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海崇帆的大智慧写的《寒门逆袭,我为贵妃选面首,权倾朝野》真的很好看,故事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真的很棒,讲述了:将他们精准地“投放”到那些我需要拉拢、或者需要打击的官员身边。他们是我的眼睛,是我的耳朵,也是我伸向权力中心的一只只触手……
《寒门逆袭,我为贵妃选面首,权倾朝野》 寒门逆袭,我为贵妃选面首,权倾朝野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我的锦绣文章,被挂在了京城第一草包林子轩的名下。他凭此一步登天,
成了圣上眼前的红人。而我,这文章真正的主人,却被冠以“考场夹带”的罪名,
被关进了天牢,等待处决。就在我准备咬舌自尽时,牢门开了。来人是我的发小,
如今宫里最有权势的太监之一,海公公。他贴着我的耳朵,带来一句来自当朝贵妃的命令。
“沈独,想活吗?”“贵妃娘娘宫里……缺几个解闷的男人。”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血腥味从喉咙里涌上来。科举?功名?不过是权贵们的玩物。
我扶着墙,颤抖着站起来。“好。告诉娘娘,天下美人,我为她寻九十九个。
”“至于这第一百个……”我抬起头,望向皇宫的方向。“我要这朗朗乾坤,尽入我手!
”【1】大梁王朝,天启十三年,春闱放榜。我叫沈独,站在貢院门口,十年寒窗,
在此一搏。我所有的心血都倾注在了那篇《固国本疏》上。文章落笔,我的心跳得厉害。
这篇文章足以惊艳天下,是我为大梁开出的药方,我必中魁首。“中了!中了!
”人群爆发出喊声。我挤上前去,从榜首开始往下找。没有。第二,第三……直到榜末,
都没有“沈独”二字。怎么可能?我的血都凉了。不可能!
主考官刘大人曾当众赞我“有经天纬地之才”,怎会名落孙山?我失魂落魄,
旁边几个士子的议论钻进我的耳朵。“你们看了今科的魁首文章吗?那篇《固国本疏》,
当真是字字珠玑!”“是啊,写出此等文章的,必是治世之能臣!
林子轩……吏部尚书的公子,果然家学渊源!”林子轩?《固国本疏》?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一片空白。林子轩,那个斗鸡走狗的草包?他怎么可能写出《固国本疏》?那是我写的!
是我沈独一字一句呕心沥血写出来的!愤怒和屈辱冲昏了我的头。
我冲向张贴皇榜的礼部官员,嘶吼着:“假的!这榜是假的!林子轩是窃贼!
《固國本疏》是我的文章!”周围的人看我的样子像在看一个疯子。“哪里来的狂徒,
竟敢在此喧哗!”没等我喊出第二句,几个衙役便将我按倒在地。镣铐锁住我的手腕,
也锁住了我十年苦读的梦想。他们说我“考场夹带,事败癫狂”,将我打入天牢。
阴暗潮湿的牢房里,混杂着霉味和血腥味。我从准状元,变成了秋后问斩的囚犯。
我每日对着墙壁,一遍遍地背诵我的《固国本疏》,每背一句,心口就绞痛一次。
我恨这世道不公,恨那权贵只手遮天!与其被当做疯狗一样斩首示众,不如自己了断,
保留最后一点读书人的体面。我把头撞向石墙的前一刻,牢门“吱呀”一声开了。
一束光照了进来,一个身着绸缎的太监,在一众狱卒的簇拥下走了进来。他身形瘦削,
面容白净,周身却是一股深宫里才有的阴沉气息。他挥退旁人,走到我面前蹲下。“阿独,
”他轻声唤我,声音沙哑又熟悉,“十年不见,你怎么……把自己搞成了这副模样?
”我猛地抬起头,那张脸渐渐与我记忆中那个瘦弱的玩伴重合。“小……小海子?
”他是我儿时的邻居,家里穷得揭不开锅,十二岁那年,为了给病重的母亲换药,
自己净身入了宫。他笑了笑,眼角有些发红:“现在,宫里的人都叫我海公公。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食盒,里面是我最爱吃的桂花糕。“我听说了你的事。你那篇文章,
我也读了,写得真好。”我惨笑一声,抓起一块桂花糕塞进嘴里,
混着眼泪和血水咽下:“再好又如何?不过是为他人作嫁衣裳。”海公公沉默了片刻,
忽然压低声音:“阿独,你想不想活下去?想不想……把你失去的一切,都拿回来?
”我浑身一震,抬头看他。他凑到我耳边,声音轻得像在招魂:“贵妃娘娘,想在宫外,
找几个‘知心人’。”【2】“知心人?”我咀嚼着这三个字,胃里一阵翻涌。我虽是寒门,
却也是饱读圣贤书的读书人。深宫之内,皇帝之外的男人,还能是什么?面首。
供贵人赏玩的玩物。海公公看着我惨白的脸,脸上没什么表情。“阿独,这很难接受。
你是有傲骨的人。”“但是,”他话锋一转,声音冷了下来,“你的傲骨,
在诏狱的酷刑面前值几两?在林子轩的锦绣前程面前,又值几两?你在这里等着被砍头,
他却踩着你的心血,在陛下面前一步登天!”每一句话,都戳在我最痛的地方。我攥紧拳头,
指甲嵌入掌心,血顺着指缝滴落,我却感觉不到疼。是啊,我死了,能改变什么?
只会让林子轩和他背后的人笑得更开心。只会让我那远在家乡、盼我金榜题名的老母亲,
哭瞎双眼。“为什么……是我?”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因为你聪明。
”海公公直截了当,“娘娘需要的,不只是一个空有皮囊的草包。她需要的是一把刀,
一个能替她在宫外办事,又能让她‘赏心悦目’的人。”他顿了顿。“当然,最重要的是,
你是我的人。你是我在这世上唯一信得过的人。”我看着他,
这个昔日跟在我身后捡字纸的玩伴。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当年的稚气,
只剩下深宫浸染出的沉稳与狠厉。我们都在这吃人的世道里,被逼上了绝路。
他选择割舍掉自己的“根”,而我,现在要割舍掉自己的“魂”——读书人的清高与尊严。
牢房里死一般寂静。我能听到自己狂乱的心跳,和血液奔流的声响。屈辱吗?当然屈辱!
我沈独十年苦读,志在成为国之栋梁,如今却要去做一个取悦女人的工具。可是,恨意更浓!
我忘不了林子轩那张得意的脸,忘不了主考官那副道貌岸然的嘴脸,
更忘不了这暗无天日的天牢和身上腐臭的囚衣!凭什么?凭什么他们能高高在上,
而我就要烂死在这阴沟里?科举的正道,已经被他们堵死了。那么,
我就走这条他们最看不起的邪路!我要活下去。我不仅要活下去,我还要爬上去,
爬到比他们任何人都高的地方,然后亲手把他们一个个地,从云端拽下来,摔得粉身碎骨!
许久,我抬起头,脸上只剩下冰冷的恨意。“我答应你。”我的声音沙哑,却字字清晰。
海公公松了一口气,但随即又被我的样子慑住。我扶着潮湿的墙壁,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你回去告诉贵妃娘娘,”我一字一顿,像在立下血誓,“这天下间最俊美、最有趣的男人,
我沈独,一个一个地替她找来。”“天下的美人,我要九十九!
”“我要让她成为这后宫最得意、最离不开我的女人。我要她的枕边风,成为我最利的剑!
”“我要用他们最瞧不起的方式,夺走他们最珍视的一切!”“我要权倾天下!
”海公公被我的气势震住了,他张了张嘴,最终只是点头。“好……我明日便安排你出去。
”第二天,一纸“查无实据,纯属诬告”的公文,我便从天牢里被放了出来。
我重新站在阳光下,没有半分喜悦。我只是眯着眼,看向皇宫的方向。林子轩,
刘大人……你们等着。这场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
【3】我没有急着为贵妃娘娘搜罗“美人”。想在这场游戏中活下去,
我必须尽快展现出我的价值。这个价值,不仅仅是找到几个好看的男人。
贵妃需要的是一把刀。而刀的价值,在于见血。我的第一刀,
就要砍在当初把我送进地狱的人身上。主考官,刘承恩。此人道貌岸然,实则贪婪。
林子轩能顶替我的文章,他必然收了林家天大的好处。直接动一个吏部侍郎,
我还没这个本事。但他那个宝贝儿子刘希,却是个突破口。我花了三天,用海公公给我的钱,
混迹于京城的**酒肆。这些地方消息最灵通。很快,我就将刘希的底细摸了个清楚。
此人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尤其好色,最爱在秦淮河畔的画舫里一掷千金。
一个计划在我心中成形。我没有找那些成名的花魁,她们身价高,关系复杂。
我在一个破落的戏班子里,找到了我的“鱼饵”。他叫柳湘,是个唱旦角的小倌,年方十七,
眉目如画,身段窈窕,只是戏班没落,穷得快吃不上饭。我找到他时,
他正因为偷一个馒头被人按在地上打。我丢出几枚铜钱,替他解了围。
“想不想……过上好日子?”我蹲下身,看着他那张梨花带雨的脸。他怯生生地看着我,
点了点头。“跟我走。我不仅让你吃饱穿暖,还能让你成为京城最炙手可热的人物。
”我将柳湘带回租住的小院,给他换上干净衣服,请郎中治好他身上的伤。然后,
我开始“**”他。我教他诗词,不是让他精通,而是能恰到好处地吟出一两句应景的句子。
我教他仪态,如何走路,如何倒酒,如何用那双含情的眼睛瞥人。
甚至为他设计了一套“人设”——一个家道中落、流落风尘却保留着书香傲骨的清冷美少年。
这种欲拒还迎的调调,对刘希那种纨绔子最是管用。一周后,
秦淮河最大的画舫“销金窟”里,一场“偶遇”上演了。刘希照例在此作乐,
我则让柳湘扮作一个抚琴助兴的乐师。一曲《凤求凰》弹得哀婉动人,
成功吸引了刘希的注意。接下来的一切,都按照我的剧本发展。
刘希果然对这个“不一样”的美少年产生了兴趣。柳湘则按照我的吩咐,对他若即若离,
吊足了他的胃口。三天后,刘希彻底被柳湘迷住了。他包下柳湘,安置在一处外宅,
每日流连忘返。时机成熟了。我通过**认识的地痞,将“吏部侍郎之子刘希沉迷男色,
豢养娈童”的消息,悄悄散布出去。同时,我让柳湘在刘希最得意忘形时,
有意无意地引导他,说出一些对他父亲刘承恩不利的话。比如,这次科考收了谁多少银子,
许了谁什么位置。这些话,都被我安排在隔壁的“客人”听得一清二楚。流言蜚语,
加上“人证”,很快就在京城的官宦圈子里传开。刘承恩的政敌立刻抓住把柄,
一本奏折递到御前。龙颜大怒。“玩物丧志,家风不正,其身为朝廷命官,何以表率!
”刘承恩虽然没有立刻倒台,但也被皇帝当朝训斥,罚俸一年,勒令闭门思过。
他清正廉洁的“人设”彻底崩塌,仕途蒙上了阴影。而刘希,则被刘承恩打断了腿,
关在家里。我站在秦淮河的桥上,听着说书人讲着刘家的丑闻,心中毫无波澜。
这只是一个开始。是时候去见贵妃娘娘的人了。我带着柳湘,来到海公公给我的别院。
海公公亲自在门口等我。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柳湘,又看向我,脸上多了几分探究和敬畏。
“你……把刘承……”他话没说完,就被我打断了。“海公公,
这是我为娘娘寻来的第一个‘知心人’。”我淡淡地开口,“他叫柳湘,懂音律,会诗词,
最重要的是,干净,听话。”我把一张写满了字的纸递给他:“这是他的‘用法’,
以及他能为娘娘带来的‘乐趣’。娘娘会满意的。”那张纸上,详细记录了如何通过柳湘,
拿捏刘希,进而牵制刘承恩的种种手段。这已经不是一个简单的面首,
而是一件杀人不见血的武器。海公公接过那张纸,手指微微颤抖。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沈独……你真是个疯子。”我笑了笑:“彼此彼此。”他领着柳湘进了别院深处。
过了一会儿,他独自一人走了出来,脸色凝重。他走到我身边,
将一块温润的玉佩交到我手上,上面雕刻着一只凤凰。“这是娘娘的信物。以后,
你可以凭此调动娘娘在宫外的一些力量。”“还有,”他顿了顿,凑到我耳边,声音冰冷,
“娘娘让我转告你一句话。”“那个顶替了你的林子轩……”“就在昨天,
他凭借你的《固国本疏》,深得陛下赏识,被破格任命为御前侍读,可随意出入南书房。
”我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御前侍读?那个草包,那个窃贼,如今竟然成了天子近臣!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随之而来的是更加狂暴的怒火。好,好得很!
我握紧手中的凤凰玉佩,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林子轩,你爬得越高,
我将来才能让你摔得越惨!【4】我没有回家,直接去了京城最繁华的朱雀大街。
贵妃的赏识比我想象的来得更快。海公公不仅给了我凤凰玉佩,还给了一个沉甸甸的钱箱。
“娘娘说,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这些,让你置办些行头,别委屈了自己。
”我掂了掂钱箱的分量,心中冷笑。这哪里是赏赐,分明是投资。我展现出的价值越大,
她投入的本钱就越多。这是一场心照不宣的交易。我需要一个据点。一个既能掩人耳目,
又能汇聚三教九流、打探消息的地方。酒楼太杂,妓院太脏。我的目标,
最终落在了一家濒临倒闭的茶楼上。茶楼名叫“近月楼”,名字雅,位置偏,生意惨淡。
我找到老板,用一个他无法拒绝的价格,盘下了整个茶楼。第一件事,
就是摘掉“近月楼”的牌匾,换上我自己题的三个字——“听雨轩”。山雨欲来风满楼。
我将茶楼重新修葺,一楼大堂依旧是寻常茶客喝茶听书的地方。只是我请来的说书先生,
讲的不再是才子佳人的风流韵事,而是我精心改编的“京城秘闻”。哪家大人纳了新宠,
哪位公子又在**输红了眼,这些上流社会的边角料,被包装成引人入胜的故事,
成了百姓最好的谈资。而二楼,则被我改造成数个雅间,只对持有特殊请柬的“贵客”开放。
一切准备就绪,我需要为“听雨轩”招揽第一个核心成员。这个人,必须有足够强的武力,
能成为我的盾牌;也必须有足够让我拿捏的把柄,保证他的忠诚。我的目标,
是曾经的“京城第一捕头”,秦越。一年前,秦越因为追查一桩皇亲国戚的走私案,
得罪了权贵,被罗织罪名,打断一条腿,废了武功,逐出衙门。如今,他终日混迹于酒馆,
靠着一身残躯和昔日的名头,做些帮人看场子的活计,勉强度日。我找到他时,
他正被几个地痞流氓围在巷子里。他虽然腿脚不便,但手上功夫依旧了得,
三拳两脚就打倒了两个。但双拳难敌四手,眼看就要吃亏。我没有立刻出手。
我静静地站在巷口,直到他被人一棍子打在后背,吐出一口血,我才缓缓开口。“几个地痞,
就让你这‘京城第一捕头’如此狼狈吗?”秦越猛地回头,看到我这个陌生的年轻人,
满是警惕和屈辱。我没有理他,而是看向那几个地痞,亮出手中的凤凰玉佩。“滚。
”我只说了一个字。那几个地痞虽然不认识玉佩,但看我的气度,以及玉佩非凡的质地,
立刻屁滚尿流地跑了。秦越挣扎着站起来,擦掉嘴角的血迹,冷冷地问:“你是谁?
想做什么?”“一个能治好你的腿,恢复你的武功,并让你亲手向那些毁了你的人复仇的人。
”我直视着他。他的瞳孔骤然收缩。“你到底是谁?”“我是谁不重要。”我收起玉佩,
“重要的是,我能给你想要的一切。而你,只需要为我做一件事——成为我的影子。
”我给了他一瓶金疮药,和一个地址。“想清楚了,就来听雨轩找我。我只等你三天。
”说完,我转身离开。我笃定他会来。因为我给他的,是他早已绝望的希望。果然,
第二天傍晚,秦越就出现在了听雨軒的门口。他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虽然依旧跛着脚,
但神情已经不再颓唐。“我答应你。”我点了点头,带他上了二楼的雅间。
海公公早已通过秘密渠道,为我请来了宫里的御医。御医检查了秦越的腿伤,
沉吟道:“经脉受损,想要完全恢复,需要一种罕见的药材‘雪魄莲’,
并且辅以金针渡穴之法。”“那就去找。”我不假思索,“多少钱,我出。”秦越看着我,
这个只见过一面的年轻人,竟然愿意为他一掷千金,脸上闪过一丝动容。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说了,我要你做我的影子。一个跛脚的影子,可配不上我。
”治好秦越,只是第一步。接下来,我开始利用“听雨轩”这个平台,
物色我的第二个、第三个“美人”。他们或许是家道中落的翩翩公子,
或许是怀才不遇的俊朗书生,又或许是像柳湘一样,流落风尘的伶人。
我不需要他们多高的才华,只需要他们有一张足够好看的脸,和一颗足够渴望向上爬的心。
我为他们每个人都量身打造了“人设”和“剧本”,然后通过柳贵妃的渠道,
将他们精准地“投放”到那些我需要拉拢、或者需要打击的官员身边。他们是我的眼睛,
是我的耳朵,也是我伸向权力中心的一只只触手。京城的雨,似乎越下越大了。
而我的这张网,也开始慢慢张开。【5】“听雨轩”的生意越来越好。一楼的说书先生,
已经成了京城的一块活招牌。他讲的故事,七分真,三分假,总是能挠到听众最痒的地方。
今天说“吏部王大人新纳的小妾原是瘦马出身”,
明天讲“户部李侍郎的公子在**一夜输掉三座宅子”。这些看似坊间流言的闲谈,
却是我精心筛选过的情报。它们的作用有三:第一,
为我筛选出那些生活奢靡、可能有把柄的官员;第二,扰乱视听,
当我真正想散播某个消息时,它能混在无数流言中,不显得突兀;第三,
让“听雨軒”成为一个信息交换的黑市。这天,我照例坐在二楼的窗边,一边品茶,
一边听着楼下嘈杂的说书声和叫好声。秦越的腿伤在御医和名贵药材的调理下,
已经好了七七八八,行走已与常人无异。他像个影子一样,安静地站在我的身后。“老板,
”他忽然开口,“最近有个客人很奇怪。”“哦?”“兵部主事,张承。他每天都来,
点一壶最便宜的茶,从开张坐到打烊,什么话都不说,就听着楼下说书。”秦越继续说,
“他不像其他客人那样兴奋,反而每次听到关于兵部或者边关的消息时,神情都特别黯淡。
”兵部主事,张承?我脑中迅速搜索着这个名字。一个六品小官,人微言轻,
在派系林立的京城官场里,属于最不起眼的那一类。“查过他的底细吗?”“查过。
”秦越递上一张纸,“张承出身将门,父亲是当年镇守北疆的老将军,三年前与蛮族一战,
力战而亡。他本人武艺高强,却不知为何弃武从文,在兵部做了个不起眼的主事,
郁郁不得志。”将门之后,郁郁不得志。有意思。我吩咐道:“去,
让说书的明天加一段‘北疆疑案’。”第二天,说书先生的故事里,
就多了一段影射三年前北疆战事的内容。故事里,一位忠心耿耿的老将军,
因为得罪了朝中监军,被断了粮草,最后孤军奋战,惨死沙场。故事讲得声泪俱下,
听得茶客们义愤填膺,大骂奸臣当道。我注意到,坐在角落里的张承,双手死死攥着茶杯,
手背上青筋暴起,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故事讲完,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枯坐,
而是将一杯茶钱放在桌上,起身便走。“跟上他。”我对秦越说。秦越悄无声息地跟了出去。
半个时辰后,秦越回来了。“老板,他去了城西的乱葬岗,在他父亲的衣冠冢前,
哭了一个下午。”我心中了然。当晚,我让秦越准备了一桌酒菜,给他送了过去。
张承住的地方很简陋,看到秦越提着食盒出现,他一脸警惕。秦越只是将食盒放下,
并留下了一张字条,然后转身就走。字条上只有一句话:“令尊之死,非战之罪。
”接下来的几天,张承依旧每天来听雨轩,但他的视线,开始不自觉地往我所在的二楼瞟。
鱼儿已经开始思考鱼饵的味道了。时机差不多了。这天,我亲自下楼,坐到了张承的对面。
他显然没料到“听雨轩”的神秘老板会主动找他,显得有些局促。“张大人,茶还合口味吗?
”我亲自为他斟了一杯茶。他沉默了片刻,涩声道:“你到底想做什么?”“我想做的,
和张大人想做的,或许是一回事。”我看着他,“我想让那些害死忠良的奸佞小人,
血债血偿。”他的身体猛地一震,死死地盯着我:“你有什么证据?”“我没有证据。
”我摇了摇头,“但是,你有。你父亲的亲笔信,那些记录着监军克扣粮草、贻误战机的信,
应该还在你手上吧?”张承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这是他最大的秘密,
也是他三年来郁郁寡欢的根源。他不敢拿出来,因为那个监军,是当朝丞相的亲外甥!
他拿出来,就是以卵击石,自寻死路!“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矢口否认。“没关系。
”我笑了笑,站起身,“张大人可以继续在这里喝茶听书,就当……是在听别人的故事。
”我转身准备上楼,走了两步,又停下来,不经意地补充:“哦,对了。听说当年那位监军,
如今的户部侍郎陈大人,最近似乎不太顺。他贪墨库银的账本,不知怎么的,
就落到了他的死对头,御史中丞的手里。”说完,我不再停留,径直上了楼。
我听到身后传来茶杯被打碎的声音。我知道,这条线,搭上了。我将户部侍郎陈大人的黑料,
通过一个我安插在御史台的小吏,匿名“递”了上去。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投名状,
是为了告诉张承,我并非信口开河,我有能力扳倒那些他看来遥不可及的大人物。果然,
三天后,御史台弹劾陈大人的奏折就递了上去。虽然因为丞相的庇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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