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剑骨》小说简介
作者“春春鱼冻”的最新原创作品,短篇言情小说《替身剑骨》,讲述主角梅盼申南风程祖易身边发生的精彩故事,作者文笔不俗,精彩剧情不容错过!主要讲述的是:”落款处画了朵将熄的火焰。我怔怔看着那剑。这就是我的剑?一柄破铜烂铁?失望如冷水浇头。却鬼使神差地,我伸手握住了剑柄。刹……
《替身剑骨》 替身剑骨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我这把骨头,原是做不得剑的。人人都说秦门弟子天生剑骨,我却偏生是那例外。我名秦娴,
与秦门宗主同姓,却是个外门洒扫的弟子。他们练剑时,我瞧着;他们论道时,
我听着;他们取那灵池圣水淬剑时,我跪在池边石阶上,一寸寸擦那水渍。
池边常有各派人物来往。今日来了几位衣袂飘飘的仙君,围着秦门真传弟子梅盼说笑。
梅盼前日刚炼成本命灵剑,通体流光,名作“栖凰”。她使了一招“有凤来仪”,
剑气激得灵池水波荡漾,溅湿了我的裙摆。“梅师妹天资卓绝,不愧是秦门百年第一人!
”“栖凰剑成,大比头名非你莫属了。”梅盼抿唇一笑,眼风自我身上扫过,轻飘飘的,
像拂去一粒尘埃。她自然有资格这般看我——她十六岁结丹,十七岁得剑,
如今不过双十年华,已是元婴在望。而我年长她三岁,却连炼气都艰难。“那洒扫的,过来。
”忽然有人唤我。我抬头,见是梅盼身侧一位青衫仙君,腰间玉佩刻着“申”字纹样。是了,
西山申氏的长公子申南风,梅盼的未婚夫婿。他指着地上几滴水痕:“擦干净些,
莫污了梅师妹的鞋。”我依言跪伏下去,用手中粗布擦拭玉石地面。额角有汗滑落,
滴在水痕上,我又急忙去擦那汗。听见头顶几声轻笑。“申师兄何必与一个杂役计较。
”梅盼嗓音清甜,“秦娴师姐虽资质平庸,做事却极细致的。”有人接话:“哦?她也姓秦?
莫非与秦宗主……”“远支的远支了。”梅盼截断话头,语气淡了些,“同姓不同命罢了。
”我擦地的动作顿了顿,布巾下露出一角暗色纹路。
无人注意我指腹正摩挲过那纹路——是半片焦黑的梧桐叶形状,不知何时烙在地砖上的旧痕。
入夜,我回到杂役房。十人同住,我睡最靠门的那张板床。夜风从门缝钻入,
刮得人脸皮发紧。同屋的裘倩翻了个身,嘟囔道:“秦娴,明日替我去趟剑阁当值吧?
我娘病了,得下山一趟。”我应了声好。裘倩丢来一块干饼作谢礼。窗外传来笙歌笑语,
是主峰在为梅盼办庆宴。我啃着干饼,摸出枕下的一面小铜镜。镜面昏黄,照出张寡淡的脸。
都说梅盼之美如盛世牡丹,而我至多算墙边野草。可若细看眉梢眼角,竟有五六分相似。
只是她如明珠生辉,我似尘泥蒙垢。忽然铜镜微颤,镜面水波般荡漾起来。我吃了一惊,
险些脱手。那波荡中浮现几行细金小字:【子时三刻,剑阁地下一层,
丙字第七架】字迹一闪即逝。镜面恢复如常,仍是那张黯淡的脸。我攥紧铜镜,指尖发凉。
是传讯法术?可谁会用这种方式寻一个杂役?陷阱么?但若要害我,何须这般麻烦。
子时二刻,我溜出杂役房。剑阁守夜的老仆鼾声如雷。我偷了钥匙,潜入地下。
丙字架堆的都是年久失修的残剑,蛛网密布。第七架上却空空荡荡,只搁着一只长木盒。
盒内铺着暗紫绸缎,躺着一柄剑。剑身黯淡,锈迹斑斑,剑柄缠的皮革已腐朽发黑。
分明是柄凡铁,连最低等的灵剑都不如。剑旁压着张纸条:“汝之剑。
”落款处画了朵将熄的火焰。我怔怔看着那剑。这就是我的剑?一柄破铜烂铁?
失望如冷水浇头。却鬼使神差地,我伸手握住了剑柄。刹那间,剧痛窜遍全身!
那剑锈仿佛活了过来,疯狂钻入我掌心,顺血脉游走。我疼得蜷缩在地,
咬紧牙关才没嚎出声。骨头在发烫,像被投入熔炉重塑。
无数破碎画面冲击脑海:烈火焚天、剑阵崩碎、一人青衫浴血、剑指苍穹……待痛楚稍退,
我瘫在地上喘气。那柄锈剑静静躺在一旁,仍是死物模样。可我摊开手掌,
见掌心多了一道焦梧桐叶状的红痕——与白日灵池边地砖上的烙印一模一样。
体内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五感变得极敏锐,能听见楼上守夜老仆磨牙的声响,
能看清黑暗里每一粒尘埃的飘动。一股陌生的力量在血脉中涌动。我踉跄起身,藏好剑盒,
偷偷返回。自那夜起,我时常半夜潜入剑阁地下练剑。无师自通似的,握住那柄锈剑时,
身体便自行舞动起来。招式奇诡狠戾,全不似秦门正统剑法的飘逸灵动。
倒像……沙场搏命的杀伐之术。锈剑虽无灵光,却沉甸甸的压手。每每练至大汗淋漓,
掌心那梧桐红痕便隐隐发烫。七日后,秦门小比。擂台设在演武场。内外门弟子皆可参与,
胜者奖赏灵石,前十更获准进入藏经阁挑选功法。我等杂役自然无资格上台,只在一旁侍奉,
端茶送水。梅盼一路高歌猛进,栖凰剑光华璀璨,对手往往撑不过三招。满场喝彩不绝。
申南风坐在观礼台首席,含笑望着未婚妻,眼中尽是矜傲。最后一轮,
梅盼对上了掌门亲传弟子程祖易。两人皆是金丹后期,剑来剑往,灵光四溅,引得惊呼阵阵。
激斗正酣,梅盼忽使出一招极精妙的“凤点头”,剑尖颤出七点寒星,锁死程祖易所有退路。
这一招她平日练得极熟,此刻却不知怎的,气劲微微一岔。第七点星芒偏差半寸,
擦过程祖易肋下,竟将他衣袍划破一道口子。程祖易趁势反击,剑脊拍在梅盼腕上。
栖凰剑脱手飞出,当啷落地。满场寂静。梅盼僵立台上,脸色煞白。申南风蓦地起身。
按规矩,兵器脱手即为败。裁判长老正要宣布,程祖易却忽道:“且慢。
”他低头看了眼肋下破损的衣衫,又望向梅盼,眉头微蹙:“梅师妹方才最后一招,
气劲运行似有滞涩。可是近日修行急于求成,出了岔子?”梅盼咬唇不语。申南风飞身上台,
揽住她肩头,冷声道:“程师兄赢了便是赢了,何必多言其他?”程祖易摇头:“非也。
梅师妹方才若未出错,我已然败了。此非实力不足,乃状态有亏。胜之不武。
”他转向裁判长老,“此战可否算作平手?待梅师妹调息妥当,择日再决胜负。”长老沉吟。
台下议论纷纷。有赞程祖易君子之风,亦有说梅盼终究失手。我正低头擦拭案几,
忽听身后一声脆响。是裘倩失手打翻了茶盏。她慌忙蹲身收拾,手忙脚乱间,
袖中滑出一枚玉简,滴溜溜滚至擂台边缘。梅盼目光随之落下,脸色骤变。
申南风亦看见那玉简,拾起略一探查,面色沉下:“《敛息诀》?
这不是藏经阁禁拓的功法么?何人私藏?”裘倩吓得魂不附体,扑通跪倒:“是、是秦娴!
她前日托我偷偷拓印的!说我娘病重,急需灵石,她愿出高价……”所有目光霎时聚焦于我。
我攥紧了手中抹布。《敛息诀》确是禁术,因它虽能短暂收敛气息、模拟重伤或低微状态,
用以诱敌或避祸,却极易损毁根基。裘倩昨日确曾神秘兮兮问我要不要买“好东西”,
我拒了。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梅盼忽然开口,声音轻柔却清晰:“我想起来了。
方才运功出岔,并非自身缘故。是有一瞬间,
感觉台下有一股极晦涩的敛息波动干扰了我心神。莫非……”她没说完,但众人皆看向我。
一个偷练禁术的杂役,暗中干扰台上比武——多么合理的猜测。申南风一步踏至我面前,
威压如山罩下:“是你做的手脚?”我脊背被压得咯吱作响,仍挺直站着:“不是我。
”“证据确凿,还敢狡辩?”他冷笑,“搜她身!”两名执法弟子上前扭住我。挣扎间,
那面小铜镜从我怀中掉出。申南风隔空抓过,神识一扫:“哦?还有传讯法阵的痕迹。
看来不止一人勾结。”铜镜被呈给裁判长老。长老探查后,
面色凝重:“确有临时构建的传讯法印残留,虽已抹消,但手法……极古老晦奥。
”这下连程祖易看我的眼神都带了审视。梅盼轻叹一声:“秦娴师姐,
我知你心中或许嫉恨于我。同姓秦,却命运云泥之别。但你实在不该偷习禁术,
更不该暗算同门。”字字慈悲,句句钉死。我被押入戒律堂地牢。申南风亲自审问,
逼问铜镜来历、同伙何人。我咬死不知。他失了耐心,命人施刑。鞭子沾了水,
抽在身上皮开肉绽。我咬烂了下唇,咽下血腥。不能认。认了就是死路一条。他们打累了,
将我扔回牢房。我蜷在干草堆里,浑身**辣地疼。地牢阴冷,伤口很快冻得麻木。
意识昏沉间,掌心那梧桐红痕又开始发烫。一股暖流自掌心蔓延,缓缓修复着创伤。
是那柄锈剑的力量?夜深时,牢门锁链轻响。一人悄步潜入,竟是裘倩。她面色惶惧,
塞给我一瓶伤药:“对不住,秦娴……他们抓了我娘威胁,我不得不照做。
梅盼许我事成后给我娘治病,还给我灵石……”我盯着她:“铜镜呢?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谁放的。”她哽咽,“但、但我偷听到一事。
申南风和梅盼在找一样东西,好像是什么……‘旧剑骨’。梅盼的剑似乎有问题,
需要那东西才能圆满。他们怀疑跟你有关。”裘倩匆匆走了。旧剑骨?
我想起夜夜梦中破碎的画面,那青衫浴血的身影,还有掌心的烙印。几日后,我被拖出地牢。
秦宗主出关了。大殿之上,秦宗主端坐主位,面色淡漠。梅盼与申南风站在一侧。
程祖易也在,眉宇间似有不忍。我的锈剑和铜镜摆在堂前。申南风陈述罪状,言之凿凿。
梅盼垂眸不语,似是不忍见同门如此。秦宗主听罢,目光落向锈剑:“此剑从何得来?
”我哑声答:“捡的。”“胡言!”申南风斥道,“此剑虽锈蚀,材质却非俗铁。
分明是赃物!”秦宗主抬手止住他,隔空抓过锈剑,指尖抚过剑身。他眼神微微一凝,
却又很快恢复古井无波:“确是一柄凡铁,年代久远了些罢了。”他将剑丢开,又拿起铜镜,
“这传讯法印,尔等看不出来历么?”众人屏息。“这是‘烬火传书’。”秦宗主淡淡道,
“百年前魔道‘烬教’的秘传通讯之术。烬教覆灭后,此法早已失传。”满堂哗然。
魔道余孽?这罪名比偷习禁术严重百倍!申南风眼中闪过惊疑,随即厉色道:“果然!
此女必与魔道有染!宗主,当废其修为,严刑拷问同党!
”梅盼亦轻声道:“难怪那日敛息波动如此诡异阴寒……”秦宗主却看向我:“你有何话说?
”我抬起头,直视他:“我说不是我,你们不信。我说不知铜镜来历,你们不信。既如此,
何必再问?”我目光扫过梅盼和申南风,“你们不过是想找我身上一件东西。找不到,
便罗织罪名逼我认下,好名正言顺地搜魂索魄,是也不是?”梅盼脸色微变。
申南风怒喝:“放肆!”秦宗主沉默片刻,忽道:“你说你未修习《敛息诀》,可能自证?
”我一怔。程祖易忽然开口:“弟子或有一法。《敛息诀》运行时会汲取宿主生机转化匿气,
三日内,经脉中必有枯涩之象。请药堂长老一探便知。”药堂长老上前,探查我腕脉。
片刻后,他面露讶色:“此女经脉虽微弱,却畅通自然,并无修炼《敛息诀》的枯涩痕迹。
反倒……”他迟疑了一下,“反倒根基颇为扎实,不像毫无修为之人。”众人再次哗然。
申南风脸色难看:“这不可能!纵使她未练敛息诀,
那魔道传书和干扰比武之事……”“干扰比武,更是无稽之谈。”程祖易平静道,
“那日梅师妹气岔,乃是因她急于求成,金丹灵力未纯,
强行使出‘凤点头’fullpower所致。我离她最近,感知最清楚。
与台下任何人无关。”梅盼身子一晃,难以置信地看向程祖易。程祖易却不看她,
只对秦宗主道:“弟子此前不愿当众点破,是为保全梅师妹颜面。但事已至此,
不能再令无辜者蒙冤。”局势瞬间逆转。秦宗主深深看了程祖易一眼,又看我片刻,
缓缓道:“事有蹊跷。然裘倩指认、铜镜为证,亦不可不察。
既然直接证据不足……”他顿了顿,“三月后,宗门大比。秦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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