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丐帮肖帮主》小说简介
竹你的《丐帮肖帮主》这本书写的还是挺好的!主角是肖乾苏婉儿,主要讲述了:查明他们的阴谋,为师父报仇。只是黑风教势力庞大,我一个人手单力薄,恐怕难以成事。……
《丐帮肖帮主》 丐帮肖帮主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第一章风雨岳阳楼“我说老叫花,这岳阳楼的风,可比去年烈多了。
”说话的是个穿青布短褂的汉子,敞着怀,露出黧黑胸膛上几道交错的疤痕。
他手里攥着个酒葫芦,仰头灌了口,酒液顺着下巴淌进衣襟,浑然不觉。
岳阳楼顶层的栏杆边,背对着他站着个灰袍老者,腰间别着根油光锃亮的打狗棒。听见这话,
老者缓缓转过身,脸上沟壑纵横,却在笑起来时堆出几分孩童般的狡黠:“马三,
你要是嫌风大,不如回洞庭湖里捞鱼去,省得在这儿碍眼。
”被称作马三的汉子嘿嘿一笑:“肖帮主这话说的,咱丐帮弟子,还能怕风?
只是昨儿个收到消息,说江南盐帮那帮孙子又在扬州地界抢咱们的地盘,这心里头堵得慌,
喝多少酒都顺不过气。”老者正是丐帮现任帮主肖乾,江湖人称“铁杖肖”。
他摩挲着打狗棒上的纹路,那纹路是历任帮主传下来的,刻着丐帮百年兴衰。“盐帮?
他们的帮主赵大肚子怕是忘了十年前在浔阳江畔,是谁饶了他一条狗命。”“可不是嘛!
”马三把葫芦往腰间一塞,撸起袖子,“依我看,直接点齐弟兄们,抄家伙去扬州,
把赵大肚子的盐仓给掀了,看他还敢不敢嚣张!”肖乾眉头一挑:“掀盐仓?
你当朝廷是摆设?盐铁官营的规矩摆着,咱们丐帮讨生活,能忍就忍,不能忍也得掂量掂量。
真把官府惹来了,受苦的还是底下的弟兄。”正说着,楼梯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噔噔噔跑上来,脸上沾着泥,手里举着张皱巴巴的纸条:“帮主!帮主!
洞庭湖分舵急报!”少年是丐帮的“净衣派”弟子,名叫小石头,平日里负责传递消息。
肖乾接过纸条,展开一看,脸色渐渐沉了下来。马三凑过去瞧,
只见上面用炭笔写着几行歪歪扭扭的字:“洞庭湖遭水寇洗劫,分舵粮仓被毁,舵主重伤,
求帮主速援。”“他娘的!”马三一脚踹在栏杆上,木头嘎吱作响,
“这是赶在一块儿欺负咱们丐帮不成?前有盐帮,后有水寇,当咱们是软柿子捏呢!
”肖乾将纸条攥成一团,扔进风里。纸团打着旋儿坠下楼,被洞庭湖的风吹得没了踪影。
“水寇的头目是谁?”小石头喘着气说:“听说是‘翻江鼠’张五,
最近在洞庭湖里闹得厉害,不光抢咱们丐帮,连沿岸的渔民都被他祸害得不轻。”“翻江鼠?
”肖乾冷笑一声,“二十年前被我打断过一条腿,看来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他顿了顿,
看向马三,“你带二十个精锐弟子,即刻动身去洞庭湖,先把受伤的弟兄安置好,
查明张五的老巢在哪儿,切记不可贸然动手。”马三拱手:“得令!”转身就要走,
又被肖乾叫住。“告诉分舵的弟兄,丐帮的人,骨头都是硬的,天塌下来,有帮主顶着。
”马三重重一点头,噔噔噔跑下楼去。小石头望着马三的背影,挠挠头:“帮主,
那盐帮的事咋办?”肖乾走到栏杆边,望着烟波浩渺的洞庭湖,半晌才说:“盐帮那边,
你去一趟扬州,找当地的‘布袋’,让他们先稳住,别跟盐帮起冲突。
等我处理完洞庭湖的事,再去会会那个赵大肚子。”“布袋”是丐帮对各地分舵管事的称呼,
小石头应了声“是”,又问:“帮主,您一个人去洞庭湖?要不要带些弟兄?
”肖乾摆了摆手:“不用,张五那点能耐,还不值得我兴师动众。你把消息传下去,
就说三天后,我在洞庭湖的君山岛等他。”小石头瞪大了眼睛:“帮主,您这是要单刀赴会?
那翻江鼠要是耍阴的咋办?”肖乾拍了拍他的脑袋:“放心,丐帮能在江湖上立足百年,
靠的不是人多,是义气。张五要是还有点江湖道义,就不敢耍花样。就算他耍阴的,
我这根打狗棒,也不是吃素的。”小石头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揣着消息跑下楼去。
岳阳楼顶层,只剩下肖乾一人,他望着远处的君山岛,眼神深邃。风卷起他的灰袍,
猎猎作响,像一面饱经沧桑的旗帜。第二章君山遇故知三天后,君山岛。
肖乾驾着一叶扁舟,慢悠悠地靠在岸边。岛上绿树成荫,鸟语花香,若是寻常游客,
定会沉醉在这湖光山色中,但肖乾知道,平静的表面下,藏着多少暗流。刚踏上岸,
就见两个精壮汉子迎了上来,都是渔民打扮,腰间却鼓鼓囊囊的,显然藏着家伙。
左边的汉子抱拳道:“来者可是丐帮肖帮主?”肖乾点头:“正是。烦请通报张五,
就说我来了。”汉子道:“我家头领在前面的望江亭候着,请随我们来。
”肖乾跟着两人穿过一片竹林,脚下的路越来越窄,两旁的树木却越来越密。他不动声色,
眼角的余光却扫过四周——树上、草丛里,藏着不少人,气息虽然掩饰得不错,
但瞒不过他这双**湖的眼睛。“看来张五是做足了准备啊。”肖乾心里冷笑,
面上却不动声色。走到望江亭,只见亭子里摆着一张石桌,四个石凳。
一个瘸腿的汉子正背对着他们,望着湖面。听见脚步声,汉子转过身来,
脸上一道从额头到下巴的刀疤,显得格外狰狞。“肖帮主,二十年不见,别来无恙啊。
”张五咧嘴一笑,露出黄黑的牙齿。肖乾看着他那条不太自然的左腿,淡淡道:“二十年了,
你的腿看来是长好了,就是这记性,还是没长进。”张五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随即又恢复如常:“肖帮主说笑了。当年之事,是我学艺不精,输得心服口服。
今日请帮主来,不是为了报仇,是想跟帮主商量件事。”“哦?”肖乾在石凳上坐下,
“什么事?”张五道:“如今这洞庭湖,日子不好过啊。官府盘剥得紧,渔民们交不起税,
连条活路都没有。我张五虽然是水寇,却也知道不能赶尽杀绝。我寻思着,
不如咱们两家联手,丐帮在岸上照应,我在水里周旋,保一方渔民平安,也算积点阴德。
”肖乾端起桌上的茶杯,呷了一口:“联手?你抢了我丐帮的粮仓,伤了我的弟兄,
现在跟我说联手?”张五脸上闪过一丝尴尬:“那都是误会,是底下人不懂事,
我已经教训过他们了。粮仓的损失,我双倍赔偿,受伤的弟兄,我请最好的大夫医治,
只求肖帮主大人有大量,既往不咎。”肖乾放下茶杯,看着张五:“张五,你我都是江湖人,
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到底想干什么?”张五叹了口气:“实不相瞒,最近来了一伙人,
自称是‘黑风教’的,说要收编我手下的弟兄,还说要独占洞庭湖。我不肯,
他们就处处跟我作对,抢我的地盘,杀我的人。我知道丐帮势力大,想请肖帮主帮我一把,
击退黑风教,事后我张五愿听候帮主差遣。”“黑风教?”肖乾眉头一皱,
这名字他倒是听说过,据说最近在江南一带很是猖獗,行事诡异,手段狠辣,
没想到竟然把手伸到了洞庭湖。正说着,突然听到竹林里传来一阵厮杀声,紧接着,
一个手下连滚带爬地跑了过来,大喊:“头领!不好了!黑风教的人杀进来了!
”张五脸色一变,猛地站起来:“这群**的,竟敢偷袭!”他拔出腰间的弯刀,
对肖乾道,“肖帮主,看来今天这事,想躲也躲不过了。”肖乾也站起身,
从背上取下打狗棒:“既然来了,就没打算躲。”话音刚落,
只见十几个黑衣人从竹林里冲了出来,个个蒙着脸,手里拿着明晃晃的弯刀,
二话不说就砍了过来。张五的手下虽然也不少,但显然不是黑风教的对手,
转眼间就倒下了好几个。“肖帮主,小心!”张五一边砍翻一个黑衣人,一边喊道。
肖乾舞动打狗棒,棒影翻飞,黑衣人碰着就伤,挨着就倒。他的打狗棒法乃是丐帮绝学,
看似杂乱无章,实则暗藏玄机,刚柔并济,变化无穷。“好功夫!”张五看得暗暗心惊,
二十年前他就领教过肖乾的厉害,没想到二十年过去,他的功夫更是精进了不少。就在这时,
一个黑衣人瞅准空隙,一刀砍向肖乾的后心。肖乾听得身后风声,却来不及转身,
眼看就要中招,突然一道白影闪过,只听“铛”的一声,黑衣人被震飞出去。肖乾回头一看,
只见一个白衣女子站在身后,手持长剑,容貌清丽,气质脱俗。“姑娘是?
”女子微微一笑:“肖帮主不认得我了?二十年前,在洛阳白马寺,
你曾救过一个被恶霸欺负的小姑娘。”肖乾愣了一下,随即想了起来:“你是……苏婉儿?
”苏婉儿点头:“正是。当年多亏肖帮主出手相救,婉儿一直铭记在心。今日路过此地,
恰巧遇到黑风教的人作祟,便出手相助,没想到竟能遇到肖帮主。”“原来是苏姑娘,
多谢了。”肖乾拱手道。张五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肖帮主,这位是?
”“这位是苏婉儿苏姑娘,当年曾有一面之缘。”肖乾介绍道。苏婉儿对张五颔首示意,
随即对肖乾道:“肖帮主,这些黑风教的人,并非寻常盗匪,他们的武功路数很是奇特,
而且行事狠辣,恐怕不好对付。”肖乾道:“我也看出来了。这些人招式诡异,
出手就是杀招,不像是江湖上的寻常门派。”说话间,又有十几个黑衣人冲了上来。
苏婉儿长剑出鞘,与肖乾、张五背靠背站在一起,三人合力,与黑衣人战在一处。
苏婉儿的剑法轻盈灵动,如行云流水,与肖乾的刚猛、张五的狠辣相得益彰。三人配合默契,
转眼间又放倒了十几个黑衣人。剩下的黑衣人见势不妙,对视一眼,突然虚晃一招,
转身就跑,很快就消失在竹林里。“追吗?”张五喘着气问。肖乾摇了摇头:“不必了,
他们既然敢来,就肯定有退路,追也追不上。”他看向苏婉儿,“苏姑娘,你怎么会在这里?
又怎么会知道这些人是黑风教的?”苏婉儿叹了口气:“实不相瞒,我这次来洞庭湖,
就是为了追查黑风教的踪迹。我师父……也就是当年的白马寺方丈,三个月前被人杀害,
临死前留下线索,指向黑风教。我一路追查,才到了这里。”“什么?”肖乾吃了一惊,
“方丈大师慈悲为怀,怎么会被人杀害?”苏婉儿眼中闪过一丝悲痛:“我也不知道。
师父一生与人无争,却惨遭毒手,我一定要查明真相,为师父报仇。”张五道:“这么说来,
黑风教不仅想霸占洞庭湖,还跟白马寺的案子有关?”肖乾点头:“看来这黑风教,
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张五,你手下有没有人知道黑风教的底细?
”张五想了想:“我倒是听说过一些传闻,说黑风教的总坛在鄱阳湖,教主是个神秘人物,
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教里的人都用黑布蒙脸,行事诡秘,没人知道他们想干什么。
”苏婉儿道:“我怀疑,黑风教不仅仅是为了霸占洞庭湖,他们可能有更大的阴谋。
我在追查师父死因的时候,发现黑风教一直在暗中联络一些江湖上的邪派人物,
似乎在策划什么大事。”肖乾眉头紧锁:“如果真是这样,那事情就麻烦了。
丐帮弟子遍布天下,若是黑风教真有什么阴谋,我们不能坐视不理。”他看向苏婉儿,
“苏姑娘,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苏婉儿道:“我想继续追查黑风教的踪迹,
查明他们的阴谋,为师父报仇。只是黑风教势力庞大,我一个人手单力薄,恐怕难以成事。
”肖乾道:“既然如此,不如你我联手。丐帮在江南一带还有些势力,
我可以让弟兄们帮你打探消息。等查明了黑风教的底细,咱们再想办法对付他们。
”苏婉儿眼睛一亮:“多谢肖帮主!若是有丐帮相助,那真是太好了。”张五道:“肖帮主,
苏姑娘,我张五虽然是个水寇,但也知道善恶是非。黑风教欺人太甚,我也想跟他们斗一斗。
我手下还有些弟兄,虽然本事不大,但在水里还算有些能耐,若是用得着,尽管吩咐。
”肖乾看着张五,点了点头:“好,既然如此,那咱们就联手对付黑风教。张五,
你先派人在洞庭湖一带打探黑风教的消息,有什么动静立刻报给我。苏姑娘,
你跟我回岳阳楼,咱们再从长计议。”“好!”张五和苏婉儿异口同声道。三人正准备离开,
突然听到一阵笛声,悠扬婉转,却带着一丝说不出的诡异。
肖乾脸色一变:“这笛声……不对劲!”第三章笛声魅影笛声越来越近,
仿佛就在耳边萦绕。肖乾、苏婉儿和张五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警惕。
“这笛声有问题。”苏婉儿皱着眉,“听起来让人心里发慌,
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心里钻出来一样。”张五也道:“是啊,我手下的弟兄好像都不对劲了,
一个个眼神发直,跟丢了魂似的。”肖乾凝神细听,突然大喝一声:“不好!是摄魂术!
大家赶紧捂住耳朵,别听这笛声!”三人连忙捂住耳朵,但那笛声仿佛有穿透力一般,
依旧源源不断地钻进脑子里。肖乾运转内力,护住心脉,才勉强抵挡住笛声的侵扰。
他看向四周,只见张五的手下一个个东倒西歪地躺在地上,眼神涣散,
显然已经被笛声控制了。“是谁在装神弄鬼?”张五怒喝一声,拔出弯刀,四处张望。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从竹林里飘了出来,衣袂飘飘,宛如仙人。那人手里拿着一支玉笛,
正吹奏着悠扬的曲子。他戴着一张银色的面具,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深邃的眼睛。
“黑风教的人?”肖乾沉声问道。面具人停下吹奏,
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肖帮主好眼力。在下黑风教护法,墨先生。”“墨先生?
”肖乾冷哼一声,“原来是你在搞鬼。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也敢自称江湖人士?
”墨先生淡淡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肖帮主,张头领,还有这位美丽的苏姑娘,
你们既然敢跟黑风教作对,就该知道下场。”苏婉儿怒道:“我师父是不是你们杀的?
”墨先生笑道:“白马寺方丈?不错,是我杀的。谁让他多管闲事,发现了我们的秘密呢。
”“你找死!”苏婉儿怒喝一声,长剑出鞘,直刺墨先生。墨先生不慌不忙,拿起玉笛,
轻轻一挡,“铛”的一声,苏婉儿的长剑被震开。他身形一晃,如同鬼魅般绕到苏婉儿身后,
玉笛直指她的后心。肖乾见状,打狗棒一挥,挡住了玉笛。“苏姑娘,小心!
”墨先生笑道:“肖帮主的打狗棒法果然名不虚传,可惜啊,今天你们谁也走不了。
”他再次拿起玉笛,准备吹奏。张五见状,大吼一声,挥刀砍向墨先生。墨先生侧身躲过,
玉笛在张五手腕上一点,张五只觉得手腕一麻,弯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就这点能耐,
也敢跟黑风教作对?”墨先生轻蔑地笑了笑,再次举起玉笛,准备吹奏。就在这时,
肖乾突然使出一招“棒打鸳鸯”,打狗棒如闪电般直取墨先生的手腕。
墨先生没想到肖乾会这么快,连忙收手,玉笛险些被打落。“有点意思。
”墨先生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看来我小看你了。”他不再吹奏玉笛,而是将玉笛当作武器,
与肖乾战在一处。墨先生的招式诡异莫测,玉笛在他手中时而如枪,时而如剑,时而如鞭,
变化多端。肖乾的打狗棒法却稳如泰山,守中有攻,步步为营。两人你来我往,
打得难解难分。苏婉儿见肖乾一时难以取胜,也拔剑加入战团。她的剑法灵动飘逸,
与肖乾的刚猛形成互补,两人配合默契,渐渐占据了上风。墨先生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厉色,
突然身形一晃,化作一道黑影,竟绕过肖乾二人,直扑躺在地上的张五手下。“不好!
”肖乾心头一紧,他看得出墨先生想拿这些昏迷的弟兄当人质。苏婉儿反应更快,脚尖一点,
长剑如流星赶月般刺向墨先生后心。墨先生不得不回笛格挡,“铛”的一声脆响,
他借势后退数步,落在一株老槐树下。“肖帮主,你我无冤无仇,何必护着这些草寇?
”墨先生把玩着玉笛,语气带着几分诱惑,“黑风教正缺人手,以你的威望,若肯归顺,
副教主之位非你莫属。”肖乾冷笑:“我丐帮弟子虽然乞讨为生,却有一身傲骨。
想让我归顺你们这些邪魔歪道,做梦!”“冥顽不灵。”墨先生脸色沉了下来,“既然如此,
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他突然将玉笛凑到唇边,这一次的笛声不再悠扬,
而是变得尖锐刺耳,如同鬼哭狼嚎。地上昏迷的丐帮弟子和张五手下纷纷抽搐起来,
脸色痛苦不堪。张五看得目眦欲裂:“你对他们做了什么?”“没什么,”墨先生笑得残忍,
“只是让他们尝尝魂飞魄散的滋味罢了。肖帮主,只要你肯束手就擒,我就停下笛声,
给他们留条活路。”肖乾眉头紧锁,他知道墨先生是在逼他就范。
这些弟兄都是跟着他出生入死的,他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受苦。“肖帮主,不可!
”苏婉儿急道,“这是陷阱!”肖乾深吸一口气,缓缓放下打狗棒:“好,我答应你。
但你必须先停下笛声。”墨先生眼中闪过一丝得意:“肖帮主果然是条汉子。”他停下笛声,
那些抽搐的人果然平静下来,只是依旧昏迷不醒。“把你的打狗棒扔过来。”墨先生命令道。
肖乾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将打狗棒扔了过去。墨先生一脚踩在打狗棒上,
笑道:“早这样不就好了?”就在这时,异变陡生!原本昏迷的小石头突然从地上爬起来,
手里拿着一块尖锐的石头,猛地扑向墨先生:“狗贼!看打!
”墨先生没料到一个半大孩子会突然发难,猝不及防之下,被石头砸中了肩膀。他痛呼一声,
怒视着小石头:“找死!”玉笛一挥,就向小石头打去。肖乾见状,趁机扑过去,
一把夺过被踩在脚下的打狗棒,反手一招“灵蛇出洞”,直取墨先生咽喉。墨先生又惊又怒,
连忙后退,却被小石头死死抱住了腿。“帮主,揍他!”小石头大喊。
苏婉儿也趁机挺剑刺来,墨先生腹背受敌,狼狈不堪。他猛地一脚踹开小石头,玉笛横扫,
逼退肖乾和苏婉儿,转身就跑。“想跑?”肖乾大喝一声,打狗棒脱手而出,
如同长了眼睛一般,正中墨先生的后背。墨先生惨叫一声,喷出一口鲜血,踉跄着钻进竹林,
很快就没了踪影。“帮主!”小石头跑到肖乾身边,脸上满是兴奋,“我们打赢了!
”肖乾捡起打狗棒,检查了一下,见没什么损伤,才松了口气。他看向苏婉儿:“苏姑娘,
你没事吧?”苏婉儿摇了摇头:“我没事。倒是你,刚才太冒险了。
”肖乾苦笑:“我也是没办法。那些弟兄都是无辜的,我不能不管。”他看向张五,
“张头领,快看看你的人怎么样了。”张五连忙上前,检查了一下手下的情况,
松了口气:“还好,只是昏迷过去了,应该没什么大碍。”他看向肖乾,眼中满是感激,
“肖帮主,今天多亏了你,不然我们恐怕都要命丧于此了。
”肖乾摆了摆手:“举手之劳而已。墨先生虽然跑了,但他肯定还会再来的。
我们得尽快想办法,对付黑风教的摄魂术。”苏婉儿道:“我曾在一本古籍上看到过,
摄魂术虽然厉害,但也有克制之法。只要用特制的耳塞堵住耳朵,就能隔绝笛声的影响。
”“特制的耳塞?”肖乾问道,“什么样的耳塞?
”苏婉儿道:“需要用玄铁砂混合棉花制成,玄铁砂能隔绝音波,棉花能吸收声音,
两者结合,应该能抵挡摄魂术。”张五道:“玄铁砂我倒是知道哪里有,
洞庭湖底的淤泥里就有,只是很难打捞。”肖乾道:“再难也要想办法。张头领,
麻烦你派些水性好的弟兄,去打捞玄铁砂。我和苏姑娘先回岳阳楼,准备棉花和其他材料。
”“好!”张五立刻答应下来,“我这就去安排。”肖乾看向小石头:“小石头,
你先留在这里,帮张头领照应一下,等玄铁砂打捞上来,立刻派人送到岳阳楼。
”小石头点头:“是,帮主。”安排好一切,肖乾和苏婉儿便离开了君山岛,驾着扁舟,
向岳阳楼而去。湖面上风平浪静,但两人都知道,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
第四章扬州风云回到岳阳楼,肖乾立刻让人通知扬州分舵的“布袋”李老栓,
让他尽快赶来议事。同时,他和苏婉儿开始着手准备**耳塞的材料。两天后,
李老栓风尘仆仆地赶到了岳阳楼。他是个六十多岁的老者,满脸皱纹,手里拄着一根拐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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