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开局扮演慈父?》小说简介
《替身:开局扮演慈父?》是一部跨越时空的[标签:类型]小说,讲述了阿列克谢斯大林的惊险冒险之旅。阿列克谢斯大林是个普通人,但在一次突发事件后,他发现自己能够穿越不同的时代。在茜栎的笔下,阿列克谢斯大林历经种种磨难,面对着邪恶势力的威胁,同时也发现了自己内心的勇气和力量。元帅制服挂在生锈的衣架上,肩章的红星压得衣架吱呀作响。解开衬衫纽扣时,胸前新纹的三颗……将带领读者穿越时空,沉浸在这个令人神往的世界中。
《替身:开局扮演慈父?》 第8章 免费试读
寒潮裂岸锁孤城,裁纸刀光判死生。
剥尽浮华留骨血,犹闻麦浪动心惊。
克里姆林宫的花岗岩走廊在深夜泛着青灰,我的元帅靴跟敲在地面,回声惊飞了穹顶下栖息的麻雀。捷尔任斯基工厂的机油味还粘在袖口,后颈的假伤疤因冷汗而发痒——那是白天在冲压机旁被火星溅到的,此刻与斯大林1918年的烫伤位置分毫不差,像命运烙下的双生印记。
贝利亚的办公室门虚掩着,苦杏仁味混着雪茄的辛辣扑面而来。他坐在橡木桌后,手指抚过摊开的地图,列宁格勒周边的拉多加湖被蓝笔圈成孤岛,湖面上蜿蜒的白色虚线标注着“冰上生命线”——这条穿越冰封湖面的运输通道,即将成为困守孤城的600万军民唯一的补给线。
“斯大林同志,”贝利亚起身时,制服布料摩擦发出细碎声响,“列宁格勒方面军报告,首批运输队延误17小时,37辆卡车的冬装与药品滞留沃尔霍夫河岸。”他推过档案夹,首页照片里,冻僵的司机趴在方向盘上,手心里还攥着半张女儿的照片,“道路结冰只是借口,真正的原因是指挥层畏惧冰面开裂。”
办公桌上,瓦西里·斯大林的银色裁纸刀正在台灯下反光,刀柄上的雕花与老人随身携带的那把一模一样。我曾在冷藏室见过真正的斯大林用过的版本,刀柄内侧刻着“娜杰日达”的缩写,而眼前这把崭新的,是贝利亚今早让人送来的“办公用品”。刀刃划过苹果表皮的瞬间,果肉的甜香混着皮革的冷硬气息涌上来,我想起捷尔任斯基工厂那位举着炮管零件的工人,他的工装口袋里也揣着女儿的照片。
“解决方案,贝利亚同志。”我盯着照片里司机冻裂的嘴唇,突然发现他的后颈有块胎记,和我妹妹的位置相同,“按战时条例,运输延误可判处10年劳改,但列宁格勒的孩子等不了十年。”刀刃在果皮上划出歪斜的痕迹,“枪决37名责任人,包括他们的指挥官。”
贝利亚的钢笔尖在处决名单上顿了顿,第12号名字“伊万·西多罗夫”让我指尖发紧——与我同姓,却毫无关联。“斯大林同志,”他的声音低得像冰面下的暗流,“其中三人是1936年重工业金奖得主,枪毙他们会打击工人士气。”
苹果的甜香混着雪茄的苦味在口腔里打转,我想起白天在工厂看见的场景:女工们抱着襁褓在机床前打盹,婴儿的襁褓用旧工装改制,补丁上还绣着小小的红星。“士气?”我将果皮甩向地图上的拉多加湖,卷曲的果肉在桌面上投下阴影,“当列宁格勒的母亲们用报纸裹住孩子的尸体,士气会从冰缝里长出来吗?”
贝利亚的笔尖开始移动,在每个名字后画上红叉,像在冰面上标出爆破点。我盯着他修剪整齐的指甲,突然想起红场阅兵时那位抱着婴儿的女工,她的指甲缝里嵌着机油,却依然在零件上刻下孩子的名字。“通知朱可夫,”我擦去刀刃上的果汁,“让他的副官亲自监督处决,用他们的步枪为冰上生命线开光。”
窗外飘起冻雨,敲打在防弹玻璃上,像德军侦察机的机枪预热。贝利亚收拾文件时,袖口的氰化物香囊蹭过我的手背,那种熟悉的苦杏仁味,与逮捕我时的高个子特工如出一辙。“凌晨两点执行?”他确认道,“需要亲自签署命令吗?”
裁纸刀在指间转动,刀柄的雕花硌得掌心发疼。我想起焦土令签署时,妹妹可能正在撤离的队伍里,踩着结冰的路面,怀里抱着我们家最后的母鸡。“不,”我将刀重重按在地图上,刀尖对准“列宁格勒”三个字,“让朱可夫签署,附上我的批语:‘冰面不会为懦夫承重’。”
贝利亚离开后,我盯着办公桌上的银制相框,里面是伪造的“斯大林全家福”——妻子娜杰日达微笑着,女儿斯维特兰娜抱着玩偶,而真正的娜杰日达早已自杀,斯维特兰娜正在高加索避难。相框玻璃上的倒影里,我后颈的伤疤与照片里斯大林的如出一辙,却多了道新鲜的烫痕——那是今天在工厂被机床蒸汽灼伤的,与替身的身份完美重叠。
凌晨一点,地堡深处传来沉闷的卡车声,应该是NKVD的囚车在转运犯人。我摸出瓦西里的日记,泛黄的纸页上写着:“父亲说,冰上生命线的每块浮冰都要用人命来固定。”钢笔字迹颤抖,带着少年的惊恐,却让我想起集体农庄的冰面——小时候凿冰捕鱼,每一步都可能坠入深渊,而现在,我正在让37个人成为别人的“安全浮冰”。
裁纸刀的刀刃在台灯下泛着冷光,我对着镜子练习老人削苹果的手势,果皮再次断裂,掉在“列宁格勒死亡人数统计表”上。统计表显示,城内每天有800人死于饥饿与寒冷,而37人的死亡,能换来至少37车的物资,拯救更多的生命。“这是算术题,阿列克谢。”我对着镜中人低语,声音带着伊尔库茨克的乡音,却很快被格鲁吉亚的颤音取代,“就像焦土令烧掉60万间房屋,却拖延了德军的补给线。”
镜中人的灰蓝色眼睛里,农民的悲悯正在被领袖的果决冻结,像拉多加湖的冰层,在零下三十度的寒风中迅速凝结。当第三十七声枪响从远处传来,我数着挂钟的滴答声,想象那些被处决者临终前是否会想起自家的麦田,就像我想起伊尔库茨克的妹妹,此刻可能正蜷缩在疏散营的角落里,数着天花板上的冰棱。
清晨五点,朱可夫带着前线战报闯入办公室,他的斗篷上沾着冰碴,烟斗里的烟丝早已熄灭:“德军在季莫夫斯克投入新的虎式坦克,我们的反坦克炮射程不足,防线出现缺口。”他的目光扫过桌上的处决名单,停顿在“伊万·西多罗夫”的名字上,“这些牺牲……是否必要?”
“是必要的。”我将裁纸刀拍在他的战报上,刀刃几乎切断“虎式坦克”的字样,“就像你在红场阅兵时让士兵们看见我,这些枪决是让德国人看见:苏联的每一寸冰面,都站着宁死不屈的战士。”朱可夫的烟斗在指间转动,突然笑了:“您越来越像1918年的察里津政委了,同志。”这句话像块烧红的炭,烙在后颈的伤疤上——1918年的斯大林,正是在焚烧粮仓与处决逃兵中,锻打出钢铁般的意志,而我,正在复制这份残酷的锻造。
上午十点,贝利亚送来冰上生命线的首航报告,37辆卡车全部按时抵达列宁格勒,车斗里的冬装带着NKVD特工的体温。“市民们在货物上发现血手印,”他的声音带着罕见的敬意,“他们说,这是斯大林的血,温暖了整个冬天。”
我盯着报告里的“血手印”,想起捷尔任斯基工厂那位女工的烫伤——她在操作冲压机时流血,却坚持在零件上留下手印,说“让德军知道,每发炮弹都带着苏联工人的诅咒”。现在,37人的血手印,正在成为冰面上的路标,指引着生的方向。而他们的名字,将永远消失在NKVD的档案里,只留下一个编号,一段“因延误执行枪决”的记录。
午后,我独自走进武器陈列室,瓦西里的日记被我藏在斯大林1918年的马刀旁。翻开新的一页,少年的字迹更加颤抖:“父亲今天削苹果时,果皮终于断了,他说这是列宁格勒的血染红的。”我摸着马刀的刀柄,防滑纹里嵌着细小的木屑,应该是某次战斗中留下的,而我的后颈,正有木屑般的结痂在脱落,露出底下新生的皮肤——不是阿列克谢的,也不是斯大林的,而是战争锻造出的新的存在。
克里姆林宫的钟声在四点敲响,那是列宁格勒冰上生命线启动的时刻。我站在窗前,望着远处焦土带的火光与拉多加湖的冰光交相辉映,突然明白:替身的使命,就是成为连接谎言与真实的桥梁——用农民的血肉,铸就领袖的钢铁;用个体的悲剧,换取集体的希望。那些被处决的运输队员,那些被烧毁的农庄,那些在工厂里流血的工人,都是这座桥梁的基石,而我,必须站在桥顶,让千万人相信,对岸就是胜利。
贝利亚再次造访时,带来了瓦西里的信,信封上的邮戳来自高加索:“父亲,斯维特兰娜问,您的后颈还疼吗?她说梦见您在冰面上行走,每一步都留下血印。”我捏着信纸,想起妹妹的信,永远停留在“伊尔库茨克三号农庄已焚毁”的通知上,再无下文。“告诉瓦西里,”我将信纸投入火盆,“我的后颈从不疼痛,因为苏联的冻土,会冻结所有的伤口。”
火焰吞噬信纸的瞬间,裁纸刀的倒影在火中闪烁,果皮般的纸灰飘向窗外,像极了拉多加湖面上的浮冰。远处,列宁格勒的方向传来隐约的欢呼声,那是首批物资抵达的信号,而德军的轰炸机群正从相反方向逼近,引擎声撕裂云层。朱可夫的紧急电话随之响起,德军在莫斯科西南郊的攻势加剧,季莫夫斯克防线岌岌可危。
深夜,我对着镜子摘下元帅帽,后颈的假伤疤在灯光下泛着暗红,与新烫的伤口重叠,形成诡异的双生印记。瓦西里日记里的“果皮未断”突然有了新的含义——命运的果皮,正在将阿列克谢与斯大林紧紧包裹,无论内心如何撕裂,外表必须保持完整,因为整个苏联,正在这层果皮的保护下,等待春天的来临。
当贝利亚的脚步声再次接近,我已端坐在办公桌前,裁纸刀下是新的处决令,这次针对的是散布“列宁格勒即将沦陷”谣言的记者。苹果的甜香再次弥漫,果皮在刀刃下连续未断,像条永不终结的生命线,连接着克里姆林宫的地堡与拉多加湖的冰面,连接着替身的谎言与千万人的真实。而窗外,德军的炮声正在逼近,冰上生命线的卡车正碾过冻僵的血迹,在历史的冰面上,刻下深深的血痕——那是战争的印记,也是一个替身,用灵魂换取的,让千万人活下去的希望。
小说《替身:开局扮演慈父?》 第8章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