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姐入宫,我掀翻整个后宫》小说简介
《替姐入宫,我掀翻整个后宫》太精彩了,不知不自觉就看完全篇,已经很久没有这种阅读体验了,作者魔鬼尖兵已最朴实的笔风描述了主人公夜无煜夜无殇之间的故事,《替姐入宫,我掀翻整个后宫》讲的是:三天前我让人在御膳房“不小心”打翻了贤妃的香粉罐,此刻这酒里的沉水香,正是她独有的“龙涎栈”配方。“二皇子这是何意?”我……
《替姐入宫,我掀翻整个后宫》 《替姐入宫,我掀翻整个后宫》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引子“姑娘,加急家书!”丫鬟舒月破门而入,
我注意到她裙角的泥点里混着半片梅瓣——那是云家老宅后园的绿萼梅。她从小被父亲收养,
父母皆死于宫廷采办的“苛捐杂税”,父亲曾说她眉心的朱砂痣与姐姐幼时一模一样,
故让她随侍左右。此时她裙角沾着泥点,手中黄纸信封洇着水渍。
我攥着姐姐寄来的《寒梅图》猛地转身,宣纸边缘的金线刮过掌心。
“暴毙”二字刺得瞳孔发疼,信纸簌簌发抖,
墨迹里混着若有似无的沉水香——那是宫廷御用笔墨的味道。“不可能!”我捏碎茶盏,
青瓷碎片扎进掌心,“上个月她还说要给我编花环……”鲜血滴在画卷右下角的墨团上,
竟与记忆中姐姐临终攥着的血帕形状重合。舒月扑过来按住我的手,
她掌心的茧子擦过我虎口——那是常年替我抄录姐姐书信磨出的。“姑娘!
您看这落款日期……”她指尖抖得几乎戳破纸张,不仅因为恐惧,
更因信封上的“沈氏香料铺”戳记,与害死她父母的税单上的印记如出一辙。
“为何现在才送到?”我猛然抬头,目光扫过庭院里随风晃动的灯笼。
墨香与沉水香在雨幕中交织,像极了姐姐信里提到的“御书房密道气息”。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突然抓起包袱甩向马车:“备马!三日内必须进京。”“姑娘!
京中眼线密布……”舒月担忧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闭嘴!
”我扯开衣襟露出颈间半块玉佩,羊脂玉在雷光下泛着冷光,“她咽气前把玉佩掰成两半,
分明是要我拿这半朵牡丹——”喉间哽着血沫,抓起画卷摔在桌上,
“去戳穿那些披着人皮的恶鬼!”车轮碾过青石板的脆响中,我咬碎舌尖逼退眼泪。姐姐,
这次换我做你的刀刃。第一章:惊变江南梅雨季,我攥着姐姐的**冲进宫门。
宣纸边缘的“暴毙”二字刺得眼眶生疼,指腹擦过纸面时,
沉水香混着铁锈味钻进鼻腔——这是宫里杀人的味道。“画卷留下,人跟我走。
”李嬷嬷的竹条抽在石阶上,惊飞檐角雨珠。她盯着我怀里的《千里江山图》,
指尖在绢布上乱抓,活像猫爪挠着老鼠洞。我垂眸避开她的目光,却故意让袖口滑下寸许,
露出半块羊脂玉。玉佩碎口处还沾着血痂,是三天前我用茶盏碎片硬生生掰断的。
“民女只会临摹。”我压低声音,让颤抖里掺着刻意的怯懦,
“但这画的飞白笔意......和姐姐信里提过的一样。”李嬷嬷瞳孔骤缩,
竹条“啪”地断成两截。我在心里冷笑——上钩了。
三天前我故意在文人雅集用姐姐的“飞白体”题跋,
就是算准了宫里的眼线会像苍蝇般扑上来。夜初,偏殿烛火突然熄灭时,
我早有准备地攥住卷轴暗纹。指尖碾过第三道凸起时,木门“吱呀”裂开条缝,
黑影裹挟着阴风扑来。“谁派你来的?”我反手甩出袖口的迷烟,趁黑影踉跄时点亮火折子。
昏黄光影里,李嬷嬷耳后的牡丹刺青像条死蛇,正对着我手中的半块玉佩。
“云浅雪是你杀的。”我将玉佩拍在桌上,碎玉撞出清脆声响,“你耳后的‘沈’字刺青,
和姐姐棺里的玉佩能拼成整朵牡丹。怎么,要我喊掌事来对质,还是你自己说?
”她惨白着脸后退,撞翻了身后的古琴。琴弦崩断声里,
我摸到袖中带血的帕子——那是今早故意在她房里“碰翻”茶盏时偷的,帕角绣着半朵牡丹,
和我玉佩里侧的刻纹严丝合缝。“你以为藏得深?”我逼近半步,
故意让她看到我发间的金簪——那是从她梳妆台顺来的,簪头雕着和她刺青一样的残花,
“姐姐临死前攥着半块玉佩,就是要告诉我,宫里有个姓沈的老狗,披着人皮做鬼事。
”李嬷嬷突然扑向窗边,我早预判她的退路,抬脚踹翻矮凳。她重重摔在地上,
怀中掉出本沾着香灰的账本。我捡起来翻开,第一页就看到“沉水香十斤,
送二皇子府”的墨迹,落款正是她的私章。“现在我有两个选择。”我用鞋尖碾过她的手腕,
听着她闷哼出声,心里涌起复仇的快意,“要么你跟我去见陛下,
把贤妃和二皇子的勾当真迹交代清楚;要么......”我晃了晃手中的账本,
“我现在就喊人,说你私通外臣,想毁了证物灭口。”她瞪着我,眼里闪过怨毒。
我知道她在赌——赌我一个民女不敢闹大,赌宫里会保她这条老狗的命。“舒月,
去敲景阳钟。”我转头对丫鬟下令,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狠劲,
“就说书画局有人要烧证据,牵扯到二皇子谋反。”“别!”李嬷嬷终于慌了,
膝盖在青砖上磨出血痕,“我招......贤妃娘娘怕云姑娘查出她和二皇子的事,
所以让我在茶里下了鹤顶红......”我冷笑一声,将账本收进怀里。
这才是我要的——不是被动入局,而是让这些腌臜货自己跳出来,
看着他们在我设的局里越陷越深。窗外惊雷炸响,我摸着玉佩里侧的刻纹。
这是姐姐用命留给我的刀,现在,该让这把刀见见血了。第二章:入局火折子亮起的瞬间,
我故意将李嬷嬷的账本往怀里压了压,让三皇子能看清封面上的“沉水香”三字。
他站在门边,
袖口暗纹与我玉佩边缘的刻痕闪过一丝呼应——这是今早我在御花园“偶遇”时,
特意让他瞥见的细节。“掌事这么紧张,是怕牵扯出贤妃娘娘?”我扬起染着香灰的帕子,
“这味‘龙涎栈’,和二皇子宴会上的毒酒一模一样呢。”李嬷嬷突然扑过来抢帕子,
我侧身避开,竹条却擦着脸颊划过。这次我没躲,任由血珠顺着下巴滴落,
砸在账本的“沈”字上——要让这老东西知道,我流的每滴血,都会变成扎进她喉咙的刀。
“贱蹄子!你敢诬蔑娘娘!”她的竹条断成两截,却还想挠我的脸。我反手抓住她手腕,
将她按在墙上,指尖戳进她耳后的刺青:“当年姐姐撞见你给贤妃送**,
是不是你灌她喝了鹤顶红?还把现场伪造成暴毙?”她浑身剧震,喉间发出咯咯的声响。
我知道说中了——姐姐棺中血帕的形状,和李嬷嬷房里碎茶盏的纹路一模一样,
这老东西怕不是用同一招杀了无数人。“三皇子殿下,”我转头看向始终沉默的夜无殇,
故意让声音带点哭腔,却在他眼底看到一丝赞许,“您看这账本上的日期,
和姐姐的死亡时间分毫不差......”“放肆!”李嬷嬷突然尖叫,“这都是她伪造的!
殿下切勿相信——”“够了。”夜无殇开口,声音像冰锥刺进地砖,“把人押到慎刑司,
账本本宫亲自呈给陛下。”他转身时,袖口拂过我的肩膀,压低声音:“做得不错。
”我攥紧带血的帕子,听着李嬷嬷被拖走的惨叫,心中涌起一阵畅快。
这才是我要的——借三皇子的手撕开第一道口子,让贤妃和二皇子慌了阵脚。夜初,
我在偏殿磨墨,故意将《璇玑图》摊开在案头。舒月在门口望风,突然压低声音:“姑娘,
三皇子的暗卫在树上。”我手指一颤,墨滴在“宫商角徵羽”的“徵”字上,
晕开团血似的痕迹。姐姐说过,这琴谱里藏着秘密,现在看来,夜无殇早就知道。
“去把窗户开大些。”我轻声吩咐,“让风把琴谱吹到第三页。”舒月愣了愣,还是照做了。
风卷着纸页翻动,露出姐姐用朱砂写的“沈”字——那是她临死前咬破手指写的,
被我用墨汁盖了三层。树上的黑影顿了顿,消失在夜色里。我摸向腰间的玉佩,
触感与今早夜无殇的鎏金令牌吻合——原来他就是姐姐信里说的“蟠龙印守护者”,
我们都在等一个掀翻棋盘的时机。子时三刻,二皇子府传来瓷器碎裂声。我贴着墙根偷听,
听着夜无煜怒骂“贤妃那个蠢女人”,不禁勾起嘴角。李嬷嬷在慎刑司多撑一刻,
他们就会多暴露一分。“姑娘,该走了。”舒月拽了拽我衣袖,眼神里带着担忧,
“再晚宫门要落锁了。”我摸出袖中半块玉佩,对着月光照——背面的“殇”字清晰可见。
这是今早从夜无殇书房“借”的,此刻正合在李嬷嬷账本的火漆印上,
拓出完整的“沈氏香料铺”戳记。“不急。”我将拓印塞进砖缝,“等明天早朝,
这东西会自己飞到陛下的御案上。而我们......”我扯下头上金簪,
簪头的残花在夜色里泛着冷光,“要让贤妃尝尝,被自己的香粉呛死的滋味。
”舒月打了个寒颤,却不再劝我。她知道,从姐姐咽气那天起,
我就不再是任人拿捏的闺阁**。这宫里的每块砖、每片瓦,都浸着姐姐的血,
我要一块一块拆了它们,直到真相大白。远处传来更声,
我摸了摸耳后新纹的牡丹——和李嬷嬷的刺青一模一样。这是今早找稳婆做的,
为的就是让贤妃看见时,以为见了鬼。“走吧,”我拍拍身上的灰,
“明天还要看一场好戏呢。”第三章:邂逅万寿宴上,我故意穿了件领口微敞的素色罗裙,
露出锁骨下方的红痕——那是昨夜李嬷嬷的竹条抽的。二皇子夜无煜的目光果然黏在我颈间,
像条吐着信子的毒蛇。“云姑娘这《璇玑图》,可是藏着飞白秘传?
”三皇子夜无殇的声音从头顶落下时,我正将酒杯往唇边送。他指尖轻扣桌面,
挡住我要喝的方向,袖口暗纹与我玉佩在烛火下交叠,映出半朵牡丹。就在这时,
夜无殇按住我肩膀,指尖在我锁骨处轻叩三下。我心中一动,想起昨夜在御花园,
他曾郑重地教我这个“安全信号”。那时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若我对你连叩三下,
便意味着危险解除,可放心配合。”此刻他的指尖透过薄纱传来温度,
与昨夜教我辨“龙涎栈”香时的触感重叠。我垂眸避开他的眼神,
却在睫毛阴影里看见他眼底一闪而过的笃定,
像极了三天前他默许我在贤妃香炉里掺明矾时的神情。“回三皇子,民女只会照猫画虎。
”我故意让声音发颤,却在袖中摸向那枚从贤妃宫里偷的香丸。轻轻一捏,
沉水香混着龙涎味飘出,正是姐姐画中墨迹的味道。“呵,装什么清高。
”夜无煜突然甩来一杯酒,银盏在案上砸出刺耳声响,“听说你善解百毒,敢不敢喝了这杯?
”我盯着杯中泛青的液体,舌尖抵住藏着牛黄解毒丸的臼齿。
三天前我让人在御膳房“不小心”打翻了贤妃的香粉罐,此刻这酒里的沉水香,
正是她独有的“龙涎栈”配方。“二皇子这是何意?”我捏着杯沿后退半步,
却在退到夜无殇身侧时,故意让玉佩撞上他的蟠龙纹佩,“若民女喝出问题,
您怕是说不清吧?”夜无煜脸色一沉,
我知道他在赌——赌我不敢当众揭穿他用贤妃的香下毒,赌皇帝会护着儿子。可惜,
他赌错了。“慢着。”夜无殇突然抬手按住我的肩膀,掌心温度透过薄纱传来,“先验验酒。
”他指尖划过杯沿,银戒突然变黑——那是我今早偷偷在他戒指里嵌的砒霜粉末。“二皇子,
”夜无殇声音冷得像冰,“你用贤妃宫里的‘龙涎栈’泡鹤顶红,
是想让云姑娘替你背‘弑君’的锅?”殿内瞬间死寂。夜无煜的酒杯“当啷”落地,
我趁机踏前半步,将香丸碾在他衣襟上:“这味道,
和贤妃娘娘赏给李嬷嬷的香粉一模一样呢。二皇子,您说巧不巧?”他猛地后退,
撞翻身后的烛台。我盯着他耳后若隐若现的刺青——和李嬷嬷的牡丹同出一辙,
果然是一伙的。“你血口喷人!”夜无煜抽出佩剑,剑尖擦着我耳垂划过,
却在看到我耳后刺青时瞳孔骤缩,
“你......你怎么会有......”“因为李嬷嬷都招了啊。
”我摸着耳后尚有些发疼的刺青,勾起嘴角,“她说贤妃娘娘耳后的‘梦璃’刺青,
和我姐姐的玉佩能拼成整朵牡丹。二皇子,要不要现在去贤妃宫里对对看?
”他握剑的手剧烈颤抖,我知道他在想什么——贤妃此刻说不定正在烧密信,
可我早让舒月在她香炉里掺了能让字迹显形的明矾。“陛下,”我突然跪下,
额头重重磕在金砖上,“五年前江南贡茶案,牵扯的‘沈氏香料铺’,
正是贤妃娘娘的母家吧?”皇帝的脸色瞬间铁青。我偷瞄夜无殇,他正用剑柄压着嘴角,
眼里闪过一丝赞许——这出戏,我们昨晚在御花园对过台词。夜无煜突然挥剑劈来,
我早有准备地滚向夜无殇,他长臂一伸将我护在怀里。剑锋擦着他后背划过,割破的衣料下,
露出半道狰狞的疤痕——和我姐姐棺中玉佩的刻纹一样,是道剑伤。“夜无殇!
你敢护着这**!”夜无煜怒吼,却被冲进来的御林军按在地上。
我趁机将香丸残渣抹在皇帝案头,那沉水香混着龙涎味,让皇帝猛地皱起眉——这味道,
和他年轻时宠妃用的香一模一样,而那宠妃,正是被贤妃陷害致死的。“带二皇子下去。
”皇帝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贤妃......宣她来金銮殿。”我伏在夜无殇怀里,
听着他剧烈的心跳声。他低头时,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轻声道:“做得好。
”这是他今晚第二次夸我,却让我想起三年前在江南,
那个隔着人群对我点头的少年——原来从那时起,我们就已经在同一条船上了。
殿外突然电闪雷鸣,我摸向袖中的半块玉佩。等贤妃来了,这场戏才真正开始——而我,
已经等不及看她跪在我面前的样子了。第四章:陷害当宫女捧来那盏茶时,
我舌尖早已抵着牛黄解毒丸。茶汤表面的油光告诉我,
这不是普通的龙井——沉水香混着苦杏仁味,是鹤顶红掺了贤妃独有的“龙涎栈”。
“云姑娘,这是陛下赏的茶。”夜无煜阴阳怪气地笑,指头敲着桌沿,“怎么,不敢喝?
”我盯着他腰间的蟠龙纹佩——三天前我故意在御书房弄出声响,
就是要让他以为我偷听到了他和贤妃的密语。此刻玉佩晃动的节奏,
和贤妃宫里更夫的梆子声一模一样,果然是他们约定的暗号。“谢二皇子提醒。
”我仰脖灌下茶汤,咬破解毒丸的瞬间,任由黑血从嘴角溢出。夜无煜瞳孔骤缩的刹那,
我甩出染着香丸碎屑的帕子:“这味道,和贤妃娘娘给李嬷嬷的‘龙涎栈’一样呢,
二皇子怎么会有?”“你别血口喷人!”他踢翻酒案,却在看到我耳后刺青时猛地噤声。
那是今早我用贤妃的胭脂画的假刺青,颜色比李嬷嬷的深三分,
却足以让他误以为我和她们是一伙的。“陛下可记得,”我转向皇帝,
故意让血迹滴在金砖上,“五年前江南贡茶案,沈氏香料铺的账本上,可有二皇子的私印?
”皇帝脸色铁青,我知道他想起了什么——当年沈氏靠给宫里供香发家,
而夜无煜的生母正是沈氏女。这层关系,我早在李嬷嬷的账本里夹了拓印的玉牌为证。
夜无煜突然抽剑劈来,我侧身滚向夜无殇,他早已预判地甩出袖中软剑,双剑相击迸出火花。
这是我们昨夜在偏殿练的招式,他攻上三路,我扫下盘,专门对付夜无煜这种花架子皇子。
“拿下!”夜无殇一声令下,御林军从殿外涌入。我趁机扯开夜无煜的衣领,
露出他锁骨下方的朱砂痣——和贤妃宫里掌事的位置一模一样。殿内大臣发出惊呼,
我知道这颗痣,就是他们私通的印记。“贤妃耳后的‘梦璃’刺青,
”我举起从李嬷嬷那搜来的半块玉佩,“和我姐姐的玉佩能拼成完整牡丹。二皇子,
你说这是巧合吗?”他喘着粗气瞪着我,突然狂笑起来:“就算你知道又如何?
陛下不会杀了自己的儿子?”“但会杀了谋逆的儿子。”夜无殇甩出一卷密报,
“这是今早从你府里搜出的调兵手令,用的正是贤妃宫里的火漆印。
”我在心里冷笑——那手令当然是假的,但火漆印是真的。三天前我让舒月在贤妃打盹时,
用面团拓了她的私印,今早才让夜无殇的暗卫“不小心”搜到。皇帝猛地拍案而起,
震得酒盏跌落。我趁机摸出袖中从贤妃宫里偷的密信,
展开时故意让“二皇子”三个字露在明处:“陛下,这是贤妃与娘家的通信,
提到‘事成之后,让夜无煜登上帝位’。”夜无煜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贤妃根本没写过这封信,可笔迹是她的,印泥是她的,
就连信纸边缘的牡丹纹,都是从她梳妆台偷的。“拖下去。”皇帝的声音像冰锥,
“贤妃......一并打入冷宫。”夜无煜被拖走时,我听见他骂骂咧咧地喊着“**”,
却连头都没回。因为我知道,真正的好戏才刚开始——等会儿去冷宫的路上,
他会“不小心”撞见贤妃在烧密信,而那些密信上的字,会在火光中显露出我的笔迹。
“做得好。”夜无殇递来一方干净的帕子,指尖擦过我嘴角时,压低声音,
“贤妃的人正在查假刺青的事,你耳后的胭脂......”“早洗了。”我冲他晃了晃手,
露出腕间他送的翡翠镯子,“而且我猜,他们现在更担心调兵手令的下落。”他挑眉笑了,
眼里闪过一丝赞许。这是我们第一次在明面上合作,却默契得像早就演练过无数次。
远处传来贤妃的尖叫,我摸了摸袖中姐姐的玉佩——姐姐,你看,那些害你的人,
正在一步步走进我设的局。殿外下起暴雨,我望着夜无殇的侧脸,
突然想起姐姐信里的话:“若见三皇子,替我问声平安。”原来她早就知道,
这个表面闲散的皇子,才是能帮我复仇的刀。现在,这把刀已经出鞘了。
第五章:反杀子时三刻,我贴着二皇子府的青砖墙蹲伏,指尖抠进砖缝里的青苔。
暴雨冲刷着暗青色的瓦当,将府内传来的怒骂声浇得破碎:“废物!
谁把调兵手令的事泄露出去的?”是夜无煜的声音。我摸了摸腰间的牛皮囊,
里面装着半瓶“失魂散”——这是今早从太医院偷的,撒在香炉里能让人说真话。
此刻舒月应该已经混进了厨房,在他的夜宵汤里下了同样的药。“殿下,
是贤妃娘娘身边的......”一个小厮的声音突然被打断,接着是瓷器碎裂声。
我知道夜无煜在怕什么——怕贤妃供出他,怕皇帝真的会废了他。但他不知道,
贤妃此刻正被我让人灌了哑药,就算想咬他,也开不了口。我掏出从李嬷嬷房里偷的密信,
借着闪电的光看了眼落款的“沈”字。雨水早已将墨水晕开,
却恰好显露出背后的暗纹——那是用密砂写的“贤妃私通二皇子”,遇水才会显现。
这手把戏,还是跟姐姐学的。“动手。”我对着墙角的阴影比了个手势。
三皇子的暗卫“影子”如夜枭般落地,递来一卷伪造的账本:“按您说的,
加了二皇子的私印。”我接过账本,指尖触到扉页的凸起——那是我今早用针扎的“殇”字,
只有夜无殇能看懂。将账本塞进墙缝时,我故意留了半页在外,让雨水浸透纸页,
露出“沉水香十斤,送二皇子府”的字迹。“记住,”我压低声音对影子说,
“等会儿御林军冲进来时,要让这账本‘恰好’掉在夜无煜脚边。”影子颔首消失在雨幕中。
我摸了摸耳后已经褪色的假刺青,换上从贤妃宫里偷的宫女服饰——浅绿襦裙,
腰间系着牡丹纹的香包,正是贤妃心腹的打扮。府内突然传来碗碟碎裂声,
接着是夜无煜的嘶吼:“说!谁是三皇子的人?
”小厮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是......是李嬷嬷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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