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玄柳若雪是一位普通的年轻人,在爱吃土豆芝士饼的张煜的小说中,他意外发现自己拥有了超能力。从此之后,他踏上了一段充满冒险和挑战的旅程,与邪恶势力斗争,保护世界的安全。这部[标签:类型]小说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震撼的故事世界。
《他喂我毒酒那天,整条龙脉都在为我哭嚎》 他喂我毒酒那天,整条龙脉都在为我哭嚎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上一世,我倾尽家族之力,助他登上帝位。他却在功成之后,拥着他的白月光,灭我满门,
赐我毒酒。他说:“姜令仪,你占了若雪的后位这么久,该还了。”我含恨而终,却没想到,
竟然重生回被打入冷宫的这一天。他不知道,大乾的皇权与国运龙脉相连,
而开启龙脉的钥匙,只掌握在姜家嫡女,也就是我的手中。他那个华丽的龙椅,
不过是个空壳。这一世,我不争不抢。就安安静静地待在冷宫里,看他如何粉饰太平,
看他如何为他的白月光打造盛世。然后,在他最志得意满的时候,亲手折断龙脉。
我要的不是他的命,我要他引以为傲的江山,在他手里,变成一片焦土。一、重生,
冷宫锈锁“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皇后姜氏,善妒成性,构陷忠良,德不配位,
即日起废黜皇后之位,打入冷宫,钦此。”尖细的太监嗓音,像一根生锈的针,
扎进我耳朵里。我趴在冰冷的金砖上,额头抵着地面,血腥味从嘴角蔓延开。熟悉。
这一切都太熟悉了。我慢慢抬起头。面前是新上任的掌印太监,王德福,
他正一脸鄙夷地看着我。他身后,是我曾经的夫君,如今的大乾新帝,萧玄。
萧玄一身明黄龙袍,衬得他面容俊朗,也衬得他眼神冰冷。他的身边,
依偎着一个身穿粉色宫装的柔弱女子,柳若雪。我的好表妹,萧玄藏在心尖尖上的白月光。
柳若雪用帕子捂着嘴,眼睛里带着泪,怯生生地说:“陛下,姐姐她不是故意的,
您别罚她了……”萧玄搂紧她,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若雪,你就是太善良。
这种毒妇,废了她都是便宜她了。”说完,他看向我的眼神,只剩下厌恶。“姜令仪,
看在你父兄征战有功的份上,朕留你一命。你好自为之。”他搂着柳若雪,转身走了。
就像上一世一模一样。侍卫上前,粗鲁地把我从地上拖起来,押送往皇宫最偏僻的冷香宫。
我没有挣扎。没有哭喊。甚至没有说话。我的脑子里,还是那碗滚烫的毒酒,
灼烧喉咙的痛楚。还有我姜家一百三十口人,在菜市口被斩首的场景。血流成河。
萧玄当时就站在城楼上,搂着已经封为新后的柳若雪,笑着对我说:“姜令仪,你的死,
就是朕送给若雪最好的礼物。”那一刻,我感觉到脚下的大地在震动。不是幻觉。
是与我血脉相连的大乾龙脉,在为我哀鸣。可惜,没人知道。萧玄不知道,柳若雪不知道。
他们都不知道,他们费尽心机抢到手的,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哐当——”冷香宫的大门在我身后关上,落了锁。我被推倒在地,摔在满是灰尘的地上。
押送我的侍卫啐了一口。“呸,还当自己是皇后娘娘呢?”他们的脚步声远去。
周围彻底安静下来。我从地上坐起来,环顾四周。破败的庭院,齐腰高的荒草,
还有墙角那棵歪脖子槐树。和我上一世住的冷宫,分毫不差。我伸出手,
看着自己光洁的手指。没有被拔掉指甲的痕迹。喉咙也不疼。身上除了刚才被推搡的疼,
没有别的伤。我真的回来了。回到了元熙元年,九月初七。我被打入冷宫的第一天。
距离我姜家被满门抄斩,还有整整一年。足够了。一年时间,足够我把从我这里抢走的东西,
连本带利地讨回来。不,我不要那些东西了。后位,恩宠,我什么都不要。
我只要萧玄坐不稳他那张龙椅。我只要他眼睁睁看着他最珍视的江山,分崩离析。我站起来,
拍了拍身上的灰。走到那棵歪脖子槐树下。上一世,我就是在这里,用一根白绫了结了自己,
然后才重生。不对。我是在喝下毒酒后,才死去的。死前最后的记忆,是萧玄的冷笑,
和龙脉的悲鸣。我的意识,沉入了地底深处那片金色的光海。那是大乾的国运。
是只有历代姜家嫡女,也就是大乾皇后,才能沟通的龙脉之气。
萧玄逼问出了开启龙脉的口诀。但他不知道,口诀只是钥匙。真正的锁,是我的血。我死了,
龙脉沉睡。他萧玄,就是个坐在空矿上的乞丐。而现在,我回来了。我闭上眼,
将手掌贴在粗糙的树干上。一丝微弱的暖流,从地底深处传来,顺着我的手臂,流遍全身。
龙脉。它还在。它认得我。它在回应我。这就够了。我睁开眼,嘴角勾起一抹笑。很冷。
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萧玄,柳若雪。游戏,重新开始。但这一次,规则由我来定。
二、新后,第一份“大礼”冷宫的日子,比我想象的还要平静。
每天只有一个哑巴老太监来送饭。两菜一汤,永远是馊的。我不在乎。
我在院子里开了一小块地,自己种菜。种子,是我入宫时,母亲偷偷塞在我嫁衣夹层里的。
她说,女子当如草芥,落地生根。上一世,我把这话当笑话听。这一世,我懂了。
我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用手掌去感受土地的温度,去倾听龙脉沉稳的心跳。
它像个沉睡的巨人。而我,就是唯一能唤醒它的人。我在等。等一个时机。等我的好表妹,
柳若雪,来我这里炫耀。第七天,她来了。穿着一身华丽的皇后朝服,凤冠霞帔。
裙摆拖在落满灰尘的地上,她也毫不在意。她身后跟着一大群宫女太监,
排场比我当皇后时还大。王德福也在,哈着腰,给她打着扇。那副谄媚的嘴脸,
和上一世一模一样。“姐姐,妹妹来看你了。”柳若雪的声音柔得能掐出水。她走到我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正蹲在地上,给刚发芽的青菜浇水。身上穿着粗布衣服,
头发用一根木簪随便挽着。和她比起来,我确实像个地里的农妇。我没起身,也没看她。
继续用瓢舀水,慢慢浇在菜苗上。“皇后娘娘大驾光临,有何贵干?”我的声音很平静。
柳若雪似乎没想到我是这个反应。她想象中的我,应该是又哭又闹,或者嫉妒得发疯。
她愣了一下,随即又露出那种我最熟悉的,楚楚可怜的表情。“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你我姐妹一场……”“打住。”我站起身,直视着她的眼睛。“这里没有你姐姐,
只有废后姜氏。”柳若雪的脸白了一下。她身边的王德福立刻跳了出来。“大胆姜氏!
见了皇后娘娘还不行礼!”我笑了。“王总管,你是不是忘了,先帝曾有遗训,见君不拜,
见官大一级。我虽是废后,但品级还在。你一个奴才,也配对我大呼小叫?
”王德福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想发作,又不敢。因为先帝遗训,确实是真的。
那是当初为了表彰我姜家功劳,特意下的恩旨。萧玄废了我的后位,却忘了废掉这道恩旨。
真是百密一疏。柳若雪的指甲掐进了掌心。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姐姐说的是。
是德福不懂规矩。”她顿了顿,从宫女手里接过一个食盒。“姐姐在冷宫受苦了,
妹妹特意给你带了些你最爱吃的点心。”她打开食盒。里面是几碟精致的糕点。芙蓉酥,
杏仁酪,还有一碗冰镇莲子羹。都是我从前的最爱。也是上一世,柳若雪“好心”送来,
结果害我上吐下泻,大病一场的“好东西”。里面加了足量的巴豆。剂量不大,要不了命,
但足够折磨人。“多谢皇后娘娘美意。”我走上前,拿起一块芙蓉酥。
在柳若雪期待的眼神中,我把芙蓉酥掰开,递到她嘴边。“娘娘一路过来,也辛苦了。不如,
你我姐妹,一同品尝?”柳若雪的脸色瞬间变了。“姐姐,这是给你的……”“怎么?
娘娘怕我下毒?”我微笑着看着她。“这可是娘娘亲手带来的,御膳房做的。众目睽睽之下,
我一个废后,能有什么手脚?”我的声音不大,但足够让周围的宫女太监都听清楚。
柳若雪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吃,还是不吃?吃了,今天这一下午她就别想离开茅房了。不吃,
就是明着告诉大家,她心里有鬼。她死死地瞪着我。我从没见过她这么失态的样子。原来,
撕开她伪善的面具,这么简单。上一世的我,真是蠢得可怜。僵持了许久。
柳若雪猛地打掉我手里的芙蓉酥。“姜令仪!你别不识好歹!”她终于装不下去了。
我看着掉在地上,摔得粉碎的糕点,轻笑一声。“娘娘这是做什么?不喜欢芙蓉酥?
那杏仁酪呢?还是莲子羹?”我一步步逼近她。“还是说,这些东西,娘娘一样都不敢吃?
”柳若雪被我逼得连连后退。她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恐惧。她怕了。她怕的不是我。
是那个不再按照她的剧本走,不再任她摆布的姜令仪。“我们走!”她尖叫一声,转身就跑,
狼狈得像一只丧家之犬。王德福和一众宫人,也慌慌张张地跟了上去。院子里,
又恢复了安静。我看着地上的食盒,摇了摇头。柳若雪,这才只是开始。上一世,
你加诸在我身上和我家人身上的痛苦,我会让你,千倍百倍地还回来。我走到墙角,
把那些糕点连同食盒一起,深深地埋进了土里。就当是,给我的菜苗,施点肥吧。三、密信,
一枚死棋柳若雪落荒而逃后,冷宫又恢复了往日的死寂。但我知道,外面已经起了波澜。
柳若雪在我这里吃了瘪,回去肯定会向萧玄哭诉。萧玄多疑,
他或许不会信柳若雪的一面之词,但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总有生根发芽的一天。我要的,
就是他们之间出现裂痕。但这还不够。我需要一枚棋子。一枚能放在棋盘上,
为我所用的棋子。我想到了一个人。镇北将军,陆铮。陆铮是我父亲一手提拔上来的将领,
为人忠勇,骁勇善战。上一世,萧玄登基后,忌惮他手握兵权,又和我姜家关系匪浅。
柳若雪便设计,诬告陆家通敌叛国。萧玄二话不说,就下令将陆家满门抄斩。
陆铮当时还在北境抵御外敌,听闻噩耗,心急如焚,班师回朝想要面圣陈情。结果,
在京城外,被萧玄以“拥兵自重,意图谋反”的罪名,万箭穿心。一代名将,死得不明不白。
算算时间,现在距离陆家出事,还有三个月。我必须在这之前,联系上陆铮。可是,
我身在冷宫,与外界隔绝。怎么把信送出去?我看向那个每天来送饭的哑巴老太监。
他叫福伯。上一世,我被打入冷宫后,所有人都对我避之不及,只有他,
还偷偷给我塞两个热馒头。虽然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但我知道,他心是善的。
我决定赌一把。这天,福伯照常来送饭。我没有像往常一样默默接过饭盒。我叫住了他。
“福伯。”他身形一顿,惊讶地回头看我。我走到他面前,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小的布包。
里面是我入宫时,戴在手腕上的一串南海珍珠手串。价值连城。我把布包塞到他手里。
福伯吓得连连摆手,要把东西还给我。我按住他的手。“福伯,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想请你,
帮我把一封信,送到城西的‘同仁堂’药铺,交给一个姓陆的掌柜。”福伯浑浊的眼睛里,
满是惊恐和为难。他拼命摇头。我知道他在怕什么。和废后扯上关系,一旦被发现,
就是死罪。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福伯,你有个孙子,今年六岁,叫石头。
三年前,他误食毒草,上吐下泻,是宫里的姜太医救了他一命。
”福伯的身体剧烈地抖了一下。他瞪大眼睛看着我,满脸的不可置信。姜太医,
就是我的亲叔叔。这件事,除了他和叔叔,宫里再无第三人知晓。而我的叔叔,早在半年前,
就被萧玄寻了个由头,罢了官,赶回了老家。“我叔叔临走前,曾托付我,若有机会,
多照拂你。这串珠子,你拿去,给石头买些好吃的,好穿的。”我的声音很轻,
却字字敲在福伯心上。他看着我,嘴唇哆嗦着,眼眶红了。他突然对着我,跪了下来,
重重地磕了三个头。我没有去扶他。我受得起这三个头。我只是平静地说:“信,能送到吗?
”福伯站起来,没有说话。但他接过我递过去的信,小心翼翼地藏进怀里。然后,
他对我深深一揖,拎着饭盒,转身快步走了。看着他的背影,我知道,我赌对了。
信的内容很简单。我没有写任何关于未来的事。我只写了八个字:“鸟尽弓藏,兔死狗烹。
”然后画上了我们姜家的飞鹰家徽。陆铮是聪明人。他看到这封信,自然会明白我的意思。
他会知道,有人要动他了。而送出这封信的,是他唯一可以信任的人。接下来,就是等待。
一连十天,风平浪静。柳若雪没有再来。萧玄也没有。仿佛整个皇宫都忘了,还有一个废后,
被关在冷宫里。我每天照常种菜,浇水。内心却不像表面那么平静。我在等陆铮的回应。
也在等萧玄的动作。终于,在第十一天的早上,我等来了消息。不是陆铮的。是萧玄的。
王德福带着一队禁军,气势汹汹地冲进了冷香宫。“姜氏,陛下有旨,命你即刻前往养心殿,
不得有误!”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幸灾乐祸。我心里一沉。出事了。但我面上,
依旧不动声色。“知道了。”我放下手里的水瓢,整理了一下衣裳,跟着他们走了出去。
走出冷宫的那一刻,阳光刺得我有些睁不开眼。我眯起眼睛,看着远处金碧辉煌的宫殿。
我知道,我这枚被废弃的棋子,又要重新回到棋盘上了。只是这一次,
我不是任人摆布的卒子。我是那个,执棋的人。四、帝王,不安的试探养心殿。
萧玄坐在龙椅上,面色阴沉。我走进去,按照规矩,微微屈膝。“罪妇姜氏,见过陛下。
”没有行大礼。因为我有先帝的遗旨。萧玄的眉头皱了一下,但没说什么。他挥了挥手,
让所有宫人都退下。大殿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姜令仪,朕问你,
近日可有人来冷宫见过你?”他的声音很冷,带着审问的意味。我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
“回陛下,除了皇后娘娘和每日送饭的福伯,罪妇再未见过任何人。”我的回答,滴水不漏。
萧玄死死地盯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什么破绽。但他失望了。我的脸上,只有平静。
是那种心如死灰的平静。“皇后?”他冷笑一声,“她去你那儿做什么?耀武扬威吗?
”我垂下眼。“罪妇不知。”“不知?”萧玄的声音猛地提高,“你和她在冷宫说了什么?
”我沉默了片刻。然后,我抬起头,看着他,笑了。那是一种带着凄凉和自嘲的笑。
“陛下觉得,我和她能说什么?说你有多爱她,多宠她?还是说我有多恨,多嫉妒?
”我往前走了一步,直视着他的眼睛。“萧玄,你是不是觉得,我没了后位,没了家族,
就应该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或者像个疯子一样,哭天抢地?”“我告诉你,不会。
”“我姜令仪,生是姜家的女儿,死是姜家的鬼。我的骄傲,就算被打碎了,碾成粉,
也还在骨头里。你永远也别想看到我卑微的样子。”我的话,像一把把刀子,
扎进了萧玄的心里。他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最讨厌的,就是我这副永远打不垮的骄傲。
他想要的,是一个会对他撒娇,会示弱,会完全依附于他的女人。就像柳若雪那样。
而不是我。一个能和他并肩,甚至比他更强的女人。所以,他要毁了我。大殿里陷入了死寂。
良久,萧玄才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陆铮,递了折子,请求告老还乡。
”我心里一动。面上却毫无波澜。“镇北将军劳苦功高,是该好好歇歇了。”“歇歇?
”萧玄冷笑,“他正值壮年,北境战事未平,他这时候告老还乡,是什么意思?
是对朕不满吗?”我看着他。“陛下是天子,天子之心,岂是罪妇能够揣测的。
”萧玄猛地从龙椅上站了起来。他走到我面前,一把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看他。
他的眼神,像鹰一样锐利。“姜令仪,你别跟朕耍花样。陆铮是你父亲的人,他突然要走,
是不是你搞的鬼?”下巴被捏得很痛。但我没有挣扎。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看着这个我爱了十年,也恨了十年的男人。他的眼睛里,有愤怒,有猜忌,
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恐惧。他在害怕。害怕事情脱离他的掌控。
我忽然觉得很好笑。我真的笑了出来。“萧玄,你未免太看得起我了。
”“我一个被打入冷宫的废后,手无寸铁,与外界隔绝。我能有什么通天的本事,
去指使一个手握二十万兵马的镇北将军?”“还是说,在你心里,你的皇位,就这么不稳固?
一个废后,一个将军,就能让你如此不安?”我的话,句句诛心。萧玄的脸色,
瞬间变得惨白。他猛地甩开我的手。“放肆!”我踉跄着后退了两步,站稳了。下巴上,
留下了几道清晰的指痕。**辣的疼。但我心里,却很痛快。看到他气急败坏的样子,
我比喝了蜜还甜。“陛下若没有其他事,罪妇就先告退了。”我转身,准备离开。“站住!
”萧玄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他沉默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再说话。然后,我听见他说:“从明日起,搬出冷宫,
住到朕的寝殿偏殿来。”我猛地回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
”萧玄已经重新坐回了龙椅上。他闭着眼,捏着眉心。“朕,不想再重复第二遍。
”“你就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待着。朕倒要看看,你到底还能耍出什么花样。”我明白了。
他不放心我。陆铮的举动,让他起了疑心。他要把我放在身边,二十四小时监视。这是囚禁。
比冷宫更可怕的囚禁。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萧玄。
你以为这样就能困住我吗?你错了。你这是引狼入室。就在我准备开口拒绝的时候。
我忽然感觉到,脚下的大地,轻微地颤动了一下。非常轻微。只有我能感觉到。是龙脉。
它在不安。因为萧玄刚才的举动,动摇了国本。将一个废后,一个罪妇,安置在帝王寝殿。
这是大忌。会污了龙气。我心中,瞬间有了主意。我对着萧玄,福了福身。“罪妇,遵旨。
”萧玄,你把我放在离龙气最近的地方。这可不是我求你的。是你自己,亲手把刀,
递到了我的手上。五、偏殿,龙气为引我搬进了养心殿的偏殿。这里和我之前住的坤宁宫,
只隔了一道墙。房间里的陈设,还是我当初亲手布置的。只是落了些灰尘。萧玄,
大概很久没来过了。他一直宿在柳若雪的椒房殿。我的到来,像一颗石子,
投进了死水般的后宫。所有人都惊呆了。尤其是柳若雪。她当天就冲到了养心殿,
哭得梨花带雨。“陛下,您怎么能让那个罪妇住进来?这里是天子寝殿,她会污了这里的!
”我隔着窗户,听得清清楚楚。萧玄的声音,带着不耐烦。“够了!朕自有分寸,你回去吧。
”柳若雪被噎得说不出话,最后只能抽抽噎噎地走了。她不懂。萧玄不是怜惜我。
他只是想更方便地监视我。在他眼里,我是一条被拔了牙的毒蛇。他要看着我,
防止我再伤人。他不知道,我的毒牙,从来就不是我的爪牙和家族。是这片土地下,
奔腾的龙脉。住进偏殿的第一晚。我睡得很好。这里离龙脉的中心最近。我甚至能感觉到,
那股磅礴的力量,就在我的床下涌动。它像个久别的亲人,在欢迎我回家。我开始尝试着,
用我的意识,去触碰它。很顺利。我的血脉,就是最好的钥匙。我将一缕极细微的龙气,
牵引出来,缠绕在我的指尖。那是一点金色的光芒,温暖,而充满力量。萧玄最近,很烦躁。
陆铮告老还乡,朝中关于北境兵权的争夺,进入了白热化。几个皇子,还有柳若雪的父亲,
柳丞相,都想把这块肥肉吞下去。萧玄既要平衡各方势力,又要防止一家独大。
每天在朝堂上,吵得他头昏脑涨。下了朝,还要面对柳若雪的哭哭啼啼。所以,
他来偏殿的时间,越来越长。他不说话,只是坐在那里看奏折。而我,就坐在不远处的窗边,
做我的绣活。我们之间,隔着三步远的距离。相安无事。也暗流汹涌。他在观察我。
我也在观察他。我发现,他的眉心,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黑气。那是国运不稳的征兆。
因为他这个皇帝,名不正,言不顺。龙脉,不认可他。所以,他才会心神不宁,诸事不顺。
我决定,给他加一把火。这天晚上,他又在偏殿批阅奏折到深夜。我假装已经睡下。
等他起身,准备回主殿休息的时候。我悄悄地,将指尖那缕龙气,弹了出去。那点金光,
悄无声息地,融入了他寝殿的香炉里。那香炉里焚的,是安神香。但混入了龙气,
就不一样了。龙气至阳至刚,会让他心火更旺,夜不能寐。果然。第二天一早,
萧玄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出来了。他看我的眼神,更加阴郁。好像我欠了他几百万一样。
我心里偷笑,面上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一连三天。我每天都给他“加点料”。
萧玄的脾气,肉眼可见地暴躁起来。他在朝堂上,因为一点小事,就大发雷霆,
杖责了好几个大臣。在后宫,也因为柳若雪多说了一句话,就罚她禁足一个月。整个皇宫,
人心惶惶。柳若雪被禁足,最高兴的,是宫里其他几个妃子。她们觉得机会来了。
开始变着法地往养心殿跑。今天送参汤,明天送点心。萧玄烦不胜烦。最后,他干脆下令,
谁也不见。每天下了朝,就待在偏殿里。他说,只有我这里,最清静。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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