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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0-21 16:51:49

海岛指挥官:说好的禁欲呢?娃都排号了

海岛指挥官:说好的禁欲呢?娃都排号了 烨未晞 著

江耀江池

” 我一边用生理盐水擦着伤口周围的皮肤,一边忍不住问,声音里带着点委屈。他皱了皱眉,想装作不在意,却还是在我碰到伤口时抽了口气:“训练时不小心摔了,没事,小伤。”我看着伤口周围的淤青,形状根本不是摔的,倒像是被什么东西砸的。“江耀,你骗我。” 我抬起头,眼神坚定,不再像以前那样躲闪,“到底发生什么事...

精彩章节试读:

作者“烨未晞”近期上线的现代言情小说,是《海岛指挥官:说好的禁欲呢?娃都排号了》,这本小说中的关键角色是江耀江池,精彩内容介绍:原来是抢来的弟媳妇啊……这心思也太活络了。”“嘘!小声点!江队长可是咱们营区的功臣,别让他听见,回头有你好果子吃。”我的……

《海岛指挥官:说好的禁欲呢?娃都排号了》 海岛指挥官:说好的禁欲呢?娃都排号了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第一章染血的军功章冰冷的雨水砸在墓碑上,溅起的水花混着我的眼泪,

在“江耀”两个鎏金大字上晕开细碎的水痕。那金色太刺眼,像极了他生前常穿的军装,

笔挺、凌厉,却再也不会有温度。警卫员小陈的手在发抖,

他把一枚染着暗红锈迹的军功章塞进我掌心时,金属的凉意顺着指尖钻进骨髓,

冻得我心脏发疼:“嫂子,队长牺牲前……指节都攥白了,就攥着这个。

”我摩挲着军功章背面刻的细小“昕”字,

前炸开白光——三个月前江家老宅的厅堂还清晰如昨:我穿着月白旗袍站在红木家具间,

肤白得像宣纸,杏眸里含着的雾还没散,就看见他一身军装站在人群最前,肩线挺拔如松,

眼神却冷得像寒冬的冰。“蓝昕梦是吧?”他开口时,声音里没有半分暖意,

像在宣读任务指令,“我弟江池不懂事,这门亲长辈定了,我替他应下。但丑话说在前头,

我下周就要去海岛驻军,你……”他的话没说完,我已经攥紧了旗袍下摆,指甲掐进掌心。

上一世就是这样,他替逃婚的江池娶了我,带着我去了那个埋葬他的海岛。三个月后,

一场越境冲突的枪响,让他永远留在了那片蔚蓝的海里,连尸骨都没找全。“我愿意。

”我抬头迎上他错愕的目光,故意让含烟带雾的杏眸盛满他读不懂的急切,“江队长,

我跟你去海岛。”江家众人倒抽冷气的声音此起彼伏,唯有他眉头皱得更紧,

眼底的冷意又深了几分。我知道,此刻在他眼里,

我大抵是个攀附权贵、连未婚夫是谁都不在乎的女人。可没人知道,

我是从三个月后的地狱爬回来的,我攥着的不是婚约,是他仅剩的九十条性命。

订婚夜的红烛烧到夜半,烛泪堆在烛台上像凝固的血。我坐在铺满花生桂圆的婚床上,

指尖反复摩挲着藏在袖口的日历——纸页被体温焐得发皱,

“牺牲日”那三个字被我用指甲划得破了边。门轴“吱呀”一声响,

冷风裹着他身上的硝烟味涌进来,我几乎是弹起来的。他没看床上的喜庆红,甚至没脱军装,

径直躺在外侧,声音冷得能冻住空气:“你和江池到底怎么回事?他下午还跟我喊,

说非你不娶。”我心脏猛地一缩,像被无形的手攥住。上一世我直到他死后整理遗物,

才在他的笔记本里看到真相:江池根本不是逃婚,是他怕江池耽误我,

故意买了机票把人支去了国外。这个总把“责任”挂在嘴边的男人,

用最笨拙的方式护着所有人,却把自己推上了绝路。“没什么。”我转过身背对着他,

声音忍不住发颤,却还是咬着牙说,“江队长,我想随军。

”黑暗里静得能听见烛火“噼啪”声,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会拒绝,

才听见他低沉的声音裹着夜风传来:“海岛条件苦,冬天海风能吹透墙。”“我不怕。

”我攥紧了被子里的手,指甲深深掐进肉里,“只要能跟着你。

”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我背上,带着探究,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复杂。

那一刻我知道,这场以重生为赌注的救赎,从现在才算真正开始。

第二章军属院的流言海岛的风裹着咸腥味,吹得军属院的白杨树叶子“沙沙”响,

像谁在低声嚼舌根。我抱着刚晒好的被褥往回走,棉花里还晒着太阳的暖,

就听见王嫂和几个家属凑在老槐树下嘀咕。“听说了吗?江队长这个媳妇,

本来是要嫁给江池的,江池跑了,她就缠上江队长了。”“怪不得看着娇滴滴的,

原来是抢来的弟媳妇啊……这心思也太活络了。”“嘘!小声点!

江队长可是咱们营区的功臣,别让他听见,回头有你好果子吃。”我的脚步顿住,

指尖攥着的棉线“嘣”地断了,白色的线头飘落在尘土里。

上一世我就是被这些流言戳得抬不起头,躲在屋里不敢出门,直到他牺牲那天,

我都没敢在营区里跟他并肩走一次。“蓝同志。”身后传来清脆的女声,

我回头看见卫生员林薇薇端着药箱走来,白大褂衬得她眉眼清秀,

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和笑意,“江队长早上让我给你送点防蚊药膏,海岛蚊子毒,

叮一下能肿好几天。”我伸手去接,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手背,她却像被烫到似的缩回去,

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慌乱,又很快被笑意盖住。

这个细节让我心头一紧——上一世林薇薇是江耀的救命恩人,

在那场冲突里替他挡了子弹,后来被追授三等功时,

她还抱着江耀的遗像哭着说“我早就爱上他了”。可我记得更清楚,江耀牺牲后,

我在他锁着的抽屉里找到日记,最后一页写着:“薇薇待我如妹,

昕梦……我总怕委屈了她。”“谢谢林同志。”我刻意笑得温柔,甚至往她身边凑了凑,

“晚上来我家吃饭吧?我炖了鸡汤,刚从老家寄来的土鸡,补得很。”她明显愣了一下,

手里的药箱晃了晃,随即摆着手往后退:“不了不了,我晚上还要值班,营区最近事多。

”说完像逃似的转身就走,白大褂的下摆扫过草丛,惊飞了几只蚂蚱。

我握着药膏tube冰凉的外壳,指腹摩挲着上面的“薄荷”字样。这一世,

我不仅要救江耀,还要把上一世那些被流言遮住的真相,一点一点扒出来。傍晚江耀回来时,

我正在厨房煎鱼,花生油的香混着海腥味飘满屋子。听见开门声,我赶紧解下围裙迎上去,

伸手接过他手里的军帽——帽檐上还沾着海风带来的细沙。“洗洗手吧,马上开饭,

鱼再煎两分钟就好。”我笑着把他往卫生间推,转身时没注意,脸颊蹭到了灶台边的面粉,

白花花的一点沾在颧骨上。他没动,反而伸手替我擦掉了面粉,指尖的茧子蹭过皮肤时,

我像被电流击了一下。他的眼神软了一瞬,像冰化了一角,

可很快又恢复了冷硬:“下午在槐树下,那些话你听见了?”我煎鱼的手顿了顿,

油星子溅到手腕上,烫得我一缩。“没有啊。”我赶紧低下头扒拉着锅里的鱼,

声音轻得像蚊子叫,“王嫂她们夸我被子晒得香,还问我在哪儿买的洗衣粉呢。

”他没再追问,坐在桌边看着我忙碌。昏黄的灯泡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落在他脚边,

像条温顺的小尾巴。吃饭时,他突然夹了一块最大的鱼腹给我,

鱼刺挑得干干净净:“以后她们再乱嚼舌根,你就告诉我,别自己憋着。”我抬起头,

正好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里。夕阳从窗户斜进来,在他瞳孔里映出一点暖光,像藏着星星。

“不用啦。”我赶紧低下头扒拉米饭,心跳得飞快,米饭粒都差点呛进气管,

“我不在意的,她们就是闲的。”夜深人静时,我躺在他身侧,

能清晰地听见他沉稳的呼吸声,像海浪拍着沙滩。上一世我们同床共枕三个月,

他始终恪守着“责任”的底线,连我的头发丝都没碰过。可现在,隔着薄薄的睡衣,

我能感觉到他身体的温度,烫得我心慌——既安心,又惶恐。“蓝昕梦。

”他突然开口,黑暗里他的声音比白天低了些,带着点沙哑的磁性,“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屏住呼吸,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在寂静的屋里格外响,像擂鼓。我知道,他开始怀疑我了。

这个心思比谁都细的男人,早就察觉到我不对劲了。第三章意外的吻江耀的训练越来越忙,

常常深夜才回来,军靴踩在楼道里的声音,成了我每天最盼的动静。

每次听见那熟悉的脚步声,我都会从床上爬起来,

把温在煤炉上的粥端出来——有时是小米粥,有时是南瓜粥,

都是他无意间提过“养胃”的。这天夜里我等得实在困了,趴在餐桌边就睡着了,

脸颊压在盛粥的白瓷碗边,暖得很。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把我抱起来,手臂结实有力,

还带着淡淡的硝烟味和海风的咸。我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鼻尖蹭到他军装领口,

布料上还留着训练时的汗味,一点都不臭,反而让我觉得安心。“醒了?

”他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点笑意,不像平时那么冷硬。我猛地睁开眼,

才发现自己正被他横抱着,脸贴在他胸口,能听见他有力的心跳声。他的下巴抵在我发顶,

呼吸温热地洒在我脖子上,痒得我忍不住缩了缩。“放我下来。”我小声说,

脸颊烫得能煎鸡蛋。他却收紧了手臂,径直走到床边把我放下。床垫陷下去一块,

我刚想坐起来,他突然俯身靠近,鼻尖几乎碰到我的,温热的呼吸扫过我的唇。

“你好像很怕我?”他盯着我的眼睛,语气里带着探究,还有点我看不懂的失落。

我心脏狂跳,赶紧别开脸,不敢看他深邃的眼眸:“没有……我就是有点困。

”他的手指突然抚上我的脸颊,指尖的茧子蹭过我的颧骨,像砂纸轻轻磨过皮肤,

痒得我心里发颤。“那你为什么总是躲着我?”他的声音越来越低,

几乎是贴在我耳边说的,“还是说,你心里还想着江池?”“不是!”我急忙抬头否认,

动作太急,唇不小心撞上了他的。温热的触感在唇间炸开,像火星落进了干草堆。

我瞬间僵住,连呼吸都忘了。他也愣了一下,随即扣住我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他的吻带着军人特有的果断,却又意外地温柔,没有一点侵略性,只是慢慢地、细细地吻着,

像在品尝什么珍贵的东西。我闭上眼睛,任由他撬开我的牙关,感受着他的气息包裹着我,

把那些不安和恐惧都冲散了。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松开我,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

额头顶着额头。他的眼神里翻涌着欲望,还有一丝挣扎,声音沙哑得厉害:“蓝昕梦,

别玩火。”“我没有玩火。”我鼓起勇气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指尖攥着他军装的领口,

“江耀,我没有想江池,从来没有。”他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然后猛地翻身把我压在身下,

手臂撑在我两侧,胸膛贴着我的。我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温度,还有他克制的颤抖。

就在他的手快要碰到我睡衣的扣子时,他突然停住了,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起身站到床边,

背对着我大口喘气,军裤的布料都被他攥得发皱。“对不起。”他声音干涩,

像喉咙里卡了沙子,“我不该……对你做这种事。”“江耀,”我坐起来,

看着他挺拔的背影,月光从窗户照进来,在他身上镀了层银,“我是你的妻子,不是吗?

”他没有回头,只是摆了摆手,声音里带着点疲惫:“你睡吧,我去沙发。

”听着沙发传来的动静,我捂住胸口,心脏还在疯狂跳动。这个吻像一颗石子,

在我们之间平静的水面上,投下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我知道,他对我的感情,

正在悄悄改变。但我也清楚,时间不多了——距离他牺牲的日子,只剩下六十天。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时发现沙发空了,餐桌上摆着温热的豆浆和油条,是巷口张记的,

我昨天随口提过一次“想吃油条”。我拿起油条咬了一口,酥脆的外皮裹着芝麻的香,

眼眶却突然发热。上一世他从来没有对我这么温柔过,是我太蠢,把他的冷漠当成了厌恶,

把他的克制当成了疏远,直到失去才知道,他的爱都藏在那些没说出口的细节里。

“发什么呆?”他从外面进来,身上带着晨露的湿气,手里还拿着一束小雏菊,

白色的花瓣上沾着水珠,“今天休息,带你去海边走走。”我惊喜地抬头,

眼睛亮得像星星:“真的吗?”他看着我,嘴角几不可查地弯了一下,像冰雪初融:“嗯,

你不是说想看海吗?”海边的风很大,吹得我头发乱飞,遮住了眼睛。他走在我身边,

时不时伸手替我把头发拢到耳后,指尖碰到耳垂时,我又开始心跳加速。“这里很美吧?

”他望着远处的海平面,海水蓝得像宝石,“我第一次来的时候,站在这里看了半天,

觉得这地方真好,就是太偏了,留不住人。”“那你喜欢这里吗?”我问,

声音被风吹得有点飘。他转过头看着我,眼神深邃得像海:“以前只是觉得,

这里是我的职责所在。现在……好像多了点牵挂。”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刚想说话,

就看见林薇薇远远地跑过来,白大褂被风吹得鼓起来,手里拿着一个急救包,

脸上带着焦急:“江队长!营区有人训练时摔了,腿可能骨折了,需要你过去指挥一下!

”江耀的脸色立刻变了,抓着我的手紧了紧:“我马上回去。昕梦,你先自己慢慢走回去,

路上注意安全,别靠近礁石。”看着他匆忙离去的背影,我握紧了拳头,指节泛白。

林薇薇站在我身边,看着我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

却又很快换上温柔的笑:“嫂子,江队长对你可真好,走到哪儿都惦记着你。”我看着她,

没说话,只是把手里的小雏菊攥得更紧了。上一世我从来没注意到这些细节,这一世,

我绝不会再让任何人破坏我的计划,哪怕是看似无害的“妹妹”。

第四章隐藏的危机江耀最近回来得越来越晚,身上的伤也越来越多。这天晚上他回来时,

左胳膊上缠着厚厚的绷带,暗红的血渗出来,把白色的纱布染得发黑。我看着心疼,

赶紧拿出医药箱,小心翼翼地解开绷带,生怕碰疼了他。“怎么又受伤了?

”我一边用生理盐水擦着伤口周围的皮肤,一边忍不住问,声音里带着点委屈。

他皱了皱眉,想装作不在意,却还是在我碰到伤口时抽了口气:“训练时不小心摔了,没事,

小伤。”我看着伤口周围的淤青,形状根本不是摔的,倒像是被什么东西砸的。“江耀,

你骗我。”我抬起头,眼神坚定,不再像以前那样躲闪,“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你别瞒着我。”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说,才听见他低声说:“边境不太安稳,

最近有走私团伙在附近活动,我们在摸底,偶尔会跟他们碰上。”我的心猛地一沉,

像掉进了冰窟窿。上一世他就是在抓捕走私团伙时牺牲的,只是时间比现在要晚一些,

地点也更偏。“很危险吗?”我声音发颤,手里的棉签都掉在了地上。他伸手握住我的手,

指尖的温度让我稍微安心了些:“别担心,我们有准备,都是按计划来的,不会有事。

”我看着他眼底藏不住的疲惫,想起上一世他每次执行任务前也是这样,

嘴上说着“没事”,回来时身上的伤却一次比一次重。“我不信,”我咬着唇,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上一次你说训练受伤,结果背上缝了五针;前几天你说去巡查,

回来时胳膊上青了一大块。江耀,你能不能别总把我当傻子骗?”他愣住了,

大概没想到我会突然发脾气。沉默了几秒,他伸手把我揽进怀里,下巴抵在我发顶,

声音放得很柔:“对不起,是我不好,不该瞒着你。但有些事不能说,这是纪律。

”**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硝烟味,

眼泪还是忍不住掉了下来:“我不是要你违反纪律,我只是怕……怕你像上一次那样,

再也回不来了。”话一出口我就慌了,赶紧捂住嘴,生怕自己说漏了重生的秘密。

他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扶着我肩膀的手紧了紧:“上一次?什么上一次?”我心跳飞快,

脑子飞速运转,急中生智说:“就是……就是我听王嫂说,去年有个战士执行任务牺牲了,

我怕你也会那样。”他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要看穿我的谎言,

才缓缓松了口气,伸手擦掉我脸上的眼泪:“傻丫头,别胡思乱想。我答应你,

以后尽量不受伤,好不好?”我用力点头,紧紧抱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怀里。还好,

他没有起疑。可我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只要走私团伙还在,他就永远处于危险之中。

接下来的几天,我开始有意无意地留意营区的动静。每天早上江耀出门后,

我就会去营区附近的小卖部买东西,顺便跟老板娘打听消息。老板娘是本地人,

丈夫以前也是军人,对营区的事多少知道些。“最近营区是不是不太平啊?

”我假装漫不经心地问,手里拿着一袋洗衣粉。老板娘看了看四周,

压低声音说:“可不是嘛,听说最近晚上总有人在海边鬼鬼祟祟的,好像是在走私什么东西。

江队长他们天天晚上出去巡查,都好几天没好好休息了。”我心里一紧,

又问:“那你们知道那些走私的人长什么样吗?有没有什么特征?

”老板娘摇摇头:“不清楚,那些人都鬼得很,晚上出来都蒙着脸,而且动作特别快,

等江队长他们赶到,早就没影了。”从老板娘那里没问到更多有用的信息,我有些失望。

回到家,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墙上的日历,距离江耀牺牲的日子越来越近,只有四十天了。

我必须想办法找到走私团伙的线索,才能阻止悲剧发生。这天晚上,

江耀回来得比平时早一些,还带回来一个好消息:“上级批准了我们的计划,

下周末就开始收网行动,到时候就能把那些走私团伙一网打尽了。”我心里又喜又忧,

喜的是终于要行动了,忧的是上一世的收网行动就是江耀牺牲的那次。

“那你们都准备好了吗?有没有什么危险?”我拉着他的手,紧张地问。

他笑着揉了揉我的头发:“都准备好了,放心吧。这次我们布了天罗地网,

保证让他们插翅难飞。”虽然他说得很有信心,但我还是放心不下。晚上睡觉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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