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白月光挖我肾,我转身嫁给了他残疾的叔叔》文章写得好,情节逼真,内容感人,顾言琛顾司州刘婉华等人物描写的维描维绡,这样的短篇言情小说被千秋月琪琪写的堪称完美。主要讲的是:”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我依言坐下,局促不安。“秦伯会告诉你这里的规矩。”他翻过一页文件,声音平淡无波,“从今天起,你是顾……
《他为白月光挖我肾,我转身嫁给了他残疾的叔叔》 他为白月光挖我肾,我转身嫁给了他残疾的叔叔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他们以为拿走我一颗肾,就能换回他心上人的命,顺便将我死死钉在耻辱柱上。他们算错了,
我这颗肾的利息,是他们整个顾家的未来。顾言琛,在你的婚礼上,
我不是作为你被抛弃的前任出现,而是作为你必须躬身行礼的“婶婶”归来。
消毒水的味道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我死死困在病床上。我醒来时,
腰侧传来一阵尖锐的、几乎要将我撕裂的剧痛。未婚夫顾言琛正坐在床边,握着我的手,
那张英俊的脸上写满了疼惜与深情,眼底甚至还有一圈疲惫的红。“晴晴,你终于醒了,
吓死我了。”他将我的手贴在他的脸颊上,声音沙哑,“医生说手术很成功,
薇薇……她有救了。”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挣扎着想坐起来,却被他按住。“别动,
你刚做完手术,需要静养。”手术?我做什么手术了?我记忆的最后一帧,
是我喝了他递来的一杯牛奶,然后就失去了意识。“言琛,我……我怎么了?
”他深吸一口气,眼神里带着一种我看不懂的狂热与感动,仿佛在看一个舍身饲虎的圣人。
“晴晴,你太伟-大了。你为薇薇捐了一颗肾,你救了她的命!你放心,从今以后,
我顾言琛的命就是你的,我们顾家也绝不会亏待你!”轰的一声,我脑子里的弦彻底断了。
捐肾?给林薇薇?他那个捧在心尖上,病弱得仿佛一碰就碎的白月光?我浑身冰冷,
像是瞬间被扔进了极地的冰窟。我疯了一样地去摸自己的后腰,果然,那里缠着厚厚的纱布,
而纱布之下,是剧痛的、空洞的麻木。“顾言琛,你撒谎!”我尖叫起来,
“我根本没有同意过!你对我做了什么?!”“晴晴,你怎么了?”他皱起眉,
那点虚伪的疼惜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不耐烦,“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你在捐献同意书上签过字的。你看,薇薇的病不能再等了,只有你的肾源跟她最匹配。
这也是我们爱情的见-证啊,你用你的一部分,救了我最重要的人,从今以后,
我们三个人就能永远在一起了。”他说得那么理所当然,仿佛挖走我身体里一个器官,
就像摘走花园里一朵花那么简单。我看着他那张陌生的脸,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无法呼吸。签字?我什么时候签过字?我只记得,
三天前,他跪在我面前,哭着求我救救林薇薇。他说:“晴晴,只要你愿意,
我什么都答应你。”我当时是怎么回答的?我冷笑着说:“好啊,那你去死,你死了,
我就捐。”我以为这会是结束,没想到,这才是他们为我精心设计的,一场无声屠宰的开始。
2我的质问,换来的是整个顾家的围剿。顾言琛的母亲,我未来的婆婆——刘婉华,
踩着高跟鞋走进病房,身后跟着几个面色不善的保镖。她将一份文件甩在我脸上,
纸张锋利的边缘划过我的脸颊,留下一道**辣的疼。“苏晴,别在这里发疯,丢人现眼!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鄙夷,“你自己签的字,现在想反悔了?言琛为了你,
连公司的重要会议都推了,你就是这么回报他的?
”我颤抖着手拿起那份《器官捐献自愿书》,签名栏上,赫然是我的名字。
笔迹模仿得天衣无缝,可我知道,我没签过。“这不是我签的!”我嘶吼着,
试图将文件撕碎,却被保镖死死按住。刘婉华冷笑一声,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丝巾。
“是不是你签的,现在还重要吗?肾已经给了薇薇,手术很成功,皆大欢喜。苏晴,
做人要知足,我们顾家养了你这么多年,现在是你回报的时候了。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雍容华贵的女人。我父母早逝,是顾家收养了我,更准确地说,
是顾言琛的父亲,顾董,为了报答我父亲的救命之恩,才将我接到顾家,
并许下了我和顾言琛的婚约。这些年,我在顾家活得小心翼翼,
看尽了刘婉华和顾言琛的脸色,我以为只要我够听话,够努力,就能捂热他们的心。原来,
在他们眼里,我从来都不是家人,只是一件可以随时取用的“备件”。“这是犯法的!
”我绝望地喊道,“我要报警!”“报警?”刘婉华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苏晴,
你拿什么报警?证据吗?还是你觉得,凭你一个无权无势的孤女,能撼动我们顾家?
”她俯下身,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一颗肾,
换你后半辈子衣食无忧的顾家少奶奶的位置,苏晴,你赚了。别给脸不要脸。”那一刻,
我所有的天真和幻想,都被她这句话碾得粉碎。我看着站在她身后,
从始至终一言不发的顾言琛。他不敢看我的眼睛,那躲闪的目光,
比任何尖刀都更能刺穿我的心脏。我明白了。从头到尾,这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抢劫。
他们用爱情和婚约束缚我,用养育之恩绑架我,在我失去意识的时候,
像对待案板上的鱼肉一样,剖开我的身体,拿走了他们想要的东西。这里不是医院,
是屠宰场。我的身体和我的爱情,都死在了这张洁白的病床上。3我的反抗,
只换来了更彻底的羞辱。他们收走了我的手机,断绝了我与外界的一切联系,
将我软禁在这间高级病房里。每天,刘婉华会像巡视领地一样,带着轻蔑的微笑来看我一眼,
确定我还“完好”。顾言琛则再也没有出现过,我猜,
他大概是全心全意地守在他那失而复得的“宝贝”身边了。一周后,我的伤口初步愈合,
他们便迫不及待地将我“请”出了医院。一辆黑色的车直接把我送回了顾家,然后,
我的所有行李都被扔了出来。“苏晴,你三番五次地闹,伤透了言琛的心。我们顾家,
容不下你这种心思歹毒的女人。”刘婉华站在别墅门口,像是在驱赶一只流浪狗,
“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这栋别墅旁边的小公寓,就当是给你的补偿了。以后,
别再出现在我们面前。”我拖着还在隐隐作痛的身体,看着眼前这栋我住了十年的房子,
第一次觉得它如此冰冷陌生。我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了健康的身体,没有了可笑的爱情,
连一个栖身之所,都是他们施舍的。天开始下雨,冰冷的雨水砸在我身上,
伤口被牵扯得生疼。我浑身湿透,狼狈得像个笑话。就在我意识都开始模糊的时候,
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像一头沉默的巨兽,悄无声息地停在了我面前。车窗缓缓降下,
露出一张轮廓分明、却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是顾司州。顾言琛的亲叔叔,
顾氏集团真正的掌权人。一个因为三年前的一场离奇车祸,导致双腿瘫痪,
从此只能与轮椅为伴的男人。他是顾家的禁忌,也是顾家最令人恐惧的存在。
据说他性情乖戾,手段狠辣,自从残疾后,便深居简出,连顾家的家宴都从不参加。我和他,
只在几年前遥遥地见过几面。此刻,他坐在宽大的后座上,目光像两把淬了冰的探针,
穿透雨幕,落在我身上。那目光里没有同情,没有怜悯,只有一种洞悉一切的冷漠。
“被赶出来了?”他开口,声音比这雨水还要凉。我咬着牙,没有回答。
他似乎也不需要我的回答,只是淡淡地继续说道:“顾言琛为了一个女人,
毁了顾家给他铺好的路。愚蠢。”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又为什么会对我说这些。
雨越下越大,我感觉身体里的热量正在一点点流失。“想报仇吗?”他突然问,
像一个在地狱入口,向你发出邀请的魔鬼。我猛地抬起头,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
他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近乎残忍的弧度,抛出了一个让我无法拒绝的交易。“嫁给我,
”他说,“我帮你,拿回所有被抢走的东西。包括,他们的未来。”雨夜里,他的声音,
像是末日的审判,又像是唯一的救赎。4】隐秘的婚书第二天,我就和顾司州领了证。
民政局的工作人员看到他身下的轮椅时,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
但很快就被职业性的微笑所取代。整个过程快得像一场梦,没有鲜花,没有祝福,
甚至没有一张合影。拿到那本红色的结婚证时,我的指尖都是冰凉的。我,苏晴,二十二岁,
成了一个双腿残废的男人的妻子。而这个男人,是我前未婚夫的亲叔叔。这听起来,
像一场荒诞至极的黑色喜剧。我搬进了顾司州在半山腰的别院。这里是顾家的禁地,
守卫森严,据说连刘婉华没有得到允许都不能踏入半步。院子很大,却安静得可怕,
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偌大的别墅里,除了几个沉默寡言的佣人和一个叫秦伯的老管家,
就只有我和顾司州。我的新婚之夜,是在他的书房里度过的。书房大得像个小型图书馆,
三面墙都是顶天立地的书架,空气中弥漫着旧书和雪茄的混合气味。
顾司州坐在那张巨大的红木书桌后,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甚至没有抬头看我一眼。“坐。
”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我依言坐下,局促不安。“秦伯会告诉你这里的规矩。
”他翻过一页文件,声音平淡无波,“从今天起,你是顾太太。这个身份能给你什么,
取决于你有多聪明。”“我需要做什么?”我问。他终于抬起头,
那双锐利的眼睛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像是在评估一件商品的价值。
“你需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养好你的身体。我不需要一个走两步路就会晕倒的盟友。
”盟友。他用的是这个词,而不是妻子。我明白了,这是一场纯粹的交易。
他给我庇护和复仇的平台,而我,或许是他用来对抗顾家其他人的,一颗摆在明面上的棋子。
“第二,”他继续说道,“忘了顾言琛。你的敌人,不是那个蠢货,
而是扶持他、纵容他的整个体系。你的目标,是要让他们所有人都为你今日所受的屈辱,
付出代价。”他的话,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我心中那扇被仇恨和绝望锁死的门。是啊,
我恨顾言琛的背叛,但更恨刘婉华的傲慢,恨整个顾家那种视人命如草芥的理所当然。
“我明白了。”我点了点头,腰侧的伤口似乎都不那么疼了。他似乎对我的回答很满意,
递给我一份文件。“这是顾氏集团最新的股权结构图。从今晚开始,每天晚上九点到十一点,
你来这里,我教你怎么看懂它。”我接过那份密密麻麻的文件,心中一片茫然。
我大学学的是艺术设计,对这些商业的东西一窍不通。“我……我可能学不会。”“学不会,
就滚出去。”他毫不留情地说,目光重新回到了他的文件上,“我这里,不养废物。
”那一晚,我就在他冰冷的注视下,看完了那份天书般的文件。
当我拖着疲惫的身体离开书房时,秦伯在门口等我。他递给我一杯热牛奶,
恭敬地说:“太太,先生的脾气就是这样,您多担待。您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了,
在二楼走廊尽头,先生的隔壁。”我捧着温热的牛奶,看着书房紧闭的大门。我知道,
从我踏入这栋别墅开始,那个天真、软弱的苏晴,就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
是顾司州的“盟友”,是准备向顾家复仇的,顾太太。
5】婶婶的第一课顾司州是个合格的老师,或者说,是个冷酷的“驯兽师”。
他用最简单直接的方式,将商业世界的残酷法则灌输进我的大脑。他从不解释,
只是扔给我一堆堆的资料和案例,让我自己去看,去想,去总结。每当我提出愚蠢的问题,
换来的永远是他毫不留情的嘲讽。“猪的大脑都比你的褶皱多。
”“这种显而易见的陷阱都看不出来,你那颗肾是白挖了,至少它还能救一个聪明点的人。
”他的话像刀子一样,剜得我生疼,却也让我以最快的速度成长。我开始明白,
眼泪和自怜是这个世界上最没用的东西。只有力量和智慧,才能让你立于不败之地。
我的身体也在秦伯的精心调理下,一天天好起来。他每天都会为我准备滋补的药膳,
还会请来专业的康复师指导我进行恢复性锻炼。顾司州对此不闻不问,但他书房的灯,
总会亮到我结束锻炼之后。一个月后,顾家举行了一场家宴,名义上是庆祝林薇薇康复出院,
实际上,是刘婉华向整个上流圈子炫耀她“懂事”的儿媳妇。秦伯告诉我,按照惯例,
顾司州从不参加。“他要去。”我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恢复红润,眼神却冰冷陌生的自己,
平静地说。“太太?”秦伯有些惊讶。“不仅他要去,我也要去。”我转过身,“秦伯,
请为我准备一件……最不像我过去会穿的衣服。”那天晚上,
当顾司州的专属座驾停在顾家主宅门口时,所有人都惊呆了。
当身穿黑色西装的保镖将顾司州从车上抱到轮椅上时,刘婉华和顾言琛脸上的表情,
比吞了苍蝇还要难看。而我,穿着一件剪裁利落的黑色长裙,挽着顾司州的轮椅扶手,
缓缓出现在他们面前。“小叔,您……您怎么来了?”刘婉华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顾司州没有理她,只是侧过头,对我轻声说:“风大,进去吧。”他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们旁若无人地从他们身边走过,
走进了那个曾经将我像垃圾一样丢出来的家。顾言琛的目光死死地钉在我身上,
那眼神里有震惊,有愤怒,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慌乱。“苏晴,
你为什么会和他在一起?”他终于忍不住,在我经过他身边时,压低声音质问。我停下脚步,
转过头,对他露出一个完美的、无懈可击的微笑。“言琛,”我刻意拉长了语调,
看着他瞬间僵硬的脸,“见到长辈,怎么这么没规矩?
”这是顾司州教我的第一课:用他们最在意的“规矩”,去打他们的脸。那一晚,
我什么都没做,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顾司州身边,接受着所有人探究的目光。但我知道,
一颗名为“混乱”的种子,已经被我亲手种进了这个虚伪的家庭。它很快,就会生根发芽。
6】两个残破灵魂的共振从家宴回来后,我和顾司州之间的气氛,发生了一丝微妙的变化。
我们依然是盟友,依然是师生,但那种纯粹的交易关系,似乎被注入了一点别的东西。
他对我更加严苛,扔给我的资料从集团内部文件,扩展到了整个行业的动态分析。而我,
也开始习惯了他的毒舌,甚至能从他刻薄的言语中,品出一丝……笨拙的关心。比如,
他会不动声色地让秦伯在我熬夜看文件时,送来一杯护眼的茶。比如,
他会“不经意”地提到我感兴趣的设计师,第二天,
那位设计师最新的作品集就会出现在我的书桌上。真正的转折,发生在一个雷电交加的夜晚。
我被一阵压抑的、仿佛野兽受伤般的低吼声惊醒。声音来自隔壁顾司州的房间。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披上外套走了过去。他的房门没有关严,虚掩的门缝里透出昏暗的灯光。
我看到他一个人坐在轮椅上,背对着门口,身体因为剧烈的疼痛而不断颤抖。
他那双曾经叱咤风云的手,此刻正死死地抓着轮椅的扶手,手背上青筋暴起。
这是他腿疾的神经痛复发了。秦伯说过,这种疼痛,比任何酷刑都更折磨人。我没有进去,
也没有出声。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一个如此强大的男人,如此脆弱的一面。
安慰的话语显得苍白无力,任何同情的目光,对他而言,都可能是一种羞辱。我转身下楼,
倒了一杯温水,放了两片秦伯早就备好的止痛药在旁边,然后端着托盘,
重新回到了他的门口。我敲了敲门。房间里的声音戛然而止。过了许久,
才传来他沙哑的、带着一丝警惕的声音:“谁?”“我,苏晴。”“滚。”我没有滚。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他已经恢复了平时的冷漠,只是额头上细密的冷汗和苍白的脸色,
暴露了他刚才经历的痛苦。他冷冷地看着我,像一头被侵犯了领地的狮子。
我将托盘放在他手边的小几上,没有看他,只是平静地说:“秦伯说,这个剂量的止痛药,
能稍微缓解一下。水温正好。”说完,我便转身准备离开。“站住。”他突然开口。
我停下脚步。“为什么?”他问,声音里带着一丝困惑,“为什么不怕我?”我回过身,
看着他那双在黑暗中依旧锐利得惊人的眼睛,第一次,从那冰冷的深处,看到了一丝孤独。
“因为,”我认真地想了想,然后说,“我也是个‘残次品’。一个丢了肾,一个没了腿。
我们都是被世界抛弃过一次的人。所以,我有什么好怕的?”他愣住了。
那张万年冰封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一丝裂痕。他沉默了许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再说话。
然后,他缓缓地、一字一句地开口:“你和我,是一类人。”那一刻,
窗外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瞬间照亮了他的脸,也照亮了我心中某个阴暗的角落。我知道,
我们的联盟,从这一刻起,不再仅仅是交易。两个在地狱里挣扎的残破灵魂,在这一刻,
发生了第一次,也是最深刻的共振。我们将在彼此的身上,汲取向死而生的力量。
7】顾先生,请叫我婶婶顾言琛和林薇薇的婚礼,被媒体誉为“世纪童话”。
顾家包下了全城最顶级的酒店,宴开百席,商界名流、政界要员云集,奢华的场面,
足以登上所有报纸的头版头条。刘婉华挽着身穿洁白婚纱的林薇薇,笑得合不拢嘴,
仿佛她得到的,是全世界最珍贵的儿媳。而我,就是来亲手撕碎这个童话的恶龙。
当我和顾司州出现在宴会厅门口时,时间仿佛静止了。所有的喧嚣、音乐、恭贺声,
都在一瞬间消失。上百道目光,像聚光灯一样,齐刷刷地投射在我们身上。
我今天穿了一袭酒红色的长裙,裙摆曳地,衬得我肌肤胜雪。妆容精致明艳,
将我过去所有的清纯温婉,都彻底掩盖。我挽着顾司州的轮椅,唇边噙着一抹从容的微笑,
像一个即将登基的女王。顾司州依旧是一身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装,
双腿上盖着一条质地精良的薄毯。他面无表情,但那种久居上位者的强大气场,
却让整个宴会厅都感到一种无形的压迫。刘婉华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她快步走过来,
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司州,苏晴!你们来干什么?!”“大嫂,”顾司州淡淡地开口,
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言琛结婚,我这个做叔叔的,怎么能不来喝杯喜酒?”他的话,
让刘婉华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却一个字都反驳不出来。因为按辈分,
顾司州是这个家除了老爷子之外,地位最高的人。我们就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缓缓地,
走向舞台中央那对新人。顾言琛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像是要在我身上烧出两个洞。
他身边的林薇薇,那张苍白柔弱的脸上,也第一次露出了惊慌和怨毒。我们在他们面前停下。
顾司...“言琛,”我微笑着,主动开了口,声音不大,却通过司仪忘了关掉的麦克风,
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大厅,“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我和你叔叔,特地来为你道贺。
”顾言琛的拳头瞬间攥紧,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苏晴,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啊。”我故作无辜地眨了眨眼,然后亲昵地靠向顾司州,
小说《他为白月光挖我肾,我转身嫁给了他残疾的叔叔》 他为白月光挖我肾,我转身嫁给了他残疾的叔叔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