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舅爷只想躺平,奈何总有人送人头》中的谢无逸秦放太师直是圈粉无数,特别是最后的反转看的人意犹未尽,有些舍不得的感觉,下面是穿越重生小说《国舅爷只想躺平,奈何总有人送人头》的内容:我陆嚣虽然只想做个混吃等死的国舅爷,但不代表我想英年早逝。我环顾四周,窗户被钉死,……
《国舅爷只想躺平,奈何总有人送人头》 国舅爷只想躺平,奈何总有人送人头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我醒来时,身下不是我那张价值三千两黄金的沉香木床,而是一具尚有余温的女尸。
她心口插着一支金簪,是我姐姐,当朝陆贵妃赏我的那支。门外,
禁军统领钱彪的声音像地府的催命符:“奉陛下口谕,捉拿安平侯陆嚣,就地格杀,
不必留活口!”我一个激灵,宿醉的头痛瞬间被死亡的冰冷驱散。这是御书房偏殿的休息室,
我昨夜被皇帝留下多喝了几杯,怎么会睡在这里?还睡了个死人?来不及细想,
外面已经传来了甲胄碰撞和拔刀的声音。“格杀勿论”,
这四个字意味着皇帝已经给我定了死罪,连审问的机会都不给。我那个姐夫,平时看着温和,
下起手来是真的狠。我猛地从女尸身上翻下来,脑子飞速运转。金簪,女尸,
御书房偏殿……这是一个完美的死局。只要我被堵在这里,人赃并获,我死事小,
我那在后宫风头正盛的贵妃姐姐,立刻就会被拖下水。“钱统领,安平侯就在里面,
请速速执行!”一个尖细的太监声音在外面响起。是皇后身边的总管太监,王德。我懂了。
这是冲着我姐姐来的。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狂跳。不能慌,慌就死定了。
我陆嚣虽然只想做个混吃等死的国舅爷,但不代表我想英年早逝。我环顾四周,窗户被钉死,
唯一的门外是禁军。我冲到桌边,抓起那瓶昨夜没喝完的“醉春风”,一把拧开,
将烈酒尽数浇在自己头上、身上。浓烈的酒气瞬间弥漫开来。“砰!”门被撞开了。
钱彪带着一队禁军冲了进来,明晃晃的刀尖直指我的咽喉。他看到房内的景象,愣了一下。
我,衣衫不整,满身酒气,手里还拎着酒瓶。地上,一具女尸,心口插着金簪。
“陆……陆侯爷,你……”钱彪显然也没想到是这种场面。我打了个酒嗝,
眼神迷离地看着他,仿佛刚被吵醒。“钱……钱统領?大清早的,
带这么多人……来我这儿喝……喝酒?”我摇摇晃晃地走过去,脚下一软,
正好“不小心”撞在一名禁军身上。那禁军吃痛,手里的刀没握稳,我顺势一倒,
滚到了钱彪的脚边,同时,袖子里滑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精准地塞进了他的靴筒里。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自然得像是醉汉的本能。钱彪身体一僵,低头看我。我抱着他的腿,
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嚎啕大哭:“钱大哥!你要为我做主啊!我……我被人下药了!
我昨晚喝断片了,醒来就……就多了个姐姐!
呜呜呜……她死得好惨啊……”所有禁军都懵了。王德太监捏着鼻子走进来,看到这场景,
尖着嗓子喊:“陆嚣!你杀了人,还敢在此装疯卖傻!来人,给我拿下!
”我哭得更大声了:“王公公!你来得正好!肯定是有人嫉妒我长得俊,想害我!
你看这簪子,是我姐姐给的没错,但我一个大男人,怎么会用簪子杀人?
肯定是哪个天杀的偷了我的簪子,杀了人,再把我弄到这里来!你们要查啊!
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还我清白!”我的话看似颠三倒四,却把几个关键点都点了出来。一,
我被下药了,神志不清。二,我没理由用簪子杀人。三,簪子能被偷走。钱彪是个人精,
他收了银票,又听我这么一说,眼神闪烁了一下。皇帝的命令是“格杀勿论”,
但如果这事儿真有内情,他杀了国舅爷,将来贵妃要是翻了盘,他全家都得陪葬。“侯爷,
”钱彪清了清嗓子,“陛下有令,我等不敢不从。但此事确有蹊RALPHLAUREN,
不如……先将侯爷打入天牢,待查**相,再做定夺?”王德急了:“钱统领!
陛下的命令是……”“王公公!”钱彪打断他,声音沉了下来,“这里是御书房重地,
出了命案,我禁军有责任查明真相,再向陛下汇报!万一杀错了,这个责任你担还是我担?
”王德被噎得说不出话。我知道,我暂时保住了一条命。去天牢,总比当场被砍成肉泥强。
只要活着,就有机会。我被两个禁军架起来,路过那女尸时,
我用醉眼朦胧的余光飞快地扫了一眼她的手。她的指甲缝里,
似乎藏着一点点……淡青色的粉末。我心里有了计较,被推搡着向外走去。穿过宫门时,
我看到远处,我姐姐的凤鸾春恩车驾正急急向这边驶来。我知道,她得到消息了。
我必须在她被卷进来之前,把这件事扛下来。姐姐,别怕。弟弟就算是个废物,
也绝不会让人动你一根汗毛。2天牢,潮湿,阴暗,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和腐烂的味道。我,
安平侯陆嚣,京城著名纨绔,此刻正穿着囚服,坐在一堆发霉的稻草上,思考人生。
这绝对是我穿越到这个世界以来,最倒霉的一天。没错,我是个穿越者。
前世是个平平无奇的社畜,一觉醒来就成了大周朝的安平侯,姐姐是皇帝最宠爱的贵妃。
我本以为这是躺平人生的开端,每天遛鸟斗狗,醉生梦死,岂不快哉?谁知道,
这泼天的富贵,是要用命来换的。“吱呀——”牢门被打开,一道光照了进来。我眯起眼睛,
看到一个穿着锦衣的病弱书生,正扶着门框,咳得惊天动地,仿佛下一秒就要把肺咳出来。
“咳咳……陆……陆兄,你这……咳咳咳……真是闻名不如见面,
见面……咳……更胜闻名啊。”来人是大理寺卿的独子,谢无逸。京城有名的药罐子,
据说走三步就要喘五喘。他和我是“京城二废”的另外一废,擅长的是写些酸腐诗文,
逛逛画舫。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有屁快放,别把你的病气过给我。
”谢无逸又是一阵猛咳,从袖子里掏出一只烧鸡,扔了进来。“刚出炉的,给你垫垫肚子。
”我也不客气,抓起鸡腿就啃。天牢里的伙食,狗都不吃。“消息我听说了。
”谢无逸在我对面坐下,隔着栏杆,“御书房偏殿,死的是皇后宫里的三等宫女,叫小翠。
一簪毙命,手法干净利落。仵作验尸,说她死前……有被侵犯的痕迹。
”我啃鸡腿的动作一顿,差点没噎死。“放屁!我陆嚣虽然**,但绝不碰宫里的女人,
这是规矩!”“我知道。”谢无逸说,“问题是,所有证据都指向你。你的人证,
那个给你送酒的小太监,昨晚就投井自尽了。你的物证,那支金簪,
上面只有你和你姐姐的指纹。”“操。”我骂了一句。这他妈是天衣无缝的栽赃。
“我姐姐怎么样了?”我问。“贵妃娘娘在长春宫禁足,陛下……震怒。”谢无逸压低声音,
“皇后和淑妃,已经在联手发难了。”我把骨头扔在地上,心里一阵烦躁。“我需要帮忙。
”我看着谢无逸。谢无逸苦笑:“陆兄,你太看得起我了。我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咳咳……能给你送只烧鸡,已经是冒了天大的风险。”“别装了。”我盯着他的眼睛,
“你爹是大理寺卿,整个京城的案卷都在你家书房里。你想知道什么,比谁都容易。而且,
你今天能进来,说明你早就打点好了一切。”谢无逸的咳嗽声停了。他抬起头,
那双总是带着病气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帮你,我有什么好处?”“我倒了,
下一个就是你。”我说,“你以为皇后她们扳倒了我姐姐,
就会放过你们这些贵妃一派的亲信?今天是我,明天就是你那个在大理寺当官的老爹。
”谢无逸沉默了。“我需要知道,那个宫女小翠,所有的资料。她的家人,她的关系,
最近和谁有过节,所有的一切。”我说,“还有,我要你帮我找一个人。”“谁?
”“镇国公的孙子,秦放。”谢无逸皱眉:“那个莽夫?你找他干什么?除了打架和赌钱,
他还会什么?”“我需要他帮我……打架和赌钱。”谢无逸一脸“你疯了”的表情。
我没解释。秦放,京城第一莽夫,打架斗殴是家常便饭,因此得罪了京城一大半的权贵。
但他有个优点,他常年混迹于京城最下九流的地方,那些地方,鱼龙混杂,消息灵通。
我要的线索,不在朝堂,而在市井。谢无逸走了。半夜,牢门又被打开。
一个高大壮硕的身影,带着一身酒气和血腥味,被狱卒扔了进来。“他娘的,
敢跟老子出老千!”那人骂骂咧咧地爬起来,一回头,看见了我。“哟,这不是国舅爷吗?
”秦放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怎么着,你也进来了?犯了什么事?调戏哪家小媳妇了?
”我叹了口气,指了指自己身上的囚服。“杀人。”秦放的笑容僵在脸上。
我把谢无逸送来的烧鸡还剩一半,扔给他。“帮我个忙。”我说,“你出去后,
去城南最大的地下赌坊,帮我找一个叫‘鬼手张’的荷官。告诉他,我说的,
他欠我的那条命,该还了。”秦放啃着鸡,含糊不清地问:“你找他干嘛?
”“那个宫女小翠的指甲缝里,有一种淡青色的粉末。”我说,
“那是赌坊里用来在牌上做记号的‘青麟粉’,寻常地方根本没有。我要知道,她死前,
去过哪家赌坊,见过谁。”秦放的眼睛亮了。“有意思。”他把骨头一扔,拍了拍手,
“这个忙,我帮了。不过,你得先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我今晚会因为打架被关进来的?
”**在墙上,闭上眼睛。“因为我知道,你每个月十五,都会去同乐坊找‘鬼手张’赌钱。
而你,逢赌必输,输了必打人。”秦放看着我,半天没说话。“陆嚣,”他忽然说,
“我以前觉得你是个绣花枕头,现在看来,你他娘的……比我还**。”我笑了。
能活下去的**,才是好**。33三天后,秦放鼻青脸肿地被人从天牢里放了出去。
谢无逸也托人给我带来了消息。宫女小翠,十六岁入宫,家里只有一个赌鬼哥哥。
她平时很节俭,月钱都寄回家里。但就在案发前三天,她哥哥突然还清了所有赌债,
还买了个小院子。钱,是从哪儿来的?答案不言而喻。傍晚,天牢里又来了“客人”。
这次不是谢无逸,也不是秦放,而是皇后身边的王德太监。他带着两个小太监,
手里提着一个食盒。“侯爷,在牢里受苦了。”王德皮笑肉不笑地说,“皇后娘娘心善,
特意让奴才给您送些酒菜,为您……上路。”图穷匕见了。他们等不及了,
想在天牢里直接结果我。我看着食盒里的酒菜,笑了。“有劳王公公。这断头饭,
看着还不错。”王德以为我认命了,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侯爷想开就好。您放心,
您走后,贵妃娘娘……我们皇后娘娘会好好‘照顾’的。”我点点头,端起酒杯。
“公公一路辛苦,不如,共饮一杯?”王德愣了一下,随即摆手:“奴才不敢。”“是不敢,
还是……怕这酒里有毒?”我看着他,笑意森然。王德的脸色瞬间变了。
“你……你胡说什么!”“我昨晚在御书房,喝的也是这种‘醉春风’。”我说,
“喝完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王公公,你说这巧不巧?”我端着酒杯,一步步逼近他。
“而且,我听说,宫里的‘醉春风’,都是由你们钟粹宫(皇后寝宫)统一采办的。
想在里面加点料,应该不难吧?”王德的额头开始冒汗。“一派胡言!来人,
给我……给我灌下去!”两个小太监上来就要抢我的酒杯。就在这时,牢房外传来一阵骚动。
“陛下驾到!”王德和两个小太监吓得魂飞魄散,当场跪了下去。牢门打开,皇帝,
我的姐夫,周乾,穿着一身常服,脸色阴沉地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钱彪,还有……秦放。
秦放手里,还押着一个被打得半死,抖如筛糠的男人。
“皇……皇上……”王德的声音都在发抖。周乾看都没看他,径直走到我面前,目光复杂。
“你早就知道朕会来?”我笑了笑,把酒杯递给他。“姐夫,尝尝?这酒,劲儿大。
”周乾没接。秦放一脚踹在那个半死的男人腿弯上,让他跪下。“陛下!
”秦放瓮声瓮气地说,“人带来了!就是这个‘鬼手张’!他招了,三天前,
是钟粹宫的王德太监找到了他,给了他一大笔钱,让他把掺了‘青麟粉’和**的牌,
卖给了宫女小翠的哥哥!小翠就是用这钱,替她哥还了赌债!
”“鬼手张”哭喊着:“陛下饶命!都是王公公逼我做的!他说事成之后就送我出京,
我再也不敢了!”周乾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射向王德。王德瘫在地上,面如死灰。“王德。
”周乾的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你还有什么话说?”“奴才……奴才冤枉啊!
”王德垂死挣扎,“是……是皇后娘娘!都是皇后娘娘指使奴才做的!”他把皇后供了出来。
我知道,这第一局,我赢了。周乾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家丑,国舅,贵妃,
皇后……这顶绿帽子,不管是谁给他戴的,他都戴得憋屈。“钱彪。”“臣在。”“把王德,
还有这个赌徒,拖下去,严加审问。务必把幕后主使给朕挖出来!”“是!
”王德像条死狗一样被拖了出去。牢房里只剩下我们三人。周乾看着我,眼神复杂。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我耸耸肩,恢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猜的。我寻思着,
能把我一个国舅爷耍得团团转的,肯定不是小角色。顺藤摸瓜,总能摸到点东西。”我知道,
他不会信。但这样最好。一个聪明的纨绔,比一个精于算计的国舅爷,要安全得多。
“朕……错怪你了。”周乾沉默了半晌,说。“没事儿,姐夫。”我咧嘴一笑,
“只要你别忘了把我姐姐的禁足解了,再赔我一张三千两的沉香木床就行。
”周乾被我气笑了。“滚起来,跟朕回去。”他转身向外走,“你姐姐……在宫里等你。
”我伸了个懒腰,从稻草堆上爬起来。阳光从牢门外照进来,有些刺眼。我活下来了。
但我知道,这只是个开始。京城这个巨大的斗兽场,我既然已经入了局,想再躺平,
就不可能了。4我被放出天牢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了整个京城。
皇后因为“管教下人不严”,被皇帝下旨禁足三月,罚没一年宫份。王德和“鬼手张”等人,
则以“构陷皇亲,意图霍乱后宫”的罪名,被秘密处死。这件事,被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所有人都知道皇后是主谋,但皇帝为了皇家的脸面,
也为了前朝的稳定——毕竟皇后的父亲是当朝太师——只能做到这一步。
我回到我的安平侯府,第一件事就是跳进浴桶,泡了足足两个时辰。福伯,我府上的老管家,
心疼得直掉眼淚。“侯爷,您受苦了。”“没事,福伯。”我安慰他,“就当是体验生活了。
”洗去一身晦气,我换上最骚包的锦衣,直奔京城最大的酒楼“醉仙楼”。
谢无逸和秦放已经在了。“陆兄,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谢无逸举起酒杯,
依旧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少废话,今天这顿你请。”秦放往嘴里塞了一大块酱牛肉。
我坐下来,给自己满上一杯。“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这次多谢二位。以后在京城,
有事言语一声。”这是客套话,也是真心话。“言语一声?”秦放冷笑,“陆嚣,
你别以为这事儿就这么完了。你把皇后得罪死了,她爹是太师,门生故吏遍布朝野。
你姐姐在宫里,也只会更艰难。你觉得你能躺得平?”我端着酒杯的手顿了顿。秦放说得对。
“所以,我需要盟友。”我看着他们两个,“一个人的废物,是真废物。三个人的废物,
那就是……京城横着走的螃蟹。”谢无逸被酒呛到,咳得更厉害了。秦放也停下了筷子,
看着我,眼神里带着审视。“我没兴趣陪你玩过家家。”秦放说。“不是过家家。”我说,
“是保命。秦兄,你爷爷镇国公手握兵权,功高震主,早就被皇帝和太师一党视为眼中钉。
你以为你每天打架斗殴,你爷爷能护你一辈子?”我又转向谢无逸:“谢兄,
你爹是大理寺卿,掌管刑狱,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太师一党早就想把他换下来,
安插自己的人。你觉得你这个病秧子,能撑起谢家的门楣?”两人都沉默了。
我把他们的软肋,血淋淋地摆在了桌上。“我们三家,现在都和贵妃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我一字一句地说,“我们三个,在别人眼里,就是不学无术的废物。这,
恰恰是我们最好的保护色。”“我们可以继续吃喝玩乐,继续当我们的‘京城三害’。
”我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但在暗地里,我们可以做一些……让某些人睡不着觉的事情。
”谢无逸看着我,眼神渐渐变了。“你想组建一个……‘废物联盟’?”“不。
”我摇了摇手指,“是‘躺平自保协会’。我们的宗旨是,谁耽误我们躺平,
我们就让谁彻底躺下。”秦放的眼睛亮了,一拍桌子。“操!这个我喜欢!干了!
”谢无逸扶着额头,无奈地叹了口气。“我算是上了贼船了。”我举起酒杯。“那么,
为我们伟大的躺平事业,干杯。”三人碰杯。窗外,京城的车水马龙,繁华依旧。
但我们都知道,这平静的水面下,早已暗流汹涌。一场以“躺平”为名的权谋游戏,
正式拉开了序幕。5第二天,我就接到了我姐姐陆婉的传召,让我进宫。长春宫里,
檀香袅袅。陆婉屏退了左右,亲自为我沏茶。她看起来有些憔悴,但眼神依旧温婉而坚定。
“小嚣,这次是姐姐连累你了。”她把茶杯递给我。“姐,说这话就见外了。”我喝了口茶,
“咱俩谁跟谁。”“皇后这次虽然吃了亏,但绝不会善罢甘休。”陆婉的眉头蹙了起来,
“我担心的是,她的目标,并不仅仅是我。”“哦?
”“陛下……最近一直在追查科举舞弊的案子。”陆婉压低声音,“主考官,
是太师的得意门生,礼部侍郎。太师一党,在朝中的势力盘根错节,许多都和这次科举有关。
他们怕陛下查下去,会动摇他们的根基。”我明白了。皇后在后宫动手,
是想通过打击我姐姐,来警告皇帝。这是一次政治**。“他们想让我当这个替罪羊,
一箭双雕。”我说,“既能打压你,又能把皇帝的视线从科举案上引开。”“正是如此。
”陆婉说,“所以,你出狱之后,行事必须更加谨慎。不要再掺和这些事了。
”我看着我姐姐担忧的眼神,笑了笑。“姐,你觉得现在我还能抽身吗?”陆婉沉默了。
“放心吧,我有分寸。”我说,“对了,我今天来,是想跟你讨个人。”“谁?
”“你宫里的那个小宫女,叫双儿的。”双儿是陆婉的贴身宫女,是我从家里带进宫的,
聪明伶le俐,最是忠心。陆婉有些不解。“你要她做什么?”“让她帮我办点事。”我说,
“我准备在京城开个脂粉铺子,缺个管事的。我看双儿就不错。”陆婉虽然疑惑,
但还是点了点头。“好,我让她下午就出宫去你府上。”离开长春宫,我没有直接回家,
而是拐去了神武门。秦放正靠在城墙根下,嘴里叼着根草,一脸不耐烦。“你可算来了,
老子腿都站麻了。”“东西呢?”我问。秦放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扔给我。
“你要的玩意儿。城西黑市上淘来的,费了我不少劲。”我打开布包,
里面是几瓶无色无味的粉末,还有一些**精巧的小竹管。“这都什么鬼东西?
”秦放好奇地问。“能让你输光裤子的好东西。”我把布包收好,“谢无逸那边呢?
”“他说今晚在‘翠红楼’组了局,请咱们听曲儿。还说,礼部侍郎家的公子,今晚也会去。
”我点点头。“走,回府。晚上,有好戏看了。”秦放跟在我身后,一脸莫名其妙。“陆嚣,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又是开脂粉铺子,又是搞这些下三滥的药粉,现在又要去青楼。
说好的躺平呢?你这比我还忙。”我回头,对他神秘一笑。“秦兄,你懂什么。
”“这叫……沉浸式躺平。”6夜幕降临,华灯初上。翠红楼,京城最顶级的销金窟。
我和秦放、谢无逸坐在二楼最好的雅间里,听着楼下吴侬软语的小曲儿,喝着最烈的酒。
“陆兄,你让我约的礼部侍郎公子,就在隔壁。”谢无逸给我倒了杯酒,声音压得很低,
“他可是个出了名的色中饿鬼。”我点点头,看向秦放。“准备好了吗?”秦放拍了拍胸脯,
里面传来一阵细微的机括声。“放心,你给的那个小玩意儿,我练了一下午,
保证指哪儿打哪儿。”我给他的,是一个特制的小竹管,里面装着痒痒粉。只要吹出去,
无色无味,中者会奇痒无比,而且越挠越痒,非得**衣服跳进冷水里才能缓解。
“时机很重要。”我叮嘱道,“等他进了头牌‘红芍’的房间,一刻钟后动手。
”谢无逸皱眉:“陆兄,你到底想做什么?就算让他出个丑,对科举舞弊案又有什么帮助?
”“有时候,要让一个人开口,不一定需要严刑拷打。”我晃了晃酒杯,“让他身败名裂,
比杀了他还难受。”我们一边喝酒,一边听着隔壁的动静。很快,隔壁传来一阵淫笑,
是那个侍郎公子。接着,是老鸨谄媚的声音,和姑娘们的娇笑。“爷,您可来了,
红芍姑娘等您好久了。”“小宝贝儿,本公子来了!”门被关上,隔壁安静了下来。
我给秦放使了个眼色。秦放点点头,悄悄溜了出去。我和谢无逸继续喝酒,闲聊,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大约一刻钟后,隔壁突然传来一声惊叫。“啊!痒!好痒!
”是侍郎公子的声音。接着,是女人的尖叫和东西被打碎的声音。“砰”的一声,
隔壁的房门被撞开。只见侍郎公子赤身裸体地冲了出来,身上抓出了一道道血痕,
嘴里还在疯狂地喊着“痒死了”。整个翠红楼瞬间炸开了锅。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
看着这位官家公子上演的**奔。秦放不知何时已经回到了雅间,吹了声口哨。“啧啧,
这身材,真他娘的辣眼睛。”谢无逸看得目瞪口呆。“陆……陆兄,这……这就是你的计划?
”“别急,好戏还在后头。”我话音刚落,就看到楼下,一个说书先生打扮的人,
领着一群听客,恰好走到了侍郎公子面前。“哎哟!这不是张公子吗?
您这是……在表演什么新节目?”说书先生一脸惊讶地问。这说书先生,
是我下午让双儿去找的。双儿出宫后,我让她接管了我名下的所有产业,
包括几个不起眼的茶楼和书馆。侍郎公子已经痒得失去了理智,哪里还顾得上脸面,
一边抓挠一边往楼下跑,嘴里喊着“水!我要水!”他“噗通”一声跳进了院子里的荷花池。
说书先生一拍惊堂木,对着满楼的看客朗声道:“各位看官,这张公子,大家认识吧?
礼部侍郎家的独子!平日里人模狗样,没想到背地里有这种癖好!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人群中立刻爆发出一阵哄笑和议论。就在这时,巡城的五城兵马司的人也“恰好”赶到了。
领头的是个都尉,是我提前让秦放打过招呼的。“大胆狂徒!竟敢在京城当众裸奔,
成何体统!来人,给我拿下!”几个士兵冲上去,把还在水里扑腾的侍郎公子捞了出来,
用铁链锁上。“完了。”谢无逸喃喃道,“这下,礼部侍郎的脸,被他儿子丢尽了。
”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这才哪儿到哪儿。”我说,“一个人的脸丢尽了,
就容易说胡话。一个当爹的,为了保住自己的官位,你猜他会做什么?
”谢无逸的眼睛猛地亮了。“弃车保帅!”我笑了。第二天,消息传遍京城。
礼部侍郎的公子因“伤风败俗”被关进大牢。紧接着,大理寺就收到了一封匿名举报信,
信中详细揭露了此次科举舞弊的种种内幕,证据确凿,矛头直指礼部侍郎。
礼部侍郎百口莫辩,为了自保,也为了不牵连到背后的太师,主动向皇帝请罪,供出了一切。
皇帝龙颜大怒,下令彻查。一场牵连甚广的科举舞弊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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