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金元宝为我们带来了一部扣人心弦的[标签:类型]小说《京城第一纨绔,靠撒泼打滚当上了首辅》,主角顾横舟严嵩谢远的故事令人难以忘怀。在这个充满悬疑和冒险的世界中,他们经历了重重考验,展现了坚韧和智慧。刘宇更是受宠若惊,他本以为会惹上一个**烦,没想到对方居然如此“上道”。他顿时觉得,这个顾横舟,虽然混账,但确实……。
《京城第一纨绔,靠撒泼打滚当上了首辅》 京城第一纨绔,靠撒泼打滚当上了首辅第1章 免费试读
大景王朝的太和殿,俗称金銮殿,此刻正上演着三百年来闻所未闻的一幕。
“臣,都察院左都御史张巡,弹劾兵部尚书顾慎之子,顾横舟!昨日,此獠当街纵马,惊扰圣驾不说,更在光天化日之下,与其狐朋狗友,将鸿胪寺少卿的独子吊在树上,用鞭子蘸着辣椒水,足足抽了三十鞭!此等行径,禽兽不如!简直是我大景朝的奇耻大辱!”
老御史张巡说得声泪俱下,仿佛被吊起来打的是他亲爹。
龙椅上的景泰帝被吵得脑仁疼,皱眉道:“顾慎,你儿子呢?”
兵部尚书顾慎,一个铁塔般的汉子,此刻老脸涨得通红,出列一步,刚要请罪,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就从殿内一个角落里响了起来。
“这儿呢。”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在大殿的蟠龙金柱后面,一个身穿华丽锦袍的年轻人,正揉着眼睛,打着哈欠,慢悠悠地站起身来。他头发乱糟糟的,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晶莹的口水,显然是刚刚在满朝文武议事的时候,躲在柱子后面睡着了。
此人,正是顾横舟。
“顾横舟!”景泰帝气得拍了一下扶手,“你在金銮殿上睡觉?”
顾横舟伸了个懒腰,浑不在意地说道:“陛下,这可不能怪我。这张老头说话,中气十足,抑扬顿挫,跟个催眠曲似的,我听着听着,这眼皮就不听使唤了。”
“你!”老御史张巡气得胡子都在发抖,“竖子!你还有没有一点人臣之礼!”
顾横舟掏了掏耳朵,斜眼看着他,嘿嘿一笑:“人臣之礼?张老头,你跟我提‘礼’?昨天我为什么抽那个姓王的孙子,你心里没点数吗?他调戏我姐姐,还说我顾家是将门犬子,只配给他们文官舔鞋。我抽他,是替他爹娘管教他,是为我大景朝清除**,这叫‘大义’!你懂个屁的‘礼’!”
一番话说得粗俗至极,却又歪理十足。
“你……你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顾横舟一步步走到大殿中央,那副玩世不恭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一丝冰冷的笑意,“王家那小子,是不是你们‘清流党’的人?你张巡,是不是他们背后的靠山?今天你弹劾我,不是为了什么狗屁国法,就是因为我动了你的人,打了你的狗,对不对?”
他猛地一指殿内一个脸色发白的官员,正是鸿胪寺少卿王大人。
“王大人,你敢不敢当着陛下的面,让你儿子出来跟我对质?看看他身上,除了鞭痕,还有没有被酒色掏空的虚弱!看看他嘴里,除了求饶,还有没有半句人话!”
顾横舟的声音,如同惊雷,在金銮殿上炸响。他看似撒泼打滚,每一句话,却都精准地刺向了对方的要害——拉帮结派,党同伐异。
这,才是朝堂之上,真正的禁忌。
一时间,朝堂上鸦雀无声。谁都知道京城里的官宦子弟是个什么德行,真要对质起来,丢人的只会是王家。
景泰帝看着下面这场闹剧,头疼得更厉害了。他最烦的就是这些党争。
“行了!”他挥了挥手,“顾横舟,行为不端,罚俸半年!张巡,言过其实,退朝后给朕写一份万字的检讨!都退下!”
一场惊天弹劾,就这么被顾横舟用最流氓的方式,给搅黄了。
退朝后,顾横舟吊儿郎当地走出宫门,身后传来他爹顾慎的怒吼:“逆子!你给我站住!”
顾横舟拔腿就跑,一边跑一边回头做鬼脸:“不站!站住等你打我**啊?我找谢远喝酒去了!”
看着儿子那副混不吝的样子,顾慎气得直跺脚,却又无可奈何。
他不知道,他这个看似无可救药的儿子,刚刚在金銮殿上,用自己的名声,为他挡下了一次多么凶险的政治攻击。
更不知道,一场足以打败整个顾家,乃至整个大景王朝的惊天阴谋,已经悄然拉开了序幕。顾横舟此刻的撒泼,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最后的狂欢。
顾横舟并没有去找谢远喝酒。
他七拐八拐,甩掉了身后父亲派来的家丁,闪身进了一家毫不起眼的茶楼。在二楼的雅间里,一个白衣胜雪的俊朗公子,正临窗而坐,安静地沏着茶。
正是大理寺卿之子,谢远。
“怎么样?”谢远没有抬头,只是将一杯沏好的茶,推到了顾横舟面前。
顾横舟一口将热茶饮尽,抹了把嘴,脸上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与他年龄不符的凝重。“挡回去了。但只是暂时的。张巡这老狗,只是个前哨,真正要动手的,是严嵩。”
谢远点了点头,清澈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忧虑:“严嵩此人,深不可测。他现在是首辅,圣眷正浓。他为什么要突然对顾伯父下手?”
“还能为什么,”顾横舟冷笑一声,“我爹挡着他的路了。北方边关最近不太平,瓦剌部蠢蠢欲动。我爹主战,力主增兵。而严嵩,却一直以国库空虚为由,主张‘议和’。说是议和,恐怕背地里,早就把我们大景的军防图,卖了个好价钱了。”
谢远闻言,脸色一变:“此事非同小可!你有证据?”
“没有,”顾横舟摇了摇头,“所以才麻烦。严嵩在朝中经营多年,党羽遍布。想用常规的法子扳倒他,比登天还难。我们必须想个别的办法。”
“什么办法?”
顾横舟看着窗外,眼神变得幽深:“浑水,才能摸鱼。水越浑,鱼才越大。谢远,从今天起,你我兄弟,就要唱一出双簧了。”
“我,继续当我的京城第一纨绔,把水搅得更浑,让所有人都觉得我顾家后继无人,是个可以随意拿捏的软柿子。”
“而你,”他转头看向谢远,目光灼灼,“你要当一把最锋利的刀,一把悬在所有忠臣头顶的刀。你要比御史更苛刻,比言官更正直。我要你,成为严嵩都不得不敬佩和拉拢的‘清流’领袖。”
谢远瞬间明白了顾横舟的意图。
一个在明,一个在暗。一个扮演白脸,一个扮演红脸。一个吸引所有火力,一个积蓄所有力量。
“好。”谢远没有丝毫犹豫,重重地点了点头。
然而,他们都低估了严嵩的狠辣与速度。
就在两人商议对策的第二天,一个惊天霹雳,毫无征兆地炸响了。
早朝之上,首辅严嵩突然出列,声泪俱下地呈上了一份奏折。
“陛下!臣有罪!臣身为首辅,却没能及时察觉国贼就在身边,致使我大景江山,危在旦夕!”
景泰帝大惊:“严爱卿,此话何意?”
“陛下请看!”严嵩双手高举,一旁的小太监立刻将一份密信呈上龙椅,“这是从瓦剌使臣行馆中,搜出的密信!信中,兵部尚书顾慎,亲笔承诺,只要瓦剌大军兵临城下,他便会打开京城九门,里应外合,助瓦剌入主中原!作为交换,瓦剌将许他,裂土封王!”
此言一出,满朝皆惊!
顾慎更是如遭雷击,他猛地出列,大吼道:“血口喷人!严嵩!我顾慎一生忠君报国,岂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这信,是伪造的!”
“伪造?”严嵩冷笑一声,“信上的字迹,可是顾大人亲笔?信尾的兵部尚书大印,可是真的?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狡辩?”
说着,他一挥手,几个瓦剌使臣被押了上来,纷纷指认,就是顾慎与他们暗中联络。
这是一场完美的构陷。人证、物证、动机,环环相扣,根本不给顾慎任何辩解的机会。
景泰帝看着那封信,又看了看跪在下面面如死灰的顾慎,眼神中的信任,一点点被猜忌和愤怒所取代。
“来人!”他怒吼道,“将顾慎打入天牢!即刻抄家!顾氏一族,全部收监!朕要,亲自审问!”
金口玉言,乾坤已定。
当顾横舟得到消息,疯了一样冲到宫门口时,看到的,正是他那戎马一生、脊梁从未弯过的父亲,戴着沉重的镣铐,被禁军押上囚车。
“爹!”顾横舟目眦欲裂。
顾慎在囚车里,看到了自己的儿子。他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深深地,看了他最后一眼。那眼神里,没有绝望,只有一种托付的、决绝的意味。
顾横舟瞬间明白了父亲的意思。
活下去。
一定要,活下去。
看着囚车远去,顾横舟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但他没有哭,一滴眼泪都没有。他只是缓缓地转过身,看向了那座巍峨的、象征着皇权的宫殿。
他的眼中,没有了往日的戏谑与顽劣,只剩下滔天的、足以焚毁一切的火焰。
他没有回家,而是转身,做了一件让整个京城都为之震动的事情。
他提着一桶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金汁(粪水),单枪匹马,冲到了当朝首辅严嵩的府邸门口。在所有家丁和路人惊骇的目光中,他将那满满一桶金汁,从头到脚,泼在了严嵩府邸那块由皇帝御笔亲题的“国之柱石”牌匾上。
恶臭,瞬间弥漫了整条街道。
“严嵩老狗!”顾横舟站在门前,指着府内,发出了如同杜鹃泣血般的嘶吼,“你害我家破人亡!我顾横舟在此立誓!不把你严家满门屠尽,我誓不为人!”
吼完,他没有等严府的家丁冲出来,而是转身,像一头疯狂的野兽,消失在了人群中。
这一天,京城第一纨绔,用最不堪的方式,向当朝第一权臣,下了战书。
所有人都以为,他疯了。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清醒得很。
砸朝堂,只是第一步。接下来,他要做的,是跪下来,当一条狗。一条,能咬断严嵩喉咙的,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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