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当律师,状告当朝宰相》小说简介
知名网文写手“十六爪章鱼”的连载新作《我在古代当律师,状告当朝宰相》,是近期非常受欢迎的一部古代言情文, 吞田守田段正宏两位主角之间的互动非常有爱,啼笑皆非的剧情主要讲述了:不是因为我辩输了。而是因为我辩赢了。原告跪在堂下,涕泪横流地磕头:“青天大老爷!……
《我在古代当律师,状告当朝宰相》 我在古代当律师,状告当朝宰相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我叫挣命。是个女讼师。今日在公堂上,被县太爷打了十大板。****辣地疼。
不是因为我辩输了。而是因为我辩赢了。原告跪在堂下,涕泪横流地磕头:“青天大老爷!
您要为草民做主啊!”他告的是本县富户吞田,占了他家三亩薄田。
案子简单得像秃子头上的虱子。证据?地契在他怀里揣着,皱巴巴,油渍麻花,但字迹清晰,
红印赫然。人证?左右邻居七八个,都敢按手印画押,证明那地确实是原告祖上传下来的。
被告吞田,肥头大耳,绸衫裹着一身横肉,站在堂上,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他身后站着个师爷模样的人,山羊胡子,眼神阴鸷。县太爷姓贾,平日里还算讲几分道理。
今日却像是换了个人。惊堂木拍得震天响。“大胆刁民!竟敢诬告良善!
吞老爷是本县有名的积善之家,岂会贪图你那点田产?定是你伪造地契,串通证人,
意图讹诈!来人啊,给我重打三十大板,以儆效尤!”原告吓得魂飞魄散。我一步上前,
挡在他前面,拱手:“大人!案情未明,岂能滥用刑罚?地契在此,人证在此,事实清楚,
证据确凿!大人不审被告,反要责打苦主,是何道理?”堂上瞬间死寂。贾县令的脸,
由白转红,由红转青,最后成了猪肝色。他死死盯着我,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好!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讼棍!本官断案,岂容你置喙?扰乱公堂,藐视本官!打!连她一起打!
”衙役如狼似虎扑上来。原告被按倒在地,杀猪般嚎叫。我挣开衙役的手,脊梁挺得笔直,
声音冷得像冰碴子:“大人要打,学生认了。只是这板子落下来,打的是学生的**,
损的却是朝廷法度,是本县青天的名声!今日堂上诸多百姓看着,大人,您想清楚了?
”贾县令的嘴唇哆嗦着。最终,他喘着粗气,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念你初犯,
又是女子……十大板!给本官打!”板子落在身上,是真疼。一下,又一下。我咬着牙,
一声不吭。眼睛死死盯着堂上。盯着贾县令那躲闪的眼神。
盯着被告吞田嘴角那抹若有若无的得意狞笑。盯着他身后那个山羊胡师爷,
眼神里一闪而过的阴冷算计。我知道。这案子,从一开始,就错了。错得离谱。
这事得从三天前说起。那天刚下过雨,空气湿漉漉的。我那个破落的小讼师馆门口,
来了个老汉。穿着打补丁的粗布衣,背佝偻着,脸上沟壑纵横,写满了愁苦。他叫守田。
名字朴实得像地里刨食的泥巴。他一进门,就扑通跪下了,膝盖砸在潮湿的青石板上,
咚的一声响。“讼师娘子!救命啊!求您给草民写张状纸!”我赶紧把他扶起来。
“老丈别急,坐下说。什么事?”他哆嗦着手,从怀里掏出一张更皱、更破的纸。是张地契。
“草民……草民就指着河边那三亩薄田过活。去年大水冲垮了田埂,
草民找邻村的富户吞老爷借了五两银子修田埂,说好今年秋收还上,
利息三分……”“秋收刚过,草民凑足了银子去还。谁知……谁知吞老爷他翻脸不认账!
他说那三亩田,早就抵给他了!说那借据上写明了,到期不还,田产归他!
”老汉急得直拍大腿:“天地良心啊!借据上明明只写了利息三分,到期还本付息!
根本没提抵田的事!他……他硬是抢了我的地契,还把我从地里打了出来!
您看我这胳膊……”他撸起袖子,青紫的伤痕触目惊心。“我告到县衙,贾老爷收了状纸,
却迟迟不开堂。后来……后来吞老爷派人传话,说我再闹,就打断我儿子的腿!讼师娘子,
我儿子才十五啊!我……我不敢告了……”老汉捂着脸,呜呜地哭起来。“可那三亩田,
是我全家的命根子啊!没了田,我们吃什么?喝什么?一家老小只能等着饿死啊!讼师娘子,
您行行好,帮帮我吧!我听说您是好人,专帮我们穷苦人打官司……”我看着他枯瘦的手,
浑浊眼泪里绝望的光。心口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这样的案子,我接过不少。
富户勾结官府,巧取豪夺穷苦人的田产房屋,手段卑劣,却往往屡试不爽。
因为穷人请不起好讼师,告不起,耗不起。“状纸,我帮你写。”我拿起笔,“这官司,
我替你打。”老汉千恩万谢,抖抖索索摸出十几个铜板,放在我桌上。那是他仅有的钱。
我推了回去:“打赢了,再给。”当时我以为,这只是一桩寻常的土地侵占案。
证据如此清晰——地契在老汉手里(虽然被抢走,但他记得清清楚楚,且邻居可证),
高利贷借据是铁证(老汉坚信上面没有抵田条款),
还有伤痕和人证(邻居可以作证他被殴打驱赶)。对方只是个乡下土财主。县太爷贾大人,
虽有些圆滑,但在我过去几次交锋中,还算讲点基本的官场体面,
不至于太过明目张胆地颠倒黑白。我甚至觉得,这官司赢面很大。十大板,
还有堂上那诡异的气氛,像一盆冰水,把我彻底浇醒了。这案子下面,埋着东西。很深,
很硬,足以让一个七品县令不惜当堂撕破脸皮、滥用刑罚也要死死捂住的东西!板子打完,
我扶着墙,一步一挪地走出县衙。**火烧火燎,每动一下都钻心地疼。阳光白得刺眼。
衙门口围观的百姓还没散尽,指指点点,窃窃私语。“瞧见没?那就是新来的女讼师,
胆子真大,敢顶撞县太爷……”“活该!讼棍没一个好东西,搅风搅雨!
”“也不能这么说……她好像是替那个守田老汉出头……”“出头?哼,惹上吞老爷,
还顶撞了县太爷,我看她怎么死!”议论声像苍蝇,嗡嗡地往耳朵里钻。我咬着牙,低着头,
只想快点离开这鬼地方。刚走下台阶,一个身影猛地冲到我面前。是守田老汉。他老泪纵横,
扑通又跪下了,对着我砰砰磕头。“讼师娘子!我对不住您啊!是我害了您!是我害了您啊!
”他声音嘶哑,满是绝望,“这官司……我们不打了!不打了!田……田我不要了!求求您,
别再管了!会没命的!”他抬起满是泪水和尘土的脸,眼神里是巨大的恐惧,
压过了失去田产的痛苦。“刚才……刚才出来的时候,
吞老爷家的管事……塞给我这个……”他颤抖着手,从怀里摸出一样东西。不是银子。
是一根沾着泥巴、带着新鲜断口的稻草。乡下人都懂。这是“沉河草”。
意思很明白:再多说一句,就把你捆了,沉河喂鱼。无声的死亡威胁。比衙门的板子更冷,
更重。老汉的恐惧不是装的。他是真的被吓破了胆。我扶他起来,手很稳,声音压得极低,
却带着一股我自己都没察觉的狠劲:“老丈,起来。这官司,现在不是你要不要打。
”我盯着他惊恐的眼睛。“是我想打了。”“这根草,”我接过那根带着河泥腥气的稻草,
指尖冰凉,“我收下了。”老汉浑身一抖,像看疯子一样看着我。我没再解释,一瘸一拐地,
朝着我那小破讼师馆的方向挪去。每一步,都牵扯着臀部的剧痛。但更痛的,
是心里那股被彻底点燃的火。那十大板,那根沉河草。他们成功激怒了我。
回到我那间位于城南陋巷、只有一张破桌两条板凳的小馆子。门板刚合上。我就支撑不住,
冷汗瞬间湿透后背,扶着桌子边缘,慢慢滑坐到地上。疼得眼前发黑。
“嘶……”倒抽着冷气,缓了好一阵。挣扎着爬到角落,那里放着我备着的廉价金疮药。
艰难地给自己上药。药粉**着皮开肉绽的伤处,又是一阵钻心剜骨。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淌。
处理好伤处,**着冰冷的墙壁喘息。脑子却异常清醒,高速运转。不对。一切都透着诡异。
贾县令的反应,太过激。他就算收了吞田的好处,顶多也就是和稀泥,偏袒被告,
拖个一年半载,让守田耗不起自行撤诉。何至于当堂翻脸,
不惜用刑也要把我这个讼师打下去?这不像他的作风。除非……有更大的压力。
来自他头顶的压力。让他必须立刻、马上、不惜一切代价地掐灭这个案子,
连一点火星都不能冒出来!还有那根“沉河草”。吞田一个乡下土财主,再横,
敢直接威胁讼师?尤其是我这种刚在县太爷堂上硬顶过、已经引起注意的讼师?他背后有人。
一个让贾县令怕得要死,让吞田肆无忌惮到敢直接递“死亡通知”的人。
案子核心是那三亩河边薄田。那田……到底有什么特殊?守田老汉说,
去年发大水冲垮了田埂。他借了吞田五两银子修葺。然后,吞田就翻脸要占田。
时间点……去年大水之后。那场大水……我努力回忆。去年夏末,
苍河确实发过一次不小的洪水,下游几个县遭了灾,本县也淹了不少低洼地。
朝廷为此还拨了赈灾款,派了工部官员下来巡视河工。工部?河工?一个模糊的念头,
像闪电划过脑海,快得抓不住。心,咚咚地跳起来。如果……如果那三亩田,
不仅仅关乎一个老农的命根子呢?我忍着痛,爬起来,挪到桌边。铺开纸。墨是劣质的,
带着一股臭味。笔是秃的。我蘸饱了墨,在粗糙的纸面上写下两个名字:吞田。贾县令。
然后,在它们上方,用力地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问号的尖,戳破了纸背。**有伤,
出门不便。但有些事,必须亲自去查。第二天,我换了身最不起眼的灰布衣裳,
头发包得严严实实,脸上还故意蹭了点灶灰,佝偻着背,忍着疼,慢慢挪出了门。
目标:苍河下游,守田老汉那三亩“惹祸”的薄田。田在城东二十里外的柳树屯。路不算远,
但对我此刻的状态来说,每一步都是煎熬。走到屯口,已是晌午,太阳晒得人发晕。
远远就看见河边那块地。位置确实不好,处于河道拐弯的凹岸,地势低洼。
去年的洪水痕迹还在,靠近河岸的地方,泥土颜色明显不同,还残留着被大水冲刷过的狼藉。
田埂是新修的,用的都是大块的青石,垒得整整齐齐,异常坚固厚实,
和旁边田地那些土埂完全不同。这绝不是五两银子能修出来的规模!别说五两,
五十两都够呛!守田老汉借钱修埂?他修得起这样的埂?我装作走累了,
在离田地不远的一棵老柳树下歇脚。眼睛观察着四周。田里没人。但田埂上,
有两个穿着短打、腰里别着短棍的汉子在来回溜达,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看打扮,
像是吞田家的护院。看得可真紧。这时,一个扛着锄头的老农从旁边小路上经过。
我咳嗽两声,用本地方言,有气无力地搭话:“老哥,劳驾问个路,去李家庄是往这边走吗?
”老农停下,打量我一眼:“李家庄?还远着呢,往西,过了前面那个坡。”“哦哦,
谢谢老哥。”我道了谢,装作好奇地指着河边那块青石埂围着的田,“老哥,
那块田修得真气派啊,这石埂,花了不少钱吧?谁家的啊?这么阔气。
”老农脸上立刻露出鄙夷又夹杂着惧意的神色,压低声音:“还能是谁?吞老爷家的呗!啧,
造孽哟!”“造孽?”我适时地露出疑惑。老农左右看看,凑近了些,
声音压得更低:“姑娘你是外乡人吧?不知道。那田,原来是守田老汉的命根子!
去年发大水冲垮了,穷得叮当响,哪有钱修?
是吞老爷‘好心’借了他五两银子……”“那……那不是挺好?”我装傻。“好个屁!
”老农啐了一口,“那五两银子,就是阎王爷的钩子!吞田那王八羔子,
转头就说那借据上写了,到期不还,田就归他!硬是把田抢了去!守田老汉去告状,
差点被打死!听说昨天在堂上,连帮他告状的讼师娘子都挨了板子!”他叹口气,
满是同情:“那讼师娘子,也是个硬气的……可惜,惹了不该惹的人。”“不该惹的人?
不就是吞老爷吗?”我追问。老农脸上惧意更深,连连摆手:“可不敢乱说!吞老爷?
他算个啥!他也就是个……”他猛地刹住话头,指了指天,“上面有人!手眼通天的大人物!
不然,县太爷能那么护着他?姑娘,听我一句劝,赶紧走,别打听,离这块地远点!沾上,
要命的!”他说完,像是怕惹上麻烦,扛起锄头匆匆走了。上面有人。手眼通天。
印证了我的猜测。吞田,不过是个摆在台前的傀儡。真正想要这块地的,另有其人!
这块地……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值得如此大费周章,如此不择手段?我的目光,
再次投向那坚固得过分、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青石田埂。还有田埂外,
那湍急浑浊的苍河水。去年的大水……工部巡视河工……一个极其大胆,甚至荒谬的猜想,
骤然浮现在脑海!难道……心脏猛地一缩。如果真是那样……这案子,何止是捅了马蜂窝!
简直是抱着一颗点燃的雷!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连臀部的伤痛都感觉不到了。
我必须找到证据。致命的证据。回到城里,天已擦黑。**的伤处肿痛得更厉害,
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但我顾不上。脑子里那惊悚的猜想挥之不去,
像毒蛇一样缠绕着神经。如果那块田底下,真的埋着见不得光的东西……那证据,
很可能已经被毁了。吞田和他背后的人,不会留下把柄。守田老汉?
他只是一个被利用、被恐吓的老农,他知道的恐怕极其有限。唯一的突破口,
或许在那个关键人物身上——吞田。他是执行者,是经手人。他一定知道内情!
甚至可能保留着某些自保的“筹码”。直接找他?那是找死。
那根“沉河草”还硌在我的袖袋里。我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能撬开他嘴的契机。
拖着疲惫剧痛的身体回到我那陋巷深处的小馆子。远远地,就看到门口昏暗的光线下,
站着一个人影。鬼鬼祟祟。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吞田的人?这么快就找上门了?
手下意识摸向藏在袖中的短匕首——行走市井,防身的家伙总得备着。我放轻脚步,
屏住呼吸,借着墙角的阴影靠近。那人影在门口踱了两步,似乎很焦躁。
巷口微弱的光线掠过他的侧脸。不是吞田家的恶奴。那张脸……有点眼熟。山羊胡子?
是昨天公堂上,站在吞田身后,那个眼神阴鸷的师爷!他怎么会在这里?来警告?
还是……我稳住心神,故意加重了脚步,弄出点声响。那人影猛地一惊,转过身。看到是我,
他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紧张,有犹豫,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恐慌?
“你……你是挣命讼师?”他声音干涩。“是我。”我走到门前,掏出钥匙,语气平淡,
“有事?”他左右飞快地扫了一眼,巷子里空无一人。“能……进去说吗?
”他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恳求。我盯着他看了几秒,那双眼睛里此刻没有了堂上的阴鸷,
只剩下慌乱和一种走投无路的绝望。我打开了门。“进来吧。”屋里只点了一盏如豆的油灯。
光线昏暗。山羊胡师爷,自称姓刁,搓着手,坐立不安。我给他倒了碗凉水。他没喝。
“挣命娘子,”他开口,声音还在发颤,“昨天……昨天堂上的事,对不住。
”“板子是县太爷让打的,跟你有什么关系?”我语气没什么起伏。
刁师爷脸上肌肉抽动了一下:“不……不只是板子。是……是那根草……”我眼神一凝。
他果然知道!“那根‘沉河草’,是吞田让你塞给守田的?”我直接问。刁师爷猛地抬头,
眼中惊恐更甚:“您……您知道了?”“知道什么?”我盯着他,“我只知道,
那根草是催命符。吞田背后是谁?”刁师爷浑身一抖,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那恐惧是发自骨髓的。“刁师爷,”我放缓了语气,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诱导,“你今晚来找我,不是光为了道歉吧?你怕了?
”他像被戳中了要害,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我……我……”他双手抱头,
痛苦地蜷缩起来,“完了……全完了……要出大事了!要死人的!很多人!”“说清楚!
”我厉声道,“那三亩田,到底怎么回事?”刁师爷抬起头,眼神涣散,
充满了巨大的恐惧和悔恨。“河……河堤……”他吐出两个词,声音破碎得像漏风的风箱。
河堤!这两个字,像两道惊雷,狠狠劈在我的天灵盖上!和我那个最恐怖的猜想,瞬间重合!
“去年苍河大水,”我声音干涩,每一个字都像从喉咙里挤出来,“下游溃堤,淹了三县,
死了几百人……朝廷震怒,拨下巨款重修河堤,追责了一批工部官员……对不对?
”刁师爷面无人色,艰难地点了点头。
“重修河堤的工程……是由工部一位大员亲自督办……那位大员……”我盯着刁师爷的眼睛,
一字一顿,“姓什么?”刁师爷的瞳孔骤然收缩!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他张着嘴,
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却发不出完整的音节。巨大的恐惧扼住了他的喉咙。
“姓……姓……”他挣扎着。“是不是姓‘段’?”我替他说了出来。当朝工部尚书,
权倾朝野的宰相之一——段正宏!刁师爷像是被抽掉了脊梁骨,整个人瘫软下去,
趴在破旧的桌面上,发出压抑的、绝望的呜咽。
“完了……全完了……段相……段相……”他语无伦次,
“那河堤……那石头……账……账对不上啊!窟窿太大了!填不上!填不上啊!
”一切都明白了。去年苍河大水,下游溃堤,酿成大灾。朝廷拨下巨额款项重修河堤,
由工部尚书段正宏督办。工程必然存在巨大的贪墨!为了掩盖亏空,
他们需要“漂没”掉一部分工程材料。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一部分河堤,
“合理地”消失在大水中。于是,去年那场洪水,就成了绝佳的掩护。
意在某个关键位置——可能就是柳树屯那个河道拐弯、水流湍急的凹岸——使用了劣质材料,
或者干脆偷工减料,让那段堤防在洪水中“自然”溃决。溃堤后,
汹涌的洪水冲垮了守田老汉的田埂,
也冲走了那段“消失”的河堤和附着其上的巨大贪墨证据!大水过后,朝廷追责,
段正宏作为督办,或许受到了一些申斥,但并未伤筋动骨。
他只需把责任推给“天灾”和“地方执行不力”即可。然而,问题来了。
溃堤处的缺口需要填补,新堤坝需要重建。但账面上巨大的亏空,
让他无法凭空变出足够的、合乎规格的筑堤石料!怎么办?就地取材。
他看中了守田老汉那三亩紧挨着溃堤处的薄田。那田埂下,河岸边,
淤积着大量上游冲下来的石头、砂砾,
甚至可能混杂着一些被洪水冲垮的、原本属于河堤的石块!这些石头,
就是现成的、免费的、可以“就地利用”的“筑堤材料”!于是,
他授意自己的白手套——吞田,用高利贷设局,强占了守田的田。名义上是占田,
实则是为了名正言顺地开采田埂和岸边那些“无主”的石头,用来填补新河堤的物料缺口!
所以,吞田才会不惜重金,用坚固的青石重新修筑田埂。那根本不是在保护田地!
那是在圈地!是在掩盖!是在用一道坚固的新围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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