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缕金丝尽》小说简介
看陶嘉兴的作品《十缕金丝尽》会上瘾的,写的特别好,主角是沈宴之林语宁,小说描述的是:不知他从哪里弄来一小罐蜂蜜只说是:「路上随手捡的,给军医润喉提神」这些在关外或许寻常的东西,在苦寒的边关,是实实在在的稀……
《十缕金丝尽》 十缕金丝尽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我是世间最后的缝命女,金线所过之处生死倒转。
沈宴之却让我用这命线一次次救他的白月光。「云渺,能替阿宁续命是给你自己积福。」
他掐着我脖子逼我施针。他不知道,每缝一次,我的生命就短一截,
十次后我的身体将灰飞烟灭。第九次时,金线只剩黯淡一缕。林语宁故意跳水自尽,
他红着眼站在雪地施舍般开口:「再救她最后一次!我便和你成亲」我笑着刺下第十针,
身体开始透明。他抱着白月光狂喜时,我化作飞灰散在雪中。后来,
他千辛万苦找到了我的命灯。灯上刻着:「第十针,沈宴之,我用命赌你悔不当初。」
1我的魂魄飘荡在半空,看着沈宴之将林语宁紧紧抱在怀里。「阿宁!你终于醒了!」
沈宴之的声音满是失而复得的庆幸,「没事了,阿宁,我在这里!以后不准再做这种傻事,
听见没有!」此刻他满眼都是林语宁,早以将脸色苍白的我抛到了脑后。就两个时辰前,
也是这双手,不由分说的将我拖向林语宁的院落。「云渺,赶紧跟我走,
阿宁她因为你跳水自尽,昏迷不醒,现在只有你能救的了她!」顾宴之的语气不容拒绝,
没有半分询问我的意见。又是落水,多么熟悉的戏码。
只要沈宴之的目光在我身上多停留片刻,对我多流露出一丝温情,
林语宁总会恰到好处地发生“意外”。而每一次,沈宴之都会逼着我用银针,
将她从鬼门关拉回来。我的银针,十针如今只剩下最后一针了。至于其他的针……第一针,
救了沈宴之的命,那年他重伤垂死倒在黎村外的雪地里,是我将他拖回小屋第二针,
救了沈宴之他娘的命,急怒攻心,中风垂危。第三针,救了沈宴之的命,他救灾遇到水匪,
身中三刀,沉入江心,他醒后,说此生非我不娶。直到攻破大启,
沈宴之接回了他那被迫去和亲的白月光林语宁。她身子娇弱,沈宴之求我帮她调理,
本着医者仁心,我答应了下来,却不知会耗尽我命。第四针:给了林语宁,她游玩落马,
血崩将死。沈宴之第一次用冰冷的眼神看我,仿佛是我害了她。第五针:给了林语宁,
春日宴,她误食剧毒糕点。沈宴之抱着她冲进我的院子,踹翻了我刚煎好的补药。
第六针:给了林语宁,冬日里一场小小风寒转成肺疾,她高热不退。
沈宴之在她床前守了三天三夜,却忘了我施针后大病一场。第七针:给了林语宁,上山赏花,
她“意外”滚落,伤了头脑。沈宴之质问我为何没有看好她,让我跪在林语宁面前忏悔。
第八针:给了林语宁,她心疾突发,命悬一线。沈宴之骂我是克林语宁的灾星。
第九针:还是给了林语宁,一场风寒入肺,她药石无医。我耗尽命力施针,她脸色恢复血色,
而我自己那根蕴藏着生命本源的金线,彻底黯淡了。2想到这里,我直接挣脱了沈宴之,
平静的开口:「沈宴之,这是第十次了,我不会再救她了,我和你说过,我这一生,
只施十针,十针连着我的命,十针施完……我也会死的。」
可换来的是沈宴之一把掐住我的脖子:「云渺!少拿这些鬼话糊弄我,
世上哪有什么起死回生之术?你就是恶毒,就是不想救阿宁,之前都是阿宁福大命大,
这次要不是你在她眼前晃,她怎么会想不开!」我踉跄着被他撞在墙上,后背剧痛,
却抵不过心口的窒息。之后,沈宴之冷静了下来,松开手,用一种近乎施舍的语气:「云渺!
再救她最后一次!只要她这次平安无事……我……我就和你成亲!如你所愿!」那一刻,
我笑了,多么讽刺啊。林语宁回来后,他开始恨透了我用救命之恩“绑架”他,让他愧疚,
让他两难。如今,却为了林语宁,终于肯将这昔日的承诺当作交换的筹码,
轻飘飘地抛了出来。可是……我不想要了。那点可笑的痴念,在这施舍中彻底的烟消云散。
我抬起头,最后一次认真的看着顾宴之的眉眼。「好啊,我再救她这最后一次,沈宴之,
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给林语宁施完第十针,
一股无法抗拒的生命本源抽离感伴随着剧痛再次来袭。
我不想让沈宴之看见我这副狼狈到极致的模样,更不想死在他和林语宁的面前。
我用尽最后一点残存的意志,跌跌撞撞地冲出,朝着自己的小院奔去。那里,
有我从黎村带来的小狸猫。我想回家,回到那个没有沈宴之也没有林语宁的黎村了。然而,
就在我指尖即将触碰到门环的那一刻我的身体,连同身上的衣裙,
在一瞬间无声地溃散、化作无数的尘埃,消散在雪地里。死前,我唯一的担心,
顾宴之会照顾好我那只小狸猫吗?3「宴之哥哥!」一声哭诉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看到林语宁在沈宴之的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云渺她对你有救命之恩,
我毕竟是被送去和过亲的人,身子已经不干净了,我配不上你,我不想让你为难,
想着不如死了算了,这样就能够成全你和云渺」「胡说什么?什么配不配得上!
当初都怪我懦弱,没有带你离开,才让你被迫去和亲,阿宁,你不必愧疚,
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人。」沈宴之打断了她的话,手掌安抚地拍着她的后背。接着,
他像是下定了某个决心:「至于云渺,阿宁你放心,我答应过她,只要她这次救了你,
我就和她成亲,我会娶她的,这样也算全了她的念想,也还了她的恩情。」我愣了一下,
觉得这不像沈宴之能说出的话,他说娶我,难道不怕林语宁再次“伤心欲绝”吗?果然,
我感觉到他怀中的林语宁身体猛地一僵,眼里带着一丝嫉妒和不敢置信。然而,
沈宴之就像没有察觉到林语宁异样,甚至轻笑了一声。「小傻瓜,这就难过了?」他伸出手,
轻轻刮了刮林语宁鼻尖:「阿宁,你放心,我怎么会委屈你?我娶她,不过是履行承诺,
给她一个交代罢了。在那一天,我会先娶你,让你做我唯一的正妻,
至于云渺不过是个顺带的……」提到我,沈宴之语气冷了下来:「给她一个侍妾的位份,
已是看在她曾救过我两次的份上,够抬举她了,以后若她安分守己,
看在她数次救你的功劳上,抬为平妻也不是不可能。」
轰——沈宴之说的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狠狠扎进我心口。原来在他的眼中,
我对他的救命之恩,
竟然都抵不过他将我从黎村带出来的所谓“恩惠”而且当初明明是他请我出村,
去边关当军医,治疗救治受伤的士兵。「可是……」
林语宁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要是云渺姐姐知道了……她、她会不会生气?
毕竟她救了宴之哥哥,又救了我这么多次」沈宴之闻言,
毫不在意的开口:「她没有资格生气,若非我带她出来,她还在那山野之地当个村妇,
她那一手针法又能救得了谁,又算得了什么」够了,真的够了,我挣扎着想要逃离沈宴之。
多在他身边停留一刻,我都觉得恶心,可我的魂魄,就像被无形的桎梏困在顾宴之的身边。
4沈宴之等林语宁睡了之后才起身离开,我被迫跟随着他的脚步。
我以为他会径直回自己的院子,可沈宴之脚步一转,竟朝着我的小院走去。我喜清静,
所以这小院里向来只有我一人,还有我养的一只狸花猫。
我看着沈宴之走到我那紧闭的房门前站立着,也不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良久,
他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担忧:「渺渺,你睡了吗?今日看你给阿宁施针,
脸色白得吓人。」「你身子,是不是有哪里不适?若有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告诉我,
不要强撑着。」我只觉得好笑,我都已经死了,现在关心我有什么用?沈宴之等不到我回应,
也不恼,反而像是意料之中。他抬手准备敲门,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我被沈宴之拉去给林语宁施针时,走得匆忙,屋门只是带上,并未上锁。他只要轻轻一推,
那扇门就会被打开,他就能发现我根本不在。
我已经开始期待沈宴之发现我消失后会是什么样子。可惜,沈宴之放下了手,反而撩起衣袍,
直接在门槛上坐了下来,开始自言自语。「我知道,渺渺你这是在同我赌气,对不对?」
「气我这段时间只顾着照顾语宁,冷落了你。」赌气?我只觉得听到了这世间最可笑的事,
一具没有身体的魂魄,如何赌气?「渺渺,你要理解我,我对语宁是有苦衷的。」
他深吸一口气,带着自责和懊恼,缓缓说道:「阿宁她是我的青梅竹马,
若非当年被皇上选中,替公主远嫁启国和亲,我们早已成婚了」「那时我懦弱,
语宁去和亲的前一天想让我带她私奔,离开京城。我假装同意,却转头告诉了皇上。」
「我眼睁睁看着她被绑送去和亲,甚至不敢替她说一句话,可自古两难全,
我不能为一己私情,罔顾两国邦交、罔顾边境万千百姓的性命安危!」「如今,启国战败了,
语宁好不容易被接了回来。渺渺,你不知道,她受了太多的苦了!旁人面上对她恭敬,
背地里都瞧不起她,嫌她身子不干净了」「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是我当初能够带走她……所以,渺渺,你懂吗?」
沈宴之的声音带着一种偏执:「我必须补偿她,护着她!我不能再对不起她了!」
不能对不起她?一股滔天的怨恨与悲凉猛地在我的心里炸开!那沈宴之!你对得起我?
5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将我带回及笄那日。我去后山采梅泡茶,在那棵老梅树下,
我发现了沈宴之。他躺在那儿,衣袍浸透了血,脸上糊满血污与泥泞,几乎辨不出五官。
医者的本能让我拼尽全力将他背了起来,走到村口,我的呼救引来了村长和几个汉子。
他们急匆匆将深宴之抬到我家中。那时我尚不知他的身份,直到我擦净他脸上的污垢。
村长的儿子猛地倒吸一口冷气:「天爷!这…这是沈将军!护国大将军沈宴之啊!
两年前我走镖去京城,亲眼见过他班师回朝!」那时,屋子里炸开了锅。「沈将军?!」
「老天爷,将军怎会伤成这样流落到我们这儿?」「渺渺!渺渺丫头!你是小医仙,快看看,
将军还有救吗?」所有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我压下心头震惊,强迫自己冷静,
再次探查他的伤势。心,却一点点沉入谷底。两刀贯穿心脏,后背那一道,
几乎从肩胛划到腰际。这样的伤,无力回天。除非……尘封心底最深的秘密,再次翻涌上来。
我是这世间最后的缝命人,以银针为引,以自身命元为线,逆天改命,起死回生。一生十针,
十针之后,身体灰飞烟灭,灵魂永世不得超生。十岁那年大雨中磕破头、昏迷十日后,
觉醒这秘密起,我便从未想过动用。我只想做个悬壶济世的普通医者,安稳的活到老死。
可那时,我望着床上的沈宴之,他是将军,是无数人的希望。他活着,便能护住更多人,
守住这片土地。而我呢?不过是黎村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念头一旦升起,便再难遏制。
我让村民都出去,无论听到什么都别进来。屋子里只剩下我和床上没有生气的沈宴之。
我捻起最长的那根银针,一根金线从我体内缓缓抽出,伴随着抽筋剥髓般的剧痛。
我咬住下唇忍着痛意,将凝聚我命元的第一针,深进他的心口。我能清晰地感觉到,
我的命元,随着那一针,飞快的流逝。可我顾不了那么多,眼睛死死盯着沈宴之,
伴随金线的修补,他脸上的那层死灰色,肉眼可见地褪去了一丝!虽然微弱,
但那断绝的生机,被强行缝补好了。而我也终于支撑不住,陷入黑暗。我醒来的时候,
一个高大的身影趴在我的床边,可我只觉得头疼欲裂,忍不住惊呼了一声。
床边的身影立马惊醒,我这才发现是沈宴之。见我醒来了,他突然站起身,
直接朝我跪了下来。「渺渺姑娘,沈宴之这条命,是你从阎王手里抢回来的,
我沈宴之此生必以命相报!」后来沈宴之伤好一点,就要回到边关,临走前,
他说边关那里缺医少药,受伤严重的将士每天都在死去。「渺渺姑娘,你这身本事,
不该埋没在这小山村里,边关更需要你。」他看着我,眼神里有恳切,我犹豫了。
悬壶济世是我的本心,但是人就会怕死,去那生死难料的战场……最终,
看着沈宴之那双眼睛,我鬼使神差的点了头。6边关很苦,苦的我有点后悔答应沈宴之。
但沈宴之他会在我连续救治伤兵疲惫不堪时,
默不作声地在我案头放上一包难得从后方运来的果干会在我冻得手指僵硬时,
让亲兵送来一件缝着柔软狐毛内里的护手。甚至有一次,
不知他从哪里弄来一小罐蜂蜜只说是:「路上随手捡的,给军医润喉提神」
这些在关外或许寻常的东西,在苦寒的边关,是实实在在的稀罕物。不知不觉……心,
就这样悄悄陷落了。直到那夜,敌军摸进了伤兵营。目标明确,是我。他们知道,
没了这个医术高超的“小医仙”,对此刻的军营会是怎样的打击。我被他们掳走,
虽然沈宴之后来带人拼死将我抢了回来,但我的双手被他们生生的扭断。银针,
再也拿不起来了。绝望像潮水淹没了我,我缩在营帐角落,沈宴之这次没有安慰我。
只是在那晚,他提着他的银枪,一个人,单骑冲出了营门,没人拦得住他。第二天黎明,
沈宴之回来了。一身是血,连那杆银枪的枪尖都染成了暗红。直到听士兵们讨论,
我才知道沈宴之是在替我报仇。那晚他单枪匹马的冲进对面的军营,杀死了他们十二位将领,
还把他们的双手在活着的时候,生生剁成肉泥。而我这双手,自己都放弃了,
沈宴之他没有放弃。他每日笨拙地帮我敷药,用他握惯了兵器的手,
小心翼翼地托着我变形的手指,一点点地帮我活动,按压。奇迹般的,
我的手指竟真的在他固执的陪伴下,重新恢复了知觉和力气。
当我终于能再次稳稳拿起一根银针的瞬间,眼泪毫无预兆地砸落下来。模糊的视线中,
沈宴之上前一步,擦掉了我眼角的泪水,小心翼翼的开口。「渺渺做我的妻可好?」
我们在边疆许下了此生不负卿的誓言,可如今,还真的够讽刺。7一阵冷风吹过,
没上锁的房门被吹开一丝缝隙,沈宴之并未察觉。终于,他站起身,
浑身散发着落寞:「渺渺,你好好休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第二天我依然跟在沈宴之的身旁,看着他处理了一天的军务。直到天黑沈宴之才踏出书房,
骑着马出府。我飘在他身侧,这才发现街上挂满花灯,竟是花灯节。他一路走走停停,
最终停在一个小摊前,目光落在一盏金红的鲤鱼灯上。心口再一次泛起了密密麻麻的痛楚。
边关那座小城,也是这样一盏鲤鱼灯,被我一眼相中。我刚准备付钱,
传令兵急匆匆的赶来找沈宴之说有急报。我只能放下花灯和沈宴之一同离开,
却又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那时,沈宴之发现了我眼里的不舍,在路上俯身凑到我耳边,
轻笑:「渺渺,此仗若胜,回京成亲,我定让满城都为你挂上鲤鱼灯庆贺!」……此刻,
我看着沈宴之,看他怔怔地盯着眼前这盏同样金红的鲤鱼灯。看着他掏出银子,
小心翼翼的将那盏灯买下,神色温柔得不像话。苦涩再次蔓延心头,林语宁落水受了寒,
身子娇弱,吹不得这夜风,也挤不得这热闹,沈宴之买这盏灯,肯定是去哄林语宁欢心的。
沈宴之回府,我以为他会直奔林语宁的院子,没想到他却提着灯,径直走向我的小院。
我愣住了。我的院子依然漆黑一片,只有他手中那盏鲤鱼灯散发着光晕。「渺渺。」
我看着沈宴之对着紧闭的房门,声音头一次带着讨好:「你看,花灯节的鲤鱼灯,
我给你买回来了,记得在边关那次吗?你最喜欢这个,怪我那时没给你买,
如今我给你补上了,而且我们那时候说好了,成亲的时候就在京城挂满鲤鱼灯,渺渺,
你要不出来看看?」可我已经死了,回答他的只有一阵冷风吹过。沈宴之再一次开口,
这次语气里带了几分祈求:「都一天一夜了,渺渺,你还不肯见我?真恼我了?
我承认昨日对你说的那些话,伤到了你,可我那时候只是太着急了,你明明能够救阿宁,
却不愿意,府里的人都在说你克阿宁,我不想让你背上不好的名声,渺渺,是我的错。」
我怔住了,沈宴之这样骄傲的人也会认错?可我依然给不了他任何回应,
我看着沈宴之深吸了一口,抬手准备敲门。而这时,他终于发现这扇门是掩虚的。
沈宴之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嘴角带着一抹笑意:「屋里的灯都熄了,
门却又不锁死……我就知道渺渺最好了,不忍心我站在外面吹风受冻,
渺渺我这就来向你赔礼道歉。」他摇着头,一副拿我没有办法样子,抬手,
指尖就要触碰到门板。我的心骤然紧缩,沈宴之你终于要发现我不在了吗?「将军!将军!」
一个婢女惊慌失措地跑来。「这天快要下雨了,语宁**……语宁**她怕极了雷声,
刚刚把药碗全摔了!怎么哄都不肯喝,只哭着要见您,将军快去瞧瞧吧!」
我看着沈宴之的手,猛地僵在半空。他倏然转身,将那盏鲤鱼灯随手放在地上,
没有丝毫犹豫,朝着林语宁院子的方向奔去。果然啊,沈宴之,每一次,在我和林语宁之间,
你奔向的,永远是她,从未变过。我静静的看着鲤鱼灯,看着它,
连同我那刚刚因沈宴之片刻温柔,而升起的可笑感动,一同被这雨水彻底浇灭。
8不知道为何,我的魂魄渐渐可以脱离沈宴之的身边,一次比一次远。这日,
我看到沈宴之一瘸一拐地回到了府里,手里拿着明黄的圣旨去了林语宁的院子。不多时,
林语宁院子里的下人,拿出一个个红封,喜气洋洋地发给府里的其他下人。我这才知晓,
林语宁她是和亲归来的“公主”虽无封号,却也顶着皇家颜面,此生绝不能再嫁。
所以沈宴之他在御书房跪了一天一夜,用军功还有一半的兵权求皇上为他和林语宁赐婚。
那可是兵权啊,沈宴之居然能为林语宁做到这个地步。眼不见为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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