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和人闭关,我听见她心声疯了》小说简介
天火天火写的这本穿越重生小说实在是太精彩了,《女友和人闭关,我听见她心声疯了》主角桑稚秦墨被刻画得栩栩如生,闭上眼睛画面就能浮现出来,《女友和人闭关,我听见她心声疯了》讲的是:第一次出现了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名为「错愕」的情绪。「阿稚,发布会的时间要来不及了。……
《女友和人闭关,我听见她心声疯了》 女友和人闭关,我听见她心声疯了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我为女友桑稚差点死在雪山,她在病床前却冷漠如冰,只关心和才子秦墨的实验数据。
我嫉妒得发狂,质问她我的命是不是不如数据重要。就在这时,
我脑中突然响起她清冷的心声:【蠢货。早知道就该把他冻起来,
外面那些烦人精一个都别想靠近。】我瞬间如坠冰窟,原来我爱了七年的高岭之花,
竟是个怪物!我当场傻眼了。1我已经追了桑稚七年。这七年里,我像个偏执狂,
全世界都劝我放弃,只有我,一头撞向南墙。四个月前,南墙终于撞开了,她点了头,
成了我女朋友。我以为这是苦尽甘来的开始,却没想到,只是坠入了另一座冰窟。就像现在。
我真的掉进了一座冰窟。雪山科考队的户外拉练出了意外,一场小型的雪崩把我跟队伍冲散,
我滚进了一道深不见底的冰隙。信号中断,通讯设备摔得粉碎。我以为自己死定了。
直到搜救队找到我。他们说,是桑稚,这个C大著名的高岭之花,
不眠不休地在风雪里找了我两天两夜,凭着直觉和疯了一样的执着,定位了我。
可她见到劫后余生的我,连一丝表情都欠奉。「桑稚,」我在病床上攥着她的手,
声音因为虚弱而沙哑,「我以为……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如果我真的死在下面,
你会难过吗?」她的手,冷得像冰,指尖不带一丝人气。
桑稚慢条斯理地把我乱动的手塞回被子里,眼皮都没抬一下,「别问这种没意义的问题。」
「什么才有意义?」一股火气直冲我天灵盖,「我给你发了几十条求救信息,你一条没回。
是因为跟秦墨泡在实验室里讨论数据,比我的命更有意义?」嫉妒和怨恨,
让我整个人都在发抖。出事前一天,是我生日。我约了她,她答应了。可我等到餐厅打烊,
她都没出现,电话关机。第二天,我才从别人嘴里听说,她和课题组的才子秦墨,
在核心实验室闭关了整整一天。就为了一个狗屁数据。这股气,
憋得我直接报名了这次死亡拉练,我想冷静一下。结果,我差点把命冷静没了。桑稚不说话,
只是用那双漆黑的瞳孔静静地盯着我。我知道她这副模样,是生气到极点的表现,
比任何歇斯底里都更令人窒息。然后,一个声音,突兀地在我脑子里炸开。【蠢货。
早知道就该把他冻起来,外面那些烦人精一个都别想靠近。】那声音清冷又稚嫩,
跟桑稚的声线一模一样。桑稚缓缓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遮住所有情绪,「不记得了。」
【什么秦墨,真难听。是那股暖烘烘的臭味吗?闻着就不舒服,下次离远点。】我彻底懵了。
我死死盯着她那张毫无波澜的脸,脑子里嗡嗡作响。刚刚那声音,哪来的?
「如果……如果我真的死了,」我又问了一遍,声音发颤,「你会不会有一点点,后悔?」
【傻瓜。我跟着你一起掉下去了啊。那些冰块都被我吞了,不然你早被砸成肉泥了。
】那个诡异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桑稚终于抬起头,那双眼睛漂亮得像藏着宇宙,
但目光却像一阵风,从我身上轻轻刮过,不留一丝痕迹。「嗯。」她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单音。
这一声「嗯」,像一盆冰水,把我所有的侥幸都浇灭了。又是冷暴力。行,她不说是吧?
我也不说了。病房里静得可怕。她靠在沙发上,交叠着双腿,
姿态优雅得仿佛是在哪个顶级秀场看秀,而不是在看她那个差点死掉的男朋友。
十分钟过去了……二十分钟过去了……一小时后,我认输。我就是这么没出息。我刚想开口,
那个该死的声音又来了。【好无聊,骨头裂得差不多都长好了吧?
要不要给他渡一点本源寒气,让他身体变得更硬一点?不行,他太脆了,会碎的。】【对了,
上次看电视,他们说可以做纪念品……我的指甲好像有点长了,剪下来,给他串个手链?
好像有点丑。】【人类的情侣到底要做什么?好麻烦。】这……这他妈不会是桑稚的心声吧?
但她哪来的指甲?冰做的吗?不不不,一定是幻觉。雪山后遗症,肯定是脑子被冻坏了。
我立刻闭上眼,假装睡着。可那声音还在喋喋不休。【再给他做个冰枕头?
】【再做一对冰袖?】【再把那个主治医生的胡子拔了给他做个毛刷?看着好碍眼。
】我背对着她,整个人已经不是震惊了,是惊骇。她丫的是个手工艺人?还带脱毛业务的?
【嗯?有脏东西进来了。好讨厌的暖气。】「你有完没完!」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桑稚正慢悠悠地喝着水,听到我的咆哮,动作停住,
清冷的眸光落在我身上。她站起来,朝我走近。那张绝美的脸在我眼前放大,
嗓音竟带上了一丝罕见的、柔和的质感,「又要闹了?我……又做错什么了?」
「把精神科医生给我叫过来!」我怂了,对着她吼出这句话。2桑稚没动。
她只是伸出那只永远冰冷的手,贴上我的额头,感受了片刻,
然后用一种陈述事实的语气说:「没发烧。」「我让你去你就去!」
我从没用这种口气跟她说过话。七年了,我都是那个捧着她、哄着她,
生怕她一不高兴就消失的人。今天,我第一次不想忍了。她看着我,沉默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她会像以前一样,直接转身走掉。但她没有。她只是默默转身,走出了病房。
没过多久,一个挂着「精神卫生中心」胸牌的医生跟着她走了进来。桑稚重新坐回那个沙发,
像一尊不可侵犯的冰雕,目光却像带着钩子,若有若无地刮着我。整个病房的气压低得吓人。
「所以,冯先生,」医生扶了扶眼镜,有些为难地看着我,
「您认为自己能听见别人脑子里的声音,因此怀疑自己有精神问题?这个……作为诊断依据,
还不太充分。」我不信他,我现在谁都不信。我猛地抬手,指向沙发上那个孤高清冷的女人,
一字一顿,用尽全身力气。「她!是!怪!物!」「……」整个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
我看见那个经验丰富的精神科医生,愣了足足三秒,然后无比凝重地回头看向桑稚。最后,
他扭过头,用一种极其专业的口吻对我说:「冯先生,您这个病,确实不轻。」
最终的结论是,脑部CT显示我有轻微的淤血,医生说可能是坠落时撞击导致的精神紊含糊。
需要长期观察。他只给我开了点镇静的药。桑稚面无表情地端着水杯,把药片递到我嘴边。
我偏过头,倔强地像头驴:「我没病,我不吃。」「先把药吃了。」她的语气不容置喙,
态度强硬地想把药塞进我手里。下一秒,她拿起手机按了几下,我的手机几乎同时震动起来。
短信提示:「您的账户尾号8848收到转账,八十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元。」「这什么?」
我瞪着她,满脸不解。她收起手机,惜字如金:「奖励。吃药。」一股无名火直冲脑门。
她把我当成什么了?用钱就能打发的狗吗?我气得直接翻身背对着她,
用后脑勺表达我的愤怒。【生气了。人类的饲养手册上说,雄性生气的时候要顺毛。
我的手太冰了,他不喜欢。用尾巴……不行,尾巴太硬,会抽飞他。】【那就只能用钱了。
手册上说,人类喜欢亮晶晶的东西。金子?还是钻石?钱最方便。】【他不吃药,
晚上淤血压迫神经会头疼。疼起来又要哼哼唧唧,好烦。
】【早知道在冰窟里就把他脑子里的淤血块吸出来了,现在真麻烦。】吸……吸出来?
用什么吸?吸管吗?「桑稚!你能不能别想了!」我腾地一下又坐了起来,
感觉自己快要被这些诡异的心声折磨疯了。病房里静悄悄的,
桑稚正低头翻阅一份全是外文的文献,听到我的声音,她才抬起头,
那双墨黑的眸子直直地看着我,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只是皱了皱眉。「我一句话都没说。」
她轻声反问,「要怎么闭嘴?」那一刻,我所有的防线都崩溃了。「药给我。」
我朝她伸出手,掌心都在抖。她站起来,干脆利落地把药和水杯塞进我手里。
我几乎是抢过来,一口气把所有药片都吞了下去。药效快得惊人,几乎是立刻,
排山倒海的困意就席卷而来。在意识陷入黑暗的最后一秒,我感到桑稚温柔地托起我的头,
把我放在枕头上,还替我掖好了被角。朦胧中,那个如影随形的声音又幽幽响起。
【反正他睡着了,没人看。】【尾巴露出来透透气,好冰爽。
】【再把触角也伸出来凉快凉快。】【真舒服……】我猛地睁开了眼睛!
3恐惧像一张浸透了冰水的网,瞬间将我包裹。我用尽全身的力气,
僵硬地、一点一点地转过头,看向桑稚的方向。下一秒,我身体里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病房昏暗的光线下,桑稚还坐在原来的沙发上,但她的身后……她的身后,
浮现着一个巨大而模糊的轮廓。那是一个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虚影,通体散发着幽蓝色的微光,
仿佛由最纯净的千年寒冰雕琢而成。它的形态类似人形,却远比人类高大修长,
体表似乎覆盖着一层细密的、闪着光的冰晶鳞片。我看不清它的五官,
只能看见两点如同极地星辰般冷冽的光芒,正在缓缓闪烁。
就在我因为极度惊骇而倒抽一口冷气时,那个巨大的冰蓝色虚影,仿佛被惊动了,
瞬间晃动了一下,然后融入桑稚的身体,消失得无影无踪。桑稚仿佛刚刚醒转,她看着我,
依旧是那副清冷镇定的样子,「醒了?我让食堂温着汤,喝点吗?」
我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苹果,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往墙角缩,双手死死抱住自己,
牙齿都在打颤。「你怎么了?」桑-稚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常,停在离我半米远的地方,
没有再靠近。我警惕地看着她,喉咙干涩得发疼,
我问了一个我自己都觉得疯了的问题:「你告诉我,
这个医院……为什么一只蟑螂、一只苍蝇都没有?」我知道这听起来像是在无理取闹。
但我真的想知道!刚刚那个心声,那个在我看来像是胡言乱语的东西,是真的吗!
桑稚盯着我,眼神里是我看不懂的深邃和困惑,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轻轻叹了口气。
「冯聿,我……又惹到你了吗?」【他喜欢蟑螂?原来人类的审美这么奇特。
】那个声音又来了,带着一种天真的困惑。【那我去楼下垃圾桶里给他抓几只?
黑色的不好看。要不要找找有没有白色的?或者透明的?应该有变异的品种吧。
】我他妈……我他妈快要疯了!她说的「窝」不会是垃圾桶吧?!「阿稚。」
就在我精神濒临崩溃的时候,门口传来一道温润如玉的声音。我回头看去,是秦墨。
他手里捧着一大束白玫瑰,笑得如沐春风。他走到我病床前,把花放在床头柜上,
语气关切:「冯哥,听说你拉练的时候受了惊吓,现在好点了吗?阿稚这几天都快担心死了,
饭都吃不下几口,你怎么还能让她这么操心?」听着这家伙阴阳怪气的话,我攥紧了拳头,
目光冷得像刀子,「谁让你来的?」桑稚像只护崽的老母鸡,几乎是立刻挡在了秦墨身前,
「是我叫的。」秦墨见状,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委屈和急切,
「我们有个核心数据出了点问题,急着提交,只有桑稚能处理。可她一直在医院陪着你,
一步都不肯走。我没办法,只能找过来了。冯哥……你应该不会介意吧?」桑-稚看着我,
清冷的眉眼间透着一丝恳求,「二十分钟,可以吗?」「你们出去谈。」我别过头。
放在以前,我一定会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没关系,正事要紧」。但现在,
我不想装了。4桑稚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她刚想说什么,旁边的秦墨抢先开了口。
「可是冯哥,外面零下十几度呢,走廊里风又大。我今天来得急,就穿了件衬衫,可能……」
他说着,还配合地抖了一下。「你从科研楼走过来不冷,现在就冷了?」我斜睨着他,
嘴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冷笑。又是这副嘴脸。永远是这样,用最无辜的表情,
说着最恶毒的话。步步为营,处处是陷阱。我和桑稚第一次约会,
他“不小心”把一整瓶带有强烈腐蚀性气味的试剂,全泼在了我精心准备的礼物上。
我跟桑稚还没说上三句话,他就一脸焦急地跑过来说实验室数据出错,
硬生生把桑稚从我身边拉走。每一次,每一次都是这样!他总是用那张人畜无害的脸,
干着最恶心的事情。完事了还要摆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冯哥,我这个人说话直,
你别介意啊。」结果桑稚还总帮他开脱:「秦墨他没有坏心思,你别想太多了。」「出去!」
我再次低吼,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压抑不住的怒火。桑稚抿了抿唇,
黑色的瞳孔里像是有风暴在酝酿。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旁边一脸「我好冷,
我好委屈」的秦墨。「那你自己待着,我处理完马上回来。」病房里开了暖气,我嫌热,
身上只穿了件单薄的病号服。她转过身,竟将搭在沙发扶手上,
她自己的那件白色羽绒服拿了起来,亲手递给了秦墨:「穿着,我们去外面。」
我死死地盯着那件羽绒服。那是我求了七年,才换来她肯穿我送的第一件衣服。
秦墨披上衣服,转头朝我投来一个不易察的全都,却充满了胜利者意味的眼神,
像一只斗赢了的公鸡,高傲地扬起了脖子。那一瞬间,七年的委屈,无数个自我怀疑的夜晚,
那些被她和秦墨联手搅黄的约会,被无视的付出……所有的一切都像火山一样在我胸中爆发。
「桑稚,」我的声音出奇的平静,「今天,你敢穿着我的衣服让他走出去,我们两个,
就到此为止。」桑稚正要迈出去的脚步骤然停住。她猛地回头,那张向来毫无波澜的脸上,
第一次出现了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名为「错愕」的情绪。「阿稚,发布会的时间要来不及了。
」秦墨在她耳边低声催促,眼里的得意快要溢出来。桑稚漆黑的眼眸死死地锁着我,
那里面似乎有冰川在开裂,有风暴在汇聚。过了很久,
她的语气里竟带上了一丝……一丝极浅的商量?「分手不行。」她说,「你换个别的要求。」
我简直想笑。又是这样。每次我忍无可忍提出分手,她都用这种方式轻描淡写地揭过,
仿佛篤定了我不敢真的离开。但这一次不一样了。我真的……很怕那些怪物。而他妈的,
我爱了七年的女人,就是一个怪物。小的时候,我在乡下老宅被毒蛇咬过,
那种冰冷的、滑腻的触感,和濒死的恐惧,成了我一辈子的心理阴影。我天不怕地不怕,
就怕那玩意儿。「只有这个。」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果决得不像我。
桑稚似乎被我这股决绝震慑住了,她放缓了声音:「换个其他的。冯聿,除了这个,
我什么都认。」说完,她竟真的转过身,拉着秦墨,头也不回地朝门外走去。眼泪,
终于还是不争气地流了下来。行吧,冯聿,七年,就当是喂了狗。我胡乱地伸手去擦脸,
指尖却忽然顿住了。等等……我好像……从刚刚开始,就没有再听见她的心声了。
那片在我脑子里喧闹了整整一天的异次元弹幕,在她决然转身的那一刻,彻底消失了。世界,
从未如此安静过。5桑稚和秦墨走出病房,带走了最后一丝活人的气息。世界安静得可怕。
我脑子里那片持续不断的、疯狂吐槽的弹幕彻底消失了。一开始,我觉得是一种解脱。
可不到十分钟,一种比幻听更可怕的恐慌,开始从我心底蔓延出来。她真的走了。
带着我对她最后一丝幻想,穿着我送的衣服,跟着另一个男人,走了。我们,真的完了。
我像个傻子一样坐在病床上,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整个人蜷缩成一团。七年的感情,
最后只换来一场空。我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轻轻推开了。
我以为是桑稚回来了,猛地抬头,眼里的期待却在看清来人时,瞬间冻结。是秦墨。
他一个人回来的。「冯哥,别这么看我,」秦墨耸了耸肩,脸上挂着一贯温和的笑容,
但他眼底的幸灾乐祸却像针一样扎人,「阿稚去开数据发布会了,会议很重要,
很多业界大拿都来了。她让我回来看看你,顺便……把这个还给你。」说着,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轻轻放在我的床头柜上。是一条手链。链子是铂金的,
上面串着九颗颜色各异、像是被精心打磨过的石头,中间一颗,是温暖如太阳的金色。
我的呼吸,骤然一顿。这是「暖阳石」。我跑遍了半个地球,托了无数关系,
才从一个偏门的拍卖会上弄来的。据说这种石头,天生蕴含至阳之气,对体寒的人有奇效。
桑稚的手,一年四季都冷得像冰。我追她第七年的时候,把它当做告白礼物送给了她。
她收下了。我把这当成了我们关系破冰的信号。从那之后,我见她时时刻刻都戴着。而现在,
它却从秦墨的口袋里,被拿了出来。「阿稚说,」秦墨欣赏着我瞬间惨白的脸色,
慢悠悠地开口,每个字都像淬了毒,「戴着这个,总觉得身上有股挥之不去的味儿,
让她很不舒服。她说既然是冯哥你送的,还是物归原主比较好。」一股血腥味涌上我的喉头。
我死死盯着他,「滚。」「冯哥,何必呢。」秦墨笑得更开心了,「你人是挺好,
但你跟我们,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阿稚那种级别的天才,她需要的是能跟她并肩,
甚至引导她的人,而不是一个只会嘘寒问暖,连她论文都看不懂的……累赘。」「我让你滚!
」我抓起床头柜上的水杯,用尽全身力气朝他砸了过去。秦墨轻易地躲开,
杯子在墙上摔得粉碎。「行,我走。不过冯哥,」他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朝我扬了扬手腕。
他的手腕上,带着一条崭新的手链。链子是深沉的黑色,
上面串着的……是我在冰窟里醒来时,从我身边捡到的,那些闪着幽蓝色光芒的冰晶碎片。
其中最大的一块,被他戴在最中间,像一颗邪恶的眼睛。「阿-稚刚刚亲手给我戴上的,」
他炫耀道,「她说,还是这个跟我比较配。冯哥,你说……是不是这个意思?」
我脑袋里「轰」的一声,彻底炸了。
是桑稚亲手做的……她的心声……是真的……那些我以为是幻觉的东西,都是真的!
而我送她的“暖阳石”,她居然说有味儿?那我七年的付出,到底算什么?
一个行走的空调吗?我像疯了一样,不顾伤口,从病床上冲下来,朝秦墨扑了过去。
可他动作比我快,在我碰到他之前,就已经闪出了病房,顺手关上了门。我扑了个空,
重重地摔在地上,膝盖的伤口瞬间裂开,鲜血染红了白色的病号裤。我不在乎。
我只是一遍遍地捶打着地面,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发出一阵阵绝望的、嘶哑的嚎叫。
6我在冰冷的地板上坐了多久,我不知道。膝盖的伤口已经麻木,
流出的血在地板上凝固成一滩暗红。护士查房时发现了我,惊叫着喊来医生,
七手八脚地把我重新抬回了病床。他们给我处理伤口,给我打镇定剂,
嘴里说着什么「病人情绪不稳定」、「需要绝对静养」。我一概听不见。我的世界,
一片死寂。桑稚没有再回来。一次都没有。三天后,我强行办理了出院。
回到了那个我和她同居了四个月,却感觉像是住了四辈子的公寓。屋子里,属于她的东西,
都被清空了。桌上她用来喝水的冰裂纹瓷杯,沙发上她喜欢的蓝色抱枕,
阳台上那些她养的、永远不开花的奇怪植物……全都不见了。她走得真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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