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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0-21 16:34:52

我的穿越者老爹是“废物”

我的穿越者老爹是“废物” Tinkling 著

柳如丝李逍遥

好不容易熬到用晚膳,气氛依旧诡异。饭桌上静悄悄的,只有碗筷碰撞的细微声响。我娘脸色稍霁,但依旧没什么笑容。我爹则像个伺候老佛爷的小太监,不停地给我娘布菜。“夫人,尝尝这个笋,鲜嫩。”“明月,这鸡汤我让人撇了油的,不腻。”我埋头扒拉着碗里的白饭,味同嚼蜡。“逍遥,”我娘突然开口,“抄多少了?”我手一抖...

精彩章节试读:

由网络作家“Tinkling”所著的短篇言情小说《我的穿越者老爹是“废物”》,主角是柳如丝李逍遥,小说正在连载中,本文剧情精彩纷呈,非常不错,更多精彩章节,敬请期待!小说主要讲述的是:还得了朝廷褒奖……难道……我又想起,国师玄明,那个总是穿着华丽道袍,在陛下面前侃侃而谈,受尽恩宠的老家伙。我爹是私下里评…………

《我的穿越者老爹是“废物”》 我的穿越者老爹是“废物”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1蟋蟀斗智惊变局我叫李逍遥。名字听着挺潇洒,像是能仗剑走天涯,喝最烈的酒,

恋最美的人,干最轰动天下的事儿。可惜,全是扯淡。我今年十六,人生最大的成就,

是气走了将军府上第九十八位教书先生。眼下,正朝着气走第九十九位的伟大目标奋勇前进。

此刻,日头刚偏西,暖风熏得人骨头缝都发懒。我正蹲在镇国公家后院那棵歪脖子老槐树下,

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死死盯着面前划出来的一块方寸之地。我的挚友,京城头号纨绔,

镇国公的宝贝孙子赵小胖,也撅着个肥**趴在我对面,鼻尖上挂着一滴亮晶晶的汗珠,

大气不敢喘。战场中央,是我精心培育、战无不胜的“金甲大将军”,

一只通体金红、神骏异常的黑头蟋蟀。它的对手,是赵小胖新得的“黑风煞”,

瞧着也是个凶主儿。“上啊!大将军,啄它!咬它下三路!”我压着嗓子嘶吼,

拳头攥得死紧。赵小胖也不甘示弱:“黑风煞,别怂!掀翻它!

赢了小爷赏你……赏你三片嫩菜叶子!”两只虫儿撞在一处,须子纠缠,蹬腿抱摔,

杀得难解难分。就在我的“金甲大将军”使出一招绝妙的“背摔”,

眼看要将“黑风煞”彻**伏的当口——“少……少爷!不好了!不好了!

”一声凄厉的、带着破音的呐喊由远及近,像一把钝刀子,

嘎吱一下把我这紧张**的氛围给锯了个稀巴烂。我的贴身小厮旺财,连滚带爬地冲了过来,

脸白得跟刚刷的墙皮一样,

手指哆嗦着指向府外方向:“老爷……老爷他……他往西城赌坊那边去了!

好像……好像是有人瞧见您在里头了!”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金甲大将军”似乎也被这声嚎叫惊着了,动作一滞,被“黑风煞”瞅准空子,一个反剪,

给摁在了泥地里。“哎哟!”赵小胖一拍大腿,乐得脸上的肥肉乱颤,“承让承让!逍遥兄,

今儿晚上醉仙楼,你请!”我哪还顾得上什么蟋蟀输赢、醉仙楼谁请客?老爹亲自出动抓赌?

这简直是阎王爷点名——死到临头了!我一把抄起我那败北的“金甲大将军”,

也来不及跟赵小胖废话,踹了还在地上喘气的旺财一脚:“还愣着干什么!风紧,扯呼!

”话音未落,我已如一只中了箭的兔子,嗖地窜了出去。不走正门,那是自投罗网。

将军府邸,我闭着眼睛都能翻出去。2父子双罚显真三下五除二攀上国公府后院的矮墙,

利落地翻身跳下,脚底板沾地,一刻不敢停,撩起袍子下摆,撒丫子就往家的方向狂奔。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必须在老爹回府之前,先一步到家,

制造出我一直“安分守己”待在府里的假象!一路疾驰,穿街过巷,惹来无数人侧目。

我也顾不得维持什么“京城纨绔领头羊”的风度了,保命要紧。

堪堪望见将军府那对威风凛凛的石狮子时,我猛地刹住脚步,扶着墙角大口喘气,

迅速调整呼吸,理了理跑得歪斜的衣冠,努力做出一副“我刚在书房用功完毕,

出来透透气”的从容模样。然而,我刚踏进府门,绕过影壁,一颗心就直接沉到了**儿。

我那亲爱的爹,**同志,正杵在院子当间。他没穿官服,

就一身半新不旧的靛蓝色家常袍子,身形不算高大,甚至有点文弱,

跟“镇北将军”这个听起来能止小儿夜啼的名头半点不沾边。此刻,他既没吹胡子也没瞪眼,

反而……有点蔫头耷脑。原因无他。我娘,苏明月女士,正俏脸含霜,一只纤纤玉手,

精准无误地揪在我爹的左边耳朵上,正进行着一百八十度的旋转拧动。“李!建!国!

”我娘的声音不高,但每个字都像是从冰碴子里淬过一遍,“长本事了啊?

让你去户部催一下去年的边疆饷银,你空着手回来!让你去兵部点验新到的军械,

你说库房管事不在!让你在家看着逍遥温书,你倒好,人溜出去斗鸡走狗你屁都不知道!

一转眼,你自己跑去西城赌坊逮人?你是去逮人还是想去玩两把过过瘾?嗯?!

”我爹龇牙咧嘴,歪着脑袋配合着我娘的手劲,嘴里哎哟喂呀地叫唤:“夫人……夫人轻点,

轻点!耳朵要掉了!

下人……下人都看着呢……我这不是……不是担心逍遥学坏嘛……”“你担心他学坏?

”我娘手上力道又加了两分,“上梁不正下梁歪!你看看你,有个当爹的样子吗?啊?

整天就知道鼓捣你后院那些破风车、烂水车!能当饭吃还是能当官做?

我看逍遥就是跟你学的!”我悄**地贴着墙根,试图化身壁虎,溜回我的小院。“站住!

”冰冷的两个字,像两枚钉子,把我牢牢钉在了原地。我僵硬地转过身,

挤出我最无辜、最纯良的笑容:“娘……爹……你们……这是……在院子里晒太阳呢?

”我娘甩开我爹的耳朵,那双漂亮的杏眼扫过我,我顿时感觉像是被两把小飞刀刮过一样。

“李逍遥,”我娘的声音平淡无波,“书房,《论语》抄十遍。抄不完,今晚没饭吃。

”我眼前一黑。《论语》?十遍?那得抄到猴年马月去!“娘!我……”“二十遍。

”“……”我彻底闭上了嘴。再多说一个字,估计就得往三十遍上走了。

我狠狠瞪了我爹一眼——都怪你!要不是你跑去赌坊,我能被牵连?我爹捂着通红的耳朵,

偷偷朝我撇了撇嘴,递过来一个“儿子,爹也自身难保,你自求多福”的眼神。得,

父子双双把罚受。我垂头丧气,像只斗败了的鹌鹑,耷拉着肩膀往书房挪。经过我爹身边时,

闻到一股淡淡的、他后院那些“破烂”上常有的铁锈和油脂混合的怪味儿。路过中庭,

眼角瞥见几个丫鬟小厮躲在廊柱后面,肩膀一耸一耸的,显然是在拼命憋笑。得,

明天我李逍遥被爹娘“混合双打”的光辉事迹,又要在府里乃至整个京城纨绔圈传遍了。

脸面?那是什么东西?在我爹被我娘当众揪耳朵的那一刻起,我们老李家的脸面,

就已经跟着第九十八个教书先生的包袱卷,一起滚出将军府了。

3废物将军藏玄机瘫在书房冰冷的硬木椅子上,对着摊开的宣纸和墨锭,

我连磨墨的力气都欠奉。我爹,**,名义上的镇北将军,听着威风八面,

其实就是个京城大笑话。别人家的将军,不是在边关浴血沙场,就是在朝堂挥斥方遒。

我爹呢?他的战场是我娘的眼色,他的朝堂是我家的后院。惧内,是他身上最醒目的标签。

据说当年他和我娘成亲前,也是个有过几分军功的年轻将领。

可自打娶了我那位出身将门、武艺高强的娘亲之后,就彻底“废了”。

朝廷几次想派他去边关历练,都被我娘以“身子骨弱”、“需要调养”为由给挡了回来。

久而久之,他就成了个领着一份将军俸禄,却只能在京城里混日子,

被同僚在背后指指点点的“闲散人员”。我娘呢,是恨铁不成钢。她出身将门,自幼习武,

性子爽利泼辣,最见不得窝囊废。偏偏嫁了我爹这么个“面团”,一身的力气没处使,

只好全用在“鞭策”我爹和我上进上了。而我?我就是这对奇葩夫妇结合下的产物,

京城官二代里标准的反面教材。文,一提笔就打瞌睡;武,一扎马步就腿软。唯一的特长,

大概就是吃喝玩乐,以及气先生。我的人生理想,本来是舒舒服服地当我的将军府米虫,

将来继承我爹的“爵位”(如果还有的话),继续混吃等死。

可每每看到我爹那副在我娘面前唯唯诺诺的样子,我又觉得憋屈得慌。我李逍遥,

怎么能活成我爹第二?外头都传,说我爹是靠着我外公家的关系,才混上这个将军位置的。

说他屁本事没有,全靠老婆。以前我小,还为此跟人打过架。后来……后来我也就麻木了。

因为他们说的,好像……也挺对的?就比如现在,我在这罚抄《论语》,抄得手腕发酸,

眼睛发花。而我那刚被揪完耳朵的爹,居然屁颠屁颠地端着一碗冰镇酸梅汤,

跑去书房找我娘献殷勤了!隔着一扇窗,我都能听见他那谄媚的声音:“夫人,消消气,

喝点酸梅汤,降降火……你看你这皮肤,一生气都不水灵了……”“逍遥那小子不成器,

随我,随我……你别气坏了自己身子,不值当……”“我那后院新弄的那个水车,改良过的,

浇花特别好用!一会儿我带你去看看?”我:“……”一口老血堵在嗓子眼儿。

我奋力抓起毛笔,在宣纸上狠狠划拉,墨团洇开一大片。这日子,没法过了!

好不容易熬到用晚膳,气氛依旧诡异。饭桌上静悄悄的,只有碗筷碰撞的细微声响。

我娘脸色稍霁,但依旧没什么笑容。我爹则像个伺候老佛爷的小太监,不停地给我娘布菜。

“夫人,尝尝这个笋,鲜嫩。”“明月,这鸡汤我让人撇了油的,不腻。

”我埋头扒拉着碗里的白饭,味同嚼蜡。“逍遥,”我娘突然开口,“抄多少了?

”我手一抖,筷子差点掉桌上:“回……回娘,

才……才抄完两遍……”我娘眉毛都没动一下:“嗯,吃完饭继续。

”“是……”我认命地低下头。我爹在一旁小声帮腔:“夫人,二十遍是不是太多了点?

孩子还在长身体……”我娘一个眼风扫过去,我爹立刻噤声,低头专心扒饭。得,

指望他是指望不上了。饭后,我拖着沉重的步伐,再次回到书房那冰冷的硬木椅子上。

夜色渐深,烛火摇曳,映得我那张苦瓜脸更加凄惨。抄到第五遍的时候,我已经头昏眼花,

感觉那些“之乎者也”都在纸上跳舞。不行了,得歇会儿,不然真要猝死在这了。我丢开笔,

揉着发胀的腕子,像只幽魂一样在书房里晃荡。这书房名义上是我的,

其实我爹用的更多——虽然他用的方式比较奇特,不是看书,

而是把他那些奇奇怪怪的“发明”草图、写满鬼画符一样的纸片,到处乱塞。

我百无聊赖地东摸摸,西看看。走到我爹常坐的那张花梨木大书案前,脚下不知踢到了什么,

哐当一响。低头一看,是书案底下一个小小的、不起眼的抽屉。估计是刚才动作太大,

把它给震开了条缝。我蹲下身,心想莫非我爹还在里头藏了私房钱?要是能找到点,

说不定还能救救急,明天出去翻本呢!带着一丝窃喜,我小心翼翼地拉开抽屉。

里面没有金银,只有几卷用麻绳捆着的、泛黄的纸张。撇撇嘴,有点失望。

但还是顺手拿了出来,摊在书案上。解开麻绳,展开纸卷。烛光下,上面的东西,

让我瞬间愣住了。不是春宫图,不是银票,也不是什么兵法策论。

而是一张张画满了各种奇怪线条和图形的图纸。有些像是房子,

但结构极其古怪;有些像是车驾,却没有马拉的辕;还有一些,画着大大小小的圆,

旁边标注着密密麻麻的、我完全看不懂的符号,

什么“π”、“sin”、“cos”……鬼画符一般。其中一张,

画着一个巨大的、纺锤形的玩意儿,一头粗一头细,旁边还有火焰状的图案标注。

下面有一行小字,是我爹那笔还算能看的楷书:【“长征一号”基础构想图(非重点,

仅作启发思维用)】长征一号?啥玩意儿?我又翻了几张。

有的画着层层叠叠的金属管子捆在一起,

旁边写着“多管火箭炮集群覆盖可行性”;有的画着一个小黑点,后面拖着长长的线,

写着“无线电信号简易接收装置”……这都是什么跟什么?!我爹一天到晚躲在书房,

就是在研究这些鬼东西?我捏着那张“长征一号”,哭笑不得。

看来我爹不仅是个“惧内废物”,还是个有妄想症的“惧内废物”。统一天下?

他怕是连我们家的后院都统一不了!我摇摇头,正想把这几张废纸塞回去,

眼角余光却瞥见抽屉最里面,似乎还有一个更小、更厚的牛皮本子。好奇心驱使下,

我把它也掏了出来。本子的封面上,是几个更加潦草,

跳的大字:**《五年计划与应急预案(绝密)》**下面还有一行更小的字:**“苟住,

别浪!稳住,我们能赢!”**啥意思?我皱着眉头,翻开了第一页。上面的字迹,

比图纸上的要工整许多,也……更让我心惊肉跳。“武德九年,三月。北漠异动,

疑似与朝中某人勾结。边关恐三年内有大战。需提前布局。”“武德十年,六月。南境水患,

瘟疫或将起。需备大蒜素(土法提纯记录见附录三)及石灰消毒法。”“武德十一年,

即今年。八月,京畿或有地动(预测模型基于星象及水文异常,准确率待验证)。

需加固府中建筑,储备粮食清水。”“长期观察目标:国师玄明。此獠妖言惑众,敛财无度,

且与北漠往来密切,疑为内奸。证据收集进行中(详见观察日志)。”“核心战略:高筑墙,

广积粮,缓称王(注:此乃朱升献给朱元璋之策,借来一用)。

科技树优先点亮:农业(曲辕犁改良→杂交稻构想?)、医疗(大蒜素/青霉素→磺胺?

太难了!)、军事(黑火药提纯→颗粒化→火箭推进?材料是问题!

)、信息(密码学/信号塔)。终极目标:工业革命!星辰大海!

”“备份计划:若事不可为,携夫人、逍遥,乘‘海鹘’级帆船(图纸在研)南下出海,

另辟基业。(但愿用不上,夫人晕船。)”我捏着这本厚厚的册子,站在摇曳的烛光下,

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这……这写的都是什么?

北漠异动?朝中勾结?三年大战?国师是内奸?地动预测?

还有那些“科技树”、“工业革命”、“星辰大海”……都是什么鬼话?!

我爹他……他到底是谁?!

那个整天被娘亲揪着耳朵、唯唯诺诺、鼓捣些破烂玩意的“废物”将军?我猛地想起,

南境去年确实闹了水患,后来也真的起了瘟疫,但朝廷应对得法,很快控制住了。

当时好像是有个“游方郎中”献了个什么“蒜汁疗法”和“石灰消毒法”,效果奇佳,

还得了朝廷褒奖……难道……我又想起,国师玄明,那个总是穿着华丽道袍,

在陛下面前侃侃而谈,受尽恩宠的老家伙。我爹是私下里评论过他几句,说他“装神弄鬼,

非是正道”,可……可这“内奸”的指控,也太骇人听闻了!还有那地动……八月?

现在才五月!我的心脏砰砰狂跳,手心里全是冷汗。这本册子,像是一块烧红的烙铁,

烫得我几乎拿不住。我爹的秘密,远比我想象的……要可怕得多。他不是在妄想。

他像是在……预知未来?或者说,他在下一盘很大很大的棋?而我,

我这个只知道斗鸡走狗、气走先生的纨绔儿子,在他的棋局里,又扮演着什么角色?“苟住,

别浪?”“稳住,我们能赢?”我看着那行小字,第一次,对我十六年来的认知,

产生了天翻地覆的动摇。窗外的月色,透过窗棂洒进来,清冷如水。书房里,

只剩下我粗重的呼吸声,和烛火偶尔爆开的噼啪轻响。我低头,

看着手里这本仿佛重若千钧的牛皮册子,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在反复盘旋:我那个“废物”爹……他娘的,到底是个什么人?!4科学养猪显神通我,

李逍遥,十六年来形成的世界观,在翻开那本牛皮册子后,像被一记“降维打击”轰成了渣。

那一晚,我几乎是睁着眼到天亮的。脑子里反复播放着册子里的骇人内容,

以及我爹那张总是带着点讨好笑容的脸。惧内是装的?废物是演的?

他暗中筹划着救国救民甚至想搞什么“工业革命”?这比告诉我皇上其实是个女人还要离谱!

第二天一早,我顶着一对硕大的黑眼圈出现在饭厅。我爹已经坐在那儿,

正小心翼翼地给我娘剥着一个水煮蛋,脸上依旧是那副人畜无害的温顺模样。“爹。

”我坐下,声音有点干涩。“哎,逍遥起来啦?”我爹把剥好的光滑鸡蛋放进我娘碗里,

又拿起一个,“昨晚抄书抄到很晚?年轻人,要注意身体啊。”他语气自然,眼神关切,

看不出丝毫破绽。我盯着他,试图从那副皮囊下面,找出一点点“幕后黑手”的痕迹。“爹,

您说……这世上有能预知未来的人吗?”我爹剥蛋的手微微一顿,随即恢复自然,

笑道:“傻孩子,说什么胡话。子不语怪力乱神。未来之事,谁能说得准?都是靠谋划,

靠准备。”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懂了没?”**凡事预则立,

不预则废。**这话听着平常,可从此刻的我耳朵里进去,却如同惊雷!

这分明就是他那个《五年计划》的核心指导思想!

我娘在一旁淡淡道:“你爹也就这点道理能拿得出手了。逍遥,多吃点,补补脑子。

”我:“……”我感觉我的脑子已经不够用了。接下来的几天,我像个幽魂一样,

开始对我爹进行全方位、无死角的“盯梢”。他去后院鼓捣他那些“破烂”,

我就假装散步溜达过去。后院俨然是个小型作坊。

角落里立着那个被他称为“永动机(失败品N号)”的奇怪装置,

几个大小不一的木质齿轮啮合在一起,旁边连着个小水车,水流哗哗,带动齿轮空转,

啥也干不了。另一边,几个瓦盆里种着蔫了吧唧的绿色植株,他称之为“杂交一号”,

长得还没野草茂盛。“爹,您这……风车还能转呢?”我指着那个靠水流驱动的齿轮组。

“啊,这个啊,”我爹用沾满油污的手挠了挠头,一脸“憨厚”,“原理还没完全搞通,

能量损耗太大。不过用来提点水浇浇花还是可以的,就是你娘嫌吵。”我仔细看那齿轮,

啮合得极其精密,绝非普通木匠能做出来的。他又指着那几个瓦盆:“可惜了,

杂交优势没出来,看来父本母本选得不对。得搞块试验田才行……”试验田?杂交优势?

我听得云里雾里,但本能觉得这绝不是一个“废物”该研究的词儿。他去书房“看书”,

我就借着请教《论语》的名义跟进去。他的书案上,除了基本兵书摆样子,

摊开的往往是一些我完全看不懂的图纸,或者写满了奇怪算式的草纸。有一次,

我赫然看到一张纸上画着标准的抛物线,

旁边标注着“初速”、“射角”、“空气阻力估算”等字样。“爹,这是什么?

”我指着那抛物线问。“哦,这个啊,”我爹面不改色,“爹在研究投石机呢。你看啊,

石头扔出去,是不是这个轨迹?算明白了,砸得才准嘛。”他拿起另一张纸,

上面画着个歪歪扭扭的投石机,结构简陋得让人不忍直视。我:“……”信你才有鬼!

谁家研究投石机先画标准抛物线啊!最让我崩溃的是吃饭。

餐桌上偶尔会出现一两道“新菜”。比如前一天,就上了一盘黑乎乎的……条状物?

我娘皱着眉头尝了一口,没说话。我爹眼巴巴地看着我:“逍遥,尝尝,这叫‘薯条’,

爹用番邦传来的那种叫‘土豆’的玩意儿做的。”我勉强吃了一根,外皮有点硬,

里面倒是软糯。“还……还行。”我爹顿时眉开眼笑:“是吧!可惜没有番茄,

不然弄点番茄酱蘸着,那才叫美味!等爹的海外商路打通了……”“**!

”我娘把筷子一放,“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什么海外商路,老老实实吃你的饭!

”我爹立刻缩脖子,埋头扒饭。而我,捏着那根“薯条”,心里翻江倒海。番邦传来的土豆?

海外商路?他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惧内将军”,哪来的这些门路?!试探了几次,

我爹的回答滴水不漏,永远能用最“合理”最“废物”的理由把他的异常行为圆过去。

我就像一只围着刺猬打转的狐狸,无处下嘴。直到那天下午,

我无意中溜达到府里最偏僻的西跨院。这里平时堆些杂物,少有人来。可今天,

我却听到里面传来阵阵……猪叫声?好奇心驱使下,我推开虚掩的木门。然后,

我看到了足以让我铭记一生的景象。我爹,镇北将军**,挽着袖子,露着半截胳膊,

正蹲在一个明显是新砌的、干干净净的猪圈旁边。猪圈里只有两头半大的猪崽,

看起来居然……有点精神?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爹面前摆着几个木桶,

他正拿着一个木勺,从桶里舀出一些糊状的、散发着怪异气味的饲料,倒进猪槽。一边倒,

还一边念叨:“一号对照组,基础谷物饲料。”“二号对照组,基础饲料加苜蓿草粉。

”“三号……唉,三号实验猪昨天病死了,

看来这土法抗生素剂量还是没掌握好……可惜了……”他舀起一勺颜色更深的饲料,

倒进另一个单独的食槽,对里面那头看起来最健壮的猪说:“四号,你的,

加了点鱼骨粉和贝壳粉,补钙,长骨架!”那猪哼哧哼哧吃得欢快。我站在原地,

如同被一道天雷劈中,外焦里嫩。我爹听见动静,回过头,看到是我,先是一愣,

随即有些尴尬地站起身,在衣服上擦了擦手:“逍……逍遥啊,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我指着猪圈,手指都在发抖:“爹……您……您这是在干嘛?”“啊,这个啊,

”我爹又开始挠头,“爹……爹想着,闲着也是闲着,研究研究怎么把猪养肥点,

年底也好多吃几斤肉……”研究养猪?!一个将军?!在研究科学养猪?!还分组对照?

还补钙?!我看着他脚边木桶里那些成分不明的饲料,

想起他书房里那些“大蒜素”、“土法抗生素”的记录,

再结合眼前这头“不幸殉职”的三号实验猪……一股凉气顺着我的脊椎骨嗖嗖地往上爬。

他不仅仅是在预知,在谋划。他是在用一套我完全无法理解的、名为“科学”的方法,

在实实在在地动手改造这个世界!从武器到粮食,从医疗到畜牧!我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

却发现喉咙像是被堵住了。最终,**巴巴地挤出一句:“……爹,您……真乃神人也。

”我爹闻言,眼睛居然亮了一下,但很快又黯淡下去,摆摆手,叹了口气:“神什么人,

连头猪都养不好……回头你娘知道了,

又得骂我不务正业……”看着他这副瞬间切换回“废物”模式的样子,

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叫嚣:**装!你继续装!**我算是明白了,我爹**,

就是个披着“废物”皮囊的怪物!而我这个当儿子的,好像……一不小心,

窥见了这怪物冰山的一角。这日子,是越来越**了。自打窥见了“科学养猪”的奥秘,

我看我爹的眼神,彻底变了。以前是恨铁不成钢,带着点鄙夷的同情。现在?

现在我看他就像看一个行走的、裹着“废物”保护色的……神兽。他给我娘画眉,

我琢磨着那眉笔是不是用了什么石墨烯结构,咋画出来那么自然流畅。他鼓捣后院那破水车,

我怀疑他是不是在测试水力发电,准备给将军府通上夜明珠(电灯)?

就连他蹲在院子里看蚂蚁搬家,我都觉得他是在研究群体智能或者物流优化算法!

我快魔怔了。但我不敢问,不敢戳破。我爹那演技,绝对是影帝级别的。

我要敢露出一丝马脚,他绝对能给我演一出“吾儿为何污蔑为父”的苦情戏,

然后我娘的搓衣板肯定得换成带钉子的。我只能偷偷学,暗暗观察。机会,很快就来了。

而且来得猝不及防。那天,赵小胖神秘兮兮地来找我,胖脸上满是焦虑。“逍遥兄,出事了!

我爹……我爹好像被国师的人给盯上了!”赵小胖他爹,镇国公,

是朝中少数还掌着实权、且不太买国师账的老臣之一。“怎么回事?慢慢说。

”我给他倒了杯水,心里咯噔一下。国师玄明?

我爹那小本本上的“长期观察目标”兼“疑似内奸”?“前几天,国师的一个弟子,

送了个什么‘开光琉璃盏’给我爹,说是能聚财纳福。结果昨晚,那琉璃盏自己裂了!

今天一早,国师就在朝会上说什么‘宝物自毁,主家运有损’,暗示我爹德行有亏,

触怒神灵!现在外面传得风言风语,我爹在家气得跳脚,又没法辩解,这玩意儿自己裂的,

找谁说理去?”赵小胖快哭了:“逍遥兄,你点子多,快想想办法!这要是坐实了,

我们国公府可就……”我眉头紧锁。这事儿透着邪性。琉璃盏自己会裂?

肯定是那牛鼻子老道搞的鬼!可怎么证明?一瞬间,

我脑子里电光火石般闪过我爹书房里的那些鬼画符,

还有他偶尔念叨的“热胀冷缩”、“应力集中”、“催化剂”之类的怪词。

我猛地抓住赵小胖:“那琉璃盏碎片还在吗?”“在!我爹气得想砸了,被我娘收起来了。

”“走!带我去看看!”到了国公府,看着桌上那几片晶莹剔透的琉璃碎片,

我装模作样地拿起来,对着光仔细看。其实我看不出个所以然,但我记得我爹有一张图,

画的就是各种材料在不同温度下的膨胀系数。我深吸一口气,

努力回忆我爹那种“看似胡说八道,实则暗藏科学”的语气。“小胖,伯母,你们别急。

依我看,这事儿,未必是鬼神之说。”镇国公夫人将信将疑地看着我。“逍遥,你有何见解?

”“伯母请看,”我指着碎片边缘,“这裂痕齐整,不像是摔碎或者震碎。我怀疑,

是这琉璃盏本身就有极细微的、肉眼难察的内伤或者不均匀之处。”我顿了顿,

继续瞎掰……不,是运用科学知识:“国师那弟子送来时,是否曾靠近过甚热或甚冷之物?

或者,这厅堂之内,近日是否有过剧烈的温度变化?比如,炭盆烧得太旺,

又或者开了窗受了寒气?”赵小胖努力回想,突然一拍大腿:“有!昨天下午,

我爹确实在这儿见了个边关回来的将领,炭盆烧得极旺!后来那将领走了,我爹觉得闷,

又让人把窗户大开了一会儿!”“这就对了!”我一拍手,感觉自己像个神棍,哦不,

是科学家!“热胀冷缩!这琉璃盏质地不均匀,局部受热膨胀程度不同,

内部产生了极大的应力!骤然再遇冷,应力超过极限,‘啪’——就自己裂了!

这与德行无关,纯粹是……是材料不过关,使用不当!”我一番“歪理邪说”,

把镇国公夫人和赵小胖听得一愣一愣的。“热……热胀冷缩?应……应力?

”赵小胖眨巴着小眼睛。“对!”我越说越顺溜,“这就好比,一个厚薄不匀的碗,

你倒上滚烫的开水,它也容易炸裂一个道理!国师以此攻击伯父德行,实乃无稽之谈!

我们可以当众演示这个‘热胀冷缩导致琉璃破裂’的原理!

”虽然我暂时不知道怎么当众演示,但气势不能输!镇国公夫人沉吟片刻,

眼中闪过一丝亮光。她毕竟是见过风浪的,虽然听不懂我的术语,但觉得这个思路清奇,

且听起来比“触怒神灵”靠谱得多。“逍遥,你这说法,倒是有趣。”她点点头,

“或许……可以借此反击。”后来,镇国公府不知用了什么方法,

还真找到了类似的琉璃器皿,在一次勋贵聚会上,

“不经意”地演示了剧烈温差导致琉璃破裂的现象。虽然没直接点破国师,

但“琉璃因冷热不均自裂乃常事”的说法悄然流传开来,国师那“德行有亏”的指控,

也就成了无根之萍,渐渐没人再提。赵小胖对我感恩戴德,简直要把我捧上天。“逍遥兄!

你真是神了!你怎么懂这些的?”我心里虚得厉害,面上却强装高深莫测,

45度角仰望天空,轻叹一声:“唉,无他,唯手熟尔……都是跟我爹……呃,观察生活,

细心揣摩罢了。”我能怎么说?

难道说这是我爹那个“废物”偷偷研究的“材料力学”入门知识?经此一事,

我对我爹的“歪理邪说”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兴趣和……一点点崇拜。原来,

那些鬼画符一样的知识,真的有用!能救人于无形,能对抗妖言惑众!

我偷偷溜进书房的时间更多了。我不再只看那些骇人听闻的计划,

开始尝试去理解那些符号和公式背后的逻辑。虽然大多依旧如同天书,

但偶尔看懂一两个简单的原理,都能让我兴奋半天。

我感觉自己好像推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门后是我爹那个“怪物”用“科学”构筑起的、光怪陆离却又无比强大的堡垒。而我,

正偷偷站在门口,踮着脚,贪婪地窥视着里面的宝藏。

5锦囊妙计破阴谋就在我沉迷“科学”无法自拔,觉得日子越来越有奔头的时候,

真正的风暴,毫无征兆地降临了。而且,直接砸到了我们将军府头上。那是一个午后,

我正在后院试图理解我爹画的那个“杠杆与滑轮组省力原理图”,府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

紧接着是甲胄碰撞的沉重脚步声。管家连滚爬爬地冲进来,面无人色:“老爷!夫人!

不好了!宫里来了好多禁军!把……把府给围了!

”“说是……说是搜出了老爷……老爷通敌叛国的证据!”我手里的图纸,飘然落地。我爹,

刚刚还在给我娘殷勤地扇着扇子,闻言,扇子“啪嗒”掉在了地上。他脸上,

那惯有的讨好笑容瞬间凝固,眼神深处,有一丝极快闪过的“终于来了”的冷光,

随即又被巨大的“惶恐”淹没。“什……什么?通敌?”他声音发颤,腿一软,

差点坐倒在地,“冤枉!夫人!我冤枉啊!”我娘霍然起身,柳眉倒竖,一把扶住我爹,

看向门外,眼神锐利如刀。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脑子里一片空白,

只剩下一个念头:我爹那小本本上写的……**“长期观察目标:国师玄明。

此獠妖言惑众……疑为内奸。”**国师出手了!而且,一出手就是绝杀!

禁军的铁靴踏在青石板上发出的声音,冰冷又沉重,像直接踩在人的心尖上。转眼之间,

整个将军府已被围得水泄不通。带队的是个面生的禁军统领,手持令箭,

面无表情地宣布:“镇北将军**,涉嫌通敌叛国!奉旨,查抄府邸,一干人等,

不得妄动!”我爹,刚才还差点“吓晕”过去,此刻反而奇异地平静了些,

只是脸色依旧苍白,他紧紧抓着我娘的手,嘴唇哆嗦着:“明月,

我……我没有……”“我知道。”我娘的声音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犹豫。

她扶着我爹的手臂稳如磐石,目光扫过那些如狼似虎的禁军,冷冽如冰,“我等清白,

自有公断。尔等查抄便查抄,若敢毁坏府中一草一木,惊扰女眷,我苏明月的枪,可不认人!

”那股沙场宿将才有的凛然杀气骤然迸发,竟让那几个想上前拉扯我爹的军士动作一滞。

我爹被带走了,临走前,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无比,有担忧,有关切,

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托付。府门在我们身后轰然关闭,留下满院的狼藉和死寂。

下人们吓得瑟瑟发抖,聚在一起,惶惶不可终日。我站在原地,手脚冰凉,

脑子里乱成一团麻。通敌?我爹?那个满脑子“星辰大海”、“科学养猪”的穿越者老爹?

这简直滑天下之大稽!可证据呢?国师既然敢动手,必然准备了足以致命的“证据”!

“逍遥。”我娘的声音将我从混乱中唤醒。我抬头,发现她不知何时已站在我面前,

脸上没有泪痕,没有惊慌,只有一种沉淀下来的、玉石俱焚般的坚毅。

“娘……”我喉咙发紧。“跟我来。”她转身,径直走向我爹的书房。

书房已经被翻得一片混乱,书籍、图纸散落一地。我娘却看也不看,

径直走到那个我爹常坐的花梨木大书案前,俯身,

小说《我的穿越者老爹是“废物”》 我的穿越者老爹是“废物”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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