒得几乎喘不过气,
礼服裙的肩带都被扯歪了,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惊恐和难堪,徒劳地推拒着他:“周屿!
你干什么!放开我!你喝多了!”周围的窃窃私语声像潮水一样涌起。“这谁啊?
”“苏总监的朋友?怎么这样……”“喝成这样还闯进来,
太失礼了……”“江总这脸色……”我站在原地,手里还捏着那杯香槟。
冰冷的液体透过杯壁传来寒意,一直冻到指尖。我看着周屿那只紧紧箍在苏念腰上的手,
看着苏念在他怀里挣扎时露出的狼狈,看着周围那些或同情或幸灾乐祸的眼神。
一股暴戾的邪火猛地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烧得我太阳穴突突狂跳,几乎要炸开。
我猛地一步上前,右手闪电般探出,五指如铁钳,狠狠扣住了周屿搂着苏念的那只手腕!
力道之大,几乎能听到骨头被挤压的轻微声响。“呃啊!”周屿吃痛,醉醺醺地嚎了一嗓子,
下意识地松开了苏念。苏念立刻像受惊的兔子一样挣脱出来,躲到我身后,
紧紧抓住我的西装后摆,身体还在微微发抖。我死死扣着周屿的手腕,
把他整个人往旁边狠狠一拽!他本就站不稳,被我这一拽,
踉跄着“咚”一声撞在旁边堆满香槟杯的餐桌上。高脚杯一阵摇晃,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差点倒下一片。“周屿。”我的声音压得极低,像淬了冰的刀锋,
每一个字都清晰地砸进他混沌的脑子里,“看清楚这是什么地方。要发酒疯,滚出去发。
”周屿被我撞得有点懵,手腕的剧痛似乎让他清醒了一瞬。他甩了甩头,努力聚焦,
对上我阴沉得能滴出水的眼睛,那里面翻涌的戾气让他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脖子,
酒似乎也醒了两分。“砚……砚哥?”他有点结巴,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我……我就是替念念高兴……没别的意思……”“高兴?”我扯了扯嘴角,那弧度冰冷,
毫无笑意,“用不着你替她高兴。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出去。”最后三个字,
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命令。周屿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
但在我几乎要杀人的目光逼视下,最终还是没敢吭声。他狼狈地揉了揉被我捏得发红的手腕,
又看了一眼躲在我身后、脸色惨白的苏念,眼神复杂地闪烁了一下,最终耷拉着脑袋,
在满场无声的注视下,像条丧家之犬一样,灰溜溜地、一步三晃地离开了宴会厅。
门再次关上,隔绝了那个令人作呕的身影。但宴会厅里那种尴尬、微妙的气氛,
却像粘稠的油污一样,挥之不去。我深吸一口气,转过身,
脸上已经重新挂上了无懈可击的、属于胜利者的微笑,
对着脸色各异的宾客举了举杯:“一点小插曲,扫了各位雅兴,实在抱歉。大家继续,
今晚尽兴!”音乐重新响起,人们也识趣地重新开始交谈、举杯,
仿佛刚才那场闹剧从未发生。但那些飘过来的、带着深意的目光,像细小的针,扎在背上。
苏念小心翼翼地拉着我的衣袖,
声音带着哭腔和哀求:“老公……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他会来……他喝多了,
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好不好?”我低头看着她,
她精心描绘的眼妆被泪水晕开了一点,显得楚楚可怜。我抬手,
用指腹轻轻擦掉她眼角的一点湿润,动作甚至算得上温柔。“没事。
”我听见自己平静的声音说,“一只苍蝇而已,拍走就是了。”她似乎松了口气,
依偎得更紧了些。我任由她靠着,目光却越过她微颤的肩膀,投向窗外沉沉的夜色。
城市的霓虹在脚下流淌,冰冷而遥远。拍走?不,
对于这种不知死活、一而再再而三挑战底线的苍蝇,仅仅拍走,太便宜他了。
第三章庆功宴的余波并未完全平息。公司里开始有些风言风语,关于苏念,
关于那个当众搂抱她的“男闺蜜”。苏念变得格外敏感,在我面前也更加小心翼翼,
极力扮演着温柔体贴的妻子角色,试图弥补那晚的难堪。她开始频繁地提起周屿,
用一种刻意撇清关系的语气。“老公,周屿他……好像真的知道错了,
那天之后一直没敢联系我。”“他那天就是喝蒙了,平时不那样的。”“他说他准备移民了,
去加拿大,手续都办得差不多了……以后……以后应该不会再打扰我们了。”移民?
我端着咖啡杯,站在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蝼蚁般的车流,
嘴角勾起一丝极淡的、冰冷的弧度。这倒是个好消息。滚得越远越好。“是吗?那挺好。
”我抿了一口咖啡,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嗯!”苏念的声音在电话那头显得轻快了些,
“他说临走前想请我们吃个饭,算是……算是告别?毕竟认识这么多年了……老公,你看?
”“没空。”**脆利落地拒绝,“最近很忙。你代表我去就行了。”“哦……那好吧。
”她语气里有点失望,但很快又调整过来,“那我自己去跟他说一声。”挂了电话,
我坐回宽大的办公椅,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光洁的红木桌面。告别宴?呵。也好,
省得我再费心安排他滚蛋的日期了。几天后的一个下午,我提前结束了一个不太重要的会议,
开车回家。路上接到助理小陈的电话,语气有些迟疑:“江总,
意的那家酒店……就是夫人名下会员卡常去的那家‘云栖’……他们安保部经理刚才联系我,
说……说系统里有一段监控,可能……可能您需要看一下。他不敢做主,直接发到我邮箱了。
”“云栖”?苏念的会员卡?我的心猛地一沉,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我。
周屿那张令人作呕的脸,
苏念提起“告别宴”时那点不易察觉的雀跃……碎片在脑子里飞速拼凑。“发给我。
”我的声音异常冷静,甚至没有一丝波澜。“好的江总,马上!”几分钟后,
手机提示音响起。**边停车,熄火。午后的阳光透过车窗玻璃,暖洋洋地照在身上,
我却感觉不到一丝温度。手指点开那个加密的压缩文件,输入密码。
一段清晰的酒店走廊监控视频开始播放。画面里,
是“云栖”酒店顶层行政酒廊外的安静走廊。时间显示是昨天下午三点十七分。
穿着米白色连衣裙的苏念和周屿,正从酒廊门口走出来。苏念脸颊微红,眼神有些迷离,
脚步略显虚浮,显然喝了不少。周屿一手虚扶在她腰后,两人挨得很近,低声说着什么。
走到走廊拐角,靠近安全通道门的地方,周屿的脚步停了下来。他转过身,面对着苏念,
双手很自然地扶住了她的肩膀。苏念抬起头看他,
脸上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混合着醉意和某种……难以言喻的眷恋神情。周屿低下头,
凑近她,嘴唇开合,似乎在说什么。苏念没有躲闪,反而微微仰起了脸。下一秒,
周屿的头猛地低了下去!他的嘴唇,结结实实地、毫无阻碍地,印在了苏念的唇上!
不是脸颊,不是额头,是嘴唇!苏念的身体似乎僵了一下,但仅仅是一下。她没有推开他,
没有挣扎,甚至……在周屿的手臂环上她腰肢的时候,她的身体软软地靠了过去,
一只手还无意识地搭在了他的手臂上!那个吻,持续了多久?三秒?五秒?在死寂的车厢里,
在冰冷的手机屏幕上,那几秒钟被无限拉长、放大,像一把烧红的钝刀,一下,又一下,
缓慢而残忍地切割着我的神经。他们终于分开。周屿似乎意犹未尽,
又低头在苏念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才搂着她,走向电梯间。苏念依偎在他怀里,脚步虚浮,
像一只温顺的猫。视频结束。屏幕暗了下去,映出我此刻的脸。面无表情,眼神空洞,
像一尊被瞬间抽走了所有生气的石雕。车窗外,城市的喧嚣依旧。阳光刺眼。我静静地坐着,
手指死死地抠着方向盘的真皮包裹,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
胸腔里有什么东西在疯狂地冲撞,咆哮,想要撕开这具躯壳冲出来,毁灭一切。
喉咙里涌上一股浓重的、带着铁锈味的腥甜。告别吻?移民?好一个情深义重的“男闺蜜”!
好一个冰清玉洁的“好妻子”!我慢慢地、慢慢地靠向椅背,闭上眼睛。再睁开时,
眼底所有的风暴都被强行压了下去,只剩下一种深不见底的、令人心悸的平静。我拿起手机,
拨通了苏念的号码。响了几声,接通了。“喂?老公?”她的声音听起来很轻快,
带着点慵懒,背景音很安静,像是在家里。“在哪?”我的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起伏。
“在家呀,刚睡了个午觉,怎么了?”她语气自然。“没什么。”我顿了顿,
看着车窗外飞速掠过的街景,嘴角缓缓勾起一个冰冷到极致的弧度,“突然想你了。
晚上想吃什么?我早点回去。”“真的呀?”她的声音里透出惊喜,“你最近不是都很忙吗?
那……那我做你爱吃的糖醋排骨好不好?”“好。”我应道,
声音甚至带上了一丝温和的笑意,“等我。”挂了电话,我启动车子,汇入车流。
方向盘在我手中稳稳地转动,驶向那个曾经被称之为“家”的地方。
所有的愤怒、痛苦、被背叛的耻辱,都被我强行压缩、冰封,沉入意识的最深处。现在,
还不是爆发的时候。游戏,才刚刚开始。第四章推开家门,
一股浓郁的糖醋排骨的甜香扑面而来。厨房里传来锅铲碰撞的声响,
还有苏念哼着不成调的小曲的声音。温馨得刺眼。我换了鞋,把公文包放在玄关柜上,
动作如常。“老公,你回来啦?”苏念系着围裙,从厨房探出头,脸上带着明媚的笑容,
脸颊因为忙碌而泛着健康的红晕,“排骨马上就好!你先洗手,准备吃饭!”“嗯。
”我应了一声,目光平静地扫过她。她看起来心情很好,眼神清澈,毫无阴霾。
仿佛几个小时前,那个在酒店走廊与另一个男人唇齿交缠的女人,根本不是她。
餐桌上摆好了三菜一汤,色香味俱全。她殷勤地给我盛饭,夹菜,
絮絮叨叨地说着今天看的电视剧,楼下新开的奶茶店,
一切都和过去的无数个夜晚没什么不同。我安静地吃着,偶尔回应一两句。
糖醋排骨酸甜可口,肉质酥烂,是她最拿手的菜。曾经,这是能让我感到慰藉的家的味道。
此刻,却只觉得味同嚼蜡,每一口都像是在吞咽冰冷的沙砾。晚饭后,她收拾好厨房,
切了一盘水果端到客厅。我们坐在沙发上,电视里放着无聊的综艺节目,
嘻嘻哈哈的声音充斥着房间。时机到了。我拿起遥控器,关掉了电视。
突如其来的安静让苏念愣了一下,疑惑地看向我:“怎么了老公?”我没有看她,
目光落在茶几上果盘里那把锋利的水果刀上,银亮的刀刃反射着顶灯的光。“今天下午,
三点多的时候,”我开口,声音不高,却像一块巨石投入死水,“你在哪?
”苏念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她拿着牙签的手停在半空,眼神里飞快地掠过一丝慌乱,
但立刻被她强压下去,换上了无辜和不解:“下午?我……我在家啊,不是跟你说了吗?
睡午觉来着……”“是吗?”我缓缓转过头,目光像冰冷的探照灯,直直地射向她,
“睡午觉,睡到‘云栖’酒店的行政酒廊去了?”“轰!
”苏念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连嘴唇都变得灰白。
她手里的牙签“啪嗒”一声掉在果盘里,身体控制不住地开始发抖,像一片秋风中的落叶。
“老……老公……你……你听我解释……”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浓重的哭腔,
眼泪几乎是瞬间就涌了出来,大颗大颗地往下掉,“不是你想的那样!真的不是!”“哦?
”我身体微微前倾,靠近她,压迫感十足,“那是什么样?监控拍得很清楚。
需要我放给你看吗?在走廊拐角,安全门旁边,他抱着你,亲你。”我的语速很慢,
每一个字都清晰地砸在她耳膜上,“亲的是嘴,苏念。”“不!不是的!”她猛地摇头,
泪水飞溅,双手慌乱地抓住我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那是……那是告别!
周屿他……他真的要移民了!以后再也不回来了!
他说……他说就当是兄妹间的一个告别仪式……一个……一个告别吻!真的!就只是这样!
我喝多了……脑子不清醒……我错了!老公!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就这一次!
我以后再也不会见他了!我发誓!”她哭得声嘶力竭,语无伦次,
身体因为恐惧和激动而剧烈地颤抖着,紧紧抓着我的手臂,像是抓着唯一的救命稻草。
那张梨花带雨的脸,曾经是我最珍视的珍宝,此刻却只让我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恶心和厌烦。
兄妹?告别吻?多么清新脱俗、感人肺腑的借口!我看着她的眼泪,
看着她因为恐惧而扭曲的脸,看着她拼命想要抓住我的样子。心底那片冰封的湖面,
没有泛起一丝涟漪,只有更深的寒意弥漫开来。我抬起手,没有像往常一样去擦她的眼泪,
而是用指腹,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冷静,轻轻抹掉她脸颊上滚烫的泪珠。动作很轻,
却让苏念浑身一僵,哭声都噎住了,惊恐地看着我。“告别吻?”我重复着这三个字,
嘴角慢慢向上扯开,露出一个极其温柔,却让苏念瞬间毛骨悚然的笑容,“好啊。
”我的声音轻柔得像情人间的呢喃,眼神却冰冷如刀。“既然要告别……”我凑近她,
近到能看清她瞳孔里我扭曲的倒影,近到能闻到她眼泪咸涩的味道,“那我们就好好送送他。
”“送得他……这辈子都忘不了。”苏念的哭声戛然而止,她瞪大了眼睛,
里面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惧,像一只被毒蛇盯住的青蛙,连颤抖都忘记了。我收回手,
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瘫软在沙发上、失魂落魄的样子。“哭够了就去洗把脸。
”我的语气恢复了平日的淡漠,仿佛刚才那令人胆寒的温柔只是她的幻觉,“明天,还有事。
”说完,我不再看她一眼,转身走向书房。身后,传来她压抑不住的、绝望的呜咽声。
门关上,隔绝了那令人作呕的哭泣。书房里一片黑暗。我没有开灯,
径直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城市的灯火依旧璀璨,像一片虚假的星河。我拿出手机,
屏幕的光映亮了我毫无表情的脸。指尖在冰冷的屏幕上滑动,调出一个加密的联系人列表。
第一个名字:“猎犬”。后面跟着一串境外服务器的IP地址。第二个名字:“秃鹫”。
后面是一个律师事务所的地址和联系人。第三个名字:“蜂鸟”。
后面是一个**社的代号。我的手指,悬停在“猎犬”的名字上方,停顿了几秒,然后,
毫不犹豫地按了下去。第五章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通。那头没有传来任何问候,
只有一片死寂的沉默,以及一种极其细微的、电流通过设备时特有的底噪。
像一头蛰伏在黑暗中的猛兽,在无声地等待指令。“目标:星屿科技。周屿。
”我的声音在寂静的书房里响起,平稳,冰冷,没有任何情绪起伏,
像是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核心代码库,底层架构,所有未公开的专利技术文档。
最高权限,全部。”电话那头依旧沉默,但那种无形的压迫感似乎更重了。几秒钟后,
一个经过特殊处理、完全听不出性别和年龄的电子合成音响起,毫无波澜:“时限?
”“72小时。”我吐出三个字。“明白。”合成音没有任何迟疑,“‘巢穴’见。
”电话**脆利落地挂断,只剩下忙音。我放下手机,屏幕的光暗了下去,
书房重新陷入黑暗,只有窗外城市的微光勾勒出家具模糊的轮廓。星屿科技。周屿的命根子,
他引以为傲、在圈子里四处吹嘘的资本。
一家靠着几个还算新颖的算法概念和几轮风险投资撑起来的所谓“明日之星”。
他所有的骄傲、自负,以及对苏念那种令人作呕的“保护欲”,
都建立在这个摇摇欲坠的沙堡之上。摧毁它,是第一步。也是最痛快的一步。第二天一早,
我像往常一样起床、洗漱、换衣服。苏念也起来了,眼睛红肿得像桃子,脸色苍白,
眼下是浓重的青黑。她不敢看我,低着头在厨房准备早餐,动作僵硬,像个提线木偶。
餐桌上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默。“我……我熬了粥……”她把一碗白粥推到我面前,
声音沙哑。“嗯。”我拿起勺子,慢条斯理地喝着。粥的温度刚好,米粒软烂。
我甚至对她扯了一下嘴角,“味道不错。”她猛地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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