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珠记》小说简介
由饭桶一号编写的热门小说鲛珠记,剧情非常的新颖,没有那么千篇一律,非常好看。小说精彩节选在门槛撞破额角,蜷缩在地啜泣:“妾身知错,姐姐不要动怒。”“好了,罚也罚了,棠儿别与她计较。”李佑安牵起林晚棠温声安慰。……
《鲛珠记》 鲛珠记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我杀了太子,杀了林晚棠,杀了林家三**。姐姐尸骨未寒,我便抢了她的太子妃之位。
最后,我却投入东海。——姐姐,你的鲛珠,我找回来了。1.我蜷缩在房梁阴影里,
鼻尖被屋内的药味刺得难受。床上的人形容枯槁,一副要死了的样子。什么时候才死啊?
快等三个月了。要不是太子府实在很难混进去,
我也不至于在这个不受宠的庶出**这儿等三个月。很烦,我打了个哈欠。
“要不直接杀了算了。”我对着铜镜里折射的月光呢喃。我滑进纱帐。
床上人枯草般的头发扫过我鳞隙。她猛然睁眼。到底是世家养出的女儿,喝过两次绝孕汤,
即便被折磨得只剩一口气,瞳孔里仍努力保持沉静。“鲛妖?
居然没死……我已然……没了活头,你,害我命做什么?”说话还剩些中气,
并不像是快断气的人。但是她的眼神里又全无生的意志。“我要变成你,你,去死。
”我伸出手,与人类无异的五指间长出蹼膜,指尖化出如弯钩的利爪。在她的瞳孔里,
我看到我的脸已经变成了她的。但她瞳孔里更多是不解,她静静沉默许久,苦笑一声:“好,
帮我解脱吧。”我不语。只是捂住她的嘴,用利爪割破了她的喉咙。
她居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脆弱。虽然出气儿比进气儿多,但没有喊疼。
只是用悲悯的眼神看着我,断断续续地说:“你会后悔的。
”“林晚棠……”我懒得想她未尽的话语,得赶紧处理她的尸体。幸亏鲛人天生力气大一些,
也幸亏她只是个不受宠的庶出**,她的院子鲜有人来。次日,
我对着菱花镜回忆林静怡特有的蹙眉,窗外传来怀袖的声音。“三**,该服药了。
”她身后跟着林晚棠。用发丝遮住抚着耳后的鳞片后,我学着林静怡,跪在青石砖上。
林晚棠的裙摆扫过。我闻到了姐姐血肉燃烧的味道。怀袖掰起我的下巴,
她的力道让我想起那些能潜入海底专啄鱼眼的铁喙鸥。我平静注视林晚棠,
她眉心芙蓉花钿裂了道细纹。明日林静怡就要入太子府,林晚棠这是忧心到整日蹙眉吗?
另一个婢女我不记得名字。她端着药碗施施然走过来。“请三**尽饮此药,
别辜负太子妃一片苦心。”“诶,既然回府,本宫和妹妹自然姐妹相称。”林晚棠假意阻拦。
我忖度着若是用灵力逼毒,是不是又得露出更多鳞片。“妹妹怎么不喝?今日可不能断药。
”见我愣着,林晚棠俯身扯我头发,月华裙在晨光中波光粼粼。恨意突然在胸腔炸开。
“姐姐松开妹妹吧,仔细撒了汤药。”待她松开,我仰头饮尽药汁,鲛珠在丹田处灼烧。
汤药化作黑雾顺着经络游走,又被灵力逼成冷汗从脊背渗出。当最后一滴药汁滑过喉管,
我舔着唇角轻笑。想吐,林晚棠是什么东西,也配被叫姐姐么。林晚棠拔下凤钗把玩。凑近,
用它扫过我的脸。我假装躲闪,瞥见她袖口内衬泛着熟悉的幽蓝。
那是从姐姐身上剥下的……皮。“妹妹要好好活着,明日就搬入太子府邸了,如此病容,
怎能入太子的眼呢?”她的重音放在“活着”上,意味深长。“谢姐姐提点。”我叩首。
林晚棠美艳的脸带着厌烦,走了。月色再一次爬上窗棂时,
我摩挲着袖袋里一支重塑的素银莲花簪。姐姐留下的。她死后,
花的正中央嵌了一滴我的眼泪。鲛人的眼泪会化作珍珠,在鲛人伤心时闪出幽蓝的光。
那光每晚都在黑暗中忽明忽灭。我赤脚踩上月光,目光穿过围墙,直逼远处的太子府。深夜,
北院地砖沁着寒气,凡人难以承受,于我却如深海般亲切。林晚棠的针对,
我可以全然不在乎。我的目标,是李佑安。林晚棠,还排在后头。2.被抬进太子府那天。
因我只是良娣,又是在林晚棠进门两天后来的,所以婚礼一切从简。但给林静怡的绝孕汤药,
我还得喝。真烦。今日的药碗递到唇边时,我模仿林静怡惯有的瑟缩。
我发出柔弱的呜咽:“姐姐……烫……”“三妹妹从前可没这般娇气。
”林晚棠突然掐住我脑后发辫。她依旧强迫我仰头灌药,我故意让汤药从唇角溢出,
在素白寝衣上染出朵朵药渍。殿外适时响起环佩声。——我远远就能听见李佑安的脚步声。
瞥见红色袍角掠过门槛,我猛地呛咳着扑倒在地,银簪掉落。药碗碎了一地。“这是做什么?
”李佑安的金丝云纹靴已经近在眼前。我攥着他袍角,努力让手柔弱无骨般攀着他的小腿。
抬头,泪水在眶中欲落未落:“太子殿下,妾身……妾身只是思念姐姐……与姐姐团聚,
一时高兴,才如此失态。”他低头看我,眉目有一瞬间的温柔。“你身子弱,听太子妃说,
你的药都是她备的,价值千金。”“妾身喝不惯……”“既喝不惯,便免了吧。
”李佑安弯腰拾起银簪,指尖抚过簪头的并蒂莲。他扶起我,
我半个身子软软陷在他宽阔的胸膛中。“孤记得数月前,静怡及笄时,用的便是这支素簪子?
改日太子妃从库房里找些好的来。”李佑安看向林晚棠。那是我姐姐的,不是林静怡的,
李佑安胡说。才过几个月,他竟全然不记得了。该死。顺着他的视线,
我看见林晚棠的指甲深深掐进手心。我佯装惶恐地谢恩,听她厉声呵斥婢女收拾碎瓷。
当我以为太子会留宿时,他却带着林晚棠走了。无所谓。我继续对镜练习林静怡的一举一动。
镜中人眼角含着水光,唇色苍白,任谁也看不出皮下是鲛人血。又是一个夜深,
我端着亲手熬的杏仁酪走向书房。三日前我便打听到,
李佑安每逢朔月夜都会处理公务至夜半,美其名曰为陛下分忧。
是怕刚得来的太子之位不稳吧。“妾身怕殿下劳神……”我随侍一旁布膳,
襦裙的袖子有意扫过李佑安的小香炉。炉中新添的香,混着我从深海带来的好东西。
窗外突然传来雷鸣。暮夏时分,我能嗅到风雨欲来。所以连雷声也是我设计到的。
我惊恐地扑进李佑安怀里。衣裙下的肌肤散出**香。他在我脊背轻拍安抚,
我顺势坐上他的腿。“罢了。”他放下文书,含情脉脉地抱住我,亲昵地在我耳边蹭来蹭去。
“孤陪你。”李佑安的宠溺只能让我心里的恨意越来越深。姐姐……你看见了吗,
曾经许你一生一世的男人,也会在你尸骨未寒的时候,毫无负担地宠爱别的女人。
3.晨露未晞的时辰,我手里举着涮肉的锅子,跪在地上百无聊赖地数着地上铺了多少青砖。
她的赤金护甲正刮擦着案头的《女诫》。她特意命我捧着滚烫的铜炉跪在穿堂风口,
鎏金炉壁烙得掌心皮肉刺痛。可恶,鲛人比人类更怕热啊。她要吃鱼肉锅子么。“三妹妹,
服侍姐姐用餐岂不是天经地义,你这手抖得,倒像本宫苛待了你。
”她突然将那本书重重摔了一下。“还是昨夜忙着勾引太子,没睡好啊?
”“听闻北院井水寒凉,最宜醒神,妹妹在这跪着醒醒神。”“醒了神,
给我把《女诫》抄上百遍,没抄完,就不许用膳!”她给婢女使了眼色,拂袖而去。
井水兜头而下,一波接着一波。身体每一处都散发着细密欢愉。嘶……可惜这水不咸,
若是咸一些,就最好。井水没有一直泼,并不是林晚棠好心叫停。而是因为皇后传召我入宫。
皇后,既是先太子的生母,也是林晚棠和林静怡的姑母。“静怡拜见母后。”我伏地叩首。
皇后遣散婢女,独留我在殿中。她在拜一尊白玉观音。下面挂着先太子的画像。皇后踱步,
指尖的伽楠香珠串轻轻落在我肩头:“静怡可知,我这尊观音像,要经多少刀劈斧凿,
才能呈现庄严宝象?”不等我回答,她正了正我发间的银簪:“晚棠性子急躁,你多忍着,
本宫原不知,你性子居然是极好的,忍一忍,总有到头的时候。”我从来都不聪明,
但也能听出来,太子府不仅戒备森严,还处处都有天家耳目。幸好当初没有选择擅闯,
而是假借了林静怡的身份。还有便是……皇后似乎并不觉得林晚棠能当上下一任皇后。
她赐了我好多好东西,有我们东海的珍珠,珊瑚,还有砗磲。可这些东西,我要多少有多少。
所以人间到底有什么好玩的,让姐姐乐不思蜀?海底虽然寂寞,只有我们两个是鲛人,
但我们不会死呀。我想不通。4.回府后,李佑安又传召我问皇后说了什么。我思来想去,
只说母后和蔼极了,不仅赐我许多珍宝,还说我性子好,嘱咐我好好服侍太子。听闻此言,
李佑安陷入思索,神色深沉。我跪在茶案前碾磨新贡的墨玉砚,
指尖刻意留了日前被铜炉灼伤的痕迹。林晚棠向来不屑做这些下人做的活计,
正好让我钻了空子。鎏金兽炉里燃着甜腻的红云香,还有我的好东西。李佑安信了我的话。
“殿下尝尝这盏雪梨枇杷露。”我捧着瓷碗举于头顶,做足了温柔小意的模样。
他又做出一副宠我的模样,搁下朱笔,指尖抚过我指尖的伤疤。我装作被弄疼,手一抖,
顺势让茶汤泼湿肩上衣襟,水色薄纱下透出雪白肌肤。“疼吗?怎的如此不小心,快去更衣。
”他拇指按在我指尖。说让我走,却不放手。我垂眸摇头,放下茶杯钻入他怀里。
“有太子殿下在,妾身不疼。能替母后分忧,是妾身的福分。”同样混了东西的枇杷露,
被我的体温蒸发,与**香交织在一起,钻进他的鼻腔。他的欲念被我放大。果然,
我见他瞳孔微颤,突然扯落我腰间禁步环佩,便将我按在堆积的折子上亲吻。
我听见窗外有怀袖惊慌逃离的脚步声。哈哈,明日整个太子府都会知晓,
太子在书房临幸了林良娣。太子从来没在书房做过这种荒唐事。转日,
林晚棠的命令早早传到北院。我得跪着接她赏的避子汤,汤药里浓重的藏红花味混着水银,
在入口时被鲛珠化为清水。只是喝完还得佯装腹痛做戏。麻烦。不过我的东西很管用,
李佑安十天能我六天在我这。我倚在太子怀里喂他吃冰镇杨梅,林晚棠会在屋里砸东西,
打骂奴婢。我心里有一丝愧疚,但很快又消失不见。有什么愧疚的,那些奴婢是帮凶。
不是帮凶,也是沉默的大多数。太子情动,舔咬我的肩头,
我望着铜镜里重叠的身影眼神里全是冷淡。还有些许恨意。姐姐若知道了,
是不是能气得活过来?姐姐,若我真能把你气活过来,就好了。一夜惊梦。卯时,
林晚棠的屋里又传来她打骂奴婢的声音。卯时三刻,怀袖带着哭腔的通报声响起:“殿下,
太子妃亲手做了云露酥,您早朝前吃一口吧!”屋门开启,我扶着太子,
故意让衣衫从肩头微微滑落。林晚棠端着金丝楠木食案立在阶前,冷冷地看着我们。
“李佑安。”林晚棠有直呼他名字的特权。一句话居然让这个太子懦弱起来。
“孤不过是……”李佑安系着玉带的手突然顿住,我颈上红痕在晨光中红如鲜血。
林晚棠的眼神越来越冷。“晚棠莫恼,是孤不对……”李佑安上前握住林晚棠的手腕。
林晚棠的怒斥声刺破晨雾:“那你还不把这**拖出去打死?”“勾引太子,她该当何罪?!
”李佑安折返,下定决心,反手给我一记耳光。力道并不足以将我掀翻。但我仍然顺势倒下,
在门槛撞破额角,蜷缩在地啜泣:“妾身知错,姐姐不要动怒。”“好了,罚也罚了,
棠儿别与她计较。”李佑安牵起林晚棠温声安慰。临走前却深深回望我染血的额角。
我读懂了那眼神里还未餍足的暗火。李佑安没那么喜欢我,他只是享受着二女争一夫的戏码。
他知道我所有小把戏,并享受其中。谁让我总是能令他快活呢。林晚棠是他的执念,
是他当上太子的倚仗之一。毕竟是皇后宠爱的亲侄女,当朝太子少傅的嫡女。
他不会那么轻易放下她,但也很难舍弃我给他的快乐。午后,太子送来药箱。
我在铜镜前给自己上药,看着那些血痕,一声声问姐姐。“你知不知道,为这人,
你死得一点也不值?”5.时至中秋,皇帝宣我姐妹二人入宫参加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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