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头龙王:扛包救下青帮大佬》是一部短篇言情小说,小说作者是“一笔惊人小徒生”大大,书中主角分别是李乾赵四海,精彩情节概述:“我不认识你们。”我沉声说。“我们认识你就行了。”另一个人说,“有人想见你。”我脑子里飞快地转。打?肯定打不过。跑?没地……
《码头龙王:扛包救下青帮大佬》 码头龙王:扛包救下青帮大佬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码头龙王:扛包救下青帮大佬1我叫陈皮,在码头扛大包的。这活儿不是人干的。
麻袋跟小山似的,压在背上,骨头都格吱格吱地响。一天下来,汗流得能腌咸菜,
挣的钱也就够糊口的。这天夜里,收了工,我没跟工友们去喝老酒。揣着今天多挣的俩子儿,
抄小路往家赶。我妹子小橘快过生日了,我想给她扯块新布做身衣裳。
走到一条黑咕隆咚的巷子,一股子血腥味儿就往鼻子里钻。我心里咯噔一下。这种地方,
夜里头不太平。不是醉鬼打架,就是哪个倒霉蛋被抢了。我捏紧了兜里的钱,加快了步子。
脚底下“吧嗒”一声,好像踩着了啥软乎乎的东西。我低头一看,借着远处一点昏黄的灯光,
地上趴着个人。一身黑绸衫子,全给血浸透了,黏糊糊地贴在地上。
我心里第一个念头是:赶紧走。这年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沾上了,说不清。
可那人“哼”了一声,动了一下。是个活的。我这人,心不硬。见死不救,
往后睡觉都不踏实。我蹲下去,把他翻过来。是个男的,三十来岁,脸白得跟纸一样,
嘴唇都发青了。他眼睛闭着,眉头拧成个疙瘩。胸口有个窟窿,血还在往外冒。“喂,醒醒!
”我拍拍他的脸。他眼皮子动了动,勉强睁开一条缝。那眼神,跟刀子似的,
里面没一点儿热乎气。他瞅着我,嘴巴张了张,没出声。我叹了口气。奈何。
老天爷让你撞见我,就是我俩的缘分。“你别死我这儿啊。我先把你弄出去。
”我把他一只胳膊架在自己脖子上,使出扛麻袋的劲儿,把他从地上拽起来。
这家伙瞧着不壮,沉得跟铁块似的。他浑身软塌塌的,全靠我撑着。血顺着他的衣裳,
流到我身上,热乎乎的。我咬着牙,半拖半扛,把他弄回了我那个破棚屋。棚屋就一间,
四面漏风。我把他扔在我的草垫子上,他“咕咚”一声,又晕过去了。我点了盏油灯,
豆大的火苗跳了跳。我把他胸口的衣裳撕开。好家伙,一个血窟窿,像是被什么尖东西捅的。
伤口周围的肉都翻开了。我没钱请大夫。只能自己想法子。我烧了锅热水,
找了块还算干净的布,沾着热水,小心地给他擦伤口周围的血。他疼得直抽抽,
嘴里含含糊糊地骂了句什么。处理完血,我从墙角翻出个小瓶子。里面是金疮药,
上次**活儿砸了脚,工头给的,没舍得用完。我把药粉全倒在他伤口上。
“嘶——”他倒吸一口凉气,眼睛猛地睁开了。那双眼睛,跟鹰似的,死死盯着我。
“你是谁?”他声音哑得跟破锣一样。“救你命的人。”我一边说,一边找布条给他包扎。
他没再说话,就那么看着我。眼神里的冷气儿,能把人冻僵。像头受伤的狼,
随时准备扑上来咬断你的脖子。我手上利索,三下五除二给他包好了。打了个死结。“行了。
死不了了。”我直起身,擦了擦额头的汗。他撑着身子,想坐起来,试了一下,又倒了回去。
“别动了。再动,伤口又裂了。”他喘着粗气,胸口一起一伏。过了好一会儿,
他才又开口:“为什么要救我?”“我说了,我心不硬。”我把油灯吹了,屋里一下就黑了。
“睡觉。明天你赶紧走,我这儿留不住你。”黑暗里,我听到他轻轻地笑了一声。那笑声,
听着让人心里发毛。我没理他,在墙角找了个地方,背靠着墙,
抱着胳imaginai坐下了。这一晚上,我没敢睡踏实。2天刚蒙蒙亮,我就醒了。
屋里那股血腥味儿混着药味,熏得人头疼。草垫子上那人还在睡,呼吸倒是平稳了不少。
他那张脸,不看那股子狠劲儿的时候,其实挺周正的。剑眉,高鼻梁,嘴唇薄薄的。
就算穿着我那件破褂子,也挡不住那身跟我们这些扛包的完全不一样的气派。
我轻手轻脚地出了门。码头上已经开始上工了。工头看见我,扯着嗓子喊:“陈皮!
你小子昨晚跑哪儿去了?少喝几杯会死啊!”我嘿嘿一笑,没解释。
扛起一个麻袋就往船上跑。一上午,**活儿都比平时卖力。心里惦记着屋里那个麻烦。
得多挣点钱,不然俩人吃饭都成问题。中午歇工,我揣着几个黑面馍馍,急匆匆往回赶。
推开棚屋的门,我心里一沉。草垫子上是空的。人走了。我愣在原地。
心里说不上是松了口气,还是有点别的什么。也好,省得麻烦。我走过去,
准备收拾收拾那染了血的草垫子。一低头,看见垫子底下压着个东西。
是个小小的、硬邦邦的牌子,乌木做的,上面刻着一条盘着的龙,龙眼睛的位置,
镶着点红色的东西,不知道是啥。牌子入手温润,沉甸甸的。这玩意儿一看就不是普通东西。
他留下的?什么意思?我把牌子揣进怀里,心里七上八下的。下午干活儿的时候,
我总觉得有人在盯着我。不是那种平常的打量,是带着目的的,像猎人盯着猎物。
我装作不经意地往四周看,码头上人来人往,都是熟面孔,没什么异常。
可那种感觉就是散不掉。收工的时候,我特意绕了条路。走到一个拐角,我猛地一回头。
巷子口,两个穿着短打的汉子正盯着我这边。看我回头,他们立刻转过脸,假装看风景。
我心里“咯噔”一下。冲着我来的。我没动声色,继续往前走。步子不快不慢,
但心里已经把周围的地形都盘算了一遍。穿过两条街,后面那俩人还跟着。不远不近。
我拐进一个卖杂货的市场。这里人多,挤来挤去的,好脱身。我挤进人堆,左绕右绕,
趁他们一不注意,闪身进了一条只能过一个人的窄缝。我在窄缝里等了一会儿,没听到动静。
刚松了口气,想从另一头出去。一堵墙堵在了我面前。不是墙,是个人。
一个高高大大的男人,穿着对襟褂子,肌肉把衣服撑得鼓鼓囊囊的。他脸上没表情,
就那么看着我。我心里一凉,转身想往回跑。巷子口,那两个短打汉子也堵住了退路。
“小兄弟,别急着走啊。”其中一个开口了,笑嘻嘻的,眼睛里却没笑意。
“跟我们走一趟吧。”我后背贴着冰凉的墙,手悄悄伸到怀里,摸住了那块乌木牌子。
“我不认识你们。”我沉声说。“我们认识你就行了。”另一个人说,“有人想见你。
”我脑子里飞快地转。打?肯定打不过。跑?没地方跑。只能跟他们去了。
看看他们到底想干什么。“行。我跟你们走。”我松开手,举了起来。
他们好像没想到我这么痛快,愣了一下。那个笑嘻嘻的汉子走上前来,在我身上摸了一遍。
摸到我怀里那块牌子的时候,他手停住了。他把牌子掏出来,看了看,
脸上的表情一下就变了。变得恭恭敬敬的。他把牌子还给我,然后对我一抱拳。“陈爷,
得罪了。堂主有请。”陈爷?我懵了。他们把我带到了一家茶楼。
不是那种街边吵吵嚷嚷的茶馆,是独门独院的三层小楼,门口挂着“静心阁”的匾。一进去,
里面安安静静的。几个伙计看见我们,都躬身行礼。我被带到二楼一个雅间。推开门,
一股子茶香混着药味飘了出来。屋里头,一个人正坐在窗边的太师椅上喝茶。
还是那身黑绸衫子,不过换了件干净的。脸色还是有点白,但精神好多了。
就是我救的那个人。他看见我,放下了手里的茶杯。“你来了。”他说。
那两个汉子把我送到门口,就躬身退下了,还把门带上了。屋里只剩下我们俩。
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坐。”我没动。“你们是什么人?”我问。他笑了。这次的笑,
不是在棚屋里那种冷冰冰的笑。是那种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的笑。“青帮,龙堂。
”他慢悠悠地说,“我叫李乾。龙堂的堂主。”青帮!我脑子“嗡”的一下。这俩字,
在码头,那就是天。是规矩。是能决定一个人生死的存在。我救的,
竟然是青帮一个堂的堂主?怪不得有人要杀他。怪不得有人来找我。
我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大漩涡里。3我坐下了。腿有点软。李乾看着我,眼神挺有意思,
像是在打量一件新奇的玩意儿。“你叫什么?”“陈皮。”“陈皮。”他念了一遍我的名字,
点点头,“好名字。能入药。”我没接话。心里乱糟糟的。“你救了我,想要什么?
”他开门见山。“我没想过要什么。”我说的是实话。当时脑子一热,就救了。他好像不信,
盯着我的眼睛看了一会儿。“钱?女人?还是想进青帮,找个靠山?”他每说一个词,
我的心就往下沉一分。这些东西,离我太远了。我摇摇头:“我只想好好扛我的大包,
给我妹子攒点嫁妆。”李乾听了,愣住了。然后他笑了起来,笑得胸口都震动了,
牵动了伤口,他“咳咳”地咳嗽起来。“有意思。真有意思。”他一边咳一边说,“这年头,
还有人不想着往上爬的。”我看着他,忽然觉得这人没那么可怕了。他再是堂主,
也还是个人。也会受伤,也会咳嗽。“我那种人,爬不上去。”我老老实实地说,“摔下来,
会摔死。”李乾止住笑,重新审视我。“那块牌子,你看到了?”我点点头,
从怀里把乌木牌子掏出来,放在桌上。“这是我们龙堂的信物。”李乾指着那牌子,
“见牌如见我。昨天晚上,我没力气说话,只能把它留给你。凭这个,你可以在我的地盘上,
要任何你想要的东西。”我看着那块牌子。它在桌上,黑乎乎的,像个烫手的山芋。
“我还是那句话,”我说,“我什么都不想要。这东西,还给你。”我把牌子推了过去。
李乾没去拿。他的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敲着,一下,又一下。“陈皮。”他忽然开口,
“你不想,但你的麻烦已经来了。”我心里一紧。“追杀我的人,是信义堂的。
他们没杀掉我,现在肯定满世界在找我。你救了我,你住的地方,他们迟早会查到。
”他顿了顿,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他们找不到我,就会找你。找到你,
会把你和你关心的人,比如**妹,剁成肉酱。”我浑身的血,一下子就冷了。小橘。
我唯一的亲人。我捏紧了拳头,指甲都陷进了肉里。“奈何。”我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这他妈的,就是奈何。我抬起头,看着李乾。“你要我做什么?”李乾笑了。
他要的就是我这句话。“很简单。”他说,“跟着我。”“跟着你?”“对。
你是唯一一个见过我那晚狼狈样子的人。把你放在外面,我不放心。”他身体微微前倾,
一股压迫感扑面而来。“而且,你胆子大,心细,手也稳。是个好苗子。”我明白了。
他不是在跟我商量。我要么跟着他,受他庇护。要么,就等着被信义堂的人砍死,或者,
被他灭口。没有第三条路。“我只会扛大包。”我说。“以后你会的就多了。
”李乾靠回椅子上,“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人。没人敢动你,也没人敢动**妹。
”他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妹叫小橘,是吧?今年十六,在城东的纺织厂做工。
每天走那条小路回家,不太安全。”他的话,轻飘飘的。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锤子,
砸在我心上。他查我。查得清清楚楚。我看着他。他也在看我。他的眼神里,没有威胁,
只有陈述。陈述一个我无法反抗的事实。我还能说什么?我站起来,走到他面前,
拿起那块乌木牌子,重新揣进怀里。然后,我对着他,深深地鞠了一躬。“乾哥。
”4我成了李乾的跟班。说好听点是跟班,说难听点,就是个伺候人的。李乾的伤要养。
他没回龙堂的地盘,就住在这家茶楼里。这茶楼是他的私产。我的活儿,就是给他端茶倒水,
换药,扶他下地走路。这活儿比扛大包轻松,但心里压着块石头。李乾话不多。大多数时候,
他就坐在窗边,看着楼下人来人往,不知道在想什么。他的眼神总是很深,像口井。
你看不到底。有时候他会考我。“陈皮,楼下那个卖梨的,今天什么时辰来的?卖了几筐梨?
”“早上卯时三刻来的,带了两筐。现在卖出去一筐半了。”他点点头,不说话了。有时候,
他会指着街上一个人。“你看那个人,走路的姿势。猜猜他是干什么的。”“外八字,
右肩比左肩高一点,手上都是茧子。是个拉车的。”他会笑一下。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这些。我从小在码头混,察言观色是吃饭的本事。这些对我来说不难。
这天,我给他换药。伤口恢复得不错,已经开始结痂了。我手上的动作很轻。“你这手,
倒不像扛包的。”他忽然说。“我爹是木匠。”我头也不抬地说,“我小时候跟他学过,
手要稳。”“你爹呢?”“病死了。”屋里沉默了一会儿。“信义堂的人,有动静了。
”他突然换了个话题。我手一顿。“他们查到了你住的棚屋,扑了个空。
”李乾的语气很平淡,“现在,他们在找一个救了我的、在码头扛包的年轻人。”我没说话,
继续给他包扎。“你怕吗?”他问。“怕。”我老实回答,“怕他们找到我妹子。”“放心。
”他说,“我已经派人把**妹接走了,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吃穿用度,都比跟着你好。
”我手里的绷带“啪”地掉在了地上。我猛地抬起头,死死地盯着他。“你把我妹子怎么了?
”我的声音在抖。他看着我,眼神里第一次有了一点别的东西。不是冷漠,不是算计。
“我说了,她很安全。你办完事,随时可以去见她。”“办什么事?”“帮我,
把信义堂堂主的位置,拿过来。”我愣住了。信义堂的堂主,叫赵四海。青帮里,
就属他跟李乾斗得最凶。这次派人刺杀李乾的,肯定就是他。让我,去帮李乾,
对付另一个堂主?“乾哥,你太看得起我了。”我苦笑,“我就是个扛包的。
我连刀都没摸过。”“你会摸的。”李乾说,“赵四海有个爱好,喜欢去黑市赌拳。
他手下有个拳手,很厉害,叫铁山,连赢了十几场。赵四海在他身上下了重注。”我看着他,
不明白他想说什么。“我要你,去黑市,打败铁山。”我以为我听错了。“我?
”我指着自己的鼻子,“我去打拳?跟那个铁山?”“对。”李乾点头,“你。
”“我会被他打死的。”“不一定。”李乾嘴角勾起一个弧度,“你忘了?你扛过多少麻袋?
那一身力气,不是假的。”他看着我,像个循循善诱的魔鬼。“你赢了,
赵四海会输一大笔钱,信义堂的脸面也没了。最重要的是,你会一战成名。青帮里,
人人都敬重强者。”“我输了呢?”“你输了,”李乾的眼神冷了下来,“**妹,
就得替你还债了。”5黑市拳场,在城南一个废弃的窑厂里。
空气里都是汗臭、血腥味和烟草味,混在一起,呛得人恶心。中间一个半人高的土台子,
就是拳台。周围围满了人,一个个都跟疯了似的,扯着嗓子吼。我站在台下,
看着台上的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铁山。他长得跟名字一样,又高又壮,一身黑疙瘩肉。
他对手是个瘦子,被他一拳打在脸上,牙混着血就飞了出来,人像个破麻袋一样摔下台去。
台下爆发出震天的叫好声。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李乾的人把我推到后台。“陈皮哥,
该您了。”我深吸一口气,脱掉了上衣。我没铁山那么壮,但我常年扛包,
身上都是一把子力气,肌肉线条很清楚。我走上拳台。台下的人看见我,先是安静了一下,
然后爆发出哄笑。“哪儿来的小白脸?”“这是来送死的吧?”“铁山,一拳头把他打趴下!
”铁山也看着我,眼神里全是轻蔑。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像看一块肉。裁判过来,
问了我的名字。“陈皮。”他用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后大声宣布:“下一场,铁山,
对,陈皮!”台下的笑声更大了。我知道,没人在乎我叫什么。他们只等着看我怎么被打死。
二楼的雅座里,一个穿着绸缎马褂的胖子,正搂着一个女人,饶有兴致地看着台下。
那就是赵四海。李乾没来。他说,他等着我提着好消息回去。铜锣“当”地一声响。开始了。
铁山没急着动手。他像逗弄老鼠的猫一样,绕着我转圈。台下的人在喊:“打啊!铁山!
弄死他!”我没动。我记得李乾跟我说的话。“铁山力气大,速度快,但他有个毛病。
他喜欢先用左拳试探,然后右拳跟上,一记重勾拳解决对手。他的下盘不稳,
那是他唯一的弱点。”我眼睛死死盯着铁山的脚。铁山终于不耐烦了。他低吼一声,
一个跨步冲了过来。左拳!带着风声,直冲我的面门!我猛地往下一蹲,躲开了。
拳风刮得我脸生疼。台下一片嘘声。铁山一击不中,有点意外。他收回拳头,紧接着,
右拳就跟上来了!来了!重勾拳!我没躲。就在他的拳头快要打到我下巴的时候,
我整个人像一根被压到底的弹簧,猛地往前一窜!不是往上,是往前!我用我的肩膀,
狠狠地撞进了他的怀里!这是码头扛包的招数。有时候麻袋太重,站不稳,
就要用肩膀顶一下,卸力。我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了这次撞击上。“砰!”一声闷响。
铁山被我撞得“噔噔噔”连退了好几步。他脸上的轻蔑不见了,换上了惊愕。台下也安静了。
所有人都没想到,我这个看着瘦弱的“小白脸”,竟然能把铁山撞退。铁山怒了。
他大吼一声,像头发疯的公牛,朝我冲过来。他不再用什么招式,就是乱打。
拳头像雨点一样落下来。我只能抱着头,护住要害,硬生生挨着。一拳,
两拳……我感觉我的骨头都要散架了。嘴里一股甜腥味。但我没倒。我咬着牙,撑着。
我在等。等一个机会。铁山打得急了,呼吸开始乱了。他一脚踹过来,想把我踹倒。
就是现在!我猛地松开抱头的手,不退反进,一把抱住了他踹过来的那条腿!然后,
我腰部发力,大吼一声,用扛几百斤麻袋的力气,把他整个人都扛了起来!
台下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发出了不敢相信的惊呼。铁山在空中乱蹬,但没用。我扛着他,
转了半圈,然后狠狠地往地上一摔!“咚!”整个土台子都震了一下。铁山躺在地上,
眼睛翻白,口吐白沫,抽搐了两下,不动了。全场死寂。过了好几秒,
才爆发出比刚才任何一次都响亮的欢呼!我站在拳台中央,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我赢了。
我抬起头,看向二楼的雅座。赵四海脸上的笑容已经僵住了。他身边的女人,正张大嘴巴,
看着我。我看到赵四海的嘴动了动,对身边的人说了句什么。然后,
我看到了他眼神里的杀意。我知道,我跟信义堂的梁子,结下了。而且是死结。
6我一战成名。“陈皮”这个名字,一夜之间传遍了青帮的地盘。人人都知道,
龙堂堂主李乾手下,出了个不要命的新人,一拳干翻了信义堂的铁山。我走在街上,
以前那些对我爱答不理的混混,现在都得恭恭敬敬地喊我一声“皮哥”。
可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李乾很高兴。我回去的时候,他正在喝茶。“干得不错。
”他递给我一杯热茶,“坐。”我接过茶,手还在抖。不是怕,是打完拳之后的脱力。
“赵四海亏了多少?”我问。“不多。”李乾笑了,“也就够买半条街的铺子吧。
”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赞许。“现在,你在帮里有了一席之地。下一步,
我要你把这一席之地,坐稳了。”“怎么坐稳?”“龙堂里,不是所有人都服我。
”李乾的声音冷了下来,“有几个老家伙,觉得我太年轻,手段太狠。
他们在我受伤这段时间,跟信义堂眉来眼去的。”我明白了。这是要我帮他清除异己。
“乾哥,这是你们堂里的事,我一个外人……”“你不是外人。”李乾打断我,
“你是我的人。我的事,就是你的事。”他站起来,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
他的手很有力。“我要你替我,去收一条街。城西,柳树巷。”柳树巷。我知道那个地方。
那是龙堂的地盘,但管事的是个叫“王麻子”的老家伙。据说资格比李乾还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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