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渣了靠山后》小说简介
《当我渣了靠山后》是一部令人惊喜的[标签:类型]小说,由作家不知斜日创作。故事围绕着主角周子琅李虞的成长和奇幻冒险展开,读者将被带入一个充满魔法和惊险的世界。李虞忍不住道,“安乐妹妹怕是听了什么闲言碎语。”安乐却笑了起来,“姐姐怕什么,这里又没有外人。你说要是父皇知道了你和某人……。
《当我渣了靠山后》 第8章 免费试读
红烛淌泪,在鎏金烛台上凝成血珠。
李虞慢慢扯下凤冠,青丝如瀑散落肩头,她露出后颈那粒朱砂痣。
周子琅的指尖堪堪停在三寸之外,烛影在他眼底跳动:"公主当真要臣睡地上?"
窗外雨声渐急,瓦当坠下的水帘将月光割得支离破碎。
李虞忽而轻笑,她开玩笑似的用簪尖抵住周子琅咽喉:"驸马不妨猜猜,此刻暗处有多少双眼睛盯着这方锦帐?还是说你不怕死?"
她腕间金镶玉镯碰在床柱上,发出清脆鸣响——这是暗卫接头的信号。
周子琅反手扣住她手腕,温热的呼吸拂过朱砂痣:"那公主可知,陛下在合卺酒中加了什么?"
他指尖掠过鸳鸯枕,拈起一根银针,针尖泛着诡异的幽蓝,"牵机引,见血封喉。"
两人你来我往,却不知道这等情景都被人看在了眼里。
屋外,檐角铜铃骤响。
裴知元的身影已消失在雨幕中。
李虞望着窗外晃动的竹影,忽然想起十二岁那年,裴知元背着她蹚过太液池的春水。
十年时间,她摆脱了潮湿的冷宫,却自甘困在有裴知元的那十年。
十年时间,她将真心和女子的骄傲揉碎,只为裴知元的眼里看她,却将自己练就成一把锋利的刀,任裴知元握在手中。
那时他肩头的爪痕还未变成狰狞旧疤,她咬破青梅酿时溅在他衣襟的酒渍。
如今想来竟像极了今夜碎瓷上的血。
深夜,新房内两人各怀心事,手中的酒一杯接一杯。
"周子琅,你有字吗。"李虞问道。
“若仲。殿下若不嫌弃。”周子琅拿起银色酒器,倒满了两杯。
“若仲”她第一次这样唤他。
李虞白皙的手摊开,她指尖挑开他衣襟,三道爪痕在烛光下宛如活物,就这样出现在李虞面。
她顿时回忆起来,"三年前秋围,那只突然发狂的白虎,是你..."
鎏金匕首悄然出鞘,抵住周子琅心口。
周子琅握住刀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在合卺杯上,嬉笑道:"公主果然没忘。"
屋内空气都是酒气。
他突然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染血的掌心抚上她后颈,"那您可还记得,当时是谁割断了白虎的喉管?"
窗外惊雷炸响,一道身影踉跄着撞开房门。
浑身湿透的裴知元握着染血的密信,却在看见床榻上交叠的人影时瞳孔骤缩——李虞的嫁衣半褪,周子琅的指尖正扣在她命门。
"阿虞!"
裴知元手中软剑如蛇信吐出,"他根本不是什么新科状元!他是暗卫,专干下作事的。"
剑光未至,周子琅袖中突然飞出三枚透骨钉。
李虞旋身而起,金簪精准刺入裴知元肩胛旧伤处。
鲜血溅在合卺酒的残液里,泛起诡异的泡沫。
"知元哥哥。"她声音比簪头的东珠还冷,"你果然去见了北戎使臣。"
裴知元踉跄跪地,看着自己掌心溃烂的皮肤——方才在潼关,北戎大祭司将密信递给他时,指甲里藏着腐骨散。
雨水中,他恍惚看见十二岁的李虞举着青梅酿朝他笑,那时的月光还没有被血染红。
周子琅慢条斯理地系好衣带。
“裴相可真是好记性。不过好像晚了,你现在没有什么筹码了。”
他指尖摩挲着李虞后颈的朱砂痣,"至于公主,您方才饮下的合卺酒里,可不止牵机引。"
菱花镜中,李虞看着那粒朱砂痣渐渐变成乌紫色。
窗外的雨声中,隐约传来铁甲碰撞的声响。
她忽然笑起来,将染血的簪子插回发间:"父皇当真觉得,凭这点毒就能困住本宫?"
话音未落,东南角楼突然火光冲天。周子琅脸色骤变,那是暗卫营的方向。
李虞趁机扣住他命门,在他耳边轻笑:"驸马可知,真正的虎符...从来不在枕下。"
窗外的雨还在下,雨水顺着屋檐往下淌。李虞的手指微微发抖,周子琅手腕上的血已经染红半幅床帐。
东南角的火光把半边天都映红了,隐约能听到宫墙外传来的马蹄声。
"公主早就知道酒里有毒?"
周子琅的声音有些沙哑。他低头看着李虞掐住自己命门的手,那只手冷得像冰块。
李虞扯开衣领,露出锁骨下方一片乌青:"从进庆元殿那刻起,父皇赐的茶点、熏香、甚至嫁衣上的金线都带着毒。"她突然咳嗽起来,嘴角渗出血丝,"只是没想到...咳...连合卺酒都成了毒药的引子。"
周子琅眼神闪了闪。
他想起三天前在御书房,皇帝把装着牵机引的青玉瓶推到他面前。"这毒发作时如万蚁噬心,但只要每月服一次解药便无碍。"
皇帝的手指敲着龙案,"大婚当日,把另一份下在合卺酒里。"
此刻看着李虞发青的嘴唇,他忽然伸手从怀中掏出个瓷瓶。
李虞的簪尖立刻抵住他喉结。
"这是解药。"周子琅倒出颗红色药丸吞下,"陛下给的,说若您起疑心,就当着您的面吃。"
他又倒出一颗,"公主要不要赌一次?"
李虞的手抖得更厉害了。
她确实记得七岁那年发高烧,醒来后颈就多了这颗红痣。每当她违抗父皇旨意,这颗痣就会隐隐作痛。
周子琅突然捏住她下巴,把药丸塞进她嘴里。
李虞下意识要吐,却被温热的唇舌堵住。
药丸滑入喉咙,李虞瞪大双眼,一种奇异的感觉在体内蔓延开来。周子琅松开她,目光复杂。
此时,外面的马蹄声渐近。
裴知元挣扎着站起来,看向李虞:“阿虞,到我这边来,不要相信他,你怎么不听话了。”
李虞冷冷看他一眼,未言语。
裴知元冷笑几声,“你可以任性一点,我不会怪你的。但我耐心有限。”他缓缓地转过身去,那落寞的身影逐渐消失在了雨夜中。
突然,一群侍卫冲进屋内。带头将领看到眼前场景一愣。
周子琅高声道:“本驸马正在救治公主,你们来此何事?”
侍卫看到此情景,全部后退出去。
血腥气在两人唇齿间蔓延,她尝到铁锈味的血——是周子琅咬破了自己的舌尖。
"咽下去。"
他贴着她的耳朵说,"暗卫营的火最多烧半个时辰,等禁军赶到就来不及了。"
李虞猛地推开他,药丸卡在喉咙**辣地疼。
正要发作,忽然发现心口绞痛减轻了许多。
周子琅擦掉嘴角的血迹,露出个苦笑:"公主现在该担心的,是自己的安危吧!"
传来号角声,东南角的火势突然小了下去。李虞摸到枕下冰冷的虎符,想起三个月前那个雨夜——她亲手把真虎符藏进了太庙先太后灵位的暗格。
"驸马既然知道这么多秘密,"她忽然伸手抚上周子琅心口的疤,"不如再猜猜,本宫为何要选在今日烧暗卫营?"
周子琅不着痕迹的深呼吸,脸上却没有一丝慌乱。
"因为本宫需要一个能牵制父皇的棋子。"她声音冰冷,"可本宫没想到,这枚棋子会反过来咬主人一口。"
周子琅苦笑:"所以公主烧暗卫营,是为了逼我,还是试探。"
"不,是为了找一样东西。"李虞收起匕首,"先太子留下的密诏,上面写着父皇弑兄篡位的证据。"
远处传来马蹄声,禁军已经包围了公主府。
周子琅看着李虞被雨水打湿的侧脸,忽然伸手擦掉她脸上的水珠:"公主找错地方了。密诏不在暗卫营,在...裴知元手里。"
李虞猛地抬头:"你说什么?"
"三年前秋狝,裴知元救你时,从白虎肚子里找到的。"周子琅的声音很轻,他继续说道,"他一直在利用你,想借你的手扳倒陛下,为先太子报仇。"
李虞想起裴知元书房里那坛青梅酿,想起他每次提起先太子时的异样神情。她不知道还有多少秘密在裴知元那边。
"公主现在信了吗?"周子琅退后一步,"臣也是昨夜才查到这些。陛下赐婚,就是为了让臣监视公主,找出密诏的下落。"
李虞心中一阵慌乱,她没想到事情如此错综复杂,“无论如何,本宫定要拿到那份密诏。”
周子琅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钦佩,“现在禁军在外,我们很难出去。而且裴知元必定有所防备,不会轻易交出密诏。”
“本宫自有办法。”李虞握紧虎符,“你若是愿意助本宫一臂之力,本宫可以既往不咎。”
周子琅沉思片刻,“臣愿追随公主。”
李虞心生一计,她让周子琅伪装成受伤的样子,对外宣称驸马被刺客所伤。随后,她派人向裴知元送信。
雨声中,禁军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李虞看着周子琅被雨水打湿的眉眼,忽然觉得眼前这个人,比裴知元还要陌生。
"驸马既然知道这么多,"她轻声说,"为何不直接告诉父皇?"
周子琅摇头:"因为臣不想再做任何人的棋子。"他转身走向雨幕,"公主若不信,大可去问裴知元。”
就在此时,禁军统领率领着大批人马如汹涌的潮水一般冲进了院子。他们步伐整齐,铠甲碰撞发出清脆而响亮的声音,手中的兵器闪烁着寒光。
李虞站在原地,目光紧紧地追随着周子琅逐渐远去直至消失在那茫茫雨幕之中的背影。
突然之间,一种难以言喻的剧痛从心口处传来,犹如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她的心窝,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下意识地用手捂住胸口,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不好,这是牵机毒发作了!”李虞心中暗叫不妙。
这种毒药一旦发作起来,其痛苦程度绝非普通人能承受的。
李虞强忍着剧痛,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她的手指紧紧攥住衣襟,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周子琅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雨幕中,而禁军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公主!”禁军统领冲进屋内,看到李虞痛苦的模样,顿时大惊失色,“您怎么了?”
李虞咬紧牙关,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无妨,只是旧疾发作。”她不能让任何人看出她中毒的迹象,尤其是禁军。一旦消息传出去,父皇必定会借机加强对她的控制。
禁军统领显然不信,正要上前查看,李虞猛地抬手制止:“退下!本宫自有分寸。”
她的声音虽然虚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禁军统领犹豫片刻,最终还是退后几步,恭敬地低下头:“是,公主。”
李虞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口的剧痛。她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找到解药,否则牵机毒的发作会越来越频繁,直到她彻底失去行动能力。
“统领,”她缓缓开口,声音依旧带着几分虚弱,“驸马刚才被刺客所伤,本宫命你立即带人追查刺客的下落,务必将他捉拿归案。”
禁军统领一愣:“刺客?可是……”
“没有可是!”李虞的声音陡然提高,眼中闪过一丝凌厉,“难道你要违抗本宫的命令?”
禁军统领连忙跪下:“属下不敢!属下这就去办!”
李虞点了点头,挥手示意他退下。禁军统领带着人马匆匆离去,屋内再次恢复了安静,只剩下雨声敲打着窗棂。李虞将玉瓶握在手中,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她知道,自己必须亲自去见裴知元。
小说《当我渣了靠山后》 第8章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