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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09-28 15:53:26

朕,昏君,但朕有挂

朕,昏君,但朕有挂 萤火灿烂 著

姜蕤周硕

女穿男+无CP+穿书+系统+轻喜+无雌竞+女性觉醒+权谋+逆天改命左手剧情右手挂,我是昏君我不怕!现代历史系研究生姜蕤在古籍阅览室偶然翻到一本名为《血色山河》的书,发现书中那个亡国昏君竟和自己同名!大致翻阅一遍,她激情开麦:“这到底是什么品种的傻逼……”——然后她就穿成了昏君本君。好消息:她知道大概剧情,还开启了金手指——位面商店!坏消息:金手指需要用国运值兑换! 国家越强,外挂越猛,但现在……国库空虚、权臣当道、民怨沸腾……原主留下的烂摊子能养活十个亡国之君!姜蕤拍案而起:“阻止朕开挂的,都给朕死!!!”于是——国库空虚,抄家套餐安排上权臣当道,薅秃了再送上地府入场券民怨沸腾,土豆、高产水稻……要啥有啥!且看她如何一路开挂,从亡国昏君逆袭成为千古一帝……

精彩章节试读:

《朕,昏君,但朕有挂》是一部引人入胜的[标签:类型]小说,由作家萤火灿烂倾情打造。故事主角姜蕤周硕的命运与爱情、友情和复仇纠结在一起,引发了无尽的戏剧性和紧张感。本书以其惊人的情节转折和逼真的人物形象而脱颖而出。【朕观爱卿奏章,见朕就夸,提笔就舔,此乃阿谀奉承之兆。朕开个方子:黄连三斤,每日煎服,专治口甜!】……。

《朕,昏君,但朕有挂》 第9章 免费试读

缀锦宫·流霞殿

“臣周硕,叩见昭仪娘娘。”

殿内沉水香氤氲缭绕,周昭仪端坐在赤金牡丹纹凭几后,金镶玉的步摇轻轻摇曳,却遮不住她眉宇间那抹焦灼。

待宫人尽数退下,她突然起身,在父亲面前重重跪下。

丰腴的身段裹在杏红宫装里,像一枝被雨水压弯的海棠。

“父亲可知昨夜陛下为何突然传召女儿?”

她声音发颤,腕间双跳脱叮当作响,“不是恩宠临幸......是言辞警告。前几日父亲入宫时说的谋划,陛下心知肚明。”

周硕肥胖的身躯猛地一晃,进贤冠上的谷穗玉饰撞在殿柱上,发出清脆的裂音。

他想起昨日朝堂上,天子听到他提议加征北地赋税后那意味深长的眼神。

“什……什么?”他声音嘶哑,腰间金印紫绶随着颤抖的身躯不停晃动,“陛下……陛下全都知道?”

“知道,并且一字不差。”

周昭仪艰难地吐出这句话,指尖深深掐进掌心,几乎要渗出血来。

“父亲!”她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几分凄厉,丰软的酥胸剧烈起伏,金线绣的牡丹纹样都在微微颤动,“您可知道……昨夜女儿在乾元殿,差一点……就回不来了……”

周硕脸上的肥肉狠狠抽搐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后怕,喉结滚动,却半晌说不出一个字。

“咱们家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连药都买不起的穷苦之家了……就当女儿求您了!您收手吧!”

他也想收手,毕竟崔相他竟起了那种心思……

可是……如今他早已深陷泥潭,进退维谷,哪里还由得了自己?

眼见着父亲始终沉默不语,周昭仪重重叩首,金玉珠翠狠狠砸在青砖上,碎珠迸溅,金簪歪斜,一缕乌发狼狈地垂落额前。

她仰起脸时,圆润的下巴还挂着泪珠,额上那片红痕衬得肌肤越发莹白如脂。

“父亲……咱们府的府库里堆着近三十万两白银,绫罗绸缎数不胜数,地契田亩更是能从终南山铺到永姜城,您到底还要多少才够?”

泪珠滚过她饱满的面颊,在梨涡处停留,最终碎在织锦衣襟上。

那双杏眼噙着水光,眼尾染着薄红,连带着鼻尖都泛起娇嫩的粉色。

她突然抓住周硕的手,带着体温的柔荑微微发颤,“纵使您不顾惜自己,不怜惜女儿……”

染着蔻丹的指甲无意识掐进周硕的掌心,“也想想三位哥哥……好不好?”

周硕如遭雷击,踉跄着后退半步,险些撞倒一旁的案几。

眼前这张脸,微微上翘的眉梢弧度、小巧却饱满的唇珠、甚至说话时脖颈处微微绷紧的线条——都让他想起十八年前,亡妻临终时用尽最后力气说话的模样。

那时她也是这样仰着脸,青白的面颊陷在褪色的绣枕里,枯瘦的手指紧紧攥着被角,指节泛着病态的苍白。

“老爷……”她气若游丝地说,每说一个字都要喘息片刻,“别去……求那些太医了……三副药的银子……够家里一年嚼用……”

她的目光转向摇篮里熟睡的婴孩,浑浊的眼中突然泛起一丝光亮,“日后……将婉婉……养得白胖些才好……”

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之后,染血的帕子从她指间滑落。

周硕粗糙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玉佩。他怎会不疼惜这个女儿?

当年那个襁褓中嗷嗷待哺的小丫头,是他用米汤一勺一勺喂大的。

寒冬腊月里,他抱着发热的她在屋里踱步到天明;盛夏酷暑时,他摇着蒲扇为她驱赶蚊虫。

若不是在意这个女儿,他又怎会一听闻宫中的风声,就顾不得体统,连朝服都来不及换就匆匆赶来?

当年若不是崔相以……相逼,他又怎会忍心将掌上明珠送入这吃人的深宫?

他张了张嘴,却发觉喉头哽得发疼,连一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

这些年来,他跟着崔相贪墨的银两,怕是够他们周家满门抄斩十多次了。

更何况,崔相手中还攥着他的命脉。

虽说他手里也握着崔相的几桩把柄,可若真到了鱼死网破的地步,那他这么多年所做所为又有什么意义?

周昭仪眼见父亲神色微动,那双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挣扎,却在转瞬间又归于死寂。

她的心直直沉了下去,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陛下明明已经给了父亲改过自新的机会,为何他还要执迷不悟?

“父亲,”她的声音颤抖得厉害,“难道非要等到我们**了......”

“啪!”

一记耳光猝不及防地落在她脸上,清脆的声响在殿内回荡。

周昭仪偏着头,脸颊**辣地疼,唇边尝到一丝腥甜。

周硕的手僵在半空,掌心发麻,连他都不敢相信自己方才到底做了什么。

“父亲......”她缓缓转过脸来,忽然笑了,那笑容比哭还难看,“您打我?好啊,那您干脆打死我算了。”

她仰起脖子,露出不怎么纤细的脖颈,“横竖都是个死,死在您手里,总好过被押上刑场......”

女儿字字诛心的逼迫让周硕太阳穴突突直跳,胸口像压了块烧红的烙铁。

这要不是亲生的闺女,他是真想打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糟心丫头啊!

周硕猛地扯过女儿的衣袖,将她拽到殿角。

青铜灯树摇曳的火光将父女二人的身影扭曲地投在墙上,犹如两只纠缠的困兽。

他肥厚的嘴唇颤抖着,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当真以为……投靠陛下就能活命?”

说话间,他脸上的横肉不受控制地抽搐,“你爹我现在就是刀尖上跳舞,进一步是刀山火海,退一步是万丈深渊!”

他死死扣住女儿颤抖的手腕,声音压得极低:“你以为那位的……当真坐得稳?崔相要的可不止……”

话到此处突然噤声,警觉地扫视四周帷帐。

“父亲是说崔相他……”周昭仪倏然瞪大杏眼,朱唇血色尽褪。

未尽的话被周硕肥厚的大手狠狠捂住,他眼底泛着血丝,鼻息粗重:“低声些,这宫里多少双耳朵盯着,你是要现在就把你爹我送走吗?”

见女儿终于安静,他才松开手,用袖口抹了把脸上的油汗:“听着,陛下那边你只管虚与委蛇。那件事根本没成,他手里也没实证……”

“可若是现在改换门庭……”周硕肥厚的嘴唇扭曲出一个狰狞的笑,“咱们全家的棺材板……崔相连夜都能给你钉齐整了!”

小说《朕,昏君,但朕有挂》 第9章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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