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送表给秘书,我成了她姑父》小说简介
精彩小说《老婆送表给秘书,我成了她姑父》,由网络作家呼呼圈编著而成,书中代表人物分别是秦菲秦月明张俊,讲述一段温馨甜蜜的短篇言情,故事简介:成了这片油污和铁锈味中唯一干净的气息。下班后,我没回宿舍,心里烦闷,拐进了厂外那条小吃街。正是饭点,街上人声鼎沸,炒菜的……
《老婆送表给秘书,我成了她姑父》 老婆送表给秘书,我成了她姑父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1988年,我二十四岁生日那天,亲眼撞见未婚妻秦菲,
将我攒了三年工资才舍得买的上海牌手表,戴在了厂长秘书张俊的手腕上。月光下,
那块崭新的手表闪着光,也绿了我的头顶。秦菲说我小题大做,是个没情趣的木头疙瘩。
我笑了,当着她全家的面,撕了婚约,转身娶了她最瞧不起的“小寡妇”姑姑。新婚夜,
当秦菲红着眼,咬着牙,不得不对我喊出那声“姑父”时,我知道,这游戏,才刚刚开始。
01八月的夜风带着工厂特有的铁锈和煤灰味儿,闷得人喘不过气。
我揣着刚从供销社取回来的凤凰牌自行车票,心里头那股子火热,比这夏夜还燥。
明天就是我二十四岁生日,秦菲念叨这车念叨了快一年,
这回总算能让她风风光光地坐在后座上,在全厂人面前显摆一回。
可我刚走到家属院那片小树林,步子就顿住了。我的未婚妻秦菲,正踮着脚,
小心翼翼地给一个男人戴手表。那个男人我认识,厂办的秘书张俊,油头粉面,
最会写几句酸诗哄女孩子。而他手腕上那块锃亮的上海牌手表,我更认识。
那是我眼馋了许久,托人从上海捎回来,准备在生日那天给自己的礼物。我放在裤兜里的手,
攥着那张自行车票,指节捏得发白。票据的边角,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喜欢吗?
”秦菲的声音娇滴滴的,带着讨好,“我托周屹买的,他那个人,你知道的,门路多。
”张俊抬起手腕,在月光下晃了晃,表盘上的光刺痛了我的眼睛。他捏了捏秦菲的脸蛋,
语调轻浮:“还是你对我好。不像你家那个周屹,浑身一股机油味,整个一木头疙瘩。
”秦菲咯咯地笑,身子几乎贴进了张俊怀里,“可不是嘛,跟他多说一句话都嫌累。
要不是看在他技术好,我爸在厂里还得用他,我早跟他掰了。”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所有的燥热瞬间变成了冰冷的寒流,从天灵盖浇到脚后跟。我再也听不下去,
从阴影里走了出来。我的脚步声不重,但他们俩就像受惊的兔子,猛地弹开。秦菲看到我,
脸上闪过慌乱,但很快就镇定下来,甚至带上了被撞破好事的恼怒。“周屹?
你……你走路怎么没声啊?”张俊则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故意又晃了晃手腕上的表,
眼神里的挑衅不加掩饰。我没理他,眼睛死死盯着秦菲,
声音因为愤怒而有些沙哑:“那块表,是给我的生日礼物,对吗?
”我把那张崭新的自行车票从兜里掏出来,甩在她面前。纸片飘飘悠悠地落在地上,
像一只折了翼的蝴蝶。“这是我给你准备的惊喜。”秦菲的脸色白了白,
看了一眼地上的车票,又看了看我,气焰反而更盛了。她拔高了声音,
仿佛这样就能占据道德高地:“不就是一块表吗?张俊帮了我爸那么多忙,
我送他个礼物怎么了?周屹,你能不能别这么小肚鸡肠!一个大男人,为块表跟我在这闹,
丢不丢人?”“小肚鸡肠?”我气笑了,“秦菲,那是我攒了三年的工资,
托了多少关系才买到的!你管这叫‘一块表’?”“不然呢?”她一脸的理所当然,
“你一个大头兵转业回来的技术工,一个月工资还不够我买一件新裙子。我跟你在一起,
是看得起你!你还想怎么样?”这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狠狠扎进我的心脏。原来,
在我满心欢喜地规划着我们的未来时,在她眼里,我只是个不值一提的穷工人。
张俊在一旁煽风点火,懒洋洋地开口:“秦菲,话不能这么说。
周师傅可是咱们红星厂的技术大拿,‘技术工’也是工,光荣嘛。”他嘴上说着光荣,
可那轻蔑的语气,比直接骂人还难听。他手腕上那块本该属于我的表,
在月光下闪着冰冷又刺眼的光。我看着眼前这两个人,一个是我即将过门的妻子,
一个是我未来的连襟(张俊正跟秦菲的表妹谈对象),他们一唱一和,像两只苍蝇,
嗡嗡作响。所有的爱意、期待和那点可笑的惊喜,在这一刻,碎得一干二净。我慢慢弯下腰,
捡起地上那张自行车票,仔细地抚平上面的褶皱。然后,我抬起头,
看着秦菲那张依旧写满“你无理取闹”的脸,一字一顿地说:“秦菲,这婚,我们不结了。
”说完,我不再看她错愕的表情,转身就走。背后的秦菲尖叫起来:“周屹!你敢!
你今天要是走了,就别想再回来!”我没有回头。回到那间我为了结婚特意粉刷一新的小屋,
我一夜没睡。天亮的时候,我听见院子里传来秦菲母亲尖利的叫骂声,无非是骂我不知好歹,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没出去,只是默默地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我的东西不多,
一个帆布包就装完了。临走前,我将那张自行车票,工工整整地放在了桌上。就当是,
给我那死去的爱情,烧的纸钱。02我跟秦菲退婚的事,像一阵风,
迅速刮遍了整个红星机械厂。版本有很多,但流传最广的,是我嫌贫爱富,攀上了别的姑娘,
甩了秦菲。毕竟,秦菲的父亲是厂里的车间主任,而我,只是个没爹没娘,
靠着一身技术吃饭的转业兵。在所有人眼里,能娶到秦菲,是我周屹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流言蜚语的中心,秦菲扮演着受害者的角色,梨花带雨,楚楚可怜。而张俊,
则以“护花使者”的姿态陪在她身边,手腕上那块上海牌手表,成了他体贴和实力的象征。
厂里的唾沫星子几乎能把我淹死。车间的同事看我的眼神都带着鄙夷,
连平时跟我称兄道弟的几个哥们,也开始若有若无地疏远我。
秦菲的父亲秦主任更是直接给我穿起了小鞋。以前最精密、最要紧的活儿都归我,现在,
我被调去看管一台快报废的旧车床,每天的工作就是擦油、保养,
听着机器“咯吱咯吱”的哀鸣。这天下午,我正拿着棉纱擦拭着车床的导轨,
秦菲和张俊并肩走了过来。秦菲穿着一身崭新的粉色连衣裙,是市里百货大楼最新上的款式。
她挽着张俊的胳膊,下巴微微扬起,像一只骄傲的孔雀。张俊的手腕大咧咧地露着,
那块表在昏暗的车间里依旧显眼。他习惯性地抬手看时间,一个不大,
却足以让周围所有人都注意到的动作。“周屹,听我爸说,你最近挺清闲啊?
”秦菲的语气里带着施舍般的怜悯,“也是,这台破机器,是该好好养着,
不然哪天散架了都不知道。”我没抬头,继续手里的活,棉纱在沾满油污的导轨上划过,
发出沉闷的声响。“有事?”我的声音很平淡,听不出喜怒。我的冷淡似乎激怒了她。
她甩开张俊的胳膊,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周屹,你别给脸不要脸。
现在全厂谁不知道你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我爸心善,还给你留口饭吃。
你要是现在跪下来求我,说不定我心一软,还能在我爸面前替你说几句好话。”跪下来求她?
我停下手里的动作,慢慢站直了身子,目光落在她那张精致却刻薄的脸上。“说完了?
”秦菲被我看得有些发毛,但还是梗着脖子:“你什么意思?”“说完就让开,
别耽误**活。”我拿起油壶,绕过她,走向车床的另一端。“你!”秦菲气得脸都涨红了。
张俊走过来,搂住她的肩膀,柔声安慰着,看向我的眼神却充满了胜利者的优越感。“菲菲,
何必跟一个粗人计较。有的人啊,就是井底的蛤蟆,一辈子也就守着这一亩三分地了。
咱们的眼光,要往远处看。”他说着,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
手在我面前的机器零件上拂过,雪白的衬衫袖口,蹭上了一大片黑色的机油。“哎呀!
”张俊夸张地叫了一声,嫌恶地甩着手,“脏死了!”秦菲立刻心疼地拿出自己的手帕,
小心翼翼地帮他擦拭,嘴里还不停地埋怨:“都怪这破地方,你看把你的衣服弄的。周屹,
你是不是故意的?”我看着他们,突然觉得很没意思。就在这时,
一个清冷的声音从车间门口传来。“哥,你让我带的东西,我放你办公室了。”我闻声望去,
门口站着一个女人。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蓝色工装,长发简单地在脑后扎成一个马尾。
她的五官很清秀,但眉宇间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疲惫和清冷,眼神沉静得像一口古井。
是秦月明,秦菲的小姑,秦主任最小的妹妹。厂里的人都知道她,是个命苦的女人。
年纪轻轻就嫁了人,结果男人在一次事故中没了,留下她一个人,
拉扯着一个刚上小学的孩子。她没有正式工作,就在厂区外面摆个小摊,修修补补,
勉强糊口。因为守寡,名声不太好,总有些长舌妇在背后说三道四。秦家人更是嫌她丢人,
很少与她来往。秦菲看到她,脸上的骄纵瞬间变成了毫不掩饰的嫌恶:“你来干什么?
不是说了没事别往厂里跑吗?晦气!”秦月明像是没听到她的话,
目光在我们几个人身上扫过,最后,落在了我身上。那是一种很平静的眼神,没有同情,
也没有鄙夷,只是单纯地看。当她的目光扫过张俊手腕上的表时,
我看到她那古井无波的眸子里,闪过了微不可察的波澜。秦主任从办公室里走出来,
看到秦月明,眉头立刻皱了起来:“东西送到就行了,赶紧走吧,别在这儿杵着,影响不好。
”秦月明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一句话,转身就要离开。经过我身边时,她的脚步顿了一下。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递给我一块干净的手帕,然后就那么走了,背影挺得笔直。
我愣愣地看着手里的手帕,上面还带着一股淡淡的皂角香气。而秦菲,
则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声叫道:“秦月明你什么意思!你敢给他递手帕?
你是不是也想勾搭男人想疯了!”那刻薄恶毒的话,让整个车间都安静了下来。
03秦菲的叫骂声像一把锥子,刺得人耳膜生疼。秦月明已经走远,似乎并未听见。
倒是秦主任,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大概是觉得家丑外扬,丢了面子。
他压低声音呵斥秦菲:“嚷嚷什么!还嫌不够丢人吗?”秦菲这才悻悻地闭了嘴,
怨毒地剜了我一眼,挽着张俊走了。一场闹剧收场,车间里恢复了机器的轰鸣,
但总有些若有若无的视线,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我捏着手里的手帕,那淡淡的皂角香,
成了这片油污和铁锈味中唯一干净的气息。下班后,我没回宿舍,心里烦闷,
拐进了厂外那条小吃街。正是饭点,街上人声鼎沸,炒菜的油烟和食物的香气混杂在一起,
充满了人间的烟火气。我找了个最偏僻的角落,要了一瓶老白干,两碟小菜,
自顾自地喝了起来。酒是個好东西,能暂时麻痹人的神经,
也能让压抑的情绪找到宣泄的出口。我一杯接一杯地灌下去,辛辣的液体从喉咙烧到胃里,
眼前的人和物都开始变得模糊。我笑自己傻。为了一个根本不爱自己的女人,
赌上了自己所有的积蓄和未来。现在成了全厂的笑柄,值得吗?“一个人喝酒,容易醉。
”一个清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我抬起朦胧的醉眼,看见了秦月明。她换下了一身工装,
穿着一件白色的确良衬衫,黑色的长裤,头发依旧利落地扎着。她手里提着一个网兜,
里面装着一些青菜和一块豆腐。她就站在桌边,静静地看着我。“你怎么在这?”我开口,
声音嘶哑。“我家就在这后面。”她指了指巷子深处,“看到你了。”她在我对面坐下,
从老板那多要了一个杯子,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酒。“我哥和秦菲……他们就是那样的人,
你别往心里去。”她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动作很轻,不像是在喝酒,倒像是在品茶。
我自嘲地笑了笑:“我有什么资格往心里去?现在全厂都说我周屹是陈世美,忘恩负义。
”秦月明看着我,眼神很认真:“别人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
你自己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她的目光落在我的手上,
那上面有常年和机械打交道留下的厚茧和伤疤,“你的手很巧,能修好最精密的机器。
这样的人,不会是他们说的那样。”这是我出事之后,第一次有人对我说这样的话。
不是同情,不是安慰,而是一种平静的、笃定的认可。我的心,
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那块表,”她忽然开口,声音压得很低,“是你买的吧?
”我端着酒杯的手一顿,抬头看她。她扯了扯嘴角,露出凉薄的笑意:“秦菲是什么样的人,
我比谁都清楚。她看上的,从来都不是人,而是人能给她带来的东西。以前是你,
现在是张俊。”我没说话,只是仰头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我听说了,
你被调去看那台旧车床了。”她又给我满上一杯,“那台机器,毛病多得很,
厂里的老师傅都拿它没办法。”“报废的机器,能转就不错了。”我无所谓地说道。
秦月明却摇了摇头:“那不是一台普通的车床。那是当年从苏联进口的,
整个厂精度最高的一台。只是因为缺了一个关键零件,又找不到替代品,才闲置了这么多年。
”她看着我,目光灼灼,“你要是能修好它,整个厂里,没人再敢小看你。”我心中一动。
关于那台车床的来历,我也有所耳闻。只是没想到,秦月明一个厂外的女人,
竟然知道得这么清楚。“你怎么会知道这些?”“我男人以前就是管那台机器的。
”她提起那个人的时候,眼神黯淡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一直觉得可惜,
琢磨了很久,还画了不少图纸,想自己把那个零件做出来。可惜……”她没有说下去,
但我也明白了。我们沉默地喝着酒,没有再多说什么。但有些东西,却在悄然改变。
酒喝得差不多了,我起身结账。她也站了起来。“我帮你吧。”她看着已经有些站不稳的我。
“不用。”我摆了摆手,从兜里掏钱。黑暗中,她的手碰到了我的手,她的指尖有些凉。
“周屹,”她忽然开口,声音很轻,“别被他们打倒了。你比他们加起来,都有价值。
”说完,她收回手,提着她的网兜,转身走进了那条深不见底的巷子。我站在原地,
看着她消失的背影,酒意醒了大半。手心里,似乎还残留着她指尖那一点点的凉意。
04秦月明的话,像一颗石子,在我死水般的心里激起了圈圈涟漪。第二天,
我破天荒地提前一个小时到了车间。没有了旁人的指指点点,
我围着那台落满灰尘的苏制旧车床,仔仔细细地检查起来。正如秦月明所说,
这台机器的底子极好,用料扎实,结构精密。只是在主轴变速箱的位置,
有一个齿轮崩掉了几颗牙,导致整个传动系统无法正常工作。因为是进口件,图纸早就遗失,
厂里也找不到能匹配的零件,这才被当成了废铁。我蹲下身,用手拂去上面的油泥,
露出了崩坏的齿轮。脑子里,开始飞速地运转起来。接下来的几天,
我一下班就扎进厂里的资料室,把所有能找到的关于苏制机床的书籍和图纸都翻了个遍。
晚上回到宿舍,就着昏暗的灯光,一遍遍地画图、计算。这个过程,
让我重新找回了当初在部队里钻研技术的那股劲儿。那些关于秦菲和张俊的闲言碎语,
似乎也离我远去了。一个星期后,我终于根据机器的结构和磨损痕迹,
反向推算出那个缺失零件的所有数据,画出了一张完整的加工图纸。
看着图纸上那个复杂的双联齿轮,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理论上是可行的,但要把它做出来,
对材料和加工精度的要求极高,以厂里现有的条件,几乎不可能。我拿着图纸,陷入了沉思。
“遇到麻烦了?”不知何时,秦月明又出现在了车间门口。她今天提着一个篮子,
里面是一些针头线脑和布料。她的小摊,就在不远处的集市上。我有些意外,
但还是点了点头,把图纸递给她看。她虽然不懂机械,但她看得很认真。
她的手指划过图纸上那些复杂的线条和数据,眉头微微蹙起。“很难做?”“不是难做,
是厂里没这个条件。”我叹了口气,“这种特种钢材,咱们厂根本没有。
”秦月明沉默了片刻,忽然说:“我或许……有办法。”我惊讶地看着她。她没有多解释,
只是说:“图纸能先借我看看吗?我拿去给我一个朋友,他以前是钢厂的工程师。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图纸交给了她。接下来的两天,秦月明没有再出现。
我的心里有些七上八下,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有办法。第三天傍晚,我刚走出车间,
就看到她等在门口。“跟我来。”她言简意赅。我跟着她,穿过几条小巷,来到了她家。
那是一间很小的平房,院子里收拾得干干净净,角落里还种着几株向日葵。
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正在院子里玩弹珠,看到我们,怯生生地喊了一声“妈妈”。
秦月明摸了摸儿子的头,让他自己玩,然后带着我走进了里屋。屋里很简朴,但一尘不染。
她从床下的一个木箱子里,捧出一样用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这是我男人留下来的。
”她一层层打开油布,里面露出一块黑黝黝的金属块。“他说,
这块料是当年钢厂研制新产品时剩下的边角料,性能比苏联人的还好。他一直想用这个,
把那个零件复刻出来。”我拿起那块金属,入手极沉,质地紧密。我用指甲在上面划了一下,
只留下一道白痕,金属本身毫发无损。是好东西!我心里一阵狂喜。“这个……太贵重了。
”我有些迟疑。“再贵重,放在箱子里也是一块废铁。”秦月明看着我,目光清澈,“周屹,
让它变成它该有的样子吧。”那一刻,我看着她平静的脸,忽然觉得,
这个被全厂人当成“晦气”的女人,身上有一种旁人无法企及的光。接下来的工作,
我是在秦主任和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进行的。我向车间申请,利用下班时间,
使用一台闲置的铣床。秦主任巴不得我别再碰那些精密的活儿,痛快地批了。
没有人认为我能成功。在他们看来,我不过是自暴自弃,瞎折腾。秦菲和张俊偶尔路过,
看到我满身油污地跟一堆铁疙瘩较劲,眼里的嘲讽更浓了。我不在乎。
我将所有的心神都沉浸在了零件的加工中。画线、切削、镗孔、淬火……每一道工序,
我都做到了极致。秦月明的那块特种钢材,在我的手下,一点点地变成了图纸上的模样。
秦月明每天都会来。她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不远处,
有时候会给我送来一碗热腾腾的绿豆汤,或者一个刚出锅的菜包子。我们的交流不多,
但那种无声的支持,比任何语言都更有力量。半个月后,当最后一个齿尖打磨完成,
那个全新的双联齿轮,完美地呈现在我眼前。它静静地躺在我的手心,
闪烁着金属特有的冷硬光泽。我知道,反击的时刻,到了。05给旧车床安装新零件的那天,
我特意选在了车间换班,人最多的时候。当我拿着工具箱,走向那台沉寂多年的“废铁”时,
小说《老婆送表给秘书,我成了她姑父》 老婆送表给秘书,我成了她姑父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