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完结的现代言情题材小说《结婚纪念日,老公送我一份亲子鉴定》是“潮音枕梦”的倾心之作,书中主人公是江川林素零号,小说故事简述是:他也是那个会笑着说“有我呢”的人。他今天的样子,不像一个发现妻子出轨的丈夫,倒像一个……被逼到绝路的困兽。他在害怕。他怕……
《结婚纪念日,老公送我一份亲子鉴定》 结婚纪念日,老公送我一份亲子鉴定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九岁生日这天,爸爸总看着湖面发呆,我知道他又想那个照片里的女人了。
老师突然喊我:「有阿姨给你盒子。」我打开竟是妈妈的字条「等我」,
爸爸哭了:「她还活着。」可窗外戴帽子的女人转身消失,我握紧盒子——妈妈,
你这次别再骗我们了。1门开了。江川走进来,把钥匙往玄关的柜子上一扔。“哐当”一声。
林素正在厨房里切菜,停了手。她回头看了一眼。江川脱了外套,随手搭在沙发上,
整个人陷进去,一动不动。今天是他们结婚五周年的纪念日。林素把菜刀放下,洗了洗手,
擦干。她走到客厅,站在江川面前。“回来了。”“嗯。”江川应了一声,眼睛闭着,
没看她。“晚饭想吃什么?我买了鱼。”“随便。”林素站着,没说话。
空气里有股说不出的味道。不是他身上的酒味,也不是烟味,是一种沉闷的东西,
压得人喘不过气。她转身想回厨房,江川开口了。“小素。”“嗯?”“过来坐。
”林素走过去,在他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她看着他。江川的脸在客厅昏暗的光线里,
一半明,一半暗。他睁开眼,眼睛里没有光。“给你准备了礼物。”他说。
他从沙发垫子底下,摸出一个厚厚的牛皮纸信封,递给她。信封没有封口,很沉。
林素接过来,手指捏着纸边,感觉有点粗糙。她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把信封里的东西倒出来。不是首饰盒,不是贺卡。是一沓纸。最上面一张,
印着几个黑体大字:司法鉴定意见书。林素的手抖了一下。纸张哗啦啦地散在茶几上。
她的目光直接落到了最后一页的结论上。那几个字,像钉子一样,扎进她眼睛里。
“排除被鉴定人江念与林素的亲子关系。”江念是她的女儿。今年四岁。
林素感觉自己的耳朵里嗡的一声,什么都听不见了。客厅的挂钟在走,嘀嗒,嘀嗒,
声音越来越大,像锤子,一下一下砸在她脑袋上。她拿起那几张纸,一个字一个字地看。
委托人:江川。被鉴定人:江念,林素。检验材料:带毛囊毛发,口腔拭子。
鉴定日期:一周前。她看完了。又看了一遍。每一个字都认识,连在一起,却像天书。
她看不懂。她抬起头,看着江川。“这是什么?”她的声音很轻,像一片羽毛。江川看着她,
眼睛里是她看不懂的情绪。不是愤怒,不是鄙夷,是一种很深很深的疲惫,还有点……可怜?
“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吗?”他反问。“我问你,这是什么!”林素的声音大了起来,
她自己都吓了一跳。“亲子鉴定。”江川说,每个字都说得很清楚,“我们的女儿,
不是我的。”2林素笑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笑,但她就是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江川,你疯了。”她说。“我没疯。”江川从沙发上坐直了身体,他看着她,目光像刀子,
“小素,我只想听一句实话。孩子是谁的?”“你问我孩子是谁的?”林素站了起来,
她感觉自己全身的血都冲到了头顶,“江念是你的女儿!她是你亲生的!你看看她的眼睛,
看看她的鼻子,哪一点不像你?”“像我的地方多了去了。”江川的声音也冷了下来,
“可这份报告说,她不是。科学,总不会骗人吧?”“科学?”林素抓起那几张纸,
狠狠地摔在他脸上,“这就是你的科学?你背着我去做这种东西?在你心里,我就是那种人?
”纸片散落一地。江川没有躲,任由那些纸打在他脸上,然后飘下去。“我没办法。”他说,
声音里带着一种压抑的痛苦,“我必须知道。”“你必须知道?所以你就怀疑我?
怀疑我们五年的感情?怀疑你自己的女儿?”林素一步步逼近他,眼睛通红,“江川,
你看着我!你看着我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江川不说话了。他低下头,
看着自己的手。林素的心一点一点凉下去。她突然觉得很累。累得不想再吵,不想再闹,
不想再解释。她转身,走向卧室。“你去哪儿?”江川在后面喊。“我去看看我女儿。
”林素头也不回地说,“我亲生的女儿。”她推开卧室的门。小床上,江念睡得正香,
小脸红扑扑的,嘴巴微微张着,呼吸均匀。她的小手放在被子外面,手指蜷缩着,
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林素走过去,蹲在床边,轻轻地把女儿的手放进被子里。
她看着女儿的脸,眼泪一滴一滴掉下来,砸在床单上,洇开一小片湿痕。
她想起江念刚出生的时候,皱巴巴的,像个小老头。江川抱着她,手都在抖。他说,小素,
你看,她好小。我们以后要好好保护她。他说,她长得像我。那时候,他眼里的光,
比天上的星星还亮。现在,那光灭了。林素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膝盖,无声地哭。
她不敢哭出声,怕吵醒孩子。她只能把所有的委屈和绝望,都吞进肚子里。
《奈何》里唱的是什么来着?“本是青灯不归客,却因浊酒留风尘。”她不是什么不归客,
她只是想安安稳稳地过日子。怎么就这么难?3江川在客厅里坐了很久。地上的纸片,
像一堆雪。他弯下腰,一张一张捡起来,叠好,放回那个牛皮纸信封里。他走到卧室门口,
门虚掩着。他能听到林素压抑的哭声,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在黑暗里独自舔舐伤口。
他的心揪了一下。他不是不相信她。他是……害怕。他想起一个月前,他接到的那个电话。
电话那头,是一个经过变声器处理的声音。“江川,好久不见。你女儿很可爱,四岁了吧?
在城西幼儿园读中班,每天下午四点半放学,喜欢在门口的小卖部买一根草莓味的棒棒糖。
”他的血瞬间就凉了。“你是谁?你想干什么?”“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
我知道你的秘密。也知道你妻子的秘密。你老婆叫林素,对吧?五年前,
你是不是从一场大火里救了她?那场火,烧得很奇怪,不是吗?”江川的拳头硬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想说,你女儿长得真不像你。不信,你去做个鉴定。
我给你推荐一家,很可靠。结果出来,你就明白了。哦,对了,别想着报警。你动一下,
你女儿可能就会在幼儿园门口‘不小心’被车撞到。或者,喝到一杯不干净的水。
”电话挂了。江川坐在办公室里,整整一个下午,一动不动。他认识林素,是在五年前。
他是个消防员,那天出警,一栋居民楼着火。他冲进去,在三楼的卧室里,找到了她。
她被烟呛得昏迷了,手里还死死攥着一个半旧的金属盒子。他把她背了出来。她醒来后,
什么都不记得了。失忆了。她没有家人,没有朋友,只有一个名字,林素,
和那个谁也打不开的盒子。他收留了她。后来,他们相爱,结婚,生下了江念。他以为,
他的人生就这样圆满了。他救了她,她给了他一个家。他以为,过去都过去了。
直到那个电话打来。那个声音,像来自地狱。他知道,他以前的那些“兄弟”,找上门了。
他逃离了那个世界,但那个世界,并没有放过他。他必须做点什么。他按照电话里说的,
去做了鉴定。他不敢用自己的名字,他用了朋友的。他不敢想结果,他只希望,
那只是个恐吓。可结果,把他打入了深渊。排除亲子关系。为什么?
他看着卧室里那个瘦弱的背影,心里像被刀割一样。他伤害了她。用最残忍的方式。
可他别无选择。他必须让她离开他。只有她走了,她和女儿才是安全的。那些人要的是他,
不是她们。他深吸一口气,推开门。林素听到声音,抬起头。她的眼睛又红又肿,
像两个核桃。“我们离婚吧。”江川说,声音沙哑得像砂纸在摩擦。林素看着他,没有说话。
她只是看着他,眼神里没有恨,没有怨,只有一片死寂的灰。4“离婚?”林素站起身,
她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动作很慢。“江川,你把话说清楚。为什么离婚?就因为那张破纸?
”“不只是那张纸。”江川别过脸,不敢看她的眼睛,“我们……过不下去了。我累了。
”“累了?”林素笑了一声,笑得比哭还难看,“你累了?我每天接送孩子,做饭洗衣,
打理这个家,我一句话都没说过。你跟我说你累了?”“那不一样。”江川的声音很低,
“小素,你别闹了,行吗?好聚好散。房子归你,车子归你,存款也归你。我什么都不要,
只要江念跟着我。”“凭什么?”林素冲到他面前,指着他的鼻子,“江川,
你凭什么抢我的女儿?你有什么证据说她不是你的?就那份来路不明的报告?我告诉你,
我不认!我要去做鉴定!我要去全中国最好的鉴定中心做!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
江念是你的女儿!”“没用的!”江川吼了出来,他情绪失控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做什么都没用!你离我远点!带着孩子,走得越远越好!就当……就当从来没认识过我!
”他的力气很大,捏得林素手腕生疼。林素看着他失控的样子,心里忽然冷静下来。不对劲。
太不对劲了。江川不是这样的人。他脾气好,什么事都让着她。就算天塌下来,
他也是那个会笑着说“有我呢”的人。他今天的样子,不像一个发现妻子出轨的丈夫,
倒像一个……被逼到绝路的困兽。他在害怕。他怕什么?林素忽然想起一件事。
江川当消防员的时候,出过一次很严重的任务。他救了三个人,自己差点没回来。从那以后,
他就辞职了,找了个文职工作。他从来没跟她说过那次任务的细节。她问起,他总是说,
都过去了。她看着他通红的眼睛,和脸上痛苦的神情。“江川。”她轻声说,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江川的身体僵了一下。“我能有什么事?”他松开她的手腕,
后退了一步,拉开了距离。“你看着我的眼睛说。”林素一步不让她,“你做这份鉴定,
不是因为你怀疑我,对不对?你是被人逼的?”江川的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林素的心沉了下去。她猜对了。“是谁?”她追问,“是谁逼你的?”“你别问了。
”江川转过身,背对着她,“你不会想知道的。这跟你没关系。”“跟我没关系?
”林素的声音冷了下来,“你现在要跟我离婚,要抢走我的女儿,你跟我说这跟我没关系?
江川,你把我当什么了?傻瓜吗?”她走到他面前,强迫他转过来,面对着她。“你告诉我,
到底怎么回事。我们是一家人,有什么事,我们一起扛。你不能一个人扛着,
然后把我们都推开。”江川看着她,看着她坚定的眼神,心里那道用五年时间筑起的防线,
一点一点地崩塌了。他张了张嘴,那个尘封了五年的名字,终于要从喉咙里滚出来了。
5“他叫‘蝎子’。”江川的声音很轻,像在说一个别人的故事。“以前……我们是一起的。
”林素的心一紧。她知道,“一起”是什么意思。江川失忆前,她模糊记得一些片段,
关于黑暗,关于火光,关于一些不人不鬼的东西。她以为自己摆脱了,没想到,
江川也来自那里。“我们不是好人。”江川继续说,“我们做一些……见不得光的生意。
后来,我想退出来。蝎子不肯。我们闹翻了。我放了一把火,烧了我们所有的东西,
然后就跑了。”他顿了顿,看着林素。“我跑的时候,路过一栋着火的居民楼。
我听到了你的声音。我冲进去,救了你。”原来是这样。林素终于明白了。不是巧合,
是宿命。他们都是逃亡的人,在黑暗里撞到了一起。“那现在呢?蝎子他找到你了?”“嗯。
”江川点头,“他不是一个人。他背后是个很大的组织。他们要我回去。我不肯,
他们就……就拿你和江念来威胁我。”“那份鉴定……”“是他们让我做的。
”江川苦笑了一下,“他们说,只要我让你相信孩子不是我的,逼你离开我,
他们就放过你们。他说,这是对我‘背叛’的惩罚。”林素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她扶住旁边的床,才勉强站稳。好狠毒的手段。不仅要让他们分开,还要用最恶毒的方式,
在她和江川之间,钉上一根拔不出来的刺。让他带着愧疚离开,让她带着恨意离开。从此,
老死不相往来。“所以,你就信了?”林素看着他,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你就这么信了他的话?你就这么来伤害我?”“我……”“你有没有想过,
万一报告是真的呢?”林素的眼泪又流了下来,“万一,我真的……”“不可能!
”江川打断她,他走过去,紧紧抱住她,力气大得几乎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小素,
对不起。对不起。我从来没怀疑过你。一分钟都没有。我只是……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怕他们真的对你下手。我怕……”他的声音哽咽了。这个七尺高的男人,
此刻像个孩子一样,在她怀里颤抖。林素抱着他,感受着他的体温,听着他的心跳。
她的心又疼又软。她恨他刚才的绝情,更心疼他此刻的无助。她拍了拍他的背,
像哄一个孩子。“没事了。”她说,“没事了,有我呢。”她抬起头,擦掉眼泪,
眼神变得前所未有的坚定。“江川,我们不离。”“什么?”“我们不离。
”林素重复了一遍,一字一顿,“孩子是我的,你也是我的。谁也别想把我们拆开。
那个什么蝎子,什么组织,我倒要看看,他们有多大本事。”她看着江川,眼神里闪着光。
那光,像黑暗里燃烧的火焰,又像龙族睁开的黄金瞳。6第二天一早,
林素把江念送去幼儿园后,直接去了江川说的那家鉴定中心。她没有声张,
只是以咨询的名义,找到了那个给她和江念做鉴定的法医。
她把那份报告的复印件拍在桌子上。“我想知道,这份报告,是不是假的。
”那个法医是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他扶了扶眼镜,看了一眼报告,又看了一眼林素。
“女士,我们这里的鉴定结果,都是准确的。”“是吗?”林素笑了,她往前探了探身子,
压低声音,“那我想请你解释一下,为什么我上周,根本没来过你们这里?
”法医的脸色微微一变。“你什么意思?”“我的意思就是,我上周人根本不在本市。
我有机票,有酒店记录,我还可以找出十几个证人来证明。所以,
你们是怎么拿到我的‘口腔拭子’的?”林素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一颗钉子,
敲在法医的心上。法医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推了推眼镜,眼神开始躲闪。
“我……我需要查一下记录。”“你查吧。”林素靠在椅背上,双臂抱在胸前,
“我就在这儿等你。我也顺便报个警,就说你们鉴定中心,伪造报告,敲诈勒索。你说,
警察来了,会不会把你们这里的所有记录都带走查一遍?”法医的额头,
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他看着林素平静但充满压迫感的眼神,知道自己遇到硬茬了。
这个女人,不像她外表看起来那么柔弱。“等等。”他终于妥协了,“女士,有话好说。
报告……报告的确有点问题。”“我给你一分钟,把所有问题都说清楚。否则,
你现在就能看到警车。”法医擦了擦汗,小声说:“是一个男人,一个星期前来的。
他给了我们一笔钱,让我们按照他的要求出一份报告。他提供了两份样本,说是你们的。
”“样本呢?”“已经……已经处理掉了。”“那个男人长什么样?”“戴着帽子和口罩,
看不清脸。但是,他左手手腕上,有一个蝎子纹身。”蝎子。林素的心里,记下了这个名字。
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法医。“这件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你们伪造报告,涉嫌欺诈。
等着收律师函吧。”说完,她转身就走,没有一丝留恋。走出鉴定中心,阳光照在身上,
有点暖。林素深吸一口气,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喂?
”一个懒洋洋的男声传来,带着点刚睡醒的沙哑。“赵七,我需要你帮我查个人。
”电话那头的男人似乎清醒了一点。“哟,这不是我们林大律师吗?怎么,
终于想起我这个无业游民了?说吧,查谁?上刀山下火海,只要你开口。”“少贫嘴。
”林素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查一个叫‘蝎子’的人。手腕上有蝎子纹身。
我要他所有的资料,三天之内,放到我桌上。”“蝎子?”赵七的声音严肃了起来,
“你惹上什么人了?这名字可不简单。”“你不用管。三天,能办到吗?”“没问题。
”赵七顿了顿,说,“小素,你自己小心点。这伙人,不是善茬。”“我知道。”挂了电话,
林素看着远处的高楼大厦,眼神冰冷。她不是五年前那个失忆的、无助的女人了。她是谁,
她自己会找回来。谁敢动她的家人,她就要谁,百倍偿还。7赵七办事,效率很高。
第二天下午,一份加密的文件就发到了林素的邮箱。林素关上办公室的门,打开文件。
屏幕上,一个男人的资料,清清楚楚地展现在她面前。蝎子,真名不详。年龄三十五岁左右。
是国外一个叫“暗影”的非法组织的头目之一。这个组织,
专门从事军火交易、暗杀、绑架等勾当,手段极其残忍。资料里,还有一张模糊的照片。
是**的。照片上的男人,身材高大,眼神阴鸷,脸上有一道从眉骨到嘴角的刀疤,
看起来凶悍无比。在“社会关系”一栏里,林素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江川。资料上写着,
江川,曾是“暗影”组织最出色的“清道夫”,代号“夜隼”。
负责处理各种棘手的“麻烦”。五年前,在一次任务中,他叛逃,
并带走了组织的一笔重要资金。组织一直在追杀他。林素的心,一点点沉下去。清道夫。
夜隼。这些词,让她感到一阵陌生和恐惧。她认识的江川,
是那个会在她来例假时给她煮红糖水,会笨拙地给女儿扎辫子,
看到蟑螂会跳到沙发上的男人。他怎么会是……“清道夫”?她继续往下看。
在江川的叛逃记录里,提到了一场大火。那场火,烧掉的不仅是组织的据点,
还有一个重要的“实验品”。那个实验品的编号是:零号。林素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她想起自己被江川救出来时,手里死死攥着的那个金属盒子。这些年,她试过各种办法,
都打不开它。她冲回家,从衣柜最底下的一个旧箱子里,翻出了那个盒子。盒子是黑色的,
金属材质,上面没有任何花纹和缝隙,浑然一体,像一个天外来物。她看着手里的盒子,
又看了看电脑屏幕上“零号实验品”那几个字,一个疯狂的念头,在她脑海里升起。我,
就是零号?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是江川打来的。“小素,你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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