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位置 : 冷趣小说网 > 女生 > 短篇言情 > 破产的情敌和贫民窟的她,正好凑一对

更新时间:2025-10-21 10:48:52

破产的情敌和贫民窟的她,正好凑一对

破产的情敌和贫民窟的她,正好凑一对 爱次菠萝蜜 著

虞晚沈确靳砚舟

仿佛刚才那个濒临失控的人从未存在过。“另外,”陈默的声音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措辞,“目标人物沈确,离开‘云顶’后,直接去了‘迷迭香’酒吧。同行者包括赵氏地产的赵明远,还有……宏昌信贷的刘胖子。他们开了包厢,点了酒,沈确看起来……心情不错。”心情不错?靳砚舟的唇角极其缓慢地向上扯动了一下,那弧度冰冷得...

精彩章节试读:

作者“爱次菠萝蜜”创作的短篇言情小说《破产的情敌和贫民窟的她,正好凑一对》,讲述的是主角虞晚沈确靳砚舟之间的故事,精彩内容介绍: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遮住了所有情绪。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的声音,清脆,急促,带着一种刻意的张扬。虞晚裹着一……

《破产的情敌和贫民窟的她,正好凑一对》 破产的情敌和贫民窟的她,正好凑一对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结婚五周年纪念日,虞晚把翡翠袖扣扔在我脸上。“靳砚舟,

你送的礼物连沈确一根头发都比不上。”她抚摸着偷情时撞伤的膝盖,笑得像淬毒的罂粟。

“知道吗?每次在你书房开会,他都在桌下用脚勾我。”我慢条斯理擦掉袖扣上的指纹。

“真巧,你偷情的酒店,是我名下的产业。”第一章五周年。水晶吊灯的光砸在长条餐桌上,

冷得像冰。桌中央那支孤零零的红玫瑰,花瓣边缘已经蜷曲发黑,像凝固的血痂。

空气里死寂一片,只有落地钟的秒针,咔哒、咔哒,切割着令人窒息的沉默。

靳砚舟坐在主位,背脊挺得笔直,像一尊没有温度的玉雕。

深灰色羊绒衫衬得他下颌线愈发冷硬,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面前冰凉的骨瓷杯沿。

杯里的黑咖啡早已冷透,一口未动。他在等。等一个或许永远不会回来的人。

玄关处终于传来钥匙转动锁孔的细微声响。靳砚舟抬了下眼皮,又垂下去,

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遮住了所有情绪。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的声音,

清脆,急促,带着一种刻意的张扬。虞晚裹着一身午夜蓝的丝绒长裙,

像一道幽暗的流光卷了进来。她没看餐桌,也没看桌边的人,径直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背对着他,望着外面沉沉的夜色。城市的霓虹在她身上涂抹出变幻的光影,

却照不进她眼底分毫。空气里,除了她身上惯用的冷冽香水味,

还混进了一丝陌生的、带着点甜腻的烟草气息。靳砚舟的指尖在杯沿上顿住。“回来了?

”他开口,声音低沉平稳,听不出波澜。虞晚没回头,只是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短促的冷笑,

算是回应。她抬手,似乎有些烦躁地拨弄了一下颈侧微卷的长发,动作间,

丝绒长裙的袖子滑落了一小截,露出白皙的手腕。那上面,空空如也。结婚五周年,

他送她的定制腕表,没有戴。靳砚舟的目光在那空落落的手腕上停留了一瞬,又移开,

落在她脚边那个小小的、扎着银色丝带的深蓝色丝绒盒子上。

那是他下午让助理送回来的“纪念日礼物”。“礼物,”他顿了顿,

目光重新落回她僵硬的背影,“不喜欢?”虞晚猛地转过身。

那张曾经让他无数次失神的、明艳如画的脸,此刻像覆了一层寒霜。精心描绘的眉眼间,

是毫不掩饰的厌倦和一种近乎亢奋的恶意。她几步走到餐桌边,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刺耳得很。“礼物?”她嗤笑一声,

涂着暗红色甲油的手指猛地抓起那个丝绒盒子,看也不看,

扬手就朝靳砚舟的脸狠狠砸了过去!盒子在空中划出一道短促的弧线,

精准地撞在靳砚舟的额角,发出沉闷的“啪”一声,然后弹开,掉落在光洁的桌面上。

盒盖摔开了,里面一对水头极好、翠**滴的翡翠袖扣滚了出来,

在灯光下折射出冰冷幽深的光泽。额角传来一阵钝痛,靳砚舟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只是静静地看着那对滚动的袖扣,最后停在离他手边不远的地方。“靳砚舟,

”虞晚的声音拔高了,带着一种尖锐的、宣泄般的快意,她双手撑在冰冷的桌面上,

身体前倾,逼近他,红唇勾起一个淬毒般的弧度,“你送的这些玩意儿,

连沈确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懂吗?垃圾!”沈确。这个名字像一根冰冷的针,

猝不及防地刺进靳砚舟的耳膜。他搭在杯沿上的手指,几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下。

虞晚似乎很满意他这瞬间的凝滞。她直起身,脸上那恶毒的笑容更深了,

带着一种病态的炫耀。她甚至微微侧过身,动作有些刻意地,伸手抚上自己左腿膝盖的位置。

隔着丝滑的丝绒布料,也能隐约看出那里似乎有些不自然的微凸。“看见没?

”她指尖点了点自己的膝盖,语气轻佻得像在谈论一件得意的战利品,

“下午在‘云顶’的套房,落地窗边…沈确他,太疯了。”她拖长了调子,

每一个字都像裹了蜜糖的毒刺,“这地方磕的。疼,但**带劲!”“云顶”两个字,

让靳砚舟低垂的眼睫几不可察地颤动了一下。他缓缓抬起眼,

目光终于落在了虞晚那张写满挑衅的脸上。那眼神很深,像不见底的寒潭,

所有的惊涛骇浪都被死死压在平静无波的水面之下。虞晚被他看得心头莫名一悸,

但那股疯狂的、想要撕碎一切的冲动立刻压过了那点不适。她像是急于证明什么,

又像是要彻底碾碎他最后一点尊严,身体再次前倾,几乎要贴上他的脸,红唇开合,

吐出的字眼带着灼热的、羞辱的气息:“靳砚舟,你知道吗?

每次在你那间装模作样的书房里,你一本正经地跟我们开会,

讨论那些无聊透顶的破项目的时候……”她故意停顿,欣赏着他脸上每一丝细微的变化,

然后一字一顿,清晰无比地砸下来,“沈确,就在那张巨大的红木桌子底下,

用他的脚…勾我的腿。”她说完,像是完成了一场盛大的表演,直起身,双臂环抱在胸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胜利者的嘲弄。她在等,等他的暴怒,等他的失态,

等这个永远冷静自持、高高在上的男人彻底崩溃。时间仿佛凝固了。只有落地钟的秒针,

还在固执地咔哒、咔哒。靳砚舟的脸上,没有虞晚预想中的任何表情。没有暴怒,没有痛苦,

甚至连一丝被羞辱的难堪都没有。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那眼神平静得可怕,

像是在看一场与己无关的拙劣闹剧。几秒钟死寂的沉默后,他动了。他伸出修长干净的手指,

动作慢条斯理,带着一种近乎优雅的残忍,

捻起桌面上那枚刚刚砸中他额角的、冰凉的翡翠袖扣。袖扣上,

清晰地印着虞晚刚才用力抓握留下的、带着点汗渍的指纹。

他拿起桌上叠放得一丝不苟的、雪白的餐巾一角,极其细致、极其缓慢地,

擦拭着袖扣光滑的翠色表面。柔软的布料一点点抹去那些碍眼的痕迹,

动作专注得仿佛在擦拭一件稀世珍宝。餐厅里只剩下餐巾布料摩擦翡翠的细微沙沙声,

以及虞晚逐渐变得有些急促的呼吸。终于,那枚袖扣被擦拭得光洁如新,

在灯光下流转着温润内敛的光泽。靳砚舟将它轻轻放在掌心,指尖摩挲着冰凉的玉石表面,

然后,他抬起了眼。目光精准地锁住虞晚那双因为惊疑不定而微微睁大的眼睛。他的唇角,

极其缓慢地,向上牵起一个极浅、极冷的弧度。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有深不见底的寒。

“虞晚,”他开口,声音低沉平缓,像大提琴最低沉的弦音,

却带着一种能冻结灵魂的穿透力,“真巧。”他顿了顿,

一个字都清晰地敲打在死寂的空气里:“你下午偷情的那家‘云顶’酒店……”他微微倾身,

隔着冰冷的餐桌,将那张俊美却毫无人气的脸,逼近虞晚瞬间褪去血色的面孔,薄唇轻启,

吐出最后几个字,如同宣判:“是我名下的产业。”轰——!

虞晚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所有的得意、挑衅、恶毒,如同被重锤击碎的玻璃,

哗啦一声,裂开无数缝隙,只剩下难以置信的惊骇和一种灭顶的恐慌。

她撑在桌沿的手指猛地收紧,指甲刮过光滑的桌面,发出刺耳的“吱嘎”声。

“你…你说什么?”她的声音干涩发颤,像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靳砚舟已经直起身,

将那枚擦得锃亮的翡翠袖扣,随意地放回丝绒盒子里,发出“嗒”的一声轻响。他不再看她,

仿佛她已是一团污浊的空气。“需要我重复?”他拿起桌上另一块干净的餐巾,

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刚才碰过袖扣的指尖,动作优雅得像在完成某种仪式,“还是说,

需要我调出‘云顶’顶层总统套房,今天下午三点到五点之间,

走廊、电梯、甚至……房间内部的监控录像,帮你回忆一下细节?”“不…不可能!

”虞晚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后退一步,高跟鞋踉跄了一下,撞在身后的椅背上,

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她脸上的惊骇变成了极度的恐惧,声音尖利地拔高,

“‘云顶’是沈家的产业!沈确他亲口说的!他……”“沈确?

”靳砚舟终于再次抬眼看向她,那眼神像在看一个愚不可及的笑话,冰冷刺骨,

“他算什么东西?”他随手将擦过手的餐巾丢在桌上,那雪白的布料落在冰冷的桌面,

像一面投降的白旗。“五周年‘快乐’,靳太太。”他站起身,

高大的身影在灯光下投下一片浓重的阴影,将虞晚完全笼罩其中。他的声音平静无波,

却比任何怒吼都更令人胆寒,“这份‘惊喜’,我很满意。”说完,他不再停留,转身,

迈着沉稳而冷漠的步伐,径直走向通往二楼书房的旋转楼梯。皮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台阶上,

发出清晰、规律、如同倒计时般的声响。咔哒。咔哒。咔哒。每一声,

都重重敲在虞晚骤然失温的心上。她僵在原地,浑身冰冷,如坠冰窟。

刚才的嚣张气焰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巨大的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紧了她的心脏,

勒得她几乎无法呼吸。她看着靳砚舟消失在楼梯拐角的背影,那背影挺拔、孤绝,

带着一种山雨欲来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餐厅里,只剩下那对躺在丝绒盒子里的翡翠袖扣,

幽幽地泛着冷光,像一双来自深渊的、嘲弄的眼睛。

第二章书房厚重的实木门在靳砚舟身后无声合拢,隔绝了楼下那片令人作呕的死寂。

门锁落下时那一声极轻微的“咔哒”,像是一道无形的闸门,

彻底截断了外面那个虚伪肮脏的世界。房间里没有开主灯,

只有书桌上一盏复古的绿色玻璃罩台灯亮着,昏黄的光晕勉强撕开一小片黑暗,

将靳砚舟的身影拉长,扭曲地投在身后深色的胡桃木书柜上。

空气里弥漫着旧书纸张和上好雪茄混合的、沉郁而冷冽的气息。他走到巨大的红木书桌后,

没有坐下,只是背对着门,面朝着窗外沉沉的夜色。

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像一块冰冷的黑色幕布,映出他模糊而孤绝的轮廓,

以及窗外城市遥远而璀璨的、如同碎钻般铺陈开来的万家灯火。那些光点明明灭灭,

热闹非凡,却一丝一毫也照不进这间被冰冷和死寂统治的书房。额角被袖扣砸中的地方,

传来一阵阵迟来的、清晰的钝痛。那痛感并不强烈,却像一根烧红的针,

反复刺穿着他早已麻木的神经末梢。虞晚那张写满恶毒和炫耀的脸,沈确那个名字,

还有那些不堪入耳的细节……像无数只冰冷的毒虫,疯狂地钻进他的脑海,噬咬着他的理智。

子底下用脚勾我……”“下午在‘云顶’的套房……落地窗边……磕的……”“**带劲!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凌,狠狠扎进心脏最深处,然后爆裂开来,

释放出足以冻结血液的寒气和腐蚀灵魂的剧毒。靳砚舟猛地闭上眼,下颌线绷紧如刀锋,

垂在身侧的双手死死攥成了拳,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咯”声,

手背上青筋暴起,如同虬结的毒蛇。一股暴戾的、想要毁灭一切的冲动在胸腔里疯狂冲撞,

几乎要冲破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他需要发泄。立刻,马上。“嗡……”书桌上,

一部纯黑色的、没有任何品牌标识的加密手机,屏幕无声地亮了起来,

幽蓝的光在昏暗中格外刺眼。靳砚舟深吸一口气,那气息冰冷,带着铁锈般的腥甜味,

强行压下了喉咙口翻涌的暴虐。他睁开眼,眼底已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

所有的情绪都被强行冰封。他转过身,拿起手机,划开接听。“靳先生。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毫无情绪起伏的男声,是陈默,他最锋利也最沉默的影子,

“‘云顶’那边,东西拿到了。包括您指定的时间段,

顶层所有公共区域和……目标套房的完整记录。原始数据已做物理隔离,

副本加密传输到您的私人服务器。”“嗯。”靳砚舟的声音低沉平稳,听不出丝毫波澜,

仿佛刚才那个濒临失控的人从未存在过。“另外,”陈默的声音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措辞,

“目标人物沈确,离开‘云顶’后,直接去了‘迷迭香’酒吧。

同行者包括赵氏地产的赵明远,还有……宏昌信贷的刘胖子。他们开了包厢,点了酒,

沈确看起来……心情不错。”心情不错?靳砚舟的唇角极其缓慢地向上扯动了一下,

那弧度冰冷得没有一丝人气,像锋利的刀口。“知道了。”他淡淡吐出三个字,

目光落在书桌一角,那里放着一个不起眼的黑色金属U盘,

正是陈默刚刚传输过来的“副本”。“继续盯着。沈确名下所有公司,

尤其是那个刚拿到A轮融资的‘创芯科技’,查清楚所有资金链的源头和流向,

包括他个人和关联账户的所有异常流水。还有,”他顿了顿,声音里淬入一丝冰碴,

“查他最近三个月,所有和虞晚的通讯记录、行程重叠点,事无巨细。”“明白。

”陈默的回答干脆利落。“虞晚那边,”靳砚舟的目光转向紧闭的房门,

仿佛能穿透厚重的木板,看到楼下那个失魂落魄的女人,“暂时不用管她。

让她‘好好’享受一下这份‘惊喜’。”“是。”电话挂断,书房里重新陷入一片死寂,

只有台灯灯丝发出的微弱电流声。靳砚舟走到书桌后,坐进宽大的高背皮椅里。

椅子发出轻微的承重声。他没有立刻去碰那个U盘,只是靠进椅背,仰起头,

望着天花板上繁复却模糊的雕花阴影。黑暗中,他无声地笑了。

那笑容在昏黄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瘆人,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期待。沈确,虞晚。游戏开始了。

他伸出手,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冰凉的桌面上轻轻敲击着,发出规律而沉闷的笃、笃声。

那声音,像极了为猎物敲响的丧钟。第三章厚重的丝绒窗帘被粗暴地扯开一道缝隙,

刺眼的阳光像无数根金针,狠狠扎进虞晚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她痛呼一声,猛地抬手挡住脸,

宿醉般的剧烈头痛让她眼前阵阵发黑。昨晚是怎么回到卧室的?她记不清了。

只记得靳砚舟那句“云顶是我名下的产业”像一道惊雷,劈得她魂飞魄散。

她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浑身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直到佣人张妈小心翼翼地过来询问,

才像一具提线木偶般被搀扶回房。一整夜,噩梦缠身。

梦里全是靳砚舟那双深不见底、毫无温度的眼睛,

还有“云顶”酒店无处不在的、冰冷的摄像头镜头,像无数只窥伺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

记录着她和沈确在落地窗边那些不堪的、疯狂的画面……“不!”虞晚猛地从床上坐起,

冷汗浸透了丝质睡裙,黏腻地贴在背上。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不行!

她不能坐以待毙!靳砚舟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了!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太可怕了!

他会做什么?他会怎么对付她?对付沈确?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让她几乎窒息。

她必须立刻见到沈确!只有沈确能保护她!沈确说过,他家的势力也不小,他一定有办法的!

虞晚手忙脚乱地抓起床头的手机,指尖因为恐惧而颤抖得厉害,好几次才解锁屏幕。

她直接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甚至忘了避开家里的佣人。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

“喂?”沈确的声音传来,带着浓重的睡意和一丝被打扰的不耐烦,

背景音里似乎还有女人模糊的娇笑声。“沈确!是我!虞晚!

”虞晚的声音因为急切和恐惧而尖利得变了调,“出事了!出大事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沈确的声音清醒了些,但依旧带着点漫不经心:“晚晚?怎么了?

一大早的,慌什么?”“靳砚舟知道了!”虞晚几乎是吼出来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

“他知道我们的事了!他知道‘云顶’!他说……他说‘云顶’是他名下的产业!

他肯定有监控!他什么都知道了!”“什么?!”沈确的声音陡然拔高,

睡意和那点漫不经心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震惊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云顶’是他的?不可能!那酒店明明……”“是真的!他亲口说的!”虞晚哭了出来,

语无伦次,“他昨晚那个眼神……好可怕!沈确,怎么办?他一定会报复我们的!

他一定会弄死我们的!你快想想办法啊!”电话那头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

只有沈确变得有些粗重的呼吸声传来。“沈确?沈确你说话啊!”虞晚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恐惧像冰冷的潮水将她淹没。“……我知道了。”沈确的声音终于再次响起,却低沉了许多,

带着一种强装的镇定,“晚晚,你先别慌。冷静点。就算‘云顶’真是他的,又能怎么样?

捉奸在床吗?他靳砚舟也是要脸面的人!这种丑事,他敢闹大?他就不怕靳家的股票跌停?

”他像是在说服虞晚,更像是在说服自己。“你现在在哪?在家?听着,你哪儿也别去!

就在家待着!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他靳砚舟再厉害,还能在家里把你怎么样?等我消息,

我马上去查清楚‘云顶’的底细!别怕,有我呢!”“可是……”“没有可是!

”沈确打断她,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听我的!在家待着!等我电话!记住,别慌!

天塌不下来!”电话被挂断了,只剩下忙音。虞晚握着手机,听着那单调的嘟嘟声,

沈确最后那句“天塌不下来”还在耳边回响,却丝毫无法驱散她心头的冰冷。

她颓然跌坐在凌乱的床铺上,双手捂住脸,压抑的呜咽声从指缝里漏出来。沈确的镇定,

听起来那么虚。他……真的能顶住靳砚舟吗?楼下隐约传来张妈打扫的声音,

还有厨房里锅碗瓢盆轻微的碰撞声。这个曾经象征着奢华、舒适和女主人体面的家,

此刻却像一个巨大的、冰冷的牢笼,每一丝声响都让她心惊肉跳。她该怎么办?

真的像沈确说的那样,装作若无其事地待在这里,等着靳砚舟随时可能落下的屠刀?不!

她做不到!虞晚猛地抬起头,脸上泪痕未干,

眼神却因为极度的恐惧和一种孤注一掷的疯狂而变得异常明亮。她不能坐以待毙!

她要离开这里!立刻!马上!她像被火烧了**一样跳下床,冲到巨大的步入式衣帽间,

胡乱地拉开抽屉和柜门,将那些昂贵的珠宝、手表、现金,还有几本护照,

一股脑地塞进一个不起眼的帆布大挎包里。动作粗暴而慌乱,

价值连城的钻石项链被她像垃圾一样揉成一团塞进去,名表磕在柜角也毫不在意。她要走!

离开靳砚舟!离开这个鬼地方!去找沈确!或者……或者去国外!靳砚舟的手再长,

也伸不到国外去!她换下睡裙,胡乱套上一身不起眼的运动服,戴上棒球帽和墨镜,

将帆布包紧紧抱在怀里,像抱着最后的救命稻草。她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走到卧室门边,

耳朵贴在门板上,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楼下很安静,只有张妈在厨房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

就是现在!虞晚深吸一口气,猛地拉开房门,像一道影子般闪了出去,脚步放得极轻,

几乎是踮着脚尖,飞快地穿过铺着厚地毯的走廊,冲向通往一楼的楼梯。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跳出来。

她甚至不敢回头看一眼书房那扇紧闭的、仿佛随时会打开吞噬她的门。快!再快一点!

就在她的脚即将踏上最后一级台阶,玄关那扇象征着自由的大门近在咫尺时——“太太?

”一个带着疑惑的、苍老的声音突兀地在身后响起。虞晚浑身猛地一僵,血液仿佛瞬间冻结!

她像被施了定身咒,僵硬地、极其缓慢地转过身。张妈正端着一个插着新鲜百合的水晶花瓶,

站在楼梯口,布满皱纹的脸上写满了困惑和不解。

她看着虞晚这身与平日奢华风格截然不同的、鬼鬼祟祟的打扮,

还有怀里那个鼓鼓囊囊的帆布包。“您……您这是要出门?早饭还没……”张妈迟疑地问。

虞晚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恐惧瞬间攫住了她所有的神经。她张了张嘴,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完了!被发现了!

“我……我出去……跑步!”虞晚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因为极度的紧张而尖锐刺耳,

带着明显的颤抖,“对!跑步!锻炼身体!”她不敢再看张妈那探究的眼神,猛地转过身,

几乎是扑向玄关的大门,手忙脚乱地去拧那冰冷的黄铜门锁。

手指因为恐惧而僵硬得不听使唤,拧了好几下才“咔哒”一声打开。她拉开门,

像逃命一样冲了出去,甚至顾不上身后张妈那声带着担忧的呼喊:“太太!您慢点!

外面……”“砰!”厚重的实木大门在她身后被狠狠甩上,隔绝了张妈的声音,

也隔绝了那个让她窒息的牢笼。清晨微凉的空气扑面而来,带着自由的味道。

虞晚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脏还在狂跳,但一种劫后余生的虚脱感让她腿脚发软。

她不敢停留,抱着怀里的帆布包,像只受惊的兔子,

一头扎进停在路边一辆不起眼的网约车里。“师傅!快!去‘铂悦公馆’!快!

”她急促地拍打着驾驶座的椅背,声音带着哭腔。车子启动,汇入清晨的车流。

虞晚瘫在后座上,浑身被冷汗浸透,像刚从水里捞出来。她摘下墨镜,

露出一张惨白如纸、写满惊魂未定的脸。她颤抖着手拿出手机,再次拨通沈确的号码。

“沈确!我出来了!我逃出来了!我在去你公寓的路上!”她语速飞快,带着哭音,

“靳砚舟他……他家的佣人看到我了!他肯定马上就会知道!你快来接我!我们得马上走!

离开这里!”电话那头,沈确的声音却没了之前的“镇定”,

反而透着一股压抑不住的烦躁和……一丝慌乱?“你跑出来了?你疯了吗虞晚!

”沈确的声音几乎是吼出来的,“我不是让你在家待着别动吗?!

你知不知道现在外面……”“我不管!”虞晚尖叫着打断他,濒临崩溃,“我受不了了!

我一分钟都待不下去了!沈确,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要带我走的!

你说过靳砚舟不敢把我们怎么样的!你说话啊!”“……”电话那头是令人心慌的沉默,

只有沈确粗重的呼吸声。过了好几秒,

他才用一种近乎咬牙切齿的、带着浓浓疲惫的声音说:“……你先过来。到了再说。记住,

走后门!别让人看见!”电话再次被挂断。虞晚握着手机,听着那冰冷的忙音,

看着车窗外飞速倒退的、熟悉又陌生的街景,一股巨大的、不祥的预感,如同冰冷的毒蛇,

缓缓缠紧了她的心脏。沈确的语气……不对劲。铂悦公馆,

沈确那套顶层复式公寓的专属电梯,需要刷卡才能启动。虞晚戴着棒球帽,帽檐压得极低,

像做贼一样溜进空无一人的地下车库,

熟门熟路地找到那部隐蔽的、通往顶层私人电梯厅的货梯。电梯无声而快速地上升。

狭小的空间里,只有她自己急促的心跳和呼吸声在回荡。她紧紧抱着怀里的帆布包,

仿佛那是她唯一的依靠。“叮。”电梯门滑开,

露出顶层铺着厚地毯的、安静得落针可闻的私人电梯厅。

沈确公寓那扇厚重的、镶嵌着黄铜装饰的柚木大门虚掩着,留了一条缝。

虞晚的心稍微落回肚子里一点。她快步走过去,推开门。“沈确?

我……”她的话音戛然而止。公寓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烟味和……酒气?昂贵的波斯地毯上,

散落着几个空了的威士忌酒瓶,烟灰缸里堆满了烟蒂,几乎要溢出来。巨大的落地窗前,

沈确背对着门口站着,身上还穿着昨天那件皱巴巴的衬衫,头发凌乱,

背影透着一股从未有过的颓唐和……焦躁。听到声音,他猛地转过身。虞晚倒吸一口冷气。

眼前的沈确,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风流倜傥、意气风发的模样?他双眼布满骇人的红血丝,

眼下一片浓重的青黑,下巴上冒出了胡茬,脸色是病态的灰败。他看着虞晚,

眼神里没有惊喜,没有怜惜,只有一种近乎狰狞的烦躁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你终于来了!”沈确的声音嘶哑,带着宿醉的沙哑和一种压抑的怒火,他几步冲过来,

一把抓住虞晚的胳膊,力道大得让她痛呼出声,“你知不知道你闯了多大的祸!

谁让你跑出来的?!啊?!”“我……我害怕……”虞晚被他吼懵了,

胳膊上的剧痛和沈确此刻陌生的、可怕的样子让她刚刚压下去的恐惧瞬间又涌了上来,

眼泪夺眶而出,“靳砚舟他……”“靳砚舟!靳砚舟!现在知道怕了?!

”沈确猛地甩开她的胳膊,像甩开什么脏东西,指着她的鼻子,唾沫星子几乎喷到她脸上,

声音因为激动而扭曲,“**当初勾引我的时候怎么不怕?!

在‘云顶’**的时候怎么不怕?!现在知道怕了?!晚了!”虞晚被他推得踉跄后退,

撞在冰冷的玄关柜上,怀里的帆布包“啪”地掉在地上,里面的珠宝现金散落出来,

在光洁的地板上折射出刺眼的光。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面目狰狞、对她破口大骂的男人,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他。

“沈确……你……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她声音颤抖,带着破碎的哭腔,“你说过你爱我的!

你说过会保护我的!你说靳砚舟不敢……”“爱?保护?”沈确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狂笑,笑声里充满了绝望和疯狂,“虞晚,**就是个蠢货!

我们完了!全完了!”他猛地停下笑声,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虞晚,

那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云顶’!‘云顶’他妈的真的是靳砚舟的!不是沈家的!

是他三年前就通过离岸公司全资收购的!一直挂在别人名下!

我们在他眼皮子底下……在他自己的酒店里……操!”沈确狠狠一拳砸在旁边的墙壁上,

发出沉闷的巨响,指关节瞬间破皮渗血。他却感觉不到痛似的,只是喘着粗气,

像一头濒死的困兽。“还有我的‘创芯科技’!今天早上!就在刚才!银行!

所有的合作银行!全部!全部打电话过来!说之前的贷款额度要重新评估!风控收紧!

要求提前补充抵押物!否则就抽贷!”沈确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和愤怒而变调,

“还有那几个谈得好好的大客户!妈的!全他妈变卦了!电话不接!邮件不回!

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他猛地揪住自己的头发,痛苦地蹲了下去,

声音带着哭腔:“完了……全完了……靳砚舟动手了……他动手了!他这是要弄死我!

弄死我的公司!”虞晚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地上散落的珠宝,

看着蹲在地上崩溃抓狂的沈确,

听着他嘴里吐出的那些“抽贷”、“客户变卦”……每一个字都像重锤,

狠狠砸在她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上。她最后的希望,她以为的依靠,

她背叛一切换来的“爱情”……就在她眼前,像阳光下的肥皂泡,“啪”的一声,

彻底碎裂了。只剩下冰冷的、令人窒息的绝望,和沈确那绝望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

在空旷奢华的公寓里回荡。

“靳砚舟……他……他怎么会这么快……”第四章铂悦公馆顶层公寓里弥漫的绝望,

像浓稠的沥青,几乎要将人溺毙。沈确瘫坐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背靠着冰冷的落地窗,

昂贵的衬衫皱得像咸菜,领口大敞,露出汗湿的脖颈。

他双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上那盏价值不菲的水晶吊灯,灯光刺得他眼睛生疼,

却驱不散眼底那片死灰。几个小时前,他还在“迷迭香”的包厢里意气风发,

搂着新认识的模特畅想“创芯科技”上市后的风光。现在,一切都成了泡影。

“完了……全完了……”他喃喃自语,声音嘶哑得像破风箱,

“靳砚舟……他这是要我的命……”虞晚蜷缩在离他几米远的意大利真皮沙发角落里,

像一只被暴雨淋透、瑟瑟发抖的弃猫。她怀里还紧紧抱着那个帆布包,

里面散落出来的珠宝钻石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冰冷而讽刺的光。沈确刚才的咆哮和崩溃,

像无数把冰锥,将她最后一点侥幸和幻想扎得千疮百孔。保护?爱情?全是狗屁!

她看着那个曾经让她神魂颠倒、觉得比靳砚舟强一万倍的男人,此刻像一滩烂泥瘫在那里,

除了绝望的哀嚎,什么也做不了。巨大的恐惧和一种被彻底欺骗、背叛的愤怒,

在她胸腔里疯狂冲撞,几乎要炸开。“沈确!”虞晚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

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和恐惧而尖利得变了调,她几步冲到沈确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给我起来!你不是说靳砚舟不敢怎么样吗?

你不是说天塌不下来吗?!现在呢?!你的公司呢?!你的本事呢?!”她越说越激动,

胸脯剧烈起伏,猛地抬起脚,用尽全身力气狠狠踹在沈确的肩膀上!“啊!”沈确猝不及防,

被踹得向后一仰,后脑勺“咚”地一声磕在坚硬的玻璃窗上,痛得他眼前发黑。“废物!

你就是个废物!”虞晚歇斯底里地尖叫着,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

精致的妆容早已花得不成样子,“你除了会哄女人上床你还会干什么?!

你拿什么跟靳砚舟斗?!你害死我了!沈确!**害死我了!”她像疯了一样,

扑上去对着沈确又踢又打,指甲在他脸上、脖子上抓出几道血痕。沈确起初还试图格挡,

但很快就被虞晚那股同归于尽般的疯狂劲头压制住,只能狼狈地抱着头蜷缩在地上,

发出痛苦的闷哼。“够了!虞晚!**疯够了没有!”沈确终于爆发出一声怒吼,

猛地抓住虞晚再次挥下来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他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瞪着她,里面是毫不掩饰的怨毒和憎恨,“我害你?哈!

要不是你这个**主动勾引我!要不是你耐不住寂寞!我沈确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靳砚舟要报复,第一个弄死的就是你!你这个扫把星!

”“你……”虞晚被他眼中的恨意刺得浑身冰凉,手腕上的剧痛让她瞬间清醒了几分。

她看着沈确那张因为愤怒和恐惧而扭曲变形的脸,只觉得一阵阵恶心反胃。就在这时,

沈确扔在茶几上的手机,像催命符一样疯狂地震动起来,屏幕闪烁着刺眼的光。

沈确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扑过去抓起手机,看也没看就接通,

声音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卑微和颤抖:“喂?哪位?是不是王行长?

抵押物我……”“沈总。”电话那头传来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冰冷而公式化的男声,

毫无情绪起伏,像机器合成的语音,“这里是‘鼎峰律师事务所’。受靳砚舟先生委托,

现正式通知您:您名下位于滨江路188号‘铂悦公馆’顶层复式公寓,

因涉及靳先生与虞晚女士婚姻存续期间的不当财产转移,靳先生已向法院申请诉前财产保全。

该房产现已被依法查封,请您于24小时内清空个人物品,配合法院执行。

相关法律文书已通过邮件及快递形式送达您公司及此处物业。请注意查收。”“什……什么?

”沈确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手机“啪嗒”一声从他僵硬的手指间滑落,

重重砸在冰冷的地板上,屏幕瞬间碎裂成蛛网。查封?诉前财产保全?不当财产转移?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他的天灵盖上。这房子……这他妈的房子!

当初为了讨虞晚欢心,也为了避开靳砚舟的耳目,他确实是用一个关联公司的名义买的,

但资金……资金有一部分是挪用了“创芯科技”的早期融资款!

靳砚舟……靳砚舟他竟然连这个都查到了?!他连这最后一点遮羞布都要给他撕得粉碎?!

“不……不可能……”沈确失魂落魄地喃喃,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比刚才听到银行抽贷、客户变卦时更甚百倍!

这是要把他彻底剥光!连最后一点安身立命的地方都不留!“沈确?怎么了?谁的电话?

”虞晚看着沈确瞬间惨白如鬼的脸,一种更深的恐惧攫住了她。沈确猛地抬起头,

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住虞晚,那眼神不再是怨毒,

而是变成了一种极致的、想要毁灭一切的疯狂。“怎么了?

”他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惨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指着虞晚的鼻子,声音嘶哑地咆哮,

“你问我怎么了?!虞晚!都是你!都是你这个祸害!这房子!这他妈我最后的窝!

被靳砚舟查封了!查封了!因为给你买的!因为给你这个**买的!他说这是不当财产转移!

他要收回去!收回去!”他像一头彻底失去理智的野兽,猛地扑向虞晚,

双手死死掐住她纤细的脖子,目眦欲裂:“都是你!扫把星!我掐死你!掐死你!

”“呃……放……放手……”虞晚被掐得瞬间窒息,眼球凸出,

双手拼命地拍打着沈确的手臂,双腿乱蹬,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

死亡的阴影瞬间笼罩下来,巨大的恐惧让她爆发出最后一丝力气,猛地抬膝,

狠狠顶在沈确的胯下!“嗷——!”沈确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剧痛让他瞬间松开了手,

捂着下身像只煮熟的虾米一样蜷缩倒地,痛苦地翻滚哀嚎。虞晚瘫倒在地,

捂着脖子剧烈地咳嗽,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看着地上痛苦翻滚的沈确,

眼神里只剩下冰冷的恨意和劫后余生的恐惧。完了。一切都完了。她和沈确,

这对曾经在偷情中品尝禁忌**的“野鸳鸯”,在靳砚舟冷酷精准的第一波打击下,

就已经彻底撕破了脸皮,露出了最丑陋、最不堪的内里。所谓的“爱情”,

在灭顶的灾难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只剩下互相憎恨、互相撕咬的丑陋本能。

公寓里只剩下沈确痛苦的**和虞晚压抑的、绝望的啜泣。突然,门铃响了。清脆的电子音,

在死寂的公寓里显得格外刺耳。虞晚和地上的沈确同时一僵,

惊恐地看向那扇紧闭的、象征着最后庇护的大门。是谁?靳砚舟的人?法院的人?

门铃固执地响着,一声接一声,如同催命的符咒。沈确挣扎着,忍着剧痛,

小说《破产的情敌和贫民窟的她,正好凑一对》 破产的情敌和贫民窟的她,正好凑一对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网友评论

还可以输入2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