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桃子快到怀里来的笔下,《重生不当舔狗后,她又开始疯狂追我》成为一部引人入胜的[标签:类型]作品。主角林晓薇周婷的命运曲折离奇,通过独特的视角和精彩的情节展开,引发读者对人性、命运等深刻的思考。本书以其扣人心弦的叙述方式和丰富多彩的情感描写而闻名。路过一个公交站台时,手机震动。是周婷的语音留言。我点开,她声音带着颤抖:“你真的就这么走了?一句解释都不给?我每天学到凌……。
《重生不当舔狗后,她又开始疯狂追我》 重生不当舔狗后,她又开始疯狂追我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我是陈默,二十五岁这年,又站在了命运的十字路口。上一世,我为周婷放弃了升职机会,
陪她备考,结果她转身投入导师怀抱。这一世,重生归来,我不再当那个任人践踏的舔狗。
公司外派深圳的项目,我毫不犹豫接下。调令下来的那天,周婷在写字楼咖啡机旁堵住我,
穿着我最喜欢的白衬衫,眼神闪躲,想说些什么。我径直走过,没有停留。此后,
她在朋友圈发加班照,配文“独自奋斗也很酷”,评论区一堆人点赞,
其中不乏我们共同的朋友。我只是扫了一眼,就继续投入工作。听说她后来辞职创业,
做情感自媒体,账号叫“追光的人”。我笑了笑,这一世,我选择追光逐梦,为自己而活。
1三月五日,早晨七点十二分。华东某省会城市,科技园区A座八楼。我坐在工位上,
手指悬在键盘上方,眼睛盯着屏幕右下角的时间。电脑已经开机十分钟,但我一个字都没敲。
脑子里像被人塞进了一整年的录像带,画面一帧帧回放,清晰得不像记忆,
更像是刚刚发生过的事。我记得那天是六月十八号,下午三点四十七分,
阳光斜照进导师办公室的百叶窗。我推开门,看见周婷的白衬衫扣子解到了第三颗,
而赵明远的手搭在她腰上。她抬头看我时,第一反应不是整理衣服,而是说“你听我解释”。
我也记得接下来的三个月——辞职、搬家、一个人住进城中村的隔断间,
靠着接外包程序熬过最冷的冬天。再后来听说她顺利读研,又和赵明远散了,
转头做了情感博主,名字叫“追光的人”。讽刺得很,她的粉丝都说她独立坚强。而现在,
我回来了。二十五岁,周一早上,公司还没几个人到岗。窗外天色灰亮,
玻璃幕墙映出我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眉眼沉静,脸颊微凹,深灰色衬衫袖口卷到手肘,
露出小臂上的旧伤疤——那是去年搬服务器机柜时划的。我知道今天会发生什么。
**会在九点半召集项目组开会,宣布深圳紧急项目的外派人选。这个项目周期一年,
是公司布局华南的关键一步,能参与的人基本都会进核心梯队。上一世,我推掉了。
因为那天晚上周婷打电话说:“默,我模拟考没过,我想放弃。”然后我陪了她整整三个月,
送饭、整理笔记、每天凌晨两点还在查考研政策。结果呢?她连感谢都没来得及说。
手机震动了一下。我没去看。走廊尽头传来脚步声,由远及近。穿黑色皮鞋,步速稳定,
应该是管理层的习惯节奏。果然,拐角出现一个中年男人,四十出头,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手里夹着文件夹。他是**,我们部门主管,在这家公司干了十五年,
从程序员一路做到总监助理,实权却比很多正职领导还大。他路过我工位时顿了顿,
看了眼我的电脑屏幕。“又在改方案?”“差不多。”我收回思绪,敲了两下键盘,
“等会儿会议用。”他点点头,没多说什么,但眼神里有点东西——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变化,
又拿不准。上辈子这时候,我已经跟他提了外派婉拒的事,态度诚恳,
理由充分:“家庭原因”。他还拍我肩膀说:“为女人放弃事业的男人最没出息。
”我当时笑着点头,心里却觉得值。现在不会了。上午九点二十八分,会议室门打开。
所有人陆陆续续进去落座。灯光打得有些刺眼,墙面刷成浅灰,投影仪还没开。
我坐在靠后的位置,面前摆着笔记本和笔。**走进来,把文件往桌上一放,
目光扫了一圈。“有个事通知一下。”他的声音不高,但整个房间都安静下来,
“总部决定启动‘深拓计划’,在深圳设立临时项目组,周期十二个月,全程闭环开发。
需要一名项目经理带队,人选已经初步定下。”我抬起头。“陈默。”他念出我的名字,
“你是候选人。”桌边有人轻轻吸气。这位置意味着资源倾斜、绩效优先、年底晋升直通车。
上一世,我听到这句话时,心跳加速,兴奋得整晚睡不着。可第二天我就打了退堂鼓。
今天不一样。“不过,”**看着我,语气放缓了些,“这项目强度大,长期异地,
而且……听说你女朋友最近在备考,压力不小?”这话不算越界,但也足够微妙。
他在试探我的态度。如果我说一句“我再考虑”,他大概率不会再提这事。我站起来。
动作不快,但很稳。“我接受调令。”我说。会议室安静了几秒。**皱眉:“你确定?
这不是短期出差,是一整年。”“我知道。”我直视着他,“感情问题我自己处理,
不会影响工作。”他又看了我一会儿,像是重新认识我这个人。最终点了点头:“行。
那你去人事签派遣协议,明天开始交接。”我转身离开会议室,没有回头。
走廊灯光白得发冷,脚步声在瓷砖上清脆地响着。回到工位,我把电脑合上,打开抽屉,
拿出早已准备好的U盘和笔记本,放进包里。手机在这时响了。来电显示:周婷。
时间是傍晚六点十五分。分秒不差。我盯着屏幕,心跳比刚才签字时快了几拍。
七年养成的习惯让我几乎本能地想接起来,甚至手已经抬起了半寸。
但她说话的样子已经在脑海里响起——带着哭腔,轻声细语,
说“只剩三个月了”“你走了我就撑不住了”“你是不是不爱我了”。那种被需要的感觉,
曾经是我坚持下去的最大动力。我起身走到茶水间,拧开水龙头,用冷水洗了把脸。
镜子里的人眼神清醒,没有犹豫。我按下接听键。“喂。”她的声音立刻传出来,带着鼻音,
“默,你看到消息了吗?我今天模考又崩了……我真的怕这次考不上,
你要不要……留下来陪我一阵?就几个月……”“我不是你的拐杖。”我打断她,语气平静,
“你要考,自己去拼。我也有我的路要走。”电话那头一下子静了。我没等她回应,
直接挂断,把手机反扣在桌面,不再看一眼。十分钟后,我拎着行李箱走出公司大楼。
箱子不大,只装了几件衣服和一台备用电脑。创业的构想我已经记了半年,
虽然现在还只是零散的想法,但方向清楚:做本地生活服务的智能调度系统。市场上有巨头,
但缝隙足够大,只要跑得够快。地铁站口吹着风,人不多。我刷卡进站,找了个角落坐下。
车厢灯光明亮,窗外霓虹飞掠,映在玻璃上像流动的河。我闭上眼,
脑子里闪过很多画面——周婷穿着我送的白衬衫拍照发朋友圈,赵明远在讲台上笑得体面,
**办公室里那个褪色的篮球静静摆在书架角落。他们都以为我会按原来的剧本走。
但他们不知道,我已经重来一次。列车启动,加速,驶向南方。我睁开眼,
看向隧道深处的光。这一次,我不再为谁停下。2凌晨两点十七分,
高铁站出口的风带着湿气。我拖着行李箱穿过出站口,手机在口袋里震了第七次。没看,
直接关机。打车报了公司地址。司机问是不是走错路,说那边是工业区,晚上黑灯瞎火。
我说没错,就在后排闭眼养神。车窗外的路灯一盏接一盏掠过,照进车窗又迅速退去,
像一段段被剪断的时间。车子停在园区东门,临时办公室在三楼。钥匙是**提前寄来的,
刷开铁门时发出沉闷的响声。走廊灯坏了两盏,我摸黑走到工位,放下箱子,拉开椅子坐下。
双屏电脑是昨天托物流发来的,已经通电。左边屏幕打开项目进度表,
右边调出总部下发的任务清单。我从包里抽出笔记本,翻到空白页,写下“第一周”三个字,
下面列了六条待办事项。手指敲击键盘的声音在空荡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
空调嗡嗡地吹着冷风,我把外套搭在椅背,卷起衬衫袖子。右臂旧伤的位置隐隐发胀,
像是提醒我这具身体还没完全适应新的节奏。三点四十六分,邮箱弹出新消息。
总部同步了客户初次会议纪要,附件有二十三页。我点开PDF,逐行标注重点,
同时在另一文档整理应答框架。水杯见底的时候,天边开始泛灰。早上八点,
林晓薇第一个打卡进来。她穿着浅蓝色卫衣,手里拎着两个早餐袋。看到我已经在工位,
愣了一下:“陈哥?你昨晚就到了?”“嗯。”我没抬头,手还在改PPT里的数据图,
“协议签完了,早点开工。”她把一袋早餐放在我桌上,“楼下买的肠粉,还热着。
”然后小声问,“你……没去住公寓?”“等周末再说。”我拉开袋子咬了一口,米浆软糯,
酱汁偏咸。她坐回自己位置,犹豫几秒又开口:“我刷朋友圈,看见周婷发了一张书桌照,
台灯打得很亮,配文说‘他走了,但我不能停’。底下好多人点赞。”我咽下嘴里的食物,
喝了口豆浆。“那是她的事。”林晓薇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点点头,没再说话。中午十二点,
**在椅子上揉太阳穴。手机开机不到十分钟,未接来电五个,全是同一个号码。
微信弹出一条语音,三十秒,我没点开。下午三点,**来电。声音透过听筒传来,
比平时低半个调:“进度比预期快百分之二十,总部问能不能提前对接技术接口。”“可以。
”我说,“我已经和深圳本地团队沟通过两次,他们配合度不错。”他顿了顿,
“你状态怎么样?一个人在外头,别硬撑。”“没事。”我看了眼桌角的药盒,“按时吃饭,
睡得也够。”挂了电话,我去茶水间冲咖啡。林晓薇正站在饮水机前接水,看见我进来,
停下动作。“陈哥。”她忽然说,“你真的不打算理她了?我是说……周婷。
她今天又发了新动态,穿了件白衬衫,坐在图书馆角落,照片修得很干净。
”我撕开速溶咖啡包,倒进杯子,加热水。“她想发什么,随便吧。
”“可她明显是在等你回应啊。”林晓薇压低声音,“我们女生懂这种信号。那件衬衫,
是你以前常送她的款式。”我搅动咖啡勺,金属碰杯壁发出轻微响声。“过去的事,
我不想再牵扯。”她没再追问,只是轻轻叹了口气,转身走了。周五晚上七点,项目组聚餐。
地点在科技园附近一家清吧,灯光暗,音乐吵。大家刚结束一周高强度推进,
气氛松下来不少。林晓薇坐我旁边,举杯笑着说:“敬陈哥,来一周瘦了三斤,我们都服了。
”有人起哄:“默哥这是要把深圳当战场,把酒当庆功宴!”啤酒一瓶瓶开,
杯子碰得叮当响。邻座同事递给我一瓶冰啤,标签都没撕。我接过,放在手边,没拧。
“怎么,不给面子?”那人笑。“明早九点要开远程会。”我拿起桌上的苏打水,
“喝这个就行。”“哎哟,来都来了,放松一下嘛!”另一个同事拍我肩膀,“在深圳,
谁不是白天拼命,晚上撒野?新城市新生活,总得换个活法吧?”我笑了笑,没接话。
八点半,我起身说先走。没人拦我,只林晓薇追出来送我到门口。“真不留下来?”她问。
“还有事要处理。”我指了指背包,“创业方案得赶在月底定稿。”她看着我,
眼神有点复杂。“你知道吗,张浩昨天还在群里说,想约你和周婷一起吃饭,
说你们都需要人劝劝。”“让他省省。”我说,“我和她之间,不需要第三方。”她点点头,
没再说什么。我沿着深南大道往回走。夜晚的风比白天大了些,吹得衬衫贴在背上。
路过一个公交站台时,手机震动。是周婷的语音留言。我点开,
她声音带着颤抖:“你真的就这么走了?一句解释都不给?我每天学到凌晨,
就为了能追上你……你现在连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了吗?
我还在等你回来……”语音结束的瞬间,我按下删除键,脚步没停。十点零七分,
我走进租下的公寓。房间不大,床、桌子、衣柜都是房东配的旧家具。我把包放在桌上,
拉开拉链,取出那本写满创业构想的笔记本。翻开最新一页,
上面写着:“调度系统V1.0——基于LBS的即时响应模型”。字迹潦草,但逻辑清晰。
这是我熬了半年记下的东西,从前不敢想落地,现在每晚睡前都要多写几条。窗外雨开始下。
先是几滴砸在玻璃上,后来连成线。我起身关窗,发现楼下便利店还亮着灯。突然想起什么,
从抽屉里翻出一盒止痛药,倒出两粒吞下。手臂的旧伤今晚特别沉,
像有根细线从肘部往上扯。我重新坐下,打开笔记本电脑。
屏幕亮起时映出我的脸——眼下有青影,胡子没刮,但眼神是清醒的。邮件提示音响起。
是林晓薇发来的文件,标题《用户行为路径分析草案》。附言只有一句:“陈哥,
这是我整理的数据,希望能帮上忙。”我把文件存进项目文件夹,
命名为“补充资料_0310”。雨越下越大。远处高架桥上的车灯划出橙色光带,
一闪而灭。3雨停了,天还没亮透。我站在公寓窗前喝了口凉水,喉咙干得发紧。
昨晚睡得断断续续,梦里全是旧办公室的走廊和周婷的声音。我把杯子放回桌上,
拿起背包往外走。园区东门的铁门刚打开,保安抬头看了我一眼,没说话。电梯上到三楼,
灯自动亮了。工位上的电脑还在休眠状态,我按下电源键,双屏依次亮起。
左边是项目进度表,右边是昨天没改完的方案文档。我拉开椅子坐下,
把笔记本翻到新的一页,写下“周三”两个字,下面列了五条待办事项。八点差十分,
茶水间飘来咖啡味。我起身过去,手里拿着空杯子。推开门时看见她站在咖啡机旁,
背对着我,穿着一件洗得发软的白衬衫,袖口扣着,领子微微立起。她正低头看手机,
屏幕光映在脸上。我脚步没停,径直走到饮水机前接水。热水流进杯底发出轻响,
她听见动静转过身,眼神对上我的那一秒明显怔了一下。“好久不见。”我说,
声音像平常打招呼那样平淡。她嘴唇动了动,没立刻回应。我往杯子里倒进速溶咖啡粉,
撕开奶包挤进去,拿勺子慢慢搅。金属勺碰着瓷杯,一圈一圈转着。“你……怎么来了?
”她终于开口,声音比平时低,像是刻意压着情绪。“上班。”我放下勺子,
端起杯子吹了下,“顺路买的早餐,在桌上。”她说不出话来,手指捏着手机边缘,
指节有点泛白。我抬眼看了她一下,那张脸还是熟悉的模样,只是眼下多了层薄青,
头发比以前短了些,齐肩,显得人更瘦。“最近还好吗?”她问,语气有点抖。“还行。
”我喝了一口咖啡,温度刚好,“我开会去了。”转身往门口走的时候,
听见她急促地吸了口气,像是想再说什么,但最终没出声。我拉开门走出去,
脚步没慢也没快,走廊灯光打在地砖上,反着微光。回到工位,我把咖啡放在右手边,
打开邮件系统。林晓薇的消息跳出来,是昨晚补充的数据表格,
标题叫《用户行为路径分析草案》。我点开看了看,标注清晰,逻辑也顺,比预期完整。
我回复了一句“收到,下午讨论”,然后切到项目甘特图。
时间轴上标红的部分需要优先处理,技术接口对接定在周五上午九点,还有两天准备期。
我调出本地团队的沟通记录,翻到昨天下午的会议纪要,开始整理问题清单。
林晓薇打卡进来时已经八点二十。她换了件米色针织衫,头发扎成马尾,
走近我工位时脚步顿了下。“刚才……是你女朋友?”她小声问,语气不像打听,
更像是确认。我盯着屏幕,手在键盘上敲着备注。“嗯。”“她怎么会在这儿?”“不知道。
”我点了保存,“可能是来找人的。”林晓薇站了几秒,没再追问。她回到自己位置坐下,
打开电脑,轻声说了句:“她看着挺累的。”我没接话,继续往下一条任务推进。
邮件写到一半,手机震动了一下。我没去拿,直到发完才瞥了一眼——是公司群消息,
有人转发了一张照片。我点进去看。是茶水间的抓拍,角度从走廊斜拍进去。
周婷站在咖啡机旁边,侧脸对着镜头,手里捧着杯子,光线从头顶洒下来,
照得她半边脸发亮。配文只有一句话:“有些习惯,改不掉。”底下已经有十几个点赞,
几条评论写着“好有氛围感”“这光影绝了”。我关掉微信,把手机推到桌角。
林晓薇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站在我身后看了一眼屏幕。“你要不要……回个什么?
”她试探着问。“回什么?”我抬头看她,“她发她的,我又没让她闭嘴。
”林晓薇抿了下嘴,点点头,转身回去。坐下的时候,她低声说:“可她明显是想让你看到。
”“看到了。”我说,“然后呢?”她没再说话。十点一刻,远程会议开始。我戴上耳机,
接入会议室链接。深圳本地的技术负责人出现在画面里,背景是他们的办公区,
几个人围在一台显示器前。我逐条过需求,提出三个关键节点的调整建议,
对方记录得很认真。讲到第二部分时,我眼角余光扫到茶水间方向。门开着,里面没人。
会议持续了一个半小时。结束后我摘下耳机,揉了揉太阳穴。林晓薇端着杯子走过来,
站在我桌边。“你真的一点都不难过?”她忽然问。我停下动作,抬头看她。“难过什么?
”“就是……她突然出现,穿成那样,拍照发朋友圈。换谁都会心里一震吧?
你们毕竟……处了那么久。”我合上笔记本,靠在椅背上。
“如果一个人做什么都是为了让你心疼,那她根本不在乎你难不难过。”林晓薇愣住,
眨了眨眼。“她不是来找我谈感情的。”我接着说,“她是来演一场戏,等着有人给她鼓掌。
我不配合,她就演不下去。”林晓薇张了张嘴,像是想反驳,又说不出话。
最后她轻轻“哦”了一声,低头看着自己的杯子。“那你以后……还会见她吗?”“不会。
”我说,“我已经说完了最后一句话。”她点点头,转身走了两步,又停下来。
“可我觉得……她今天特别不一样。她看你的眼神,不像以前那样有把握了。
她好像……真的慌了。”我没回答。窗外阳光移到了桌面一角,照在打开的创业笔记上。
那页写着“调度系统V1.0”的标题下面,
新增了几行字:“响应延迟控制在1.2秒内”“用户留存策略:场景绑定+即时反馈”。
我伸手把本子合上。中午我去楼下便利店买了饭团和矿泉水。回来时经过茶水间,门虚掩着。
我推开门,看见咖啡机显示屏还亮着,上面显示“待机”。角落的垃圾桶里有个揉皱的纸杯,
杯底残留一点褐色痕迹。我拧开矿泉水喝了一口,走出茶水间。下午三点,
总部同步了新一批用户测试数据。我让林晓薇帮忙核对异常值,她坐在对面,
一边看一边记笔记。快下班时,她递给我一张便签纸,上面写了七条优化建议。“谢谢你。
”我说。她摇摇头,“你是组长,该做的。”我笑了笑,把便签夹进笔记本。六点十分,
我关掉电脑,收拾背包。林晓薇已经走了。走廊灯一盏盏灭掉,我锁好办公室门,走进电梯。
手机在包里震动。我没拿出来。走出园区大门时,风从南边吹过来,带着一丝湿气。
我拐进路边的药店,买了盒止痛药。店员问我是不是头痛,我说不是,只是预防。
我走出店门,抬头看了眼天空。云层很厚,但没有下雨的意思。4我走出药店,
风还是从南边吹过来。天空没亮透,云压得低,但空气干了,雨确实停了。
我拧开矿泉水喝了一口,把止痛药塞进外套内袋,抬脚往园区走。电梯刚到三楼,
手机在包里震了一下。我没掏,直接走向工位。坐下前脱掉外套挂好,打开电脑。
双屏启动的瞬间,微信弹出三条朋友圈提醒。我扫了一眼通知栏,是周婷发的。
第一张:昏黄台灯下摊开的书本,手边一杯冷掉的咖啡,白衬衫袖口卷起一半。
配文:“凌晨两点,一个人的战场。”第二张:地铁站出口,她背影单薄,
行李箱轮子卡在台阶缝里。文字:“赶早班车的人,连狼狈都得自己扛。
”第三张:洗手间镜子前,她眼角泛红,手指按着太阳穴。一句:“原来崩溃是可以静音的。
”林晓薇路过我工位时停下脚步,看了眼我的屏幕,又看看我。“你……不点开看看?
”她问。“看什么?”我敲着键盘,导入昨天的数据模型,“几张照片而已。
”“可她明显是想让你看到。”她声音轻了些,
“而且拍得……太像你以前喜欢的那种感觉了。”我没抬头,“谁规定努力一定要被人看见?
”她愣了下,没接话,转身走了两步又折回来,“你不怕她真的在变吗?我是说,
万一她是认真的呢?”我停下打字的手,转头看她,“如果一个人变好是为了让别人回头,
那不是成长,是算计。”林晓薇嘴唇动了动,最终只是抿了下嘴,走回自己的位置。
我重新看向屏幕,打开本地文件夹,点进一个叫《用户画像模型》的文档。
这是新项目的底层逻辑框架,我昨晚加了三条规则路径,今天要验证响应效率。九点十五分,
茶水间传来笑声。我起身去接水,顺手带上了空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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