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嫁权臣,我成了他的药》小说简介
古代言情小说《庶女嫁权臣,我成了他的药》,由网络作家“青枝玫梅”最新编著而成,书中主角包括林望舒萧昀等,叙述一段关于仇恨和爱情的故事,故事内容简介:不去?听着那些在绝望中等死的声音,看着袖中的银针……她做不到。那些曾经向她求助过的眼睛——小豆子、老嬷嬷、花匠…………
《庶女嫁权臣,我成了他的药》 庶女嫁权臣,我成了他的药第1章 免费试读
腊月的风,像淬了冰的刀子,刮过京城的青石板路。一顶不起眼的暗红小轿,被四个脚步虚浮的轿夫抬着,悄无声息地拐进了摄政王府那两扇如同巨兽獠牙般洞开的朱漆大门。门楣上高悬的“摄政王府”匾额,在阴沉的天光下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压得人喘不过气。
轿帘缝隙里,林望舒最后看了一眼外面铅灰色的天空。没有十里红妆,没有亲人送嫁,只有嫡母王氏临行前那句淬了毒的话还在耳边回荡:“舒儿,摄政王点了名要林家的女儿。你大姐是要入宫伴驾的,二姐身子弱,受不得惊吓。你素来‘懂事’,为了家族,去吧。”那刻意加重的“懂事”二字,像两根冰冷的钢针,扎进她早已麻木的心房。懂事?不过是看准了她这个无依无靠的庶女,命如草芥,最适合填这虎狼之穴。
轿子落地,轻微的震动将她从冰冷的思绪中拽回。一只骨节分明、带着薄茧的手伸了进来,不容抗拒地扶住了她的胳膊。那手冰凉,没有丝毫暖意,属于王府派来的引路嬷嬷。林晚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口的酸涩,搭着那只冰冷的手,踏出了轿厢。
王府深似海。高墙隔绝了市井的喧嚣,只剩下一种令人窒息的寂静和无处不在的、冰冷的威压。回廊曲折幽深,不见尽头,两侧是沉默矗立的屋宇飞檐,投下巨大的、扭曲的阴影。偶有穿着统一服色的仆役匆匆走过,个个垂首敛目,脚步放得极轻,如同幽灵。空气里弥漫着上好的檀香,却驱不散那若有似无的、淡淡的铁锈味,像陈旧的血。
她被引至一处僻静的院落,匾额上书“疏影轩”三字。几竿稀疏的翠竹在寒风中瑟缩,几间房舍略显陈旧,远离了府中所有的主路和繁华所在。这便是她今后的牢笼了。
一个须发皆白、眼神浑浊的老仆默不作声地扫着阶前的落叶,动作迟缓。一个穿着半旧藕荷色比甲、约莫十三四岁的小丫鬟,怯生生地迎上来,声音细若蚊蚋:“夫…夫人,奴婢春桃,伺候您。”
林望舒点点头,没有说话。春桃立刻垂下头,双手紧张地绞着衣角,不敢再看她。疏影轩里,只有风穿过竹叶的沙沙声,死寂得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回音。
夜幕降临,王府并未因这桩婚事增添多少喜庆。疏影轩内,倒是布置成了喜房的模样。大红的锦缎铺满了床榻,绣着鸳鸯戏水的帐幔垂落下来。一对粗如儿臂的龙凤红烛在紫檀木烛台上高烧,烛泪无声地堆积、凝固,像两行泣血。空气里是甜腻到发齁的合卺酒香,混合着新漆和新木的味道,却怎么也盖不住那丝若有似无的、冰冷的铁腥气。
林望舒顶着沉重的赤金累丝点翠嵌宝凤冠,眼前只有一片令人窒息的暗红盖头。脖颈酸痛欲折,掌心被指甲掐得生疼,那点微弱的痛楚是此刻唯一的真实感。时间在死寂中流淌,每一刻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
“吱呀——”
沉重的雕花木门被推开的声音,像一把钝斧,猛地劈开了这片凝固的寂静。一股裹挟着夜露寒气的风猛地灌入,吹得烛火疯狂摇曳,墙上巨大的黑影张牙舞爪。脚步声沉稳而冰冷,一下,一下,踩在厚厚的地毯上,也踩在林望舒骤然缩紧的心脏上。
那无形的压迫感,沉甸甸地笼罩下来,空气仿佛被抽干。脚步声停在了她面前。一股浓烈的、带着寒夜凛冽气息的酒气混合着一种冷冽的、如同雪松与刀锋般的男性气息,霸道地侵入她的感官。盖头边缘,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玄色织金云纹的靴尖。
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尖锐的恐惧,撞击着单薄的胸腔。
下一刻,眼前骤然一亮!
冰冷的金属光泽刺痛了眼睛。一柄寒光凛冽的匕首,薄如蝉翼,刃口闪烁着令人心胆俱裂的幽蓝,精准地挑飞了她头上的红盖头!动作快得没有一丝犹豫,带着一种主宰生死的随意。盖头轻飘飘落地,像一片被碾碎的红叶。
林望舒被迫抬起头,猝不及防地撞进一双深不见底的寒潭里。
萧昀就站在咫尺之间。一身同样浓烈如血的新郎吉服,却衬得他肤色愈发冷白如玉。他的五官是极深邃凌厉的,剑眉斜飞入鬓,鼻梁高挺如同刀削斧凿,薄唇紧抿成一条无情的直线。最慑人的是那双眼睛,深邃如寒渊,没有一丝新婚的暖意,只有一片漠然审视的冰冷,仿佛在打量一件死物。
那冰冷的视线,如同实质的冰针,一寸寸刮过她的脸。他手中那柄匕首并未收回,修长的手指随意地翻转着,锋利的刃口在烛光下流转着危险的弧光,离她的脸颊不过寸许。
恐惧瞬间攫紧了她,血液似乎都冻住了。身体控制不住地想要发抖,牙齿几乎要咯咯作响。不能抖!绝不能在他面前露出半分怯懦!林晚死死咬住下唇内侧,直到尝到一丝腥甜的铁锈味,用尽全身力气绷紧每一寸肌肉,将那灭顶的恐惧强行压回心底。藏在宽大嫁衣袖中的手,指甲更深地嵌进柔软的掌心,用那尖锐的痛楚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红烛噼啪爆出一个灯花,在这死寂中显得格外刺耳。
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醇厚,却冷得像三九天的冰凌,每一个字都带着冰碴子,砸在空气里:“林望舒?”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轻慢的确认。
林望舒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喉咙干涩发紧,只能极轻微地点了一下头。
他微微俯身,那张俊美却冰冷得毫无人气的脸凑得更近,带着酒气的呼吸拂过她的额发。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清晰地映出她苍白如纸的脸和强作镇定的眼神。他唇角的弧度冰冷而锋利,如同他手中的匕首:
“听着。”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沉沉碾过,“若你安分守己,做你该做的事。这王府的富贵,你享用不尽。”
话语微顿,那匕首的锋刃,带着刺骨的寒意,极轻、极缓地贴上了她的颈侧皮肤。冰冷的触感激得她浑身汗毛倒竖,一股寒气从尾椎骨直冲头顶。
他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地吐出最后的选择:
“若你不知好歹,那么只有一条路等着你,那就是——死”
最后一个字落下,像一块沉重的冰石,砸碎了她心底最后一丝虚妄的侥幸。寒意从被他刀锋触碰的地方蔓延开,瞬间冻僵了四肢百骸。空气仿佛被抽干,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痛和铁锈味。他眼底那片冰封的漠然,比任何咆哮的威胁都更令人绝望。
没有余地。
林望舒垂下眼睫,避开那能冻结灵魂的视线,目光落在自己因用力过度而骨节泛白、死死交握在身前的手上。用尽残存的所有力气,她屈下僵硬的膝盖,缓缓地、深深地拜伏下去,额头触碰到冰冷光滑的地面。华丽的嫁衣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在死寂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是。”一个字,从喉咙深处艰难地挤出,干涩嘶哑,轻若蚊蚋,却是我此刻唯一能发出的声音。是臣服,是认命,也是在这绝境中抓住的唯一一根浮木——活着。
头顶上方,那道冰冷的视线似乎停留了一瞬。随即,是靴子踩过柔软地毯的沉闷声响,毫不留恋地远去。沉重的雕花木门再次开启,又沉重地合拢,隔绝了门外透进来的最后一丝微弱的夜风。
“砰。”
门关上的声音,像敲响了一座无形的囚笼。
偌大的喜房,瞬间只剩下她一人。红烛依旧高烧,跳跃的火光在墙壁上投下巨大而扭曲的影子,嘲弄着这一室的喜庆。甜腻的合卺酒香混合着残余的、属于他的冷冽气息,弥漫在空气里。
身体里紧绷到极致的弦,终于“铮”地一声断裂。林望舒猛地瘫软在地,像被抽去了所有骨头。冷汗瞬间浸透了里衣,黏腻冰冷地贴在背上。被指甲掐破的掌心传来阵阵刺痛,提醒着方才那惊心动魄的瞬间并非噩梦。劫后余生的虚脱感席卷而来,伴随着灭顶的恐惧和深入骨髓的屈辱。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像一条搁浅濒死的鱼。眼泪毫无征兆地汹涌而出,滚烫地滑过冰冷的脸颊,砸在身下同样冰冷的地面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没有哭声,只有压抑到极致的、破碎的抽噎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微弱。
安分守己……
她蜷缩起身体,抱住冰冷的膝盖,将脸深深埋进去。华美的嫁衣此刻只觉沉重而讽刺。在这座以血腥为基石、以恐惧为藩篱的摄政王府里,她唯一能抓住的,就是这“安分”二字。像一粒尘埃,无声无息地活着。
活下去。无论如何,活下去。
小说《庶女嫁权臣,我成了他的药》 庶女嫁权臣,我成了他的药第1章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