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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节小说我的房东,是个神神秘秘的老帅哥半吨老师最新阅读

时间:2025-07-03 00:38:52

《我的房东,是个神神秘秘的老帅哥》小说简介

《我的房东,是个神神秘秘的老帅哥》中的人物设定很饱满,每一位人物都有自己出现的价值,推动了情节的发展,同时引出了沈砚青梧散的故事,看点十足,《我的房东,是个神神秘秘的老帅哥》故事梗概:”我把喷壶举起来,努力平复呼吸,但脸上的热度一时半会儿消不下去。沈砚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一瞬,似乎有些探究。我赶紧低头:……。

《我的房东,是个神神秘秘的老帅哥》 我的房东,是个神神秘秘的老帅哥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凌晨三点,我被一种极其规律的“笃、笃、笃”声硬生生从梦里拽了出来。

像是……木头轻轻敲击地板的声音?在这万籁俱寂的老洋房里,这声音清晰得让人头皮发麻。

我屏住呼吸,心脏在肋骨后面擂鼓。这房子什么都好。市中心的老租界区,独门独栋带小院,

装修复古考究,家具全是实木的,

租金却便宜得像白捡——只有同地段同类型房子的三分之一。唯一的“缺点”,或者说,

最大的谜团,就是我的房东,沈砚。签合同那天第一次见他。五十岁上下,个子很高,

穿着熨帖的灰色羊绒衫,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鬓角有些许霜白。眉眼深邃,鼻梁很挺,

年轻时绝对是个能祸害一方的大帅哥。只是气质太冷,像冬天结冰的湖面,没什么表情,

说话也简短到吝啬。“林晚?”“是我,沈先生。”他点点头,递过钥匙,

冰凉的金属硌着我的掌心。“一楼你住,二楼我的区域,非请勿入。

”“水电煤气费单子放门口信箱,我处理。”“东西坏了,打我电话。”“保持安静,

尤其晚上十点后。”“院子里花别动。”“其他……没什么了。”他交代完,转身就走,

甚至没多看我一眼。我捏着那把沉甸甸的老式黄铜钥匙,

看着他那挺直却莫名透着一丝孤寂的背影消失在通往二楼的木质楼梯转角。

空气里残留着一股极淡的、冷冽的松木混合着某种难以形容的药草气息。神秘,寡言,

规矩多,租金便宜得离谱。这三要素组合在一起,足以让任何一个有点脑子的租客心里打鼓。

闺蜜苏棠知道后,差点把奶茶喷我脸上:“林晚!你脑子进水了?这种便宜你也敢占?

市中心!独栋小洋房!月租两千五!还是押一付一!那房东还是个帅大叔?天啊!这配置,

不是凶宅就是变态杀人魔的老巢!你图啥?图他年纪大?图他不洗澡?

还是图他可能半夜把你砌进墙里?”我翻个白眼:“图穷!懂吗?我刚被裁员,存款见底,

这房子是我能负担的极限里最好的了!而且……”我顿了顿,想起沈砚那双深潭似的眼睛,

没什么情绪,但也不像有邪念的样子。“而且,他看着……不像坏人。”“坏人脸上能写字?

”苏棠痛心疾首,“听我的,赶紧搬!钱不够我先借你!别为了省那点房租把小命搭进去!

这种神神秘秘的老男人,最危险了!说不定地下室藏着前几任租客的骨头呢!”“呸呸呸!

”我赶紧打断她的乌鸦嘴,“哪有那么夸张!我观察观察,真不对劲立马撤!

”住进来小半个月,白天风平浪静。沈砚似乎很少在家,偶尔碰见,

也只是在院子里侍弄他那几盆叫不出名字、蔫头耷脑的花草,

或者拎着一个看起来很沉的黑色手提箱匆匆出门。我们基本零交流。他像一道沉默的影子,

存在感稀薄,却又无处不在——因为那几条冷硬的规矩。晚上十点之后,

整栋房子就陷入一种绝对的死寂。我连走路都下意识踮着脚尖,生怕弄出点声响,

惊扰了楼上那位“冰湖”先生。可今晚,这“笃、笃、笃”的声音,是谁发出来的?

声音似乎是从客厅传来的。我的卧室门没关严,留了一条缝。冷汗顺着我的脊背往下爬。

脑子里不受控制地闪过苏棠那些危言耸听的话,以及看过的所有恐怖片桥段。

我悄悄掀开被子,赤着脚,冰凉的地板激得我一哆嗦。我猫着腰,像只受惊的耗子,

一点点挪到门缝边。客厅没开大灯,只有玄关处一盏昏暗的壁灯散发着微弱的光晕。

借着那点光,我看见沈砚的身影。他穿着深色的居家服,背对着我的方向,

蹲在客厅靠墙的那个巨大、沉重的老式红木立柜前。那“笃、笃、笃”的声音,

正是他用指关节,以一种极其规律的节奏,轻轻叩击着立柜侧面一块不起眼的雕花木板!

一下,又一下。在寂静的深夜里,这声音带着一种催眠般的诡异感。他在干嘛?暗号?机关?

还是在召唤什么东西?我捂住嘴,生怕自己的心跳声太大被他听见。

叩击声持续了大约十几下,停了。沈砚维持着那个姿势,似乎在倾听。几秒后,

令人头皮炸裂的一幕出现了——那块被敲击的雕花木板,竟然无声地向内滑开了一道缝隙!

里面是空的!那立柜侧面有暗格!我浑身的血都凉了。沈砚的手伸了进去,摸索着。然后,

他小心翼翼地从里面捧出了一个东西。不是想象中的金银珠宝,也不是什么可怕的凶器。

那是一个……长方形的木盒子。深褐色,没有任何花纹,看起来非常旧,

边角都磨出了圆润的光泽。他捧着那盒子,动作轻柔得近乎虔诚,仿佛那是什么稀世珍宝。

他站起身,没有开灯,就那样抱着盒子,脚步轻得像猫,一步步走向通往二楼的楼梯。

那股熟悉的、冷冽的松木混合着药草的气息,似乎又浓了一点,幽幽地飘了过来。他上了楼。

轻微的关门声传来。客厅重新陷入死寂,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我的噩梦。

但我冰凉的手脚和擂鼓般的心跳提醒我,那不是梦。那个红木立柜侧面,有个暗格。

我的神秘房东沈砚,在凌晨三点,用特定的节奏敲开了它,取走了一个神秘的旧木盒。

他把它带去了二楼,那个“非请勿入”的禁区。我手脚发软地爬回床上,

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惊恐地盯着天花板。

苏棠的尖叫仿佛就在耳边:“地下室藏骨头!砌进墙里!”这个沈砚,他到底在二楼干什么?

那个旧木盒里,装的又是什么?接下来的几天,我过得像惊弓之鸟。

白天看到沈砚在院子里给花浇水,那张平静无波的侧脸,在我眼里都蒙上了一层阴森的色彩。

他越是表现得正常,我就越觉得毛骨悚然。那个暗格,像根刺扎在我心里。

我总忍不住找各种借口在客厅晃悠,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射那个巨大的红木立柜。

柜子侧面雕花繁复,那块能滑开的木板伪装得天衣无缝,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根本发现不了。

我甚至趁沈砚出门,壮着胆子凑过去,学着那晚听到的节奏,轻轻敲了敲那块木板。

纹丝不动。显然,这机关认“人”,或者认特定的节奏密码。挫败感和恐惧感交织,

啃噬着我的神经。我开始留意二楼。白天,通往二楼的楼梯口静悄悄的。但有好几次,

我下班回来,或者深夜去厨房倒水,能隐约闻到空气里那股冷冽的药草气息似乎浓了些许,

源头就在楼上。有一次,我甚至听到极其轻微的、像是玻璃器皿轻轻碰撞的清脆声响,

从二楼紧闭的门后传来。实验室?制药?还是……处理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

我脑子里不受控制地蹦出各种可怕的联想。就在我快被自己的疑神疑鬼逼疯时,

一个意外的访客出现了。那天是周六下午,阳光不错。我正在院子里晾衣服,

铁艺院门被轻轻推开了。门口站着一位女士。六十岁左右,

穿着质地很好的米白色羊绒衫和深色长裙,头发花白却梳理得一丝不苟,面容慈和,

眼神里带着一种阅尽世事的通透与温柔。她手里提着一个小巧的藤编食盒。看到我,

她明显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温和而略带歉意的笑容:“你好。请问……沈砚在家吗?

”她的声音也很好听,温润平和。“沈先生他……”我正想说好像出门了,

身后通往客厅的门被拉开。沈砚站在门口,他似乎刚洗过澡,头发微湿,

穿着浅灰色的高领毛衣,少了几分平日的冷硬,看到门口的老太太,

他脸上掠过一丝极其罕见的、可以称之为柔和的神情。“云姨。”他开口,

声音竟也放软了些许。“哎,阿砚。”被称作云姨的老太太笑容更深了,提着食盒走进来,

“想着你周末可能在,就炖了点汤过来。这位是……新租客?”她目光转向我,

带着善意的询问。“嗯,林晚。”沈砚简单地介绍,“林晚,这是云姨。”“云姨好!

”我赶紧打招呼,心里却惊疑不定。沈砚这种“冰湖”一样的人,

居然也有看起来关系这么亲近的长辈?“林**,你好。”云姨笑眯眯地点头,

“打扰你们了。阿砚,快,趁热喝点汤。”她熟门熟路地走进客厅,把食盒放在餐桌上,

打开盖子,一股浓郁醇香的鸡汤味瞬间弥漫开来。沈砚默默走过去坐下。

云姨盛了一碗汤递给他,动作自然得像母亲对待孩子。沈砚低头喝汤,长长的睫毛垂着,

遮住了眼神,整个人显得异常安静,甚至……有点脆弱?这画面太有冲击力,

跟我印象中的房东判若两人。云姨又看向局促站在一旁的我:“林**也喝一碗吧?

我炖得多。”“啊,不用不用,谢谢云姨!”我连忙摆手。“别客气,阿砚一个人住,

难得有年轻人作伴。”云姨不由分说,也给我盛了一小碗,“尝尝,就是普通的鸡汤,

加了点药材。”盛情难却,我只好坐下。汤确实很好喝,温润滋补,带着淡淡的药香,

却不苦。“云姨,您这汤炖得真好。”我由衷地说。云姨笑了:“喜欢就好。阿砚胃不好,

又总是一个人,我就隔三差五炖点汤给他送来。这孩子,太不会照顾自己了。

”她看向沈砚的眼神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心疼。沈砚只是安静地喝着汤,没有反驳,

也没有接话。“林**住这儿还习惯吗?阿砚性子闷,规矩也多,没给你添麻烦吧?

”云姨转向我,语气带着点长辈替自家孩子道歉的意味。“没有没有,挺好的!

沈先生人很好,房子也特别好!”我赶紧说,心里却在疯狂吐槽:人是够闷,规矩是多,

好……暂时没看出来。“那就好。”云姨似乎松了口气,又看向沈砚,“阿砚,

你也要多关心关心人家小姑娘,别总冷着一张脸。远亲不如近邻,知道吗?”沈砚放下汤匙,

用纸巾擦了擦嘴角,才低低“嗯”了一声。这反应,简直像个被家长训话的别扭少年。

我差点没憋住笑,心里的恐惧感莫名其妙被冲淡了一些。云姨坐了一会儿,

又细细叮嘱了沈砚几句注意身体之类的话,才起身告辞。沈砚送她到院门口。

我站在客厅窗边,看到云姨在门口停下脚步,似乎又对沈砚低声说了句什么,

还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沈砚微微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云姨走后,沈砚回到客厅,

那股熟悉的冷冽气息似乎又回来了。他看了一眼餐桌上的空碗,目光扫过我:“碗放着,

我会洗。”说完,他拎起那个已经空了的藤编食盒,径直走向厨房,打开水龙头开始清洗。

动作利落,手指修长。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跟到厨房门口,鼓起勇气:“沈先生,

云姨……是您的亲戚吗?”水流声停了。沈砚背对着我,

用干净的布巾仔细擦着食盒上的水珠。“不是。”他声音没什么起伏,

“是……我太太生前的忘年交。”我愣住了。太太……生前?他结过婚?妻子……去世了?

“哦……对不起。”我下意识地道歉。“没什么。”沈砚把擦干的食盒放在料理台上,

转过身,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但眼神似乎比平时更深沉了一些,“她住附近,一个人,

总爱操心。”他没有再多说的意思,拿起食盒,绕过我,直接上了二楼。

留我一个人站在厨房门口,心里五味杂陈。原来,他结过婚。妻子去世了。那个云姨,

是亡妻的故友,像母亲一样关心着他。所以,他身上那股挥之不去的孤寂感,并非天生,

而是源于失去?那个神秘的暗格,那个旧木盒……会不会和他去世的妻子有关?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之前那些关于凶杀、藏尸的恐怖猜测瞬间显得荒谬可笑起来。

一个会默默接受长辈关怀、会因为亡妻而被故友惦念的男人,真的会是变态杀人魔吗?

我的恐惧感消退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强烈的好奇心,

混合着一点点……难以言喻的酸涩感。他深夜取出那个盒子,

动作那么轻柔虔诚……盒子里装的,是亡妻的遗物吗?照片?信物?还是……骨灰?

我被自己最后一个想法惊得打了个寒颤。好奇心像藤蔓一样疯长。

我开始更细致地观察这栋房子,试图寻找关于他亡妻的蛛丝马迹。客厅的摆设很简单,

除了必要的家具,几乎没有多余的装饰品。没有照片。书房(允许我使用的那间)里,

书架上多是些专业书籍和古籍,看不出什么。直到有一次,我在客厅沙发缝里找遥控器时,

手指碰到一个硬硬的小东西。抠出来一看,是一枚小巧的、已经氧化发黑的银质袖扣。

样式很古典,边缘刻着极其精细、不易察觉的缠枝莲纹。这显然不是我的东西。

也不像是沈砚会用的风格——他给我的感觉更倾向于简洁冷硬。是……他太太留下的吗?

我捏着那枚小小的袖扣,仿佛捏住了一点点沉甸甸的过往。犹豫再三,

我没有把它放回沙发缝,也没有还给沈砚。而是偷偷收了起来。这枚袖扣,

像一把小小的钥匙,打开了我对他隐秘过往的窥探欲。几天后的一个深夜,我又被惊醒了。

这次不是敲击声。是一种压抑的、极其痛苦的咳嗽声。嘶哑,剧烈,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

断断续续地从二楼传来。在寂静的夜里,这声音听起来格外揪心。我躺在床上,揪着被子,

听着那持续不断的咳嗽声,心里七上八下。他病了?看起来很严重。要不要……上去看看?

这个念头让我自己都吓了一跳。二楼是禁区。他明确说过“非请勿入”。而且,

以他那冷硬的性格,我贸然上去,会不会被直接冻成冰雕?可是……那咳嗽声实在太痛苦了,

一声声砸在我心上。就在我天人交战之际,咳嗽声停了。接着,是下床的窸窣声,脚步声,

然后是……开锁的声音?我竖起耳朵。不是普通的开门声,像是……打开一个金属柜门?

或者保险箱?紧接着,是玻璃瓶碰撞的轻微声响,还有倒水的声音。他在吃药?

我脑子里瞬间闪过云姨炖的汤里那股淡淡的药味,还有这栋房子里时常萦绕的冷冽药草气息。

难道他身体不好?有严重的病?这个认知让我心里莫名沉了一下。脚步声又响起了,

似乎回到了床边。然后,一切重新归于沉寂。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风声。

我躺了很久才重新睡着。第二天是周日,我起得有点晚。下楼时,发现沈砚居然在客厅里。

他坐在靠窗的单人沙发上,侧对着我,手里拿着一本书,但并没有在看。

窗外淡淡的晨光照在他身上,勾勒出他略显清瘦的轮廓和深刻的侧脸线条。他脸色有些苍白,

眼下带着淡淡的青影,嘴唇也没什么血色。整个人透着一股大病初愈般的疲惫和虚弱感。

听到我的脚步声,他微微侧过头。眼神依旧很淡,但少了几分往日的锐利,显得有些疲惫。

“早。”他居然主动开口了,声音带着明显的沙哑。“沈先生早。”我有点受宠若惊,

“您……还好吗?昨晚好像听到您咳嗽……”“老毛病,没事。”他简短地说,

随即又咳嗽了两声,眉头微蹙,似乎在忍耐不适。“需要……我去帮您买点药吗?

”我试探着问。“不用。”他拒绝得干脆,“药我有。”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我身上,

似乎在斟酌什么。“林晚。”“嗯?”“今天……方便帮我个忙吗?”他的声音依旧沙哑,

但语气里透着一丝……罕见的迟疑?“您说!”我立刻站直了些。

“院子角落那几盆‘玉簪’,叶子有点蔫。”他指了指窗外,“我配了点营养液,

但今天不太方便弯腰。能帮我浇一下吗?比例写在瓶子上。”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

是角落里那几盆我一直以为是某种蕨类的植物,叶子细长,蔫蔫的,毫不起眼。

原来叫“玉簪”?“当然可以!没问题!”我一口答应。

这简直是从天而降的、名正言顺观察二楼以外“禁区”的机会!沈砚点了点头,

似乎松了口气:“谢谢。营养液在……二楼楼梯口的小储藏间里,白色瓶子。

”我的心猛地一跳!二楼楼梯口的小储藏间!虽然只是楼梯口,不是正式进入二楼房间,

但这已经是离禁区最近的地方了!“好,我这就去!”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沈砚又咳了两声,没再说话,目光重新落回手里的书上,但显然没看进去。我深吸一口气,

走向通往二楼的楼梯。踏上第一步,木质楼梯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我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越往上走,

那股冷冽的药草混合着消毒水的味道就越发明显。楼梯尽头,

是一个小小的、大约两三平米的转角平台。

左手边是一扇紧闭的、看起来就很厚重的深色木门——那就是二楼的主区域,绝对的禁区。

右手边,靠墙的位置,有一个小小的白色嵌入式储物柜。柜门虚掩着。

应该就是沈砚说的储藏间。我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

手指触碰到冰凉的白色柜门,轻轻拉开。里面空间不大,

整齐地码放着一些清洁工具和园艺用品。一个标签写着“玉簪营养液”的白色塑料喷壶,

就放在最外面一层。我伸手去拿喷壶。就在这时,

我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储物柜最里面、靠近二楼那扇厚重木门的角落。

那里似乎堆着几个废弃的纸箱。而在纸箱和墙壁的缝隙里,露出了一小角白色的东西。

像是……一张照片?我的心跳骤然加速。鬼使神差地,我侧过身,伸长手臂,

用指尖极其小心地、轻轻地把那角白色的东西往外勾了勾。一张照片被带了出来,

飘落在地上。我飞快地弯腰捡起,心脏狂跳得几乎要冲破胸腔。照片不大,是张合影。

背景像是一个老式的图书馆或者书房。照片上,年轻的沈砚和一个年轻的女人并肩站着。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沈砚如此……生动的表情。他侧着头,看着身边的女子,嘴角微微上扬,

眼神温柔得像是融化的春雪,里面盛满了毫不掩饰的爱意和宠溺。

那是我从未在这个冷硬男人身上见过的光芒。而他身边的女子……我屏住了呼吸。

她穿着素雅的旗袍,长发松松挽起,眉眼温婉秀丽,气质沉静如水,像一幅淡雅的水墨画。

她微微靠在沈砚肩头,笑容恬淡而幸福,眼神清澈明亮。郎才女貌,璧人一双。照片右下角,

用钢笔写着一行娟秀的小字:“砚与青梧,于墨韵斋。丙戌年秋。”青梧……是他的妻子。

她的名字,像她的人一样,带着一种宁静的诗意。原来,他并非天生冷漠。

他只是……把所有的光和热,都留给了照片里的这个人。而这个人,已经不在了。

“找到了吗?”楼下传来沈砚沙哑的询问声。我吓得手一抖,照片差点掉地上。

“找、找到了!”我慌忙把照片塞回那个角落的缝隙里,尽量还原,

然后一把抓起那个白色喷壶,关上柜门,几乎是跑着下了楼。“找到了,沈先生。

”我把喷壶举起来,努力平复呼吸,但脸上的热度一时半会儿消不下去。

沈砚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一瞬,似乎有些探究。我赶紧低头:“我这就去浇花!”说完,

几乎是逃也似的冲进了院子。站在那几盆蔫蔫的“玉簪”前,我的心还在怦怦直跳。

脑海里全是那张照片。沈砚温柔的眼神,青梧恬静的笑容。还有那行字——“砚与青梧”。

原来他叫沈砚,她叫青梧。砚台与青桐。一个沉稳厚重,一个清雅坚韧。多么相配的名字,

多么美好的一对。可现在……天人永隔。我蹲下身,按照喷壶上的比例兑好水,

心不在焉地喷洒着营养液。那冷冽的药草气息似乎一直萦绕在鼻尖。他身体不好,

是因为思念成疾吗?那个暗格里的旧木盒……里面装的,是青梧的遗物吗?他深夜取出,

是在睹物思人?这个认知,让之前所有的恐惧都化作了沉重的酸楚。浇完花,我回到客厅。

沈砚还坐在那里,闭着眼,像是睡着了,又像是在忍受不适。脸色依旧苍白。

我把喷壶轻轻放在玄关的鞋柜上,没敢打扰他。那个关于暗格的疑问,关于木盒的猜想,

似乎都随着那张照片的出现而有了答案。沉重,悲伤,却不再诡异恐怖。只是,

那股浓烈的药味,和他昨晚剧烈的咳嗽,依旧让我隐隐不安。日子似乎又恢复了表面的平静。

但我对沈砚的态度,在不知不觉中变了。不再仅仅是租客对房东的疏离和畏惧,

多了一份难以言说的同情和……好奇。我开始留意一些细微的东西。比如,

他偶尔会对着院子里那几盆“玉簪”出神,眼神悠远,像是在透过它们看别的什么。比如,

云姨每隔十天左右会来一次,提着那个藤编食盒,有时是汤,有时是点心。

沈砚虽然依旧话少,但每次云姨来,他身上的冷硬气息总会软化几分。比如,

他出门时拎着的那个黑色手提箱,似乎越来越频繁,而且每次回来,

眉宇间的疲惫都更深一层,身上的药味也似乎更浓了。我甚至开始尝试做一些简单的点心,

比如烤点小饼干,煮点甜汤。第一次把一小碟烤得有点焦的饼干放在客厅茶几上,

旁边留了张字条“烤多了,沈先生不嫌弃可以尝尝”时,我心里是忐忑的。第二天,

碟子空了,被洗干净放回了厨房流理台。没有字条,没有道谢。但我知道他吃了。

这小小的回应,让我有点雀跃。后来我偶尔放点东西,他都会默默收下。我们之间,

似乎建立起一种无声的、极其微妙的默契。我依旧不敢靠近二楼,

但心里的恐惧早已被另一种复杂的情绪取代。直到那个雷雨交加的深夜。

狂风卷着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在玻璃窗上,像无数小石子。我被震耳的雷声惊醒。

一道惨白的闪电撕裂夜空,瞬间照亮了整个房间。就在雷声轰鸣的间隙,我听到了!

不是咳嗽。是楼上传来的一声压抑的、短促的痛呼!紧接着,是重物落地的闷响,

还有玻璃碎裂的刺耳声音!出事了!这个念头像闪电一样击中我。我猛地从床上弹起来,

连拖鞋都顾不上穿,赤脚冲出房间,直奔楼梯!这一次,什么“非请勿入”,

什么房东的规矩,统统被我抛到了脑后!二楼那扇厚重的木门虚掩着,没有关严!

里面透出昏黄的光线。浓烈的、带着铁锈般腥气的药味混合着消毒水的气味,

汹涌地灌入我的鼻腔!“沈先生?!”我一把推开门。眼前的景象让我瞬间血液倒流,

僵在原地!这里根本不像一个卧室!更像一个……混乱的、简易的实验室!

靠墙放着几个高高的金属置物架,上面摆满了各种大小的玻璃瓶罐,

里面装着五颜六色的粉末或液体,标签上写着复杂的化学式。

一张宽大的实木书桌被推到房间中央,

小说《我的房东,是个神神秘秘的老帅哥》 我的房东,是个神神秘秘的老帅哥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我的房东,是个神神秘秘的老帅哥

我的房东,是个神神秘秘的老帅哥

作者:半吨老师类型:古代言情

书写得很好,有喜欢看书的书友们看看这本《我的房东,是个神神秘秘的老帅哥》,半吨老师把沈砚青梧散等人物写得淋漓尽致,堪称完美,主要讲的是:听着那持续不断的咳嗽声,心里七上八下。他病了?看起来很严重。要不要……上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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