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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0-21 14:52:49

假千金归来后,哥哥们都后悔了

假千金归来后,哥哥们都后悔了 萌宝光环 著

顾漫漫江国平顾承川

慢悠悠地走过去。“妈,我回来了。家里来客人了?”我开口,声音不大不小,正好打破了这片琼瑶剧现场。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射到了我身上。那目光里有震惊,有愧疚,有复杂,还有一丝……冷漠。我妈猛地甩开那个女孩的手,站起来,走到我面前。她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话,最后,眼泪掉得更凶了。还是我大哥顾承川开了口。他...

精彩章节试读:

《假千金归来后,哥哥们都后悔了》故事不断的发生转折,看得人热血沸腾,顾漫漫江国平顾承川等人更是给读者很大的惊喜,不愧是萌宝光环所编写的作品,以下是《假千金归来后,哥哥们都后悔了》内容:“念念……”他拉住我的手,眼睛红红的,“你……你真的要走吗?”我看着他。这个我帮他调色,陪他看画展,听他讲那些梵高和莫奈……

《假千金归来后,哥哥们都后悔了》 假千金归来后,哥哥们都后悔了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客厅里的气氛,很奇怪。我刚从学校回来,就看见沙发上坐着一个女孩。

她穿着洗得发白的连衣裙,紧张地绞着手指,眼睛红红的,像一只受了惊的小兔子。

我那高高在上的母亲,正握着她的手,哭得梨花带雨。我爸站在旁边,

一个平时把公司看得比天大的人,眼眶也红了。我的三个哥哥,大哥顾承川,二哥顾景炎,

三哥顾思源,全都围在那,表情一个比一个凝重。这场面,熟悉得很。

上个月我刷到的一个爆款短剧,开头就是这么演的。我把书包扔在玄关,换了鞋,

慢悠悠地走过去。“妈,我回来了。家里来客人了?”我开口,声音不大不小,

正好打破了这片琼瑶剧现场。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射到了我身上。那目光里有震惊,

有愧疚,有复杂,还有一丝……冷漠。我妈猛地甩开那个女孩的手,站起来,走到我面前。

她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话,最后,眼泪掉得更凶了。还是我大哥顾承川开了口。

他是我家的顶梁柱,接管公司后,说话做事都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霸道。“顾念,

”他看着我,声音很沉,“她叫顾漫漫。十七年前,医院里抱错了。她才是顾家的亲生女儿。

”哦。原来是演到这一出了。我心里没什么感觉,甚至有点想笑。

我看着那个叫顾漫漫的女孩,她怯生生地抬起头,和我对视了一眼,然后又飞快地低下头,

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演得真好。比短剧里那个女主角专业多了。“所以呢?

”我问顾承川。我的平静,似乎激怒了他。他皱起眉头,

语气里带上了训斥的味道:“什么叫所以呢?顾念,漫漫这些年在外面吃了很多苦。

从今天起,她就是我们顾家的大**。”“那我呢?”我继续问。客厅里一片死寂。

这个问题,他们好像没想过。或者说,他们想过,但答案太伤人,没人愿意第一个说出口。

最后,还是那个顾漫漫,

一样的声音说:“姐姐……你别怪爸爸妈妈……还有哥哥们……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

你就不会……”她的话没说完,就被我妈打断了。我妈冲过去抱住她,

心疼得不行:“傻孩子,这怎么是你的错呢?是妈妈对不起你,让你受苦了。

”我看着这场母女情深的戏码,突然觉得很没意思。十七年。我活了十七年,

一直以为这里是我的家。我努力学习,拿各种奖项,想让他们为我骄傲。我学着管理公司,

帮大哥看财报。我陪二哥改装赛车,听他讲那些枯燥的零件。我给三哥当模特,

一坐就是一下午。我以为,我们是一家人。现在我明白了。我只是个鸠占鹊巢的假货。

一个占据了他们亲妹妹位置十七年的,小偷。“我的亲生父母呢?”我问,声音依旧很平。

我爸,顾正海,终于开口了。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递给我,不敢看我的眼睛。

“他们……家庭条件不太好。住在城西的老城区。”我接过那张写着地址的纸,看了一眼,

然后把它叠好,放进口袋。“知道了。”我说,“我什么时候走?”2我问出那句话的时候,

客厅里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可能在他们的剧本里,我应该哭,应该闹,

应该跪下来求他们不要赶我走。但我没有。我只是平静地看着他们,

像在问一件“今天晚饭吃什么”一样的小事。我妈的哭声停了。她看着我,

眼神里满是不可思议,好像不认识我一样。三哥顾思源,那个搞艺术的,平时最感性,

他先忍不住了。“念念,你这是什么态度?”他的声音里带着失望,

“我们没有要赶你走的意思。只是……只是漫漫回来了,家里需要一点时间来适应。”适应?

我心里冷笑。我看着顾漫漫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和我妈那张心疼到扭曲的脸,我知道,

这个家,已经没有我的位置了。与其等着他们找个理由把我打发走,

不如我自己走得体面一点。“不用适应了。”我说,“不是我的,我不要。我今天就搬走。

”说完,我转身就要上楼。“站住!”是大哥顾承川。他的声音像冰一样。我停下脚步,

回头看他。他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卡,扔在茶几上。“这张卡你拿着。密码是你的生日。

里面有五十万。算是顾家……对你这十七年的补偿。”补偿。这个词,真好听。我走过去,

拿起那张卡,在手里掂了掂。然后,我当着所有人的面,“啪”的一声,把它掰成了两半。

“不用了。”我说,“这十七年,你们给我的所有东西,我都会留下。我净身出户。

”顾承川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可能觉得,我这个举动,是在打他的脸,

是在挑战他一家之主的权威。“顾念,你别不知好歹!”二哥顾景炎也火了。他脾气最爆,

一把抢过我手里的断卡,吼道:“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现在身上穿的,用的,

哪一样不是我们顾家的?让你滚你就滚,装什么清高!”他这句话,像一把刀子,

终于刺破了我那层平静的伪装。疼。是真的疼。我看着他,这个我陪着他逃课去赛车,

在他被我爸打的时候替他求情的二哥。他现在,叫我滚。我深吸一口气,把那股疼压下去。

“好。”我说,“我滚。”我转身上楼,不再看他们一眼。身后,是顾漫漫小声的啜泣,

和我妈安慰她的声音。“漫漫别哭,不关你的事……是她自己脾气太倔……”我的房间,

还是我早上出门时的样子。书桌上摊着没做完的卷子,床上扔着我换下的睡衣。

阳光从窗户照进来,一切都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我打开衣柜,里面全是名牌的衣服,

鞋子,包包。这些,都不是我的。我脱下身上的校服,换上了我刚来顾家时穿的那套旧衣服。

那是我妈……我养母,给我买的,洗得干干净净,一直放在衣柜最底下。衣服有点小了,

但没关系。我拉开抽屉,拿出我的身份证,学生证,还有这些年攒下的几千块压岁钱。这些,

才是真正属于我的东西。我没有行李箱。我只有一个书包。我把证件和钱放进书包,

背在身上。然后,我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我住了十七年的房间。再见了。我下楼的时候,

他们还在客厅里。顾漫"漫"已经坐到了我平时坐的位置上,我妈正亲手给她削苹果。

没人看我。我走到门口,换上我的旧球鞋。就在我准备开门的时候,三哥顾思源追了过来。

“念念……”他拉住我的手,眼睛红红的,“你……你真的要走吗?”我看着他。

这个我帮他调色,陪他看画展,听他讲那些梵高和莫奈的三哥。我挣开他的手。“顾思源,

”我叫了他的全名,“从今天起,你们家的大**,是顾漫漫。不是我。”说完,我拉开门,

走了出去。门在我身后,“砰”的一声关上了。隔绝了两个世界。3外面的天,很蓝。

阳光照在身上,有点刺眼。我站在顾家那栋豪华的别墅门口,觉得像做了一场梦。

一场十七年的,富贵梦。现在,梦醒了。我掏出手机,叫了一辆网约车。等车的时候,

我回头看了一眼那栋别墅。真大,真漂亮,像个城堡。可惜,里面的公主,不是我。车来了。

我拉开车门坐进去,对司机说:“师傅,去城西,平安巷。”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

可能觉得奇怪。一个从富人区出来的女孩,穿着一身旧衣服,要去全城最破的老城区。

他没多问,发动了车子。车子开动,别墅在后视镜里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一个点,消失不见。

我心里,没什么感觉。不难过,也不伤心。就像一个演员,演了十七年戏,现在,

终于杀青了。有一种解脱的轻松。我打开手机,开始处理一些事情。首先,

我退出了那个名为“我们一家人”的微信群。然后,我把顾正海,我妈,

还有我那三个哥哥的微信,电话,全部拉黑。干干净净,彻彻底底。做完这一切,

**在车窗上,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高楼大厦,变成了低矮的平房。干净的柏油路,

变成了坑坑洼洼的水泥地。城西到了。车子在巷子口停下,开不进去了。巷子太窄了。

我付了钱,下了车。一股和富人区完全不同的味道,扑面而来。是那种……生活本身的味道。

有饭菜的香味,有潮湿的霉味,还有小孩的吵闹声。我拿出那张纸,按照上面的地址,

往巷子深处走。两边的房子,都很破旧。墙皮剥落,露出里面的红砖。电线像蜘蛛网一样,

在头顶上乱七八糟地缠着。我找到了那个门牌号。是一扇掉漆的木门。门虚掩着,

里面传来一阵咳嗽声。我站在门口,犹豫了。这就是我的家吗?我的亲生父母,

就在这扇门后面。我有点紧张。我抬起手,敲了敲门。“谁呀?

”里面传来一个女人沙哑的声音。门开了。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女人。她很瘦,脸色蜡黄,

穿着一件洗得褪色的旧毛衣。看见我,她愣住了。“你……你找谁?”我看着她。她的眉眼,

和我,有五分像。我张了张嘴,喉咙有点干。“我……”“是念念吗?是念念回来了吗?

”一个男人急切的声音从屋里传来,伴随着一阵更剧烈的咳嗽。一个同样瘦弱的男人,

扶着墙,从里屋走了出来。他看见我,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亮得吓人。“像,

太像了……跟你妈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他激动得浑身发抖,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

那个女人也反应过来了。她看着我,嘴唇哆嗦着,也哭了。

“我的女儿……我的念念……你终于回来了……”她冲过来,一把抱住我。她的怀抱,很瘦,

甚至有点硌人。但很暖。是那种,我从未在顾家感受过的,带着温度的暖。我僵硬的身体,

慢慢地,放松了下来。这就是我的家。我的亲生父母。一个穿着破旧,满脸病容,

却用尽全力拥抱我的家。4我亲生父亲叫江国平,母亲叫赵兰。他们还有一个儿子,

我的亲弟弟,江源,今年上高一。家里很小,一间十几平米的屋子,用布帘子隔开,

外面是客厅,里面是卧室。厨房和厕所是公用的。屋里没什么像样的家具,最值钱的,

可能就是那台老旧的电视机。赵兰拉着我的手,哭个不停。江国平坐在床边,一边咳嗽,

一边笑,眼泪混着笑意一起流。“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他不停地说着。

我有点不习惯这种过于热烈的情感。在顾家,拥抱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晚饭,

赵兰特意去巷口的小饭馆,加了两个菜。一个红烧肉,一个炒鸡蛋。饭桌上,

他们不停地给我夹菜,把肉都堆在我碗里,自己只吃青菜。“念念,快吃,多吃点,

你看你瘦的。”赵兰心疼地说。我其实不瘦。顾家很注重营养搭配,

我比同龄的女孩甚至还要高一点。但我知道,这是他们表达爱的方式。江源放学回来了。

他背着一个洗得发白的书包,看见我,愣了一下。“爸,妈,她是谁?”“小源,快过来,

这是你姐姐,你亲姐姐!”赵兰激动地朝他招手。江源看着我,眼神里有好奇,有陌生,

还有一丝……警惕。他没叫我。饭后,赵兰拿出一个小木盒子。她打开盒子,

里面是一堆零零散散的钱。有一块的,有五块的,最大的一张,是一百的。

她把钱都倒在桌上,一张一张地数。“这里有三千二百四十六块。是你爸存下来看病的钱。

念念,你先拿着。我知道,你在那边过惯了好日子,回到这里,委屈你了。这些钱,

你拿去买几件新衣服。”我看着那堆皱巴巴的钱,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江"国平"的咳嗽,很严重。我看得出来,他病得不轻。这是他的救命钱。我把钱推了回去。

“我不要。”我说,“我有钱。”我把我书包里那几千块压岁钱拿了出来,放在桌上。

“这些钱,先给爸看病。”江国平和赵兰都愣住了。他们看着我,眼神很复杂。“念念,

这怎么行……”“没什么不行的。”我打断他们,“从今天起,这个家,我来养。

”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不大,但很坚定。江源一直没说话,就坐在旁边,默默地看着。

我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晚上,家里没地方睡。赵兰让江源去同学家挤一晚,

把他的小床让给我。我躺在那张硬板床上,闻着被子上阳光的味道,一夜没睡。我在想,

我的未来。我不可能一辈子待在这个小巷子里。我也不能指望顾家那可笑的“补偿”。

我必须靠自己。第二天一早,我起来的时候,江国平已经起了。他坐在窗边的一张小桌子前,

正在做什么东西。我走过去,看见他手里拿着一把刻刀,正在一块小小的木头上,

雕刻着什么。他的手,很稳。那双手,布满了老茧和伤痕,却有一种特别的力量。

他刻得很专注,连我走近了都没发现。我看着他手下的那块木头,一点一点地,

变成了一只栩栩如生的小鸟。那只鸟,羽毛分明,眼神灵动,仿佛下一秒就要振翅飞走。

我愣住了。这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技艺。顾家收藏了那么多名贵的艺术品,但没有一件,

能给我这样的震撼。“爸,”我轻声叫他,“你这是……”江国平抬起头,对我笑了笑。

“这是木雕。祖上传下来的老手艺。不值钱了,现在没人喜欢这个了。

”我看着他手中的那只小鸟,心里,却有一个念头,像一颗种子,突然破土而出。不。

不是它不值钱。是这个世界,还没发现它的价值。55接下来的日子,我做了一件事。

我把我身上所有的钱,凑了凑,一共不到八千块。我花了两千,买了一部新的智能手机,

又花了一千,买了一套最基础的直播设备。然后,我在家里,给江国平开了一个直播间。

直播间名字很简单,就叫“**的木头”。江国平一开始很反对。他觉得,

这是年轻人的玩意儿,他一个糟老头子,对着镜头,不知道该说什么。“爸,”我对他说,

“你什么都不用说。你就像平时一样,雕你的东西。剩下的,交给我。

”我还给他立了个规矩。每天只播两小时,上午一小时,下午一小时。播完就关,

不多播一分钟。赵兰和江源,都觉得我疯了。他们不明白,这有什么用。我没解释。我知道,

这个时代,最值钱的东西,是“稀缺性”和“故事感”。江国平的手艺,就是稀缺性。

而他的坚持,我们这个家的故事,就是故事感。第一天直播,直播间里,只有三个人。

一个是我,一个是江源用他的旧手机登录的,还有一个,是平台随机飘进来的路人。

那个路人待了不到十秒就走了。江国平有点尴尬,手里的刻刀都慢了半拍。我坐在他旁边,

对着手机镜头,用一种很平静的语气,讲着我编好的故事。我说:“大家好,这是我爸。

一个雕了一辈子木头的,老手艺人。他眼睛不太好,耳朵也有点背。他总说,

这手艺要失传了,没人喜欢了。我想证明给他看,他说的是错的。”我说得很慢,

像在讲一个别人的故事。江源在旁边听着,撇了撇嘴,没说话。第二天,直播间里的人,

多了几个。有人发弹幕问:“主播,你爸雕的是什么啊?卖不卖?

”我替江国平回答:“我爸雕东西,看心情。他不卖。他说,这是手艺,不是商品。

”那几个人觉得没意思,又走了。江源看不下去了,他把我拉到一边,小声说:“姐,

有人买,你干嘛不卖啊?我们家都快揭不开锅了!”我看了他一眼,说:“你等着。

”就这样,我每天准时开播,准时下播。直播间里的人,来来去去,始终没超过二十个。

我不急。我在等一个机会。等一个,能看懂这门手艺价值的人。转机,在半个月后。那天,

江国平正在雕一个很复杂的摆件,是一个古代的仕女。那个仕女,衣袂飘飘,眉眼含愁,

神态刻画得入木三分。直播间里,突然飘进来一个人。他的头像,是一幅很写意的山水画。

他一进来,就没走。他一句话也没说,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一直到我准备下播的时候,

他发了第一条弹幕。是一条私信。“你好。我是‘清风雅集’的策展人。我对你父亲的手艺,

很感兴趣。方便聊聊吗?”看到“清风雅集”这四个字,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这是国内最顶级的,专注于推广非物质文化遗产的私人艺术机构。他们的每一次展览,

都会在圈内引起巨大的轰动。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那个被顾家所有人,包括我自己,

都遗忘了的,对艺术品的商业价值的敏锐嗅觉,在这一刻,彻底苏醒了。我回复他:“可以。

但我不跟你聊。三天后,来平安巷,我爸亲自跟你聊。”关掉手机,

我看着还在专注雕刻的江国平,第一次,发自内心地笑了。顾家的人,永远不会明白。

真正的奢侈品,不是用钱堆出来的。是用时间,和热爱,熬出来的。6三天后,

一辆黑色的红旗轿车,停在了平安巷口。这辆车,和这个破旧的巷子,格格不入。

巷子里的街坊邻居,都伸长了脖子看。车上下来一个穿着中式盘扣褂子的中年男人。

他气质儒雅,手里盘着一串佛珠。他就是那个策展人,自称老周。老周找到我们家。

当他看到江国平那些摆在窗台上的木雕时,眼睛都直了。他拿起那只小鸟,又拿起那个仕女,

翻来覆去地看,嘴里不停地发出“啧啧”的赞叹声。“鬼斧神工,

鬼斧神工啊……”他看着江国平,眼神里满是敬佩,“老师傅,您这手艺,埋没在这里,

太可惜了。”江国平有点手足无措。他一辈子没被人这么夸过。老周说明了来意。

他想邀请江国平,带着他的作品,参加一个月后“清风雅集”的年度展览。

江国平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我……我不去。我这东西,上不了台面。”老周急了,

不停地劝。我一直没说话,就坐在旁边,给他们倒茶。等到他们说得差不多了,我才开口。

“周先生,”我说,“我爸的作品,可以去参加展览。但我们有条件。”老周愣了一下,

看向我。我说:“第一,这次展览,我们要用独立的展台,位置必须是最好的。第二,

所有的作品,只展不卖。第三,也是最重要的,我们要这次展览线上直播权的所有收益。

”老周听完,眉头皱了起来。前两个条件,还好说。但这第三个,有点狮子大开口了。

“清风雅集”的展览,从不对外直播。他们的客户,都是顶级的藏家,注重隐私。我看着他,

不说话。我知道,他比我更懂江国平这些作品的价值。他也知道,一旦这些作品在网上曝光,

会引起多大的轰动。这背后的商业利益,是不可估量的。老周沉默了很久。最后,他一咬牙,

说:“好。我答应你。”事情就这么定了。接下来的一个月,家里忙翻了天。

江国平把自己关在屋里,没日没夜地雕刻。他要把自己这辈子最得意的作品,都拿出来。

我和赵兰,负责他的后勤。江源,也被我拉了壮丁。我让他把他所有的课本,都拿出来。

我让他帮我查资料。查那些木雕背后的历史典故,查那些传统纹样的寓意。江源很不情愿,

但他还是照做了。我们三个人,把江国平每一件作品的“故事”,都整理成了详细的文案。

一个月后,展览开幕。我们的展台,在整个展厅最中心的位置。江国平的作品,

被摆放在精致的展架上,灯光一打,美得让人窒息。开幕式上,来了很多名人,收藏家,

艺术家。他们经过我们的展台,都被吸引了。他们围着那些木雕,赞不"绝口"。

“这是哪位大师的作品?以前怎么没见过?”“这刀工,这神韵,绝了!

”我安排的线上直播,也同步开始了。我没有请专业的主播,就是我自己,拿着手机,

用一种很平静的语气,介绍着每一件作品。我不讲它的工艺有多复杂,我只讲它背后的故事。

讲那个仕女,是源于哪个朝代的传说。讲那只小鸟,代表着什么样的寓意。直播间的人气,

开始飞速上涨。一千,五千,一万,十万……弹幕,疯了一样地刷。“太美了!

这是真正的艺术品!”“主播,求你了,卖一个吧!多少钱都行!”“这才是我们的国潮!

比那些外国的奢侈品强多了!”我看着飞速滚动的弹幕,知道,我赌对了。展览结束的时候,

老周找到了我。他递给我一张卡。“小念,这是这次直播的打赏和广告分成,一共,

一百七十二万。”他看着我,眼神很复杂。“你……真是个天才。”我接过那张卡,

心里很平静。这不是天才。这只是,把正确的东西,放在了正确的位置上。我拿着这张卡,

回到了平安巷。我把卡交给了赵兰。“妈,我们换个大点的房子吧。再给爸请个最好的医生。

”赵兰拿着那张薄薄的卡片,手抖得像筛糠。她看着上面的数字,哭了。江源站在旁边,

看着我,眼神里,第一次,带上了一丝……佩服。我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我的第一桶金。

用我自己的脑子,和我父亲的手,堂堂正正赚来的。7我们很快搬了家。在同一个城区,

租了一套三室一厅的房子。房子很干净,有独立的厨房和卫生间。阳光很好。

我给江国平请了最好的呼吸科专家。医生说,他的病是常年吸入木屑,加上劳累过度引起的,

虽然不能根治,但只要好好调养,不再劳累,就不会有大碍。家里的生活,一下子好起来了。

赵兰的气色,肉眼可见地变好了。她不用再每天去打零工,开始学着研究菜谱,

每天给我们做各种好吃的。江源的话,也多了起来。他不再对我充满警惕,有时候,

还会主动跟我讨论功课。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而我,也开始了我的第二步计划。

那次展览的成功,让我看到了传统手艺背后巨大的商业潜力。我注册了一家公司,

名字就叫“匠心”。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去找老周。我跟他谈了一个合作。

我出设计和创意,把江国平的木雕,开发成文创衍生品。比如,把那个仕女的形象,

小说《假千金归来后,哥哥们都后悔了》 假千金归来后,哥哥们都后悔了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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