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病娇反派早死的白月光没死成》小说简介
以虞子鸢凌子川作为主角的古代言情小说《疯批病娇反派早死的白月光没死成》,讲述一段非常有趣的故事,是作者陶陶陶桃子吖的一部人气佳作,主要讲述的是:“阿兄真厉害,对这市井之事比我熟络多了。”子鸢笑吟吟夸道。凌子川将剑刃收回鞘,抱着剑回望。虞**笑……
《疯批病娇反派早死的白月光没死成》 第7章 免费试读
“天菩萨在上,望菩萨施恩,保佑我的鸢儿能平安度过此劫。吾心怀敬畏,虔诚叩拜,祈愿上苍垂怜。过往或有不敬,或有失德,皆为吾之过,愿以诚心悔过。还望菩萨宽宥,勿降灾祸于鸢儿。若能保鸢儿一世安康,必当感恩戴德,敬神事天,永不懈怠。”
“天菩萨在上,望菩萨施......”
叩拜声,祷告词,
在虞子鸢耳畔回旋。
她艰难睁眼,
黑的,没有光。
她抬手,
颤抖着去触碰自己的眼睛,
是睁开的,
可她什么也看不见。
“醒了!**醒了。”
鹃儿的惊喜声,在耳旁炸开。
紧接着是母亲小心翼翼的拥抱。
很香,
是熟悉的鹅梨花香,
很柔软,
是熟悉的软烟罗布料。
“鸢儿,我的鸢儿,你可吓死娘了。你要是去了,你让娘怎么活?”
虞子鸢循声抬眸,
她看不见母亲的表情,
却感受到了一滴一滴的泪落在手掌心。
她很清楚自己遭遇了什么。
虞子鸢很害怕,很想哭,可她不能。
母亲柔弱,不能遭此变故。
她要学会运化自己的情绪,任何的苦难都不能放大。
越放大,越会被苦难吞噬。
子鸢抬手,想去碰母亲的脸,最先摸到的却是湿润滚烫红肿的眼。
“娘,别哭,我没事了,不疼了。”
鹃儿最先反应过来不对劲:“鹊儿,**的眼睛是怎么了?”
杜应月也发现了不对劲,掩面啜泣:“没事,没事的。鸢儿,娘给你攒了两百三十六间铺子,给你置办了一百三十二处房产,买了五十六块地皮,日后就算是不出嫁,一辈子留在娘身边也是好的。”
虞子鸢小手环住应月纤细的腰:“鸢儿宁愿一辈子都留在娘身边。”
孙鹊儿正打着盹儿,被哭声吵醒,瞅了一眼说:“是撞击产生短暂性失明,日后慢慢会恢复的,不碍事的。”
“你真是吓死人了,不早说。”
鹃儿松了口气,轻拍胸脯顺气儿。
喜儿拿着帕子为杜应月拭泪:“夫人吃点东西吧。”
杜应月抱着女儿不愿撒手:“我再和子鸢说说话。子鸢,你这新买的丫头倒是伶俐,连太医都束手无策,反倒是这丫鬟几针下去便让你醒了。”
“鹊儿擅医术,是阿兄救回来的。娘,阿兄和父亲呢?”
几人噤了声,子鸢看不见表情,揣测不出情绪,只能听见风吹窗沿的拍击音。
“咯吱!”
门被风吹开,院落外传来了划破长空的“啪”声。
一声接一声,似是长鞭抽打血肉之躯。
鹃儿道:“奴婢去关门。”
门阖上的瞬间,传来了男人的声音。
“为什么不保护好妹妹?你这空有一身本领学来是做什么的?”
子鸢细细回味,才猛然惊觉是阿爹的声音。
父亲平日里说话总会特意将音量放小,柔声细语,生怕惊吓到了母亲。
而刚刚的那声怒斥,仿佛能震破云霄,光是凭着威严凶猛的气势便能将敌人吓退。
可,
兄长不是敌人啊......
“娘我想吃你做的藕糕。”
“好,娘去做,你再睡会儿。”
杜应月带着喜儿一走,孙鹊儿凑上前叽叽喳喳说道:“**,你是不知道当时皇帝发了多大的火气,直接把那个花花绿绿的大孔雀禁足了半年。皇上比将军还急,我还是第一次见识到什么叫做流水一样的赏赐,这皇帝可真看重你。”
隐隐约约的鞭声飘来,子鸢坐直身子,仔细听外面的动静。
“外头在做什么?”
鹃儿抢答:“没做什么。”
孙鹊儿也不作声了。
这一次就是反派做的不对,若不是她穿书而来,虞子鸢这双眼睛定是保不住了。
虞杜两家是顶顶的纯善大好人,反派不应如此对待功臣之家。
“扶我去外面透透气。”
“那怎么行,**昏迷了整整六日,喂药喂不进去,吃东西吃不进去,都是夫人一点点熬着。”
鹃儿含着哭腔,又去将窗沿封紧。
虞子鸢掀起厚褥子,摸索着床边,撑起身子,赤足踩在地,跌跌撞撞下了床。
孙鹊儿慌忙去扶:“这是做什么?你得好好歇着。”
凭借着记忆,子鸢挣开孙鹊儿朝着门边走去。
世界一片黑暗,估摸不出距离,子鸢几次撞在木凳上。
刚关上窗的鹃儿没了法子,立马扶住自家**。
“**再如何也应当穿了鞋披件衣裳再去。”
鹃儿替子鸢穿上鞋,孙鹊儿拿了件金丝海棠镶边兔毛披风给子鸢系上。
子鸢被搀扶着踉跄走出烟霞居。
“凌子川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
“我让你保护好妹妹,你是怎么做的?”
“我教你一身本事是让你藏拙吗?你为什么对鸢儿见死不救?”
“那只老虎让给太子便是了,你身为人臣,为何要与太子争抢?”
“凌子川,你的使命是守护鸢儿。鸢儿在,你便在,鸢儿若是不在,你......”
“爹爹!”
鞭声停止,虞子鸢只感觉自己一阵天旋地转,忽地被高高抱起。
冰冷的盔甲硌着她的胳膊,刺挠的胡渣剐蹭她的脸。
“怎的不在屋里多休息会?跑出来干什么?”
“想爹爹了。”
虞子鸢去抱虞长生的脖颈。
她辨别不出方向,手打在男人的耳朵上。
“这是怎么回事?”
低沉浑厚的男声陡然又带上了怒音。
常年做将军的敏锐,让虞长生很快发现了女儿的不对劲。
虞子鸢笑着抓住虞长生的耳朵:“没事的爹爹,就是短暂性失明而已。”
“失明?”
虞将军声音犹如洪钟,敲得竹叶婆娑,发出细碎的摩挲声。
虞子鸢软软说:“暂时的而已,爹爹不要这么大声,会吓到鸢儿的。”
“好好好,是爹爹不好。你娘呢?”
“我想吃藕糕,娘给我做去了。爹爹要不要去看看娘?”
“好,我去看看。”
虞长生小心翼翼将瘦巴巴的闺女儿放下来,回头对着自己的副将余冲交代了一句:“让他就在这里跪着。”
余冲拱手抱拳:“是。”
只等虞长生一走远,子鸢被鹃儿牵着摸索着去触碰少年。
她手微垂,首先摸到的是温热粘稠的湿润。
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兄长被打出了血。
她双手攥住少年的布料,试图扶凌子川起来:“阿兄别跪着了,爹爹已经走了。”
凌子川抿唇不动。
“阿兄是伤到腿了吗?鹃儿,鹊儿,你们同我一起扶阿兄起来。”
小姑娘使出浑身力气,却无法撼动分毫。
鹃儿鹊儿别过眼不忍去看。
若是虞子鸢还未失明,也是会被这一幕吓到的。
只见少年跪在竹园外,衣衫破烂,原先的黑衣破破烂烂露出白色的里衣,被打烂的白色里衣叫血染成了鲜红,**狰狞模糊的血肉。
层层叠叠的伤痕垒在一起,远远看去仿若一片模糊的红色血影,唯有一张俊俏的脸没有被伤到分毫。
鲜血流了一地,在阳光下发酵变成深幽的暗红色,可很快又有新的血液流淌,加盖成鲜艳的红。
竹叶成了红色,土壤成了红色,人成了红色,烈日也好似被血成了红色,无处不是血红。
“阿兄?”
“**,将军喊少爷在这里跪着。”
余冲无动于衷,是虞家最忠诚的家臣。
“余伯伯。”子鸢糯声喊:“同我一起扶阿兄起来吧。我已经没事了,此次也并非阿兄之错,阿兄既已经领了罚,便也够了。”
余冲提着剑立身。
小姑娘月白色的裙摆被地上的血染成了红,血液蔓延,黑红将白侵袭,开出朵朵血花。
他最后还是大步上前,将凌子川抓了起来。
“**既免了你的责罚,便回去歇着。”
子鸢膝盖微曲行礼:“伯伯真好,最疼我。”
“**可莫要折煞了我,伤了一回可把将军吓惨咯。”
“爹爹铁石心肠,才不会为我难过。”
“**年纪尚小,还不懂将军苦心,日后便会明白了。”
虞子鸢到底是听到了心里去。
她隐隐约约猜到了凌子川身上的伤从何而来。
父亲严厉,对于领兵打仗一事更是严苛到极致,每一次都以命相搏。
想来对待兄长也是严厉到了极点。
子鸢将凌子川送回翠微堂。
鹃儿出门去烧热水,孙鹊儿去药材房抓药,子鸢端坐于床旁的清凉竹凳上。
竹凳粗糙,坐起来并不舒服。
子鸢起身,双手向前探索抓到床幔,缓缓坐于床榻。
床榻只铺了一层硬木板和一床棉花褥子,硬邦邦的,坐着依旧不适。
她面上不显,抬手去碰少年:“阿兄伤的可严重?”
掌心处一片血肉模糊,像是滑腻腻的生肉触感。
子鸢有些反胃,只蹙着眉,僵硬收回。
白玉般的手掌心血迹斑斑,仿若泡在黏腻的滑夜中。
她掌心朝上,抬也不是,放也不是,只能别扭地置于膝上。
“托你的福,没死成。”
男声虚弱无力,语气里的冰冷嫌恶却是一点也没少。
“阿兄对不起......”
“谁需要你多管闲事?”
“我是担心你。”
“担心我?然后害我差点被打死?”
“是妹妹不好,我会补偿阿兄,阿兄想要什么只管提便是。”
“银子。”
“阿兄想要多少?”
“一百两。”
凌子川半倚在竹枕上,死死地凝着虞**。
白白净净的贵女,裙摆染了他的血,手心染了他的血,
别别扭扭坐在他的木床上,
却还是端着闺阁千金高高在上的架子,
当真是惹人生厌。
世家贵族,贯朽粟红,钱过北斗,米烂成仓。
饶是富的流油,还是挖空心思还要再多捞点油头,金银财宝只进不出。
他表面虽是这虞府的少爷,但并无私产,每月二两银子过生活。
二两银子是普通人家一年的开销,可以买两千斤大米,他理应满足。
只是......
“我没有银子,只有金子,阿兄把这些都拿去便是。”
子鸢用干净的手从腰间解下小荷包,递给凌子川。
小姑娘盲了眼,送给了前方的白墙。
凌子川接过,在手中掂了掂重量,约莫二十两黄金。
一两黄金十两银,虞**一出手便是二百两银子。
“我挨了五天的打,跪了五天五夜。”
虞子鸢又摘下脖颈上挂着的纯金平安锁。
“这个也给阿兄。”
她最不缺平安锁,
皇上送,皇后送,姑母送,爹爹送,娘亲送,外祖父送,过世的祖父还给未出生的她打了一个,
多的数不清楚,
这一个都不知道是谁送与她的。
凌子川接过,掌心重量沉甸甸,锁头还镶嵌着北疆供奉的天然绿翡与姜国上贡的黄翡。
天然宝石光泽亮丽,在手心里烁烁发光,一看便知是常胜将军送给自家闺女儿的稀罕物件儿。
如此价值连城的宝贝,阔绰的虞**说送就送了。
“虞**真大方。”
“只要阿兄喜欢就好。”
少年眼眸黝黑,坐直了身子。
“我喜欢什么你便都给我吗?”
子鸢说的很认真:“当然,只要我有。”
凌子川指腹擦拭子鸢白唇,用血将唇染成鲜红:“我要你死。”
凌厉的声音纵然比往日里弱了不少,可依旧锋芒外露,带着强烈的恨意。
眼前是一片黑,唇上的血腥味刺鼻。
子鸢身子略后倾,试图逃离。
“为,为什么?”
少年捏住子鸢的下巴,粗糙的指腹稍稍用力,在雪白的玉肌上烙下红痕。
“你们杜氏都该死,你们杜家的每一个人都不无辜。你们犯下的罪孽,即使用一辈子来偿还都不够。”
咬牙切齿的语气,彻底爆发的恨意,仿若地狱里攀爬出来索命的恶鬼。
虞子鸢身子微颤,忍着疼,抬手颤颤巍巍攥住少年被血浸湿的衣袖:“哥哥,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仰头,双眼空洞,满脸无措。
到底该怎么做?
该怎么做才能抚平兄长对杜家的恨?
凌子川顿住,盯着被血侵染的唇瓣上的泪,一时竟有些怜惜醉海棠滴露。
他懊恼不已,责备自己竟被仇人之女蛊惑。
“不是让你别喊我哥哥吗?你们杜家各个都是杀人的强盗,你也不例外。真是恶心。”
少年重重用力推搡,子鸢跌下床,摔在地上。
门外脚步声传来,她慌忙爬起,拍拍地上的灰尘,强颜欢笑:“阿兄好生歇着。若是再缺了银两,尽管找子鸢便是。”
小说《疯批病娇反派早死的白月光没死成》 第7章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