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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渊福伯全文小说最新章节阅读顾长渊福伯

时间:2025-07-03 18:32:12

《将军的通房丫头》小说简介

《将军的通房丫头》是一部让人陷入沉思的[标签:类型]小说,由作家极道无界创作。故事主角顾长渊福伯的命运与爱情、友情和家庭纠结在一起,展现了复杂的人性和世界观。小说以其深刻的思考和精心构建的情节吸引了广大读者。或者直接宿在宫中。”他看着我,语气平淡地交代。“是,奴婢知道了。”我低眉顺眼地回答。他嗯了一声,却没有立刻离开,只是站在……。

《将军的通房丫头》 将军的通房丫头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1.我是大将军顾长渊的通房丫头。满府的人都说我得了天大的福气,

凭着一张有几分姿色的脸,得了将军的青睐,从一个烧火丫头一跃成了能上主子床的体面人。

她们看我的眼神,是三分嫉妒,七分鄙夷。她们说我不知廉耻,削尖了脑袋往上爬。

她们说得没错。为了爬上顾长渊的床,我确实费尽了心机。我知道他每日清晨会去后山练枪,

便掐着点儿“偶遇”,在他回程的路上,用一双冻得通红却洗得干干净净的手,

奉上一碗滚烫的姜茶。我知道他喜静,不爱女子涂脂抹粉,我便日日素面朝天,

只穿最素净的青衣,安安静静地跟在他身后,像一道没有声音的影子。我知道他有旧伤,

每逢阴雨天便会隐隐作痛,我便翻遍医书,求了相熟的采药人,

用半个月的月钱换来一株暖藤,熬成药膏,在他书房外跪了两个时辰,才求得管家通传,

亲手为他敷上。我的温柔、我的顺从、我的痴情,是整个将军府公开的秘密。

人人都以为我爱惨了顾长渊,爱到愿意为他舍弃一切,卑微到尘埃里。只有我自己知道,

这一切都是假的。我的名字是假的,身世是假的,连眼底那片看似揉碎了星光的爱慕,

也是假的。我叫阿鸢,不是那个被卖进府里,名叫“月儿”的孤女。我的家在燕山以北,

在那个被顾长渊的铁骑踏破了国都的故国。我的父亲,曾是镇守北疆的大元帅,我的兄长,

曾是惊才绝艳的少年将军。他们都死在了顾长淵的手下。国破家亡,我被忠心的旧部救出,

辗转数年,被送进了南朝最隐秘的间客组织“蛛网”。我学了三年隐忍,两年伪装,

最终的任务,只有一个——潜入镇国大将军顾长渊的府邸,成为他最亲近的人,然后,

盗取他书房密室里的那份“北境十三城军事防卫图”。那份图,

是我故国余部唯一能够东山再起、复仇雪恨的希望。而成为他的通房丫头,

是接近那间书房最快、也是最有效的捷径。顾长渊的书房,是整个将军府的禁地,等闲之人,

连靠近的资格都没有。唯有他最贴身的人,才被允许入内伺候笔墨。所以,

我必须得到他的“宠爱”。起初,他对我这种刻意的接近不屑一顾。他那双眼睛,

像淬了冰的深潭,总能轻易看穿人心。我第一次给他送姜茶,他看都未看,

径直从我身边走过,带起的劲风几乎将我掀翻。我跪在书房外送药膏,

他隔着门冷冷地问管家:“她所求何事?”管家回:“月儿姑娘心疼将军旧伤,别无所求。

”里面沉默了许久,传来他毫无温度的声音:“让她进来。”那是我第一次踏入他的书房。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冷冽的墨香和淡淡的血腥气,那是常年擦拭兵器留下的味道。

顾长渊就坐在那张宽大的紫檀木书桌后,一身玄色常服,长发仅用一根玉簪束起,

侧脸的轮廓如刀劈斧凿,冷硬又英挺。他没有看我,目光落在手中的一卷兵书上。“药放下,

人出去。”我咬着唇,膝行几步,将手中的药膏高高举起:“将军,

奴婢……奴婢学过推拿之术,可为将军活血化瘀。”他终于抬眼,那一眼,锐利如鹰,

仿佛能将我层层的伪装尽数剥离。我强忍着心底的战栗,迎上他的视线,

努力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既纯粹又无辜,带着一丝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执拗。他审视了我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会直接叫人把我拖出去乱棍打死。最终,他却只是扯了扯嘴角,

那笑意未达眼底,显得有几分嘲弄:“就凭你?”“请将军给奴婢一个机会。”我叩首,

额头贴着冰凉的地砖。我知道,这是我唯一的机会。赌赢了,我一步登天。赌输了,

前功尽弃,甚至性命不保。“抬起头来。”我依言抬头。他起身,一步步朝我走来。

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他在我面前蹲下,

修长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与他对视。他的指腹带着一层薄茧,摩挲着我的皮肤,

带来一阵战栗的痒。“你叫月儿?”“是,将军。”“进府多久了?”“回将军,

三个月零七天。”我答得很快,这些信息早已背得滚瓜烂熟。他“呵”地笑了一声,

意味不明:“倒是记得清楚。你可知,想爬上我床的女人,从这里能排到长安街的尽头。

你凭什么觉得,你能与众不同?”我的心跳得像擂鼓。我知道,寻常的媚上邀宠对他无用。

这个男人,见惯了各种手段。我深吸一口气,眼里迅速蓄满水汽,

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哽咽:“奴婢……奴婢不敢与旁人比。奴婢只是……只是觉得,

将军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是南朝的定海神针。奴婢人微言轻,做不了什么,

只想为将军分担一丝一毫的伤痛,便心满意足了。”这番话说得我自己都快吐了。

什么大英雄,什么定海神针。在我心里,他就是个屠夫,一个刽子手,

一个踩着我族人尸骨上位的侵略者。可我的表情管理得很好,那份孺慕与崇拜,

真挚得仿佛发自肺腑。顾长渊盯着我的眼睛,眸色愈发深沉。半晌,他松开了手,站起身,

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手伸出来。”我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地伸出了双手。

他垂眸看着,我的手不大,因为常年干粗活,有些粗糙,但十指纤长,骨节分明。

“倒像是一双拿笔的手。”他淡淡地说了一句。我的心猛地一沉。我出身将门,

自小习文练武,一笔簪花小楷写得极好。进府之后,我刻意将手弄得粗糙,

就是为了掩盖这一点。没想到,还是被他一眼看穿。我慌忙低下头,

用尽全身的力气控制住表情,低声道:“将军说笑了,奴婢……奴婢大字不识一个。

”“是吗?”他语气里听不出喜怒,“留下吧。今晚,你搬来西厢的耳房。”我愣住了。

“怎么,不愿意?”“不!奴婢愿意!谢将军恩典!”我狂喜地叩头,几乎要喜极而泣。

成了。我终于成了离他最近的人。那天晚上,我从下人房搬进了西厢的耳房,

就在他卧房的隔壁。管家亲自过来,给我送来了几套新裁的衣裳和一盒上好的女儿膏。

府里的下人看我的眼神,彻底变了。我知道,从这一刻起,

我就是名正言顺的“通房丫头”了。我的任务,成功了最关键的第一步。

2.成为顾长渊的通房丫头,日子并没有想象中那般旖旎。他大多数时候都宿在书房,

即便回卧房,也只是让我伺候他宽衣安歇,然后便挥手让我退下,

独自一人睡在那张宽大的拔步床上。他没有碰我。一次都没有。这让我松了口气,

又有些许不安。我的任务是盗取兵防图,他的“宠幸”与否本不重要。但他的冷淡,

让我无法判断他到底在想什么。这种被动的感觉,很糟糕。府里的流言蜚语却从未停歇。

人人都说将军对我宠爱有加,夜夜召我侍寝。传得有鼻子有眼,

连我每天清晨去小厨房为他准备什么口味的羹汤,都被编排成了我们之间情趣的证明。

我从不辩解。这些流言,是我最好的保护色。我利用这层保护色,开始小心翼翼地探索书房。

顾长渊不在书房的时候,会有两名亲卫守在门口,任何人不得入内。他若在,

我便能以送茶、研墨、添香的名义进去。我告诉自己,要忍耐,要寻找时机。

顾长渊似乎很享受我的伺候。他看书时,我为他烹茶;他练字时,

我为他研墨;他处理军务时,我就在不远处的角落里,安安静静地做着针线活,

像一尊没有生命的摆设。他偶尔会抬起头看我一眼,那眼神依旧深邃难辨。有一次,

他正在临摹一幅王羲之的字帖,笔走龙蛇,气势磅礴。我站在一旁,看着他笔下的字,

一时有些出神。“你看得懂?”他忽然开口。我吓了一跳,

连忙垂下头:“奴婢……奴婢不懂。只是觉得,将军的字写得真好看。”“是吗?

”他放下笔,走到我面前,“哪里好看?”我心脏狂跳,脑中飞速地思索着对策。

我说自己不识字,若是点评,岂不露馅?可若说不出个所以然,

又显得我之前的痴迷太过虚假。我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

用一种近乎天真的语气说:“奴婢说不上来。就觉得……将军的字里有千军万马,

有高山大河。不像有些读书人,写出来的字软绵绵的,没有筋骨。”这是一个很讨巧的说法,

既捧了他,又符合我一个不识字的丫头粗浅的认知。顾长渊定定地看了我一会儿,忽然笑了。

那是我第一次见他真正地笑,不再是那种嘲弄的、冰冷的弧度,

而是眼角眉梢都染上了些许暖意。“你这张嘴,倒是比脑子会说话。”他伸手,

像逗弄小猫一样,刮了一下我的鼻子。那个瞬间,我的呼吸停滞了。他的动作太过亲昵,

太过自然,让我一瞬间忘记了我们之间的血海深仇,忘记了我的任务和伪装。

我的脸颊不受控制地烧了起来,心跳乱了节拍。我被自己的反应吓到了。

我怎么能……怎么能对这个仇人产生一丝一毫的悸动?我猛地低下头,掩饰住眼底的慌乱。

顾长渊似乎没有察觉我的异常,他转身回到书案前,重新拿起笔,语气平淡地问:“想学吗?

”“……学什么?”“学写字。”我惊愕地抬起头。“摇头晃脑地背几句酸诗,

总比说‘有千军万马’来得实在。”他一边说,一边在宣纸上写下了两个字——月儿。

我的名字。不,是这个身份的名字。“过来,”他朝我招招手,“我教你。”那一刻,

我站在原地,动弹不得。理智告诉我,这是个绝佳的机会。学写字,

意味着我能更长时间地待在书房,意味着我能更近距离地接触他的一切。可情感上,

我却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他要教我写的,是我伪装的名字。他要教我的,是南朝的文字。

这一切,都像是在无声地嘲讽着我的故国,我的身份。见我迟迟不动,

顾长渊的眉梢微微挑起:“怎么,不愿意?”“不,不是……”我回过神来,

快步走到他身边,低着头,“奴婢……奴婢愚笨,怕污了将军的笔墨。”“无妨。

”他拉过我的手,将毛笔塞进我的掌心,然后,用他宽厚温热的手掌握住了我的手。

他的掌心很热,热得发烫,那股温度透过皮肤,一路蔓延到我的心脏。他握着我的手,

一笔一划,在纸上临摹着那两个字。“月儿。”他的声音很低,带着一丝磁性,

就响在我的耳畔。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廓,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我几乎要握不住手中的笔。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阿鸢,你要记住,你是谁,

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这一切都是演戏,逢场作戏。可是,当他的呼吸近在咫尺,

当他的体温包裹着我,当他用那样专注的眼神,教我写一个属于我的假名时,我的心,

还是不可避免地乱了。从那天起,顾长渊真的开始教我读书写字。他很有耐心,

从最简单的笔画开始,到一个个完整的字。他从不斥责我的“愚笨”,有时我写错一个笔顺,

他只会用笔杆轻轻敲一下我的手背,然后重新握着我的手,再写一遍。在那些深夜的书房里,

烛火摇曳,墨香浮动。他坐在我身边,低声讲解着书里的典故。我假装听得津津有味,

心里却在飞快地计算着书房里每一个可疑的角落。他书房里的书架极高,直抵屋顶,

上面摆满了各种兵书、史籍、地理志。我知道,那份兵防图,最有可能就藏在这些书的后面,

或者某个书架的夹层里。但我不敢轻举妄动。顾长渊的警觉性太高了。有一次,

我只是在擦拭一个青铜兽首摆件时多停留了片刻,他便立刻抬起头,

目光如炬地射向我:“那后面什么都没有。”我吓得手一抖,差点把摆件摔了。

“奴婢……奴婢只是觉得这兽首雕得威武。”我慌忙找了个借口。他没有再说什么,

但从那以后,我在书房里的行动愈发谨慎。我开始利用别的方式来试探。“将军,

您书架上最高的那些书,都落了灰了,奴婢想搬个梯子上去擦擦。”“不必,那些书我不看。

”“将军,这面墙壁似乎有些受潮,墙纸都起了边角,要不要让下人来修补一下?

”“不用管它。”他总是能轻描淡写地堵死我所有的借口。我越来越觉得,

顾长渊就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而我,就是那只被困在网中央的蝴蝶,无论我如何挣扎,

都飞不出他的掌控。这种感觉,让我既挫败,又恐惧。更让我恐惧的是,

我发现自己对他的恨意,正在一点点地消磨。当他为我披上挡风的披风时,

当他把一碗热腾腾的莲子羹推到我面前,皱着眉说“太瘦了,多吃点”时,

当他在我受了其他姬妾的排挤和刁难后,不动声色地为我撑腰时……我心里的那座冰山,

开始出现裂痕。我一遍遍地在心里对自己说:阿鸢,醒醒!他是你的仇人!

他手上沾着你父兄的血!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踩着他们的尸骨换来的!可午夜梦回,

我梦见的,不再是国破家亡的惨状,而是顾长渊握着我的手,

在宣纸上一笔一划写下“月儿”时的专注眼神。我快要疯了。3.转机出现在一个月后。

南朝皇帝寿辰,宫中大宴群臣。顾长渊身为镇国大将军,自然在受邀之列。他赴宴前,

特意来了我房里一趟。彼时我正在窗下做针线,为他缝制一双新的靴子。见他进来,

我连忙起身行礼。他穿着一身崭新的朝服,墨色的锦缎上用金线绣着麒麟暗纹,腰束玉带,

长身玉立,比平日里更添了几分威严与贵气。“今晚我要进宫,可能会很晚回来,

或者直接宿在宫中。”他看着我,语气平淡地交代。“是,奴婢知道了。

”我低眉顺眼地回答。他嗯了一声,却没有立刻离开,只是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我。

他的目光有些复杂,让我捉摸不透。“有件事,想问你。”他忽然说。“将军请讲。

”“你……可愿跟我?”我愣住了,一时间没明白他的意思。

他似乎也觉得自己问得有些突兀,顿了顿,换了个说法:“若我向陛下请旨,抬你做妾,

你可愿意?”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抬我为妾?这四个字像一道惊雷,

在我心里炸开。一个通房丫头和一个妾,虽只有一字之差,地位却天差地别。通房丫头,

说到底还是个奴婢,可以随意买卖打骂。而妾,是半个主子,入了宗谱,

生下的孩子也能记在嫡母名下。以我的“出身”,能被抬为妾室,是旁人想都不敢想的荣宠。

如果我只是月儿,此刻应该感激涕零,喜极而泣。可我是阿鸢。

我怎么能……怎么能成为仇人的妾?我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顾长渊看着我的反应,眉头微微蹙起:“怎么,你不愿意?

”“不……不是……”我强迫自己找回声音,却发现它干涩得厉害,

“奴婢……奴婢身份卑贱,不敢……不敢有此奢望。能像现在这样伺候将军,

奴婢已经心满意足了。”这是一个最稳妥,也最虚伪的回答。顾长渊沉默了。

他看着我的眼睛,那眼神仿佛要穿透我的皮囊,窥探我最深处的灵魂。我几乎要支撑不住,

想要移开视线。“月儿,”他忽然叫我的名字,声音低沉,“看着我。”我只能抬起头,

迎上他的目光。“你到底……是谁?”他一字一句地问。我的心脏瞬间停止了跳动。

血液在刹那间凝固,四肢冰冷。他知道了?他什么时候知道的?他知道了多少?

无数个念头在我脑中闪过,我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恐惧像一只无形的手,

紧紧地扼住了我的喉咙。看着我煞白如纸的脸,顾长渊却忽然笑了,他伸手抚上我的脸颊,

指尖冰凉。“罢了。”他收回手,语气恢复了惯常的平淡,“当我没问过。”说完,他转身,

大步离去。我瘫软在地,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他刚才那句话,究竟是试探,

还是真的已经洞悉了一切?我不敢想。那一夜,我彻夜未眠。顾长渊的话像一根毒刺,

扎进了我的心里。我意识到,我不能再等下去了。无论他是否起疑,

我的处境都已经变得极其危险。我必须在他回来之前,拿到兵防图,然后离开这里。子时,

夜深人静。我换上一身方便行动的夜行衣,悄无声息地潜出了房间。

府里的守卫比平时松懈了许多,大概是因为主子不在家。我避开几波巡逻的家丁,

很顺利地来到了书房外。那两名平日里寸步不离的亲卫,果然不见了踪影。我的心跳得飞快,

既紧张又兴奋。我从怀中取出一根早已准备好的细铁丝,对着门锁捣鼓了片刻,

只听“咔哒”一声轻响,门开了。我闪身进入,迅速关上门。书房里一片漆黑,我不敢点灯,

只能借着从窗户透进来的微弱月光,摸索着前行。我直奔那面我认为最可疑的墙壁。

根据我多日来的观察和“蛛网”提供的情报,顾长渊的书房里有一间密室,

入口就在东墙的书架后。我来到东墙,伸手在书架上摸索。情报说,

机关是一本伪装成书的木盒,藏在第三排的《孙子兵法》旁边。我很快就找到了那本书。

入手的感觉果然不对,比寻常的书要沉重许多。我按照情报里的方法,将书往里推了三寸,

然后向右旋转半圈。只听一阵轻微的“嘎吱”声,我面前的书架缓缓向两侧移开,

露出了一个漆黑的洞口。成功了!我心中一阵狂喜,立刻钻了进去。密室不大,

只有方寸之地。正中央的石台上,静静地放着一个紫檀木的盒子。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兵防图!一定就在里面!我冲过去,颤抖着手打开了木盒。里面,

是一卷用明黄色锦缎包裹的卷轴。我小心翼翼地展开卷轴,借着从入口透进来的月光,

只见上面用朱砂绘制着繁复的山川河流、城池关隘,

旁边还有密密麻麻的小字标注着**和粮草储备。虽然光线昏暗,

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图上那熟悉的山河走向——那是我故国的北境!就是它!我欣喜若狂,

迅速将卷轴卷好,揣进怀里。大仇得报,就在今日!我压抑住内心的激动,退出了密室。

机关复原,书架合拢,一切都像从未发生过一样。我不敢在书房多待,立刻原路返回。

回到房间,我迅速换下夜行衣,将那卷珍贵的兵防图贴身藏好。然后,

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个小包袱,里面只有几件换洗的旧衣服和一点碎银。我没有丝毫留恋。

这个地方,这个身份,对我而言,只是一个牢笼。现在,我终于可以挣脱了。我吹灭了蜡烛,

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我住了几个月的房间。窗外,月色如水。我仿佛又看到了顾长渊坐在这里,

教我写字的样子。“月儿,看着我。”他的声音在耳边回响。我甩了甩头,

将那张冷硬的脸从脑海中驱逐出去。阿鸢,别忘了,他是仇人。我深吸一口气,推开门,

融入了无边的夜色之中。按照计划,我会在后院的狗洞处与“蛛网”的接头人汇合,

他会带我离开京城。一切都进行得异常顺利。我甚至没有遇到任何阻碍,

就摸到了后院的墙角。我找到了那个不起眼的狗洞。只要钻出去,我就自由了。

我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父帅,兄长,阿鸢没有辜负你们的期望!我俯下身,

正准备钻出去——“你要去哪儿,月儿?”一个清冷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那声音,

如同来自九幽地府的催命符,让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冻结。我僵硬地,一点一点地转过身。

月光下,顾长渊一身玄衣,静静地站在不远处的桂花树下。他没有穿赴宴的朝服,

显然已经回来很久了。他的身后,站着两排手持火把的亲卫,火光将他的脸映得明明灭灭,

那双深潭般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温度。像是在看一个死人。我完了。这个念头,

清晰地浮现在我的脑海中。他不是进宫赴宴了吗?他怎么会在这里?

“将军……您……您怎么回来了?”我颤抖着声音,试图做最后的挣扎。他缓步向我走来,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上。“我不回来,又怎么能看到这出好戏?”他走到我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我的月儿,不但会写字,还会飞檐走壁,

开锁入室。真是让我……大开眼界。”我的脸瞬间血色尽失。

“将军……奴婢……奴婢只是……”我语无伦次,不知道该如何辩解。

他没有给我辩解的机会。他伸手,直接探入我的怀中。我浑身一僵,眼睁睁地看着他,

将那卷我拼上性命才盗出来的兵防图,抽了出去。他拿在手里,掂了掂,然后,当着我的面,

缓缓展开。“为了它?”他轻笑一声,语气里满是嘲弄,“你觉得,

我会把关乎南朝国运的东西,

随随便便地放在一个连你这种三脚猫功夫的间客都能进去的密室里?”我愣住了。

我看着他手中的卷轴,在火光下,那上面的朱砂红得刺眼。然后,我看到了。

在那熟悉的山川河流之间,在那密密麻麻的**旁边,用一种我无比熟悉的笔迹,

写着两个龙飞凤舞的大字——“蠢货。”那笔迹,正是顾长渊的。我的大脑“嗡”的一声,

仿佛被重锤击中。假的……兵防图是假的。从头到尾,这就是一个局。

一个专门为我设下的局。4.“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像秋风中最后一片枯叶。顾长渊将那卷假的兵防图随手扔给身后的亲卫,就像扔一件垃圾。

“从你第一次给我送姜茶开始。”他淡淡地回答,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冰冷的刀子,

扎进我的心脏。“那碗姜茶,火候恰到好处,既能驱寒,又不至于烫口。

一个在灶下烧火的丫头,对火候的掌控竟能如此精准,你不觉得奇怪吗?

”我的心一点点地沉下去。“你跪在书房外,说为我寻来了暖藤。那东西,

只生长在云贵之地的悬崖峭壁上,寻常采药人根本见不到。你说,

是一个相熟的采药人卖给你的?”他嗤笑一声,“月儿,你编的谎话,太不经推敲了。

”原来如此。原来从一开始,我的所有伪装,在他眼里都如同跳梁小丑一般可笑。我的温柔,

我的顺从,我的痴情,全都是他眼中的一场闹剧。“还有你的手。”他抬起我的手,

指腹在我粗糙的掌心划过,“你刻意用碱水和粗沙将它磨得粗糙,想掩盖什么?可你忘了,

一个人的骨相是改变不了的。这双手,天生就该是握笔抚琴的,而不是端茶倒水的。

”我彻底绝望了。我以为自己天衣无缝的伪装,在他面前,竟是漏洞百出。他什么都知道。

他知道我是假的,知道我别有目的。那他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把我留在身边?

为什么还要教我读书写字?为什么还要做出那些……让我误会的亲昵举动?“为什么?

”我抬起头,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你既然早就知道,为什么不杀了我?

为什么要陪我演这场戏?”“杀了你?”顾长渊俯下身,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

他的眼底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暗流,“杀了你,太便宜你了。我倒是很好奇,

‘蛛网’花了多少心思,才培养出你这么一个有趣的棋子。你的主子,又是谁?

”蛛网……他连我的来历都查得一清二楚。我闭上眼,心如死灰。“我不会说的。

”我咬着牙,一字一句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有骨气。”他松开我,直起身,

脸上又恢复了那种冰冷的、嘲弄的笑,“不过,我有很多种方法,能让你开口。

”他挥了挥手。两名亲卫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地架住了我的胳膊。“将军!

”一个焦急的声音忽然传来。我循声望去,只见管家提着灯笼,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

脸上满是惊慌。“将军,您息怒!月儿姑娘她……她许是一时糊涂,

求将军看在她往日伺候尽心的份上,饶她一命吧!”管家竟然在为我求情。

我心中闪过一丝暖意,但随即又被无边的悲凉所淹没。他并不知道我是谁,

他只是在为一个他所以为的、痴心错付的“月儿”求情。顾长渊看了一眼管家,

面无表情:“福伯,这里没你的事,退下。”“将军!”“退下!”顾长渊的声音陡然转厉。

管家吓得一哆嗦,不敢再多言,只能用一种同情的、惋惜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躬身退到了一旁。“把她带下去,关进地牢。”顾长渊冷冷地命令道,“没有我的允许,

不准任何人探视。”“是!”我被亲卫粗暴地拖拽着,向地牢的方向走去。我没有挣扎,

也没有求饶。事已至此,一切都已成定局。只是,当我的身影即将消失在黑暗中时,

我还是忍不住回头,最后看了一眼那个站在月光下的男人。他依旧静静地站在那里,

玄色的衣袍在夜风中猎猎作响。火光跳跃,在他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

我看不清他的表情。我只觉得,那颗被我伪装了许久的心,在这一刻,疼得快要裂开了。

原来,我输得这么彻底。我不仅没能完成任务,没能为国报仇,甚至……连自己的心,

都丢在了这个最不该动情的地方。5.将军府的地牢,阴暗,潮湿,

散发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霉味和血腥气。我被关在一间最深处的牢房里,

手脚都被粗重的铁链锁着。铁链的另一端固定在墙上,让我只能在三步之内活动。

这里暗无天日,我分不清白天黑夜。

每日只有一个哑巴狱卒会送来一碗馊掉的稀粥和一个干硬的馒头。我没有绝食。

越是到这种时候,越要活下去。我不知道顾长渊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是“蛛网”的机密,

小说《将军的通房丫头》 将军的通房丫头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将军的通房丫头

将军的通房丫头

作者:极道无界类型:古代言情

十分具有看点的一本爽文《将军的通房丫头》,类属于古代言情题材,主人公是顾长渊福伯,小说原创作者叫做极道无界。故事内容丰富多样,充满惊喜与刺激。像一尊没有生命的摆设。他偶尔会抬起头看我一眼,那眼神依旧深邃难辨。有一次,他正在临摹一幅王羲之的字帖,笔走龙蛇,气势磅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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