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女配后我成了团宠》小说简介
顾盼谢珩是哪部小说中的主角?该作名为《穿成炮灰女配后我成了团宠》,是一本现代风格的现代言情作品,是大神“泡芙和可乐”的燃情之作,主角是顾盼谢珩,概述为:侯爷(原主爹)是个甩手掌柜,老夫人年纪大懒得管,侯夫人(顾盼亲娘)更不会管自己亲戚。这或许是个机会。几天后,我额头伤疤淡……
《穿成炮灰女配后我成了团宠》 穿成炮灰女配后我成了团宠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油腻腻的剧本皱成一团,硌得我手心发疼。上面的字像蚂蚁爬:「宁笑,侯府三**,
三日后撞墙身亡,遗言:下辈子不做替身。」眼前是雕花大床顶,
空气里飘着药味和熏香混合的怪味。额角一跳一跳地疼。哦,刚撞完墙。没死成,
换了我进来。「三**?」一个梳双丫髻的小丫头探过头,眼睛红得像兔子,声音发颤,
「您…您醒了?奴婢去禀报老夫人!」「等等。」我嗓子干得冒烟,声音嘶哑,「水。」
小丫头春桃手忙脚乱倒了杯温水,抖得洒了半杯在我前襟。凉意激得我一哆嗦,
脑子更清醒了。替身?炮灰?撞墙死?我捏紧了那团油腻的纸。下辈子太远,这辈子,
我得活。原主宁笑,侯府庶出三**,透明得像空气。
偏偏长了张酷似京城第一才女、定远侯府嫡女顾盼的脸。顾盼是天上月,宁笑是地上泥。
泥巴不自量力,痴恋信王世子谢珩。谢珩眼里只有月亮,拿泥巴当解闷的玩意儿,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昨日赏花宴,顾盼「失手」打翻酒盏,污了谢珩心爱的玉佩。
谢珩眼风都没给顾盼一个,指着角落里的宁笑:「你,过来擦干净。」众目睽睽。
宁笑成了擦鞋布。顾盼捏着帕子,语调轻柔歉疚:「三妹妹,真是对不住,连累你了。」
眼底那点轻蔑,藏都不屑藏。宁笑浑身发抖,羞愤欲绝,一头撞向旁边的假山石。
力道不够狠,当场没死成,抬回来折腾一夜,把命折腾没了,换了我。现在,
额角裹着厚厚的布,闷闷的疼提醒我:开局就是死局。「三**,该喝药了。」
春桃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汁,愁眉苦脸。她大概觉得我随时会再撞一次。药碗凑近,
一股难以言喻的苦涩冲进鼻子。我皱眉:「太苦。有蜜饯吗?」春桃一愣,
像是没听懂我的话。也对,原主懦弱自卑,给她毒药大概也只会默默喝掉,哪敢提要求。
「没…没有。奴婢这就去厨房问问…」「算了。」我接过碗,屏住呼吸,仰头灌了下去。
苦得我龇牙咧嘴。生存面前,口味算个屁。「厨房…现在谁管事?」我状似无意地问。
「是张妈妈。」春桃小声道,「她是…大**院子里的管事嬷嬷的亲家。」顾盼的人。
难怪原主在府里连口热乎饭都吃不上,送来的都是些残羹冷炙。胃里空空,
那碗苦药下去更难受了。「春桃,我饿了。去厨房,就说我撞了头,想吃点清淡的热食。」
春桃踌躇:「张妈妈她…怕是…」「去。」我看着她,「就说,我要一碗阳春面,
加个荷包蛋。别的不要。」声音不大,但很稳。春桃被我眼神里的东西慑住,一咬牙:「是!
奴婢这就去!」小半个时辰后,春桃回来了,两手空空,眼圈又红了。
「三**…张妈妈说…说厨房忙着准备大**午膳的点心,没空…让您…忍忍…」意料之中。
我掀开薄被下床,额角的伤扯了一下,眼前发黑。扶着床柱站稳。「三**!您还不能下地!
」春桃惊呼。「扶我去厨房。」我声音平静。「啊?!」「我说,扶我去厨房。」
我重复一遍,不容置疑。春桃大概觉得我又要寻死,吓得小脸煞白,却不敢违抗,
哆哆嗦嗦扶着我往外走。侯府很大,我住的这西跨院偏得能养鸟。一路穿廊过院,
遇到的仆妇下人,眼神各异,有好奇,有漠然,更多的是看好戏的嘲弄。厨房里热气腾腾,
香气扑鼻。几个膀大腰圆的婆子正围着灶台忙活精致的糕点。
张妈妈腆着肚子坐在门口小杌子上,手里捏着把瓜子,磕得正香。见我进来,她眼皮都没抬,
吐掉瓜子壳:「哟,三**怎么屈尊降贵到这种油污地方来了?仔细脏了您的鞋。」
我推开春桃扶着的手,径直走到她面前。额头裹着的白布渗着一点暗红,衬得脸更苍白。
「张妈妈。」我开口,声音不高,厨房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竖起耳朵。「我饿了,
要一碗阳春面,一个荷包蛋。」张妈妈嗤笑一声,拍拍手上的瓜子屑:「三**,
您也看见了,灶上正给大**做点心呢,耽误不得。您再忍忍,晚膳就有了。」
「我现在就要。」我盯着她油光光的胖脸。「现在?」张妈妈拔高声音,像听了天大的笑话,
「三**,您这不是为难老奴吗?大**的差事要紧,还是您这碗面要紧?您要真饿得慌,
早上送去的粥还有剩的…」「啪!」清脆响亮的一声。整个厨房死寂。所有人都僵住了,
连锅里的蒸汽都仿佛凝固了一瞬。张妈妈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瞪着我,嘴巴张得能塞进鸡蛋。
她大概这辈子都没想过,会被这个透明人似的庶出**扇耳光。我也愣了一下。
纯粹是饿得头晕,加上那油腻腻的剧本和额角的疼,看着这张刻薄的脸,一股邪火直冲脑门,
手比脑子快。「你…你竟敢打我?!」张妈妈反应过来,尖叫着要扑上来。「打的就是你!」
我豁出去了,声音比她更大,带着豁出命的狠劲,「我是侯府的**!主子!你一个奴才,
克扣主子饮食,还敢顶嘴?谁给你的胆子!是觉得我撞坏了头,好欺负?还是觉得,
我宁笑在侯府,连碗面都吃不上了?!」我指着她鼻子,
眼神扫过那些呆若木鸡的帮厨婆子:「你们也都听着!今儿这碗面,张妈妈不给我做出来,
我就去禀告老夫人!我倒要看看,这侯府的下人,是不是都忘了自己的本分!忘了谁是主子!
谁给的饭!」最后一句,吼得我眼前发黑,全靠一口气撑着。张妈妈被我吼懵了,捂着脸,
气焰矮了大半。她敢克扣我,无非是仗着顾盼的势,觉得我好拿捏。可我再卑微,
也是侯爷的血脉。真闹到老夫人面前,她一个管事婆子吃不了兜着走。老夫人最重规矩。
旁边一个看起来老实点的婆子,觑着张妈妈的脸色,又看看我额头渗血的布条,
还有我那股不要命的架势,赶紧打圆场:「三**息怒!您快坐下歇歇!一碗面的事,
老刘我这就给您做!马上就好!加蛋!加蛋!」她麻利地捅开另一个小灶,舀水下面。
动作快得像逃命。张妈妈脸色青白交加,嘴唇哆嗦着,想骂又不敢。
她狠狠剜了那刘婆子一眼,又怨毒地瞪着我,最终一跺脚,扭着肥胖的身子冲出了厨房,
大概是去找靠山告状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阳春面很快端到我面前,卧着一个圆润的荷包蛋。
清亮的汤,翠绿的葱花,香气直往鼻子里钻。我坐在厨房角落的小板凳上,拿起筷子。
手指还有点抖,是饿的,也是刚才用力过猛。一口面汤下肚,温热从喉咙暖到胃里。真香啊。
我埋头,呼噜呼噜地吃面。管他什么炮灰剧本,管他什么顾盼谢珩。吃饱了,
才有力气撕剧本。一碗面引发的风暴,比预想的快。我刚放下碗,
春桃就慌慌张张跑进来:「三**!不好了!大**带着张妈妈,往老夫人院子去了!」
动作真快。我抹抹嘴,站起身。「我们也去。」「去…去哪?」「老夫人那儿。」
春桃腿都软了:「三**!我们…我们躲躲吧?」「躲?」我理了理蹭脏的衣角,
额角的伤一跳一跳地提醒我处境,「躲得了今天,躲得了一辈子?走。」老夫人的松鹤堂,
檀香味儿很浓。顾盼穿着一身月白绣缠枝莲的裙衫,清雅得如同出水芙蓉,
正坐在老夫人下首的绣墩上,细声细气地说着什么。张妈妈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
半边脸还肿着,添油加醋地控诉。「…老夫人啊!三**不知中了什么邪,
闯进厨房就大呼小叫,老奴不过说句灶上正忙,她就…她就一巴掌扇过来!
还说老奴克扣她饮食,要告到您这儿来!老奴冤枉啊!伺候主子几十年,
从不敢有半点懈怠…」老夫人捻着佛珠,眉头微蹙。她年纪大了,精神不济,最烦这些吵闹。
我进去时,顾盼刚好抬头,目光撞上。她眼底飞快掠过一丝惊讶和厌恶,
随即被温婉的担忧取代:「三妹妹!你额头有伤,怎么还到处乱跑?快坐下歇着。」她起身,
作势要来扶我,姿态亲热。我侧身避开,直接走到堂中,对着老夫人福了福身:「孙女宁笑,
给祖母请安。」老夫人抬了抬眼皮:「嗯。你额头怎么回事?还有,张妈妈说你在厨房闹事?
」张妈妈立刻嚎哭:「老夫人!您可要为老奴做主啊!」「祖母,」我不看张妈妈,
只平静地看向老夫人,「孙女的伤,是昨日在信王府赏花宴上,自己不小心撞的,
给侯府丢人了。」先认错,放低姿态。老夫人脸色稍缓,她重规矩,也重家族颜面。
「至于厨房的事,」我话锋一转,声音清晰,「孙女撞了头,醒来后腹中饥饿,
让丫鬟春桃去厨房要一碗阳春面。张妈妈说没空,让孙女忍到晚膳,还说…早上的剩粥还有。
」我顿了顿,看着老夫人,「孙女想着,自己卑微,一碗面确实不算什么。可再卑微,
也姓宁,是侯府的**。若连一碗热食都求而不得,传出去,外人会说侯府苛待庶女,
家风不严。孙女丢人事小,连累侯府名声事大。一时激愤,言语失当,冲撞了张妈妈。
请祖母责罚。」老夫人捻佛珠的手停住了。她浑浊的眼睛看向我,带着审视。
顾盼柔柔开口:「祖母,三妹妹年纪小,又刚受了伤,怕是心绪不宁,才一时糊涂。
张妈妈也是府里的老人了,忠心耿耿,许是厨房真的忙不过来,言语间有些误会…」
她三言两语,想把事情定性为“误会”,保住张妈妈。老夫人没理她,
只盯着我:「你说张妈妈让你吃剩粥?」「是。」我答得干脆。「张妈妈,可有此事?」
老夫人声音沉了。张妈妈一哆嗦,
哭嚎声卡在喉咙里:「老奴…老奴是怕三**饿急了…想着…想着先垫垫…」「垫垫?」
老夫人冷笑一声,「侯府何时落魄到让**吃剩粥了?你一个管事婆子,好大的威风!」
「老夫人恕罪!老奴知错了!」张妈妈吓得连连磕头。「克扣主子饮食,顶撞主子,
挑拨主子姐妹情谊,」老夫人一字一句,声音不高,却压得人喘不过气,「拖出去,
打二十板子!革了她厨房管事的职!打发去庄子上做粗使!」两个粗壮婆子立刻上前,
堵了张妈妈的嘴,把人拖了出去。求饶声很快消失在门外。顾盼脸上的温婉笑容有点僵,
她没想到老夫人会直接重罚,一点面子没给她留。老夫人疲惫地挥挥手:「都下去吧。笑笑,
你留下。」人都退出去,松鹤堂只剩下我和老夫人。她靠在软枕上,闭着眼:「你今日,
倒是让我刮目相看。」语气听不出喜怒。我垂手站着:「孙女以前糊涂,让祖母操心了。」
「撞了一回墙,知道要脸了?」老夫人睁眼,目光锐利,「知道拿侯府名声说事了?」
「孙女只是不想再做宁家的耻辱。」我低声道。老夫人看了我半晌,
叹了口气:「你能明白这点,还不算晚。只是,」她话锋一转,
「信王府那边…谢珩世子那边…」「祖母放心,」我抬起头,眼神坦荡,
「孙女以前痴心妄想,自取其辱。如今想明白了,癞蛤蟆吃不到天鹅肉。
世子与长姐才是天造地设,孙女再不敢有非分之想,也不会给侯府添乱了。」提到顾盼,
老夫人的脸色又沉了沉。顾盼虽是嫡女,才名在外,但心气太高,
连她这个祖母有时也难掌控。相比之下,我这个“撞醒”了的庶女,反而显得识趣、好拿捏。
「嗯,」老夫人脸色缓和不少,「你能这么想最好。养好伤,安分些。下去吧。」「是。」
我行礼退出。走出松鹤堂,后背一层冷汗。险棋,但走对了。至少,短期内,
老夫人会稍微护着我点,那些下人也会收敛些。张妈妈的下场像一阵风刮遍侯府。
我的日子肉眼可见地好过起来。送来的饭菜不再敷衍,有荤有素,份量充足。
份例里的炭火、衣料、月钱,也准时送到西跨院,没人再敢克扣。
春桃走路都带风了:「三**!您真厉害!现在厨房那些人见了我,都客客气气的!」
我笑笑,没说话。这只是开始。靠发狠和老夫人一时庇护,根基太浅。
我得有安身立命的本钱。原主穷得叮当响,除了几件半新不旧的衣裳和几件粗笨首饰,
别无长物。想赚钱,从哪儿下手?目光落在油腻剧本上。那上面,可不止写了宁笑的死。
三天后,我额角的伤结痂了。春桃帮我梳了个简单的发髻,用布条遮掩一下。「三**,
您伤还没好利索,这是要去哪儿啊?」「去园子里走走,透透气。」
我揣上仅有的几钱碎银子。侯府花园很大。四月天,姹紫嫣红开遍。走到湖边水榭附近,
远远看到一群人簇拥着一个锦衣华服的少年,正是谢珩。他旁边,站着亭亭玉立的顾盼,
两人正对着湖面指点说笑,宛如一对璧人。我立刻转身,换条路走。剧本写着呢,
今天谢珩会失手把顾盼的帕子弄掉水里,顾盼会泫然欲泣地看着帕子飘远,
谢珩会立刻跳下水去捞。然后,原主宁笑这个傻子会冲过去帮忙,结果自己脚滑落水,
被捞起来时狼狈不堪。顾盼则披着谢珩的外袍,楚楚动人,惹得谢珩心疼不已,
原主彻底成了笑话。这种狗血戏码,我敬谢不敏。刚绕到假山后面,
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惊呼。「哎呀!二少爷小心!」「噗通!」
紧接着是更大声的惊呼:「二少爷落水了!快来人啊!」我脚步一顿。二少爷?宁睿?
剧本里没写这段啊!宁睿是侯府二房的嫡子,才八岁,侯府老夫人的心尖肉!探头一看,
湖边乱成一团。一个胖乎乎的小身影在水里扑腾,几个小厮丫鬟在岸边急得跳脚,只会乱喊。
谢珩和顾盼也闻声赶了过来,谢珩似乎犹豫了一下,大概是顾忌身上华贵的衣衫。
眼看那孩子扑腾的力气越来越小,往下沉。我脑子一热,来不及多想,
扒开挡路的矮树丛就冲了过去。「都让开!」岸边的人被我这突然冲出来的架势吓了一跳。
我冲到水边,看清位置,扑通就跳了下去!「三**!」春桃的尖叫在后面响起。
四月的湖水,真他娘的冷!刺骨的寒意瞬间包裹全身。我水性还行,
看准那挣扎的小胖墩位置,几下狗刨扑过去。那孩子已经呛水迷糊了,
本能地死死抱住我的胳膊往下拽。「松手!松手!我救你!」我吼着,努力把他往上托。
自己也被拽得喝了好几口腥冷的湖水。岸上终于有人反应过来,递了根长竹竿过来。
我一手死死抓住竹竿,一手抱着宁睿,被七手八脚拖上岸。刚上岸,冷风一吹,
冻得我牙齿打颤。额角刚结痂的伤口被水一泡,又渗出血丝,混着水往下淌,狼狈得像水鬼。
「睿儿!我的睿儿!」一个穿着华贵的妇人哭喊着扑过来,是二婶林氏。她一把抢过宁睿,
拍着他的背。宁睿吐了几口水,哇哇大哭起来。能哭就好,死不了。
林氏抱着儿子心肝肉地叫着,这才抬头看我,眼神复杂:「是…笑笑?」
我裹紧湿透黏在身上的衣服,冻得嘴唇发紫,点点头:「二婶,快带二弟回去换衣裳喝姜汤,
别着凉。」「你…你也快去换衣服!」林氏语气带着一丝感激和后怕。这时,
谢珩才姗姗来迟地走过来,眉头微蹙:「怎么回事?怎会落水?」他目光扫过我,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嫌恶,大概是觉得我此刻的样子实在不堪入目。顾盼跟在他身后,
递过来一方干净的素帕,柔声道:「三妹妹,快擦擦脸吧。」她姿态优雅,
眼神里却没什么温度。我没接她的帕子,抹了把脸上的水:「意外。二弟贪玩,脚滑了。」
我看向被二婶抱走的宁睿背影,「人没事就好。」懒得看谢珩和顾盼的反应,我转身就走。
春桃赶紧把带来的薄披风裹在我身上,扶着我发抖的身体往回走。当天晚上,
二婶林氏亲自带着厚礼来了西跨院。「笑笑,今日多亏了你!要不是你,睿儿他…」
林氏说着又要掉泪,拉着我的手,「这大恩,二婶记下了!这些补品药材你收着,
好好养身子!」我推辞不过,收下了。礼盒里除了药材,
还有两匹颜色鲜亮的妆花缎子和一包银裸子。「二婶太客气了,睿弟没事就好。」「哎,
你这孩子,就是实诚。」林氏看我额头伤口又裂开了,心疼道,「伤上加寒,可大意不得!
回头我让睿儿他爹跟大哥说,给你请个好大夫来瞧瞧!」送走千恩万谢的二婶,
我看着桌上的谢礼。药材值钱,缎子能做新衣,银裸子…大约有二十两。第一桶金,到手了。
虽然代价是感冒发烧外加伤口发炎。养病的日子,我琢磨着赚钱大计。
靠侯府月例和偶尔的赏赐,饿不死,但也别想有积蓄。更别提万一哪天老夫人不护着了,
或者顾盼再使绊子。剧本里提过一笔,侯府在城西有家绸缎庄,名叫「锦云轩」,
生意一直半死不活。掌柜是侯夫人的远房亲戚,能力平庸,还爱中饱私囊。
侯爷(原主爹)是个甩手掌柜,老夫人年纪大懒得管,
侯夫人(顾盼亲娘)更不会管自己亲戚。这或许是个机会。几天后,我额头伤疤淡了些,
风寒也好了。揣着二婶给的二十两银子和从原主首饰里挑出来的一支还算精致的金簪,
带着春桃,换了身半新不旧的素色衣裙,蒙了块同色面纱,从侯府后门溜了出去。
锦云轩位置不算差,但门可罗雀。柜台后,
一个穿着绸缎长衫、留着两撇鼠须的中年男人正支着头打瞌睡,正是掌柜赵全。
店里的伙计也懒洋洋地靠着墙打盹。柜台上蒙着一层薄灰。货架上,布料颜色沉闷,
花色老气。难怪没生意。我带着春桃走进去。伙计被脚步声惊醒,揉了揉眼:「这位…姑娘,
想看点什么?」语气懒散。我没理他,径直走到柜台前,敲了敲台面。赵掌柜被惊醒,
不悦地抬头,看见我戴着面纱,衣着普通,但身后跟着丫鬟,又不像普通人家。
他收敛了不耐烦,挤出点笑:「姑娘想看什么料子?我们锦云轩可是老字号,货色齐全!」
「齐全?」我扫了一眼货架,「你这架上,最新的料子是什么时候进的?
京里时兴的浮光锦、软烟罗,有吗?」赵掌柜一愣,眼神闪烁:「这…那些都是紧俏货,
价格昂贵,小店…」「那就是没有。」我打断他,声音透过面纱有点闷,但很清晰,
「我看你这店里,料子倒是有,可惜都是前几年甚至十几年前的老花样老织法。颜色暗沉,
质地僵硬。现在京城贵人穿什么?轻薄、飘逸、色泽鲜亮!你这料子,
给老太太做寿衣都嫌晦气!」赵掌柜被我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白:「你…你这姑娘怎么说话呢!
我们锦云轩…」「别跟我提老字号。」我又打断他,「老字号是招牌,不是免死金牌!
再这么下去,关门是迟早的事!」「你…你到底是什么人?」赵掌柜又惊又怒。我没回答,
走到一匹藏青色的厚缎子前,摸了摸:「这缎子,看着厚实,但织得不够密,经纬松散,
易起毛球。成本多少?卖价多少?」赵掌柜眼神更惊疑了:「你…你懂行?」「略知一二。」
我转身,隔着面纱盯着他,「赵掌柜,侯府派你来管铺子,是让你为侯府生财,
不是让你守着这堆陈年旧货,等着铺子倒闭,卷铺盖走人的。」赵掌柜脸色彻底变了,
额角冒出冷汗:「你…你是侯府…」「我是谁不重要。」我走到柜台前,
拿出那包银裸子和金簪,啪地放在柜台上,「这里有二十两银子,一支金簪。算我入股。」
「入股?」赵掌柜懵了。「对。从今天起,锦云轩的生意,我管一半。」我语气不容置疑,
「你做不好,我帮你做。赚了钱,按股分红。亏了,算我的。如何?」
赵掌柜看着那银子和金簪,又看看我,眼神挣扎。侯府这铺子确实是个烂摊子,
他自己也没本事盘活。现在有人愿意拿钱出来接手一半,
还承诺亏了算她的…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姑娘…说话算话?」他试探地问。「立字据。」
**脆道。三天后,锦云轩门口支起了一个新招牌:【新到江南时兴轻软料!买一尺送半尺!
仅限三天!】店堂里,
的位置摆上了我从市面上搜罗来的几匹颜色鲜艳、质地相对轻薄的料子(用入股的钱买的)。
虽然还不是顶级的浮光锦,但比起店里原本的老气横秋,已经亮眼太多。价格也标得实惠。
赵掌柜按照我的要求,把伙计都轰起来,擦桌子扫灰,整个店铺焕然一新。
低价、新品、促销,三板斧下去。当天下午,铺子里就涌进来不少好奇的妇人姑娘。
一看料子确实新鲜,价格又划算,还买一送半,顿时动了心。「哎哟,这水红细棉布真鲜亮!
给我裁一尺做件夏衫!」「这鹅黄软缎也不错,给我闺女裁身裙子!」「买一尺送半尺?
真划算!那我要这匹湖蓝的!」伙计们忙得脚不沾地。赵掌柜站在柜台后,
看着流水般进来的铜钱碎银子,眼睛都直了,再看我的眼神,充满了不可思议和…敬畏。
锦云轩的生意红火了小半个月。我每天下午溜出去,躲在铺子后院隔出来的小间里,
看账本(虽然赵掌柜肯定藏了私账,但明面上的流水已经非常可观),
指点赵掌柜进货方向(避开侯府惯常采购的那些老旧渠道,联系新商贩),
设计新的促销方案。赵掌柜从最初的半信半疑,到现在的言听计从。因为生意好,
他明面上的分红也多了,自然卖力。这天,我刚从铺子后门溜回西跨院,春桃就迎上来,
脸色有点怪。「三**,老夫人院里来人了,说让您过去一趟。」「现在?」「嗯,
看起来…好像有什么事。」我心里咯噔一下。老夫人?难道溜出去的事被发现了?
到了松鹤堂,气氛有些凝重。老夫人坐在上首,脸色不太好看。
下首坐着侯夫人王氏(顾盼亲娘),还有…顾盼。顾盼眼圈微红,像是刚哭过。
我上前行礼:「祖母。」「嗯。」老夫人没让我坐,锐利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笑笑,
你最近,倒是常往外跑?」我心里一紧,面上不动声色:「孙女额角伤疤未愈,怕吓着人,
只在院子里走走。」「只在院子里?」老夫人冷哼一声,拿起桌上一个东西,「那这是什么?
」我一看,心里骂了句娘。是我落在铺子后院的一张画稿草纸,
上面画了几款简易改良的襦裙样式,旁边还标注了用料和大致成本!
不知怎么跑老夫人手里了!「祖母,这是…孙女闲着无聊,随手画的…」我试图蒙混过关。
「随手画的?」老夫人把纸拍在桌上,「画得还挺像那么回事!锦云轩的伙计都招了,
说有个戴面纱的年轻姑娘,天天下午去铺子后院,指点江山!连赵全都听她的!
那姑娘身边跟着的丫鬟,瘦瘦小小,叫春桃!」春桃吓得扑通跪下,瑟瑟发抖。完了。
露馅了。王氏在一旁阴阳怪气:「哟,我们三姑娘真是能耐了!女扮男装…哦不,女戴面纱,
去管铺子生意了?这传出去,侯府**抛头露面经商,像什么样子!」
顾盼用帕子按了按眼角,声音带着委屈:「三妹妹,我知道你心气高,想为家里分忧。
可…可这经商是贱业,有辱斯文。尤其我们这样人家的姑娘…你这般行事,
让外人如何看待我们侯府?如何看待…」她看了一眼老夫人,意有所指。老夫人脸色更沉了。
她最重规矩门第。我深吸一口气。看来瞒不住了。「祖母,母亲,长姐,」我挺直脊背,
「孙女去铺子,并非为了抛头露面。」「那是为了什么?」老夫人冷声问。「为了侯府。」
我直视老夫人,「孙女偶然路过锦云轩,见其门庭冷落,生意惨淡。细看之下,
发现货品陈旧,经营死板。赵掌柜能力有限,长此以往,铺子必亏无疑,
甚至拖累侯府其他产业的名声。孙女想着,既姓宁,便该为宁家分忧。这才乔装前去,
略尽绵薄之力。」我顿了顿,抛出数据:「这半月,锦云轩流水是过去三个月的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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