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病弱反派的短命未婚妻》小说简介
这本小说穿成病弱反派的短命未婚妻整个故事就像电影一样,小说主角是苏晚棠顾昭之,内容丰富,故事简介:举着刀朝床上的顾昭之扑去。“小心!”她喊了一声。顾昭之翻身滚下床,黑影的刀砍在床柱上,火星四溅。顾昭之抄起桌上的药罐砸过……
《穿成病弱反派的短命未婚妻》 穿成病弱反派的短命未婚妻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穿成将军府最不受宠的庶女那天,我盯着铜镜里咳血的自己,
终于信了原主的命——三个月后,我会作为联姻工具死在玄阴宗,
而那个被称为‘煞星’的顾昭之,会因此血洗江湖。我攥着现代护士手册,
本只想多活过这三个月,却在替他诊脉时,触到他腕下翻涌的蛊毒。
他倚在廊柱上冷笑:‘苏姑娘倒是闲心,替我看病?’可第二日,
我房里就多了个药炉——火候恰好的补肺汤,正是我昨晚随口提的。后来我才知道,
他总在我咳醒的深夜,守在窗外听动静;会把嫡母送来的毒汤换成蜜水,说‘苦的东西,
你喝不惯’;甚至在我发现他后背爬满青紫色蛊纹时,喉结动了动,
低低说:‘从前...没人敢碰我。’三个月?我偏要让这短命局,
开出两生花——他治我咳,我解他蛊,那些等着看我们死的人,先看看自己的命够不够长吧。
”第1章庶女出嫁,寒夜惊心苏晚棠是被冻醒的。指尖刚触到草席,
刺骨寒意便顺着骨缝往脑子里钻。她想翻身,肋骨处传来钝痛——像被人用擀面杖狠狠砸过。
“醒了?”沙哑的声音从头顶压下来。苏晚棠眯眼,看见个穿青灰棉袍的老嬷嬷,
脸上横肉堆着,正用脚尖踢她脚边的药碗。褐色药汁结了层冰,混着草屑粘在青砖上。
“三日后嫁去玄阴宗,”李嬷嬷扯着嗓子,“将军夫人说了,你这病秧子死在半道上最好,
省得给府里丢人。”玄阴宗?苏晚棠猛地坐起,记忆如潮水倒灌。
她是现代三甲医院的急诊科护士,值大夜班时救了个车祸患者,
再睁眼就成了《病娇反派的短命妻》里的同名庶女——原主体弱,
被嫡母当弃子嫁给玄阴宗那位“血洗江湖”的顾昭之,婚后三月咳血而亡,
直接触发顾昭之黑化线。“咳——”喉间突然发腥,苏晚棠捂住嘴,指缝渗出淡红。
原主的身子比她想的还糟:肺虚、气血两亏,脉象浮散得像风中蛛丝。
可她前世护理过那么多重症患者,这哪算绝症?“嬷嬷,”她扯了扯发皱的素布裙,
“能给碗热水吗?我...我想吃药。“李嬷嬷嗤笑:“药?将军府的参汤是给嫡**补的。
“她甩着帕子往外走,”小桃,把火盆撤了,别惯出这赔钱货的娇气。“门“砰”地撞上。
苏晚棠摸向床头,果然摸到半块冷硬的炊饼。陪嫁丫鬟小桃缩在墙角,见李嬷嬷走远,
才慌慌张张跑过来:“姑娘,我藏了半块姜糖,您含着暖暖。
”姜糖的甜混着铁锈味在嘴里化开。苏晚棠握住小桃冻红的手:“小桃,
明日去厨房要些陈皮、红枣,就说...说我想煮点甜汤。
”小桃眼睛亮了:“姑娘要补身子?”“嗯。”苏晚棠摸了摸自己手腕,“原主这病,
得慢慢调。”三日后。迎亲的唢呐刺破寒雾。苏晚棠坐在喜轿里,听着外头吵嚷。
玄阴宗的人来接亲,却只派了顶青布小轿——连将军府的三等丫鬟出阁都比这体面。“到了。
”轿帘被掀开。苏晚棠抬头,看见个穿玄色锦袍的男人。他眉骨高挺,眼尾微挑,
本是极冷的模样,偏生唇色白得近乎透明,像覆了层雪。“顾...顾宗主。
”顾昭之没应声。他盯着她的盖头,喉结动了动,突然捂住嘴剧烈咳嗽。
苏晚棠眼尖看见他指缝渗出的红,刚要伸手,就被他侧身避开。拜堂的香案前,
顾昭之的身影晃了晃。苏晚棠听见宾客窃窃私语:“早听说这苏姑娘克父克母,
如今连玄阴宗宗主都克上了?”“嘘,没看见顾宗主咳血么?这婚怕是要黄——““砰!
”顾昭之直挺挺栽倒。红烛被风扑灭,喜堂霎时暗下来。小桃尖叫着去扶,
被玄阴宗的弟子拦住。苏晚棠撩开盖头冲过去,跪在青石板上托起顾昭之的脸。
他的脸烫得惊人,呼吸急促得像破风箱。
苏晚棠想起前世抢救窒息患者的手法:捏住他下巴偏头,
指尖探进他口中——果然有块未咽下去的血痂堵住了气道。“借帕子。
”她冲呆立的小桃伸手。帕子裹住指尖,她迅速清理掉阻塞物,
又用拇指按住他喉结下三寸的天突穴。顾昭之的呼吸渐渐平稳,睫毛颤了颤,缓缓睁眼。
四目相对。他眼底翻涌着暗潮,却在触及她沾血的帕子时顿住。“放肆!
”玄阴宗大弟子拍案而起,“哪来的野丫头敢碰宗主?”“是我让她碰的。
”沙哑的声音惊得满座安静。顾昭之撑着苏晚棠的手坐起,袖中青筋暴起,
却笑得极淡:“本宗主...咳,晕得难受。”喜宴草草收场。苏晚棠被小桃扶着回房,
路过偏厅时,个灰衣老者突然拦住她。他鬓角斑白,眼尾有道刀疤,正是玄阴宗的陈长老。
“苏姑娘留步。”陈叔压低声音,“宗主这半年总说心口火烧火燎,
前日还摔了茶盏——他从前最是手稳的。”他扫了眼四周,
“姑娘若懂些医理...不妨多留意。”夜渐深。苏晚棠坐在新房里,
看着褪色的喜字被风掀起一角。小桃抱来床薄被:“姑娘,这屋子透风,
我去寻些棉絮堵窗缝。”“等等。”苏晚棠摸了摸床沿的木刺,“把我妆匣里的帕子拿来。
”她拆开帕子,里面是前日让小桃攒的陈皮、红枣,“烧壶热水,我们煮点甜汤暖暖。
”窗外雪下得更急了。苏晚棠望着烛火,
想起顾昭之咳血时紊乱的脉象——那根本不是普通肺疾,
倒像有什么东西在他经脉里横冲直撞。前世学过的《中医基础理论》突然浮现在脑海,
她捏紧帕子:“小桃,明日去药堂买些艾草、远志...就说我要熏屋子。”小桃应着去了。
苏晚棠站起身,指尖划过斑驳的墙皮。墙缝里塞着团旧布,她抽出来,
竟闻到股腥甜的药味——像是...蛊虫喜食的血竭。她攥紧旧布,
窗外的雪光映得眼底发亮。第2章冷屋暖药,疑云渐生苏晚棠天没亮就起了。
床沿的木刺扎得手背渗血,她用碎瓷片刮平毛刺,小桃蹲在地上捡霉斑的棉絮。“姑娘,
这帷帐都朽了。”小桃扯下块灰布,露出墙皮上的蛛网,“昨儿我去伙房要炭,
他们说宗主院里从不备暖炉。”苏晚棠把帕子里的陈皮倒在桌上。前晚煮的甜汤罐子还在,
她用竹片刮净内壁,又翻出妆匣里的旧药瓶——这是她穿越时随身带的维生素片,
原主的妆匣早被嫡母搜走值钱物件,倒便宜她藏了些现代小物。
“去把窗台下的破木箱搬过来。”她指了指墙角,“我们搭个药柜。
”小桃擦了擦木箱上的灰,掀开盖子愣住:“姑娘,这箱底有血渍!”苏晚棠凑过去,
血渍呈暗褐色,混着点细碎的草屑。她捏起一点闻了闻,
草屑里有股腥甜——和墙缝旧布里的血竭味像,但更冲。她没说话,把木箱倒扣,
用旧帕子擦净,摆上从药堂买来的艾草、远志,又掏出随身携带的小本子,
翻到第一页:“顾昭之,男,二十有八,症状:突发性咳血、气促,脉象弦数且乱,
疑似经脉受损。”小桃踮脚看:“姑娘这字歪歪扭扭的...”“前世在医院记病例练的。
”苏晚棠没抬头,“把炭盆搬过来,我要烘药材。”半夜里,窗纸被风刮得哗哗响。
苏晚棠正给小桃补袜子,突然听见隔壁传来闷哼。她放下针线,
推开虚掩的门——顾昭之的寝室门没关严,月光漏进去,照见他蜷在床沿,后背剧烈起伏。
“又疼了?”她走过去。顾昭之没应,指节抠进床柱,指缝里渗出血。
苏晚棠想起前世学的经穴定位,伸手按在他后颈风池穴:“忍着,我帮你通督脉。
”他猛地一震,却没躲开。冷汗顺着下颌滴在她手背上,她又加了点力:“疼就咬我。
”顾昭之突然攥住她手腕。他的手烫得惊人,像要把她骨头捏碎,
却在触到她腕间疤痕时松了松。那是前世给患者扎针时被针头划破的,愈合后留了道白印。
“松...松些。”苏晚棠轻声说。他喉结动了动,松开手。她的拇指移到他大椎穴,
一下下按压。过了半柱香,他的呼吸终于平顺,靠在床头闭着眼:“为何...帮我?
”“我若不帮,你死了,我也活不过三个月。”苏晚棠实话实说,
“原书里你黑化后血洗江湖,我早死了。”顾昭之睁眼,眼底有暗光:“原书?”“没什么。
”苏晚棠转身要走,被他扯住袖子。“留下。”他声音低哑,“这屋子...太冷。
”她没抽手,在床沿坐下。顾昭之的手指慢慢蜷起来,搭在她手背,像只受伤的兽。
第二日清晨,苏晚棠推开门,见门槛上放着个粗陶碗。碗里的安神汤还温着,
飘着枸杞和桂圆。小桃端起碗闻了闻:“姑娘,这是玄阴宗伙房的手艺,
我前日去要炭时见过这碗。”苏晚棠摸了摸碗底,余温还在。她看向顾昭之的寝室,
门虚掩着,能看见他站在窗边,背影像株被雪压弯的竹。“苏夫人。”声音从身后传来。
苏晚棠转身,见个穿青衫的男人立在院门口,眉目清俊,
左眼角有颗泪痣——原书里林墨川的描写浮上心头:“玄阴宗二长老,最善装模作样。
”“林长老。”苏晚棠行了礼。林墨川走近,
目光扫过她搭在臂弯的药箱:“听闻宗主昨夜又犯病了?这旧疾拖了半年,
连太医院的圣手都摇头。“他叹了口气,”夫人初来乍到,莫要太费心思——有些病,
是治不好的。“苏晚棠垂眸:“我学过些医理,总想试试。”“试试也好。”林墨川笑了,
“不过玄阴宗规矩严,夫人若要用药,需得先让我过目。毕竟...万一出了差池。
“他最后几个字说得极轻,像片羽毛飘在风里。苏晚棠看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把“林墨川,
男,三十岁,笑时眼尾上挑,言及顾昭之病症时喉结动了两下”记在小本子第二页。午后,
苏晚棠抱着药箱去找陈叔。玄阴宗的药堂在西厢房,陈叔正蹲在台阶上晒药材。“陈长老。
”她递过包好的艾草,“前日您说宗主半年前闭关后变了,是从那时开始咳血的?
”陈叔捏了捏艾草,抬头看她:“半年前宗主去寻’藏剑崖‘的遗迹,
回来就总说心口烧得慌。从前他最是公允,如今却总怀疑弟子偷懒——除了我,
谁递的药他都不喝。“他压低声音,”前日林长老说要请巫医来,宗主摔了茶盏。
“苏晚棠攥紧药箱:“藏剑崖...是什么地方?”“那是玄阴宗守了百年的秘密。
”陈叔欲言又止,“夫人还是少问为好。”夜里起风了。苏晚棠正给顾昭之煎药,
小桃突然从窗外扔进来块石子。她熄灭烛火,
摸到枕头下的剪刀——原主的陪嫁里只有这把银剪子,是她偷偷磨利的。窗纸被划破道缝,
月光漏进来,照见道黑影翻进院子。苏晚棠屏住呼吸,黑影推开寝室门,
举着刀朝床上的顾昭之扑去。“小心!”她喊了一声。顾昭之翻身滚下床,
黑影的刀砍在床柱上,火星四溅。顾昭之抄起桌上的药罐砸过去,黑影闷哼一声,转身要跑。
苏晚棠扑过去拽住他的袖子,布料撕裂声里,她摸到块绣着“林”字的徽记。黑影跑了。
顾昭之靠着墙喘气,额角渗血。苏晚棠扯下帕子给他按伤口:“是林墨川的人?”他没说话,
盯着她手里的碎布。月光照在碎布上,“林”字红得刺眼。后半夜,顾昭之发了高热。
苏晚棠守在床边,用湿帕子给他擦脸。他睡不安稳,嘴里呢喃着“藏剑崖”“叛徒”,
突然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背上:“疼...这里疼。”苏晚棠的手指触到他后背的衣裳,
隔着布料都能摸到凸起的骨节。她轻轻掀开他的衣领,月光下,
他后颈到肩胛骨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青紫色,像有条蛇盘在经脉上。她屏住呼吸,
摸出小本子要记,笔尖悬在半空——这是她第一次离他的秘密这么近。第3章暗查毒源,
心门微启苏晚棠的指尖悬在顾昭之后颈。月光漏进窗纸,照得那片青紫色更显狰狞。
她轻轻掀开他后背的衣襟,一道暗青色纹路从肩胛骨蜿蜒至腰间,每隔寸许便有个暗红瘀点,
形状像极了虫足。“蛊...”她低念出声。现代护理课上看过苗疆蛊术图谱,
虫形瘀点正是蛊毒侵蚀经脉的特征。顾昭之突然翻身,她手忙脚乱要收,却被他扣住手腕。
他眼尾泛红,嗓音哑得像砂纸:“看够了?
”苏晚棠喉结动了动:“宗主可曾...服过不明丹药?”顾昭之松开手,背过身去。
床板吱呀响了声,他说:“半年前闭关,林师弟送过疗伤丹。”她心跳漏了一拍:“什么丹?
”“说是玄阴宗秘传。”他扯了扯衣领,“吃下去第一日,心口烧得能吞炭。
”苏晚棠攥紧小本子。第二页“林墨川”三个字被指甲压出褶皱——原主记忆里,
嫡母曾提过林墨川与将军府有旧,莫非...次日清晨,她挎上竹篮:“小桃,
去后山采些艾草。”小桃往她怀里塞了块姜糖:“夫人前日说要找的解蛊草,我记着呢。
”山风卷着松涛,两人刚转过山坳,陈叔从树后闪出来。他鬓角沾着松针,
塞给她个油皮纸包:“宗门禁书,历代蛊毒解法。”苏晚棠翻开,
第一页就画着“噬魂蛊”——虫形瘀点,发热时经脉如灼,正是顾昭之的症状。
最后一页夹着张泛黄纸条:“藏剑崖遗迹,唯有血脉可启。”“陈长老!
”小桃突然拽她袖子。林墨川的亲卫正从山下往上走,腰间玉佩晃得刺眼。
陈叔迅速隐入松林,苏晚棠将密册塞进衣襟,低头拨弄竹篮里的艾草。当晚用膳,
厨房端来参汤。苏晚棠舀起一勺,
见汤面浮着极细的金粉——和密册里记载的“引蛊粉”颜色分毫不差。“夫人?
”小桃端着碗凑过来。她突然打翻汤碗,瓷片飞溅到顾昭之鞋尖。“你发什么疯?
”顾昭之皱眉。苏晚棠扯住他衣袖:“这汤不能喝。”话音未落,顾昭之突然捂住心口。
他额角青筋暴起,指节捏得发白:“疼...经脉要炸了。”苏晚棠掀开他衣襟,
那道青紫色纹路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深。她翻出药箱,将解蛊汤灌进他嘴里。他剧烈挣扎,
汤液顺着嘴角淌湿衣襟,她被撞得磕在床角,膝盖**辣地疼。“顾昭之!”她掐住他下巴,
“你敢死我就把藏剑崖的秘密说出去!”他突然攥住她手腕。力气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
却又慢慢松了些,指尖轻轻蹭过她掌心。解蛊汤顺着他喉结滚动,他闭着眼,
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别...走。”后半夜,顾昭之终于睡沉。苏晚棠守在床边,
替他理了理被角。月光透过窗棂,照在他交叠的手背上。她轻轻掰开他掌心,
用指尖写了个“林”字。他睫毛颤了颤,却没醒。第4章蛊影重重,
暗室惊心苏晚棠的指尖还停在顾昭之掌心里。窗纸泛白时,他睫毛先颤了颤。“醒了?
”她缩回手,去摸他额头——烧退了,掌心还留着他皮肤的温度。顾昭之盯着床帐,
喉结动了动:“昨夜...”“我写了个‘林’字。”她直截了当,“你没推开我。
”他侧过脸看她,眼底沉得像深潭,却没否认。苏晚棠拽过搭在椅背上的外衫:“今日起,
我重新给你配药膳。参汤太燥,蛊毒喜热,得换温和的方子。“顾昭之撑着床坐起,
青紫色纹路已淡成细线:“随你。”小桃端着洗脸水进来,见他气色好了些,
眼睛立刻弯成月牙:“宗主今日看着精神!”苏晚棠接过铜盆,
水温刚好:“去前院摘两枝薄荷,配粥用。”小桃应了一声跑出去,
发辫上的红绳晃得人眼亮。辰时三刻,陈叔守在偏厅门口。“柳姑娘在医阁等您。
”他压低声音,“她是前代医首的关门弟子,懂苗疆蛊术。”苏晚棠跟着他穿过抄手游廊。
医阁门帘掀起时,有药香裹着冷风扑来。屋内女子正低头拨弄药秤,
月白裙角沾着星点朱砂粉——是前日在演武场见过的柳如烟。“苏夫人。”她起身福了福,
“陈长老说您在查噬魂蛊?”苏晚棠点头:“药材库最近有什么异样?
”柳如烟指尖顿在《千金方》上:“青鳞草少了三斤。那是解蛊辅药,
需得每月初一采半开的花苞。可近三个月的采买记录,都写着’宗内自种‘。
“她翻开案上的账簿,指腹划过墨迹:“自种的青鳞草长在西坡,我前日去看,
土是新翻的——根本没种。”廊下传来脚步声,柳如烟迅速合上账簿。
林墨川的声音从门外飘进来:“柳姑娘,宗主今日用的安神香,可要我差人送来?
”苏晚棠退到药柜后。“有劳林长老。”柳如烟的声音温温柔柔,
“只是香灰需得每日寅时清理,晚了便失了效用。”林墨川笑了声:“柳姑娘仔细,
赵某记下了。”脚步声渐远,苏晚棠从药柜后转出来:“他叫赵某?
”柳如烟摇头:“林长老的亲卫,总替他办这些琐碎事。”她顿了顿,
又补了句:“前日您和陈长老在后山,也是他带的人。
”苏晚棠攥紧袖口——难怪昨日在松林里,那玉佩晃得刺眼。回房时,
小桃正蹲在门槛边抹眼泪。“怎么了?”她蹲下身,见小桃手里攥着半张纸。
“我在井边打水,看见这东西漂在桶里。”小桃抽抽搭搭,
“上面说...说夫人私通镇北王府,要给宗主下慢性毒药。”苏晚棠展开纸,
字迹歪歪扭扭,像是刻意模仿她的笔锋。“傻丫头。”她捏了捏小桃的脸,
“我连镇北王长什么样都没见过。
”小桃突然扑进她怀里:“可上面还写...写夫人嫌我蠢,要把我卖给人牙子。”“胡说。
”苏晚棠拍着她后背,“等顾昭之的蛊毒解了,我带你去看最漂亮的头花。
”小桃吸了吸鼻子:“那...那我把这纸烧了?”“留着。”苏晚棠将纸折好收进妆匣,
“有用。”夜里,顾昭之的药膳换成了百合莲子粥。他喝到第三碗时,
突然说:“今日有人送了密信。”苏晚棠舀粥的手顿住:“哦?”“说你私通外敌。
”他垂眼搅着碗里的莲子,“还说你要害我。”粥勺“当啷”一声掉进碗里。“顾昭之。
”她盯着他眼尾的红痣,“你信吗?”他没说话,起身时带翻了椅子。苏晚棠没追。
她知道他这脾气——越是在意,越要装得冷硬。子时二刻,窗纸外有影子晃了晃。
苏晚棠没睡,
光整理笔记:“心率过快会加重蛊毒发作...需用稳心草配伍...”“体温37.5℃,
比昨日降了0.3℃,是好现象...”窗外的影子顿住了。
她故意提高声音:“明日试试用茯苓代替人参,蛊毒属火,茯苓利水,
能引毒下行...”风掀起窗纱,顾昭之的外袍角扫过她脚面。“吵。”他低低说了一句,
转身走了。苏晚棠憋着笑,把笔记塞进枕头底下。后半夜,她被凉风吹醒。
妆匣上多了本蓝布裹着的书,封皮写着《蛊毒残卷》。翻开第一页,夹着张泛黄的纸条,
墨迹已经发脆:“噬魂蛊,需双生之人血为引。”她的手开始发抖。
双生...她突然想起原主记忆里,嫡母说过她是双生子,妹妹生下来就没气了。
月光照在纸条上,“双生之人血”几个字像火,烫得她指尖发疼。她合上残卷,
听见窗外松涛声里,有细碎的脚步声往医阁方向去了。是柳如烟?
苏晚棠把残卷塞进最里层的箱底,压上陪嫁的银锁。床帐被夜风吹得晃动,
她望着帐顶的并蒂莲刺绣,突然明白——顾昭之体内的蛊毒,
或许从她跨进玄阴宗大门那天起,就和她脱不了干系了。第5章双生蛊印,
夜语真相苏晚棠在妆匣最底层翻出《蛊毒残卷》时,窗外的月光正落在她手腕上。
那枚淡青色的蝴蝶胎记突然发烫,像被火钳子烙了一下。
残卷第二页画着双生蛊印图——两枚交缠的蝴蝶,一枚在左腕,一枚在右腕。
她盯着自己的胎记,又摸向颈后那道淡得几乎看不见的月牙形印记。原主记忆里,
嫡母总说她是“不祥的双生煞”,妹妹生下来没气,她却活了。现在想来,
那根本不是夭折的妹妹,是被剥离的蛊印宿主。“晚棠?”顾昭之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她手忙脚乱要合残卷,却被他推门进来的风掀开了页脚。他的目光扫过图上的双生蝴蝶,
又落在她泛红的手腕上。“这是...”“噬魂蛊的双生印。”她喉咙发紧,“我穿书那天,
原主坠马撞在祠堂古鼎上。鼎身刻着的纹路...可能是启动蛊阵的咒。
“她拽起衣袖露出胎记,”所以你体内的蛊,和我绑定了。“顾昭之没说话。
他的指尖悬在她手腕上方,像怕碰碎什么。夜风吹得烛火摇晃,
照见他眼尾红痣下极浅的青影——那是蛊毒发作时才会浮现的痕迹。“难怪每次发作,
只要你在身边。”他突然握住她的手,掌心滚烫,“我疼得要拆了这院子,
可闻到你身上的药香,就像有人攥住我要坠崖的手。”他低头吻了吻她手腕的胎记,
“我以为是你救我,原来是命定的缘。”窗棂外传来瓦片碎裂声。两人同时抬头,
正撞见林墨川的亲信长老缩着脖子跑远。第二日卯时,玄阴宗议事堂的铜钟被撞得轰鸣。
林墨川带着七八个长老冲进来,玄色道袍上的银线绣着蛇纹,在晨光里泛着冷光。“顾宗主!
”他甩袖抖出一叠信纸,“这是江湖各大门派的联名信,说苏晚棠私通苍梧山庄,
要里应外合覆灭我宗!”他指向苏晚棠,“更有玄阴宗弟子作证,她往您的药里下了慢性毒!
”“放屁。”顾昭之将茶盏重重一磕,“我喝的药,她亲自煎,小桃亲自尝。
”“那这是什么?”林墨川的弟子捧来个青瓷瓶,“昨夜在苏侧院的井里捞的,
里面是‘百日枯’,中者三月后经脉尽断!”苏晚棠心尖一沉。
那是她前日让小桃扔的药渣——治顾昭之失眠的酸枣仁汤,被人换了瓶子。“证据确凿,
当逐苏晚棠出宗!”有长老拍案。“慢。”陈叔从堂后转出来,手里攥着个油皮纸包,
“老朽昨日让小桃去查宗门账册,发现林长老这半年往药阁多领了三回蛊虫饲料。
”他抖开纸包,里面是半袋暗红粉末,“这是噬魂蛊最爱吃的血珊瑚粉,
只有炼蛊的人才会用。”林墨川脸色骤变:“你...你血口喷人!”“还有这个。
”小桃从怀里掏出本账本,封皮印着玄阴宗药库的火漆,“我在林长老私宅暗格里找到的,
记着每月十五往苍梧山庄送蛊毒样本。”她翻开一页,“上个月十五,送的是‘蚀骨蛊’,
和苍梧山庄上个月灭门案的手法一模一样。”堂下一片哗然。林墨川突然暴起,
指尖弹出三道银芒。苏晚棠本能要躲,却被顾昭之拽进怀里。
银芒擦着她耳际钉进柱子——竟是三只指甲盖大的蛊虫,正啃食着木柱,
发出细碎的“咔哧”声。“噬心蛊兽!”陈叔大喝,“快退!”林墨川的袖中涌出更多黑虫,
爬满地面。顾昭之将苏晚棠护在身后,玄色真气从掌心迸发,震得虫群炸成血雾。
可他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喉间溢出腥甜——蛊毒被强行催动,正在反噬。
苏晚棠看见他眼底闪过一丝诡异的红,像淬了毒的玛瑙。他的手掐进她腰侧,
小说《穿成病弱反派的短命未婚妻》 穿成病弱反派的短命未婚妻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