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文大神“羡慕曹贼每一天”的最新力作《我,因果神司,在凡尘斩孽》正在火热连载中,该书主要人物是墨尘周砚承因果秤,书中故事简述是:教室里空无一人,黑板上还留着没擦干净的数学公式。我走到靠窗的位置,那里的桌椅上蒙着一层薄灰,桌角贴着一张便利贴,上面写着……
《我,因果神司,在凡尘斩孽》 我,因果神司,在凡尘斩孽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第一章棺中醒指甲抠破棺木的刹那,我闻到了腐朽的香灰味。那味道混着雨水的腥气,
钻进鼻腔时带着三百年未散的怨气,像无数根细针,扎得我天灵盖发麻。
“轰隆——”惊雷劈在坟头老槐树上,树干炸裂的火星溅到我手背上,
竟被皮肤表面凝着的灵气弹开。我撑着残破的棺盖坐起身,棺内铺着的暗红色寿衣早已霉变,
指尖一碰就碎成黑渣。入目是荒坟野冢,月光透过乌云缝隙洒下来,
照亮了墓碑上模糊的字迹——“因果神司之墓”。手腕上的因果秤只剩半块残片,
青金色的纹路黯淡无光,昔日能称量三界罪孽的法器,如今连指引方向的微光都透不出来。
“神司大人!”破锣般的喊声穿透雨幕,一个穿着阿玛尼定制西装的青年跌跌撞撞跑来,
昂贵的皮鞋陷在泥地里,裤脚沾满了草屑。他跑到棺前,“噗通”一声跪下,
膝盖重重砸在湿泥里,发出闷响:“属下周砚承,奉周家第十九代家主遗命,
在此候您三百年!”我盯着他领口别着的银色电子门禁卡,
卡面刻着个极小的云纹符号——那是三百年前我赐给周家的家徽。指尖微动,
一缕灵气探过去,门禁卡突然亮起淡蓝色的光,与我体内的灵气隐隐呼应。
“周家人还在做我的奴?”我的声音有些沙哑,三百年的沉寂让声带像生锈的铁片,
每说一个字都带着涩意。周砚承连忙摸出个巴掌大的黑盒子(后来我知道这叫智能手机),
屏幕亮起来的瞬间,我手腕上的因果秤残片突然发烫,青金色纹路闪过一丝红光。
屏幕里正播放本地新闻,
女主持人的声音带着刻意营造的惊悚:“城东工地今日挖出一具明代女尸,
尸身不腐且面色红润,专家推测可能存在诈尸现象……”画面里,
几个穿白大褂的人正抬着担架,担架上盖着白布,布角下露出一截苍白的脖颈,
颈间挂着的朱红色符咒,正是当年我陨落时随身携带的孽火符。“那不是我。
”我捻起棺边沾着的一缕黑发,发丝里缠着淡淡的怨气,“是有人用厌胜术,
借我的肉身养煞。”周砚承的瞳孔骤缩,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飞快滑动,
调出一串资料:“神司大人,您陨落那年是崇祯十六年,周家先祖按您的嘱托将您葬在此处,
可三年前这里要建商品房,我们只能暗中转移您的棺木,没想到……”他突然停住,
眼神里满是愧疚,“没想到还是被人盯上了。”我扯掉沾着尸蜡的寿衣,
露出底下凝着灵气的肌肤——那是我用三百年时间,在棺中重聚的肉身,虽未完全恢复,
却已能调动部分灵力。“先把我‘尸体’偷回来。”我看向新闻里提到的殡仪馆方向,
因果秤残片的温度越来越高,“再给我讲讲,这三百年人间,造了多少孽。
”周砚承摸出手机拨号时手都在抖,电话接通后,
他对着那头吼道:“立刻安排人去市殡仪馆,把今天从城东工地运过去的女尸截下来!对,
就是那具‘明代古尸’,用最高权限!”挂了电话,他抬头看向我,
眼神里满是震惊:“神司大人,您的肉身……居然真的能重聚!
当年先祖说您有朝一日会归来,族里还有人说他是老糊涂了。”我没接话,
目光落在远处的城市夜景上。三百年前,这里还是一片农田,
如今却立起无数钢筋水泥的高楼,灯火像星星一样缀在黑夜里,
却透着比当年战场更浓重的欲望气息。因果秤残片轻轻颤动,仿佛在提醒我,
这片看似繁华的土地上,藏着数不清的罪孽。第二章活埋案周砚承开车带我去殡仪馆,
车子在公路上飞驰时,我终于问出了那个压在心底的问题:“三百年前,我被墨尘偷袭,
陨落前曾传讯给周家,让你们销毁我所有法器,为何因果秤残片还在?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声音低沉:“先祖说,因果秤是您的本命法器,若彻底销毁,
您就再也无法重聚神魂。所以他冒险留下残片,藏在周家祠堂的密室里,代代相传。
”他顿了顿,补充道,“这三百年,墨尘一直在找因果秤,周家为了护着残片,
死了七位家主。”我的心猛地一沉。三百年前,墨尘是我最信任的师弟,
我们一起在昆仑山修炼,我教他辨认罪孽线,他陪我斩妖除魔。
可他却为了夺取因果神司的位置,在我镇压上古凶煞时背后偷袭,用禁术吸走我一半的灵力。
殡仪馆的冷藏间里,寒气刺骨,却冻不住我体内的灵气。
我走到编号为“古尸001”的冷藏柜前,周砚承按下按钮,柜门缓缓打开,
露出里面躺着的“我”。那具肉身面色红润,睫毛纤长,看起来就像睡着了一样,
可我一靠近,就闻到了熟悉的煞气——是墨尘惯用的养煞术。
指尖划过“自己”的脸颊,因果秤残片突然刺出一道红光,
一道淡红色的罪孽线从“尸体”颈间延伸,穿过冷藏间的墙壁,缠向城市西北方。
“这具肉身的原主人,死得很冤。”我捻起“尸体”耳后的一缕发丝,
发丝里缠着的怨气几乎要凝成实体,“有人剥了她的魂魄,用她的肉身做容器,
借我的名义养煞。”周砚承已经调来了资料,
他手里的平板电脑屏幕上跳出一桩悬案:“神司大人,三个月前,西北郊发生活埋案,
死者李桂兰,六十七岁,被亲生儿子张建军埋在工地底下,
埋尸地点刚好是您‘棺木’出土的地方。”他指着屏幕上的照片,
照片里的老太太满脸皱纹,眼神却很慈祥,“警方到现在还没找到她的尸体,
没想到……”我跟着罪孽线走到一栋老旧居民楼前,楼体墙面斑驳,楼道里堆着各种杂物,
空气中飘着油烟和霉味混合的怪味。三楼的防盗门虚掩着,里面传来摔东西的声音,
夹杂着男人的怒骂。“妈那个老东西就是个丧门星!死了还不安生,警察天天找上门!
”男人的吼声里,我手腕上的因果秤突然剧烈震颤,青金色纹路亮起,红光几乎要冲破皮肤。
我推门而入,客厅里一片狼藉,茶几被掀翻,杯子碎片撒了一地,
正中央摆着个扎满钢针的草人,草人颈间缠着的红绳,
和“尸体”上的孽火符绳一模一样。一个穿背心的男人正蹲在地上捡碎片,
他转过头看见我,手里的碎片“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脸色瞬间惨白:“你……你不是被拉去火化了吗?怎么会在这里?”他就是张建军,
李桂兰的儿子。我扫过他的脸,因果秤残片射出的红光缠上他的手腕,
他的过往像电影一样在我眼前闪过:他把生病的母亲骗到工地,趁她不注意将她推进土坑,
用挖掘机填土时,母亲还在坑里敲打着泥土呼救。“你埋你母亲的时候,她还活着。
”我指尖燃起淡蓝色的孽火,火焰落在草人上,草人瞬间扭曲变形,发出滋滋的声响,
“她指甲里嵌着的泥土,和你鞋底的泥,是同一片山的。你以为把她埋在工地底下,
就没人能找到?”张建军突然扑过来想抓我,周砚承上前一步,抬手挡住他。
周砚承看着文弱,身手却很利落,三两下就把张建军按在地上。他掏出录音笔,按下播放键,
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半夜听见婆婆敲地板的声音,问建军,
他说婆婆装死骗养老金,还说……还说等她死了,就能拿拆迁款了。
”那是张建军妻子的证词,周砚承早在来之前就录好了。孽火顺着罪孽线爬上张建军的手腕,
他突然抱着头惨叫起来,声音凄厉:“是她自己要去死!她得了肺癌,治不好还费钱!
家里的拆迁款要给我儿子买房,哪有闲钱给她治病!”因果秤浮到半空,
青金色的指针疯狂转动,指向张建军的心脏位置。我看着他眼底的贪婪和冷漠,
想起三百年前斩过的那条恶蛟——恶蛟虽凶,却只图生存,而眼前的男人,为了钱,
能亲手埋葬生养自己的母亲。“孽火焚身,七日而亡。”我收回手,
孽火在他皮肤下烧出锁链的形状,那些锁链顺着血管蔓延,最终停在心脏处,“这七日里,
你会每天感受到被泥土掩埋的窒息感,感受到你母亲当时的绝望。好好尝尝,被活烧的滋味。
”张建军躺在地上打滚,惨叫声透过窗户传到楼道里,却没人敢来敲门。我走出居民楼时,
周砚承递来一杯热奶茶,杯壁上印着个可爱的卡通图案:“神司大人,现在人间有法律,
杀人是要被抓起来的……您刚才那样,会不会……”我吸了口甜腻的液体,
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稍微缓解了体内灵力的躁动。因果秤突然指向奶茶店角落,
青金色纹路闪过一丝紫光:“别急,下一个孽障,就在那儿。
”第三章画皮鬼奶茶店角落的卡座里,一个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女人正在对着小镜子补妆。
她的粉底涂得有一寸厚,像戴了张假面具,
却遮不住眼底的青黑——那是长期吸食他人灵气留下的痕迹。她脖颈处缠着条丝巾,
丝巾底下,正缠着另一道更深的罪孽线,紫色的,比张建军的红色罪孽线更浓重。“林医生,
您的玻尿酸打好了,效果是不是很明显?”一个穿护士服的女孩递过一面镜子,
语气带着讨好。女人接过镜子,对着自己的脸颊轻轻抚摸,笑起来的时候,
脸颊的假体显得格外僵硬,像橱窗里的芭比娃娃。周砚承凑到我耳边,
声音压得很低:“神司大人,她叫林晚晴,是‘焕颜’整形医院的院长。三个月内,
她接诊了七位毁容患者,都是她故意用了劣质假体,导致患者脸部溃烂,
最后只能来找她修复,她再趁机……”他顿了顿,语气里满是厌恶,
“再趁机抽走她们的灵气。”我看着林晚晴脖颈间的丝巾,因果秤残片射出的紫光越来越亮。
那道罪孽线从她体内延伸,穿过奶茶店的玻璃,缠向城市中心的整形医院。我能感觉到,
罪孽线的另一端,连接着无数个痛苦的灵魂。“我们跟着她。”我放下奶茶杯,
起身跟在林晚晴身后。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脚步加快,拦了辆出租车就往医院方向去。
周砚承开车跟在后面,车子在车流中穿梭,
最终停在一栋装修豪华的大楼前——焕颜整形医院。医院大厅里弥漫着浓郁的香水味,
试图掩盖底下淡淡的血腥味。林晚晴径直走进电梯,按下了负二楼的按钮。
周砚承用门禁卡打开了楼梯间的门,我们顺着楼梯往下走,越靠近负二楼,血腥味越浓,
还混着淡淡的尸臭。负二楼是手术室,走廊里的灯忽明忽暗,
墙壁上贴着“无菌操作”的标语,却在墙角处积着黑色的污渍。
林晚晴走进最里面的一间手术室,我们躲在门外,透过门缝往里看。
手术室里摆着十几个玻璃罐,每个罐子里都泡着张剥下来的人脸,福尔马林液体里,
人脸的眼睛和嘴巴还保持着临死前的惊恐表情。林晚晴走到一个玻璃罐前,
罐子里泡着的是张年轻女孩的脸,皮肤白皙,眉眼精致。她伸手抚摸着罐壁,
嘴角露出诡异的笑:“再过几天,你的灵气就全是我的了,到时候,
我就能换张更年轻的脸了。”“神司大人,这是……画皮术。”周砚承的声音发颤,
他从背包里掏出一本泛黄的古籍,翻到某一页,“古籍记载,用活人面皮炼药,再配合禁术,
能让人永葆青春,还能吸收面皮主人的灵气。”我推开门,
指尖燃起淡蓝色的孽火:“三百年前,这种禁术就被列为邪术,没想到现在还有人敢用。
”林晚晴猛地转过身,手里握着把沾着血的手术刀,刀尖还在滴着血:“三百年前的老东西,
也敢管我的事?”她的声音突然变了,从娇柔的女声变成了沙哑的男声,又很快变回来,
像坏掉的收音机。她猛地扯掉丝巾,脖颈处的皮肤像纸一样裂开,
露出底下纵横交错的缝合线,线的颜色有深有浅,显然是缝补过很多次。
因果秤发出尖锐的鸣响,无数条细小的紫色罪孽线从玻璃罐里伸出,缠向她的四肢,
像无数条毒蛇。“那些女孩只是想变美而已。”我看着罐子里浮起的人脸,
指尖的孽火窜起三尺高,火焰中隐约能看到女孩们痛苦的脸庞,“你却剜了她们的脸,
抽了她们的魂,把她们的痛苦当成你永葆青春的养料。”林晚晴突然狂笑起来,
手术室的灯开始剧烈闪烁,玻璃罐里的福尔马林液体翻滚着,
人脸在液体里上下浮动:“我当年也是受害者!我二十岁那年,被情敌泼了**,
整张脸都毁了!是墨尘大人给了我画皮术,给了我重生的机会!”她抓起一个玻璃罐砸过来,
我侧身避开,玻璃罐摔在地上,福尔马林液体溅了一地,那张年轻女孩的脸掉在地上,
皮肤迅速干瘪,最后变成一张焦黑的纸片。就在这时,因果秤突然射出一道金光,
金光穿透林晚晴的胸膛,
露出里面跳动的、不属于人类的心脏——那是颗用数百个怨魂炼制的养魂珠,
珠子表面缠着无数细小的黑影,是女孩们的残魂。“墨尘给你的不是重生,是毁灭。
”我看着养魂珠里挣扎的残魂,眼底泛起一丝冷意,“你以为吸收灵气就能永葆青春,
却不知道,这些怨魂每天都在啃噬你的神魂,再过半年,你就会被怨魂反噬,连灰都剩不下。
”林晚晴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伸手去抓养魂珠,却被金光弹开:“不可能!
墨尘大人说过,只要我集齐一百张人脸,就能成为真正的不死之身!”“他在骗你。
”孽火顺着金光缠上养魂珠,养魂珠开始剧烈燃烧,里面的残魂发出凄厉的尖叫,
“画皮易,洗心难。你偷了别人的脸,终究要连自己的魂一起赔进去。
”林晚晴的身体在火光中逐渐融化,她伸出手,似乎想抓住什么,
最终只留下一滩黑色的灰烬。那些玻璃罐里的人脸在金光的照射下,逐渐化为飞灰,
残魂们得到解脱,化作点点白光消失在空气中。清理现场时,周砚承蹲在地上,
看着玻璃罐底下刻着的符号——那是个黑色的云纹符号,中间嵌着个“尘”字。
他抬头看向我,语气凝重:“神司大人,这和您棺木上的符号一样!当年墨尘叛逃时,
也在昆仑山留下过同样的符号。”我摩挲着因果秤上的残纹,
突然想起陨落那天的场景:我镇压完上古凶煞,灵力耗尽,墨尘从背后走来,
手里握着把淬了禁术的匕首,他笑着说“师姐,你的位置该让给我了”,
然后匕首刺入我的心脏,我倒下时,看到他袖口露出的,正是这个黑色云纹符号。
“他一直在找我。”我握紧因果秤残片,青金色纹路闪过一丝冷光,“用我的名义养煞,
用我的符号作恶,他是想逼我出来。”第四章校园缚灵案处理完林晚晴的事,
周砚承开车送我回他安排的住处——一栋位于郊区的别墅,别墅地下室被改成了灵堂,
里面供奉着周家历代家主的牌位,还有我的因果秤残片原本存放的密室。“神司大人,
这是周家祖传的聚灵阵,能帮您更快恢复灵力。”周砚承指着客厅地面上刻着的纹路,
纹路里嵌着细小的玉石,在灯光下泛着淡绿色的光,“您先休息,我去整理墨尘的资料。
”我坐在聚灵阵中央,闭上眼睛,灵力在体内缓缓流动,修复着三百年间受损的经脉。
可刚放松下来,手腕上的因果秤突然剧烈震颤,青金色纹路射出一道绿光,
指向城市东边的方向。绿光里,我看到了一个穿着校服的女孩,她站在教学楼的天台上,
风把她的校服裙吹得猎猎作响,眼底满是绝望。她的手腕上缠着一道绿色的罪孽线,
线的另一端,连接着几个同样穿着校服的男生。“周砚承,立刻查城东的中学,
有没有学生自杀。”我睁开眼,体内的灵力已经调动起来,“有人用缚灵术,
缠上了学生的魂魄。”周砚承的动作很快,十分钟后,他拿着平板跑过来,
脸色难看:“神司大人,城东三中昨天刚发生一起自杀案,高二学生苏晓,
从教学楼天台跳下,当场死亡。警方定为抑郁症自杀,可她的父母说,
苏晓最近一直在说被人欺负,还说晚上总梦见有人掐她的脖子。”我们赶到城东三中时,
正是放学时间,学生们背着书包走出校门,三三两两地讨论着什么。
我跟着因果秤的绿光走到教学楼前,绿光径直指向三楼的高二(3)班教室。
教室里空无一人,黑板上还留着没擦干净的数学公式。我走到靠窗的位置,
那里的桌椅上蒙着一层薄灰,桌角贴着一张便利贴,上面写着“苏晓”两个字。
因果秤的绿光落在椅子上,椅子突然轻微晃动起来,空气中传来女孩的啜泣声。
小说《我,因果神司,在凡尘斩孽》 我,因果神司,在凡尘斩孽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