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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音]小说沈砚之宋铃韵铃音入怀

时间:2025-08-21 13:20:49

铃音入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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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音入怀》在线阅读

《铃音入怀》小说简介

短篇言情小说《铃音入怀》的主角是沈砚之宋铃韵,作者爱吃紫薯莲子粥的清欢把沈砚之宋铃韵描绘得有血有肉,看完全篇非常过瘾,故事情节环环相扣,《铃音入怀》讲的是:桌上就会摆好一杯温水;前天他随口说某本习题册不好找,第二天她就攥着皱巴巴的五块钱,……

《铃音入怀》 铃音入怀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十岁那年的公园午后,沈砚之撞见个在垃圾桶边捡烂香蕉的小丫头,

她瘦得像片随时会被风吹走的枯叶,眼里却亮着对"活下去"的执拗。他把人领回了家,

给她取名宋铃韵,以为只是多了个需要照顾的妹妹。可日子一天天过,

曾经黑瘦的小丫头抽条长开,

成了会偷偷在他书包里塞热牛奶、在他熬夜时踮脚盖毯子的模样。

沈砚之看着她从怯生生躲在他身后,到敢红着脸说"想一直跟着你",

才后知后觉发现——当年他随手拾起的"枯叶",早已在他心里生了根,

而那份他以为的"照顾",早悄悄成了双向的痴恋。1垃圾桶边的小影子八月的午后,

阳光把柏油路晒得发软,空气里飘着槐树叶被烤热的焦香。沈砚之背着画板从少年宫出来,

没按往常的路走——书包侧袋里装着刚买的奶油面包,

他想绕去公园喂那只总蹲在长椅下的三花猫。公园西门的垃圾桶是铁皮做的,被晒得发烫,

嗡嗡地响。沈砚之离着还有几步,就看见个小影子蹲在桶边,细瘦的胳膊伸进半开的桶盖里,

动得很轻。他脚步顿了顿。那是个小姑娘,穿件洗得发白的旧衬衫,长度快盖过膝盖,

头发枯黄,用根红绳松松扎着,碎发贴在汗湿的额角。她背对着他,只能看见单薄的肩膀,

像株被晒蔫的狗尾巴草,风一吹就晃。她似乎在够桶底的什么东西,踮着脚,胳膊伸得笔直,

小小的身子几乎要探进垃圾桶里。沈砚之皱了皱眉,刚想出声,就见她猛地缩回手,

怀里小心地捧着半根香蕉。那香蕉皮发乌,显然放了很久,顶端甚至有些烂了的黑斑。

可小姑娘像得了宝贝,飞快地用袖子擦了擦香蕉皮,又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才蹲下身,

小口小口啃起来。她吃得极快,又极珍惜,连皮上沾着的一点果肉都用指尖刮下来,

抿进嘴里。沈砚之站在原地,手里的面包忽然变得很重。他见过放学路上抢零食的小孩,

见过商场里哭闹着要玩具的孩子,却从没见过谁吃半根烂香蕉,像在吃什么珍馐。

三花猫不知从哪窜出来,蹭了蹭沈砚之的裤腿,“喵”了一声。小姑娘吓得浑身一哆嗦,

手里的香蕉皮“啪”地掉在地上,她猛地回头,眼里满是惊惶。那是双很亮的眼睛,

黑葡萄似的,只是眼下泛着青,眼尾因为害怕微微发红,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小兽。

她看了沈砚之一眼,又飞快低下头,手忙脚乱地去捡地上的香蕉皮,

想往口袋里塞——大概是怕被骂浪费,或是怕被抢走最后这点“吃的”。“那个不能吃。

”沈砚之开口,声音比平时放轻了些。他往前走了两步,把书包摘下来,拉开拉链,

拿出那袋奶油面包。小姑娘头埋得更低,肩膀缩着,像要把自己藏起来。她没说话,

只是攥着香蕉皮的手更紧了,指节泛白。沈砚之把面包递到她面前,

包装袋上的奶油香气飘过去。“这个给你,”他尽量让语气自然,“刚买的,没拆过。

”小姑娘没接,也没抬头,只是摇了摇。“那个香蕉坏了,吃了会肚子疼。”沈砚之蹲下来,

和她平视。他这才看清,她脸上沾着点灰,下巴尖尖的,嘴唇干裂,却偏偏有双极亮的眼睛,

此刻正偷偷抬起来,飞快地瞟了他手里的面包一眼,又落回自己的鞋上——那鞋根本不合脚,

是双大人的旧布鞋,鞋带系了好几圈才勉强不掉。“我不骗你。

”沈砚之把面包放在她面前的地上,又退开两步,指了指不远处的长椅,“我就在那边喂猫,

你吃吧。”他起身走到长椅旁,三花猫蹭着他的手要吃的,他却没心思,

目光总不由自主飘向那个小影子。她蹲在原地,盯着地上的面包看了很久,

久到沈砚之都以为她要走了,才见她飞快地拿起面包,撕开包装袋,小口咬了起来。

这次她吃得很慢,小口小口地,眼睛里却不像刚才那样只有慌张了,多了点茫然,

还有点小心翼翼的珍惜。沈砚之看着她吃完面包,把包装袋叠得整整齐齐塞进衬衫口袋,

才站起身,犹豫着问:“你……家人呢?”小姑娘抿着唇,不说话,只是往后退了退,

背又贴在了滚烫的垃圾桶上,像那是她唯一能依靠的东西。阳光还很烈,

蝉在树上叫得声嘶力竭。沈砚之看着她细瘦得几乎能数出骨头的胳膊,心里忽然有点发堵。

他想起妈妈总说的“要是遇到难处的人,能帮就帮一把”,顿了顿,

又问:“你跟我回家好不好?我家有吃的,还有干净的水。”小姑娘猛地抬起头,

眼里满是警惕,还有点说不清的怯懦。她盯着沈砚之看了很久,

久到沈砚之都觉得自己可能唐突了,才见她轻轻摇了摇头,转身就想跑。可她大概是饿太久,

刚跑两步就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沈砚之快步上前扶住她,入手一片滚烫的瘦,

几乎没什么肉。“我真的没恶意。”沈砚之放柔了声音,“我家就在附近,不远。

你要是没地方去,就先跟我回去,好不好?”他看着她眼里的光,

那光里有对“活下去”的执拗,像沙漠里快枯死却还在拼命扎根的草。小姑娘咬着唇,

沉默了很久,终于轻轻点了点头。沈砚之松了口气,拉起她的手。她的手又小又烫,

指尖全是茧子,还沾着点灰。他没松开,就这么牵着她,往家的方向走。

阳光把两个影子拉得很长,一个高,一个矮。沈砚之低头看了看身边的小影子,

心里忽然觉得,今天没白绕这条路。2她叫铃韵沈砚之牵着那只又瘦又烫的小手往家走时,

才发现小姑娘的布鞋底子早磨穿了,柏油路被晒得滚烫,她每走一步都悄悄蜷一下脚趾,

却硬是没吭声。他停下脚步,把自己的书包摘下来递过去:“踩着吧,书包厚,不烫。

”小姑娘抬头看他,眼里又蒙了层怯生生的雾,摇了摇头往后缩。沈砚之没给她躲的机会,

蹲下身把书包垫在她脚边:“踩上去,不然脚要起泡的。”他声音放得软,

像哄邻居家的小妹妹,“听话。”她这才犹犹豫豫抬起脚,小心翼翼踩在书包上。

帆布书包被她踩出个小小的凹陷,沈砚之看着她踮着脚、尽量不把重量全压上去的样子,

心里又软又涩,干脆半蹲下来:“我背你吧,很快就到。”不等她拒绝,

他已经把人轻轻往背上带。小姑娘轻得像团棉花,趴上来时身体绷得紧紧的,胳膊悬在半空,

不敢碰他。沈砚之托了托她的腿:“抓稳了,别掉下去。”她这才悄悄伸出手,

指尖轻轻揪住了他后颈的衣角。到家时,沈母正系着围裙在厨房熬绿豆汤,听见门响探出头,

看见沈砚之背上的小姑娘愣了一下。沈砚之把人放下来,简单说了在公园遇见的事,

没提那半根烂香蕉,只说她好像很久没吃东西了。沈母是心软人,见小姑娘瘦得脱了形,

眼睛却亮得让人心疼,立刻拉着她往厨房走:“快进来快进来,阿姨刚熬了绿豆汤,

还有刚蒸的玉米馒头。”小姑娘被她拉着,脚步挪得很慢,

眼睛怯生生扫过屋里的白墙、茶几上的瓷瓶,又飞快低下头,像只误入别人领地的小雀。

沈母把她按在小板凳上,转身端来碗绿豆汤,又拿了个暄软的玉米馒头,

还细心地剥了壳:“先垫垫,不够还有。”小姑娘盯着碗里飘着绿豆的汤,

又看了看冒着热气的馒头,喉结轻轻动了动,却没伸手。直到沈砚之在她旁边坐下,

拿起自己的馒头咬了一口,她才慢慢伸出手,指尖碰了碰温热的馒头边。

“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沈母坐在对面,笑着给她夹了块碟子里的酱萝卜,

“家里还有其他人吗?”小姑娘捏着馒头的手紧了紧,头埋得更低,

小声说:“没……没人叫过我名字。”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尾音还有点发颤。

沈砚之喝绿豆汤的动作顿了顿。沈母也愣了,

随即放柔了声音:“那阿姨给你取个名字好不好?”小姑娘抬头看她,

眼里带着点茫然的期待。窗外的老槐树沙沙响,有风吹进来,带着点槐花香。

沈母看着她细瘦却倔强的样子,又看了眼窗台上挂着的风铃——那是沈砚之小时候做的,

风一吹就叮铃响。她想了想:“叫‘铃韵’好不好?宋铃韵。‘铃’是风铃的铃,

清脆;‘韵’是韵味的韵,温柔。”她拿起小姑娘的手,

在她掌心轻轻写这三个字:“宋是姓,以后你就叫宋铃韵,有名字,有家了。

”“家”字落下去时,小姑娘的眼泪忽然掉了下来,砸在掌心,烫得很。她没哭出声,

就只是掉眼泪,大颗大颗的,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馒头碎屑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沈砚之递了张纸巾过去,她接过来,却没擦,只是攥在手里,把脸埋在膝盖上,肩膀轻轻抖。

沈母拍了拍她的背,没再追问。那天下午,沈母找了件沈砚之小时候穿的旧T恤给她换上,

又拿了双新的软底布鞋。T恤穿在她身上还是大,松松垮垮晃着,

却比那件洗烂的旧衬衫顺眼多了。沈砚之坐在书桌前写作业,

眼角余光总瞥见她坐在沙发角落,背挺得笔直,手里攥着沈母给她的苹果,却不吃,

只是盯着茶几上的花瓶看。她像株刚被移栽的小苗,怯生生的,却又透着股要扎下根的劲儿。

沈砚之写着题,忽然听见身后有很轻的动静。回头看,见宋铃韵正踮着脚往厨房走,

手里捧着那个没吃的苹果,大概是想放回去。“吃吧。”他开口,吓了她一跳,

苹果差点掉地上,“给你的就吃。”宋铃韵捏着苹果,看了看他,又飞快低下头,

小声说了句“谢谢”。声音还是很轻,却比刚才清楚了点。沈砚之“嗯”了一声,

转回头继续写作业。笔尖划过纸页,他却莫名想起妈妈取的名字——宋铃韵。风铃的铃,

韵味的韵。他抬眼看向窗外,风一吹,老槐树的叶子沙沙响,像谁在轻轻摇着铃。

沙发那边传来很轻的、咬苹果的声音,脆生生的。沈砚之弯了弯嘴角,觉得这名字,

好像真挺配她的。3藏在粥碗里的小心意宋铃韵在沈家住下的第三周,天总算凉快些了。

沈砚之早上醒得早,隔着门板听见厨房有轻微的响动,趿着鞋走过去,

看见灶台前立着个小小的身影。是宋铃韵。她踩着沈母特意给她垫脚的小板凳,

正踮着脚往锅里搅粥。晨光从纱窗透进来,落在她毛茸茸的发顶,旧T恤的袖子卷了好几圈,

露出细瘦的胳膊,手里攥着长柄勺,一下下搅得很认真。“你怎么起这么早?

”沈砚之靠在门框上问。宋铃韵手一抖,勺柄磕在锅沿上,发出“当”的轻响。她慌忙回头,

看见是他,脸瞬间红了,小声说:“我……我想试试煮粥。”沈砚之走近了才看见,

锅里是白粥,上面飘着几粒红枣,是沈母昨天买的。只是粥煮得有点稠,

锅底还沾了点焦痕——想来是火没控制好。“阿姨说你喜欢喝甜粥。”她低着头,

手指抠着勺柄,“我看你昨天早上没怎么吃咸菜,是不是不爱吃咸的?”沈砚之愣了愣。

他昨天确实没碰咸菜,不是不爱吃,是前一晚画图熬到半夜,嘴里发苦。

没想到这小丫头竟留意到了。“还行,”他接过她手里的勺,往锅里加了点热水,

轻轻搅开焦痕,“下次起这么早叫我,你踩凳子不安全。”宋铃韵“哦”了一声,却没挪脚,

站在旁边看着他调火,眼睛亮晶晶的:“那……粥还能喝吗?”“能。”沈砚之笑了笑,

“比我第一次煮的强,我上次把糖当成盐放了。”宋铃韵没忍住,抿着嘴笑了。

她笑起来时眼角会弯成月牙,左边脸颊有个浅浅的梨涡,之前总低着头,沈砚之还是头回见。

沈母起来时,看见灶上温着的粥和旁边摆好的碗筷,愣了愣。宋铃韵立刻紧张地站好,

像等着挨夸的学生:“阿姨,我煮了粥,可能……有点稠。”“我们铃韵真能干。

”沈母摸了摸她的头,转身去煎鸡蛋,“以后不用这么早忙,你还小,多睡会儿。

”宋铃韵没说话,只是把盛好的粥端上桌时,特意把飘着红枣的那碗往沈砚之面前推了推。

沈砚之低头看,碗里的红枣比另外两碗多两颗,还都是去核的——想来是她早上蹲在厨房,

一点点把枣核抠掉的。他拿起勺子舀了口,粥温温的,甜意顺着喉咙往下走,

心里也跟着暖烘烘的。这些天宋铃韵总在悄悄做些小事。沈砚之的画板放在阳台,

她每天会用软布擦一遍上面的灰;他放学回来,书包刚放下,

桌上就会摆好一杯温水;前天他随口说某本习题册不好找,第二天她就攥着皱巴巴的五块钱,

说在旧书摊看见了,想去买——那钱是沈母给她的零花钱,她一直没舍得花。

沈砚之起初没太在意,只当是小姑娘刚到新家,想学着讨好。可今早看见她踮脚煮粥的样子,

又瞥见她指尖沾着的红枣皮,忽然明白不是。她是在用自己的方式报恩。

像株刚活过来的小苗,拼命想长出点绿,好给浇水的人挡挡阳光。晚上沈砚之写作业,

宋铃韵坐在旁边的小桌子前练字——沈母给她报了附近的扫盲班,她学得很认真。写着写着,

她忽然抬头,小声问:“哥哥,你明天想吃什么?我……我能学。

”沈砚之看着她攥着铅笔、眼里满是期待的样子,心里软得厉害。他放下笔,

揉了揉她的头发:“不用学这些,你好好练字就行。”宋铃韵抿了抿嘴,低下头继续写字,

笔尖在纸上划出沙沙的声。过了会儿,沈砚之听见她很小声地说:“我想帮你做点事。

”他没再说话,只是把自己刚削好的铅笔推给她一支。月光从窗户照进来,

落在两人之间的桌子上,宋铃韵握着新铅笔,写字的手稳了些,嘴角却悄悄向上弯了弯。

第二天早上,沈砚之的粥碗里除了红枣,还多了几颗剥好的莲子。是沈母昨天买的新鲜莲子,

剥起来要费不少功夫,指尖很容易被莲心扎到。他抬眼看向宋铃韵,她正低头喝粥,

耳朵尖却红得透透的。4他的后背最安全沈砚之升上初中那年,宋铃韵也该上小学了。

开学前一天,沈母领着她去买新书包,她攥着浅粉色的书包带不肯松手,

眼睛却偷偷瞟着沈砚之背上的深蓝色双肩包——和他的比起来,自己这个太亮了,

像块招人的糖。“怕生?”沈砚之看出她的局促,伸手帮她把书包背带调短些,

“明天我送你去学校,放学也来接你。”宋铃韵猛地抬头,眼里的慌张散了些,

轻轻“嗯”了一声,手指却把书包带攥得更紧了。小学门口挤着攒动的人头,

家长们弯着腰叮嘱孩子,书包上的卡通挂件晃得人眼晕。宋铃韵往沈砚之身后缩了缩,

旧球鞋蹭着他的裤腿,像只怕被人群冲散的小兽。“就在三楼一班,我带你上去。

”沈砚之侧身护着她,往教学楼走。有跑闹的男生从旁边冲过,

带起的风刮得宋铃韵的头发飘起来,她下意识抓住沈砚之的衣角,指甲都快嵌进布料里。

“别怕,他们不撞人。”沈砚之放慢脚步,等她把衣角攥稳了才继续走。到了教室门口,

班主任正笑着迎学生,看见宋铃韵怯生生的样子,弯下腰问:“是宋铃韵吧?进来坐,

同桌是个很乖的小姑娘哦。”宋铃韵没动,眼睛黏在沈砚之背上。

沈砚之拍了拍她的头:“我下午来接你,放学别乱跑,就在教室门口等我。

”她这才慢吞吞松开手,一步三回头地走进教室。沈砚之站在走廊上看了会儿,

见她坐下后偷偷往窗外望,赶紧朝她挥了挥手,

才转身往初中部走——后背好像还留着她攥衣角时,那点轻轻的拉力。那天下午放学,

沈砚之刚走到小学部楼下,就看见宋铃韵背着粉色书包,孤零零站在教学楼门口的老槐树下。

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短,她仰着头望初中部的方向,看见他时眼睛“唰”地亮了,

像瞬间被点燃的小灯。“等很久了?”沈砚之走过去,发现她手里攥着颗糖,

糖纸都被捏皱了。“没有。”她把糖往他手里塞,“同桌给的,橘子味的,你吃。

”沈砚之把糖塞回她口袋:“你吃吧,我不爱吃甜的。”往家走时,宋铃韵一直挨着他走,

书包带时不时蹭到他的胳膊。路过街角的杂货铺,有几个半大的孩子在门口弹玻璃球,

看见宋铃韵的粉色书包,吹了声口哨:“哟,小丫头片子,书包挺嫩啊。

”宋铃韵立刻往沈砚之身后躲,半个身子都藏在他胳膊肘后面。沈砚之停下脚步,

冷冷地看了那几个孩子一眼——他比同龄孩子高些,又常练素描,站在那不动时,

竟有种沉静的威慑力。那几个孩子撇撇嘴,没再说话,转身跑了。“他们就是闹着玩。

”沈砚之回头看她,见她还埋着头,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以后再有人这么说,不用躲,

瞪回去就行。”宋铃韵没说话,只是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她的手比小时候长了些,

却还是小,只能攥住他手腕的一小半。“哥哥的后背,比墙还安全。”快到家时,

她忽然小声说。声音很轻,被风吹得飘飘的,却清清楚楚落进沈砚之耳朵里。

沈砚之脚步顿了顿。他低头看她,她正仰着脸看他,眼里映着晚霞的粉,亮得像装了星星。

他忽然想起她刚来时,总缩在沙发角落,谁说话都低着头;想起她第一次煮粥时,

被锅沿烫得缩手却不肯说;想起她今早攥着他衣角的样子。原来不知不觉间,

她已经敢把“安全”两个字,系在他身上了。“嗯。”沈砚之应了一声,没再说别的,

只是悄悄放慢了脚步,让她能更稳地抓着自己的手腕。夕阳把两人的影子并在一起,

长长地铺在回家的路上,像一条不会断开的线。

5第一次说"我保护你"入秋后的雨总来得猝不及防。那天下午放学,

沈砚之刚走出初中部教学楼,豆大的雨点就砸了下来,转眼就连成了线,

把天地间浇得一片模糊。他想起宋铃韵还在小学部等,没顾上找伞,

把书包顶在头上就往那边跑。雨水打在脸上凉丝丝的,风卷着雨丝往衣领里钻,跑过操场时,

鞋底下溅起的水花湿了裤脚。远远就看见老槐树下那个小小的身影。宋铃韵背着粉色书包,

把自己缩在树洞里,校服外套裹得紧紧的,书包被她抱在怀里——想来是怕里面的课本淋湿。

雨顺着槐树叶往下淌,打湿了她的发梢,几缕湿发贴在脸颊上,看着可怜巴巴的。

"怎么不进教学楼等?"沈砚之跑到她跟前,把书包摘下来挡在她头顶。宋铃韵抬起头,

睫毛上还沾着水珠,看见是他,眼睛亮了亮,又赶紧低下头:"我怕你来找我,看不见人。

"她说话时带着点鼻音,大概是站在雨里久了,有点着凉。沈砚之心里一沉。

他把自己的校服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外套带着他的体温,还没被雨打透。"傻不傻?

下雨就去教室等,我肯定能找到你。"外套很大,几乎把她整个人裹了进去,

小说《铃音入怀》 铃音入怀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铃音入怀

铃音入怀

作者:爱吃紫薯莲子粥的清欢类型:短篇言情

小说《铃音入怀》是爱吃紫薯莲子粥的清欢带来的最新短篇言情佳作,小说主角有沈砚之宋铃韵,情节紧凑精彩,章节概要:剥起来要费不少功夫,指尖很容易被莲心扎到。他抬眼看向宋铃韵,她正低头喝粥,耳朵尖却红得透透的。4他的后背最安全沈砚之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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