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携崽归来,仇人榻上请》小说简介
连载中小说《携崽归来,仇人榻上请》主角萧煜安宝在章节中的设定非常感人,作者阳阳一在章节设计中花了不少心思,就为读者带来不一样的阅读体验,《携崽归来,仇人榻上请》讲的是:弥漫着一种名贵檀香与苦涩药气混合的味道,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这味道,像极了三年前我被囚禁的东宫冷殿,日日夜夜,都是绝望的……
《携崽归来,仇人榻上请》 携崽归来,仇人榻上请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摄政王府的重金悬赏,请来了一位能治“心疾”的白先生。他从不露真容,一袭白衣,
终年戴着一张素净的银质面具,只露出一双沉寂如古井的眼。无人知晓,面具之下,
是那张三年前葬身火海的前太子妃,苏晚萤的脸。此刻,我正隔着一层薄如蝉翼的丝帕,
为榻上那个魂牵梦绕的仇人诊脉。指尖感受着他腕上脉搏的沉稳跳动,
与三年前他亲手将匕首刺入我心口时的那阵剧烈震颤,恍如隔世,却又别无二致。我身侧,
一个粉雕玉琢的孩童正好奇地打量着榻上的男人。那是我的安宝,是我的骨,我的血,
我的命。也是他的父亲,我此生必杀的仇人。1.檀香与药气王府的空气里,
弥漫着一种名贵檀香与苦涩药气混合的味道,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这味道,
像极了三年前我被囚禁的东宫冷殿,日日夜夜,都是绝望的气息。我垂着眼,
将所有翻涌的情绪都锁在面具之后,指腹下的脉搏强健有力,
丝毫不见传闻中病入膏肓的颓势。这只手,
曾温柔地牵着我走过长安的朱雀大街;也正是这只手,将我全家一百三十口人,
亲手送上了断头台。“先生的医术,果真如传闻中那般神鬼莫测?”榻上的男人,
当朝摄政王萧煜,缓缓开口。他的声音比三年前更加低沉,带着久居上位的威压,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铁钉,砸在我的心上。我收回手,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仿佛是从一块万年寒冰下透出来的,“王爷的病,非药石可医,乃心魔所致。病根在心,
不在身。”他猛地睁开眼,那双曾让我沉沦的凤眸,此刻锐利如鹰隼,直直地刺向我的面具。
“心魔?”他轻笑一声,笑声里却没有半分暖意,“先生倒说说看,本王有何心魔?
”我的指尖在袖中蜷缩,几乎要掐进掌心。有何心魔?你夜里可曾梦见我苏家满门的鲜血?
可曾梦见那场将我吞噬殆尽的大火?可曾梦见你那未出世的孩子,在火海中无声的啼哭?
“王爷位高权重,胸中沟壑,非草民可以揣度。”我微微躬身,将早已备好的说辞呈上,
“只是脉象显示,王爷体内郁结之气非一日之寒,每逢雷雨之夜,是否都会心痛如绞,
幻象丛生?”他眸光一凛,撑着床榻坐起身,身上的压迫感瞬间浓重了数倍。
“你调查过本王?”“医者望闻问切,病人的脉搏,便是我最好的眼线。
”我回答得滴水不漏。我知道,多说一句都是错。在他面前,我必须是一个毫无背景,
只有医术的“白先生”。他沉默了许久,空气仿佛凝固。我能感觉到他审视的目光,
像无数根细针,企图穿透我的面具,窥探我最深处的灵魂。这三年,
我早已习惯了将自己藏在层层伪装之下,可在他面前,
每一次呼吸都像是走在万丈悬崖的边缘。只要一步踏错,便是粉身碎骨。“先生胆识过人。
”最终,他缓缓躺下,语气里听不出喜怒,“这病,你可能治?”“能。”我答得干脆。
我不仅能治你的病,我还要亲手为你织一张天罗地网,
让你清醒地看着自己是如何一步步走向毁灭。我要让你也尝尝,什么是锥心之痛,
什么是生不如死。他似乎对我这一个字的回应有些意外,又或许是满意。他闭上眼,
淡淡道:“管家,带白先生去清风苑歇息。没有本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打扰。
”我领着安宝,躬身退下。转身的刹那,我仿佛能感觉到背后那道视线依旧胶着在我的身上,
冰冷,多疑,像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我握紧安宝微凉的小手,掌心一片濡湿。第一步,
我踏进来了。踏进了这血债累累的修罗场。
2.清风苑的秘密清风苑是王府里一处极为僻静的院落,布置得雅致清幽,
一如萧煜从前表现出的喜好。可我知道,这不过是他用来迷惑世人的假象。
正如他曾对我许下的那些海誓山盟,美丽,却淬满了剧毒。安宝对新环境没有丝毫胆怯,
他睁着一双酷似萧煜的凤眼,好奇地打量着院中的一草一木。“娘亲,
我们以后就住在这里吗?”他仰起头,声音软糯,却带着与年龄不符的沉静。我蹲下身,
为他理了理微乱的衣襟,心中一阵刺痛。我的安宝,本该是天之骄子,在万千宠爱中长大,
如今却要随我在这龙潭虎穴中步步为营。我抚摸着他柔软的发顶,轻声道:“安宝乖,
记住娘亲的话,这里的人问你什么,都不要回答,知道吗?”他懂事地点点头,
小小的手紧紧抓住我的衣袖,“娘亲,安宝不怕。”我的眼眶瞬间酸涩。他怎会不怕?
这三年,我们母子二人相依为命,躲过无数次的追杀,他早已学会了如何察言观色,
如何将恐惧深埋心底。这份早慧,是我最大的慰藉,也是我心中最深的痛。傍晚时分,
管家亲自送来了晚膳,菜品精致,却都是我从前最不喜的几样。我心中冷笑,
这是萧煜的又一次试探。他疑心重,从不轻易相信任何人。我面色如常地用了膳,
甚至还赞了一句“王府的厨子手艺精湛”。管家那张堆满笑意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破绽。
入夜,我辗转难眠。灭门之夜的场景在脑海中反复上演,父亲的怒喝,母亲的悲泣,
兄长的鲜血……还有萧煜那张冷漠的脸,和他刺入我心口时那句冰冷的话语:“苏晚萤,
要怪,就怪你姓苏。”恨意如毒藤,紧紧缠绕着我的心脏,几乎让我窒息。我猛地坐起身,
大口喘息,额上已是一片冷汗。不行,我不能被仇恨吞噬理智。我还有安宝,
我还要为苏家上下洗刷冤屈。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一声极轻的异响,
像是什么东西划破了空气。我立刻警觉起来,屏住呼吸。是萧煜派来监视我的人?
还是……府里的其他人?我悄无声息地走到窗边,透过一丝缝隙向外望去。月光下,
一道黑影一闪而过,快得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我心中一沉,看来这摄政王府,
也并非萧煜的一言堂。水越混,对我而言,或许越有利。第二天,我照例去为萧煜请脉。
他今日的精神似乎好了许多,正坐在窗边看书。阳光透过窗棂,在他身上镀上一层浅金,
那副温润如玉的模样,与当年那个被称为“光风霁月”的太子殿下,几乎毫无二致。
若非亲身经历那场背叛,谁能相信,这样的人,会是一个踩着妻儿血骨上位的恶魔?诊脉时,
他突然问:“先生可有家室?”3.心魔之问我的指尖微微一顿,随即恢复如常。
脉搏在他的腕上平稳地跳动着,而我的心,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这个问题,
比任何试探都更加诛心。家室?我的家,早已被他一把火烧成了灰烬。我的室,
我曾以为能与他白头偕老的良人,亲手将我推入了地P狱。“草民一心钻研医术,孑然一身。
”我垂下眼帘,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情绪的波澜,“身边只有一幼子相伴,
乃是早年收养的故人之子。”我必须为安宝的身份捏造一个无懈可击的过去。每一个字,
都在三年前逃出生天的那一刻起,就在我心中反复演练了千百遍。我说得越是平静,
就越是显得真实。萧煜“嗯”了一声,没有再追问。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那目光深邃得仿佛要将我整个人吸进去。“先生的儿子,很可爱。”他状似无意地提起,
“眉眼之间,倒有几分……故人之姿。”我的心脏瞬间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
几乎停止了跳动。他认出来了?不可能!安宝今年才三岁,五官尚未完全长开,
他怎么可能……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指尖下的脉象不能有丝毫紊乱。
我能感觉到他另一只手的手指,正若有若无地敲击着桌面,一下,又一下,
像是在敲打着我紧绷到极致的神经。他在观察我,观察我最细微的反应。“许是天下孩子,
儿时模样都有些相似吧。”我收回手,将所有的惊涛骇浪都压在平静的语气之下,
“王爷的故人,想必也是一位极好的人物。”这话说得滴水不漏,既回避了他的试探,
又将话题轻轻推了回去。他没有再纠缠于此,转而问道:“本王这心疾,先生打算如何医治?
”“心病还须心药医。”我取出一张早已备好的药方,“草民会先用汤药为王爷调理身体,
稳住病情。但要根治,还需找到王爷的心结所在。”这便是我的计划。
我要以“寻找心结”为名,光明正大地探查这座王府,触碰那些被他深埋的秘密。
我要将他当年的罪证,一件一件,亲手从这华丽的牢笼中,重新挖出来。他接过药方,
目光扫过上面的字迹。那是我特意练习过的、一种极为冷僻的字体,
与我从前的笔迹截然不同。他看不出任何破绽。“好。”他终于点了头,
“本王便信先生一次。从今日起,除了本王的寝殿与书房,府中各处,先生都可来去自如。
”目的,达到了。我心中没有半分喜悦,只有愈发沉重的冰冷。我知道,这所谓的“信任”,
不过是更深一层的监视。他给了我自由,也给了我一条足以绞死自己的绳索。走错一步,
万劫不复。离开主院时,我看到安宝正蹲在花园的角落里,和一个小丫鬟玩着翻花绳。
他笑得那样开心,纯粹得不染一丝尘埃。而萧煜,就站在不远处的廊下,静静地看着这一幕。
他的眼神很复杂,有我看不懂的,一丝柔软与怀念。那瞬间,一个荒谬的念头窜入我的脑海。
他……难道在后悔吗?不。我立刻掐灭了这个可笑的想法。
一个能亲手杀死自己妻子和孩子的人,怎么可能会有后悔这种情绪?他此刻的柔软,
不过是鳄鱼的眼泪,是他又一场精心设计的表演。我走过去,牵起安宝的手。
安宝仰头对我甜甜一笑:“娘亲,这个姐姐陪我玩。”我摸了摸他的头,对那小丫鬟道了谢,
然后领着他离开。我没有回头,却能清晰地感觉到,萧煜的目光,像两道利剑,
一直钉在我的背上。这虚假的、看似温馨的天伦假象,让我感到阵阵作呕。
4.雷雨夜的试探日子在一种诡异的平静中流淌。白日,
我是为摄政王调理身体的“白先生”,谨言慎行,与他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夜里,
我便化作一道幽魂,游荡在这座囚禁了我无数仇恨的府邸中。
我以配置“奇药”需寻觅特殊药材为由,几乎踏遍了王府的每一个角落。
药圃、库房、甚至是一些看似荒废的偏院。我知道,最重要的东西,一定藏在书房。
但那里是萧煜的禁地,防卫森严,我暂时还无法靠近。萧煜的病情在我的汤药调理下,
确实有所好转,至少夜里心痛发作的次数减少了。他对我的戒心似乎也因此放松了一些。
他偶尔会和我下棋,或是讨论一些古籍上的偏门知识。他博闻强识,见解独到,
若非血海深仇横亘在前,我几乎要错觉回到了三年前,他还是那个会温柔地执着我的手,
教我破解珍珑棋局的太子殿下。然而,每当这种错觉升起,我都会被更深重的恨意惊醒。
我怎么能忘?我怎么敢忘?这天夜里,电闪雷鸣,大雨倾盆。这是萧煜最容易发病的天气。
我算准了时辰,带着安宝,提着药箱前往主院。我告诉安宝,今夜娘亲可能会很晚回来,
让他自己乖乖待在偏厅,不要乱跑。果不其然,我刚到寝殿,
就听见里面传来压抑的、痛苦的**。我推门而入,只见萧煜蜷缩在床上,浑身冷汗,
脸色苍白如纸。他紧紧抓着胸口的衣襟,仿佛那里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撕扯他的心脏。“王爷。
”我走上前,声音听不出半分关切。他艰难地睁开眼,看到我,
涣散的瞳孔似乎有了一丝聚焦。他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指骨几乎要捏碎我的腕骨。
“疼……”他嘶哑地喊着,额上青筋暴起,
“又是那个梦……火……血……晚萤……”听到我的名字从他口中喊出,
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他竟然……还敢梦到我?我强忍着拔出金针刺穿他喉咙的冲动,
用另一只手取出银针,准备为他施针镇痛。就在这时,他猛地用力,将我整个人都拽向了他。
我的面具撞在他的胸膛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他的气息混杂着汗水与龙涎香的味道,
将我团团包围。“晚萤……”他神志不清地呓语着,一只手紧紧扣着我的手腕,另一只手,
竟抚上了我的面具。他的手指冰冷,带着一丝颤抖,顺着面具的边缘,一点点地向上摸索,
似乎想要将它摘下来。我的呼吸,在这一刻彻底停滞。我全身的肌肉都僵硬了,
血液仿佛冻结成冰。只要他再用一点力,我的身份就会彻底暴露。我三年的隐忍,
所有的计划,都将在此刻化为泡影。杀了他!一个疯狂的声音在我脑中尖叫。杀了他,
现在就杀了他!我的另一只手中,还握着那枚准备施针的、长达三寸的金针。这距离,
这位置,只要我愿意,瞬间就能刺穿他的心脏。我的指尖在颤抖,不是因为害怕,
而是因为极致的仇恨和挣扎。杀?还是不杀?杀了他,大仇得报,
但苏家的冤屈将永无昭雪之日,我和安宝也必将陷入死局。不杀,这剜心剔骨的折磨,
我究竟还要忍耐到何时?就在我颤抖的指尖即将做出决定的那一刹那,
寝殿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一条缝。门外,探出了安宝小小的脑袋,
他手里还抱着我给他的布老虎,带着一丝怯意和担忧,清脆地呼喊道:“娘亲?
”我猛地回神,攥着金针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白。
萧煜抚在我面具上的手也在这声呼喊中顿住了,他迷离的眼神似乎清醒了一瞬,
缓缓转向门口。“出去!”我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从喉咙里挤出这两个字。
我的声音因为极致的压抑而变得嘶哑尖锐,像被砂纸打磨过一般。安宝被我吓了一跳,
小小的身子瑟缩了一下,眼眶瞬间红了。他没哭,只是咬着嘴唇,固执地看着我,
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写满了担忧和不解。我的心像是被狠狠揪了一把。我吓到他了。
“滚出去!”我再次低吼,这一次,声音里带上了不容置喙的命令。
我不能让他看见我此刻的失态,更不能让他看见萧煜这副模样。安宝的嘴唇瘪了瘪,
终于还是听话地退了出去,轻轻地带上了门。寝殿内,再次恢复了死寂。
萧煜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扰,抓着我的力道松了许多。他喘着粗气,
眼神依旧有些涣-散,却不再像刚才那样具有攻击性。他看着我,
嘴里还在喃喃着:“……孩子……”我趁机挣脱他的桎梏,迅速后退两步,与他拉开距离。
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刚才那一瞬间的杀意和惊险,几乎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我稳住心神,
重新上前,不再给他任何靠近的机会。我拿出早已备好的药丸,手法利落地塞进他嘴里,
然后执起他的手腕,将金针精准地刺入他手臂上的穴位。动作一气呵成,没有半分迟疑,
仿佛刚才那个濒临崩溃的人不是我。随着药效发作和金针的**,萧煜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
紧-蹙的眉头也舒展开来。他闭上眼,沉沉地睡了过去。我站在床边,
静静地看着他沉睡的脸。雷声在窗外轰鸣,闪电的光芒一次次照亮他苍白的侧脸。这张脸,
曾是我少女时代最美的梦,如今,却是我夜夜不得安寝的魇。我收回金针,为他掖好被角,
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珍宝。只有我自己知道,在那轻柔的表象下,是何等冰冷的恨意。
走出寝殿,安宝正抱着布老虎,孤零零地坐在偏厅冰冷的台阶上。他没有睡,
小小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单薄。听到我的脚步声,他立刻抬起头,
眼睛里还带着一丝未干的湿意。“娘亲……”他小声地叫我,带着一丝委屈和害怕。
我走过去,将他紧紧地搂进怀里。他的身体很暖,带着淡淡的奶香,
瞬间驱散了我心中那股刺骨的寒意。“对不起,安宝,娘亲……刚才不是故意凶你的。
”我的声音哽咽了。安宝在我怀里摇了摇头,小手紧紧地抓住我的衣襟。“安宝知道,
娘亲在治病。”他懂事得让人心疼,“那个叔叔,他是不是很疼?”我抚摸着他的背,
没有回答。我该如何告诉他,那个让他觉得“很疼”的叔叔,
就是亲手将我们母子推入深渊的刽子手?那一夜,我抱着安宝,在他身边沉沉睡去。
这是三年来,我第一次没有被噩梦惊醒。5.旧部重逢萧煜醒来后,
对我昨夜的失态和呓语,似乎毫无印象。他只觉得身体前所未有的轻松,看向我的眼神里,
那份根深蒂固的怀疑,终于消减了几分。这也让我接下来的行动,顺利了许多。
我开始在府中“闲逛”,美其名曰为萧煜寻找能安神静心的花草。
王府的守卫对我不再像从前那般寸步不离,给了我更多独处的机会。一日,
我在王府后花园最偏僻的角落,看到一个身形佝偻的老花匠,
正在打理一片早已荒芜的牡丹花圃。那片花圃,曾是整个京城最负盛名的“锦绣园”,
是我母亲最心爱的嫁妆。三年前,苏家被满门抄斩,这片园子也被并入了摄政王府,
从此无人问津,任其荒芜。我走上前,看着那些枯死的枝干,心中一片荒凉。
那老花匠见我过来,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警惕。我认出他了,他是苏家的老人,福伯。
当年苏家出事,下人们死的死,散的散,没想到他竟然还活着,并且留在了王府。
我没有表露身份,只是以“白先生”的口吻,惋惜地叹道:“这般好的牡丹,可惜了。
”福伯沉默不语,只是埋头锄草。我蹲下身,抚摸着一截枯枝,声音压得极低,
用只有我们两人才能听到的音量说:“我听说,有一种叫‘血玉’的牡丹,花开时殷红如血,
能解世间奇毒。可惜,早已绝迹。”福伯锄地的动作猛地一僵。他缓缓抬起头,
难以置信地看着我。“血玉”牡丹,是苏家的不传之秘。只有苏家的核心人物,
才知道它的存在和功效。我看着他震惊的眼神,
从袖中取出了一枚小小的、雕刻着牡丹花纹的玉佩。那是我及笄时,父亲亲手为我戴上的。
福伯的嘴唇哆嗦着,老泪纵横,他颤抖着想要跪下,被我一把扶住。“福伯,”我摇了摇头,
示意他不要出声,“墙倒众人推,但总有忠义之士,不肯摧眉折腰。我需要你的帮助。
”福伯用力地点了点头。通过福伯,我联系上了几个当年父亲的旧部。他们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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