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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0-21 16:29:54

穿成必死炮灰,我反手剧透并收编了男主

穿成必死炮灰,我反手剧透并收编了男主 在逃冰糖肘子 著

陆烬苏婉仪

我立刻将沾着血的瓷瓶扔向第二个位置。“下一个!”就在我们配合着激活阵法时,那只怪物已经到了我们身后。那张裂开的大嘴,几乎要吞下我们。“快!”我吼道。陆烬踩下最后一个位置。刹那间,整个地面亮起一道金色的光芒。一个巨大的、半透明的光幕凭空出现,像一把巨大的剪刀,瞬间合拢。“咔嚓!”一声清脆的、像是玻璃碎...

精彩章节试读:

由网络作家“在逃冰糖肘子”所著的古代言情小说《穿成必死炮灰,我反手剧透并收编了男主》,主角是陆烬苏婉仪,小说正在连载中,本文剧情精彩纷呈,非常不错,更多精彩章节,敬请期待!小说主要讲述的是:关于我母亲,关于这个世界,关于……你。”“可以。”我答应得很爽快,“但不是现在。…………

《穿成必死炮灰,我反手剧透并收编了男主》 穿成必死炮灰,我反手剧透并收编了男主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我穿进了自己写的小说,成了开篇就死的炮灰。系统让我按情节走,否则世界崩塌。

我反手就给了男主一个大逼兜,在他震惊的目光中冷笑:“剧透一下,

你妈是我笔下的终极BOSS,想活命,现在开始听我的。”1“警报!警告!

世界线即将偏离!宿主请立刻回归情节!”冰冷的机械音在脑子里炸开,

我眼前的一切都在扭曲。周围的森林像是被水泡烂的水彩画,树木的轮廓融化,

天空裂开一道道惨白的口子。我低头,看着自己身上这套粗布麻衣,

还有手里这把用来“保护男主”却只会让我死得更快的短刀。我叫林舟,一个扑街小说作者。

三天前,我穿进了自己写的书里,成了活不过三千字的炮灰,阿月。我的任务是,按照情节,

在男主陆烬被妖兽追杀时,挺身而出,用我这条贱命为他拖延零点三秒。然后,

被妖兽一爪子拍死,激发男主的潜能,让他逃出生天,开启他的天选之子之路。可笑。

那个叫“系统”的东西告诉我,如果我不照做,

这个世界就会因为我这个“异常点”而彻底崩塌。“回归情节!立刻!否则抹杀!

”系统的声音带着电流的杂音,像是随时会断电。我抬起头,看向不远处那个浑身浴血,

却依旧眼神桀骜的少年。他是我笔下的男主,陆烬。我给了他无与伦比的天赋,坎坷的身世,

和一张让所有女人都为之疯狂的脸。此刻,他正警惕地盯着突然出现的我。在原著里,

阿月会尖叫着冲过去,喊一句“公子快跑”,然后壮烈牺牲。我看着陆烬,

这个我亲手创造出来的“完美作品”。突然觉得一阵恶心。我把他写得那么高尚,那么正直,

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圣人。却忘了,他那个被我塑造成“慈爱柔弱”的母亲,

才是我设定里的终极BOSS。一个想要吸干整个世界灵气的疯子。陆烬一路打怪升级,

最后发现自己最敬爱的母亲才是敌人,那种信仰崩塌的痛苦,曾是我最得意的“虐点”。

现在,我感觉自己像个虐待狂。“宿主!最后警告!”世界晃动得更厉害了。

远处那头即将追上来的三头地狱犬发出了咆哮,大地在震颤。去他妈的情节。

去他妈的世界崩塌。我握紧了短刀,没有冲向那头妖兽,反而几步冲到了陆烬面前。

他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紧接着,是戒备。他大概以为我是敌人。“你……”他刚吐出一个字,

我就抬手,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一巴掌扇在了他脸上。“啪!

”清脆的响声在混乱的森林里格外刺耳。陆烬被打得偏过头,

白皙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五道清晰的指印。他捂着脸,整个人都懵了。

那双总是燃烧着火焰的眼睛里,此刻满是错愕和不可置信。他,天之骄子,

从小到大没人敢碰他一下,现在被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打了?世界晃动的幅度,在这一瞬间,

变小了。系统好像因为我这出人意料的举动,当机了。我看着他的表情,

心里那股压抑了三天的邪火终于找到了出口。我冷笑一声,压低声音,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一字一顿地说:“剧透一下,你妈,苏婉仪,

是我笔下的终极BOSS。”我顿了顿,欣赏着他瞬间煞白的脸色,

和瞳孔里炸开的惊涛骇浪。“想活命,现在开始,听我的。”2陆烬的表情很精彩。震惊,

愤怒,怀疑,最后都凝固成一种看疯子的眼神。“你胡说八道什么?

”他的声音因为失血和愤怒而沙哑,像破旧的风箱。他下意识就想反驳,

说他母亲是这个世界上对他最好的人,她温柔、善良、仁慈,

是她一手建立起这方大陆最大的慈善机构,救济了无数穷人。这些台词,我熟。都是我写的。

“我胡说?”我嗤笑一声,指了指他身后越来越近的咆哮声,“你信不信,再过半分钟,

你会遇到一个‘路过’的神秘前辈,他会救了你,然后送你一道护身符,

告诉你这能保你三次平安。你会感激涕零,把他当成恩人。”我盯着他的眼睛,

继续说:“但实际上,那护身符是个定位器兼能量吸取器。你每用一次,

它就会吸走你一部分灵力,同时把你的位置精确地发送给你那位‘好母亲’。

她就是在用这种方式,监控你,养肥你,等你成为最完美的祭品。”陆烬的呼吸停滞了。

因为他发现,我说的每一个字,都和他从小到大接受的“常识”格格不入,

却又带着一种诡异的说服力。尤其是那个“神秘前辈”的设定,太过巧合,巧合到像个剧本。

“你到底是谁?”他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眼神里的戒备没有减少,反而多了一丝探究。

“我是谁不重要。”我蹲下身,捡起一块石头,在地上划拉着,“重要的是,

你现在有两条路选。一,不信我,等着‘恩人’来救你,然后按着我写的剧本,

最后被你亲妈活祭。二,跟我走。活不活得下来我不知道,但至少,死得不会那么憋屈。

”“砰!”一声巨响,那头三头地狱犬终于冲破了最后一排树木,出现在我们面前。

它有三个脑袋,六只眼睛都散发着幽绿色的光芒,涎水从它锋利的牙齿间滴落,

腐蚀了地上的草木。陆烬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他握紧了剑,准备做最后的殊死一搏。

而就在这时,一道青色的流光从天而降,如同惊雷般劈在了地狱犬的中间那个脑袋上。

“嗷——!”地狱犬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

一个仙风道骨、须发皆白的老者悬浮在半空中,负手而立,目光悲悯地看着陆烬。“痴儿,

贫道路过此地,见你有难,特来搭救。”老者的声音温和而有力,充满了长辈的关怀。来了。

我笔下的金牌工具人。陆烬下意识地松了口气,脸上露出劫后余生的感激。他正要开口道谢,

却看到我朝他翻了个白眼。我走到那地狱犬的尸体旁,用脚尖踢了踢它焦黑的脑袋,

然后抬头看向那位“高人”,懒洋洋地问:“老先生,你这雷法,用得挺顺手啊。

是玄天宗的‘紫霄神雷’吧?听说这招式,只有宗主和他的亲传弟子才会。不知道您是哪位?

”老者温和的表情僵了一下。他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野丫头,

居然能一眼道破他的功法来历。“小姑娘见多识广。”老者干笑一声,“贫道云游四方,

机缘巧合下,曾与玄天宗宗主论道,学得一招半式罢了。”“哦,是吗?”我拖长了音调,

“那我再猜猜。您待会儿要送给这位公子的护身符,是不是一枚温润的白色玉佩?

上面刻着‘长乐’二字?您会告诉他,这是您给自家小孙子的,看他有缘,所以赠予他。

对不对?”老者的脸,终于挂不住了。他看我的眼神,瞬间从悲悯变成了阴冷。而陆烬,

则像是被一道真正的天雷劈中,浑身僵硬。他死死地盯着那个老者,又看看我,

眼神里的天平在剧烈地摇摆。这个场景,和他幻想过无数次的“奇遇”一模一样。

连细节都分毫不差。巧合得令人毛骨悚然。“你……”老者眼中杀机毕露。“我什么我?

”我毫不畏惧地回瞪他,“想动手?别忘了,你的任务是‘救’下他,不是杀光所有目击者。

否则,你怎么跟你家主子交代?”我口中的“主子”,就是苏婉仪。

老者捏着胡子的手微微颤抖。他知道,事情败露了。他不再伪装,身形一晃,

就要强行抓走陆烬。“想走?”我冷笑一声,把手里的石头猛地朝他扔了过去。当然,

这点力道对他构不成任何威胁。但在石头飞出去的瞬间,我整个人也像炮弹一样冲了出去,

目标不是老者,而是陆烬。我一把抓住他受伤的手臂,低吼道:“走!”老者愣了一下,

没想到我敢在这种时候挑衅他。就是这一愣神的功夫,我已经拉着陆烬,

朝着与原著情节完全相反的黑暗密林深处,狂奔而去。“站住!

”身后传来老者气急败坏的怒吼,和灵力爆发的声音。世界,又开始剧烈地晃动起来。

脑子里,系统的警报声,像疯了一样。3“警告!世界线严重偏离!偏离度百分之三十!

请宿主立刻停止!”“警告!情节关键节点被破坏!世界稳定性急剧下降!

”我拉着陆烬在森林里亡命狂奔。他的伤很重,每一步都牵动着伤口,速度大受影响。身后,

那个老者的追击像是跗骨之蛆,一道道凌厉的剑气擦着我们身边飞过,削断的树木轰然倒塌。

“宿主!你再这样下去,世界会提前崩塌的!到时候我们都得完蛋!

”系统的声音里带上了前所未有的恐慌。“闭嘴。”我咬着牙,在心里回了一句。

崩塌就崩塌。总比当一个提线木偶,按着我写的狗血情节走向死亡要好。陆烬被我一路拉着,

起初还在挣扎,但在我躲过第三道致命剑气,并精准地预判出前方沼泽的位置后,

他终于不再动了。他只是沉默地跑着,任由我带着他在这未知的黑暗里穿梭。“左边!

”我低喝一声。陆烬几乎是本能地向左一闪,一道黑溜溜的东西擦着他的脚踝飞过,

钉在后面的树干上,是一根淬了剧毒的箭尾。这是原著里没有的陷阱。“你……怎么会知道?

”他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震惊。“我写的。”我言简意赅。

这个回答让他再次陷入了沉默。他大概觉得我是个疯子,

但一个能精准预言他“奇遇”、知道各种陷阱细节的疯子,让他无法忽视。我们一路狂奔,

身后的追击声时远时近。我带着他走的,全是我当初为了“丰富情节”而瞎编的地形。

什么迷雾沼泽,什么荆棘峡谷,什么一线天。这些地方,在原著里,陆烬根本不会来。

因为这里没有他要的“机缘”。但现在,却成了我们唯一的生路。不知跑了多久,

我们终于在一个隐蔽的山洞里停了下来。我刚一松手,陆烬就再也支撑不住,

靠着石壁滑坐到地上。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干裂,胸口处的伤口深可见骨,

血已经把他的衣服浸透了。失血过多加上剧烈运动,他已经濒临昏迷。“水……”他喃喃道。

我环顾四周,阴冷潮湿的山洞里只有石头和泥土。我撕下自己衣服的一角,走到洞口,

接了一些从岩壁上渗出的水珠。虽然不干净,但现在聊胜于无。我把湿布递到他嘴边。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开了嘴。水珠滋润了他干裂的嘴唇,也让他恢复了一丝力气。

他抬起头,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在昏暗的山洞里,亮得惊人。“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他说,“你到底是谁?”“说了我是作者。”我坐在他对面,检查他身上的伤。很棘手,

除了外伤,还有内伤,剑气在他体内乱窜,再不处理,这条胳膊就废了。“作者?

”陆烬的眉头皱得更深了,显然他无法理解这个词。“创造这个世界的人?

”“可以这么理解。”我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那是一个小小的瓷瓶,

里面装着金疮药。这是我身上唯一的“装备”,是我在成为阿月这个角色时,

系统“好心”赐予的。本意是让我在给陆烬拖延时间的时候,能多撑几秒。但现在,

它有了新的用途。“这是什么?”陆烬警惕地看着我。“救命的东西。”我拔开瓶塞,

浓烈的药味弥漫开来。我没有给他太多反应时间,直接将他的衣服扯开,

露出血肉模糊的伤口。陆烬倒吸一口凉气,肌肉瞬间绷紧。“忍着。”我话音刚落,

就把一瓶子的药粉全都倒了上去。“嘶——!”剧烈的刺痛让陆烬的身体猛地一颤,

额头上青筋暴起,但他硬是没吭一声。我用布条给他草草包扎好,然后说:“这只是外伤。

你体内的剑气不处理,你活不过今晚。”“你怎么知道怎么处理?”他看着我,

眼神里多了复杂的东西。“因为我设定了一个角色,他的功法和你中的剑气同源。

我记得他的解法。”我淡淡地说。我让他盘膝坐好,然后伸出手指,

点在他背后的几处大穴上。“你要做什么?”陆烬的身体又是一僵。“给你疗伤。别动,

否则我手一抖,你以后就只能左手用剑了。”我威胁道。我的手指很凉,没什么力道。

但当我把灵力——这个我来到这个世界后才觉醒的、微弱得可怜的灵力,

一点点渡入他体内时,陆烬的身体明显放松了下来。我的灵力,就像一条涓涓细流,

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的洪荒剑气中,艰难地开辟出一条小小的河道,引导着那些狂暴的能量,

顺着特定的经脉流转,最后从他的指尖排出。这个过程极其耗费心神。

我额头很快就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陆烬闭着眼睛,感受着体内那股温柔而坚定的力量。

他能感觉到,这股力量很微弱,却异常执着。它像是在漆黑的夜里,

为他点燃了一盏小小的油灯。灯虽小,却足以照亮前路。他从未经历过这样的疗伤。以前,

他身边有的是长老和灵丹妙药。那些疗伤手段,霸道、高效,却从来没有人,

会用这样一种近乎“呵护”的方式,去引导他体内狂暴的力量。他慢慢地,开始放下戒备。

“你说的……我母亲……”过了很久,他才沙哑地开口。“是真的。”我毫不犹豫地回答,

“苏婉仪,你的好母亲。她不是什么慈善家,她是‘噬灵教’的教主。

她建立的那些慈幼院、养老院,都是为了筛选和收集拥有特殊灵根的‘祭品’。而你,陆烬,

是她最完美的作品。天生的剑灵之体,是她梦寐以求的容器。”我的话,像一把把尖刀,

**他心里最柔软的地方。他一直引以为傲的出身,他最敬爱的母亲,在这一刻,

被我亲手撕得粉碎。山洞里一片死寂。只有我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终于,

最后一丝剑气被排出体外。我收回手,整个人都虚脱了,向后一仰,靠在冰冷的石壁上。

陆烬缓缓睁开眼睛。他的眼神变了。不再有之前的桀骜和锐气,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深不见底的迷茫和痛苦。他看着我,

这个浑身脏兮兮、来历不明、甚至动手打了他一巴掌的女人。“我该信你?

”他问出了这个问题,像是在问我,也像是在问自己。“你可以不信我。”我喘了口气,

看着洞外逐渐亮起的天光,“但你最好信你自己的眼睛。从今天起,

别再走你那条‘光明大道’了。因为那条路的尽头,是你亲手为你母亲铺好的成神阶梯。

”“跟我走,或许会死。但继续留在你的剧本里,你一定会死,死得比一条狗还惨。

”4天亮了。微弱的光线从洞口照进来,驱散了些许阴冷。陆烬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像。他低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我能感觉到,他内心的世界,

正在经历一场剧烈的海啸。一个被信仰喂养长大的孩子,突然被告知,他信仰的神,

其实是想要吞噬他的恶魔。这种打击,是毁灭性的。**在石壁上,恢复着体力。没再说话,

只是静静地等着。给他一点时间,让他消化。如果连这点打击都承受不住,

那他也不配做我笔下的男主,哪怕是个被我写崩了的男主。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动了。

他抬起头,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但那片迷茫的深海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重新凝聚。

“我跟你走。”他开口,声音嘶哑得厉害,却异常坚定。我点点头,并不意外。

他是个聪明人。在“被剧透的未来”和“未知的现在”之间,一个想活命的人,

总会选择后者。“不过,我有个条件。”他看着我,眼神锐利了些许,“你要告诉我所有事。

关于我母亲,关于这个世界,关于……你。”“可以。”我答应得很爽快,“但不是现在。

我们得先离开这里。那个老者不会善罢甘休,苏婉仪很快就会知道我们的位置。

”我扶着墙站起来,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身体。“我们接下来去哪?”陆烬也站了起来,

虽然还很虚弱,但站姿依旧挺拔。“去一个我写书时,随手扔在地图角落里的地方。”我说,

“黑石城。”黑石城,三教九流汇集之地,混乱,无序,却也是整个大陆消息最灵通的地方。

在原著里,陆烬的“正道之光”人设,让他一辈子都不会踏足这种地方。但现在,

这里是我们唯一的藏身之处,和反击的起点。我们简单收拾了一下,出了山洞。

为了避免被追上,我们不能走大路,只能继续在林子里穿行。一路上,

我们俩几乎没什么交流。陆烬在默默地接受现实,调整心态。而我,

则在努力适应这个我既熟悉又陌生的世界。熟悉的是一草一木,一山一河。陌生的是,

当我真正身处其中,才发现那些被我一笔带过的“环境描写”,背后是如此真实的细节。

风的味道,泥土的触感,阳光的温度。这一切,都让我感到一种诡异的割裂感。

“你好像……对这里很熟。”走了半天,陆烬终于又开了口。“熟。

”我看着前方一片熟悉的蕨类植物,“前面五百米,有一条小溪。溪水上游三里地,

有一窝铁背苍狼。我们绕路走。”陆烬的脚步顿了顿,最终还是选择相信我,跟在我身后,

向另一个方向走去。这种“全知”的感觉,让我很不舒服。我像一个作弊的玩家,

提前知道了所有答案。这让我失去了探索的乐趣,也让我对这个世界,产生了一种疏离感。

就在这时,我脑子里嗡的一声。“警告!检测到世界自我修正机制启动!未知危险正在生成!

”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但这次,它的语气里充满了困惑。“未知危险?”我还没反应过来,

就听到陆烬低喝一声:“小心!”我猛地抬头,只见前方的空地上,

空气像是水波一样扭曲起来,一个黑漆漆的洞口凭空出现。洞口里,

散发出令人心悸的邪恶气息。紧接着,一只惨白的手,从洞口里伸了出来。那不是人的手。

它的手指又细又长,像是蜘蛛的腿,指甲漆黑,闪着寒光。我头皮瞬间炸开了。这东西,

不是我写的!我的小说里,根本没有这种怪物!“这是什么?”陆烬已经拔出了剑,

摆出了防御的架势。他体内的伤还没好全,脸色依旧难看。“我不知道。

”我第一次感到了恐慌。我的“全知”失效了。那个黑洞越来越大,

一只又一只惨白的手从里面伸出来,紧接着,

一个没有五官、浑身漆黑、只有一张裂到耳根的大嘴的怪物,从洞里爬了出来。它没有眼睛,

却似乎能精准地锁定我们的位置。它一出现,周围的空气都仿佛被抽干了。

“世界……在排斥我们。”我喃喃自语。我们严重偏离了情节,所以世界本身的“规则”,

开始主动清除我们这些“bug”。这只怪物,就是规则派来的“杀毒程序”。“能打吗?

”我看着陆烬。“试试。”陆烬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凝重。他动了。剑光如电,

直刺怪物的胸口。然而,剑尖在触碰到怪物身体的瞬间,像是刺进了一团棉花,毫无作用。

怪物张开大嘴,发出一声无声的咆哮。一股无形的冲击波扩散开来。陆烬闷哼一声,

被震得倒退了好几步。“没用的。”我立刻反应过来,“这不是实体,它是规则造物。

物理攻击无效!”“那怎么办?”陆烬咬着牙,稳住身形。“规则……”我脑子里飞速运转,

“规则也是可以被利用的!”我看着那只怪物,突然想到了一个疯狂的主意。我写的书里,

黑石城外有一个废弃的古代阵法。那个阵法的作用,是“空间切割”。

是我为了让一个配角“死而复生”而设定的道具,后来觉得太扯,就没用上。“跟我来!

”我大喊一声,转身就朝另一个方向跑。陆烬虽然不知道我要干什么,

但还是毫不犹豫地跟了上来。那只怪物在后面紧追不舍。它速度不快,

但每一步都让地面震动,散发出的压迫感越来越强。“就是这里!

”我跑到一片空旷的草地前,停下来。这里看起来平平无奇,但地底下,

埋着我设定的那个阵法。“怎么办?”陆烬问。“帮我找阵眼!

按照左三、右七、前五、后二的顺序,踩下去!”我喊道。这是我临时想出来的办法。

那个阵法,启动方式很复杂。但现在,我们没有时间了。我只能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

尝试激活它的一部分功能。陆烬没有多问,立刻按照我的指示,在地面上寻找着。

我则从怀里掏出那个装金疮药的空瓷瓶,咬破指尖,滴了一滴血在上面。这是我的血。

作为这个世界的“造物主”,我的血,或许是启动这个“规则造物”的钥匙。“找到了!

”陆烬的声音传来。他已经找到了第一个位置。“踩下去!”他一脚踩下。

我立刻将沾着血的瓷瓶扔向第二个位置。“下一个!”就在我们配合着激活阵法时,

那只怪物已经到了我们身后。那张裂开的大嘴,几乎要吞下我们。“快!”我吼道。

陆烬踩下最后一个位置。刹那间,整个地面亮起一道金色的光芒。

一个巨大的、半透明的光幕凭空出现,像一把巨大的剪刀,瞬间合拢。“咔嚓!

”一声清脆的、像是玻璃碎裂的声音响起。那只规则造出的怪物,被光幕拦腰斩断。

它的身体没有流血,而是像被风吹散的沙画,一点点地消散在空气中。世界,恢复了平静。

我和陆烬都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刚才那一下,真的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你……又一次救了我。”陆烬看着我,眼神复杂到了极点。这一次,他语气里没有了怀疑,

只剩下纯粹的、无法理解的震惊。“别谢我。”我摇了摇头,看着自己还在流血的手指,

喃喃道,“我也不知道,这到底算不算是……自救。”我们改变了情节,世界就要杀死我们。

为了活命,我们只能利用这个世界里,我自己留下的、更多的“情节”。

我们就像是在一个巨大的、随时会崩塌的迷宫里,用我当年随手画下的地图,

疯狂地寻找着出口。而迷宫的墙壁,正在一寸寸地,向我们挤压过来。5黑石城,终于到了。

和我想象中一样,这里混乱、肮脏、充满了颓废和危险的气息。街道两旁是歪歪扭扭的木楼,

空气中混杂着劣质酒精、汗水和某种不明兽类的腥臊味。三教九流的人在这里汇聚。

背着巨斧的兽人族壮汉,蒙着面纱的神秘刺客,

还有一些一看就身上背着好几条人命的亡命徒。他们用审视和贪婪的目光,

打量着我们这两个“外来者”。陆烬皱着眉头,显然对这里的环境极度不适。

他身上的气质和这里格格不入,就像是一块掉进污泥里的美玉。“跟紧我,别乱看。

”我压低了声音,拉了拉他的袖子。我带着他,拐进一条偏僻的小巷,

走进一家毫不起眼的酒馆。酒馆里光线昏暗,只有几盏油灯在摇曳。

几个醉醺醺的佣兵在角落里赌钱,吧台后,一个独眼的老板正慢悠悠地擦着杯子。“一麦酒,

一清水。”我走到吧台前,扔下几个铜板。独眼老板抬了抬眼皮,看了我们一眼,没说话,

倒了两杯酒过来。我拉着陆烬在角落的桌子坐下。“我们来这干什么?

”陆烬看着那杯浑浊的麦酒,没有碰。“找人。”我说,“找这里消息最灵通的人。”“谁?

”“老九。”我说出一个名字。这是我在书里创造的一个配角,一个情报贩子。

他就像个地下的蜘蛛网,连接着黑石城所有的秘密。在原著里,陆烬的一个小师妹失踪,

他曾派人找过老九,但被老九三言两语就打发了。因为我给老九的设定是:只认钱,不认人。

而且,极度聪明,极度狡猾。“他怎么会见我们?”陆烬问。“他会见的。”我端起酒杯,

喝了一口。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让我精神一振。我没告诉陆烬,我知道老九的一个秘密。

一个足以让他身败名裂的秘密。这是他唯一的软肋。我们没等多久。

吧台后的独眼老板突然站了起来,对着二楼的方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我心里有数。

老九在试探我们。我站起身,对陆烬说:“在这儿等我。”“我跟你去。”陆烬立刻说。

“不。”我摇摇头,“你现在的身份太敏感,你去了,只会坏事。相信我。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陆烬沉默了几秒,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我独自一人,

走上了吱吱作响的木质楼梯。二楼的走廊很窄,尽头是一扇紧闭的门。我推门进去。

房间里很空,只有一个男人背对着我,坐在窗边。他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袍,

手里把玩着两枚铁胆。“知道老九规矩的人,不多。”他没有回头,声音很沙哑,

像是被砂纸磨过,“说吧,找我要什么消息?”“我不要消息。”我走到他对面,坐了下来,

“我是来跟你做一笔交易的。”男人终于转过头。他的脸很普通,

是那种扔进人堆里就找不着的长相。唯有一双眼睛,亮得吓人,像鹰。“交易?”他笑了,

“我老九这里,只收钱,不做交易。尤其是跟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是吗?”我也笑了,

“我听说,三年前,城西的‘百草堂’失火,烧得一干二净。但奇怪的是,第二天,

就有人在城外的乱葬岗,看到了百草堂老板的女儿。一个本该被烧死的小女孩。

”老九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他眼中闪过一丝杀机,快得让人几乎无法捕捉。

“你到底是谁?”他的声音冷了下来。“一个知道你秘密的人。”**在椅背上,

慢悠悠地说,“那个女孩,你没让她死,而是把她藏了起来,对不对?

你每个月都会给她送药,送吃的。你甚至为了给她找一种罕见的续命药,才不得不重操旧业,

当起了这个情报贩子。”“我说的,对不对?”老九死死地盯着我,手心里的铁胆,

捏得咯咯作响。整个房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过了许久,他才缓缓松开手。

“你想要什么?”他问。“你的情报网。”我直截了当地说,“我要你,

只听我一个人的命令。”“凭什么?”老九冷笑,“就凭你一个我不知道的秘密?”“不。

”我摇摇头,“凭我知道,你给那个女孩吃的药,叫‘凝神散’。

这药能暂时压制她体内的寒毒,但治标不治本。而且,药里有毒。日积月累,

会摧毁她的经脉。你是在用一种慢性毒药,为她续命。”老九的瞳孔猛地一缩。

“你……你怎么会知道?”“因为那药,是我写的。”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

“我还知道,能救她的,只有一样东西。生长在极北之地的‘九阳还魂草’。”老九的呼吸,

变得急促起来。为了找这味药,他几乎动用了所有的关系,花了无数的钱财,

却连根草毛都没找到。“你……能拿到?”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我能。

”我肯定地说,“但不是现在。我需要你的帮助。帮我做事,事成之后,

我不仅给你‘九阳还魂草’,我还告诉你,如何彻底根除她体内的寒毒。

”这是一个无法拒绝的提议。老九看着我的眼神,从最初的杀机,变成了探究,最后,

变成了一种混杂着希望和挣扎的复杂情绪。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要拒绝。“好。

”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我答应你。但是,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骗我?

”“你不需要知道。”我站起身,走到门口,“你只需要选择,是相信一个虚无缥缈的希望,

还是眼睁睁看着你守护的人,死在你面前。”我拉开门,没有回头。“三天后,

我会再来找你。希望到时候,你已经做好了选择。”说完,我走下了楼。回到座位上,

陆烬立刻迎了上来。“怎么样?”“搞定了。”我端起那杯没动的清水,喝了一口,

“我们暂时有了一个盟友。”就在这时,酒馆门口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几个穿着统一黑色劲装的人走了进来。他们腰间都佩戴着一把长刀,

胸口绣着一朵白色的莲花。是苏婉仪的势力,白莲卫。为首的人目光如鹰,扫视着整个酒馆,

最后,定格在了我身后的陆烬身上。虽然陆烬换了一身普通的衣服,还刻意压低了气息,

但他那种与生俱来的气质,根本藏不住。“陆公子。”为首的白莲卫走了过来,

皮笑肉不笑地说,“教主有请,已经找你很久了。”6空气瞬间凝固。酒馆里所有人的目光,

都聚焦在了我们身上。那些原本还在喝酒赌钱的佣兵和亡命徒,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抱着看好戏的心态,饶有兴致地看着这边。陆烬的身子微微绷紧,手已经按在了剑柄上。

他看向我,眼神里带着询问。我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硬拼,

我们两个现在绝对不是这群白莲卫的对手。而且,一旦动手,我们在黑石城就彻底暴露了。

“我母亲……找我,有什么事?”陆烬开口,声音平静得听不出一丝情绪。但我知道,

他此刻的内心,一定波涛汹涌。这是他“出逃”后,第一次要面对他母亲的势力。

“教主的心思,岂是我等可以揣测的。”为首的白莲卫笑了笑,

笑容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公子还是跟我们走一趟吧。教主说,她很想你。”“想我?

”陆烬低声重复了一句,像是在自嘲。我站起身,挡在了陆烬面前。“不好意思,

陆公子现在是我的人。”我看着那个为首的白莲卫,不卑不亢地说,“他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得由我说了算。”白莲卫的笑容收敛了。“你是什么东西?也配跟教主抢人?

”他身旁的一个白莲卫厉声喝道。“我是什么东西不重要。”我冷冷地看着他,“重要的是,

你们白莲卫,什么时候敢在黑石城里,这么明目张胆地抢人了?老九的脸面,

你们不放在眼里?”我故意搬出了老九的名头。黑石城是老九的地盘,虽然他从不露面,

但所有人都知道,这里的规矩,是他定的。提到老九,为首的白莲卫脸色微微一变。

他显然也忌惮老九在这里的势力。“我们只是奉命行事,不想和黑石城的人起冲突。

”他沉声说,“但陆公子是教主的人,今天,我们必须带走。”“那可不一定。

”一个沙哑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老九,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那里。他还是那身黑袍,

手里依旧玩着那两枚铁胆。他一步一步走下楼,独眼的酒馆老板立刻迎了上去,

恭敬地递上一杯最好的麦酒。“九爷。”为首的白莲卫脸色更难看了。“王队长,

你们白莲卫,越来越不把我老九放在眼里了。”老九走到我们身边,接过酒杯,却没有喝,

“在我的地盘上,动我的人?”“九爷,这……”王队长有些语塞。他没想到,

老九会亲自出面,而且,还明摆着要保这两个陌生人。“没什么这那的。”老九摆了摆手,

看着我,“这位姑娘,是我请来的贵客。她的人,就是我的客人。你们想带我的客人走,

是不是该问问我同不同意?”“九爷,我们也是奉命行事……”王队长还在挣扎。“滚。

”老九只说了一个字。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王队长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他身后的白莲卫也都按着刀,蠢蠢欲动。双方剑拔弩张,眼看就要动手。我知道,

老九是在赌。赌白莲卫不敢为了一个“可能”的陆烬,就在黑石城里和他彻底撕破脸。毕竟,

苏婉仪的计划,还需要老九的情报网为她提供便利。他们之间,

是一种微妙的、互相利用的关系。最终,王队长还是服软了。他狠狠地瞪了我们一眼,

然后一挥手:“我们走!”一群人来得快,去得也快。酒馆里恢复了平静。那些看热闹的人,

也立刻收回目光,继续做自己的事,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多谢。”我对老九说。

“我可不是在帮你。”老九喝了一口酒,看着我,“我是在帮我自己的生意。

你如果死在这里,我的‘九阳还魂草’,找谁要去?”他果然是个彻头彻尾的商人。

“你做得很好。”我点点头,“看来,你已经做出了选择。”“选择?”老九笑了,

“我别无选择。你给了我希望,也给了我绝望。我只能抓住那根唯一的绳子。”他看着陆烬,

眼神里带着一丝好奇。“他就是你的那个‘大买卖’?”“他不是买卖。”我纠正道,

“他是……变数。”是能改变我写下的那个悲惨结局的,唯一变数。

回到老九给我们安排的房间,陆烬一直沉默着。“你在想什么?”我问他。“我在想,

我母亲她……”他抬起头,眼中满是痛苦,“她是不是早就知道,我还活着?”“当然。

”我说,“你那点小把戏,怎么可能瞒得过她。她没阻止你,甚至默许你‘逃走’,

不过是想看看你能闯出什么名堂,或者说,是想让你多经历一点‘磨难’,让你这个祭品,

‘风味’更佳一些。”我的话很残忍,但却是事实。陆烬的身体晃了一下,

扶住了桌子才站稳。“你母亲派人来,说明我们的行踪已经暴露了。黑石城,

小说《穿成必死炮灰,我反手剧透并收编了男主》 穿成必死炮灰,我反手剧透并收编了男主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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