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妻子用我的抚恤金养三个情人》非常非常好看,没一个情节重复,不啰嗦,主线很强,徐曼赵世军李越人物塑造的很好。主要讲述的是:”摄影师愤怒地将相机摔在一边,“今天到底是怎么了!见鬼了吗!”现场的气氛开始变得诡异起来。工作人员交头接耳,都觉得今天的……
《我死后,妻子用我的抚恤金养三个情人》 我死后,妻子用我的抚恤金养三个情人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我叫林峰,是个消防员,我死了。我的灵魂飘在自家客厅的灵堂上方,
正中央挂着我咧嘴笑的黑白遗照。照片下面,我结婚三年的妻子徐曼,穿着一身黑裙,
抱着我的遗像,哭得撕心裂肺,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了。门铃响了,
一个浑身肌肉虬结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穿着紧身的运动背心,手臂上的青筋像是盘踞的蟒蛇。
我认识他,我们小区的健身教练,王猛。他径直走到徐曼身边,
无视旁边还未散去的几个亲戚,熟练地将她从地上扶起,一把搂进怀里,用他那粗壮的手掌,
在她挺翘的臀部上,用力捏了一把。徐曼的哭声,瞬间停了。她靠在王猛的怀里,
抬起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嘴角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满足的微笑,
声音娇媚得能滴出水来:“猛哥,你来了……我好怕。”王猛凑在她耳边,
声音粗野而直接:“怕什么?从今天起,哥养你。”我飘在空中,像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看着这荒诞的一幕。我用生命换来的百万抚恤金和烈士荣誉,仿佛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我试图冲过去,想撕碎这对狗男女,但我的身体却直接穿过了他们,带起的,
只有灵堂上那三根香烛,微不足道的轻轻摇曳。他们不知道,我在这里。我看着。
我一直看着。夜深了,亲戚都已散去。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下徐曼和王猛。
我的灵堂还摆在客厅,遗像上的我笑得越灿烂,就越显得讽刺。“宝贝,憋坏了吧?
”王猛一把将徐曼横抱起来,猴急地往我们的卧室走去。徐曼娇笑着,双腿盘在他的腰上,
手指划过他坟起的胸肌:“讨厌……林峰的灵堂还在呢。”“怕什么?
”王猛一脚踹开卧室的门,将她丢在我们柔软的大床上,欺身压了上去,“一个死人,
还能从相框里跳出来不成?正好,让他看看,他老婆是怎么被我疼爱的!”我的婚床,
他们的新战场。我跟了进去,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声音,都像一把烧红的烙铁,
狠狠地烫在我的灵魂上。我看着徐曼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那声音,比在我身下时,
要放浪百倍。“猛哥,你真棒……”“那当然,比你那个死鬼老公强多了吧?
”“嗯……”徐曼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眼神迷离地瞥了一眼床头柜上,我们两人的结婚照,
嘴角带着一丝轻蔑的笑意,“他啊……中看不中用。”这还不是结束。第二天,王猛刚走,
门铃又响了。这次来的,是一个比杂志封面还要帅气的男模,他叫Leo。徐曼开门时,
身上只穿了一件我的白衬衫,两条雪白的大腿晃得人眼晕。“亲爱的,想死你了。
”男模Leo张开双臂,将她拥入怀中,低头便是一个法式深吻。我这才明白,王猛,
不是第一个,也不是唯一一个。我的家,成了她的后宫。我的灵堂,
成了她夜夜笙歌的背景音乐。一个月内,我看着徐曼用我的抚恤金,
给王猛办了最贵的私教卡,
给他换了一辆崭新的哈雷摩托;我看着她为男模Leo买下了一块价值二十万的名表,
只为他在T台上能更有面子;我看着她甚至还包下了一个刚满二十岁,在酒吧唱歌的小奶狗,
每天开着我的车去接送他,给他租下了一间昂贵的公寓。她抚摸着王猛的腹肌,
痴迷于Leo的脸蛋,享受着小奶狗的殷勤。她活得比我在世时,要滋润百倍。而我,
只能像一个被困在玻璃瓶里的幽灵,无能为力地看着,恨意在我虚无的身体里,
疯狂地滋生、膨胀,几乎要将我的灵魂彻底撕裂。2我的床,已经彻底沦为了一个公共场所。
今晚的主角,是那个叫Leo的男模。他和我完全是两种类型的男人,我常年训练,
皮肤是古铜色,身上是精悍的肌肉线条和训练留下的伤疤。而他,皮肤白得像上好的瓷器,
身材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衣架子,每一寸肌肤都保养得无可挑剔。“宝贝,
你看我新拍的这组照片,帅不帅?”Leo靠在床头,一边滑动着手机,
一边将剥好的葡萄喂到徐曼嘴里。徐曼的头枕在他的大腿上,眼神迷离,声音甜腻:“帅,
我的Leo是全世界最帅的男人。”“那……比你老公呢?”Leo故意问道,
语气里带着一丝挑衅。我看到徐曼的脸上闪过一瞬间的、极其复杂的情绪,有不屑,有厌恶,
甚至还有一丝……解脱。“别提那个死鬼了,晦气。”她翻了个身,主动吻上Leo的嘴唇,
“他就是个木头,除了训练就是出任务,浑身一股汗臭味,哪有你香?”说完,
她似乎觉得还不够,坐起身,赤身裸体地走到衣柜前,打开了那扇属于我的柜门。
里面挂着我所有的衣服,从常服到那身被汗水浸透了无数次的消防制服。
她随手拿起一件我最常穿的T恤,拿到鼻子前闻了闻,然后像丢垃圾一样,厌恶地丢在地上。
“闻闻,就是这股味道,每次闻到我就想吐。”她娇笑着,回头看向Leo,“现在好了,
终于不用再忍受了。”然后,她当着Leo的面,将我所有的衣服,一件一件地,
全部扯下来,扔在地上,用她那双秀气的脚,狠狠地踩踏。那件我无比珍视,
挂着一等功勋章的礼服,也不能幸免。“还是活人好,”她一脚踩在我的功勋章上,
脚趾用力地碾了碾,然后转身投入Leo的怀抱,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死鬼老公,
真的是,中看不中用。”那一刻,我感觉我的灵魂像是被泼了浓**,
剧烈的疼痛让我几乎要消散。那不仅仅是背叛,那是对我存在的、全盘的否定和羞辱。
我这一生引以为傲的一切,我的事业,我的荣誉,我的爱情,在她的眼中,一文不值,
甚至令人作呕。恨。滔天的恨意。为什么?我自问。我们曾经那么相爱。
她会为我出任务时受的一点小伤而哭红眼睛,会为我做的每一顿饭而夸赞不已,
会在我生日时,笨拙地为我织上一条围巾。那些甜蜜,难道都是假的吗?
我开始疯狂地回忆我们过往的种种,试图找出一些蛛irical。然后,我想起了一件事。
在我牺牲前的一个月,她曾不止一次地抱怨,说家里的开销太大,说她看上了一个名牌包包,
说她的闺蜜又换了新车。而我,总是笑着安慰她,说等我发了奖金就给她买。我还想起,
她曾拿着一份保险单让我签字,受益人是她。我当时没有多想,觉得夫妻之间,
这是理所当然。现在想来,一切都像是一场早就布好的局。我的死,
换来了她梦寐以求的自由和财富。接下来的日子,我像一个最忠实的观众,
看着她在我用命换来的金钱上,尽情地狂欢。她甚至将三个情人,在不同的时间,
都带回了这个家。星期一、三、五属于健身教练,星期二、四、六属于男模,星期天,
则是那个会弹吉他、唱情歌哄她开心的小奶狗的专属时间。她把时间管理得井井有条,
像一个周旋于不同客户之间的顶级销售。而我,就是那个被她成功“卖”掉的,
早已腐烂的“产品”。她似乎彻底忘记了我的存在,甚至懒得再在我那已经枯萎的遗像前,
假惺惺地掉一滴眼泪。那个角落,和我衣柜里那些被她踩踏过的衣服一样,开始积灰。
我看着她抚摸男模那张俊美的脸,娇笑着说:“你的脸可真贵,我得努力赚钱养你呢。
”我看着她躺在健身教练的臂弯里,满足地说:“还是肌肉靠得住,抱着有安全感。
”我看着她听着小奶狗为她唱的情歌,感动得热泪盈眶,说:“你才是我唯一的灵魂伴侣。
”而她所谓的“努力赚钱”,就是计算着我那笔抚恤金,还剩下多少。我不再感到疼痛。
我的灵魂,在日复一日的极致羞辱中,已经变得麻木。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冰冷的、如同深渊般的恨意。这股恨意,成了我存在的唯一燃料。3恨意是有能量的。
当一个灵魂的恨意强烈到极致,甚至能扭曲现实。那晚,
徐曼正和小奶狗李越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影。那台电视,是我去年双十一熬夜抢购回来的。
电影里放着一部催泪的爱情片,李越看得眼眶通红,徐曼却有些心不在焉,
手指在他的胸口画着圈。“小越,你爱我吗?”她忽然问道。李越回过神,
立刻用那双清澈得像小鹿一样的眼睛看着她,重重地点头:“爱,曼姐,我最爱你了。
”“那你……会不会嫌我老?”徐曼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
我的抚恤金正在以惊人的速度消耗,而她的脸上,也开始出现了第一丝细微的皱纹。
“怎么会!”李越信誓旦旦,“你在我心里,永远十八岁。”徐曼被哄得咯咯直笑,
整个人都瘫软在他的怀里。我飘在他们上方的天花板上,冷冷地看着。就是这一瞬间,
当我的恨意与嫉妒达到顶峰时,我感觉我虚无的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被点燃了。
【恨意阈值达到临界点……灵魂协议……激活……】一个冰冷的、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声音,
直接在我脑中响起。紧接着,我感觉到,我与这个物质世界,
产生了一丝微弱的、奇妙的联系。我不再只是一个纯粹的旁观者。我将我所有的意念,
集中在他们面前那台电视机上。滋啦——电视屏幕突然闪烁了一下,画面瞬间变成了雪花,
发出刺耳的噪音。“咦?怎么回事?”徐曼被吓了一跳,不满地坐直了身体。
李越拿起遥控器按了半天,也没有任何反应。“可能是信号不好吧。”他安慰道。信号?不。
是我。我成功了!我能影响电流!一股狂喜瞬间淹没了我。这不再是无能为力的旁观,
这是反击的号角!我再次集中意念。客厅里的灯,开始疯狂地闪烁起来,忽明忽暗,
像恐怖片里的场景。房间的温度,也仿佛在瞬间下降了十几度,一股阴冷的寒意,凭空出现,
萦绕在他们周围。“啊!”徐曼尖叫起来,紧紧地抱住李越,“怎么回事!好……好冷!
”李越也被这诡异的景象吓得脸色发白,他强作镇定,抱着徐曼:“别怕,别怕,
可能是……是线路老化了。”线路老化?这个房子的一切,都是我亲手置办的,全新的。
我看着他们惊恐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病态的**。我像一个恶作劇成功的孩子,
又像一个手握屠刀的魔王。就在我准备更进一步时,徐曼的手机响了。她颤抖着手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而威严的男人声音。“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徐曼的身体明显一僵,
脸上的惊恐瞬间被一种敬畏和谄媚所取代。“赵……赵总,您放心,一切都按您的吩咐在办。
林峰的那些同事和领导,我都已经安抚好了,没人怀疑。”赵总?我的心,猛地一沉。
这个称呼,我从未听她提起过。“那就好。”电话那头的“赵总”冷冷地说道,
“抚恤金到手了,就安分一点,别搞出什么幺蛾子。记住,你现在拥有的一切,
都是谁给你的。那场火,烧得很‘成功’,我不希望再有任何手尾。
”那场火……烧得很成功……轰!我的灵魂仿佛被一颗真正的炸弹击中。我牺牲的那场火灾,
发生在城中最大的地产商赵世军开发的“辉煌国际”的建筑工地。当时的报告说,
是工人违规操作引起的意外。但现在,从这个“赵总”的话里,我听出了完全不同的意味。
我的死,不是意外!这是一场谋杀!而我的妻子徐曼,从头到尾,都是知情者,
甚至……是帮凶!怪不得,她没有一丝真正的悲伤。怪不得,她对我充满了厌恶和不屑。
因为在他们眼里,我不是英雄,我只是一颗被计划好要清除的、挡路的棋子!滔天的恨意,
瞬间转变成了彻骨的寒意。我不再只是要报复她的不忠,我要查明我死亡的真相!
我要让这对狗男女,和他们背后那个所谓的“赵总”,付出血的代价!
我停止了对电流的干扰,房间恢复了正常。徐曼挂掉电话,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脸色依旧惨白。“曼姐,谁……谁的电话啊?”李越小心翼翼地问道。“一个生意上的伙伴。
”徐曼敷衍了一句,眼神闪烁,显然不想多说。她不知道,她最大的秘密,
已经被我这个她眼中的“死鬼”,听得一清二楚。游戏,现在才真正开始。4复仇的第一步,
是剪除羽翼。徐曼的三个情人里,最令我作呕的,就是那个健身教练王猛。
他不仅是第一个在我灵堂上就公然与徐曼苟合的男人,更重要的是,
他那种原始的、纯粹的肉体炫耀,是对我这个“已死之人”最大的蔑视。我要摧毁的,
就是他最引以为傲的本钱——他那身完美的肌肉。机会很快就来了。周五晚上,
是王猛的“专属时间”。他像往常一样,在健身房结束工作后,吹着口哨来到了我的家。
徐曼早已准备好了丰盛的晚餐,两人推杯换盏,很快就进入了主题。“宝贝,
今天我们玩点**的。”王猛喝得满脸通红,兴奋地将徐曼扛在肩上,
走进了被他改造成“健身房”的书房。我的书房里,曾经摆满了消防和急救类的书籍,现在,
却被添置了瑜伽垫、哑铃和各种我叫不出名字的健身器械。王猛将徐曼放在瑜伽垫上,
自己则脱掉了上衣,露出发达的肌肉,开始做起了热身。“看好了,宝贝,
”他拿起一对大重量的哑铃,开始做起了卧推,一边做还一边喘着粗气向徐曼炫耀,
“看哥的胸大肌,这可是你的最爱。”徐曼在一旁看得媚眼如丝,不断地为他加油鼓劲。
我飘在书房的吊灯上,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我的灵魂力量经过几天的熟悉,
已经比之前强大了不少。我不仅能影响电流和温度,
甚至能对磁场和微小的物理层面进行干扰。我将意念,集中在了王猛左手的哑铃上。
【灵魂干涉启动……目标:金属哑铃……施加微弱扭转力场……】王猛正推到最高点,
准备发力举起下一个。就在他肌肉绷紧到极致的瞬间,我释放了我的力量。他左手的哑铃,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极其精巧地、狠狠地拧了一下。这个力道非常微小,
但在那种极限发力的状态下,却足以致命。“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夜空。
王猛的手腕瞬间脱力,那个沉重的哑铃,失去了控制,改变了轨迹,没有落在架子上,
而是以一个诡异的角度,狠狠地砸在了他高高鼓起的胸大肌上!“砰!”那声音,
沉闷得像西瓜被砸裂。紧接着,是更恐怖的骨裂声。他的胸骨,当场就被砸得塌陷了下去。
王猛的身体像一只被电击的青蛙,猛地弹了一下,然后瘫软在卧推凳上,
嘴里涌出大口的鲜血,眼睛瞪得像铜铃,里面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剧痛和恐惧。“猛……猛哥!
”徐曼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傻了,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尖叫着扑了上去。
我飘在空中,冷静地欣赏着我的杰作。我看到王猛的胸肌,
那块他最引以为傲的、吸引了徐曼的资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淤血,
变得像一块腐烂的猪肉。救护车很快就来了。经过医院的紧急抢救,王猛的命是保住了,
但诊断结果,却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胸骨粉碎性骨折,肋骨断了三根,
左侧胸大肌和三角肌肌腱永久性撕裂。医生的话很直接:“以后别说健身了,
就算是提一点重物,都可能会导致二次撕裂。至于……男性功能方面,这次的重创和惊吓,
可能会造成永久性的心理和生理障碍。”当徐曼在医院里听到这个结果时,她的脸上,
没有一丝心疼,只有毫不掩饰的厌恶和烦躁。王猛,这个曾经的“行走的荷尔蒙”,废了。
他成了一个连瓶盖都拧不开的药罐子。徐曼仅仅支付了当晚的急救费,
第二天就拉黑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仿佛这个男人从未在她的生命中出现过。而王猛,
躺在病床上,不仅要承受肉体的剧痛,还要面对事业和“雄风”被彻底摧毁的绝望。
他想不通,一次最常规的训练,怎么会发生如此诡异的意外。那感觉,
就像是哑铃自己“活”了过来。我在他的病房里,停留了很久。我看着他从愤怒、不甘,
到最终的绝望和崩溃,看着他像一头被拔了牙的老虎,失去了所有的威风。
一股前所未有的、酣畅淋漓的**,充满了我的灵魂。这是第一个。下一个,
该轮到那张漂亮的脸蛋了。5解决了王猛,下一个目标,我锁定在了男模Leo身上。
如果说王猛代表的是纯粹的**,那Leo代表的就是虚荣。徐曼迷恋他那张完美无瑕的脸,
以及他作为名模所带来的、能满足她虚荣心的光环。那么,我就亲手把这张脸,和这个光环,
一同撕碎。Leo最近接下了一个非常重要的工作,
为一个国际顶级的护肤品牌拍摄平面广告。如果成功,他的事业将再上一个台阶。拍摄地点,
选在了一个颇具艺术感的废弃工厂改造的摄影棚里。拍摄当天,我跟随着徐曼一同前往探班。
她打扮得花枝招展,像个骄傲的女主人,给整个摄制组都带去了昂贵的下午茶。
Leo在聚光灯下,享受着众人的瞩目和赞美,那张脸,在专业的灯光下,
确实俊美得无可挑剔。我的复仇,就从这些灯光开始。我飘在摄影棚高高的穹顶上,
俯瞰着下方忙碌的一切。我的力量,在复仇的**滋养下,又增强了。“好,Leo,
再来一个侧脸,眼神忧郁一点!”摄影师大声地指挥着。就在Leo摆好姿势,
摄影师准备按下快门的瞬间。
【灵魂干涉启动……目标:主摄影灯镇流器……施加过载电流……】啪!最亮的那盏主灯,
突然爆出一团火花,然后应声熄灭。现场陷入了一片小小的混乱。“该死!怎么回事?
快检查一下!”摄影师不耐烦地吼道。灯光师手忙脚乱地检查了半天,也找不出原因。
只能换了一盏备用灯。拍摄继续。“Leo,想象一下,清晨的露珠拂过你的脸颊。
”就在他酝ân酿好情绪,做出最完美的表情时。
涉启动……目标:鼓风机扇叶……施加反向磁场干扰……】原本应该吹出柔和微风的鼓风机,
突然发出一阵刺耳的怪啸,扇叶反转,一股夹杂着灰尘和铁锈的污浊气流,
猛地喷向了Leo!Leo那张干净俊美的脸,瞬间被弄得灰头土脸,眼睛都睁不开了,
造型师精心打理了两个小时的发型,也变得像个鸡窝。“FUCK!
”摄影师愤怒地将相机摔在一边,“今天到底是怎么了!见鬼了吗!
”现场的气氛开始变得诡异起来。工作人员交头接耳,都觉得今天的事情透着一股邪门。
Leo的脸色也变得非常难看,他强压着怒火,去化妆间重新补妆。徐曼在一旁,
焦急地安慰着他。而我,知道这只是开胃菜。真正的“主菜”,马上就要登场了。
摄影棚的二楼,堆放着一些废弃的、用来做背景的道具,其中,
有一个装满了红色油漆的铁桶,被随意地放在一个老旧的木架子上。我飘了过去,
将我大部分的力量,都集中在了那个木架子的一根已经腐朽的支撑腿上。
【灵魂干涉启动……目标:腐朽木材……加速内部纤维结构崩解……】楼下,
补好妆的Leo重新回到镜头前。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希望这一次能够顺利完成。“OK,
就是这个感觉!保持住!”摄影师兴奋地喊道,准备按下快门。就是现在!
我释放了全部的力量。吱呀——一声令人牙酸的木头断裂声,从他们头顶传来。
所有人都下意识地抬起头,只见那个生锈的铁皮油漆桶,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推了一把,
从二楼的架子上,倾倒、坠落!它的目标,正是站在下方聚光灯中央,浑然不觉的Leo。
“小心!”有人发出了一声惊恐的尖叫。但一切都太晚了。
哗啦——满满一桶粘稠的、血红色的油漆,如同瀑布一般,从天而降,将Leo从头到脚,
浇了个透心凉。现场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那个几分钟前还俊美如天神的男模,此刻,像一个刚从血池里爬出来的恶鬼,
浑身滴着红色的液体,脸上、头发上、名贵的西装上,无一幸免。“啊——我的脸!
我的眼睛!”Leo发出了凄厉的惨叫。油漆灌进了他的眼睛里,
**辣的疼痛让他瞬间崩溃。这场拍摄,以一种最离奇、最惨烈的方式,彻底搞砸了。
Leo不仅丢掉了这个重要的工作,更因为油漆的化学灼伤,他那张引以为傲的脸上,
留下了永久性的、无法消除的疤痕和色斑。他的模特生涯,完了。曾经围绕在他身边的光环,
瞬间破碎。品牌方愤怒地提出了巨额索赔,经纪公司也立刻与他解约。
徐曼在支付了一笔高昂的医药费后,也像丢掉那个废掉的健身教练一样,
毫不留情地将他抛弃。从云端跌落地狱,只需要一桶油漆。我看着Leo每天躲在家里,
对着镜子里那张坑坑洼洼的脸,歇斯底里地嘶吼、砸东西。我听着他从一个万众瞩目的明星,
变成了一个人人避之不及的疯子。我的心中,没有怜悯,只有冰冷的快意。还剩最后一个。
那个看起来最无害的,小奶狗。6在我看来,小奶狗李越,是三个情人中最令我费解的一个。
他不像王猛那样充满攻击性的雄性荷尔蒙,也不像Leo那样虚荣外露。他年轻、干净,
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羞涩和文艺气息。他对徐曼,似乎是真的投入了感情,会为她弹吉他,
会为她写诗,会记得她无意中说过的每一句话。也正因为如此,徐曼在他身上投入的,
不仅仅是钱,似乎还有一丝真实的、类似“母爱”的感情。
她喜欢看他依赖自己、崇拜自己的样子,这让她感觉自己像个女王。但我总觉得,这个李越,
有些不对劲。他的眼神太干净了,干净得像一潭深水,表面不起波澜,底下却可能藏着漩涡。
我的怀疑,在一个普通的星期天下午,得到了证实。那天,徐曼去参加一个闺蜜的聚会,
家里只有李越一个人。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弹吉他或者看书,
而是表现出一种与年龄不符的、冷静的警惕。他先是走到窗边,仔细地拉上了所有的窗帘,
然后,他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了一个非常小巧的、如同纽扣般的仪器。
那是一个反窃听、反**的信号探测器。我看到他的举动,心中一动。
他不是在防备我这个“鬼”,他是在防备某个“人”。他拿着探测器,极其专业地,
检查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吊灯、插座、装饰品……最终,一无所获。
但他并没有放松警惕。他跪了下来,钻到了我们的床底下。那张我和徐曼睡了三年,
又被王猛和Leo玷污了无数次的婚床。我也跟着飘了过去。只见他从床板的夹缝里,
小心翼翼地,取出了一个比指甲盖还小的黑色装置。那是一个拾音器,也就是窃听器。
更让我震惊的是,他并没有毁掉它,而是熟练地更换了里面的微型电池,然后,
又不动声色地,将它重新安装回了原位。做完这一切,他才从床底爬出来,拍了拍身上的灰,
脸上恢复了那种人畜无害的表情,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彻底愣住了。这个小奶狗,
这个每天对着徐曼唱情歌的“纯情男孩”,竟然在偷偷地窃听她!他是谁?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背后的人,又是谁?是那个“赵总”吗?一瞬间,
无数个念头在我脑中闪过。如果他是赵总的人,那他的目的,就是监视徐曼,
确保她不会乱说话,确保我死亡的秘密不会泄露。这个猜测,让整个事件的性质,
都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徐曼,这个我眼中罪大恶极的“主犯”,或许……也只是一枚棋子?
一枚被那个神秘的赵总,用金钱和欲望操纵的、随时可以抛弃的棋子?我开始重新审视李越。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训练有素。他不是一个普通的酒吧歌手。他更像一个……卧底,
或者说,一个和我一样,带着某种目的,潜伏在徐曼身边的复仇者。我决定暂时不动他。
我要观察,我要弄清楚他真正的目的。当晚,徐曼回来了,带着一身酒气和购物后的疲惫。
李越立刻迎上去,体贴地为她换鞋、倒水,脸上挂着温暖的笑容。“曼姐,今天开心吗?
”“开心,”徐曼捏了捏他的脸蛋,“就是有点累。还是在家里好,有我的小越陪着。
”两人依偎在沙发上,说着甜言蜜语。而我,飘在他们上方的阴影里,
看着床下那个正在工作的、小小的窃听器,
感觉自己正处在一个巨大的、层层包裹的阴谋漩涡的中心。这张床,见证了我的爱情,
我的背叛,现在,又成了阴谋的交汇点。它不再仅仅是肮脏,它变得危险起来。
7有了窃听器这条线索,我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李越和那只小小的黑色装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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