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若犯我,灭他满门》是一部令人心动的[标签:类型]小说,由一个人的書巧妙构思。故事讲述了林砚之晓棠苏晴在一次偶然的事件中踏上了一段无尽的冒险之旅。林砚之晓棠苏晴将面对各种危险和谜题,并结识了一群道义和友谊的伙伴。通过智慧、勇气和毅力,林砚之晓棠苏晴逐渐发现了自己的真正使命,并为之奋斗到底。晓棠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小手紧紧抓住林砚之的衣角:“爸爸,我害怕,我不想和爷爷分开。”……将带领读者探索一个充满惊喜和感动的世界。
《人若犯我,灭他满门》 人若犯我,灭他满门第1章 免费试读
林砚之在后视镜里看见那辆黑色帕萨特时,正驶过青弋江大桥。雨丝斜斜地织在挡风玻璃上,刮水器有气无力地左右摆动,把江面蒸腾的白雾切成一段段模糊的灰。副驾驶座上的女儿林晓棠睡得正沉,小手里还攥着半块没吃完的桂花糕,嘴角沾着点淡黄色的糖渍。
“爸爸,”晓棠突然呢喃了一声,小眉头皱了皱,“还要去爷爷家看萤火虫吗?”
林砚之放缓了车速,指尖在方向盘上轻轻敲了敲。“快了,”他声音放得很柔,“过了这座桥,再走二十里山路就到了。”
这话他自己都觉得虚。三年没回林家村,去年夏天山洪冲垮了进山的老路,导航上的蓝色路线在桥那头就断成了虚线,只能凭着记忆里的方向走。后视镜里的帕萨特始终保持着五十米左右的距离,车牌被一块深色的遮阳板挡着,雨幕里只看得见一个沉默的黑色轮廓。
他第一次注意到这辆车,是在市区的加油站。当时他正给油箱加油,晓棠吵着要吃冰淇淋,他转身去便利店的功夫,就看见一个穿黑色连帽衫的男人靠在帕萨特旁边抽烟,帽檐压得很低,目光直直地落在晓棠身上。他当时心里就咯噔一下,把晓棠抱进车里锁了门,加完油立刻就走,没成想这车子竟然跟了一路。
“爸爸,那个人为什么一直跟着我们呀?”晓棠揉着眼睛坐起来,指着后视镜。
林砚之的心猛地一紧,强装镇定地笑了笑:“可能是同路的吧,山里路少,大家都往一个方向走。”他伸手把晓棠的安全带又紧了紧,“再睡会儿,到了爷爷家,让爷爷给你捉最大的萤火虫。”
晓棠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靠在椅背上又闭上了眼睛。林砚之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那辆帕萨特还在后面,雨刮器的频率和他的车一模一样,像是某种无声的挑衅。他握紧方向盘,脚下悄悄加了点油门,车子沿着蜿蜒的山路往上爬,路边的树木越来越密,枝叶在雨里沙沙作响,像是无数双眼睛在暗中窥视。
他想起三天前接到的那个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沙哑,像是用了变声器,只说了一句话:“林砚之,当年你爸欠的债,该还了。”
他当时以为是诈骗电话,直接挂了。可第二天早上,他发现家门口的防盗门上,被人用红漆画了一个大大的“拆”字,下面还歪歪扭扭地写着“欠债还钱”。他心里慌了,赶紧给老家的父亲打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父亲的声音很虚弱,只说自己没事,让他别担心,有空就带着晓棠回来看看。
他当时就觉得不对劲。父亲身体一直很好,去年还能上山砍柴,怎么突然就虚弱了?他连夜订了车票,又临时租了辆车,想带着晓棠早点回去。可现在看来,这条路,恐怕没那么好走。
车子爬到半山腰时,雨突然下大了。豆大的雨点砸在车顶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能见度不足五米。林砚之不得不把车速降到最低,打开双闪,小心翼翼地沿着路边行驶。后视镜里的帕萨特也放慢了速度,但始终没有离开他的视线。
“爸爸,我害怕。”晓棠的声音带着哭腔,紧紧抓着他的胳膊。
“不怕不怕,”林砚之腾出一只手,轻轻拍了拍晓棠的手背,“爸爸在呢,马上就到爷爷家了。”他心里却越来越沉,这深山老林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如果对方真的要动手,他连求救的地方都没有。
就在这时,前面的路突然被一棵倒下的大树挡住了。树干很粗,看样子是刚被风吹倒的,横在路中间,根本过不去。林砚之心里一凉,下意识地踩了刹车。
后面的帕萨特也停了下来。雨幕里,车门打开,那个穿黑色连帽衫的男人走了下来。他很高,身形很壮,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钢管,一步步朝着林砚之的车走过来。
“晓棠,你待在车里别动,把门锁好。”林砚之的声音很冷静,但手心已经全是汗。他打开车门,走了下去,顺手从车里拿了一根用来防身的棒球棍。
“林砚之?”男人开口了,声音和电话里一样沙哑,带着一丝嘲讽,“没想到你还真敢回来。”
“你是谁?我爸欠你们什么钱?”林砚之握紧了棒球棍,警惕地看着对方。
男人冷笑了一声,往前走了两步,雨水顺着他的帽檐往下滴,在地上溅起小小的水花。“你爸当年跟我们老大赌,输了五十万,还不上,就跑了。我们找了他三年,没想到他躲在这山里。”他指了指林砚之的车,“这孩子,是他孙女吧?长得还挺可爱。”
林砚之的心猛地一沉,一股怒火从心底窜了上来。“我爸根本不赌钱!你们找错人了!”
“找错人?”男人笑了,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扔在林砚之面前。照片上是一个中年男人,穿着破旧的衣服,脸上带着一道长长的伤疤,正是林砚之的父亲林建国。“你看看,这是不是你爸?他当年在**里,可是出了名的‘拼命三郎’,怎么,你不知道?”
林砚之捡起照片,手指微微颤抖。他确实不知道父亲还赌过钱,父亲在他眼里,一直是个老实本分的农民,一辈子都在山里种地,怎么会去赌钱,还输了五十万?
“不可能,”林砚之摇了摇头,“我爸不是这样的人,你们肯定是搞错了。”
“搞错?”男人往前走了一步,手里的钢管在地上敲了敲,发出“咚咚”的响声,“今天你要么把钱还了,要么,就把你女儿留下,替你爸抵债。”
“你做梦!”林砚之举起棒球棍,怒视着对方,“我警告你,别碰我女儿,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男人冷笑了一声,突然挥起钢管,朝着林砚之的肩膀砸过来。林砚之反应很快,赶紧侧身躲开,钢管砸在旁边的石头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火星四溅。
“敬酒不吃吃罚酒!”男人骂了一句,再次挥起钢管,朝着林砚之的头砸过来。林砚之不敢大意,举起棒球棍格挡,“铛”的一声,钢管和棒球棍撞在一起,震得林砚之的手臂发麻。
他知道自己不是对方的对手,对方身形比他壮,手里的钢管也比他的棒球棍厉害。他必须尽快想办法脱身,保护好晓棠。
就在这时,车里突然传来晓棠的哭声:“爸爸,爸爸,我害怕!”
林砚之心里一急,分神看了一眼车里。男人抓住这个机会,一脚踹在林砚之的肚子上。林砚之疼得弯下腰,手里的棒球棍掉在了地上。男人趁机挥起钢管,朝着林砚之的后背砸了下去。
“砰”的一声,林砚之感觉后背像是被火烧一样疼,他踉跄着往前跑了两步,差点摔倒。他回头看了一眼,男人正拿着钢管,一步步朝着他走过来,眼神里满是凶狠。
“爸爸!”晓棠在车里哭得更厉害了,使劲拍打着车窗。
林砚之咬紧牙关,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晓棠有事。他环顾四周,突然看到路边有一块很大的石头,他忍着疼痛,冲过去,抱起石头,朝着男人砸过去。
男人没想到林砚之会突然反击,赶紧侧身躲开,石头砸在地上,碎成了好几块。林砚之趁机捡起地上的棒球棍,朝着男人的腿打过去。男人躲闪不及,被棒球棍打在了膝盖上,疼得“嗷”了一声,单膝跪在了地上。
“你给我等着!”男人恶狠狠地说了一句,挣扎着站起来,转身朝着帕萨特跑去。他打开车门,钻了进去,车子很快就掉了头,朝着山下开去,很快就消失在了雨幕里。
林砚之松了一口气,再也支撑不住,瘫坐在地上。后背的疼痛越来越剧烈,他伸手摸了摸,满手都是血。
“爸爸!”晓棠在车里哭着喊他。
林砚之挣扎着站起来,走到车边,打开车门。晓棠扑进他怀里,哭得浑身发抖。“爸爸,你没事吧?我好害怕。”
“爸爸没事,”林砚之抱着晓棠,声音很虚弱,“别怕,坏人已经走了。”他看了一眼远处的山路,心里知道,这只是开始。对方肯定还会再来,他必须尽快带着晓棠和父亲离开这里。
他把晓棠抱进车里,关好车门,然后自己也坐进驾驶座。他发动车子,绕开那棵倒下的大树,继续朝着山里驶去。雨还在下,路面越来越难走,他的后背越来越疼,但他不敢停下。他知道,只有尽快到达林家村,找到父亲,才能有一丝安全。
车子行驶了大约半个小时后,前面终于出现了一片灯火。林砚之心里一喜,那是林家村的方向。他加快了车速,很快就驶进了村子。村子里很安静,只有几户人家还亮着灯。他按照记忆,朝着父亲家的方向驶去。
父亲家在村子的最里面,是一座老旧的土坯房,院子里种着一棵老槐树。林砚之把车停在院子门口,打开车门,抱着晓棠走了下来。他敲了敲房门,里面没有动静。
“爸,我是砚之,我回来了。”他又敲了敲,声音提高了一些。
过了一会儿,里面传来一阵缓慢的脚步声,然后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父亲林建国站在门口,脸色苍白,身形消瘦,看起来比照片上还要憔悴。
“砚之,你怎么回来了?”林建国看到他,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然后又看到了他背后的血迹,脸色一下子变了,“你怎么了?受伤了?”
“爸,我没事,”林砚之摇了摇头,“我们先进去再说。”他抱着晓棠,跟着父亲走进屋里。屋里很暗,只有一盏昏暗的灯泡亮着。墙角堆着一些杂物,看起来很久没有整理过了。
“爷爷!”晓棠看到林建国,从林砚之怀里下来,跑过去抱住他的腿。
“哎,我的乖孙女,”林建国蹲下来,摸了摸晓棠的头,眼神里满是疼爱,但很快又皱起了眉头,“砚之,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有人跟你一起来了?”
林砚之心里一沉,知道父亲肯定知道些什么。他点了点头,把刚才遇到的事情告诉了父亲。
林建国听完,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他坐在椅子上,双手捂着脸,沉默了很久。“都怪我,都怪我,”他声音哽咽,“当年我一时糊涂,被人骗去赌钱,输了五十万。我不敢告诉你,只能躲在这里,没想到还是连累了你和晓棠。”
“爸,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林砚之走过去,拍了拍父亲的肩膀,“那些人肯定还会再来,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林建国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没用的,他们不会放过我们的。他们老大是‘黑虎’,在这一带很有势力,我们根本跑不掉。”
“黑虎?”林砚之皱起眉头,这个名字他好像在哪里听过,但一时想不起来。
“就是镇上**的老板,心狠手辣,”林建国的声音里带着恐惧,“当年我还不上钱,他就派人打断了我的腿,还说如果我敢跑,就杀了我全家。我没办法,只能躲到这山里来,这三年,我一直小心翼翼,没想到还是被他们找到了。”
林砚之看着父亲腿上的伤疤,心里一阵愧疚。他一直以为父亲是因为常年劳累才腿脚不便,没想到是被人打断的。“爸,对不起,我一直不知道这些事。”
“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做错了。”林建国摇了摇头,“现在他们找到你了,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砚之,你带着晓棠赶紧走,走得越远越好,不要管我。”
“爸,我怎么能不管你?”林砚之激动地说,“我们是一家人,要走一起走。”
“不行,”林建国坚决地摇了摇头,“他们要找的是我,只要我还在这里,他们就不会放过你们。你带着晓棠走,找个地方重新开始,不要回来。”
“我不走!”晓棠拉着林建国的手,哭着说,“爷爷,我不要跟你分开。”
林建国看着晓棠,眼里满是不舍,他擦了擦眼泪,说:“乖孙女,爷爷没事,你跟爸爸走,以后好好读书,好好生活,爷爷会想你的。”
林砚之看着父亲和女儿,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他知道父亲说的是对的,那些人心狠手辣,如果他们不走,迟早会出事。但他怎么能丢下父亲一个人在这里?
就在这时,院子里突然传来一阵狗叫声,然后是汽车引擎的声音。林砚之心里一紧,走到门口,透过门缝往外看。只见两辆黑色的轿车停在院子门口,车门打开,下来十几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手里都拿着钢管和砍刀,正朝着屋里走来。
为首的是一个身材矮胖的男人,脸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从额头一直延伸到下巴,看起来很狰狞。他手里拿着一根雪茄,一边抽一边朝着屋里喊:“林建国,出来吧,别躲了,我们找到你了。”
林建国听到声音,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他站起来,对林砚之说:“砚之,你带着晓棠从后门走,快!”
“爸,那你怎么办?”林砚之着急地说。
“别管我,快走!”林建国推了林砚之一把,“后门通往后山,你沿着山路一直走,就能到镇上。记住,永远不要回来!”
晓棠哭着拉着林建国的手,不肯走。林砚之知道时间不多了,他咬了咬牙,抱起晓棠,朝着后门跑去。
“想走?没那么容易!”刀疤男看到他们,冷笑了一声,对手下说,“给我追!一个都别放过!”
几个男人立刻朝着后门跑去。林砚之抱着晓棠,拼命地往后山跑。后山的路很陡,到处都是荆棘和石头,他的脚被石头划破了,鲜血直流,但他不敢停下。
“爸爸,爷爷会没事吗?”晓棠在他怀里哭着问。
林砚之心里一痛,强忍着眼泪说:“会的,爷爷会没事的,我们很快就会回来救他。”
他知道这只是安慰晓棠的话,刀疤男他们心狠手辣,父亲落在他们手里,肯定不会有好下场。但他现在别无选择,只能先带着晓棠逃走,然后再想办法救父亲。
他们跑了大约半个小时,后面的脚步声和喊叫声越来越远。林砚之停下来,靠在一棵树上,大口地喘着气。他看了一眼怀里的晓棠,她已经哭累了,靠在他怀里睡着了。
他抱着晓棠,坐在地上,心里一片茫然。他不知道该去哪里,也不知道该怎么救父亲。刀疤男他们势力很大,他一个人根本不是对手。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掏出手机,看到是一个陌生号码。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林砚之,”电话那头是刀疤男的声音,带着一丝得意,“你父亲在我手里,想救他,就带着五十万现金,明天中午到镇上的废弃工厂来。记住,只能你一个人来,如果你敢报警,或者带其他人来,我就杀了你父亲。”
林砚之握紧了手机,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你别伤害我父亲,我明天一定来。”
“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会伤害他的。”刀疤男冷笑了一声,挂了电话。
林砚之看着手机,心里充满了愤怒和无助。他没有五十万,就算有,刀疤男也不一定会放了父亲。但他别无选择,只能去试一试。
他抱着晓棠,站起身,朝着镇上的方向走去。雨已经停了,天边泛起了一丝鱼肚白。他知道,一场更大的风暴,还在等着他。
林砚之抱着晓棠走到镇上时,天刚蒙蒙亮。露水打湿了他的裤脚,伤口被冷风一吹,传来阵阵刺痛。晓棠还在睡,小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呼吸均匀,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他找了家开着门的小旅馆,用仅剩的身份证开了间房,把晓棠轻轻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墙上的油漆斑驳脱落,露出里面灰暗的水泥。林砚之坐在床边,看着女儿熟睡的脸,手指轻轻拂过她额前的碎发。昨晚父亲被带走时的画面不断在他脑海里回放——刀疤男手里的钢管砸在门框上,发出刺耳的巨响;父亲推他往后门跑时,眼里那决绝又不舍的眼神;还有晓棠撕心裂肺的哭声,像一把把刀子,扎在他的心上。
他掏出手机,屏幕上还停留在和刀疤男的通话记录界面。五十万,明天中午,废弃工厂。这三个词像三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他工作三年攒下的积蓄,加上年初卖房子的钱,总共也才二十万,离五十万还差得远。他翻遍了通讯录,手指在一个个名字上划过,却不知道该打给谁。
大学时最好的兄弟陈默,去年创业失败,还欠着一堆债;公司里关系不错的同事,大多只是点头之交,没人会愿意借给他三十万;老家的亲戚,大多家境贫寒,就算想帮也帮不上。他想起母亲去世前,拉着他的手说的话:“砚之,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要好好照顾自己和你爸,一家人要好好的。”可现在,他连父亲都保护不了。
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是一条短信,发件人是陌生号码,内容只有一句话:“想救你爸,别耍花样。”林砚之攥紧手机,指节泛白。他知道,刀疤男一直在盯着他,根本没给他留退路。
他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外面是一条狭窄的街道,几个早起的摊贩正在摆摊位,空气中飘着豆浆和油条的香味。这是他从小长大的镇子,曾经充满了欢声笑语,可现在,却成了他的牢笼。他想起小时候,父亲经常带他来镇上的集市,给他买糖葫芦和棉花糖;母亲会在街边的裁缝店给他做新衣服,笑得眉眼弯弯。那些温暖的记忆,如今都成了刺,扎得他心口发疼。
“爸爸。”晓棠的声音突然传来,带着刚睡醒的迷糊。
林砚之赶紧转过身,走到床边。“醒了?”他摸了摸晓棠的额头,“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晓棠摇了摇头,坐起身,眼神里满是担忧:“爷爷呢?我们什么时候去救爷爷?”
林砚之心里一酸,强装笑脸:“爷爷没事,爸爸已经在想办法了。我们先在这里住几天,等爸爸把事情处理好,就去接爷爷回家。”
晓棠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小手紧紧抓住林砚之的衣角:“爸爸,我害怕,我不想和爷爷分开。”
“不怕,”林砚之把晓棠抱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爸爸一定会把爷爷救回来的,我们一家人永远不分开。”
他抱着晓棠,心里却一片茫然。五十万,他去哪里凑这么多钱?就算凑够了,刀疤男真的会放了父亲吗?他不敢想,却又不得不面对。
中午的时候,林砚之带着晓棠去街边的小吃店吃了点东西。晓棠只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眼神一直盯着窗外,看起来没什么胃口。林砚之看着女儿,心里更不是滋味。他掏出手机,再次翻通讯录,最后停在了一个名字上——苏晴。
苏晴是他的大学同学,也是他曾经的女朋友。当年他们在一起三年,感情很好,可毕业时,苏晴的父母希望她留在大城市,而林砚之因为父亲身体不好,选择回了老家。两人为此吵了很多次,最后无奈分手。这几年,他们一直没联系,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
林砚之犹豫了很久,还是拨通了苏晴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传来苏晴熟悉的声音,带着一丝惊讶:“林砚之?是你吗?”
“是我,苏晴。”林砚之的声音有些沙哑,“对不起,这么多年没联系,突然给你打电话,打扰你了。”
“没事,”苏晴的声音柔和了一些,“你怎么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林砚之深吸一口气,把父亲被刀疤男抓走,对方索要五十万赎金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苏晴。他说得很艰难,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小说《人若犯我,灭他满门》 人若犯我,灭他满门第1章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