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的杀妻案,凶手是我自己》小说简介
我写的杀妻案,凶手是我自己以其引人入胜的故事情节和精彩的人物塑造而闻名,由拾光碎片精心创作。故事中,林晚沈哲经历了一段意想不到的冒险,同时也发现了自己内心深处的力量。林晚沈哲通过勇气、智慧和毅力,最终克服了困难并实现了自己的目标。那刻意放缓却难掩焦灼的语调,还在耳边嗡嗡作响。“林老师,读者和市场都在等这个‘炸弹’呢……”对方的声音甜腻却如细针般刺入……将带领读者探索一个奇幻又真实的世界。
《我写的杀妻案,凶手是我自己》 我写的杀妻案,凶手是我自己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书房的空气凝滞得如同封棺的泥土,压得人喘不过气。窗外,
八月粘稠的暮色正一点点蚕食着天光,将房间浸入一片暧昧的昏沉里。
林晚陷在宽大的扶手椅中,指尖无意识地抠着冰凉的皮革边缘,
目光死死钉在面前笔记本电脑惨白的屏幕上。光标在文档末尾无情地闪烁,
像一只冷漠的眼睛,嘲笑着她脑内那片寸草不生的荒原。新书卡在了最致命的地方——结局。
那个她精心构建了数月、本该石破天惊的终极反转,此刻却像被抽掉了脊梁骨,
软塌塌地瘫在思维的泥沼里,毫无生气。她烦躁地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
每一次搏动都牵扯着神经,带来一阵阵钝痛。出版社编辑白天催稿的电话,
那刻意放缓却难掩焦灼的语调,还在耳边嗡嗡作响。“林老师,
读者和市场都在等这个‘炸弹’呢……”对方的声音甜腻却如细针般刺入耳膜。炸弹?
她苦笑。现在脑子里塞满的,只有引信受潮的哑炮。就在这片令人窒息的死寂中,
门铃突兀地尖叫起来。尖锐、急促,像一把生锈的锯子,狠狠刮过紧绷的神经。
林晚惊得一颤,猛地从椅子里弹起,心脏在胸腔里失序地狂跳了几下。这个时间?
她瞥了一眼电脑右下角,傍晚六点刚过。沈哲有钥匙,绝不会按门铃。快递?
她最近根本没买东西。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像冰冷的藤蔓,悄然缠绕上脚踝。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异样,快步穿过空旷寂静的客厅。打开厚重的实木大门,
门外空无一人。只有傍晚微温的风卷着尘土的气息,扑面而来。台阶上,
孤零零地躺着一个深棕色的牛皮纸包裹。没有寄件人信息,收件人一栏,
清晰地打印着她的名字和地址——林晚。字体方正,毫无个性,透着一股公事公办的冷漠。
她弯腰拾起包裹,很轻。一种难以言喻的寒意顺着指尖爬升。
她警惕地朝幽暗的前院小径扫视了一圈,只有几丛精心修剪的冬青在晚风里晃动模糊的轮廓,
像蛰伏的兽。空无一人。她迅速关上门,“咔哒”一声落锁,
将那份突兀的寂静和未知的危险,暂时隔绝在外。回到书房,
昏黄的台灯光线切割开浓重的阴影。林晚把包裹放在宽大的红木书桌上,
它像一个不祥的咒符,静静躺在散乱的手写笔记和几本摊开的犯罪心理学著作中间。
她拿起裁纸刀,锋利的刀刃划开坚韧的牛皮纸,发出“嘶啦”一声轻响,
在过分安静的书房里显得格外刺耳。里面没有填充物,
只有一叠厚厚的、边缘已经微微泛黄卷曲的打印纸。纸张质地粗糙,
是那种老式针式打印机特有的廉价感。她小心翼翼地抽出来。最上面一页,没有标题。
只有一行手写的字迹,墨色深浓,带着一种穿越时光的熟悉感,
狠狠攫住了她的呼吸——《蓝夜未央》——林晚她的笔迹!心脏骤然停跳了一拍,
随即更加疯狂地擂动起来,撞击着肋骨,发出沉闷的声响。林晚?《蓝夜未央》?
她死死盯着那五个字,每一个笔画都无比熟悉,却又遥远得如同隔世。
记忆深处一片混乱的泥沼,她拼命挖掘,却只搅起一片浑浊的茫然。十年前?大学刚毕业?
她写过这样一篇东西?为什么……为什么一丝一毫的印象都没有?指尖带着不易察觉的微颤,
她翻开了这份来自时光深处的“幽灵手稿”。故事的开篇,是夏日午后的蝉鸣,粘稠燥热。
女主角苏蔓,一个年轻敏感的女作家,无意中在丈夫顾言新换的亚麻衬衫肩线处,
发现了一小簇奇异的、闪着幽微光泽的蓝色纤维。那蓝色很特别,像深海午夜凝固的碎片,
又带着一种廉价化学染料的刺目感。苏蔓的心跳漏了一拍。就在昨天,她刚在新闻里看到,
城郊废弃的“蓝鸟”纺织厂仓库发现了一具无名女尸,警方通报里,
死者衣物上就沾满了大量类似的蓝色纤维……一股冰冷的战栗瞬间窜遍林晚的四肢百骸!
她猛地抬起头,目光下意识地投向书房门口——通向客厅,再过去,是玄关。沈哲!
他今天下午回来换衣服时,穿的……似乎就是一件新买的、质地挺括的浅灰色亚麻衬衫!
回忆的碎片尖锐地刺入脑海:沈哲推开家门时,带着一身室外的暑气,
笑容温和地对她说着什么。她当时正被稿子折磨得烦躁,只模糊地应了一声,
眼睛扫过他肩膀……似乎……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灯光下闪了一下?是错觉吗?
还是……那抹幽蓝?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猝然扼住了她的喉咙,让她几乎窒息。
她像被无形的线操控的木偶,僵硬地站起身,脚步虚浮地冲出书房,穿过光线黯淡的客厅,
一头扎进衣帽间。黑暗中,她凭着记忆摸索到沈哲挂衣服的区域。
指尖触碰到熟悉的、带着他惯用须后水清冽气息的布料。她猛地将一件衬衫拽了下来,
踉跄着退到衣帽间门口透进来的光线里。浅灰色的亚麻衬衫。左肩靠近领口的位置,
赫然粘着几根细小的、闪烁着廉价幽蓝光泽的纤维!在衣帽间门口惨白的光线下,
那几根细小的蓝色纤维,如同淬了剧毒的冰针,狠狠扎进林晚的瞳孔。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鼓,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尖锐的疼痛,撞击着耳膜,发出沉闷的轰鸣。
她下意识地攥紧了手中的衬衫,昂贵的亚麻布料在她指间扭曲变形,
带着沈哲身上熟悉的、此刻却令她作呕的须后水气息。
蓝夜未央》……苏蔓……蓝色纤维……无名女尸……手稿里冰冷的文字瞬间化为狰狞的实体,
与现实轰然对撞!“咔哒。”大门锁芯转动的声音清晰传来,像一颗子弹射入死寂。
林晚浑身一僵,血液仿佛瞬间冻结。“小晚?”沈哲温和的嗓音在玄关响起,
带着一丝工作后的疲惫,一如既往,“我回来了。怎么不开灯?”脚步声由远及近,
朝着衣帽间的方向。林晚的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她猛地将手里的衬衫胡乱塞回衣帽间深处,动作仓促得差点带倒旁边的衣架。
她几乎是跌撞着冲回书房门口,后背死死抵住冰凉的门框,手指用力掐着掌心,
试图压下脸上无法控制的惊惶和身体的颤抖。沈哲的身影出现在客厅与走廊的交界处,
高大的身形在昏暗的光线里投下长长的阴影。“躲这儿干嘛?”他走近几步,
轮廓在门厅透进来的微光中逐渐清晰。他穿着合体的深色衬衫,领口微敞,
脸上带着一丝温和的倦意,目光落在林晚苍白的脸上,眉头不易察觉地微微一蹙,
“脸色怎么这么差?又卡文了?”他的语气带着习惯性的关切,
目光扫过她紧握在身侧、指节发白的手。那目光,此刻在林晚眼中,却像探照灯一样,
带着审视和穿透力。她甚至觉得,他是不是已经看到了她刚才的慌乱,
看到了衣帽间里被揉皱的衬衫?“没……没什么,”林晚强迫自己开口,声音干涩得厉害,
像砂纸摩擦,“是有点……头疼。可能空调吹久了。”她侧过身,让开书房的门,动作僵硬,
“你……饿了吧?我去弄点吃的。”她急于逃离他目光的笼罩,逃离这令人窒息的逼问。
沈哲却向前一步,伸出手,温热的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额头,带着一丝探究的意味。
“有点凉。真没事?”他的视线不经意地扫过她身后的书房,
掠过书桌上那个被拆开的、刺眼的牛皮纸包裹。“这什么?新买的资料?”他随口问道。
林晚的心脏骤然紧缩!包裹!那份该死的手稿还摊在桌上!“啊!没、没什么!
”她几乎是尖叫着回答,声音拔高得刺耳,身体下意识地挡在书房门口,试图阻隔他的视线,
“一些……以前的旧稿子,出版社那边寄回来归档的。”谎言脱口而出,
拙劣得连她自己都觉得可笑。沈哲的动作顿住了。他看着她,那双总是温润含笑的眼眸深处,
似乎有什么东西飞快地掠过,快得让人抓不住。疑惑?探究?还是……一丝被惊扰的阴冷?
他沉默了几秒,那短暂的几秒,在林晚紧绷的神经里被无限拉长,如同凌迟。“旧稿子?
”他重复了一遍,语气平淡无波,听不出情绪,“也好,偶尔看看过去的东西,
说不定能找到点新灵感。”他收回手,
脸上重新挂起那副林晚无比熟悉、此刻却让她毛骨悚然的温和笑容,“我去换件衣服,
然后帮你弄点热汤?头疼别硬撑。”他没有追问,没有执意要看。那反常的“体贴”,
此刻却像最毒的蛇信,舔舐着林晚紧绷的神经。她看着他转身走向衣帽间的背影,挺拔,
沉稳,每一步都踏在她濒临崩溃的心弦上。他要去衣帽间了!他会看到那件被塞回去的衬衫!
他会发现她动过!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死死咬住下唇,
直到尝到一丝铁锈般的腥甜,才勉强压下喉头的尖叫。她看着他推开衣帽间的门,
身影没入那片黑暗。林晚猛地转身冲回书房,“砰”地一声甩上门,
力道之大震得门框嗡嗡作响。她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剧烈地喘息,
冷汗已经浸透了后背单薄的衣衫。她像濒死的鱼一样滑坐到冰凉的地板上,
目光惊恐地投向书桌。那份泛黄的手稿,如同一个狞笑的诅咒,静静地躺在昏黄的灯光下。
沈哲没有提起衬衫。晚餐是在一种近乎凝固的沉默中进行的。水晶吊灯的光线明亮得刺眼,
落在精致的骨瓷餐具上,反射出冰冷的光。汤勺偶尔碰触碗壁发出的轻微声响,
都像惊雷一样炸在林晚的耳畔。她食不知味,机械地将食物塞进口中,味蕾却一片麻木。
眼角的余光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总是不由自主地瞥向对面。沈哲吃得慢条斯理,姿态优雅。
他甚至还像往常一样,给她夹了一块剔好刺的鱼,语气温和地叮嘱:“多吃点鱼,补脑。
看你最近熬得,都瘦了。”那自然的关切,那熟悉的动作,此刻落在林晚眼中,
却成了最精湛的表演。她甚至怀疑,他嘴角那抹若有似无的弧度,
是不是在无声地嘲笑着她的恐惧?衣帽间里,他到底有没有看到?他为什么绝口不提?
那沉默,像一张无形的、越收越紧的网,将她牢牢困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绝望的挣扎。
好不容易熬到沈哲放下筷子,拿起餐巾优雅地擦拭嘴角。“我还有点邮件要处理,
先回书房了。你早点休息,别熬太晚。”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灯光下投下长长的阴影,
几乎将林晚完全笼罩。林晚僵硬地点点头,喉咙发紧,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看着他转身走向二楼的书房——那是属于他的、绝对的私人领地,
门锁永远是最坚固的密码锁——林晚的心沉到了冰冷的谷底。他要回书房了?
那个藏着他所有秘密的地方?处理邮件?还是……处理别的什么?
时间在死寂中一分一秒地爬行。客厅的落地钟发出单调的“嘀嗒”声,
每一次都像敲在林晚紧绷的神经上。她蜷缩在沙发里,抱着一个抱枕,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
沈哲书房的门紧闭着,门缝下透出的一线光亮,像地狱窥探人间的缝隙。
午夜十二点的钟声沉闷地敲响,如同丧钟。林晚猛地从沙发上弹起,像被无形的鞭子抽打。
不能再等了!那扇紧闭的门后,一定藏着能撕裂这层温情假面的东西!她必须知道!
哪怕代价是粉身碎骨!赤着脚,像幽灵一样悄无声息地踏上冰冷的木质楼梯。
每一步都踩在心跳的间隙,轻盈得如同踩在棉花上,又沉重得如同灌满了铅。
终于停在沈哲的书房门口。厚重的实木门隔绝了内外,像一道无法逾越的深渊。她屏住呼吸,
将耳朵紧紧贴在冰凉的门板上。里面传来极其细微的声响。是鼠标点击声?还是键盘敲击声?
隔音太好,听不真切。然后,是沈哲压低了的声音,
带着一种奇异的、混合着冷静和某种隐秘兴奋的语调,清晰地穿透门板,
钻进林晚的耳朵:“……对,必须尽快处理掉……痕迹要彻底……时间点很重要,
过了时效就麻烦了……放心,我这边会‘安排’好……”处理掉?痕迹?时效?安排?
每一个词都像淬了冰的钢针,狠狠扎进林晚的耳膜,直刺心脏!血液瞬间冲上头顶,
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他在和谁通话?他在计划什么?处理掉……她吗?
手稿里顾言冰冷的筹划,与现实里沈哲低沉的密谋,在这一刻轰然重叠!
那个温文尔雅的丈夫,此刻在她心中彻底化身为手稿里那个精心编织杀妻陷阱的恶魔!
通话似乎结束了。书房里恢复了死寂。林晚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贴在门上的耳朵,
浑身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她踉跄着后退一步,几乎要瘫软在地。不行!证据!她需要证据!
能钉死他的证据!一个疯狂的念头攫住了她——沈哲的书房!他的电脑!
那是他所有秘密的核心!她像被无形的力量驱使着,再次靠近那扇死亡之门。
密码……密码是什么?沈哲的生日?他们的结婚纪念日?她的生日?她颤抖着指尖,
在冰冷的密码锁面板上尝试。一次,错误。两次,错误。冷汗顺着额角滑落。突然,
片段闪电般划过脑海——苏蔓曾用他们初次相遇那家咖啡馆的名字作为所有重要密码的提示!
沈哲似乎……似乎也提过一次类似的习惯?
林晚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按下了几个字母——【BlueBird】(蓝鸟)。
“滴——”一声轻微的电子音。门锁的绿灯,亮了。门,无声地滑开一道缝隙。
一股混杂着皮革、雪茄和某种昂贵木质香的、属于沈哲的独特气息扑面而来。
林晚的心脏在那一刻几乎停止了跳动。她猛地侧身,像一道影子般闪了进去,
反手将门虚掩上,动作快得只留下一缕空气的波动。巨大的书房被黑暗笼罩,
只有书桌上一盏孤零零的阅读台灯亮着,在深色胡桃木桌面上投下一圈昏黄而狭窄的光晕,
如同舞台上的聚光灯,只照亮了中心的主角——那台线条冷硬的超薄笔记本电脑。
屏幕还亮着,幽幽的蓝光映照着空气里漂浮的微尘。沈哲不在。大概是去洗手间了。机会!
林晚几乎是扑到书桌前,冰冷的桌面边缘硌着她的肋骨。她伸出剧烈颤抖的手指,指尖冰凉,
带着汗湿的滑腻感,轻轻碰触了一下冰凉的触摸板。屏幕瞬间亮起,从睡眠模式中苏醒。
没有密码保护?他竟然大意到没有锁屏?还是……他根本没想到,她这只温顺的猎物,
会闯入猎人的巢穴?屏幕上,赫然是一个打开的文件夹窗口。
里面整齐排列着数十个扫描文件。每一个文件的缩略图,
都清晰地显示着泛黄的纸张和……她无比熟悉的手写字体!正是那份《蓝夜未央》的手稿!
每一页都被清晰地扫描、存档!恐惧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林晚的头顶。他真的在看!
他保存了它!为什么?是在研究?在学习?还是在……对照着进行他的计划?
她的目光像受惊的鸟,疯狂地在屏幕上扫视。浏览器窗口最小化在任务栏。她颤抖着点开。
浏览器历史记录**裸地摊开在眼前,像一条通往地狱的路径。最上面几条,
检特征】【本市废弃工业区地图(蓝鸟纺织厂周边)】每一个关键词都像一把烧红的烙铁,
狠狠烫在林晚的视网膜上,留下焦黑的印记。追诉时效?清除痕迹?氰化物?
废弃工业区……蓝鸟纺织厂?!手稿里顾言选择的谋杀地点,
正是那个沾满蓝色纤维的废弃纺织厂仓库!而沈哲搜索的废弃工业区地图,
中心赫然就是蓝鸟纺织厂!这不是巧合!这绝不是巧合!他是顾言!
他就是手稿里那个处心积虑的杀妻者!他保存着手稿,他在研究如何完美复刻书中的谋杀!
小说《我写的杀妻案,凶手是我自己》 我写的杀妻案,凶手是我自己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