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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穿越者,只有我在认真宅斗?(青禾林崇业苏月华)全文章节在线阅读

时间:2025-07-03 11:04:39

《全家穿越者,只有我在认真宅斗?》小说简介

微辣炒鸡翅尖创作的《全家穿越者,只有我在认真宅斗?》是一部跌宕起伏的[标签:类型]小说。故事中的主角青禾林崇业苏月华在追寻自己的梦想和解决内心矛盾的过程中经历了许多挑战和成长。这本小说以其鲜明的人物形象和扣人心弦的情节而备受赞誉。这感觉,比前世拿到年终奖时还要踏实。咸鱼躺平,偶尔甩甩尾巴,似乎也能活得不错?然而,命运的转折点,往往就藏在看似平静的日……。

《全家穿越者,只有我在认真宅斗?》 全家穿越者,只有我在认真宅斗?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冰冷,刺骨。那感觉不是水,是无数根生锈的针,密密匝匝地扎进每一个毛孔,

争先恐后地往里钻,直抵骨髓。肺叶像被两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挤压,榨干最后一丝空气,

火烧火燎的疼。视线里只有一片浑浊、晃动的暗绿,水草如同怨鬼的发丝,缠绕着脚踝,

带着一种恶毒的拖拽力。“咕噜噜……”一串绝望的气泡从我口鼻溢出,徒劳地向上飘去,

离那片模糊的光亮越来越远。前世最后看到的画面猛地刺进脑海:办公桌上那杯冷透的咖啡,

屏幕上密密麻麻、永无止境的代码行,心脏骤然停跳前那几秒令人窒息的空白。

然后是现在——这具名为林晚的、十五岁少女的身体,

正被这片属于丞相府后花园的、肮脏冰冷的池水无情吞噬。死亡,这熟悉的访客,

竟以如此荒诞的方式,再次敲响了我的门。“咳咳……呕!

”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把我从水底拽起,天旋地转,后背重重砸在硬邦邦的石板地上。

冷硬的触感瞬间穿透湿透的薄衫,激得我浑身一颤。空气呛进喉咙,撕扯着,我蜷缩起身体,

剧烈地咳嗽起来,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啧,命还真大。”一个尖细刻薄的声音,

像淬了毒的针,扎进耳膜。我艰难地掀开沉重的眼皮。水珠顺着睫毛滑落,模糊的视线里,

一个穿着桃红比甲、梳着双丫髻的丫鬟,正抱着手臂站在几步开外,嘴角撇着,

毫不掩饰眼里的鄙夷和幸灾乐祸。她身后,是几丛被雨水打得蔫头耷脑的牡丹。

“还以为这次能直接去见阎王爷呢,省得整天碍着柳姨娘的眼。”另一个稍矮些的丫鬟接口,

声音里透着股令人作呕的谄媚,“红玉姐姐,咱还管她作甚?让她自生自灭得了。

”那叫红玉的丫鬟嗤笑一声,上前一步,

绣着俗气缠枝莲的鞋尖几乎踢到我蜷缩的膝盖:“七姑娘,醒醒神儿吧!柳姨娘说了,

府里不养吃白食的闲人。今儿这池水滋味如何?下次再敢往二公子跟前凑,

可就不是呛几口水这么便宜了!”她俯下身,涂着廉价口脂的嘴唇凑近,

一股劣质脂粉的甜腻气味扑面而来,“瞧瞧这张脸,啧啧,本就生得寡淡,

这下更像个水鬼了。池底的淤泥好吃吗?脸先着地的吧?

”刻毒的言语裹挟着唾沫星子喷在我脸上。前世早已麻木于各种职场PUA的我,

此刻心底却猛地窜起一股冰冷的、陌生的怒意。这怒意并非源于这丫鬟的辱骂,

而是来自这具身体残留的、属于“林晚”的深刻恐惧与绝望。红玉?柳姨娘的狗腿子。

推我下水的主谋之一。冰冷的怒意并未冲昏头脑,反而像一盆雪水,让前世的理智瞬间回笼,

压过了“林晚”残留的惊悸。我闭上眼睛,仿佛不堪其辱般将脸埋进臂弯,

身体因寒冷和残留的窒息感而微微颤抖,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呜咽。然而,

在无人窥见的阴影里,我的眼神却是一片死寂的清明。死过一次,还死得那么窝囊,

难道还要在这深宅大院里,为了一个所谓“父亲”的垂怜,

和一群同样可怜又可恨的女人斗得你死我活,最后再不明不白地淹死一次?不。绝不。

前世那根紧绷到极限、最终断裂的弦,仿佛还在灵魂深处发出嗡鸣。卷?奋斗?

用健康甚至生命去换取老板的一句“福报”?笑话。这丞相府七姑娘的身份,这后宅的倾轧,

这庶女注定凄凉的命运……关我屁事?一个无比清晰的念头在冰冷的躯体里生根发芽:躺平。

当一条最咸的咸鱼。什么父亲宠爱,什么姨娘刁难,什么嫡庶尊卑……都见鬼去吧。活着,

喘气,不累着自己,就是胜利。红玉见我只顾发抖呜咽,毫无反应,自觉无趣,

又啐了一口:“晦气!装什么死呢?赶紧滚回你的西厢房去!别在这儿装可怜污了贵人的眼!

再敢作妖,仔细你的皮!”她骂骂咧咧地,带着那个矮丫鬟扭着腰走了,

石板路上留下一串湿漉漉的、沾着泥的脚印。冷风一吹,湿透的衣裙紧贴着皮肤,

寒意直往骨头缝里钻。我撑着冰冷滑腻的石板,挣扎了好几次才勉强站直。

双腿灌了铅似的沉重,每挪一步,都牵扯着呛水后火烧火燎的胸腔。我扶着冰冷的廊柱,

一步一挪,凭着“林晚”记忆里模糊的方向,

朝那处位于丞相府最偏僻角落、几乎被遗忘的西厢房挪去。绕过假山,穿过一道垂花门,

再走过一条长满了荒草、连石板缝里都顽强钻出野花的碎石小径。

几间低矮的屋舍出现在眼前,灰扑扑的瓦片,掉了漆的廊柱,窗纸破了好几个洞,

被风吹得呼啦啦作响。这就是原主林晚的栖身之所——丞相府七姑娘的“闺房”。

推开那扇吱呀作响、仿佛随时会散架的木门,

一股混合着霉味、灰尘味和淡淡药味的沉闷气息扑面而来。

屋里陈设简陋得可怜:一张掉漆的木床,一床洗得发硬的薄被;一张缺了角的方桌,

配着一把瘸腿的凳子;一个半旧的衣柜,门虚掩着,露出里面寥寥几件半新不旧的素色衣裙。

唯一的活物,是一个趴在床边小杌子上打盹的小丫头,看起来顶多十一二岁,

瘦得像根豆芽菜,身上的粗布衣服打着补丁,小脸蜡黄。听到开门声,她猛地惊醒,

揉着惺忪的睡眼看向门口。“姑……姑娘?!”小丫头看清是我,蜡黄的小脸瞬间褪尽血色,

猛地从杌子上弹起来,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您…您怎么……浑身都湿透了?脸…脸怎么这么白?”她慌乱地扑过来,

冰凉的小手抓住我同样冰冷的手臂,试图搀扶我,眼里瞬间蓄满了泪,

“是不是…是不是柳姨娘那边的人又……”“别怕。”我打断她,声音嘶哑,

带着水呛后的余痛,却异常平静。这丫头叫青禾,

是“林晚”唯一的、也是同样被遗忘在角落的忠仆。

我任由她瘦小的身体支撑着我一部分重量,艰难地挪到床边坐下。身体接触到硬邦邦的床板,

疲惫如同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我淹没。青禾手忙脚乱地翻箱倒柜,

找出一件同样半旧的干净中衣,又去角落一个破瓦罐里倒了小半碗温水,

小心翼翼地捧到我面前,眼泪还在吧嗒吧嗒往下掉:“姑娘,快…快换下湿衣裳,

喝口水暖暖…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奴婢…奴婢可怎么办啊……”我接过那缺了口的粗陶碗,

温水滑过干涩灼痛的喉咙,带来一丝微不足道的暖意。

看着青禾惊魂未定、满是担忧和恐惧的小脸,看着她身上洗得发白、打着补丁的旧衣,

再看看这间四处漏风的破屋子,心底那点“躺平”的咸鱼念头,第一次产生了微小的动摇。

躺平,意味着青禾也要跟着我在这破屋子里,继续忍受饥寒、白眼和随时可能降临的欺辱。

咸鱼的生存哲学里,似乎没想过会拖累旁人。“我没事。”我放下碗,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缓一些,尽管喉咙还在火烧火燎地疼,“不小心掉水里了。

死不了。”躺平的决心没变,但或许,需要一点小小的、不费力的改变?至少,

让这唯一的小丫头,日子不那么难熬。咸鱼,也得有咸鱼的生存之道。不争宠,不斗狠,

但总得有点什么,能换口安稳饭吃吧?养病的日子格外漫长。

西厢房仿佛被整个丞相府彻底遗忘,

除了青禾每日从大厨房领回来的、越来越敷衍的冷饭剩菜,几乎无人踏足。

柳姨娘那边的人大概以为经此一吓,我已经彻底废了,连来踩一脚的兴趣都欠奉。

这正中我下怀。身体恢复了些力气,那点关于“小小改变”的念头便蠢蠢欲动。

前世卷生卷死,掌握的唯一硬通货,

大概就是那些在代码和PPT里反复锤炼过的逻辑和条理。在这深宅后院,

能换钱的玩意儿……我盯着青禾刚领回来的、硬得能砸死狗的糙面窝头,

还有那几根蔫黄的老咸菜,陷入了沉思。目光落在墙角堆着的一小摞粗糙的黄麻纸上,

那是青禾偶尔帮前院浆洗房做点零活时,管事娘子“恩赐”的边角料。

纸……念头像电光火石般闪过。前世做项目时,为了说服那些挑剔的客户和固执的老板,

没少研究过各种演示技巧,其中就包括如何把复杂的信息,用最简单直观的方式呈现出来。

一个想法逐渐成型。不需要琴棋书画,不需要针线女红,只需要一点结构和逻辑。

我让青禾偷偷去大厨房后面捡了几块烧剩的木炭,磨尖了当笔。几天后,

一张张图文并茂、条理清晰的“备忘录”在我手下诞生。

第一张是《厨房管事张娘子日常巡查路线及喜好清单》,

详细标注了她每天固定巡查厨房各处的时辰、路径,旁边用小字注明:“辰时三刻必查米缸,

喜听奉承话,厌油烟味浓”;第二张是《大厨房各灶头管事关系谱》,

用箭头清晰标明谁和谁交好,谁和谁有龃龉,

谁又是柳姨娘的眼线;第三张是《冬日炭火领取速通指南》,

把原本冗长繁琐、看人下菜碟的流程,拆解成几个清晰步骤,

并标注了关键节点需要打点谁(哪怕是微不足道的一两个铜板或几句好话),

以及如何巧妙避开故意刁难。青禾拿着这几张炭笔画就的“宝图”,眼睛瞪得溜圆,

小嘴张得能塞进鸡蛋:“姑娘……这……这是……”“拿去,”我把纸塞给她,

声音平淡无波,“给大厨房那些和你一样受气、想少挨点骂、多领点热乎饭食的小丫头。

不用提我,就说……就说你在浆洗房听老嬷嬷们闲聊记下的。”青禾懵懵懂懂地去了。起初,

那些同样在底层挣扎的小丫鬟们对这粗糙的“图纸”嗤之以鼻,但当有人壮着胆子,

按照《炭火领取速通指南》的步骤,

竟然真的比平时快了一倍、且没被刻意克扣地领到了足量的炭块后,这几张炭笔画的纸片,

迅速在大厨房底层仆役的小圈子里秘密流传开来,甚至被奉为“生存秘籍”。效果立竿见影。

青禾再去领饭时,虽然依旧是剩饭,但分量明显足了些,

偶尔碗底甚至能藏着一小块没被挑走的肥肉。负责分饭的粗使婆子,那张惯常刻薄的脸上,

竟也挤出了一丝极其罕见的、带着点探究意味的笑模样。青禾回来时,

蜡黄的小脸上第一次有了点红润的光泽,眼睛亮晶晶的,像藏着星星。“姑娘!真…真神了!

”她激动得语无伦次,从怀里掏出两个还温热的、表皮烤得微焦的白面馒头,

献宝似的捧到我面前,“掌勺的刘婶子悄悄塞给我的!说是…说是谢我的‘明白’!

姑娘您快吃!”看着那两个白胖的馒头,感受着青禾发自内心的雀跃,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悄然盖过了前世签下千万级项目合同时的疲惫空虚。咸鱼,似乎也能用最省力的方式,

稍微翻动一下尾巴。然而,这微小的涟漪并未带来真正的平静。身体的虚弱如同跗骨之蛆,

深秋的寒气透过破窗纸,丝丝缕缕渗入骨髓。一场突如其来的高烧,

将我再次击倒在硬板床上。意识在滚烫的混沌和刺骨的寒冷间沉浮,喉咙干得像要裂开。

“水……”我烧得迷迷糊糊,下意识地呓语。青禾急得快哭了,

端着破碗的手抖得厉害:“姑娘,水…水没了!

奴婢这就去小厨房讨点热水……”她把我身上那床薄得像纸的破棉被又掖了掖,

转身就要冲出去。“别去……”我烧得昏沉,却还残留一丝理智,

知道小厨房是柳姨娘的势力范围,青禾去讨热水,无异于自取其辱,

只会换来更恶毒的羞辱和驱赶。青禾的脚步顿在门口,

瘦小的背影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异常无助。她咬着唇,眼泪无声地滚落,

最终还是听话地退了回来,手足无措地站在床边,用一块同样破旧的湿布巾,

一遍遍擦拭我滚烫的额头,试图用那点微不足道的凉意来对抗汹汹病势。就在这时,

门外传来一阵极轻微的脚步声,停在门口。接着,是小心翼翼的叩门声。青禾吓了一跳,

警惕地看向门口,声音带着哭腔:“谁?”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

一张同样带着怯懦和菜色的小脸探了进来,是大厨房负责烧火的丫头小菊。

她飞快地扫了一眼屋内,目光落在我烧得通红的脸上,眼里闪过一丝同情,

随即迅速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粗陶的扁壶,压低声音飞快地说:“青禾姐,

给……给七姑娘的。干净的温水,我……我偷偷温在灶膛边煨着的。

”她飞快地把扁壶塞给呆住的青禾,又像怕被人发现似的,缩回头,脚步声迅速消失在门外。

青禾捧着那还有余温的陶壶,愣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急忙倒了一碗水,

小心地扶起我喂下。温水流过灼痛的喉咙,带来一丝救命的滋润。“是……是小菊?

”青禾的声音依旧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

“她…她怎么会……”我看着青禾手里那个粗糙的陶壶,壶身上还有烟熏火燎的痕迹。

这就是那几张炭笔画换来的?一点微不足道的善意?心底那点属于“林晚”的委屈和酸涩,

似乎被这温水的暖意冲淡了些许。原来,最底层的人之间,一点点的“明白”和互助,

竟能换来在绝境中的一口水。这深宅的冰冷,似乎裂开了一道极其微小的缝隙。

这场大病如同钝刀割肉,缠绵了许久才肯离去。身体像是被掏空重组,

虚弱得连在院子里多站一会儿都眼前发黑。深秋的风卷着枯叶,

打着旋儿扫过西厢房前荒芜的庭院,带来肃杀的寒意。青禾翻遍了所有箱柜,

也只找出一件塞着旧棉絮、勉强厚实些的夹袄给我裹上,她自己依旧穿着单薄的旧衣,

小脸冻得发青。“姑娘,炭…炭火又快没了。”青禾搓着冻得通红的小手,声音发颤,

“大厨房那边……管事娘子说,各房各院的份例都紧,我们西厢房……”她没再说下去,

但意思不言而喻。柳姨娘一句话,就能断了我们这角落里的最后一点暖意。

**在冰冷的窗棂边,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咸鱼的日子,似乎也比想象中艰难。

躺平不等于等死。那几张“生存秘籍”带来的红利,仅限于底层仆役间隐秘的互助,

对上层的克扣和打压,毫无反抗之力。得找个机会,弄点真正能换钱的东西。

前世的知识……有什么是这个世界没有,又容易实现的?

目光漫无目的地扫过这间破败的屋子。墙角堆着青禾捡来的、准备当柴火烧掉的旧账簿废页。

那些纸张泛黄发脆,印着模糊的字迹和表格。表格……记账?一个模糊的念头闪过。

前世为了搞懂公司财务那些弯弯绕绕,恶补过一阵子会计和审计知识,

对票据、账目造假的手段也算略知皮毛。古代没有防伪标识……等等!我猛地坐直身体,

牵动虚弱的肺部,又忍不住咳了几声。青禾吓了一跳,忙过来给我拍背。“青禾,

”我喘匀了气,指向那堆废纸,“去,把那些有印花的、带红戳的废纸页,都给我挑出来,

要完整的。”青禾不明所以,但还是依言去翻找。很快,

她捧回来一叠还算完整的、印着不同颜色花纹和模糊印章的废纸页,

大多是些作废的收据、旧契书的边角。我拿起一张,凑到破窗透进来的微光下仔细端详。

纸张粗糙,花纹印制得相当简陋,套色也不精准,边缘模糊。上面的印章更是粗糙,

朱砂印泥深浅不一,边缘洇开。这防伪水平……简直形同虚设。

前世那些令造假者头疼的微缩文字、荧光油墨、开窗金属线……在这个世界完全是天方夜谭。

但,或许可以利用这极低的防伪门槛?不需要做出真正的防伪标记,

只需要让某些人“相信”它有就行了。一个大胆、甚至有些荒诞的计划,

在我这个资深咸鱼兼前社畜的脑海里逐渐成型。“青禾,

”我的声音因为兴奋和虚弱而微微发哑,“你上次说,前院二门当值的那个李婆子,

她小儿子……是不是在城里最大的‘永兴当铺’做学徒?”青禾茫然地点点头:“是啊,

李婆婆总念叨她儿子出息呢,说是在当铺学本事,以后能当朝奉……”“好。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咳嗽的冲动,“你想办法,让她知道,就说……西厢房的七姑娘,

前些日子病中恍惚,得了一个‘老神仙’在梦里传授的‘辨真伪’秘法,

能一眼看穿器物和文书上的‘气’,是真是假,吉凶如何,都逃不过这双‘慧眼’。

尤其擅长辨别古物文书上的‘宝光’与‘晦气’。”我开始信口胡诌,

语气却带着一种病后的虚弱和不容置疑的神秘感。青禾的眼睛再次瞪圆了,嘴巴张着,

完全跟不上我的思路:“姑…姑娘?老神仙?慧眼?宝光?

”这比上次的炭笔画更让她难以理解。“对。就这么说。”我拿起一张废纸,

指着上面一个模糊的蓝色花纹,“你看这里,花纹的边缘,是不是有点毛糙?

颜色是不是有点深浅不一?这就是‘气’不畅,容易招小人、惹口舌的征兆。

”我又换了一张,“再看这个红印,朱砂色正,边缘清晰,印泥沉实,这就是‘气’正,

‘宝光’内蕴,主家宅安宁,财运小吉。

”我一本正经地指着那些完全随机、毫无规律可言的印刷瑕疵胡说八道。

青禾听得一愣一愣的,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敬畏和困惑,仿佛我真的被什么老神仙开了天眼。

“记住,”我盯着她,“只悄悄告诉李婆子一个人。就说姑娘我大病初愈,

感念府中上下……偶尔发发善心,只帮府里有缘的下人‘看’点小物件,分文不取。

但只限三天,过时不候。明白吗?”免费,是为了降低门槛,扩大传播。限时,

是为了制造稀缺感和紧迫感。青禾似懂非懂,但看我神色郑重,还是用力点了点头,

把那套神神叨叨的说辞在心里默念了几遍,才忐忑不安地出去了。传播流言,

尤其是带着神秘色彩的流言,在信息闭塞、迷信盛行的深宅后院,其速度往往超乎想象。

不到两天,西厢房那病得七死八活、据说被“老神仙”开了天眼的七姑娘,

能“望气辨真伪”的奇闻,就在丞相府的下人圈子里,如同投入死水的石子,

悄然荡开了一圈涟漪。起初只是些婆子媳妇私下里半信半疑地议论。直到第三天下午,

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揣着东西,鬼鬼祟祟地敲响了西厢房那扇破门。

来人是外院负责采买的一个小管事媳妇,姓王,人称王嫂子。她男人管着府里车马,

有些小权,平日里也算有点脸面。此刻她脸上却带着明显的焦虑和一种豁出去的赌徒神色。

“七……七姑娘安好。”王嫂子进门就赔着笑,眼神躲闪,

手里紧紧攥着一个用旧蓝布包着的小包裹。青禾紧张地看着我。**在床头,

裹着那件旧夹袄,脸色依旧苍白,一副病骨支离、气若游丝的模样,只微微抬了抬眼皮,

算是回应。王嫂子搓着手,凑近几步,压低了声音,带着哭腔:“求姑娘发发慈悲,

救救奴婢一家吧!”她哆哆嗦嗦地打开蓝布包,露出里面一只成色普通的玉镯子,

还有一张折叠起来的、边缘磨损的契纸。“前几日……前几日奴婢那不成器的当家的,

鬼迷心窍,收了人家好处,帮人作保,签了这张借贷契……可…可那人卷了钱跑了!

现在债主拿着契上门,说…说是假的!要告官!奴婢一家就是砸锅卖铁也赔不起啊!

求姑娘……求姑娘给看看,这契……这契到底是不是真的?若是假的,

或许还有转圜的余地……”她说着就要跪下去。我心中了然。

这就是流言筛选出来的第一个“有缘人”,一个走投无路、病急乱投医的赌徒。

我示意青禾拦住她下跪的动作,目光缓缓扫过那张摊开的契纸。纸张泛黄,字迹还算清晰,

落款处按着一个模糊的指印和一个同样模糊的方形私章印记。我装模作样地眯起眼,

凑近了些,仿佛在感受那虚无缥缈的“气”。手指在那方形印章的红色印泥上轻轻拂过,

指尖沾上一点微不可查的朱砂红痕。“印泥……”我声音虚弱,带着气音,却字字清晰,

“浮而不沉,色艳而轻佻,沾手易落……此乃‘虚火’之相,主根基不稳,事有反复。

”我抬起沾着一点红痕的指尖给王嫂子看,“再看这印文边缘,洇散如絮,

模糊不清……‘气’散而不聚,是外力强压之象,非出自本心,亦非长久之态。

此契……恐非真契,至少这保人的指印和印章,来路不正,强压而成。

”我纯粹是根据前世对劣质印泥和粗糙伪造手段的了解胡诌,

但每一句都精准地戳在王嫂子最恐惧的点上——契是假的!

或者至少保人的部分是被迫的、非法的!王嫂子听得脸色煞白,又骤然涌起一股狂喜!

她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不顾青禾阻拦,咚咚咚磕起头来:“谢姑娘指点!谢姑娘救命之恩!

姑娘真是活神仙啊!奴婢……奴婢这就回去!这就去找那杀千刀的债主理论!

”她抓起契纸和镯子,像抓着救命稻草,连滚爬爬地冲出了门。几天后,消息传来。

王嫂子家那场“假契风波”,因她突然强硬起来,咬定印章指印是被迫、来路不明,

又不知从哪找来一个识得几个字的老讼师帮腔,竟真的唬住了那伙放印子钱的泼皮,

最终只赔了一小部分钱了事。虽然伤了元气,但总算免了倾家荡产、家破人亡之祸。

王嫂子“死里逃生”的经历,如同烈火烹油,

瞬间将西厢房七姑娘“望气辨伪、铁口直断”的名声推上了一个高峰!

那些原本观望、怀疑的下人们彻底沸腾了。

自己压箱底的、不知真假的旧银簪、祖传的模糊地契、甚至是从主子房里偷摸出来的小物件,

络绎不绝地前来“求鉴”。西厢房这破败的角落,

一时间竟成了丞相府下人圈子里最隐秘的“圣地”。青禾收东西收到手软——当然,

都是些不值钱的吃食、一小包粗盐、几块省下的炭饼、甚至是一小坛不知哪来的劣酒。

我们的日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改善着。破窗被草草糊严实了,床上铺了层厚实的干草,

青禾脸上也终于有了点血色。“姑娘,您真神了!

”青禾一边喜滋滋地把一小包红糖藏进唯一完好的陶罐里,一边看着我,眼神亮得惊人,

“连大厨房管事的孙大娘,今儿都偷偷塞给我两个热乎乎的肉包子!

说是……说是谢您上次说她家小子收的那块‘古玉’是‘阴气缠身’的假货,

让他及时脱手了,不然差点被骗光老婆本!”我裹着夹袄,

坐在窗边唯一能晒到点太阳的位置,慢条斯理地啃着一个热包子。肉汁的香气在舌尖弥漫。

这感觉,比前世拿到年终奖时还要踏实。咸鱼躺平,偶尔甩甩尾巴,似乎也能活得不错?

然而,命运的转折点,往往就藏在看似平静的日常里。那天,

青禾去前院浆洗房送洗好的衣物——这是她偶尔能接到、补贴家用的零活。回来时,

她脸色有些古怪,欲言又止。“怎么了?”我随口问,手里正用半块木炭,

在一张废纸上无意识地画着前世常见的二维码方块图案——纯粹是无聊时的肌肉记忆。

“姑娘……”青禾凑过来,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困惑和不解,

“奴婢刚才路过老爷书房外的那条回廊,正好看到老爷送一位客人出来……奴婢躲得快,

没被瞧见。只是……只是老爷手里拿着几张纸,风一吹,

飘落了一张到奴婢脚边的花丛里……”她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一张折叠起来的纸,递给我,

眼神里充满了不确定:“奴婢……奴婢看那纸上的东西,画得跟鬼画符似的,

全是些歪歪扭扭的格子,里面填着些奇奇怪怪的字和符号,

不像是咱们府里的账目……奴婢想着姑娘您……您懂这些‘气’,或许……或许有用?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显然也觉得自己的行为有点莫名其妙。我接过那张纸,

入手是质地尚可的宣纸。展开的瞬间,我的瞳孔骤然收缩!纸上并非什么“鬼画符”。

那是用毛笔绘制的一个极其清晰、结构分明的表格!

:天启十七年、十八年、十九年……纵向则是:经义、策论、诗赋、帖经……每一个格子里,

并非汉字,而是用另一种极其熟悉的符号记录着数据:1,2,3……**数字!

)……这分明是一张用原始手工方式**的、针对连续三年科举考试各科成绩的统计分析表!

表格下方还有一行蝇头小楷的备注:“注意:策论权重逐年递增,经义基础需稳,

诗赋可适当押险韵求新意(风险高)”。一股寒气,从我的脚底板瞬间窜上天灵盖!

握着宣纸的手指冰凉。林崇业?

那个印象中古板严肃、满口之乎者也、信奉“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丞相父亲?

他书房里,

藏着这种用**数字和英文缩写标注的、充满了现代统计学思维的科举大数据分析表?

这绝对不是一个纯粹的古代士大夫能搞出来的东西!除非……他也是?我猛地站起身,

带倒了身后的瘸腿凳子,发出一声刺耳的噪音。青禾吓了一跳:“姑娘?”“没事。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声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这纸……有点意思。青禾,

你做得很好。”我将那张宣纸紧紧攥在手心,纸张边缘硌得掌心生疼。

父亲的书房……一个念头如同野草般疯长。我必须去看看!那里一定还有更多线索!

机会很快就来了。两天后,是府里每月一次、象征性的“合家团聚”晚膳。这种场合,

我们这些不受待见的庶子庶女,通常只是坐在最角落的末席,充当背景板,连头都不敢抬。

柳姨娘作为掌管内宅的宠妾,自然坐在主位下首,打扮得花枝招展,眼波流转间,

不时瞥向我这边,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和一丝探究——大概是最近下人间关于我的流言,

也多少飘进了她的耳朵。她身边坐着她的宝贝儿子,丞相府唯一的嫡子林宏业,才五岁,

被惯得无法无天,正不耐烦地用筷子戳着碗里的菜。我坐在最角落,低着头,

小口扒拉着碗里没什么油水的青菜,心思却全在那张表格上。酒过三巡,气氛正酣时,

我找准一个机会,装作被汤水呛到,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撕心裂肺,小脸憋得通红。

“咳咳……咳咳咳……父……父亲……恕……恕女儿失仪……”我捂着胸口,断断续续地说,

一副随时要背过气去的模样,

“女儿……想出去透透气……”林崇业正与柳姨娘低声说着什么,闻言只是微微皱眉,

随意地挥了挥手,眼神里带着被打扰的不耐烦,示意我赶紧退下,连句关心的话都欠奉。

柳姨娘更是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只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算是回应。我如蒙大赦,

在青禾的搀扶下,踉踉跄跄地退出了花厅。一离开众人的视线,我立刻直起身子,

眼神瞬间清明,哪里还有半分病态?“青禾,去小厨房帮我讨碗温水,说我呛得厉害。

”我快速吩咐,同时指了指与书房相反的方向,“快去快回。”青禾不明所以,

小说《全家穿越者,只有我在认真宅斗?》 全家穿越者,只有我在认真宅斗?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全家穿越者,只有我在认真宅斗?

全家穿越者,只有我在认真宅斗?

作者:微辣炒鸡翅尖类型:古代言情

青禾林崇业苏月华作为主角的宫斗宅斗小说《全家穿越者,只有我在认真宅斗?》,目前正在抖音火热推广中,知名作者“微辣炒鸡翅尖”的最新原创作品,讲述一段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内容梗概:青禾捧着那还有余温的陶壶,愣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急忙倒了一碗水,小心地扶起我喂下。温水流过灼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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